八名教徒,将之困于角落。
八名教徒见一地烧着的炭,吓得不敢跨出半步。
忽听一声大喝:「呵!究竟何人?竟敢扰我开坛做法!纳命来!」中心三人里一戴金面具的女子抄起背后冷艳锯,便劈向言绯雀。
这刀子来得虎虎生风,大有开天辟地的架势。
言绯雀见状,忙后退数步,不料踩到了倒地者的腿,身子向后一倾,大屁股栽地,摔得尾椎如开裂般生疼。
好在刀口砸在了言绯雀裤裆前,与其阳根只差半寸。
言绯雀心有余悸,看着明晃晃的刀子,后怕自己险些被冷艳锯劈成两半。
这金面具女果真是个硬点子——言绯雀如是想到。
一把足足百斤的冷艳锯,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其刀法大开大合,更与这百斤冷艳锯配合得天衣无缝。
言绯雀自己的功夫不差,但绝不是眼前这女人的对手。
「休得伤我孩儿!」言四娘一声怒吼,抽出腰中葬花阴剑,刺向金面具女。
金面具女当即抽刀断水,挡下言四娘的攻势。
金器交碰之间,一片电光乍亮,乒乒乓乓连连响。
这两人正面交锋不差多少,兴许言四娘能在内力与招式上胜过一二分,但金面具女一身暴起的肌肉能发出千钧怪力,逼得言四娘不由得不「以礼相待」,依靠金刚不坏体与之相抗衡。
十余招过下,两人不分胜负。
旋即,两人同时一掌拍中彼此胸口,同时退出三四步,遂而皆伺机以待,等对方露出破绽。
言四娘见言绯雀欲作掩护,忙厉声喝止:「绯雀,这不是你该对付的敌人。
快捉住那余下的八人」闻言四娘命令,言绯雀不由得撤后一步,却不慎撞到了另两个盘坐的面具女。
这两女人似是没骨架子一般,仅碰一下便仰面倒地。
这一下子,言绯雀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娘,这两个女的都是尸体!她们的脖子被斩断了,这会儿是重新缝起来的!」言四娘也不明所以,只道:「竟有此事?真当怪异!将这两具尸首保护好!」趁言四娘母女你一言我一语的间隙,金面具女当即抓准机会出招,直攻言四娘要害。
其实言四娘看似在与言绯雀言语,实则并未掉以轻心,反而故作破绽。
金面具女这一冲,倒是中了言四娘的计。
言四娘将计就计,佯装转身奔逃。
就在金面具女即将追上,高抬冷艳锯欲劈斩,因而中门大开之际,言四娘一个迅疾的回身,眼中猛然杀意四起,使出的一招叫「回头是岸」,向金面具女毫无遮掩的心口刺去……可惜,言四娘刺的匆忙,这一剑并未刺中金面具女的胸口,只刺入了她的上腹的腹肌中心。
银白的剑刃轻易的破开她紧绷的腹肌,血淋淋的剑锋却在她背后钻出。
她摇摇晃晃退了两步,手中冷艳锯立于面前,口中止不住的鲜血淋漓。
即使这招「回头是岸」未要了她的命,她也伤得不轻。
言四娘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忙指挥道:「绯雀,快将其余人一网打尽」话音刚落,言绯雀便用上轻功,跨过两三尺宽的炭火,闯入挤作一团的八名教徒中。
八名教徒纷纷摆开模棱两可的架势,欲仗着人多对付言绯雀。
可他们不知言绯雀早有准备,毕竟对阵八教徒,言绯雀唯一的劣势便是要以一敌八,她怎会不留后手?只见到言绯雀身影一虚,转眼便踩着一教徒的肩头,腾到了半空。
随即,言绯雀以指做剑,连刺出数下。
八名教徒一愣神,顿时身体动弹不得,似捏直的面坨一般,未能撑过几多时,便软绵绵的瘫作了一团。
完事,言绯雀道:「娘,这八人我擒住了!」「不错,看住那八人」言四娘面对受了伤的金面具女,依旧不敢松懈。
这金面具女竟靠着紧绷的腹肌,硬生生的压住创口,以此止血。
紧接着,金面具女便又大步急速冲向言四娘,一双巨臂抡起冷艳锯,向言四娘当头斩下。
千钧一发之际,言四娘一脚踢在金面具女腹肌上,借力旋身招架,以「我佛慈悲」化解了冷艳锯的索命斩。
言四娘观察了半晌,认为这般大开大合的刀法,颇似青城派一套名为「白云青峰」的刀法。
只是白云青峰重在藏巧于拙,看似无比狂放的开合中暗藏无数变化,而金面具女显然学艺不到家,全靠一身蛮力弥补技拙之短。
「你究竟是何人?」言四娘当即问道,「你便是活圣姑吧,你与青城派有何干系?」「死人不必知道那么多!」金面具女叫嚣着舞起冷艳锯,一时间掀起千层气浪,气势咄咄逼人。
言四娘御气抗衡,心中想着,倘若自己再不动点真格的,恐怕降服不了这敌人。
她忙忙舞起手中葬花剑,将使出的这招「一花悟世界」是达摩剑法最后一式,乃达摩禅师于面壁九年间偶然所悟。
这一式众家集剑法之大成,重在奇巧,讲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正当金面具女大臂一把抡起冷艳锯,狠狠朝言四娘扫去时,言四娘一个轻巧的飞身刺向金面具女心口。
金面具女自然是提刀架挡。
怎料这一刺仅是言四娘的
佯攻,却见言四娘剑锋一转,转瞬之间,剑影如莲花般绽开,映着太阳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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