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死死扼住她的喉咙。
言绯雀却毫不听劝,故作泪眼汪汪的抱怨:「哥哥,你奸的我肚脐眼子疼死了……」连断更为愤怒了,虎口已全然陷入了言绯雀的咽喉之中,大喝:「你竟还如此叫我!」恢复理智之后,言绯雀立即发现了连断的弱点。
她露出阴冷的笑容,将双手搭在连断脸上,用最后一口气,嘶哑的唤着;「哥哥……」「我不是你哥哥!」连断大吼,意识到不能讲言绯雀勒死之后,便用重拳猛砸言绯雀的腹肌。
他始终无法承认言绯雀是自己的弟弟,不仅因为言绯雀是言四娘所生,亦不仅因为言绯雀立场与自己相悖,更因为言绯雀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美貌,他竟有些许倾心了。
一想到此,他便憎恨起强奸了言四娘的父亲,正是他种下了这段孽缘。
「呜……」言绯雀吃了痛,吐出了不少刚吞下的食物,不禁难以再多言语。
连断再三郑重其事:「你不是我弟弟」「可你是我哥哥啊……」言绯雀痛苦的抬起头,一步步走到连断面前,「我最亲的好哥哥!」「住嘴!」连断再次一巴掌狠狠甩在言绯雀脸蛋上,将她抽翻在地,「如此自讨苦吃,难道你以为我会打退堂鼓吗?」言毕,连断当场抓起言绯雀的头发,将之按回桌案上,再用烈酒喷入其肚脐之中,清洗方才清理的创口。
言绯雀这下吃足了苦头,烈酒猛烈的刺激着她肚脐眼中鲜嫩的肉壁,叫她疼得欲罢不能。
连断高声问道:「还叫不叫我哥哥了?」「不叫了,不叫了!……」言绯雀后悔起方才用言语激怒连断的行为来,明明早已被连断玩弄在鼓掌之间,不知自己还在逞什么强。
连断取出一根顶端镶着夜明珠的大头金钉,顶着言绯雀的肚脐深深的插了进去。
这下言绯雀更是叫苦不堪了,比杀猪叫得还凄厉。
「啊啊啊啊!!!!……………………别再折磨我了啊啊!!!!……………………」连断擦擦额头的汗,大喘粗气,道:「行了,这颗夜明珠金钉可算种进去了。
你这烂骚货的腹肌绷得这般紧实,可当真费我功夫」言绯雀低下头,望着嵌在肚脐里的黄豆大小的翠绿色夜明珠,心中感慨万千。
这颗夜明珠光彩夺目、亮眼无比,在肚脐中显得格外好看,言绯雀煞是喜欢。
可如此这般,自己岂不是又离外头的妖艳贱货近了一步?连断望着言绯雀一身的首饰,又言之:「接下来,阳根的罩管也得换个更精致的」阳根锁是言绯雀最怕的物事,她当即大呼:「停!……这怎可以?都拔出一根了,为何还要再加新的?」连断淡然道:「之后咱们走远程,若不给你加点东西,岂不是叫你尿一车?」言绯雀不明所以,嚷嚷着:「什么尿一车?我随你们上茅厕便可以了啊!」「你还想上茅厕?」连断笑笑,「罢了,与你解释也无益处,反正都是要安上的东西」语毕,连断抓起言绯雀的阳根,将一根金制链珠一颗一颗的塞入言绯雀的马眼里。
言绯雀的阳根不止抽搐,凄惨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连断将整套金制罩管安在了言绯雀的阳根之上。
言绯雀的阳根再次落入罩管的束缚之中,而她亦不得不再次陷入憋精憋尿的困境。
不过她未料及,自己这回要憋的东西更多,而自己也将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连断命令道:「把你的肥臀撅起来」想起三天前被钩子勾起肛门的痛楚,言绯雀当即撅起了屁股,掰开肥润的大肉臀,露出一腔肛门,并无半分犹豫。
她的肛门在撅起的姿态下自然的扩张开,露出内部鲜红的肠壁。
自从上回连灌三肠之后,言绯雀未饮食任何物事,因故直肠自然是干净的。
确认言绯雀肛门干干净净之后,连断掏出了一根琉璃制的连珠状长棒。
这根长棒宽约莫半指,长一尺有余,在柔弱的火光映照下,有琥珀一般辉煌的金色,亦有翡翠一般青翠的绿色,如百媚千娇的女子,白净的脸蛋上抹着各色不同的装饰。
连断扒着言绯雀肥硕的屁股,将紧实的臀肉捏在一手中,另一手将琉璃连珠棒硬生生塞进了言绯雀的肛门里。
言绯雀扭着屁股,声声娇叱:「啊!……不,我的肛门要裂开了!……」连断无所谓道:「哼,忍忍便习惯了」话音刚落,连断又塞入了几寸,将琉璃肛塞完全插入了言绯雀的直肠里。
豆大的泪滴顺着言绯雀的脸颊流淌,她受尽了委屈,苦却只得往肚里咽。
「行了,别的首饰回头再戴上也未尝不可」连断拍拍言绯雀的脸蛋,道,「来,跪在那木箱子里」「是……」言绯雀无力反抗,终于也无心思再多问了,心想着乖乖照做,也许便能逃过一劫。
连断让她跪进去的是一精致的大紫檀木箱,这箱子与她小腿一般长,宽也只比自己的身子更宽一些,恰好能跪入。
言绯雀试了试尺寸,不再犹
豫,直接跪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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