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的日子。

    他急忙驻马,在一处山岩下避雨。

    雨滴噪响,噼噼啪啪声声乱耳,言绯雀只得厉声吼着:「我晓得哥哥你受了很多苦,也明白你的愤怒。

    可你们杀了人,人的家人再来杀你们,冤冤相报何时了?」连断却捧起言绯雀被雨浸湿的脸蛋,一字一句的问道:「丫头,若不能快意恩仇,那踏入这江湖还有什么意思?」言绯雀推开连断,眉毛一横,娇喝:「哥哥,莫非你当真要为了一时恩仇,害死那么多人吗?」见言绯雀面带愠意,连断苦笑道:「好啦,我的好丫头。

    在回到金圣教前,我们不说这个了罢。

    当下,难得就你我二人,无人叨扰,良辰美景,用作吵架岂不是浪费?」「嗯……」言绯雀不置可否的望着连断,逐渐松懈了眉头,拉着连断的手,扭起了纤细的腰肢。

    连断一声声「丫头,丫头」的称呼,言绯雀次次听在心里。

    她明白,连断与她娘一样的,皆将她当做女儿家看待,而连断如此爱惜她,也只是因为她的美貌罢了。

    可言绯雀又何尝不喜欢连断呢?救她的那一刻,连断给她的温暖,能让她记一辈子。

    然而,令言绯雀无法释怀的是作为弟弟,竟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当真恶心。

    「我真是个下贱的怪物呢……」——言绯雀如是想着。

    「又在想什么呢?」连断问。

    言绯雀回过神,摇摇头,道:「嗯,没什么……」言绯雀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早就有了女儿家的心思。

    望着满面愁容的言绯雀,连断扶起了她的下巴,道:「别想那么多了。

    来,今天起,你叫我断郎,如何?」「啊?」言绯雀的脸蛋当场一片羞红,心想着,这连断果是贪图美色,想日日奸淫,才对自己好的,可又一想,自己也确实愿意被连断奸淫。

    辗转几番犹豫后,言绯雀更不知如何开口,便娇呼:「什么呀!」连断道:「从今往后,我叫你作雀儿,你叫我作断郎。

    我们便红尘作伴,纵使不能结为夫妻,也好永世不分离。

    如此岂不美哉?」「那……」言绯雀咬咬牙,低声喃喃,「断,断郎……」一声「断郎」出口,言绯雀竟害羞得勃起了。

    见言绯雀的反应如此激烈,连断又惊又喜,便抓着言绯雀的阳根,用食指拨弄起她的马眼来。

    只听连断说;「没成想雀儿你如此淫荡,居然当我的面立起来,是想让我玩弄吗?~昨夜,你被尚有才玩弄时,可是被抠到连连射精,想必定是喜欢得很吧?~来,我帮你~」言绯雀当即娇呼:「等一下,断郎~我不喜欢~那里不可以!~」可为时已晚,连断已然将食指钻进了言绯雀的马眼之中。

    「呜!……」言绯雀的脑袋一抬,当场两眼翻白,吐出了一根嫩舌,口中更是叫唤连连,「太刺激了啊啊啊啊!!!!……………………断郎,为何你一上来就直接插进我的马眼里了啊啊啊啊!!!!……………………我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真没想到马眼也能插手指~」连断学着尚有才的模样,来回抠起来,言绯雀的阳根便成了手指的形状。

    连断更是惊叹:「里头竟这么紧~」言绯雀涨得面色绯红一片,既痛苦又兴奋的尖叫不休:「好疼啊~断郎~够了~我不行啦~」霎时间,连断猛然感受到一股暖流顶住了指尖,即刻避到一旁,遂再拔出手指。

    但见言绯雀阳根一抽搐,一股股白浊如箭矢一般射入雨幕之中,转眼消失无踪。

    随即,言绯雀耗尽了力气,一身健硕的娇肉「嘭——」的一声响,俯身倒进了泥水里,激起一大片水花。

    连断扑在言绯雀脊背上,吻着她洁白的后背。

    言绯雀伸手扒着泥水,口中不断发出「吭哧吭哧——」的激烈呻吟。

    连断一手抓着言绯雀的肉臀,狠狠掐上了一把。

    只听言绯雀不由得叫唤:「断郎~啊~好疼~」连断却咬着言绯雀的耳朵,咧着嘴笑道:「雀儿,你的大肉屁股可真嫩~你看,我一把便掐出水了呢~」话音刚落,连断手指摸到了言绯雀的肝门,便把着自己的阳根,一鼓作气朝里插入。

    言绯雀的娇躯在泥水中直打颤,而阳根则已然插进了土里,被泥水回灌进了比手指更为粗的马眼内。

    雨水模糊了言绯雀娇俏的脸蛋,却无法挡住她充满渴望的双眸。

    「断郎~我也要~」连断抱起言绯雀,将之搂入怀中,一手掐着她嫩出水的臀肉,一手抓住她的阳,根便是一顿猛烈的搓揉。

    「雀儿,我们一起舒服~」言绯雀扭过头,迫不及待的将脸贴向连断,与之热切相吻,柔舌相互纠缠,难舍难分。

    两人再次倒入雨水之中,两具赤裸的肉体如争斗的蟒蛇一般交缠,奋

    力撞击出一声声「啪啪啪啪——」的清脆肉响,激起水花一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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