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不堪,可她却察觉自己丹田之中真气源源不绝,似是原来的内力正在徐徐复原……不,不仅如此,更有内力大增的迹象。

    连断一瞧言绯雀软得似泥鳅,便向李春香道:「娘,你看,这两人已经累瘫了~」最^.^新^.^地^.^址;YSFxS.oRg;李春香瞥了眼言四娘,道:「罢了,此地暂且没有可再玩弄的物事,又阴潮无比,久留无趣~断儿,我们回房再续~」……确认连断与李春香离开后,言四娘望向言绯雀,道:「绯雀,看来如此修炼天人合欢功当真有效!瞧,我的功力确然正在恢复中!若我们继续交媾,我势必能恢复以前的功力……不,可能还会涨三四成!」「娘,如此甚好……」言绯雀有气无力的挤出丝丝微笑。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吧~」「不……娘……我今天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言四娘再次坐上了她的肚皮。

    言绯雀从未想过,与自己亲娘交媾竟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十三、三十六计走为上三天三夜,一旦有机会,言四娘便疯狂榨取言绯雀的汁液,几乎未合上过一眼。

    言四娘已然着魔,对言绯雀硕大的阳根上了瘾。

    与此同时,言四娘的功力亦随之愈来愈雄厚,远超其预先估算的地步。

    而今,长年累月积攒的神鹿散之药效发挥了大半,她的功力已超越原先一倍有余,周身阻塞的经脉自行打通,断裂的关节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复原。

    然而,言绯雀却被榨得内力空虚,一身功夫底子全然荒废。

    她瘫坐在角落,双目无神,任由言四娘继续榨干其丹田内的真气。

    言绯雀空洞洞的问道:「娘……我们何时能走?……我怕……我快不行了……」「绯雀,再多射给我些~我还想要~」言四娘狂颠大臀,言绯雀的汁水溅得她满肚皮都是腥臭。

    言绯雀怎知言四娘会如此痴迷于男女之欢,她后悔起当初极力怂恿言四娘练习天人合欢功了。

    如今两人这般姿态,逃出去还不如暴毙在此地。

    言绯雀劝阻道:「娘,够了……再不走,我便要死在此地了……」「那射完我们便走~射完我们才好走!」「我都射那么多了……」「再来一回~就一回!」「不,我们必须到此为止……」言绯雀狠了狠心,用尽自己最后一股劲,一指刺入气海之中。

    旋即,言绯雀的小腹腹肌上出现了个深不见底的血孔,鲜血一时喷涌爆溅。

    因刺腹的剧痛,言绯雀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这回,言绯雀终于软了下来。

    脱离言绯雀的阳根后,言四娘血脉轮转复原,神智再度清醒。

    见言绯雀自残的凄惨模样,言四娘煞是可惜,却又心疼无比。

    「绯雀啊,你何苦如此?娘说了只要再来一回便结束的」「娘,你真该看看方才你的面目,那着了魔的模样可不是再来一回就能平息的」「绯雀……」「你走吧,娘……」言绯雀痛苦的倒在墙角。

    言四娘拉起言绯雀的手臂,道:「绯雀,我们母女生死与共」「不,娘,我要与你一同闯的江湖到此处为止了……我现在两腿酥软,无力再动弹,在你身旁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倘若你杀了李春香,断郎便只有我了……那时,我便能与断郎双宿双飞……」言四娘怎舍得自己十月怀胎的骨肉沦落至此,可言绯雀面色煞白,确然连站立的力道也没有,又怎能与自己并肩作战?言绯雀又一番劝说:「是我自己种下的苦果……娘,从一开始我就不该贪恋你的美色……走吧,娘……你的绯雀已长大了,选好了的路……就让我自己走吧……「这一番话叫言四娘心如刀绞,可她去意已决,便只得做出不自量力的保证:「绯雀,娘杀了这教众上上下下所有恶棍,再回来救你走」「娘,我……」也许是察觉到这一别恐怕将再无见面日,言绯雀当即哑然,一时间泪流满面。

    「绯雀,我走了……」言四娘回过头,背对言绯雀,不叫她见到自己的眼泪。

    「轰!——」言四娘一鼓作气推向万余斤重的巨大铁门,青筋爬满了一双肌肉暴起的粗实手臂,铁门栓在巨大的推力下扭曲变形,几息过后便断成两截。

    「轰!——」铁门应声大开,一缕明光笔直的落在地牢内。

    言四娘捏紧拳头,只身陷入光

    芒中。

    ……四娘冲杀鬼门关,万千厉煞阻若山。

    彼方恶徒箭镖暗,此处歹人刀剑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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