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1日1、梅莉尔拷问室的灯光冰冷,墙壁上垂下的锁链也闪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青光。
帝国的刑讯官,也就是我的前辈们在这恶趣味的方面可以说无人可及,每一样研制出的刑具,至少在拷问这一方面的确称得上独占鳌头。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至少对我,让.巴洛特而言如此。
一个帝国军校中杰出的学生佼佼者,只是因为一次和长官的偶然冲突,从此再也没有了指挥大兵团驰骋疆场,运筹帷幄的机会和风光,却成了这不见天日的地牢里的统帅,与面前这堆始终散发着腥臭味的刑具和失魂落魄的囚徒们打交道,无论对谁都是无法接受的吧?不过的确不是全部的人,我身边这位李尔克副官便是例外。
这个和我同届的家伙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在我成天进行高强度拷问而神昏力竭的时候,他却似乎能在囚犯的惨叫声中汲取能量一般,乐此不疲地尝试着不同的拷问方式,并且以此为乐,甚至看到痛苦的表情都会兴奋起来,呵,可能这家伙天生就是做拷问官的料。
也就是在刚才,我看到他手舞足蹈地从铁梯上下来,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眼珠不安分地动着,扫视着这满屋的刑具,我就知道这家伙找到了对他胃口的目标,此时正不能自已地挑选刑具想象之后的拷问吧。
紧随他身后,一个严密束缚的少女被押了进来,我算是明白了李尔克兴奋的原因了。
少女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一头桃红色的柔顺长发绑成双马尾,更衬得俏脸白皙胜雪,身上一件纯白色的缎面礼服,似乎是在逮捕的过程中撕破了,此时已经有不少处都破裂开线,显得有些狼狈。
脚上的系带高跟鞋同样也是纯白色的,我看到李尔克盯着那白皙的脚背猛咽口水,这小子看来老病又犯了,就不能不给我丢人现眼吗?少女手脚上都戴了镣铐,从那厚重的银色锁链上看得出分量不低,似乎是娇嫩的身体被绑疼了,或是处在拘束之中和众目睽睽之下感到羞耻,少女十分不配合,即使双手反铐还是不断挣扎着,羞愤地咬着牙瞪着我们,弄得那手脚铐的链子哗哗直响。
看来她没什么应对拷问的经验呢,这种徒劳的抵抗,反而正对了李尔克那蠢蠢欲动的施虐癖。
“大人,这是囚犯档案,请您过目。
”押送的士兵呈上档案,我扫视了一眼,便十分厌烦地合上了书页。
“又是天辉革命军,他妈的,这群王八蛋是要活活折腾死老子。
”李尔克倒是乐此不疲,天辉的人都是出了名的硬骨头,如果这少女一进来就和被抓来充数的平民女孩一般哭泣求饶,那遂了我的意,可对这家伙来说可属实是不够过瘾。
看来今天又是一人欢喜一人悲了,尽管如此,我自己的职责可也不得不履行。
我抬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狱卒会意,立刻干净利落地打开她的镣铐,把少女七手八脚地绑在中央的十字架上。
“梅莉尔.米特兹克,天辉密探,潜入帝都时间不明,于四月十二日查明身份,于乌鲁侯爵晚宴上正式逮捕。
这些没错吧,梅莉尔小姐?”被称为梅莉尔的少女,瞪大了一双可爱的杏眼。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这样蛮横无理地对待无辜的人,你们不害臊吗?”这小姑娘只是嘴硬罢了,她没有说自己预先准备好的假身份,说明她自己也知道已经没法骗过我们了,现在只是想在我面前逞强而已。
我没心情和她继续纠缠,示意狱卒扯开她的礼服。
嗤拉一声,那白色的布料应声分开,紧接着是其下的纯白色内衣,直到胸前的一抹雪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地牢冰冷的空气中,以及众人贪婪的目光下。
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比起单纯的肉体压力,精神上的压迫和尊严的践踏才是最重要的第一步,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攻,以最快的速度给她的内心迎头痛击,才能让她方寸大乱,动摇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显然我做的是对的,梅莉尔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羞得满脸通红,想要用手遮掩,可是十字架上的绑绳残忍地束缚住了她的双臂,让那少女最隐私的部位没有任何保护的权利,无助地暴露在冷风和注视之中。
被强烈的羞耻感折磨着的梅莉尔,低着头紧闭着眼睛,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的脸,也不想看自己那毫无遮蔽的洁白乳房,眼泪从眼角渗出,银牙紧紧咬着嘴唇,最后竟破罐子破摔地大喊起来。
“卑劣的帝国走狗们,想看就看吧!你们从我身上也只能得到这个了!”“那可不一定!”看着她毫无保护的雪白上身,我挥舞起了牛皮长鞭。
小姑娘也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紧闭着眼睛全身绷紧准备迎接疼痛,但身体还是在面对未来的恐惧下微微颤抖,而我又怎能让她如意。
啪!一声响亮的声音,梅莉尔那雪白的胸脯上,一道鲜红的鞭痕瞬间出现。
在爆炸般的剧痛下梅莉尔浑身剧烈地一颤,随后瘫软下来。
还不错,第一鞭居然还真没有叫出声来,可好戏还在后面呢。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挺过了一鞭最疼的时候,然而那受鞭的部位骤然的疼痛却并没有褪去,反而在不断扩大,持续地被火烧般的疼痛折磨着的梅莉尔终于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哈啊,哈啊……怎么会……好……好疼啊!”沾了浓盐水的皮鞭就是这个效果,我不给她休息的时间,立刻毫不间断地挥起鞭子。
啪!啪!啪!啪!啪!”你的上下级,你潜入的目的,你在帝都的其他同党,给我说出来!”梅莉尔一开始还咬牙不叫出声来,但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下很快就不能控制地惨叫起来,但她的意志似乎还是一样坚定。
“啊!你……混蛋!啊!你休想啊!魔鬼……啊!天辉……啊!你……没有……叛徒……啊!”可怜的小姑娘都语无伦次了,然而她那零碎的词语里还是没有和妥协搭得上边的。
我停了下来,让她缓一缓绷紧的神经,此时疯狂分泌的肾上腺素反而会降低痛感,品尝一下盐水和自己的汗水慢慢渗入伤口,又会是别样的折磨。
梅莉尔那雪白的胸脯,此时已经亮晶晶的了,闪亮的汗光渗入纵横交错的鞭痕,火辣辣的疼痛持续作用着。
她痛苦地摇晃着脑袋,捆在横杠上的小手攥紧又松开,眼泪哗哗地从眼角淌了下来,嘴里嘶嘶地吸着气。
“说?还是不说?”梅莉尔这一次没有回答,她此时把全部精力都用来苦苦熬受剧痛了。
我给了李尔克一个眼色,早就按捺不住的后者立刻走上前来,从熊熊燃烧的火盆里拿起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但我还想再尝试一下,这一下要是烙上去,鞭伤的疼痛对她来说反而感受不到了。
“看这边,这里是一桶清水,可以冲掉伤口里的盐的清水,你是要这个,还是要他手里那个?”梅莉尔的眼神终于出现了恐惧,那火红的铁块任谁看了都不寒而栗,何况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女,鞭刑似乎可以强忍,但这个不像是人能忍的。
可是她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虽然浑身都在颤抖,但嘴巴还是紧紧闭着,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里。
“动手吧。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示意李尔克。
嗤——令人心悸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身体中水分汽化的白雾,和脂肪与血肉燃烧的糊味。
烙铁毫不留情地印上了锁骨下方白嫩的皮肉,留下一个焦黑的痕迹。
应该说李尔克还是有克制的,否则以这家伙的癖好,估计烙铁已经冲着乳头去了。
“哇啊啊啊啊啊!”梅莉尔发出了快震破耳膜的哀嚎,声音之大让我都不得不担心她的喉咙有没有事。
她的身体猛然绷紧,随后疯狂地挣扎起来,把那结实的十字架都晃出了嘎嘎的响声,把脑袋在十字架上撞得砰砰响。
“啊!救命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什么啊?到底是救命还是杀了你,你说的话前后矛盾啊。
”我又挑出了另一块烙铁,这一块别有图案,前面刻着的赫然是帝国国徽。
“这一块可有来历了,专门给犯有叛国罪的囚犯准备的。
神圣的国徽当然得印在脸上了,既然你们大逆不道,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你们把帝国的天威铭记于心了。
心里是逆贼,脸上至少能变成忠贞的样子吧。
”梅莉尔吓得浑身剧烈颤抖,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了,这已经不仅是肉体的折磨,更是精神的摧残了。
少女最珍视的脸蛋要被烙铁灼烧毁容,并且印上的还是敌人的象征,这对少女纤细的内心无疑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印在脸上。
呜——好烫啊!把它拿开啊!”梅莉尔终于开始哭着求饶了,但直到她招认前我都不会停手。
通红的烙铁逐渐接近美丽而细嫩的脸蛋,逸散的热浪让发丝都卷曲起来,肌肤已经被热气蒸的隐隐作痛了。
“我不要听这些屁话,我想听什么你知道的!”梅莉尔呜呜地哽咽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滴下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最^.^新^.^地^.^址;YSFxS.oRg;“呜啊……呜……我……不能……”“动手。
”李尔克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脸,这表情我看了都有点发怵,果然这种脏手的活还是应该由他来干。
他一只手拿着烙铁,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梅莉尔的头发,说着语气温柔内容却让梅莉尔几乎昏厥的话:“没事哦,没事哦,不要乱动,要是图案烙坏了,我就只能拿刀刮掉重新烙了。
”
嗤——梅莉尔全身瞬间绷紧了,唯一还能动的腰部骤然挺到了极限,那美丽的大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这次倒没有叫出声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吐气声,头一歪,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她昏过去了。
李尔克上前仔细观察着梅莉尔脸上烙出的成果,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很不错很不错,图案很漂亮,嘿嘿,等到处决她之前的游街示众,让那些天辉的反贼们都看看,只是想象一下他们的心情就感觉十分有趣。
”“喂!喂!混蛋!拷问还没成功你已经想到那里了吗?”我被他气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赶紧把她绑上老虎凳,咱们不能给她时间喘息。
你个变态不是喜欢脚吗?这应该是你最爱的活,快去!”昏迷的少女被解了下来,但随后立刻又被拖到长凳上,身上已经被撕得像破布一样的礼服被扯掉,上身彻底赤裸,全身只剩下了那小巧的
三角内裤。
刚刚自由的双臂又被反绑,一双纤细的长腿伸直绑在长凳上,系带高跟鞋也被扯掉,露出一双洁白无瑕的纤足。
我坐在椅子上指挥着李尔克提水把她泼醒,却发现这家伙低头只顾着玩脚,气的我狠踹了他屁股一下。
“给我滚去工作!打她已经让老子很累了,我没有时间连你一起打!”李尔克嘟嘟囔囔地去提水了。
我才有机会喘上两口气。
不过这一对美足确实吸引人,大概38码左右吧,脚型纤长,足弓光滑,脚底洁白细腻,白生生的脚趾纤细柔美,脚跟微微透出一丝绯红。
一桶凉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冲淋着那苗条的胴体,梅莉尔轻哼了一声,挂满水珠的长睫毛动了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李尔克笑嘻嘻地拿着镜子,给她看她自己脸上印的帝国国徽。
看到脸上那漆黑的烙印,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梅莉尔此时似乎才意识到刚刚那可怕的经历,顿时吓得泣不成声。
“呜……呜呜……你们……你们这些魔鬼……恶棍……会遭报应的……”“也许吧,但在我们的报应来临之前你会先生不如死。
”我坐在椅子上观战,顺便休息,接下来是李尔克干活的时候了。
这家伙显然乐此不疲,可能只要让他拷问这样的美少女,不拿工资白干他都愿意。
哼,这家伙也就是个一辈子在地牢里揍人的料了,可我什么时候能时来运转离开这鬼地方呢?我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不过眼睛还是盯着李尔克用刑的。
他拿出的是自动毛刷和电击器,本来还在哽咽着的梅莉尔看到这略带有情趣的工具,梨花带雨的小脸又羞愤起来,哭哭啼啼地骂道。
“什……什么嘛?虐待我没有用,就想用这种无耻的方式吗?”自动毛刷开始工作了,梅莉尔的嫩足果然十分敏感,只是刚刚与刷毛摩擦,她就发出了可爱的声音。
“咕,咕呼呼呼呼呼呼呼……”这是她尽力忍着笑的声音,但在这时,电击器也突然贴上了白嫩的脚心。
“呀啊!啊!哈哈哈哈——”随着电击的刺痛,梅莉尔终于忍不住了,在叫出声的同时也小声地笑了起来。
那印着一块漆黑烙印的脸蛋,虽然显得凄惨,但是此时在无奈中不得不露出笑脸,实在是十分奇妙的场景。
李尔克让毛刷持续工作,自己却拿着电击器,像品鉴艺术品一般端详着梅莉尔的脚底,时不时地在随机部位电上那么一下。
由于被电击的时间和部位都毫无规律,这给了梅莉尔极大的心理压力,在忍受着脚心奇痒的同时,还要担忧着不知何时何处袭来的电击。
那两只纤足竭力摆动着想要逃离,可是在绳子捆绑下能动的空间极其有限,只能持续承受这一切,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李尔克玩的乐此不疲,这家伙似乎把拷问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只被自己的癖好驱使着行动了。
梅莉尔虽然此时精神压力很大,但远远没到崩溃的程度。
此时,她身上的刑伤痛感也会渐渐弱下去,我不得不同时行动了。
我坐到她面前,端详起她的胸脯。
并不算丰满,充其量只有b吧。
不过皮肤很白,娇小的乳房也显得十分可爱了,我捏上了她的乳头。
“伊啊!!!”这一声尖叫反而把我吓了一跳,本来含着眼泪轻笑着的梅莉尔发出了差点撕破嗓子的尖叫,简直和刚刚被烙铁烫到时的声音不相上下。
“快松手啊啊啊啊啊!疼啊!松手啊混蛋!”这是假的,我根本没用力呢。
看来是她的乳头实在太过敏感,又经过刚刚的酷刑,潜意识里有了疼的感觉。
不过这是个好消息,现在算是抓到她的弱点了。
我充耳不闻,继续揉捏着她的乳头。
“不要呀啊啊啊啊!不能碰这里啊啊啊!疼疼疼……不行不行!”梅莉尔扯着嗓子嚎叫,小巧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了,这时间下面的李尔克可丝毫没停,他往梅莉尔左脚的足弓处贴上了一个跳蛋,开到最大档,集中精力对付右脚。
梅莉尔竭力想要忍受敏感胸部的刺激,脚底却又传来难受的酥麻,奇痒和时不时的刺痛,难受得真是苦不堪言。
我想着怎么加强她身上的刺激,让拷问进入总攻,本来想着把老虎凳的作用发挥出来开始垫砖,但李尔克有些惋惜地说道。
“哎呀,那太遗憾了。
要是弄断了她的腿,后面的游街示众需要架着她完成,可就没意思了,让她自己走着展示脸上的国徽才有趣嘛!”“你还在想这个吗?”我算是输给这家伙了,不过细细想来,在双脚受到这种刺激时施加痛感,下身的刺激太多可能反而会弱化其中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又盯上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房。
随手拿了根纤细的铁丝在她面前晃了晃,故意展示着那尖锐的尖端:“猜猜我想干什么呢?”就算是再不熟悉拷问,看到我目光注视的地方和刚刚的行为也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梅莉尔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因为极度的恐惧声音都变了调,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乞求着。
“不……不……求求你,不要,我求求你们。
”伴随着不屑的冷笑,我把铁丝开始捅进她挺立的乳尖。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住手啊!别捅了,快停下来啊!”梅莉尔
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发泄般地狠狠来回摇晃着脑袋,桃红色的长发纷飞,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手指甲咔吱咔吱地抓挠着长凳想要缓解痛苦,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的一塌糊涂。
我捅的很慢,实际上并不深,充其量只是轻伤而已,但铁丝没入乳房的恐怖画面给了梅莉尔极大的冲击,况且疼痛确实是实打实的,还在这种恐惧下被放大了无数倍。
我伸手弹了一下乳房外的铁丝,顿时又引起梅莉尔的一声惨嚎。
“怎么样?肯说了吗?”不给她回答的时间,我伸手夺过李尔克手中的电击器,微笑着朝少女示意了一下。
“不……不要……不要……走开啊呜呜呜……”梅莉尔的双目恍惚,被极度的恐惧折磨的精神已经有些朦胧了,只是神经质地断断续续地吐出不连贯的话,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
她快输了。
我当机立断把电击器凑到铁丝末端,按下了开关。
清楚的噼啪声传进我的耳朵,那最尖锐的痛楚顺着铁丝直传进少女隐私部位的深处。
每电一下,梅莉尔的娇躯就抽搐一下,伴随着快要把我耳膜震破的惨叫声。
“比起烙铁我更喜欢电击呢,毕竟烙铁烙过的皮肤碳化失去知觉,没办法在同一部位多次施刑。
电击就不同了,只要掌握好强度和时间,只要你不招认,我能一直电到你入土的那一刻。
一直电一直电,现在可才过了两分钟而已。
”我注意着节奏,不能把乳头电到麻木,每次在她刚好从剧烈的疼痛下脱离的一刻,立刻就施以第二次的电击。
梅莉尔嗷嗷乱叫着,发出的语言人类已经听不懂了,那洁白的内裤上出现了一丝湿斑,随后渐渐扩大,化为她身下滴滴答答的液滴。
“你还不说吗?”我停下了手中的电击,给了她半分钟从疼痛中恢复的时间,但也只有半分钟而已。
然后我狠狠掐住被电到红肿的乳头,用力一扯,让那小巧的乳房顿时翻了两倍的海拔,右手掏出随身的小刀,比划在了乳头的根部。
”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我也没有逼问的兴趣了。
就留下点纪念品吧,我相信李尔克副官一定很喜欢这个礼物。
”“没错,我太喜欢了。
”李尔克还在她脚下埋头苦干,连抬头看都舍不得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了这句话。
“呼……呜……不要……不要……”小刀终于彻底贴上了乳头,冰冷锋利的刀锋抵上少女身上最柔嫩的部分,巨大的恐惧与压力下,梅莉尔终于毫无抵御地大哭起
来。
“不!别割啊啊啊啊啊!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冷酷地收回持刀的手,推开还恋恋不舍地抱着她的脚的李尔克,站起身来。
“李尔克去写口供。
那根铁丝,确定口供无误后再给你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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