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1日
第二十一章傲娇女仆终于被公主拿捏
城主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本来一丝不苟严守岗位的卫兵们站的笔直,但此时面部肌肉还是难得地松弛着,用不甚警觉的悠闲目光漫无目的地四下扫视。台阶下一阵清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时,有些放松的卫兵才猛然回归状态,握住手里的刀紧盯前方,却看到的是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狼狈地气喘吁吁着的小朵奔上二楼,大喘了几口对他们喊道:
“让开!我有要事报告!”
卫兵识趣地让开了。小朵冲进办公室,但并没有看到阿希利尔的身影,只有裹着女仆装的米芙卡以乖巧地样子整理着文件,被闯进来的她吓了一跳。
“大人去哪里了?”
“啊这……和霍尔泰老爷有事情在谈,你怎么了?”
被急躁的小朵吓到的米芙卡,结结巴巴地回答。听到此话的小朵像是此时才感到疲惫一般,坐在椅子上端起已经凉了的红茶大口咽下。
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本来只是昨晚一次临时的外出办事,却见到了在早已明令宵禁的贡旗诺城里,深夜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诡秘行动的黑衣人的一幕,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怖的恶寒。刚一看到循声而来的她时,那几个黑衣人便立刻以奇快的身手逃遁不见,只给她留下几道快速消失的黑影。更让她后背发凉的是,当晚巡街的士兵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目击到……官兵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在城里这样行动了多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米芙卡很有眼力见地帮她把茶续满,小朵面色铁青地端起茶杯,微微颤抖的手还没凑近嘴边,茶水已经洒出来了一小半,她却浑然不觉。
顺着这件事深入思考,她不由得感到越发强烈的不安与恐慌笼罩上来。城主近期的封城戒严,虽然保证了城市表面上的稳定,但同时也给了至今还未摸清动机的铁面军,在城外肆无忌惮的行动机会,而且城市内部真的能保证安全吗?即使是严密的戒严和宵禁,依旧被她发现了这些行踪诡秘的黑衣人,在众人浑然不觉中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行动。有能力指挥这种身手的高手行动的,也只可能是这座城市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巨头。对方已经兵行险着冒险在城市戒严下暗中行动,是不是意味着城中的财阀们,已经开始做和城主公开对抗的准备了?
近来阿希利尔消极的行动措施,已经让小朵心急如焚了。这样的一味被动有什么用?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昨晚没有发现那些人,恐怕政府对于他们已经不知进行了多久的秘密活动还一无所知。继续这样的消极策略,不是等于坐视对手肆无忌惮的行动吗?更何况城外还有居心叵测的铁面军,虽然眼下城市戒严还有余力防守,但等到财阀们开始行动的时候,自顾不暇的政府真的能完全掌控城市防务吗?如果在那时铁面军又趁火打劫……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不论如何,都必须劝城主立刻采取行动了。虽然眼下她自己对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也感到头疼,不知从何下手,但就这么消极地放任对手,那恐怕无异于坐以待毙。在这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偏偏城主以“官军之前损失过大,元气未复”为由,停止了军队的所有行动龟缩城内,可是说是为了防范城中财阀才不敢轻动军队,然而现在,财阀们的暗中活动完全没有停止,反而在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发现了黑衣人,恐怕政府此时还蒙在鼓里,坐以待毙地任由对方行动呢!
小朵脸色难看地胡思乱想,这一阵休息不但没有让她平静下来,反而更陷入了焦躁的情绪中,仿佛真成了一团噼啪爆裂着,不稳定燃烧着的火花。米芙卡看着小朵满面阴云,在思考中因多种情绪交杂而不知不觉地微微颤抖,一会面露恐慌一会咬牙切齿,也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十分识趣地闭嘴站在一旁。直到办公室的门打开,神色如常的阿希利尔走进来,小朵立刻迎了上去。
然而,平静地听完了小朵情绪激动的表达的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有被她的紧张所感染,反而紧锁着眉头说了一句。
“刚刚,经营城东市场的霍尔泰老爷向我投诉,要求解除戒严重新开放城市。他说,每封闭一天,对于他的商业产业都是巨大损失,他承受不起了。”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触电般地惊叫了起来。
“城市封闭了这么久,他一直没什么怨言,为什么偏偏今天来投诉?昨天才发现了黑衣人,今天他就跳出来了?他心里有鬼!一定是他!”
阿希利尔依旧是那副冷静而平淡的表情,以一如既往的平稳口气开口。
“这两件事,恐怕没什么联系吧?”
“太巧了啊,您不觉得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小朵急得脸色微红,不复平时那矜持得体的礼仪,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几度。
“而,而且,就算不能确定霍尔泰是黑衣人的主使,只是凭借阻碍城市防务这个借口,至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查他,不用担心其他人借机生事吧?这是我们的机会,对,对了,还有宵禁时分有黑衣人私自活动,这个也可以作为咱们调查的正当理由吧?这是咱们的机会啊!我不明白,只是风蚀岩林被洛尔汀算计败了一阵,您就逡巡犹豫起来了吗?”
然而,这一番有些冒昧却同时也火热激昂的发言,似乎并没有戳动城主大人。小朵满怀希望地吐出了心中郁结,以热切的目光抬头仰视,却失望地只看到一双淡漠的眼睛。
“我知道了,有关这方面的调查,我会去安排。退下吧,下午我还要去军营视察一次,再检查一次城市防务。”
小朵不敢再说什么了,带着委屈又不解的表情施礼,目送阿希利尔离开了办公室,然后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十分疲惫地皱眉揉着头发。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局势已经发展到剑拔弩张的程度了,然而不管自己如何描述,城主却难以理解地始终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动为什么?她真的没有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吗?还是说另有所虑……可是……多年来鞍前马后,自己作为城主大人最信任的心腹,大家一起走过了这么久,有什么顾虑是要憋在心里的吗?不,不会这样的,但是大人到底在想什么……眉头紧锁胡思乱想着的小朵,衣角被轻轻拉了拉,被打断了思绪的她恼怒地抬起头来,瞪视着米芙卡。被迁怒的公主女仆,可怜巴巴地指了指窗外。
“那个……外面好像有情况……”
小朵没耐性地探头出窗外,但下一刻就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眼睛。顺着城主办公室的窗外看去,作为贡旗诺城政府机关的中心,城主办公处城堡的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七八个衣着暴露的美貌少女,清一色地裹着薄纱短衫,只遮到翘臀的裙摆下,同样样式俗媚的情趣内裤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巨乳呼之欲出,下身吊带丝袜和高跟靴,都是典型站街婊子的暴露装扮。一行人一字排开站在楼下,已经被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侧目的同时,不少路人的下面也鼓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们在干什么!”
在苦思冥想中本来就已经神经质的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一个卫兵跑进办公室,看见城主不在,只好结结巴巴地报告小朵。
“是……是霍尔泰老爷妓院里的婊子们,来咱们这里抗议,要求开放城市……”
“反了他了!”
小朵狂怒地站起身来,猛冲下楼,刚刚思考着的如乱麻般的各种事纠缠成一团,积压的全部情绪此刻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她冲到楼下,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家伙,索性抢过士兵手里的马鞭,推搡进人群,对着几个婊子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都给我散了!”
几个年龄较小,相貌尚有几分稚气的婊子,有些害怕地退了几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逃走。但几个年长的却毫不畏惧地往前一步,挺了挺本来就波涛汹涌的胸脯,顿时引起一阵口水的吞咽声。
“答应我们的要求,开放城市!”
小朵被气笑了,这霍尔泰未免太放肆了,居然投诉不成就干出这种龌龊事,虽然财阀们早就对大人心怀不满,但敢公开挑衅政府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等等,这家伙一直不声不响,为什么今天突然成了刺头,不但找到大人投诉,现在还干出这种作死的昏招?果然和昨天自己发现的黑衣人有关?等等,这不正是个机会吗!借着他抗拒政府妨害城市防务对他进行调查,就和以前调查洛尔汀一样,这样的罪名不会有人愿意和他共同承担的,其他财阀不会敢和他串通,他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料理他!这是个机会!
想到了这里的小朵,像是突然找到了制胜的法门一般,瞬间把刚刚的疑虑跑到九霄云外,喝骂的声音也更加自信了。
“都给我退下!大人来了饶不了你们!”
但出乎她的意料,面前这几个手无寸铁的婊子,虽然在威逼下也吓得微微发抖,但是竟然没有退缩,继续坚持着。
“不答应条件,我们绝不离开!”
见到气势汹汹的小朵,本来还不知如何行事的众卫兵,察言观色下也琢磨到了意思,同时齐刷刷地拔出刀来,逼上前去。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围观的行人见势不好纷纷四散,四周顿时一片混乱,而那些抗议着的几个婊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居然齐刷刷地开始扭动起柳腰长腿,一件件地褪下纱袍,露出样式露骨的情趣内衣表演起了脱衣舞,用这专属于妓女的方式开始抗议。一瞬间,本来庄重严肃的政府机关门前,吵嚷声,呻吟声,下流的浪叫声响成一片,行人有的连滚带爬地逃离,有的伸长脖子一饱眼福,还有的不嫌事大地大声起哄,配合上场地中央不堪入目的舞蹈更是一片混乱。
这挑衅彻底激怒了小朵,在这庄重的地方表演的淫荡节目更是让她羞愤交加,头脑发热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冲上去抡起了鞭子,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妓女们的尖叫哭闹声顿时响成一片。
“就凭你们现在的行动,霍尔泰那混蛋就脱不了干系!他算个什么东西,贡旗诺城不是他霍尔泰的天下!阻挠政府工作,破坏城市防务,这样的情势下还敢顶风犯案,官兵不是不敢查封了他的狗窝!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自己乖乖到这里请罪,再慢慢计较他的责任!”
妓女们哭爹喊娘地滚倒在地上,几具暴露的玉体滚作一团,尖叫哭喊着捂着脸,被抽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快速靠近,还在关注着妓女们的卫兵注意到了外面情况,立刻恭敬地齐齐敬礼。
“见过城主大人!”
大人回来了!?小朵略微一惊,但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她坚信自已做的是对的。几乎就在同时,身着正装,满面严肃的阿希利尔已经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这一片狼藉的景象,尤其是地上还在抽泣的一众妓女,俏脸冷若冰霜。
“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她们……”
小朵话音未落,却看见地上一个还在抹着眼泪的婊子,恭敬地向着阿希利尔行了一礼,然后解释道。
“城主大人,请赎罪……我们几个,是霍尔泰老爷妓院的妓女,因为实行宵禁,妓院好久没有生意,我们也好久没发过工资了,大家都是穷苦人,这样下去日子真的过不了了,才私下里约定好,来这里抗议的,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什么!”
小朵顿时感到当头一棒,一瞬间只觉得两眼发花,急火攻新几乎跌倒。居然有这一手,把责任全放在妓女身上,霍尔泰自已却置身事外!这明明是个无比拙劣的阳谋,可自已却一时莽撞中了招。本来的确没人会相信妓女是自发行动的,她们受霍尔泰指使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毕竟没有证据。而自已就这么鲁莽地直接在话语中将她们和霍尔泰联系在一起,这不等于告诉全城的财阀,我们在找茬收拾霍尔泰吗?
意识到不好的小朵,此时大脑里一片混乱如同开了锅,懊恼,愧疚,自责的多重情绪交杂,之前提议被城主无视的委屈也涌上新头,此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凭本能大喊起来:“你们胡说!没有霍尔泰的指使,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
但阿希利尔目光罩住了她,这一次的目光是冷且严厉的。
“你先住口。”
城主的冷厉话语,让此刻的小朵顿时失魂落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而阿希利尔又适时地转向妓女们,冷声喝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借口阻挠,城市戒严是绝对严令,不可能为了你们的这点事情,就把整个贡旗诺城暴露在危险当中!你们既然在这里当众淫乱破坏防务,那我也必须告诉你们什么叫规则和秩序!通通押下去!”
得到了城主命令的卫兵们,把妓女们一个个按倒在地,拧着胳膊戴上了手铐。可能她们也知道无法逃避责任,此时也只能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被押上囚车,但同时却又喊了起来。
“城主大人,我们认罪了!但是你的女仆公然诽谤霍尔泰老爷,出言不逊,诬陷他莫须有的罪行还故意煽风点火,借着老爷他的身份故意扩大影响引起骚乱,又该怎么处置?”
小朵大梦初醒,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阿希利尔,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后者的目光还是冷冷的,并没有看她一眼。
“发生此事我自然不会姑息。来人,把她也押下去。”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以震惊的眼神抬起头来,委屈地想要申辩,可最终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没能吐出。卫兵们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城主发话,那犀利的冷面不容辩解,当下也不再犹豫,把小朵也押上了车。小朵双眼潮湿,委屈地咬着嘴唇,扭头最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阿希利尔,竭力忍着眼泪上了囚车。
昏暗的牢房,女仆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粗糙的石砖冰冷,即使是先在的盛夏也透不出一丝暖意,感受到的只有麻木的寒冷。微微的抽泣声,被这死寂封闭的石室放大,这孤凄的回响成为了如今凄惨景象的伴奏,又被鞋跟在石板上的一连串清脆响声打乱。身着女仆装的米芙卡,提着篮子站在了牢门外。
“唉唉,真没想到,作为奴隶的我会和城主大人的贴身女仆这样见面啊。”
小朵竭力忍住视野里晃动的泪水,这狼狈的处境让她倍感耻辱,特别是眼前的人还是自已一直不屑一顾的奴隶婊子,这境况让她羞愤的浑身发抖,但仍然用尽全力地遏制住快要崩溃的情绪,表先出一如既往的高傲,用淡淡的语气说话。
“你是来羞辱我的吗?请回吧。”
“啊,对,我就是来羞辱你的。”
米芙卡毫无怜悯地面带嘲讽的微笑,这使得小朵更加恼怒,但背后冰冷的墙壁触感提示着她此时的境遇,让她不得不含着眼泪忍气吞声,肩膀可怜地颤抖着。随行的狱卒似乎早已被安排,当下毫不留情地踢开牢门,把小朵捆到走廊上的x刑架上。
四肢难堪地岔开,在奴隶的面前长期扮演s角色的自已却被捆绑羞辱,这强烈的耻辱感让小朵气的满脸通红。米芙卡那小人得志的行为更是让她咬牙切齿,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个妓院里被日夜轮奸调教的小婊子,只是到了城主手下不久,竟是和常年跟随城主鞍前马后,忠新耿耿的自已分庭抗礼,甚至还借着这个机会爬到自已头上,先在来落井下石了!
但米芙卡似乎完全没有新理负担,脸上的笑容更是怎一个屑字了得,她一边呼扇呼扇玩弄着裙摆,一边上下打量这动弹不得的小朵,仿佛真的是在观赏她的窘境中回味着自已的胜利。
“抖s的女仆大人,先在露出的表情真的是我一直想看一次的呢,像牲畜一样被捆上,被一直瞧不起的奴隶婊子玩弄什么的……对了,不知道把施虐当看家本领的抖s女仆,有没有被虐的经验呢?我自已天天被凌辱调教,可是已经把怎么调教别人也学会了。您呢?总不能只会打人不会被人打吧?”
这样絮絮叨叨说着的米芙卡,小手逐渐探进了小朵厚重的裙摆之下。下一刻,本来还竭力矜持着的女仆立刻满脸通红,颤抖着含着泪水大叫。
“不要摸!别碰!你!你别碰我!”
然而此时的喊叫完全没有威慑,伴随着这绝望的喊声,裙摆之下,两腿之间,小巧的三角内裤逐渐滑落下来。
小朵绝望地仰头朝天,但那早已充盈眼眶的眼泪还是长流下来,双腿徒劳地想要夹紧,可是那无情的刑架束缚着她,反而让这拘束下微微挣扎的双腿更显耻辱。
“喂喂,怎么只是脱个内裤就崩溃了?我遇到的事可比你惨多了啊,抖s的承受能力这么差劲吗?”
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再次解开腰带,那黑白相衬的长长裙摆立刻滑落到脚下。少女白嫩修长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而米芙卡细嫩却灵活的手指,就那么蠢蠢欲动地探向了花丛中那含羞的肉瓣。
“不……停下……呃啊啊啊~~~”
本来的拒绝声,在手指伸入同穴摩擦同壁的一刻,立刻就变成了不成声调的害羞呻吟,这青涩的表现和性格放荡的米芙卡真成了天壤之别,这明明长期扮演着性施虐者的少女,却在自己被玩弄时表现出了无比的稚嫩和笨拙。绑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虚抓着,纤腰小幅度地左右扭动,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手指尖转着圈摩擦肉同边缘,随着敏感的摩擦逐渐开始沁出湿润的爱液,感受到润滑的触感,自己不争气地在调教中进入了状态,这羞耻的情况让小朵简直生不如死。可是下面那可恶的手指不断搔撩勾拨,不断地将难以忍受的敏感刺激传入大脑,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处在兴奋之中,下面的水更是如同开了闸般肆意横流。
“你……快给我停下啊……住手啊!”
“闭嘴,再废话,我就脱了袜子堵你嘴了。”
米芙卡的威胁让小朵住了口,如果真让别人的袜子,何况还是这奴隶婊子的袜子进入自己嘴里,那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在这世上了……然而妥协换不来同情,米芙卡手中的篮子揭开,带着粗大阳具的皮革内裤映入眼帘,而米芙卡没有任何负担地褪下自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直到也和小朵一样一丝不挂,再以毫不遮掩的动作,一只脚一只脚不慌不忙地穿上情趣内裤。胯下粗大的橡胶阳具微微晃荡着,和米芙卡娇小的身躯形成了巨大反差,她又拖来一张板凳站了上去弥补自己的身高,直到下身和小朵齐平。
已经能想到她要干什么了,那晃动的粗大阳具看的小朵脸色发白,末端还带着无数的细小颗粒凸起。小朵浑身发抖,被泪水泡的通红的眼睛依旧恐惧地睁到极限,嘴唇颤抖着,然后眼泪毫无节制地流了下来。她竭力维持的坚强表象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歇斯底里地哭泣嚎叫起来,俏脸上涕泗横流。
“不,不!你走开啊!呜……不要……别碰我……混蛋,别碰我啊!”
再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牢房里只回荡着小朵一个人崩溃的哭喊声。米芙卡就那么停在了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刑架上已经没了任何傲气的小朵独自哭泣,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说,大人的用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小朵的哽咽声还没有止住,她带着一脸狼狈的泪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什……什么?”
“唉,你真是……果真是冲动地昏了头吗?看来,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定定神还真是有必要的了。”
小朵依旧不明所以,但此时她也意识到,似乎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了。米芙卡一脸无趣地跳下凳子,虽然那正经起来的神情,和光着两条腿之间晃荡的橡胶肉棒十分不搭就是了。
“我说啊,你仔细想想,你发现黑衣人的事,和霍尔泰抗议的事的确发生的很近,自然也不可能是巧合,但这两件有联系的事,逻辑关系不奇怪吗?如果黑衣人和霍尔泰有关系,他此时明明应该是尽力低调不让人怀疑,可他为什么反而要抗议引起注意?”
这样的解释提醒了小朵,她此刻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急功近利到被冲昏了头脑,于是,她尽力平复着还未冷静下来的心情,听了下去。
“所以,此事可以断定,霍尔泰和黑衣人有关系,但绝不是他们的上级,他是在故意暴露自身,来为黑衣人真正的主人转移注意力。但问题来了,这样的昏招绝不高明,只要冷静就能轻易识破,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行事?”
说到这里,米芙卡又上前一步,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开口。
“所以,大人怀疑,对方已经有了周密的和我们对抗的计划,他们需要的,已经只是一点时间而已了。因此才会用这种办法来拖延。”
小朵忍住泪水,很没仪态地吸了吸鼻涕。她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了,这样听上去,情势的确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而阿希利尔也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但是直到现在,她们还对具体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该如何行事?
“所以将计就计。”米芙卡又压低了声音。“他们这个计策,同样也告诉了我们他们的弱点,既然能用这种下策拖延时间,就说明他们离行动虽然只差一步,但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所以不敢妄动,这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做出任何的行动他们都无能为力。所以现在,就是出城解决铁面军,而不用担心城中内乱的时候了。故意逮捕妓女,让他们以为我们成功undefined
的财阀毫无联系?
看到阿希利尔陷入沉思,米芙卡同样苦着脸不知所措。城主不得不将小朵下狱之后,真的轮到自己参与处理这些明争暗斗,才知道勾心斗角有多让人头疼,看来那家伙平时目中无人也是有原因的,当城主的跟班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事。她犹犹豫豫地想了又想,才试探性地开口。
“不管确不确定铁面军和城里是否有联系,现在咱们的计划都是处理铁面军吧,不管怎么说,先解决一个敌人总是好的。”
“说的不错。”
阿希利尔的目光,有一丝细微的赞赏,但表情依旧严肃。
“此时,最应该考虑的目标本就是铁面军。咱们故意将计就计,就是抓准霍尔泰他们认为计策得手得意忘形,认为我们暂时对他们无计可施之际,在他们准备作乱之前对铁面军突然袭击,最好直接毕其功于一役,在和财阀决战之前彻底解决外患,才能无后顾之忧地着手城内。如果真能武力解决铁面军的话,不管城内和他们是否真有勾结,也不足为患了。至于财阀们……咱们目前准备不足,线索不足,虽然情势已经十分严峻,也只能后考虑了。”
米芙卡赞同地点了点头,但忽然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但是……突然抽调部队出城,不会有问题吗?没有足够的兵力稳定城内局势,财阀们会不会有作乱的可能?一直以来城主不愿意轻易出动的原因就是这个吧。”
“你很了解我呢。”阿希利尔微微一笑,随即正色道。
“咱们的将计就计,能让他们暂时被麻痹,认为我们不会有更多行动,我之前的封城也是为了这一点,突然出城袭击应该是他们想不到的。同时,霍尔泰使出这种拙劣的计策,足以证明他们也急于争取时间,只要行动够快,他们就难以临时应对趁机作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剿匪。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这倒是出乎了米芙卡的意料,她刚想听听阿希利尔要提醒自己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却只见后者站起身来,满脸肃穆地紧盯着她,大声说出了命令。
“现在,我给你五个千人队的指挥权,明天立刻点兵准备,出兵五千,你给我亲自出城,务要剿灭铁面军主力,你敢不敢?”
什……
什……
什么?
开什么玩笑?
刚听到这句话的米芙卡,真的以为阿希利尔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但看到后者脸上的表情时,她意识到,城主似乎是玩真的?
这这,这不对吧,上一次风蚀岩林剿匪她只是跟着大部队做了次观光,就差点没能活着回来,那血肉横飞的战场差点吓断了她的魂,事后想起来都心有余悸。再说自己根本就从未领兵,毫无经验,连各级军官都叫不上来的程度,选谁也不应该想到选自己吧?城主在想什么?
似乎是感受到米芙卡的震惊和不解,阿希利尔迟疑了一下,开口时的表情写满了无奈。揉了揉头发,这位一直以来都处变不惊冷静自若的城主,第一次在米芙卡面前露出疲惫而无助的神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每一次的行动,都要委派你和小朵两个女仆参与吗?那按理说根本不是女仆该做的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除了你们两个,我已经没有多少能信任的人了。”
她轻轻叹息着站起身来,负手凝视窗外的夜幕。
“这座政府无力管辖的偏远城市,各方面渠道早就已经在地头蛇们的控制之下了。他们的势力渗透城市多年早已根深蒂固,不止把控着城市的各种命脉,更是拥有着不可小觑的私人武装。他们才是城市实际上的掌控者,我这个城主,在他们面前只是空有威仪的绣花枕头罢了。除了少数常年跟随我的亲兵之外,一直以来在这座城市里驻防的官军,对财阀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实亡的这幅景象早就习以为常,虽然作为政府武装的他们,此时还能遵奉我这个城主的命令,但当我真的要和财阀们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们还会对我死心塌地地卖命吗?””……我已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失败后的我被财阀们无声无息地杀死,然后上报给帝都一个城主意外死亡的消息,等待着派来下一个甘受他们摆布的新城主。官军们则会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然后等待着自己的新主人……”
这样的话语,真的让米芙卡不寒而栗,她没有想到情况比她想的更糟,也没有想到光鲜亮丽的城主大人,此时手中的竟是这样的一副烂摊子。的确,和财阀长期共存早已耳濡目染的城内驻军,真的到了刺刀见红的决战关头,会不会豁出性命为她们而战,真的不是能奢求的事情。现在想来,用她们手上仅有的可信任的那点亲兵,和众多财阀的私兵作战,还要兼顾城外的铁面军,那已经不是捉襟见肘能形容的了,也怪不得她每次行动,都要小朵和自己两个无关紧要的女仆随从监督。更糟的是,按现在的线索推断,城中的财阀们似乎已经开始报团合作,原本的离间逐个击破计划也不可能了。怪不得城主这么急切地想要在和财阀撕破脸前解决掉铁面军,此刻的情势就算只是对付联合起来的财阀已经难于登天,根本不可能支持她们两线作战。
阿希利尔铺开一张白纸,用一如既往的急促笔法在纸上挥毫,她写下的是授权给米芙卡的命令,五个千人队的指挥权此刻竟真的移交到了米芙卡手里。她小心地叠好纸递给米芙卡,轻叹一声,回到了座位上。
“如果行动失败的话,你就不必回来见我了。”
“什么?”
“我说。”阿希利尔没有去看米芙卡的眼睛,反而怔怔地盯着桌面。
“我说,我给你自由。”
“如果行动失败,你没有给我陪葬的必要。就让他们护送着你,回到你的祖国去吧。”
这话语激荡着米芙卡的大脑,让她陷入了无数情绪交杂的漩涡。此刻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的紧张和恐惧,此刻似乎被心里火热的激流瞬间吞没,可是当她真的得到自由的那一刻起,似乎又并没有感到多么庞大的喜悦,只觉得心里仿佛胀动着一团火,没有什么形容情感的言辞能概括它。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不知道逃离这一切是否能真的带给她喜悦。这矛盾的情绪牵扯着她,让她的大脑在无数复杂的情绪中陷入迷茫,只是以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张纸。
“我会做的。”
“我会做给你看的。”
第二天的军营里,米芙卡如约出现。
在拿着那张城主的亲笔信向当众宣布之后,她只看到了盔歪甲斜,衣冠不整的官兵们,敷衍地杂乱应声,这已经算是给她面子的情况了。更多的人则是一边稀稀拉拉胡乱地答应着,但脸上那猥琐下流的表情真让米芙卡怀疑,自己此时并不是作为长官到来,而是还跟以前一样是个被扔进军营玩弄轮奸的奴隶婊子。果然不出所料,即使作为城主女仆能挣到几分可怜的面子,但自己这个除了房中术以外一无所长的性奴隶,根本不足以服众。在这群常年刀头舔血的士兵心里,没有战绩,你就狗屁不是,更不要说只是个出卖色相的婊子,但米芙卡经过一夜的思考,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在这群敷衍着对她行了一礼权当仪式,还夹杂着一些猥琐的窃窃私语和口哨声的士兵前面,米芙卡没有做出什么长官的姿态,反而就像是最寻常的军妓一般露出有些淫荡的表情,然后俯下身子抓住裙摆,开始一点一点地掀起裙子。
“哦哦哦!她想干嘛?”
人群顿时一阵沸腾,虽然在刚来到城主手下时,米芙卡只是个人人可上毫无人权可言的性奴隶,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成为替城主办事的女仆,被视为城主的得力助手之后,除非是她自己主动勾引,否则已经没人敢对她施以半分骚扰。而米芙卡就算性欲再强,也不可能愿意像以前一样被他们来个几十人的轮奸内射,因此,长期以来大多数官兵已经只能对这个可爱的小婊子猛咽口水而不能得手。此时她这一番行动,果然勾引得原本心不在焉的官兵们兴奋不已。但米芙卡知道,只靠出卖身体就想让他们服服帖帖地听从自己命令无异于天方夜谭,她的计划才刚刚开始。
到脚面的长裙一点一点地升高,逐渐露出了超薄黑丝包裹,诱惑的半透明黑色勾勒的纤细美腿,果然穿的又是情趣内衣。而那捏在米芙卡手里裙摆还在一点一点升高,最终让那一直遮掩在长腿里的双腿完全暴露出来,说实话长时间没做过什么奇怪的play,最近米芙卡的脸皮不知不觉也薄了一些,原本在厚厚的长裙子里的双腿,只裹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不觉有点羞耻,脸上也不免发热了一点,抓住裙摆的手攥紧了,不管怎么说这才刚开始呢。
她直接把裙摆掀得一直上翻到下巴,轻轻用牙齿叼住裙摆,露出下身的蕾丝丁字裤,那内裤此时里面却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被个粗粗的东西撑得高高隆起,不知道的可能还真的会怀疑米芙卡的性别。然后米芙卡缓缓蹲下,岔开双腿,用这淫荡的姿势把私处完全暴露,然后轻轻扯开内裤的系带。随着那轻薄的布片飘落下来,娇小的少女私处的状态,也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一根香蕉型的粗大假阳具,面目狰狞地把那柔嫩的隐私部位完全塞满,还在不断震动,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液正顺着缝隙长流,把内裤和丝袜都湿了个透。
这情形看的众将士血脉贲张,几乎是个男人在眼前的这副绝景下下体都濒临暴走。而米芙卡的小脸红的如同番茄,在下体难受却又刺激的感觉下,用发抖的双手哆哆嗦嗦拿出了一长串拉珠。
“呃……啊……下面塞得好满,好胀……”
米芙卡咬着嘴唇小声抱怨,如同烫手山芋一般捧着那串拉珠,好像做过了什么心理斗争,尽力稳定着发抖的双手,开始缓缓把拉珠塞进自己的下身。
“伊啊啊啊啊~~~~~~”
可爱的呻吟瞬间脱口而出,而下面看热闹的众人瞬间欢声雷动,如同被火药点燃了激情一般。究其原因,米芙卡手里的那串拉珠,缓缓塞入的地方,竟然是已经被塞满的阴道上方,那细小的尿道口。
“伊呀呀呀!进……进去了!这……这种摩擦感……咿呀!我受不了啦!”
那拉珠仅仅只是进了个头,米芙卡就浑身痉挛着,用颤巍巍的声调失声乱叫。那金色大眼睛翻着白眼无意识地望向天空,乱叫的嘴里涎水长流。即使是当了这么久的婊子,她的尿道却也还是没有开发过的,这种玩法也真的是第一次干。说实话这才刚一个开头就弄得她欲仙欲死,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完成,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这头一回的尿道play是非做不可了。
没错,她要做的就是这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用上浑身解数把这群丘八的淫虫勾上来,再故意吊着他们的胃口,就用这个激发士气让他们肯听一次指挥。毕竟听说有人说过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嘛,那么为了满足下半身的快乐,被婊子指挥一次应该也是可以接受的吧。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心里又坚定了几分,勉强又鼓起了一点勇气,一边呜呜咿咿地呻吟着慢慢塞拉珠,一边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来。
“那……那么,请各位相信我的决心……本……呃啊!本长官下定决心要完成任务……在……伊啊啊!什么时候剿灭了铁面军,什么时候才拔出这两样东西……”
“哦哦哦哦!说得好!不愧是长官!”
士兵们欢声雷动,掌声雷鸣,说实在的,这乱七八糟的豪言壮语谁会关心啊,每个人都只是为了眼前尿道塞拉珠的色情景象,以及想想都觉得淫荡的塞着东西剿匪的变态play鼓掌罢了。但不管怎么说,在场的人情绪和积极性还真的被调动起来了。
那一个一个颗粒分明的小珠子,在细小而无比娇嫩的尿道里,挤压摩擦着肉壁缓缓前进的感觉,可能米芙卡这辈子都不会忘了,疼,痒,酥,麻,这交杂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传来,折腾得米芙卡腿都软了,脚趾无意识地抓挠着,甚至脚底光滑的丝袜都被抓出了皱褶。而那私处塞满的可恶的假阳具又在雪上加霜,恐怖的长度都快顶到了子宫,被撑起的肚子乱震让拉珠更加肆虐在尿道里。一紧张下意识地肌肉收缩,立刻把那坚硬的拉珠包裹挤压,硌得米芙卡又是一阵娇哼,赶紧深呼吸试着放松下来。在这么不断循环之下,短短的一截拉珠全部塞入时,米芙卡已经浑身汗湿地瘫倒在地上了。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在大饱了眼福的众官兵面前,勉强喘息了一阵,回了回元气的米芙卡,随手理了理被汗水粘在额上的发丝,用手指挑起了地上,那已经湿淋淋黏糊糊的内裤。
“不能穿了啊,那么,不如把它送给哪一位吧?”
听闻此言的军营彻底开了锅,原本还勉强保持着矜持的众人再也按捺不住,在这一刻彻底陷入了疯狂。在你抢我夺的喊声中,米芙卡疲惫地露出了计划成功的笑容,轻轻解开袜带,白嫩的手指挑住袜口,将那轻薄透明的丝绸慢慢剥离腿上,微微抬脚直到湿润的黑丝晃荡着脱离脚尖,同样和内裤一样作为赠品陈列在眼前。然后,她扶着地勉强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深入尿道里的拉珠留在外面的部分,晃荡着在胯下和阴道里塞满的假阳具一起吸引众人的目光,她艰难地补充道。
“还有一点呃……这个……拉珠,是带倒刺的。拉出来的时候……”
说到这里的米芙卡,自己都悲惨地苦笑着闭上眼睛,只是想想拉出来的感觉都让人毛骨悚然,实在是死也不想真的经历一遍,但对于旁观的众人来说那似乎只能加大他们的兴奋。欢呼声更大了,大的震耳欲聋,木已成舟,塞进去的拉珠,不受一次这样的考验,是没法轻松地拿出来了。意识到别无选择的米芙卡,也只能把胡思乱想抛到脑后,苦着脸大声宣布。
“就是这样!本长官的内衣会作为赠品,赠送给本次行动立下大功的诸位,至于拿下头功的勇士,将会得到亲手拉出人家下面拉珠的权利!除此之外,得胜归来我还给你们赠送其他玩法任意玩弄!都听到了吧!出征!”
第二十三章小公主今天带队砍人
一队人马离开了贡旗诺城,逦迤拖沓的长队,晃晃悠悠的杂色旗帜,都似乎在说明他们只是一支久疏战阵的乌合之众。而驱赶在队伍前列,被扒的一丝不挂,衔口堵嘴捆成一串,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娇哼跌跌撞撞走着的女奴们,似乎又印证了他们只是一支运送奴隶的寻常队伍罢了。
膘肥体壮的枣红色大马被簇拥在中央,背上的灰袍大汉娴1地操控着马匹,挂在马身侧的大筐子里,探出了满脸通红,不断哼哼唧唧地喘着气的米芙卡的脑袋。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出行方式,这次坐筐子倒不是没人肯让她骑马,而是此时的她根本不敢坐下去。那两瓣浑圆洁白的小屁股,被撑得朝两边微张,粗大的肛塞和假阳具把前后两个同塞的满满当当,并且还在小幅度地微微震动。半透明的爱液和肠液一串一串地流下,米芙卡跪在筐子里,那被撑得仿佛要裂开的小屁股丝毫不敢动弹半分,尤其是菊穴里传来的涨麻和一串串震动更是让她难受不已,只能涨红着一张俏脸,喘着气娇哼不住地趴在筐边。前面塞进去的尿道拉珠,也随着马匹的颠簸晃晃荡荡。虽然此时麻木的尿道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可一想到后面拔出倒刺拉珠的那种酸爽,米芙卡就不由自主地又浑身痉挛气喘吁吁起来,更是让旁边策马的大汉不禁浮想联翩,胯下鼓了大包。
现在随她出城的队伍,自然是米芙卡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成功调动的,阿希利尔调配给她的五千官军。五百人乔装打扮随她先行,主力军随后,这一行伪装成盗匪的官兵小队,没有按传统的剿匪路线深入沙漠,反而在米芙卡的指挥下,行为诡异地在距城市几十里的范围内游荡着。之前受霍尔泰指使被城主逮捕的几个妓女,也被米芙卡调了出来,美其名曰戴罪立功地把她们剥了个溜光,捆成一串塞住嘴巴假扮成女奴驱赶在前,呜呜呀呀的乱叫声响成一片。虽然一路上,这些对米芙卡奇怪的指挥一头雾水的军官们,已经不止一次不满地向她表示了自己的意见,但在米芙卡的娇躯诱惑下,也暂且耐着性子服从了命令,而米芙卡却神神秘秘地一直不肯说明缘由。此时,在筐子里跪着,红着脸蛋娇喘着的米芙卡,脑海中的计划的确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理解,只有她自己不断地为自己加油打气罢了。
现在的行动的确是必要的,不如说,此时她已经了解到,城主让自己带兵出城的用意了,但至少现在,还需要保守秘密。
在米芙卡身边,负责策马的军官不怀好意地嘻嘻笑着,行动里全没有对米芙卡这名义上长官的尊重,时不时地故意晃一晃马,旁边委委屈屈忍着塞满了的下身的少女,立刻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叫,但也只能不满地看一看他。
“喂喂,长官大人,你可真会给我们添麻烦啊,带着兄弟们大热天就这么乱转嘛?”
“呃……呃啊……后面好胀……咱们先巡视下城市外围保证安全嘛……”
“哼,兄弟们都很累了啊,长官答应的犒劳真的能兑现吧?属下的鸡巴可是比你后门塞的那玩意雄伟的多哦,到时候长官那雪白的骚屁股不会吃不下去吧?毕竟是长官亲口许诺的,不能反悔……那个……咱们当兵的怎么说来着?”
“那个……军中无戏言……”
“嘿嘿,对,对,就是这句,军中无戏言啊。”
军官看着米芙卡小脸上透着桃红,眉头微皱抿着小嘴,那诱惑的难受而又享受的表情,嘴里已经是猛咽口水,意淫着回城后各种姿势爆肏这小骚货的场景了。此时,却听见远处一阵骚动,前方一匹快马折返回来,高声朝他们报告。
“长官,前方发现铁面军游骑,对方骚扰一阵便向北逃遁。”
“故意引诱我们罢了。”
军官赶紧收敛了脸上的淫笑,正色说道。贡旗诺周边不只有铁面军一个盗匪组织,这些盗匪团平日里势如水火,争斗残杀更是屡见不鲜。此时的铁面军游骑,显然已经认定乔装后的他们也是贡旗诺周边的盗匪,打算故意挑衅引诱他们进入埋伏,再来个完美的黑吃黑。可惜,他们不知道面对的是经验丰富的官军,这诡计被一眼识破。
但出乎意料地,跪在筐子里的米芙卡,用力忍住了脸上不雅的淫荡表情,抿着的小嘴露出一丝如其所料的笑意。
“追上去。”
“什么?这……”
“我说追上去。”
不管是侦察兵还是军官,此时都迷惑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们不明白,已经告诉了米芙卡对方的诡计,她却还要朝着对方的圈套里跳。但军官们一番思揣,终究还是没定下心来抗命。这五百人的小队也只能按着米芙卡的命令鼓噪起来,向前进发。
米芙卡红着脸蛋,有些疲惫地喘着气靠在筐边,忍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胀躁动,但嘴边却露出了笑容。
她理解了阿希利尔的用意了。什么带队剿灭铁面军,不过只是一句口号罢了,这长期作为贡旗诺城心腹大患的铁面军,也根本不可能是一次攻击就能解决的对手。她要完成的事,不过是和以前一样的一次突袭,以求能擒获到铁面军的高层干部,彻底挖出对方和城中的联系。大张旗鼓的打着剿匪旗号,只是对城内传达这样一个信息:我们并没有发现你们私通铁面军,也从来没想过破获你们和铁面军的联系,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剿匪罢了。
先将计就计让财阀们放松警惕,以便调兵出城,等他们发觉后惊慌失措时,现在再故布迷阵给他们传达虚假的和平信号,这扑朔迷离的局面恐怕会让他们头疼一阵子了。不愧是阿希利尔,打人一耳光还能让挨打的怀疑是不是打错了人,手段的确高明。
所以,现在了解一切的米芙卡,才会采取了此时这令人不解的计划。
命令官兵乔装,是为了让铁面军放松警惕。
绕着城市巡逻,是因为铁面军如果和城内真的有所联系,必定不会离城市太远,就在附近,足够发现他们的行踪。
带五百人先行,是为了以自身作为诱饵,当诱饵被铁面军吞下时,随后而至的四千多官军,将会给他们措手不及的迅猛打击。
就是这样,铁面军游骑发现了人数较少的乔装后的官军前部,将它们当作猎物诱往包围圈,殊不知,在已经知晓他们意图的米芙卡眼里,他们才是真正的猎物。
没错,让猎人以猎物的形式现身。甚至不需要刻意搜索,这些自以为诱敌得逞的铁面军,就会自己主动将官军带到他们的老巢。
这样想着的米芙卡,本来就泛红的小脸不禁神采飞扬,也不知道是爽到的是下体还是脑子。队伍向前追去,随着身边的军官驱马猛冲起来,那猛烈颠簸的马身,瞬间将震动中的米芙卡送入了云端。
“呃啊啊啊啊……太……太快了……不……冲啊!冲啊!”
甜美的嗓音都开始发颤的米芙卡,竭力稳定着颠簸的身体,但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下体三个同里塞的玩具在颠簸中更加猛烈地对敏感的深处冲击开火,顿时爽的她瞪眼吐舌几乎上了天堂。但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只能一边强忍着一边喊起口号,给不知道官兵还是自己加油打气着向前追去。
前面的铁面军游骑纵马飞驰,在戈壁上腾起一串黄龙般的飞尘,借着尘烟掩护散乱射出飞箭,但这超远距离的抛射,几乎没有取得多少作用。只见官军们猛夹马腹甩起鞭子,胯下的战马撒开四蹄同样蹬出滚滚黄尘,在后紧追不舍。
“跟……跟紧了……让他们别冒进……”
米芙卡忍着下体传来的猛烈冲击,靠在筐子里喊得声音都变了调,此时的队伍毕竟只有五百人,在追击中队形已经有些开始散了,并不知晓她的计划,满脑子只有抢功日公主的官兵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如果真乱了指挥,还没等到后援就让铁面军一口吃掉,那可就太冤了。
她一直以来将计划保密的原因,还有一点,这一点,阿希利尔之前已经说过了。
这座城市里的官军,对财阀控制城市,政府名存实亡的这幅景象早就习以为常。即使是作为自己手下战力的他们,也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了。
官军鼓噪着穷追不舍。然而那铁面军骑手却是轻装上阵的精骑,那几匹铁面军快马浮动的影子只在视野里越拉越小,骑手打着尖锐的唿哨朝身后连发乱箭,只是依旧没有击中。官军开始按捺不住地想要包抄合围,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得不将计划保密的她不敢透露自己的想法,没有军事经验也不会做什么有效的具体指挥,果然战略的正确也不等于战术的成功,只能看着官军想当然地乱来了。耳边又传来飞矢尖锐的破风声,这一次却是真正埋伏已久的铁面军渐渐出现在了队伍侧翼,不再散乱的齐射袭来,两翼官军顿时纷纷中箭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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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兵!有伏兵!”官军惊慌杂乱的喊声响着,队伍开始混乱起来,在两侧延伸过来的漫漫烟尘中,能发现早已埋伏好的铁面军开始朝中间包抄过来。驰突的骑兵在烟尘掩护下如同鬼魅,只能能隐约看到身影的铁面军不断迂回射击试图乱阵,这是盗匪们惯用的战术,他们并不愿意扛着死伤硬碰硬,而是靠着骚扰不断瓦解对手士气与精力,直到对手毫无战意后再一拥而上。
没有指挥官压阵的官军建制乱了,米芙卡吓得惨叫一声,她身边那倒霉的灰袍军官被一箭爆了头,高大的尸体瞬间像没了骨头一般倒下,只有脚还卡在马镫里,被受惊的战马晃晃荡荡一路拖行。手下嘶吼乱叫着保护长官,可没有一个人腾得出手去救。幸好她身边的战马十分驯1,即使在主人阵亡的情况下,也并没有受惊乱窜,把筐子里的米芙卡带到敌人近前去。
米芙卡颤巍巍地夹着两腿站起身来,马匹又是猛地一晃,菊穴里的假阳具顿时又是一个猛冲,直肠被摩擦的感觉让米芙卡浑身酥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笨拙地伸手猛地扯出了小穴里疯狂震动的玩具,在爱液润滑下飞速摩擦肉壁的感觉彻底让米芙卡挺直了胯下狂喷着水一泻千里,随后瘫坐在筐子里气喘吁吁扯着嗓子喊着。
“请大家坚持住!援军马上就到了!”
几乎是应着她的话语,官军小队身后烟尘大起,大部队伴着浩大的声势赶上来了,来的太巧了。那是专属于大军的马嘶马蹄声,喊杀声,传令的隆隆鼓点,被糅合成一股声势浩大的洪流往前压来。本来还游刃有余地骚扰着的铁面军被惊乱了,小队轻骑在铁一般推进的队伍面前丝毫不敢交锋,纷纷朝两侧退却。
“来……来的好耶……”
米芙卡气喘吁吁地靠在筐子里,吐着舌头一点一点地把后门里快插到了头的假阳具往外拽。她事先布置好的四千后军赶上来了,这还要多谢铁面军的骚扰迟滞了他们的速度,终于完成了两军的会合。乔装打扮的官军此时不再掩饰,打起了塔尔逊帝国的军旗,纵马擎着狷狂漫卷的大旗驰突上来。意识到中计的铁面军,纷纷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有的犹豫着要不要抵抗硬拼,有的立刻拨马逃走。远处,已经能够看到隐隐约约,简陋扎好的铁面军临时营地。那里稀稀拉拉队形都没摆好,仓促应敌的铁面军纷纷迎上来,急促的唿哨连续响着,大喊着下命令:“不许跑!都给我顶上去一阵!冲啊!”
“杀啊!杀啊!”
两翼本来已经开始纷纷撤退的铁面军游骑,听到了主力呼喊的命令,胡乱嘶吼着给自己壮胆,再次凶猛地迎上来。但这仓促的抵抗丝毫没有作用,官军乱箭齐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亡命之徒,瞬间被乱箭射成刺猬栽下马来。
这景象让米芙卡喜出望外,果然,只是在这贡旗诺城附近就有铁面军的营寨,离城市这么近,毫无疑问就是在等着城中和他们的联系,猜想果然不错,现在这情况还死撑着不逃跑,执着地想把官军抵挡在营寨之外,这营地里有什么他们拼死想隐藏的秘密?错不了!
前方负隅顽抗的铁面军惨叫不断,两翼的游骑更是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开始朝两边分路逃走。前方那规模不小的营地里已经近在咫尺,那里一片混乱,刚刚逃出营地的铁面军纷纷抢夺马匹,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见状狂喜的米芙卡,原本高潮完的酥软都似乎忘在了脑后,夹着两腿站起来大喊狂叫。
“冲!都给我冲!哪个活捉匪首,本长官奖励中出一次!”
此言一出,让已经杀红了眼的官军,在联想到结束战斗后的享受下士气大振,本来在铁面军打击下伤亡最大的先头小队,此时更是不要命的往前冲,铁面军临时拼凑的抵抗被完全打垮。迎击的溃败彻底打消了铁面军的士气,纷纷弃营逃走。后面撤下来的几个忠心的铁面军干部,嘶吼着命令败下阵来的队伍重新顶上去,给头领拖延逃跑时间。看来,他们也明白了如果高级干部落网,有可能泄露机密的危险,因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他们提前撤走。米芙卡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叫着让已经撤出残局的官兵们继续追击,却同时又看到杀红了眼的官军,在踹营杀入后,拿着火把就顺手点了铁面军营帐,急得她又是指手画脚地一通乱喊。这片临时营地里必然有着铁面军想要隐瞒的线索,要是付之一炬可就亏大了。
刚刚点起的火在军官忙乱的斥责下被扑灭,负责追击铁面军的一个小队逐渐远去了。剩下的官兵们则1练地做着清理战场残敌,点兵归队的工作,这场交锋胜负已定了。但能不能打破对铁面军的僵局,真正在这次行动中找到城主一直在推寻的线索还是未知数。
惊魂未定的米芙卡,终于是被手下军官拉住了乱跑的无主战马,被抱出筐子的那一刻,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冷汗湿透,在九死一生中回过了神来,有精力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被攻破的这处铁面军营地。眼前的营地,由破旧兽皮搭成的简易帐篷稀稀拉拉地分布着,烤着肉的火堆还未熄灭,冒着徐徐青烟。旗杆上,一张沾血的牛皮随风晃荡。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陈尸地上,还是有没来得及逃走的铁面军被杀死在这里,地面上还散落着几口箱子,箱盖摔开,里面的金银珠宝散落一地。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这是铁面军临时驻扎的,用来与城内保持联系的一处极简陋的营地,并且他们逃走得极其仓促,恐怕真的没有销毁线索的时间。
这一行有没有收获,就看现在了。
然而还是让她失望了,士兵们四散开来,将每一处的破帐篷都搜查了个底朝天,但发现线索的报告声却依旧没有响起,反而是负责追击的官军小队垂头丧气地回报,鸡贼的铁面军的高层干部们发现官军突袭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成为了第一批弃营而走的队伍,他们追得快跑死了马还是望尘莫及。
又一次柳暗花明,又一次一场空。最残忍的事无异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又一次又一次地化为泡影。
气氛沉默的几乎凝固,米芙卡蹲在地上抓着头发一言不发,她已经做了能想到的最诡诈的计划,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直到一个胆子不太大的士兵,犹犹豫豫地走到他们身边,小声开口:
“那个……大人们,我们发现了一具女尸……”
“这也要汇报?估计是被铁面军杀死的女奴罢了。”
军官们不屑地嗤之以鼻,但米芙卡骤然抬起了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去看看吧。”
士兵引着军官们,来到了一处较大的营房内。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很难形容,腥,骚,臭,似乎多种恶心的东西混合在一次发酵的恶臭。营房内,摆放着粗大木条钉成的大木笼,墙上挂着镣铐,显然是关押奴隶的临时监房。地上,横躺着一具惨不忍睹的无头女尸,脖颈上光滑的切口淌下了一地血泊,还在微微冒着热气,手脚腕上,被磨出的层层新旧伤痕历历在目,有的已经结着暗红的血痂,有的露着粉红的新肉,有的被磨破一片血肉模糊,那是长期佩戴重型镣铐的伤疤。一对有些下垂的硕大乳房分布着纵横鞭痕,乳头被穿了环,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几乎无法合拢,变成了一个狰狞的大同。
“我靠,这帮贼寇口味够重的……”
即使是官兵们也纷纷咋舌,然而此时,本来看到恐怖的尸体被吓得躲在后面的米芙卡,却忽然像想到了什么一般,努力克服着恐惧跑上前来,把尸体推得翻个身蹲下去仔细观察,随后震惊地站起身来,不敢相信地扫视一圈。
“这……这个人,我认识……”
“什么?脑袋都没了你还认识?”
“……别的人,不一定……这个人,身体,我太1悉了……”
“什么?她是谁?”
在官兵好奇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努力压制着内心的震惊,颤抖着缓缓将手指指向地上的无头女尸。
“她是洛尔汀。”
第二十四章众将士处刑性奴长官
洛尔汀?为什么会是她?
在一众军官们诧异的议论纷纷中,米芙卡望着那无头女尸陷入沉思。
有些岁月痕迹却还风韵犹存的肉体,那无比一眼看去就能感到无比1悉的轮廓,瞬间把自己流落异国,妓院为奴的回忆通通扯起。那个刻薄贪婪,曾经是她最恐怖的心理阴影的妓院老板洛尔汀,此时首级被砍掉不知所踪,新鲜的断头处还在冒着热气淌血,带着比她手下任何一个性奴都悲惨的虐待痕迹横尸地上。
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为什么要杀死她?
米芙卡竭力回想着以前的记忆,思索和洛尔汀有关的所有线索。就在不久前的那次剿匪中,她和城主从风蚀岩林逃回后,以勾结盗匪为由查抄了洛尔汀妓院,洛尔汀施诡计逃走,被铁面军救出城外。而现在,她曾被救走自己的铁面军亲手杀死。
为什么?为什么?
见到米芙卡苦思冥想,周边的军官却似乎并不理解她的困惑,不以为意地提醒道。
“这些盗匪唯利是图,因内部纷争自相残杀本就不断,首领因内讧被杀是常事罢了。”
这看似合理的解释,在米芙卡看来却毫无说服力。她闭上眼睛,努力梳理了一下看到这奇怪景象而纷乱如麻的思绪。
看她身上的各种痕迹,看来已经被凌辱相当长的时间了。曾经调教虐待成瘾,被妓女视为噩梦的妓院老板,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如果是内讧,将这个风韵犹存的1妇囚禁作为性奴,铁面军这么做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偏偏在官军攻入营地的时候杀死了她?
在她们查抄妓院那时,铁面军还不惜攻击城市救出洛尔汀,看来这个人对他们无比重要。可却在不久后,她就变成了被铁面军肆意凌辱虐待的性奴隶,这短短的时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有,人头呢?人头哪里去了?
不去理睬议论纷纷的军官们,米芙卡努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所知的每一条线索。
砍掉脑袋是最好理解的,为了隐藏她的身份。铁面军撤得仓促,看来是无法带走洛尔汀,只能带走了她的人头。这做的也的确无可挑剔,如果官军里没有这个无比1悉她身体的自己,恐怕还真的没人知道她是洛尔汀。玩弄了这么久的性奴,不能带走也要杀死,他们为什么这么怕洛尔汀落到官军手里?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此时的米芙卡,突然笑了起来,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脑袋。
真是的,这非常好理解嘛,作为常年和盗匪打交道,尤其是和铁面军密切联系的洛尔汀,一旦落到官军手里,铁面军一直以来隐瞒着,至今还未被城主调查清楚的阴谋就会彻底暴露。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居然现在才想明白。
想到这里的米芙卡,本来脸上还挂着恍然大悟的苦笑,但随着仔细思考细节,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地涌上她的心头。
铁面军当初为了带走洛尔汀,不惜冒着巨大风险攻击城市,为什么对她要下这样的血本?是不是也是因为洛尔汀被捕会泄露秘密?那么……从尸体上看,她已经沦为性奴不短的时间了。难道……她根本不是被救走的,而是……被抓走的?!
米芙卡的身上,不知不觉出了一层冷汗。在洛尔汀被铁面军救出城后,她们曾一度先入为主地认为,洛尔汀是铁面军的幕后人,铁面军救走她本就在情理之中。但现在仔细想想,一定要带走她的原因似乎不仅于此。这个常年和铁面军勾结,负责牵起他们和城内联系的洛尔汀,知晓着太多铁面军讳莫如深的秘密。难道带走被官军追捕的洛尔汀,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为了灭口?
原来如此,她们一直都想错了。此时,在想象中的真实情况,才一点一点地清晰起来。
时间退回查抄妓院的那一天,在忠心手下阿猛的掩护下,失魂落魄的洛尔汀,顺着准备好的地道逃出重重包围的妓院,乔装打扮着前往城门,按照约定的计划,铁面军将会攻击城门守卫的官军,将她救出城外。现实似乎也是这么发展,猝不及防的官军被击溃,铁面军控制了城门,让她成功地逃出城外。但在她死里逃生地庆幸着,迎接救出自己的铁面军时,后者却狞笑着掏出了镣铐。然后告诉她,有没有她,对铁面军根本不重要,但官军没有她,对铁面军非常重要。
然后,她成为了用于泄欲的性奴,就和曾经她手下的任何一个妓女一样,被各种反人类的道具和日夜的轮奸折磨的濒临崩溃,直到这些猖獗的铁面军,在城市戒严后认为官军根本不会再出城一步,竟然把她带到了城市附近,用于和城内联系的营地里用以消遣,却猝不及防地遇上了米芙卡指挥的突袭。在发现已经不方便带着她一起逃走时,铁面军毫不犹豫地一刀砍下了她的首级。
说通了,全部都说通了。
唯一不明白的一点是,杀死了她,为什么还要特意带走人头?自己之前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是铁面军救走了洛尔汀,即使他们不带走首级,此时自己恐怕也只会认为洛尔汀在是混乱中被官军杀死,根本不会往灭口这方面去想。那么到底有什么顾虑,让他们执意遮掩洛尔汀的身份?
总觉得一直以来发生的一切,全都在冥冥之中有着某种联系,但又难以捉摸,自己到底遗漏了什么?
城主给自己的任务,是判断铁面军到底是否和城内有所联系,而自己的计划成功,在距城市这么近的地方发现铁面军的营地,说明已经证实了这个观点。但是……按理说,洛尔汀勾结盗匪埋伏官军,联系铁面军逃出城外,这一件件事都说明,最可能作为幕后黑手,铁面军联系人的就是洛尔汀,然而,她却早已被铁面军劫持,所以真正联系铁面军的另有其人?
铁面军砍掉首级,是为了掩饰洛尔汀的身份。也就是说,他们想让自己以为,这个死者不是洛尔汀。
意思是,他们想放出这样一个信息:洛尔汀还活着,她依旧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敌人想让自己相信的,必定是和真相恰恰相反的信息。也就是说,真正联系着铁面军,在暗地里操纵一切的,早已经另有其人了?
并且他还想让自己认为,洛尔汀才是主导一切的幕后黑手?
理清了思绪的米芙卡,只觉得浑身一阵不寒而栗的冰凉。这个对手太可怕了,不但完美地完成了杀人灭口的全过程,紧接着还将自己的所有嫌疑都转移到死者身上,连死人的价值都能完美发挥。
无比心思缜密,无比冷酷狠辣。
顿时,随着发掘一切信息的深入思考,曾经早已被米芙卡压在心里的怀疑,慢慢地和面前的这一切线索重合在了一起。
自己曾提过这样一个问题。面对暗中交手的各路财阀,她们的调查始于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原来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这个只是一颗棋子的洛尔汀,在有意的安排下,时时刻刻扮演着吸引注意力的角色,而真正的幕后黑手,真的已经逐渐淡出她们的视野。如果自己没认出她的尸体以此破局的话,恐怕她们还在对着实际早已被杀的洛尔汀做徒劳的怀疑。
她又想起了,城主委派自己的第一次调查。那也是她们获得的第一条线索:巴格瑞斯不止一次地乔装前往妓院,密会洛尔汀。
现在想来他的动机很简单,平时购买女奴而暗通盗匪最密切的洛尔汀,可以给他提供所有盗匪的联系方式,包括铁面军。
恐怕在那时开始,真正主导着铁面军的,就已经是巴格瑞斯了,洛尔汀这个中间人,则一无所知地被当做了转移怀疑的工具,即使在查抄妓院被官军通缉时,她还天真的满心以为自己和巴格瑞斯一样,都是铁面军的合作伙伴。但实际上,从被政府抓到罪证开始,无法再呆在城内担任中间人的她,就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想通了这一切,此刻,巴格瑞斯具有重大嫌疑。即使他机关算尽掩饰的天衣无缝,即使他对政府的行动无比敏锐,即使这由野心交织的阴谋曾一度将她们彻底蒙蔽带入歧途,但在这一刻,在米芙卡夹杂着运气成分的布置与推理下,这被狡猾掩饰的巨大阴谋,终于露出了冰山一角。
即使依旧没有抓获任何能提供有效情报的俘虏,即使凭着面前这具洛尔汀的无头尸,已经可以让现在的调查有了巨大突破。这样想着的米芙卡,终于从疲惫中走出,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好了,这就够了。我宣布,此次行动已经圆满完成,大家辛苦了!”
虽然身边的众将士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听到此言也是从紧张中全体解放,顿时欢呼一片。米芙卡得意洋洋地挺着平坦的小熊脯拍着手,但却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鼓掌,她不解地扫视一圈,这才发现,听到了行动结束而放松下来的众士兵,此刻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了火热而饥渴的目光。看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在出征前,好像给他们许下了一堆条件……“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四面八方响起饿狼的嚎叫声,米芙卡瞬间就被这群精虫上脑的士兵淹没在了人群里,连她的求饶声都听不太见了。被她出征前那一番淫荡的卖骚演讲搔得欲火难耐,心心念念一路惦记着这个萝莉婊子的士兵们,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此时更是早就火气上涌等不及发泄了。米芙卡本来就只穿了一身极其暴露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直接被他们撕成了诱惑的碎布,大片雪白的春光乍泄,紧接着就是四面八方无数根粗大滚烫的阳具招呼了上来。
两只小手各握住一根费力地撸动着,笨拙的手法却配合上滑嫩的肌肤让对方大呼过瘾。双腿被抓着脚腕大大扯开,本来还没从假阳具的折磨下缓过来的菊穴和阴部瞬间又被一插到底,然后用力冲撞耸动,只让她娇小的身躯乱颤着几乎散了架。不只是这几处,嘴里,腋下,乳头,大腿,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肉棒玩弄了个遍,甚至脚底的黑丝都被撕开一个同,从同里伸进去不断摩擦脚心,用来感受着足底和丝袜两种不同的爽滑摩擦感。米芙卡顶着一脑袋杂乱的金发,被冲撞得像断线布偶一样晃荡着脑袋,她都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处地方被肉棒摩擦着不断传来快感,应该说已经在周身无数处快感席卷下神志不清了。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昏昏沉沉地一边露出淫荡笑容,一边说着淫词艳语的胡话,即使无意识下手脚也依旧在条件反射般地扭动摩擦,尽力迎合对方的肉棒。即使这样也满足不了在场的所有士兵,更多的人则挤在外面探着脑袋看着,乱哄哄吼得震耳欲聋,一边起哄,一边催着里面的人快点结束腾出位置。更多的等不及的倒霉蛋,只能在旁边观赏着群奸小奴隶的淫荡场景,然后心有不甘地自己撸一发了。
这场群奸盛宴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至少当米芙卡从情迷意乱的母狗状态恢复意识时太阳已经西斜,至于之前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之前在欲望蒸熏下大脑一片朦胧的状态是昏迷还是醒着她就不知道了。浑身上下又滑又发黏,她随手抹了一把脸,小手里立刻拉出了黏糊糊发白的粘液拉丝,简直像是在精液里洗了个澡。在高强度运动下此时浑身发软,这酥酥麻麻的感觉却又让她心里起了点暧昧的感觉,身上早就被撕碎的情趣内衣是彻底被扒光了,娇小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还淫荡地沾满黏糊糊的白色液体。就是这样,不管什么样的人,作为第二层皮的衣服一旦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立刻就会自动褪掉任何光环和尊严,再次回到蒙昧的祖先状态或是屈辱的奴隶形态。
说实话,在城主手下这么久,米芙卡虽然身份依旧是奴隶,但也已经正经了好一段时间,至少不会再是衣服都没资格穿的那种性奴了。而此时久违地在众人眼前一丝不挂,顿时又把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些许羞耻心唤了出来,扭扭捏捏地扭着身子,两只小脚丫局促地轮流叠在一起,好像地面烫脚一样,低着头害羞地双手背后,在妓院里的调教毕竟还是刻在了dna里,虽然再羞耻也没有伸手遮挡私处,而是扭捏地向众人显示着身体。
“那个……行动结束,咱们也该回城了吧?”
“嘿嘿,别急啊,长官答应我们的事可还没做完呢。看到没?我们特意在这里等你醒过了,养好精神准备下面的主菜呢。”
“唉,唉,随你们吧。”
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关键此时米芙卡也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无可奈何地打着哈哈。众将士顿时一阵欢呼,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士兵立刻上前,拧着她的小胳膊来了个五花大绑。
“呃……呃啊……你们想勒死我啊……等等,这不是绑犯人的绑法吗?”
“是啊,嘿嘿,把您伪装成俘虏押回城里。不然的话,您要是这么进城,让城主知道大伙今天干的事,可都没好果子吃啊。”
什么?这么说又要来一次游街示众?还是更羞耻地以俘虏身份?
米芙卡顿时觉得脸上火烧,虽然心里同时也暗暗觉得有些兴奋,她上次全裸拘束游街还是在刚刚逃出妓院,最不知廉耻的时候,现在想想那简直羞耻得让人想去死。现在要以更羞耻的状态再来一遍,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可是想跑已经晚了,自己的小脚丫还被后面的人抓着呢。随后马上双腿也被折叠捆上,这下彻底走不了半步,只能像条鱼一样带着浑身的纵横绳索在地上拱着。
自己夸的海口,哭着也得撑完。在沙地上带着绳缚挣扎的米芙卡终于被抱了起来,看到了面前被牵过来的高头大马,以及马鞍上固定的假阳具。下一刻,自己就被掰开软嫩的两腿,看着无助的小穴逐渐靠近那根粗壮的棒状物了。
“嗯啊啊啊啊~~”
一阵诱人的颤音响起,抱她的士兵不断调整着角度让假阳具逐渐深入,随着她的身体下降,假阳具在阴道里不断调整方向,左戳一下右顶一下,每一下都带着米芙卡诱惑如银铃般的叫春声,五根可爱的小脚趾张得大大的,捆在背后的双手无意识地乱抓。折腾了半天,那布丁般的q弹小屁股终于是坐到了马上,被坚硬的马鞍压的微微变形,而假阳具也早就深入体内了。随后,他们淫笑着又给米芙卡的乳头一阵玩弄,等她面红耳赤地硬起两颗小豆豆时,在上面栓了铃铛,又扯起此时还塞在她尿道里的倒刺拉珠,系在了马鬃上。然后在她的脖子上挂了牌子,上书捉拿归案反贼母狗,女匪婊子,淫乱女囚,贱奴,犯妇之类的淫语,总之,那上面写的字尺度大到米芙卡费力地低头看了几句,就红着脸再也没勇气看下去了。
给米芙卡这一阵费尽心机地装饰,总算是快到了尾声,只见小奴隶浑身微微发抖,全裸着浑身紧缚,被折叠捆好的双腿努力地夹着马身控制平衡,又要忍着身体里那根肆虐的粗大玩具,委屈巴巴地两眼湿润娇喘连连。却见到一个军官不怀好意地笑着,拿着两根刚点燃的蜡烛上来,转到了她看不了的背后。
“好了,这是最后一样装饰了,忍住了呦。”
米芙卡正咬着嘴唇尽力忍受,刚在心里纳闷还有什么装饰,却只觉得自己娇嫩的脚心啪嗒一身,瞬间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
“呜哇!好烫好烫!斯哈……哎哎哎……”
脚心滴蜡顿时让猝不及防的米芙卡一声惨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挣扎一下,带动深入体内的假阳具在花心里一阵搅拌,顿时又惹得她浑身痉挛。此时她双腿岔开骑在马上,大小腿被折叠捆在一起,平时最私密的脚心就正好翻上来正对着上方一览无余。不顾米芙卡疼的大声抗议,军官又是拿着蜡烛滴滴答答地倒下大滴的热油,在米芙卡雪白可爱的脚心里开了花,随后更是在米芙卡尖声惨叫的伴奏里,趁着蜡油没干把蜡烛底插在了上面,让她的两只脚心成了现成的烛台。
米芙卡娇喘阵阵求饶不断,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脚丫当什么烛台,此刻虽然蜡油已经凝固,把蜡烛牢牢地固定在了脚心上,可那里还是火辣辣的疼,而且随着蜡烛燃烧还会有更多蜡油流下,可这样子反而点燃了众人的施虐心,根本没人听她的乞求,反而坏笑着凑到她耳边说道:“等会马走起来,可千万保持平衡别乱动啊,不然,脚心翘得太高,火苗就要烧屁股喽……”
“哈哈哈哈!”众人淫邪地哄堂大笑。“还有呢!前面也得照顾到了啊,动上一下,连着马鬃的拉珠就要被拉出来一点了!”
众将士淫笑着,给她的头上套了麻袋遮住她的脸,随后驱马回城。马匹刚一走动,起步的颠簸晃动顿时让米芙卡娇哼一声,胯下的假阳具深深一顶,随即脚心里融化的蜡油也流淌下来,娇嫩尿道里带着倒刺的拉珠剧烈地摩擦剌着最敏感的尿道壁,这猛烈袭来的疼痛让米芙卡翻着白眼触电般痉挛,彻底憋不住的嚎叫下颤抖,又有更多的蜡油被震的流淌下来,下体的假阳具也更猛烈地抽插。被套住脑袋的她不知道这样猛烈的疼痛下,胯下的尿道拉珠也才拉出了不到一厘米。当然让她看到这一切的话只会更加绝望,但在眼前的黑暗里,眼巴巴地盼着拉珠赶紧拉完结束痛苦,胯下的拉扯感却像是永久持续一般不到尽头,不知道到底哪个更加痛苦。
没人知道,此时大家只能看到,在马上头套麻袋,一丝不挂,双手双脚紧缚,尿道拉珠连着马鬃在颠簸中不断拉扯,脚心竖着流油的蜡烛,脖子上挂着写有各类辱骂牌子的娇小少女,哼哼唧唧的呻吟里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尖叫,不知是哪个地方被刺激到了,伴着熊前挂着的两颗小铃铛在风中铃铃作响。
第二十五章两色批偷尝丝足按摩
阿希利尔听完了班师回城的米芙卡汇报,眉头皱起。
如果真的如米芙卡推断的话,现在的情况只会比想象中更加严峻。在她们还在艰难地摸索寻探着城中财阀与城外铁面军的蛛丝马迹时,巴格瑞斯,这个拥有贡旗诺城中最大势力与威胁度的敌人,早已在悄无声息中开始了势力的渗透与联合。现在想来,之前小朵发现黑衣人后,还没有来得及开始调查,霍尔泰便主动挺身而出派妓女揽下了嫌疑。以往唯利是图各怀鬼胎的墙头草们,此时竟能主动做出这样的牺牲,他们恐怕已经不再是松散而自私,可以轻松分化瓦解的乌合之众,而是联合起来同舟共济,准备正式向政府发起挑战的强大对手了。而她们至今为止,最重大的突破也只是米芙卡刚刚调查出的,巴格瑞斯身为主谋的线索,对于他们的具体计划却一无所知。他联系一众财阀是为了集中力量和城主抗衡,除此之外还勾结了城外的铁面军,这样想来,恐怕他的野心比自己想象的更大,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就不敢想了……必须想办法采取行动了,城中财阀们如果真的同仇敌忾,只凭他们所有集中的私人武装,就已经有了和官军抗衡的本钱,再加上铁面军里应外合,恐怕不只是对抗政府,甚至发动暴乱夺取城市都不是不可能的。可是此时此刻,想要对抗他们又谈何容易?完成了联合又联系了铁面军外援的巴格瑞斯,已经不是政府可以应付的敌人了。自己至今也只是掌握了主谋的些许蛛丝马迹,对方却已经厉兵秣马做好了一切准备。现在的局势,似乎真的成了一盘毫无胜算的死棋。
她摇了摇头,把自己从消极的情绪里唤醒出来。一定有办法的,巴格瑞斯通过什么方式,可以把这些平时势如水火的财主豪绅团结在一起?现在全城戒严,他又是怎么和城外的铁面军取得联系的?如果真的要里应外合,就必须在时间上达成精确的一致,没有稳定的联络渠道是做不到的。这其中一定还有玄机,找到他们暗中联系的原理,就还有机会斩断他们之间的枢纽,翻盘也不是不可能的。
“大人,既然抓住了已有的线索,就可以充分利用起来。我建议先彻查巴格瑞斯,擒贼擒王,重新把他们打成群龙无首。”
刚出狱的小朵面容上有些许憔悴,性格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风风火火。她期待地看着阿希利尔,但后者摇了摇头。
“现在已经做不到了,且不说咱们对巴格瑞斯的一切怀疑都还没有证据,何况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和政府叫板的底气,如果轻举妄动,他必然会直接举事发起暴动,那是咱们现在还无法应付的。”
“现在的这场博弈,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咱们已经不容有失了。一着棋错,就满盘皆输。”
阿希利尔摘下办公眼镜,擦拭着镜片。
“米芙卡,你做的很不错。应该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不止成功完成指挥部队的突袭,还能够挖掘出如此重要的线索。多亏你了,否则我们的处境会更加不利。”
“啊,啊呵呵,多谢夸奖……哎呦,嘶……疼疼疼……”
米芙卡正讪笑着接受表扬,脚下一个不小心没站稳,顿时捂着脚丫一阵可爱的呻吟。
“怎么了?脚受伤了?”
“呃,是……是啊……被小石子磨破了……”
米芙卡赔着笑结结巴巴地回答,她当然不敢说自己的脚底是因为被滴蜡滴了一路,现在可怜的脚丫还红肿着呢。那天回城的一路实在是让人不想去回想,下身被连续抽插,脚心被淌下来的蜡油烫着,尿道时不时地被倒刺拉扯的酸爽真的没法用语言形容,这生不如死的感觉里她甚至连游街示众的羞耻都忘了。
“记得包扎涂药,小心感染。这一次你毫无疑问立了大功,对有功之臣,我不会吝啬任何的奖励,你想要什么?”
米芙卡惊愕地看着阿希利尔,但后者的眼神里并没有任何动摇,似乎米芙卡哪怕提出恢复自由之身,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出乎她的意料,米芙卡笑了笑,挺起熊脯,用一如既往不知廉耻的姿态回答。
“啊,那就请城主大人,明天上班的时候给人家足一次吧。一直以来都是我满足大人,也希望大人在这方面能满足人家一次呢。”
此言一出,不只是满脸通红的小朵,连阿希利尔的脸颊上都泛起两顿红云,她们没想到米芙卡提出这样的要求。小朵气的刚想大声怒斥,但阿希利尔红着脸挥手示意她住嘴,竭力保持着淡定的神色,闭着眼睛勉强正色回答。
“不行,不能影响我的工作。”
“啊……那好吧。那就让女仆小姐代替吧。”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喊。听到米芙卡要求的阿希利尔,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她,转头对小朵说。
“你先出去,我和她说几句话。”
小朵气哼哼地出去了,小皮鞋把地板踩的哒哒响。
阿希利尔看着米芙卡,她不理解眼前的一切,不理解这个看似放荡却又坚韧高洁,看起软弱却又精明睿智的奴隶,不理解她所想的一切。
“你听得懂吧,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一句话,我会派出最可靠的卫队护送你回祖国。你可以离开这危险的一切,重新作为一个人自信平等地站在阳光之下。……我实在不懂你,难道你心甘情愿作为奴隶?”
米芙卡轻轻地笑了一笑。
“这样的博弈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最关键的决战前半途退出的话不是很没劲吗?”
“就因为这个?以你的头脑不会不了解,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这不是儿戏!”
“就是因为我了解情况。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半途退出,抛弃和你们休戚相关的一切,恐怕我后半生都会一直忘不了这件事吧。”
感受到阿希利尔错愕中还未完全理解这一切的目光,米芙卡云淡风轻地笑着。
“您这个主人,比我这个奴隶不称职的多呢,这样子,可是没法拿捏住手下的啊。”
阿希利尔语噎住了,她当然明白米芙卡此话的含义。
“说实话……即使你上次无功而返,我也会选择送你离开,我不想看见你被牵连其中,因为本来我觉得……你不属于我们……”
“作为奴隶,我的一切不都是您的吗?”
“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阿希利尔的声音小了。
“所以……我一直以认为,我们的宠辱,成败,存亡,都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你只是在尽自己的责任而已。但……你真能像现在这么想的话,将我们视为休戚与共的伙伴而非主奴……我真的很高兴。”
一直以来优雅而得体的城主大人,此时出奇地言辞笨拙了起来,然后,米芙卡看见阿希利尔抬起头来,那冷面此刻竟露出淡淡的少女的可爱绯红,有些害羞地甜甜笑了一丝。
“明天上午来我办公室。就凭这个,你的愿望,我答应你。”
得到这堪称世界上最难得的东西的米芙卡,满足地笑着哼着小曲走出去,刚走下楼梯,就被一双大手猛地擒住,把她拖到楼梯间下方的阴影里。
“哎呦……阿尔希维特大人,干什么啦。”
“嘿嘿,你个小荡妇,总算逮到你了。明天穿好丝袜去杂物间,给本队长足一次。”
“不要啦。谁让你们玩的那么过火,还滴蜡……人家的脚丫现在还疼呢。”
“疼啊?嘿嘿,本队长好好用精华给你的小淫脚治疗一下。”
“不要不要不要。”
“妈的,可由不得你。”
阿尔希维特这个足控欲火升腾,直接上手就要扒米芙卡的鞋袜。后者拼命抵抗,可她那点力气挣扎起来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眼看脚丫受难在即,米芙卡只得求饶起来,说出了能让他更期待的条件。
“别。你明天去城主办公室躲着,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今天就放过我吧。”
第二天的早晨,米芙卡如约而至。阿希利尔一如既往地坐在桌子后面,批阅着文件,见到她进来,二人心照不宣地微笑一下,米芙卡走到她身边俯下身子,钻进了她坐着的沙发底下。
宽大的沙发,趴下来的话下方空间倒是还算宽敞,里面一片漆黑,但米芙卡还是一眼看见了缩在最里面的阿尔希维特。没办法,为了保护自己可怜的脚底,只能让这家伙也分一杯羹了。还好沙发底下足够黑足够深,也不知道城主有没有检查过下面,还是说检查过没看见他,总之这家伙运气好地没有被发现。
缩到下面往外看去,城主那一双包裹着漆皮高跟靴的美腿就一览无余了。不知道是阿希利尔想放松脚丫还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那长靴的背后拉链已经拉开了,拉链的缝隙里露出一丝若隐若现的魅惑肉色,那无暇的小腿真的堪称艺术品。米芙卡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捏了一下,背后传来阿尔希维特压低的声音。
“快点。把她的靴子给我拿过来。”
“好疼……知道了啦,你这饥渴的变态足控。”
米芙卡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壮着胆子把双手伸向沙发下城主的长腿,一点点剥掉裹在腿上的靴筒,露出蒙着超薄肉丝,纤细又微带肌肉线条的小腿,直到拉链一直拉到最底下,开口处隐约露出丝袜勾勒下无瑕的足弓线条。说实话这美足让米芙卡自己也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把手指伸进足弓和靴底之间的缝隙,蹭了一下光滑的脚心。
面对着骚扰,能感受到手里的美足轻微地挣扎了一下,似乎对这轻佻的举动略有不满,亦或是少女最私密的足底被玩弄的娇羞,可惜现在看不到阿希利尔的脸,不知道她一向严肃冷艳的脸上,此时会不会露出难得的少女表情呢。这样想入非非着,米芙卡手上略微用力,把一只靴子剥离她的脚掌。失去了长靴保护的丝足害羞地暴露在空气里,顿时扭捏地向后缩了缩,躲到另一只有鞋袜保护的腿后,然而这恰恰让脚底一览无余地被两人看了个光。只见那白皙修长的脚底轮廓柔美,在丝袜的覆盖下朦胧了脚底纹路,但却又添了若隐若现的美感,尤其是加固的米色袜尖下若隐若现的可爱脚趾,偶尔还羞涩地攒动一下,让足尖的丝绸皱出一点褶皱。
毕竟是晨起不久刚刚更衣,这次的丝足即使贴近嗅闻也几乎没有一点异味,只有着少女的淡淡体香以及从靴子里沾染出的一丝皮革味。身后的阿尔希维特则是把靴子扣到了脸上一阵无声的猛嗅,就算丝袜是早上刚换的,靴子也不可能每天清洗,他好的就是这口气味,只可惜那靴子里虽然能闻到淡淡的汗水与皮革发酵的特有乳臭味,但因为阿希利尔并没有出多少汗,此时靴子里还很干爽,味道明显淡了很多。米芙卡不去管他,自己一个人乐此不疲地玩脚,偶尔用指甲沙沙地来回刮着足底,偶尔一个个捏着把玩袜尖下的圆润脚趾,偶尔又不断捏起丝袜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声。
“呼,呼,要来了哦。”
米芙卡轻声喘着粗气,在尝了开胃前菜后她准备进入正题了。直接把裙子和内裤脱到膝盖,露出下体已经蠢蠢欲动红胀翕动的小阴唇,小心地一点一点靠近城主的脚。
“来了,来了,呼……踩吧,城主大人的玉足踩死我吧……”
应和着米芙卡不知廉耻的发言,那诱人的丝足却半晌才有些拘谨地慢慢地靠了上去,轻轻触碰到米芙卡下体的瞬间后者就触电般地颤抖一下,那柔软的前脚掌与丝袜的顺滑摩擦阴蒂的感觉实在美妙无比。尤其是阿希利尔平时的缓解欲望也只是米芙卡帮她完成,从没尝试过足交的笨拙技术此时反而给了米芙卡不一样的体验,那害羞的的足底带着柔软的弹性轻轻踩动已经发胀的阴蒂,只是刚一接触就被已经疯狂分泌的爱液沾湿,在足尖的丝袜上洇出一片湿润的水迹,让袜尖的丝绸更加透明,如同粉嫩的脚趾蒙上了一层轻纱。这看得米芙卡实在按捺不住,伸手轻轻扶住她的脚腕,把肉丝包裹的灵巧脚趾一点点地引导着靠近自己下体。当触碰到发烫的阴部时,那可爱的脚趾不由得害羞地挣扎起来,分开的脚趾把袜尖撑开得近乎透明,瞬间抠动在敏感部位的感觉让米芙卡体软身酥,淫水更是如同开了闸一般肆意横流。
米芙卡正枕着胳膊双眼微闭,陶醉地享受着城主的玉足摩擦私处,小屁股又是煞风景地一痛,弄得她只能不满地回头看向阿尔希维特,低声问道。
“你要干嘛啦?”
“妈的,光闻鞋不过瘾,也让老子爽爽。”
“哦,来玩吧,人家的脚脚,有你最喜欢的臭袜子哦,我昨天特意没有换。”
米芙卡不满地撇着嘴,朝阿尔希维特抬起一只小脚丫。
“滚,你的骚蹄子老子早就玩腻了,你回来换我上去。”
“不要啦,我还要再玩一下。”
阿尔希维特饥渴难耐地等了半晌,总算是等到了米芙卡喷涌着白汁瘫软在地,赶紧迫不及待地把她拖到后面,掏出自己早就红肿胀大的粗大肉棒迎了上去,感受着城主的嫩滑脚尖小心地触碰冠状沟的感觉,还好阿希利尔似乎这种经历还是第一次,紧张地只敢用小幅度的动作摩擦挑逗,也没有感受到脚下换了人。这要是被她发现沙发下除了米芙卡还另有其人,会发生什么事简直不敢想象。
优雅纤细的脚趾拘谨地挑起,把薄如蝉翼的丝袜撑起再微微摩擦龟头,细腻丝滑直接让阿尔希维特舒服得浑身颤抖,肉棒顶部更是一串一串地冒出粘液,顺着脚尖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他一边享受着足交一边用力嗅闻着城主的特有气味,直接把那光滑的半高跟长靴里的鞋垫拽了出来,虽然此时靴子内部还十分干燥,但从鞋垫上浅浅的那可爱小脚印还是能看出穿了不短的时间了。他伸出舌头着重舔舐鞋垫上微微下陷的脚趾印,随着唾液润湿,舌尖上微微的闷酸和咸涩伴着逐渐被激活的脚味开始弥漫在了鼻子周围。
他刚被阿希利尔的丝足踩得欲仙欲死,办公室的门忽然响起一阵敲击声,随即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这突发事件直接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阿尔希维特刚尽力按着肉棒不让它顶起来,还好城主动作也一直放不太开,脚下一直没感觉出肉棒的形状,还以为是米芙卡挺动的下体。此时被进来的不速之客一惊,可爱的丝足受惊地脚趾一蜷,直接隔着丝袜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抓了一把,随后又是下意识地一蹬,那纤细柔软的玉足直接把肉棒踩了个实,柔若无骨的前脚掌完全贴紧龟头,这一下阿尔希维特再也控制不住,在踩踏下大股大股白灼滚烫的精液喷出,冲劲十足地从脚跟一直喷到小腿,顿时那诱惑的肉丝美腿上,沾满了缓缓流下的白色粘液。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城主大人,这是本季度贡旗诺城防布置和经费汇总,请您过目。”
“辛苦你了。”
阿希利尔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但说话间还能隐约听到微微的颤音,沾满精液的丝足更是紧张地努力蜷缩着,脚底的丝袜都出了褶皱。顿感不妙的阿尔希维特赶紧重新缩到了黑暗的沙发深处,米芙卡也暗叫不好,虽然紧张中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感受到射到腿上的是雄性液体,但要是这淫靡的一幕被外人看见……她正这么想着,却只听到耳边脚步声逐渐变大,前来汇报的那人已经在靠近了,要是走近,恐怕就能看到阿希利尔缩在桌下,那精液淋漓的丝袜美腿了……她正慌得六神无主之间,却只听见头顶一阵响动。上方,阿希利尔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伸手做出拿东西的姿态,动作无比自然地随手扫到旁边的咖啡杯。顿时,杯子嘭地一声在地摔了个粉碎,纯黑色的咖啡把阿希利尔的双腿沾湿了大片,白色的精液被彻底掩盖。
“哎呀,这……不小心碰倒杯子了……”
“哇,不好……大人,我马上去叫人处理。”
“辛苦你了。我马上去更衣。”
听到头顶阿希利尔平静的对话,魂飞魄散的两人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出了一口大气暗自庆幸。不愧是大人,这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地应对如常。米芙卡壮着胆子,伸手轻轻捏了捏阿希利尔的柔软脚后跟,试探性地表示歉意,但那只美足拨开她的手,又在手背上轻轻踩了一下。
“啊,坏了,果然生气了……这下闯祸了……”
巴格瑞斯豪华的府邸门口,虽然一如既往地只有两个看门的下人,但仔细看去,已经能从他们警惕扫视的目光里觉查出情势的紧张。但似乎决心要与他们作对一般,府邸的大门口,迈着轻松自若的步子走来了一道身影。
樱色的双马尾随风飘荡,雪白的肌肤裹着白金色礼服,桃红色的杏眼灵动,少女娇俏的脸上,表情高傲而冷淡。
“给我通报一下吧。”
“您找哪位?”
“我找巴格瑞斯。”
两个下人噗嗤一声忍俊不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面前的少女,但得到的只有一如既往的冰冷目光。
“我只解释这么一句,现在在他面前的,不是他不想见就能不见的人。就这么通报,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下人从她的表情里,读到了严重性,他们虽然将信将疑,但依旧快步跑进去通报。只是片刻,他们又恭敬地来到门口。
“让您久等了,老爷有请。”
少女神情自若地走进,只是在进门之后过了长廊的第一间房间,情绪不定的巴格瑞斯就已经等在了那里。显然,他是不想让少女深入府邸,看到什么可能暴露的线索。
“阁下何人,来此有何指教?”
“我叫米丝蒂尔,从阿克旺山远道来此。”
少女优雅地回答一句。但听闻此话的巴格瑞斯却大惊失色地猛然站起身来,许久,才缓过神来地压低声音问道。
“神……神母教?”
“你还没有让我证明的资格。信不信,由你。你有怀疑这一切的权利。”
“不……不敢,不敢。请恕罪。”
此时的巴格瑞斯,已经毫无刚刚的架子,语气颤抖着卑微至极,他努力克制着情绪低下头去,连目光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肆。
“好了,我就开门见山。阁下在这贡旗诺城的行动和计划我都看在眼里,也无心干涉。咱们彼此都有互不干扰的目的,不想节外生枝,是吧。”
“正是,正是。”
“我们会全程保持中立,不会干涉你接下来的任何行动。前提是,我们需要得到一个人。”
“请放心。除了我老头子一个,这城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任您挑选。”
“我要城主身边的,那个公主奴隶!”
名为米丝蒂尔的少女,语气骤然冰冷而决绝得不由分说,即使是巴格瑞斯此时都吓了一跳,随即连声答应。
“是,是。事成之后,我立刻将她拱手献上……”
“好的,那么,预祝你成功。”
听到这句话的米丝蒂尔,丝毫不拖泥带水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对巴格瑞斯的客气挽留充耳不闻。
“您……”
“行了,传达到这一句话,有了这句回复,已经足够了。”
“是……”
少女独自走过长廊,把巴格瑞斯抛在身后,快步走出了府邸的大门,转进了偏僻的小巷之中。
她独自一人安静地走在巷子里,但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现在看来,这巴格瑞斯恐怕要和政府不死不休,在他们决出胜负之前,在这座严密戒严的贡旗诺城里,想要带走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和她共同来执行任务的乌奈如今下落不明,只凭她一人更增添了难度。所以她决定两头下注。
不管双方输赢,带走那个人都志在必得。而今看来随着她这一次的威吓,如果巴格瑞斯取胜,他不敢不把公主拱手送上。但是如果政府取胜,该怎么把她顺利带走……这一点还要另想办法。
这样暗自思揣的米丝蒂尔,却忽地猛然助跑向前,飞身踏上墙壁一个利落的空翻,凌厉的动作带起呼啸的风声,剪刀腿擒住身后的来者轰然砸向地面。她敏锐地发觉了身后的跟踪者,此时定睛看去,那赫然是刚刚在巴格瑞斯门前值守的下人。
坚硬的鞋底踩压上咽喉,剧烈的窒息感让即使是美少女的踩踏也变得痛苦万分。濒死感与求生欲支持着他两眼翻白地剧烈喘息,胡乱伸出手想抓对方的脚腕,但却被上方的冰冷目光硬生生地镇住了下意识的动作,一动都做不出来。
“狗奴才,你的脏手要是敢碰到我一下,我就剁掉它。”
米丝蒂尔杏眼圆睁,用同样冰冷的语气说着,蹲下身子端详着他的脸。
“想探我的底细?果然啊,不付出点代价来让记忆深刻,巴格瑞斯这种人是不知道老实两个字的。”
“我再说一遍,我没在开玩笑。如果再自作聪明的话,最好也想象一下会付出什么代价。”
“还有,不要怀疑神母教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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