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重量的压迫下,她渐渐觉得眼前的灯光仿佛下陷了,吊灯的黄光刺眼地爆裂在眼前,随后他用他宽实的身躯挡住了光线,后背被光晕笼罩了的男人好像坚固的盾牌将她牢牢护在怀里,胸中无限爱意幻化成黏人的娇哼与渴求。
「要到了是吗?嗯?」陈沐阳咬紧牙关,沾了情欲的声音沙哑富有磁性,胯下的动作却剧烈不已。
「是……是啊,到了啊……嗯、啊啊啊……」没一会儿,宋怡然哆哆嗦嗦地又被操到了高潮,一股股淫液急喷在他的阴茎上,将他的棒身完完全全地浇湿。
谁知道,身上的男人却操得更猛了,放肆地「咕啾咕啾」捣弄着肉穴,游移不定的目光在猛然顶腰射精的一刹那聚焦在她泛着水汽的眼睛上。
陈沐阳边射精,边埋入她伸长了脖子的颈窝里,暧昧地吮吻起她白里透红的肌肤,水声渍渍地伸出热乎乎的舌头,从纤细锁骨舔舐到小巧的喉结,再到红扑扑的脸颊,留下几道湿淋淋的唾液痕迹作为标记以示占有,最后卷住她的舌头,与她深深缠吻。
一股股内射进子宫的滚烫精液狠狠地冲刷着敏感娇嫩的宫壁,宋怡然努力咬着唇,不让尖叫声漏出来。
被干爽了的娇躯却连连颤抖,心里感叹着他旺盛的精力。
明明到达了灭顶欢愉,可眼圈却哭得发红了。
「嘶,嗯?然然舒服了吗?」陈沐阳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好似带有热度。
被内射了好几次的她已经抵不住了,肚子被喂得饱饱的,整个人宛若浮在空中,轻飘飘,无忧无虑。
耳畔还在「嗡嗡」作响,窗外的清脆雨声混进「嗡嗡」声里,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对他的话做不出什么反应。
被忽视的陈沐阳狡黠地掐住她的奶头又扯又弹的,宋怡然这才回过神来,扭着身子躲避。
「嗯……舒服的,好舒服的~」她抚着他的背脊,吸了吸鼻子,软软应声。
高潮过后的声音湿润黏人,听得人心里痒痒。
「要不要用点道具?」陈沐阳开玩笑道。
她顿时拒绝:「不要……这样就好,不要花里胡哨的道,道具……我就喜欢这样」宋怡然环住他的脖颈,小脸埋在他胸前,像小母猫一样撒娇摩挲着陈沐阳精实的肌肉,不一会儿,她有点疲惫,倦懒地闭眼喘气,任他半软下来的生殖器继续塞在自己小穴里缓慢戳刺。
陈沐阳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双乳,像一条狗一样在她身上这里舔舔那里亲亲。
「姐姐,下次在家里再穿水手服给我看好不好?」「不好~」*********「叮叮当当——」陈沐阳站在烟雨中,面前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撑着油纸伞踩着青石砖,灵动地跳舞,脚踝上却系着一条红绳,红绳尾端挂有一个小小的铃铛,铃铛荡在脚踝处不停碰撞着。
她的衣裳上印满了湿润的水痕,纷乱的细雨刮在她身上。
破絮般的阴云突然一下子翻卷成血色红云,白衣女子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她穿着红色连衣裙,脚踝上的红绳铃铛依旧随着她笨拙的脚步叮当作响。
巷口处突然跑出一个比她矮的小男孩,灰头土脸地站在她面前,最后小男孩被一个长着倒八字眉的男人拽走,旁边的女人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
「跟弟弟说再见」「弟弟再见——」凌晨时分,陈沐阳做梦醒来,心口依然悸动,他茫然地听着外面夜雨敲打屋檐的声音,回忆着这个清晰又奇怪的梦。
宋怡然好像感应到什么,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唤不回模糊的记忆,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就着稀疏的雨点声继续沉睡。
第七十六章:寒山寺旅行的最后一天,他们去了寒山寺。
作为著名古寺之一的寒山寺毗邻枫桥,已有1500多年历史。
西大门正前方是大运河的古道,一座与枫桥模样相似的石拱桥安静地架在河面上。
明黄色的照壁上刻印着「寒山寺」三个大字,显得气派异常。
宋怡然对佛教文化了解甚少,只知道佛门清净地,不能随便拍照,尤其是佛像,还有不踩门槛、男左女右等说法。
进入肃穆的古寺,人也慢慢变得沉静下来。
在祥和的佛门之下,他们敛了心神,不敢不敬。
其实陈沐阳先前不乐意来寺庙,一是他觉得这些东西就是迷信,二是他于心有愧。
佛像眯起的笑眼好似能看破一切世俗想法,所有人心底好的、坏的念头仿佛都能一一被窥探了去。
可宋怡然和他想的不一样,她是想顺便来请香拜佛的,虽然她也于心有愧,可是她想虔诚地烧个香,除了把不好启齿于他人的事情告诉菩萨,她还想为将来,不论是为了工作抑或是他们的感情,还是为了爸爸妈妈的身体健康,诚心诚意地
祈个愿。
宋怡然看出他好似不愿意请香拜佛,便笑着问道:「怎么啦?你觉得我迷信是不是?」「不是……」他摇头。
「哼,算了,谁叫我是姐姐呢?你不愿意去的话,就乖乖呆在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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