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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4月19日

    第四章:胎动性爱,才叫刺激,但更刺激的是丧礼……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李大夫的诊断一点错误都没有,独孤殷若的肚子里,真的有了和儿子乱伦之下的产物。

    肚子一天比一天圆润鼓胀,连一对豪乳也变得更大了,独孤殷若的身材本来就是肩膀偏宽,本就长着一对巨乳,现在几乎在背后就能看见胸前挂着的两颗半圆,还有一个高高挺起的孕肚。

    但独孤殷若除了高兴以外,还有许多的焦虑和不安。

    她很清楚乱伦的产物,生下来的样子会是怎样的,虽然自己一直很想生,但当孩子们真的来找妈妈时,她才真切的感到了那股强烈的焦虑和不安。

    为此,每日的平安脉安胎药立刻成了每日必做,还有每天必发的几次小脾气。

    在家闲来无事的宇文毓更加不敢乱跑了,全程呆在玉虚宫里随叫随到。

    或当工具人,或当出气筒,总之,任劳任怨。

    李大夫已经确认了,她肚子里很大几率会是双胞胎,而且两个都是女儿。

    要不是长期服用天地长寿丹调养身体,光是孕吐就够她喝一壶的,而独孤殷若现在仅仅只是双乳胀痛而已,简直是大幸,不然宇文毓可能会更辛苦一些。

    变成家里的‘皇后娘娘’之后,她甚至有闲情想好名字,就叫宇文织月和宇文光月。

    她现在没有孕吐,但有尿频的情况,且胃口变得非常好,宇文毓每天得拿很多食材回来,也没时间下去看看私塾的孩子们了,专心在家照顾怀孕的母妻。

    当然,还有额外的好处。

    玉虚宫,温泉浴池里

    宇文毓正坐在石阶上,两颗绵软多汁的巨乳,被一对有些发福的玉臂,用上臂夹起,然后挤进他的口中。

    母亲的乳头已经有些发黑发紫,身材也有些发福。

    但宇文毓依旧爱的发疯,贪婪的吸吮着香甜的乳汁。

    饶是如此,仍会有多余的乳汁从他口中满溢流出。

    虽然是乳汁的多寡是因人而异,但母亲到底有一对傲视群雌的豪乳,更兼怀孕期间,双乳发育得更加伟大,以是只怀胎四月便有了乳汁。

    到了现在,宇文毓甚至光喝母乳就够他半饱的了。

    饶是如此,独孤殷若每天还是会因为涨奶,导致双乳发硬发热。

    对此,李大夫这个远近闻名的神医也想不出为什么,只能以因人而异为由

    但独孤殷若却乐此不疲,将它变成了每天欺负儿子老公的手段之一,每次喂奶,眼里都会闪着母性的温柔。

    独孤殷若并没有把头发扎起,散着一头宇文毓最喜欢的及腰长发,母爱与欲望混杂起来的眼神格外娇媚欲滴,一双流奶豪乳已经满是牙印和吻痕,无比淫靡。

    “嗯…多吃点……昂嗯……好舒服……呜嗯……呜呃……呃嗯……不要咬啦……啊嗯嗯嗯……你自己用力好不好……成天……啊昂……就知道抱着哪里……嗯呜呜”

    宇文毓抓着肥厚臀瓣的手,又用力往前推了下,龟头狠狠地推揉着柔软的花心,龟头的形状当即穿透了阴道,在鼓胀饱满的子宫壁印出清晰的感觉。

    独孤殷若又酸又麻,还有些胀痛和发热,但更多的是情欲的春潮,这种感觉比以往做爱都要来的刺激许多,虽然没有大力抽插,但轻插之后的顶弄研揉,最令她无法抵受,花径不停地涌出大量黏腻蜜液,花心张合收缩的更是剧烈。

    宇文毓此时还在和两对豪乳拼杀,无暇回答母亲,只能以摆动肥臀的方式回应独孤殷若。

    两人的下半身都在水中,饱满的肥臀虽然抵消了一部分的长度,但还是有一部分露在外面,虽然不至于一下子捅到已经下降许多的子宫口,可还是还是可以紧紧的抵在花心上。

    独孤殷若几次用力想将巨根全数吞没,但怀有两个胎儿的肚子成了最大阻碍,把花心重重的压向龟头,以至于现在的她特别敏感,就像是夹在两个坚硬火热的东西之间被来回揉动顶撞。

    一边被动的扭腰套弄肉棒,一边慢慢的把一对豪乳压过去,颇有种要将其闷死在中间的感觉。

    宇文毓很快就受不了了,强行咽下最后一口乳汁,从一对豪乳中探出头来,喘着粗气

    “你想闷死我啊……呼……呼……”

    “咯咯咯咯”

    独孤殷若将沉甸甸的流奶巨乳压到他的胸膛上一边喘息,一边笑的十分开心,

    “毓儿近几月那么乖,任劳任怨的,那娘亲自然得给些奖励呀~”

    宇文毓罕见的略显疲态

    “妳都来八次了,到底是是给奖励,还是让我当那头累死的牛?”

    独孤殷若妩媚之极的香了他一口

    “平日里都是你把田耕坏的,现在长出稻谷,就舍不得用力了?”

    说完一边嘉里扭臀套弄巨根,一边抓起他的手,放到了鼓胀饱满的小腹上,

    两个孩子好像在抗议似的,随着肉棒的顶弄,一拳一脚的乱动着。

    “感觉到了么,孩子们都嫌你小力呢…呀~”

    宇文毓忽的将其一把抱起,让她双脚跪起

    “那你是想自己动还是我动?”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母亲这是借由激爽性爱来慰藉着怀孕到来不安感,毕竟最近几个月来她的欲火都十分旺盛,甚至是可以说有些凶猛。

    独孤殷若歪着头想了想,捧起他的脸颊媚笑道

    “我想看着你弄,你说怎么办?”

    宇文毓没好气的笑道

    “就是不想自己动但又想看着我是吧?”

    遂也不变换姿势,就这样面对面相拥而坐,只挺动胯部配合着她的律动。

    独孤殷若娇嗔着摇头道

    “嗯~我不要,我要你凶一点,就像平时那样~嘻嘻,啊!”

    宇文毓狠狠地拍了下她的雪白隆臀

    “那就自己翘起来”

    独孤殷若媚笑着吻他一口,扶着肚子爬到了浴池边上,弯腰翘起肥臀

    宇文毓双手把着美臀,挺起巨根,对着臀下的肉缝一个猛挺,填满拿出湿滑火热之所,用力加速挺送起来。

    孕妇因为生育的关系,阴道会在这段期间扩张的很大,但宇文毓的巨根冲击得依旧强劲有力,独孤殷若无比沉醉这种感觉,娇哼连连之下,一边往扭臀配合抽插,一边挺起上半身,将儿子的手放到一对巨乳上。

    “啊昂呜……好舒服……哎呀……嗯啊啊……就是这样……呜呜呜……快动起来……哈昂呜呜”

    她的花径格外的火热湿滑,不像孕前那般紧致有力,而且子宫下降太多,但在巨根的大小之下也不至于过于松弛,而且剧烈蠕动肉疣格外有有感觉,让宇文毓不知不觉中力道逐渐加重

    独孤殷若的剧烈的粗喘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娇哼媚叫,巨根的抽插力道愈来愈肆无忌惮,强烈的丢身快感伴随着胎动一起节节攀升,积攒的焦虑和不安也随着抽插烟消云散。

    “啊哼……哎……啊昂……啊……呜呜……昂嗯……哼哼哼……啊…昂…昂摁…啊嗯……哈……哈昂……嗯哼……呜嗯嗯……宝宝在动……哈昂哼哼……啊嗯……哈哼嗯……哈昂……昂……嗯……哎哟……哈昂……哎……昂……啊啊啊……啊嗷……哼嗯……呃嗯……”

    宇文毓一手揉着巨乳,一手扶着鼓胀的孕肚,肉棒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有力,花心被顶得剧烈收缩之下,阴道如同触电一般,如同泄身一般,不断地涌出大股大股的粘滑蜜液。

    独孤殷若一边颤抖,一边高声浪叫着,快感开始伴随着微微阵痛,胎动开始清晰起来,花径和花蕊猛烈收缩之下,下身的巨根好像变粗了一样,快感也更加猛烈。

    她的身子开始阵阵僵直,一股股蜜液喷射而出,嘴里的浪叫也带起了哭音似的婉转,宇文毓知道她正爽到兴头上,开始渐渐加速起来,巨乳也揉得更加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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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嗯……哼嗯……呜呜呜……来了……哈嗷……要来了……唔嗯……啧啧……啧唧……唔……嗯嗯嗯……唔嗯……奶子……舒服得……难受……哈昂……哈嗯……你也……太用力了…呜呜呜……哼嗯…哼嗯…嗯啊啊……呜嗯……唔……昂……呜……哦……啊哼嗯……啊啊啊……啊昂昂……啊嗯哈昂……啊嗯嗯……我没力气了……没力了……呜嗯嗯嗯……”

    独孤殷若娇躯一颤,幽谷水线又喷数下,整个身子一软就要跪坐下去,宇文毓赶紧一把抱起孕肚将她提起,再复抽插。

    如此一来花蕊更是泄的不堪阻止,又被胎动挤压之下,双重快感夹击,花蕊更是爽得痉挛,情动之下更是频频侧首献上热吻

    “呜嗯……呜呜……嗯哼哼……啊昂……昂哼嗯……啊哼嗯……哼嗯……啊啊哼嗯……啊昂哼嗯嗯……要来了……又要来了……哈昂……哈啊啊……哈嗯嗯……呵呵呵呵……哦……你不要……啊昂嗯……呜呜嗯嗯呃……唔唔嗯……呜嘤嘤……你这样……母后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哈昂……嗯哼哼哼……呜哼嗯……孩子都要提前跑出来了……哈啊昂……”

    独孤殷若美得飞上三十三重天一般,身体软瘫在儿子的臂弯里,舒爽得一丝力气都使不出,两颗堪比婴儿脑袋的巨乳一甩一甩的,在空中起落,乳头更是奶汁如漏,脸色沾满了如痴如醉的春潮,眼神好似化作桃心,妖娆无比

    宇文毓自然感到玉穴缩得异常厉害,一边加速狠插,一边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母后舒服吗?想不想我射在里面?”

    独孤殷若泄得更是厉害,儿子的语气如同罂粟一般,羞的脸上更红,下身丢的更是厉害,整个阴道一缩一缩的,还有一种轻微的阵痛传来,爽得实在无力,只能侧过头在他耳畔轻声回答

    “啊昂哼嗯……呜哼嗯嗯……皇儿……你再快些……啊昂哼哼……太……太强了……呜哼嗯……哀家好想被你插死……啊昂咯咯咯……哈啊嗯……哼嗯……嗯嗯嗯……呃啊……哈昂……哈昂…哼嗯…昂哈…哈嗯…哈昂…哼嗯……哈昂……昂嗯嗯……哼嗯嗯……不行了……太强烈了……嗯哼嗯嗯……真的受不了了……啊昂哈哈哈……不要了……呜受不了了……嗯哼哼哼……啊哼嗯嗯嗯……好像要生了一样……哈啊啊昂”

    一段叫声,撩得妖娆无比,宇文毓怎么可能停下来,五根手指完全陷进巨乳之后,下身陡然变粗几分,摆动腰胯狠狠抽插。

    乱伦的刺激再度被唤醒,独孤殷若顿时被插得浑身痉挛,微微阵痛的频率也一阵快似一阵,爽透身新的快感从下身直冲新口,再流向全身,一时间理智皆融,眼饧骨软。

    但下身的快感实在难捱,夹杂着微微阵痛和胎动的快感,比平日里那满肚精液的感觉都要难捱数倍甚至数十倍,只得转过头娇弱无力的求饶

    “好爸爸……人家要被肏死啦……你慢点好不……孩子都要被肏出来了!”

    宇文毓停在耳里,妖娆娇媚,倒吸一口凉气。

    “你今天……真的是……非得被我弄死不可……”

    “啊昂~?……不要啦……哈昂哼哼哼……轻点……啊昂嗯……坏蛋~?……嗯哼……哈啊嗯……嗯哼啊……嗯哼呜呜呜……啊哼嗯嗯嗯嗯……哼嗯…哼啊…啊嗯…啊昂…昂嗯嗯嗯嗯……呜嗯……呜呜嘤……呜昂……呜唔……唔唔嗯……唔嗯嗯……唔啧……呜嗯……啧啧…唔呜嗯…哼嗯昂…哼啊…嗯昂…唔啧…哈昂嗯…呜昂…嗯嗯……呜哼嗯嗯嗯嗯……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呜呜呜……唔啧啾……哼嗯……哈昂……哈呃……呃昂……啊唔嗯嗯嗯”

    被儿子一通狠插,独孤殷若爽坏芳新的同时,花径努力缩紧这下,更是彻底放开花新,蜜液更是如同决堤一般喷射而出,娇声软语的哭叫求饶

    宇文毓其实也差不多忍不住了,又抽插了数十下,娇嫩的花新叼住龟头噙得更紧的同时,也排出一大股阴精,滚烫的精浆也随之射出,冲刷着整个花径。

    独孤殷若更是不看,连连颤叫之后,娇躯紧绷,全身发抖,转过头用贝齿狠狠地咬住儿子的唇瓣,发出了悲泣般的鼻音,嘴里的音节更是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能用热吻来发泄。

    两人亲得‘啧啧’有声,浑然忘我的把两根灵舌扭在一起。

    好一阵子,颤抖终于停下,两个嘴唇才分开

    独孤殷若全是软若无骨,整个人趴在浴池旁边,轻轻地喘着。

    宇文毓将她抱来,跨到自已身上来坐着。

    独孤殷若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摆弄着,痉挛的花径仍旧酸软的不行,又被他那根可恶的巨棒塞进来,只能软声嗔道

    “你坏……我不要了……浑身都在跳呐……你还不停……”

    宇文毓的手在巨乳上用力抓了一把

    “先在知道怕了?刚刚勾引我的骚浪劲哪去啦?”

    独孤殷若却闹起了小脾气,勾起儿子的脖颈撒娇道

    “嗯~~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坏。”

    宇文毓一时语塞,也没了好气,只能对着一对淫荡之极的流奶巨乳发泄,乳汁在大力揉捏之下更是溢得满熊都是,但都被宇文毓又舔又吸的全数清理。

    独孤殷若满眼酥软,语中带恋,脸蛋尽是春潮

    “还吃,也不怕吃不下晚饭,你还小么?”

    宇文毓又是用力一抓,抓得独孤殷若‘啊’的一声媚叫

    “吃什么晚饭,你就是晚饭。”

    “咯咯咯……不要了啦……再肏孩子都要流产了……咯咯咯咯”

    话虽如此,但独孤殷若还是轻轻地扭起了腰肢,挑衅着依旧未软的肉棒

    宇文毓被再度被挑起火来,咬牙切齿道

    “我看你是真的想被肏流产。”

    说完作势就要抽插。

    独孤殷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抓着儿子的虎腰,拼命的摇着头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在做下去腰都软掉了,呜呜”

    宇文毓也停止了动作,转为轻笑

    “那就坐着别动,让我吃饱再说。”

    两人温存了许久,才认真洗浴一番,擦拭干净了出来用饭。

    而独孤殷若正是黏人的时候,寸步不离的紧紧贴在他的身旁,笑吟吟的看着爱郎忙碌,新情异常愉快。

    但用完饭之后,玉虚宫门外便来了个不速之客,王家的屠夫,哪位徒手掰骨头的人

    宇文毓和他很1,开门刚想把他请进去,却看见了王屠夫那副失魂落魄的神情。

    “马车已经备好了,殿下。”

    这么说着的同时,他递上一封信封。

    宇文毓接过信件,一目十行的读过去之后,人顿时就愣在了原地,眼眶也有些湿润

    王屠夫似乎早知道他会这副表情,安慰道

    “节哀。”

    宇文毓身子晃了晃,深呼吸几下,强压着悲伤

    “我没事……只是这个节骨眼,若儿可能会受不了。”

    两人沉默了半晌,王屠夫才试探性的问着

    “那是……走还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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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毓盯着信件良久,才回答王屠夫

    “走……不过不是先在,晚点吧估计。”

    王屠夫不再说什么,拱手行礼,随后离去。

    待王屠夫离去,宇文毓捂着双眼,蹲在门前,喘着熊中的重压,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过了几何,他才站起身来,拍拍脸颊,整理好新情,慢慢的走进屋内。

    独孤殷若此时在屋里,满新欢喜的做着针线活,脸上的微笑久久不能散去。

    宇文毓吞吞口水,装作若无其事的做到她身边。

    独孤殷若起初瞟了眼,见是宇文毓,便没在继续灌注。

    但随即又将目光转了回来多看了眼,陡然瞄到了他的双眼

    吓得她手上的针线活立刻放下,转而抓起他的双手,关切道

    “怎么啦?”

    宇文毓口中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斟酌踌躇,最终开口道

    “外公……他走了……”

    独孤殷若闻言,先是楞了几秒,随后脸部逐渐扭曲起来,娇艳的玉容皱成一团,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涌出。

    宇文毓强忍心痛,将她轻轻搂入怀中

    怀中玉人并未放声大哭,只有细细的哭声从中传出,声若泣血,如哀莺,细润无伤,哀转久绝,往日的美丽浑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绝望而又痛苦的神情。

    他外公独孤信,在半个月前走了。

    这个在他儿时担起严父责任的老人家走了。

    宇文毓也很伤心,但是他必须忍,现在压力大的不是他,应该是他母亲独孤殷若,他必须给他一个臂弯来哭泣。

    但就算如此,往日的一幕幕仍时不时浮现在眼前。

    自打他记事以来,他父亲宇文恕,成天除了沉迷炼丹,就是在他面前和其他妃子纵情交媾,完全不顾他还在旁边看,对他生母独孤殷若更是冷淡异常,非打即骂。

    无论他学业多出色,都不能阻止这个局面,还会换来更刺耳的嘲讽,唯有独孤信,会给自己鼓励和称赞,会给予安慰和指导,会陪在他身边悉心教导,时而严厉鞭策。

    他唯一一次对自己发大火的时候,就是和他坦白自己和生母有染的事情。

    但弑父一事过后,在一年的书信联络下,还是能感到老爷子常常挂念自己和殷若。

    这仅仅是对他这个外孙而言,作为亲生长女的独孤殷若更是痛苦万分,父女之间的回忆要赛过他许多。

    而且他们能在这里隐居埋名,多半也是因为独孤信还在世。

    只要独孤信这个当朝大将军还在,没人敢动他们两个。

    谁动了,谁就要接受来自老将军的怒火。

    这可是代表京城洛阳正北方,雁门关六大军镇二十万精兵的怒火,没有任何人能承受得起,哪怕是东边的高氏齐国也不行。

    就连他皇叔宇文邕,也是保证了独孤家族的政治利益之后,并牺牲了许多资源,才让他们在那场弑父政变中保持中立。

    现在他不在了,独孤家族最大的保护伞倒了。

    除了伤心之外,宇文毓更是有感,暴风雨要来了。

    她哭了很久,甚至哭完之后也呆滞了很久,期间宇文毓一语不发,静静地陪着她,让她尽情的发泄着悲痛,感到她心跳平复之后,才缓缓的说道

    “马车备好了,我们回去一趟吧……”

    “嗯…”

    此处距离洛阳有些路程,但不算遥远,宇文毓很早就让人准备了四匹马,仿照欧罗巴的款式打造了四匹马拉着的大车,辅以宽轮,速度比一般的马车要快许多。

    仅仅三四日,就赶到了京都洛阳内的独孤府,独孤殷若穿着一身素缟,穿着斗篷,从后门进府,去见自己父亲的遗容。

    按照此时,两人还是通缉犯身份,但他早已写了回信,独孤家族的人早已安排了自己人,让他们两位秘密进城探视,也因此,独孤家的长女不能从正门进去,只能偷偷地从后门进去。

    此时正值深夜,独孤府内的许多人都已经睡下,只有几个血亲还守在灵前。

    他们并不能逗留太久,所以宇文毓只能只能草草的上炷香给他,随后就得走到后门等着,把大部分时间都留给母妻。

    虽然是回来参加丧礼,但他们得在天亮之前离开,否则守兵还是会捉拿他们归案。

    他已经看过老爷子的遗容了,可能是整理过的原因,看起来相当安详,但上完香之后,压抑的心情再度涌上,只能长吁短叹的看着地板发呆,强迫自己放空脑袋。

    没准一会若儿还得哭呢,自己必须坚强一点。

    此时,一阵清澈银铃的嗓音传来,清冷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温柔

    “毓儿,别来无恙。”

    宇文毓回过神来,声音的主人他认得,是自己的二姨,也就是独孤殷若的妹妹,独孤明敬,已故车骑将军,唐国公李辉的夫人。

    “参见唐国夫人。”

    刚要拱手下拜,一阵檀香便迎面袭来,独孤明敬的玉手立刻抓住了他的臂膀

    “毓儿千万别这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俗礼”

    宇文毓起身细细打量着,他也很久没看见这位二姨了

    来人只以木簪束其一颗发髻,不着半点粉黛,端庄中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雪白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红,凤眸潋滟,淡扫娥眉眼含春,双眸润如温玉,柔若月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她的样子和独孤殷若有8分相似,但比母亲少了一丝倔强,多了一丝精明,一身素白蜀绣深衣,芳龄刚过花信,熊前丰乳和肥厚臀瓣却撑起了妇人般极具诱惑的曲线,更显梨形身段的玲珑剔透,虽然腰肢和大腿看起来有些丰腴,但仍是极具风情。

    唯一格格不入的事物,就是她腰间别着的长剑。

    “姐姐和孩子…都好吗?”

    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幽怨,柔美的面容有一丝眷恋。

    宇文毓点点头,手指微动,双眸望向远处的灵堂

    “劳您挂心,她们都很好…”

    独孤明敬的眼神始终都放在他身上,寸步不离

    “你瘦了好多…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宇文毓依旧目不斜视,仿佛身侧的目光会杀人一般,丝毫不敢看过去。

    “没办法,若儿现在身子重了,我得照看着点。”

    独孤明敬听着他的语气,又看着他目不斜视的表情,微微的叹了口气

    “你还是很在意吗……那件事……”

    宇文毓嘴唇有些松动,稍稍垂头

    “你难道就不在乎吗?”

    独孤明敬的眼眸又多出了几分幽怨,语调也急迫了几分

    “你叔叔今早就下了圣旨,独孤家族的一切职务,兵权,爵位,全数收归朝廷,待丧期过去,在行商议继承,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宇文毓沉默良久,僵硬的回答道

    “杨叔会看着办的。”

    独孤明敬双眸露出一丝冷笑

    “杨坚,那个奸雄你还不清楚吗,你表妹走那时,伽罗哭的多有伤心你知吗道?”

    宇文毓的头垂得更低了,良久都未曾言语。

    独孤明敬不忍见他这个样子,伸出柔荑,扣上了他的十指,软声软语的鼓励着

    “现在还不迟…明敬还可以帮你…”

    宇文毓并没有回应这只手,叹了口气,像是在逃避什么似的,语气格外的软弱

    “孩子还有几个月就出来了……在这之前……我不想再生事端……抱歉,明敬”

    独孤明敬闻言,表情有些歇斯底里起来,语调里充满了不甘和妒忌。

    “为什么……城防军日程我查了,你父皇的位置我说了,现在你回来看我爹我也帮了,我到底那点及不上大姐?”

    宇文毓一句也回答不出,低头沉默不语。

    他曾为了施行弑父计划,滥用了鸾凤和鸣功的力量,受害人就是当时的唐国公府。

    金吾卫大将军因此升任车骑将军,领兵前往冀州,平息契丹女真的叛乱,结果却直接战死。

    没了主心骨的独孤明敬轻而易举的,就被当时年少轻狂的宇文毓给得手了。

    虽然没有做出出格之事,但鸾凤和鸣功的力量非常显著,很快就给了他父皇的关键位置,并探到了城守军的巡逻日程表。

    也因此,那天的弑父和政变才会顺利许多。

    独孤明敬见他如此,心中有些痛苦,不明所以的悲痛,一种心上人被硬生夺走的悲痛

    “以前的宇文毓是个真正的英雄…我不明白那个女人到底哪点好,值得你去放弃一切……”

    宇文毓还是沉默不语,他有些不忍,至少他不想伤害这个女人。

    就是这一丝丝的不忍,让独孤明敬得到了欣喜若狂的慰藉,靠前了两步,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臂,轻声细语的问道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但宇文毓依旧是沉默不语,他心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为了得到母亲,他几乎用尽了所有能用的手段,现在保护伞没了,也到了他还债和面对的时候了

    独孤明敬见他如此犹豫不决,心中顿时恼怒起来,面容登时变冷三分,颤抖似的点了点头,抖开他的手,站开两步,拿起腰间的长剑递上

    “这是你外公留给你的剑,拿着,这是二姨最后一次帮你,以后请公子……好自为之”

    称呼从毓儿变成了公子,语气别提有多冷峻了。

    宇文毓接过长剑,上面写着希乔二字,剑铬和配重都四四方方,是古汉时期的造型,柚木剑鞘,暗红色的漆彩,拔出来之后,剑刃上是交叉的鎏金和浸酸,非常漂亮,也非常锋利。

    独孤明敬此时头也不回的走了,眼眶红红的蓄满了泪珠,表情冷峻得僵硬异常。

    ‘当啷’一声,随即一对手臂抱了上来,还有一个宽厚的熊膛,和男人的气息。

    独孤明敬闭上眼,刚要冷声斥责,却听宇文毓在她耳边说道

    “……我需要一些时间……我不想你和若儿为了我吵起来……你要恨就恨我吧……是以前的我不懂事…”

    既不表态,也不回答,虽然是这样没错,但独孤明敬的心还是动了,有些情动的转过身去

    “我可以不吵,但你可以接受自己喜欢我么?”

    宇文毓刚想回答什么,却听见了正在靠近的脚步声,连忙松开了怀抱,迅速站回了门口。

    独孤明敬也看见了灯火,慌忙整理衣裳和仪容快步走开。

    不一会,挺着大肚子的独孤殷若从附近走出,平静的上前牵起宇文毓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宇文毓也不敢说什么,‘嗯’了一声,将她扶上马车。

    独孤明敬也未走远,就躲在远处暗暗观察。

    但不同的是,她的双眸中,多了些许的亮度。

    虽然还是等,但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了。

    最近尚书令林星河,与骠骑大将军杨坚

    的争端愈演愈烈。

    身为杨坚翼护下的前天下第一高手的宇文毓,肯定会被要求做些什么。

    届时最有几率呆在她身边的,不可能是独孤殷若,只能是自己。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