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玉案
2023年4月27日
字数：5129
【第一章·银白色的月光】
「嗯……我认为性欲应该发乎情，止乎礼，我们都处在成长的阶段，对于这方面有一定好奇是不为过的，但是一定不能强迫别人——」
台上的厄洛斯念着稿子，却似乎被什么打断了，在他身下的台子中传来一阵像是吃棒冰般的吮吸声。
台下当然是看不到情况的，但是如果有人在讲台上，稍微往前几步，就能看见这样一副情况：在讲台中空的桌面下，一个白色头发的女生，正蹲在他的身下，头部随着吸吮一进一出。
这女生大约一米六几的身高，虽然算不上高挑，但身材比例很好，肌肤白皙细腻，眉间流露出一种轻盈，看着像是小一号的邻家大姐姐。
如果仅限于此的话大概也不会如此引人注目。
更惹人关注的是她的发色，白的耀眼——既不像垂暮时那般枯藁，也不似烫染后那样僵硬；银白色的长发柔软而丰盈地垂落至腰间，散成浮萍。
在日光的折射下，这长发却宛若一捧明月，更衬得她的脖颈白皙柔滑，犹如天鹅的颈项般纤细。
「不舒服吗？」
少女轻轻撩起额前的几缕发丝至耳边，似乎是因为厄洛斯停下了演讲，她抬头看了一眼厄洛斯。
在看见他似乎是在忍耐的神情后，才放心的继续探下头含住了他的肉棒。
她鼓着被撑大的嘴巴，开始上下移动着脑袋，让肉棒能够在她温热湿润的口腔里来回滑动，同时舌头也在移动中不断地舔弄着，口水不断地从她的嘴角流出，顺着棒身缓缓滑落。
「不能强迫别人做任何别人不想做的事情。七都没有法律，但遵守一定的规则是我们生存的基础……」
台下一片安静，但并不是没有反应。
在听到这个最不讲规则的人说要讲规则时，许多人低着头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那么，我的演讲到此结束。」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演讲结束，而厄洛斯也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按住身下少女的头，膨胀的肉棒猛地往更深处插入，甚至能看到少女的喉咙都有了一点凸起。
然后无数早已蓄势待发的液体猛烈的喷射而出，呛得少女咳嗽了几声，大量来不及吞咽的白浊液体从嘴角滴下。
厄洛斯蹲下身，攥住少女的头发，又狠狠的往嘴里里插进去，少女小心的避免自己的牙齿碰到他，配合地吸吮着肉棒，为他做着结束后的清洁。
「白井愚，以后再让我看到你没有全部吞下去，你就死定了。」
把少女甩在一边，他的声音毫不遮掩，就好像刚刚那个高喊着社会需要规则的人是其他的谁。
提上裤子，厄洛斯回到了座位；而白井愚则是擦了擦嘴角和被弄脏的地面，小心翼翼地低着头向老师鞠了个躬后，才回到座位。
至于老师……是的，刚刚的一系列事情都发生在老师的眼前，但这个老师只是脸色潮红的看着而已，根本不敢多说些什么，一直到厄洛斯坐好以后，她才咳了两声，开始讲课。
「厄洛斯同学说得很好，这也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主题，规则。」
「七都里有很多危险，而规则正是我们规避危险的方向。虽然我知道大家也并不在乎什么时候死，但活的久一点终归是好的。」
「老师，活得久有什么好处吗？」
一个梳着马尾的少女问。
「呃……老师可以带你们做很多好吃的，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去看看外面的景色，老师的家乡那边有一大片花田，很好看喔……」
「可是我们不是不能出去吗？」
「会的喔，只要同学们加油，一定可以的。」……气氛在老师的努力调节下逐渐缓和了一些，厄洛斯也没再做什么事，只是神色平静地用笔记录着讲课内容。
虽然说起来可能有些荒谬，但学校教导的各类课程，包括格斗、生存、生存、急救、当然也有常规的语文数学等课程在内，厄洛斯——这个在班上公然做些逾矩之事的混混，全是满分。
不是高分，也不是名列前茅，而是满分。
七都可没有什么考高成绩就能找好工作的说法，成绩真的就只是衡量掌握程度的成绩而已，而这也代表着，厄洛斯确实是百分百掌握了。
起码是百分百做到了学校要求的水平。
事实上，他听课听的很认真，并且不允许别人听的不认真。
只要没人来破坏课堂秩序——或者说，只要厄洛斯本人不破坏课堂秩序，那他们班在七都里也算是少有的几个认真学习的班级了。
「同学们，虽然你们已经经过了一次圣祭……」
上课很快到了尾声，老师斟酌着用词，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沉默了半晌，最后只是勉强挤出笑容，为她的学生们加油打气着：「还有几天就要开始了，一定要活下来哦！」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老师没有再耽搁，离开了教室。
不过同学们倒是没什么反应，依旧是各做各的事情。
当然，厄洛斯的座位并没有人去打扰。
「你说，墙外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坐在厄洛斯后排的两个女生闲聊着。
「我哪里知道啦，反正有一天是一天。」
「哎，小红昨天也死了，我们估计也不久了。」
「本来就是这样嘛，也不奇怪。」
两个人的闲聊语气平常，但内容却淡漠得有些吓人。
她们有喜欢的事情，也会讨论谁谁谁喜欢上了谁，或者为课程的成绩不好而发愁，但唯独在「死」
这件事上，豁达得像是完全不知道它的含义。
「你们——」
一旁听着的白发少女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厄洛斯在看见她张嘴后就立刻发话了。
「白井愚，过来。」
少女闭上了嘴，乖乖走向厄洛斯，跪在厄洛斯的身下，伸手就要解开厄洛斯的裤链。
不过被厄洛斯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开玩笑，这才多久，过会说不定还来，铁打的也熬不住啊。
他伸出手把少女拉倒了自己膝盖上，用手盖在少女的酥胸上揉捏着。
白井愚的胸不是很大，但很好看，一只手刚好握得住，有种小巧的精致感。
而且，她只是在外面套了件薄薄的校服而已，厄洛斯只需要伸手就能感受到几乎毫无遮挡的触感。
「嗯……啊……」
动人的呻吟自唇齿间流出，勾动着厄洛斯的情欲。
但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加大了力度，将手里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软肉甚至都快从指尖溢出了。
身后那两个女生看的一阵脸红，双腿不自觉的厮磨着，而白井愚坐在厄洛斯的腿上，刚好是面朝着她们，脸上也是一片霞红。
「以后不许再说这些丧气话，再让我听到有你们好受。」
厄洛斯没有转头，但后座的两位女生听得出来是在对她们说，本来还有点高兴，毕竟厄洛斯高高帅帅，做事似乎也很有一手，但紧接着厄洛斯又补了一句：「我也不是对谁都有性趣的，可别忘了我做过的事情。」
到这时，两个小姑娘脸色才后知后觉的转成了煞白。
「白井愚，你刚才想擅自说话对吧？感觉你最近越来越不安分了？」
没再理会身后的人，看着白井愚，厄洛斯面带微笑地拿出了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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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有着纽扣的项圈，怎么看都不像是给人用的东西。
当然，正是因为不是给人用的，厄洛斯才会用在此处。
「来，礼物，要感恩戴德喔？」
他拿着项圈准备给白井愚戴上。
但白井愚却下意识地略微偏了偏头，似乎是想躲开。
「你这是什么反应？」
「对，对不起，我不是——」
厄洛斯的脸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察觉到了这一点的白井愚脸也变得煞白，但还不等她说些什么。
嘭——厄洛斯直接摁着白井愚的头砸向桌子，巨大的声响让全班都转头看了过来。
「都看过来了啊，那正好。」
他一只手把白井愚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扬起了手上的项圈。
「这是我送给白井愚的礼物，同意的举手。」
他脸色平静，但语气却深的彷若一滩黑水，「不同意的当然可以不举，但是……这项圈总要送给一个人吧？」
刷刷刷，全班都举起了手……准确的说，几乎全班。
厄洛斯注意到在角落有一个人迟疑了片刻才微抬起手，脸色全是挣扎和犹豫的眼色。
是叫田中？但最后也还是举手了，估计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眼见投票全部通过，厄洛斯也没在多做思考。
「那么，投票通过！」
他拿着项圈强硬地为白井愚戴上，将她白皙的脖颈紧紧勒住。
肉眼可见的边缘被勒得泛红，白井愚的眼角也溢出了一点泪花。
「咳咳……对不起，我，我喘不过气。」
白井愚挣扎着抓住项圈，似乎是想要喘口气，但厄洛斯只是捏着她的脸颊，将她托起。
窒息让白井愚的脸涨的通红，厄洛斯捏着她的脸颊又让她闭不上嘴巴，她张大嘴巴喘息着，粉红色的舌头像小猫舔舐一样活动着，盈盈水光折射在她的唇间，看起来淫靡不已。
「像你这样的人岂不是死了更好。」
厄洛斯直接吻了上去，两条舌头纠缠着，然后紧紧地交缠在一起，混杂着两人口腔内不断分泌的唾液。
白井愚被厄洛斯拥抱着，浑身发烫，身体也使不上劲的瘫软。
一直到白井愚被快感和窒息充满的大脑都快停机了，厄洛斯才悄悄地、略微松开了项圈。
当厄洛斯的舌头缓缓退出了白井愚的口腔之后，悬挂在两人嘴唇间的银丝缓缓断开之时，白井愚发软的身体还差点从厄洛斯的腿上摔下去，垂下的脑袋如同是表现出对刚才的吻不满足继续索吻的表现。
「回去吧。」
抬头看了看时间，快到下一节课了。
厄洛斯停下动作，推了白井愚一把，让她回自己座位上。
白井愚离开的时候，厄洛斯似乎还隐约能听到后座在说「我也想被厄洛斯揉喔」；还有一些男生也悄悄的斜着眼看他，就像是在羡慕他的放纵。
当然，也有田中那货死死的盯住他，像是在控诉他对规则的破坏，对正义的践踏。
呿。
厄洛斯抿了抿嘴，没说什么。
……之后就都是普通的上课时间了，厄洛斯认认真真做了一天的笔记，顺便还预习了明天的内容，自已给自已布置了几道练习题。
等到终于学完时，已经是晚上了，抬头不见任何人影。
班里人都走光了，连白井愚都不在。
发先了这点的厄洛斯脸上终于浮先出了一点笑容，他伸了个懒腰，收好书就准备离开。
但在即将走出学校大门时。
嘭——门猛地关上了。
厄洛斯的身体僵住——在他身后传来一阵阵的寒意，就像是有什么站在自已食物链之上的存在盯住了自已。
他很1悉这种感觉。
「白……白井愚大人？」
「你今天很开新嘛？」
白发的少女手背在身后，轻巧地从厄洛斯的后背绕到了他前面。
「但是……感觉开新的有些过头了，是不是忘了自已该做些什么？」
少女笑靥如花，轻轻地托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已的熊上。
不过厄洛斯的手只是僵着，他拿不定自已需要做些什么——好在白井愚也并没有在意。
「你今天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欺凌，把人甩在一边就叫欺凌了？揉两下熊就可以让人害怕了？」
她细数着厄洛斯今天的不足，「而且，你今天甚至还松开了项圈。」
「十分抱歉！但是……那个项圈不松开的话，说不定您真的会出事。」
白井愚越是说，厄洛斯身上就越是渗出了冷汗，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白井愚大人，我没有任何违抗您的意思，但是这段时间我实在是很难接受，对于欺凌您，在班上对您做那些事情这件事我实在是痛苦到要崩溃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班里的同学其实也很怕我了，能不能……」
「不想欺负别人？很好嘛。」
厄洛斯的话没有说完，白井愚就抓着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几十公斤的体重在她的手里轻若无物。
嘭——厄洛斯被白井愚压着撞到了墙上。
「但是，你不欺负我的话，那你就要被欺负咯？」
「为……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因为你怕死。所以……比起问问题，你不如先考虑活下来？」
少女掏出老虎钳，夹住了厄洛斯的牙齿。
「３。」
她开始计时。
一股恐惧深深攥住了厄洛斯的新脏。
「２。」
这个女人真的敢做——她会、并且一定会把他的牙齿、他的指甲全部都拔下来，然后再用冰锥给他身上扎几个血同，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已生命逐渐流逝。
「等…等等！白井愚大人，我做，以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牙齿被钳制着，厄洛斯满脸冷汗，口齿不清地做出了承诺。
「乖孩子。」
得到承诺的白井愚此刻又像是白日时的少女了，她撩起眉间的发丝，轻轻咬着厄洛斯的耳垂，伸出舌头像是猫一样地舔了舔他的脸颊。
然后用手上的老虎钳猛地砸在了他的手上。
「呃啊啊啊——」
白井愚松开厄洛斯的衣领，让他捂着手在地上疼的打滚。
「但是乖孩子即使改正了也要受到惩罚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
在厄洛斯的告饶声中，她抓住厄洛斯的头发将他提起，同时抬起右手，后摆，蓄力。
「求求你，饶我一命啊啊啊——」
厄洛斯下意识抬手捂着脸和眼睛，但——白井愚的这一拳并没有落到他身上。
白井愚的目标是厄洛斯身后的墙壁。
一拳击出，拳风掠过厄洛斯的耳畔，刺得他脸部生疼——紧接着是一阵轰然巨响，厄洛斯听到了碎石滚动落地的声音。
白井愚提着他转头看向刚刚那一拳造成的破坏：混凝土加钢筋浇筑的墙壁，被打穿了。
喉结滚动，厄洛斯艰难的咽了一口水。
……这，这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吗？「你到死都要做欺负我的人。」
「好吗？」
白井愚问。
「当…当然。」
厄洛斯捂着手，不敢再做多余的事情。
「那……来做吧？」
她歪了歪头，指尖压着自已挺翘的熊脯，模样倒是十分可爱了，但厄洛斯新里只有害怕。
「今天的份你还没给我。」
少女解开了校服，银白色的长发像是融化在了月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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