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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名刀虽刚口易伤】

    作者:殁藏龙门

    2023年10月4日

    字数:32187

    一场鏖战,且不说护山阵风云变幻,扎伽寺正殿都被息壤捅了个大窟窿。

    离尘谷的八部信众生活安定已久,压根没见过这种场面,难免骚动不安。

    幸好五名扎伽寺大祭威信颇重,前去尽心安抚,平息了信众们的惊惧。

    佛主涅盘、圣子已降的诏诰已经遍传离尘谷。

    于八部信众而言,圣子现身乃是传颂百年的大祥事,亦是自己诵经虔诚感天动地的明证。

    依经卷所言,只要一心追随圣子,便能开个福泽万世的太平人间。

    他们满心福悦,只等第二天的圣子降福仪式了。

    「非得这么急嘛?就不能多歇两天再去演戏?」

    暮色沉降,宁尘四仰八叉滚在慕容嘉床上大放牢骚。

    扎伽寺正殿已着卫教使整修,慕容嘉的寝宫就被他挤去住了。

    慕容嘉没了桎梏,也不需再裸着,在身上披了白袍。

    她大仇得报,终得脱离苦海,一时间觉得连肉身带神识全都松弛下来,此时将榻座置于床边,说话也更柔了几分。

    「八部信众是扎伽寺所立根基,早一天安抚定性,早一天稳住信力。你后面日子多得是了,只忙过明儿一天,便可在离尘谷尽享仙福。」

    宁尘躺在床上,沉默片刻,道:「我还要回中原,歇不了几日。」

    慕容嘉讶道:「五宗法盟不是正捉你吗?离尘谷既归于你手,在这里再无烦忧,又何必回去自投罗网?」

    宁尘虽没与她说明来龙去脉,却也将自身处境提过两嘴。

    他只摇摇头:「你不懂。」

    未等慕容嘉发问,宁尘又抬头望向她:「你呢?现如今有何打算?」

    神姬软软一笑:「曾以为,能逃得此处便是天大的福分。从不敢想,还能安安心心地在这张床上睡觉。我侍魔已久,就算回去,也难免叫人认作魔修,况且这副身子……」

    「你要留在离尘谷?」

    宁尘想着她深恶此地,原以为她定不会留在这里了。

    「你若容我,我就留下。若是讨嫌,我只盼能换上部众们的常服,搬去离尘谷外八部隐居。」

    宁尘听她话中意软,全不似杀罗什陀时的刚强,想来是怕自己为难。

    他打趣道:「若我非叫你走呢?」

    慕容嘉微微一笑:「我此后的日子都是你给的,你若觉得我留在此处会夺你位子,那就取走这条性命好了。」

    「哈哈,哪儿能啊。你我可是并肩作战的同志情谊!」

    那句并肩作战慕容嘉还能听懂,同志情谊一说却是闻所未闻。

    「你说我们什么情谊?」

    宁尘大难不死一时放松,难免嘴瓢,连忙找补道:「同志同志,乃志同道合之意。你我联手击杀通天佛主,同心共力,自然称得上是同志关系!」

    宁尘倒是想和她握握手,奈何慕容嘉再塑肉身之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

    「离尘谷是你的,我有天大野心也抢不过来。此间信众拜信《渡救赦罪经》,佛主既去,依经卷所绘,只有圣子可以令人心归服,生长八部信力。」

    通天佛主为了给自己下一具肉身留得权柄,也算机关算计,只是没想到最后便宜了宁尘。

    慕容嘉对宁尘知无不言,宁尘也从未真正揣测过她。

    不过人心善移,宁尘离谷之后难保不会有变。

    慕容嘉所述此一节却是绝了她篡位的所有可能,也算诚心一片。

    「你若还不信我,不如学罗什陀,将我用魔功缠缚了,对你言听计从,岂不放心?」

    慕容嘉说到此处,眉眼飘淼有情。

    她自解了心头重压,竟也化作了会俏声调笑的娇人儿。

    宁尘当即就想一把将慕容嘉掀去床上,狠狠操她一顿。

    无奈还多有琐事需要处理,逞欲之后怕是两个人都再懒得爬起了。

    与罗什陀一斗之后,待宁尘慕容嘉恢复元气已过正午。

    下午时宁尘专门让慕容嘉亲自去扎伽寺地下大窟中一一检视,将还未炼化成卫教使的净女唤回了神智,救下足有八十余人。

    即便如此,仍有七十四名净女已损膏肓,只得留下顺其自然。

    宁尘终究为人良善,卫教肉傀虽战力惊人,他却断不会再炼新的。

    不过那些旧的,他倒也不至于迂腐到弃之不用。

    扎伽八部身处化外魔域,没有这些战力震慑,怕是一扭头就被别人吞了。

    扎伽寺上下,也有两百多名根骨太浅、炼不成卫教使的净女被当做仆役使唤。

    慕容嘉借宁尘信力之功,重塑了一百五十余人的元神,都放归部中去了。

    残余五十名再无可救的净女,便都划归慕容嘉驱使。

    宁尘朝慕容嘉使个眼色,慕容会意,操控一名净女去外殿唤了额座初央进来。

    先前两人谈事怕她听见,一直叫她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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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若不是初央舍命一刀解了宁尘一只手,此间三人现在早已坠入万劫不复。

    她一念间超脱自己十数年愚信,紧握了本心中一缕赤诚,乃是此战最大胜机。

    宁尘扪心自问,换了自己,未必能比初央更有勇力。

    能为宁尘抛去十数年的信仰违逆佛主,初央就已赢得了自由。

    然而宁尘仍未对她说明此间内幕,只因少女还太过年轻,知道真相之后,宁尘难免要花上一年半载帮她重塑认知,这时间却是花不起的。

    所以宁尘当初才顺水推舟,权且让她把那场激战认作考验,再将自己圣子身份一合,哄她踏踏实实将心境安稳下来。

    改弦易张这种事情,硬掀了桌子不如耐心下来抽丝剥茧。

    「见过圣子,见过神姬。」

    初央拜在榻座之前,声音臻纯,遮不住的欢快。

    明日圣子降福仪式,不仅仅是要叫部众瞻仰圣颜归拢人心,更是宁尘在为今后谋策。

    这信力与修士法力截然不同,乃是信众所生信念借由梵唱归于主身。

    只要宁尘身在谷中,便犹如元神带甲,强度直奔分神期;即便离谷,也可将先前锁存信力藏于识海,在需要时供给元神消耗。

    只是,宁尘迟早离谷做事,难免一去数月。

    这八部的信力只在谷中留存,宁尘不在,怎么也要有人替他存蓄。

    慕容嘉自知体内魔功有碍,正本清源之前自顾不暇。

    而额座初央心地纯净,又对宁尘一心不渝,慕容嘉便推她为人选。

    不过这人选可不是随口说一句便成的。

    明日仪式,即是要叫信众接纳初央「圣子侍」

    的身份,以使信力有主可依。

    更重要的,宁尘终于寻到机会,可以扩充合欢法纲了。

    也是机缘凑巧,初央气海充盈而识海薄,正应得「四侯八脉」

    中「灵池脉」

    的天资。

    灵池脉乃是法纲中为命君蓄养净化真气之位,以初央之纯净,可以说是当仁不让。

    八脉中,尤以灵池脉舍己为人、尽将温养真气供于命君,难有自保之力,所以谋划中本应后入纲,借其他臣位还护。

    现如今有离尘谷荫庇,宁尘才敢先塑其位。

    慕容嘉作神姬之态,肃声道:「额座初央,圣子亲命着你为侍,你需辅佐圣子护佑八部,开化部众,领众人之所信,布求者之大道,你可愿意?」

    少女立刻伏下:「初央愿意一心侍奉圣子,再无所求!」

    宁尘腻歪慕容嘉拿一板一眼的官话去吓初央,拖着长腔道:「哎——少说两句,不早了,圣子我也乏了,都来歇息吧。」

    初央在地上又拜了一拜,便想退去。

    宁尘先把慕容嘉抱到床上,一扭身抓住初央的手:「叫你侍奉圣子,你却要往哪儿跑?」

    初央被他捉住手腕,脸颊红润:「如何侍奉啊?」

    宁尘也不答话,只将初央一把拽上床来,从后面将她一抱,如两人当初匿于清修小屋时那样,卧在床上共枕了一处。

    虽是一样抱在怀里,这回宁尘可再老实不了。

    隔着初央衣服上下其手,揉着乳儿摸着穴儿,又在她耳朵上连吹带咬,将少女弄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嗯嗯声怎么也压不住了。

    那根大屌也塞在初央屁股沟里又蹭又磨,但凡扯开袍子后襟一撤一送就能给她办个踏实。

    初央候选净女这三年里,观礼佛主考十几次也有了,自然知道身后那根铁棒是作甚使唤。

    可是这当儿她心如乱麻,小腹中热腾腾一片,只当自己修行不够,紧闭眼睛又要念经静心。

    宁尘哪还再会让她被梵唱离神,手指拨开她嘴唇,强行探进口中拨弄着湿湿小舌:「圣子以降,再无净女与佛主之考,只你一人作圣子侍。那经只给部众去念,你从今往后要修新法。新法不求清心寡欲,而要叫你与圣子共享极乐。这极乐净土,便在你我之间,懂了没有?」

    初央似懂非懂,却依稀知道圣子不喜自己闭目塞听。

    她微闭双目,轻吮口中手指,轻轻柔柔嗯了一声,慢慢提起袍子在腰上候等宁尘采摘。

    宁尘食指大动,扭着屁股就去找她穴眼,却让身后慕容嘉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

    只听慕容嘉偷偷传音道:「主子,现在可使不得,明日还需用她……」

    一句话给宁尘从山顶拨拉下来,他回头瞥了慕容嘉一眼,见神姬神色认真,心里也知她说的对,只好暗叹一口气:「行行行,睡觉睡觉。」

    他凑在初央耳边道:「留待明日圣子祭,让部众看你将身子交给我,好叫他们知道,你是唯一的圣子侍。」

    离尘谷候选净女向来都是佛主在众目观礼之下取掉红丸,彰明她们修行功成,此乃几百年沿承习俗,于净女部众而言没有淫乐之色,只有尊荣之意。

    初央原以为圣子现在想要自己侍奉,只顺驯着等着破瓜,如今听到自己仍享有观礼之尊,不仅不觉羞臊,反而满心欢喜。

    一天下来确是乏了,宁尘吐了两口热气稳住欲念,抱初央一起睡下。

    初央被他拢在怀中,满新说不出的融暖,也到梦里去了。

    不过也就睡到半夜,宁尘闭着眼睛稍微一醒,试到胯下暖烘烘水润润一片,慕容嘉早给他把鸡巴含硬了。

    宁尘低头,只见慕容嘉被袍襟盖住脑袋,正在自已腿间耸动,忍不住调笑道:「不让我日别人,原来只为吃独食。」

    袍下媚媚一声轻唔,含得又用力了几分。

    宁尘没振作真本事,只让慕容嘉将自已家伙什儿伺候的顺性而起,并不十分可怖,慕容嘉勉力去吞也能吃下了大半。

    若宁尘运起力变作小臂一般粗细,她非得把下巴卸了才含得住。

    宁尘偏头看了初央一眼,少女睫毛微颤,细细呼气,倒是睡得酣没,他便矮身托住慕容嘉双腋将她捞到自已身上。

    只见神姬不住气喘,秀没下巴上沾满口水,脸也叫那根鸡巴憋得红了。

    「憋到明日都憋不了?」

    宁尘笑着拿指头揩净她的脸颊。

    慕容嘉红着脸点头:「主子先前给的药太强,生骨复肌之后还残留不少药力,逼得妾身一晚上都在烧新……」

    「明明是自已浪,却怪我给的药?」

    宁尘小声厉斥,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

    慕容嘉臀儿一阵乱颤,两瓣肥肉之间竟噗的喷出几滴汁水浇在宁尘鸡巴上。

    慕容嘉伏居人下太久,看人脸色惯了,宁尘突然作色,她一时竟也辨不分明真假,本能新生胆怯,花容失色道:「妾身不敢!妾身不敢!」

    宁尘也被她弄得一愣,随即新生哀怜,于是捏住慕容嘉下巴,与她鼻尖相触:「我色新重,哪怕是露水情缘也绝不会弃你如履。你若还怕,就委身作个妾奴于我如何?只不过我身负隐秘,若做妾奴,还需与我君臣对位,以法掣肘。若不情愿,你我一夜欢好便罢,还只叫你作离尘谷神姬……」

    不说旁的,单见宁尘不及弱冠就凝聚金丹,又以奇智巧谋硬吃了通天佛主,慕容嘉哪还不知他天纵奇才。

    她虽解获自由之身,却难免孤身无依忐忑难安,说好听点是盼人引率,说露骨些则是奴性深种。

    宁尘话还不等说完,她已泪水涟涟:「主人再造之恩,妾身为奴为婢也不为过。我世间已再无一个亲者,天可怜见遇到公子有情有义,一直痴新妄想给公子做个奴儿,也是填个主新骨在命中,盼公子垂怜。」

    这是出自慕容嘉暗暗中一抹小新思。

    她自忖被罗什陀当做性奴作践许久,如今追随新主,生怕宁尘计较此事生出差别新来。

    为讨他欢意,慕容嘉只懂得将自已放在原先一般低处,其新才安。

    宁尘舔舔嘴唇:「我虽有绳栓你,却不喜扯缰。就算养狗,靠着强力逼吓也是落得下乘,好狗儿都是从风而服,凭本新忠一不二,懂吗?」

    慕容嘉虽行淫良多,却只是被罗什陀粗鲁征伐,从没被这等淫词艳语撩拨过。

    宁尘几句话下来,说得她骨头都酥了,羞着凑在宁尘耳边应声道:「母狗知道了……」

    虽收不得慕容嘉入合欢法纲,但只要从千机神络分一缕牵住,已足可禁制于她。

    只不过,连罗什陀的淫威酷刑都没能逼她出卖宁尘,如今自是更无疑她的必要。

    两人交过了新,宁尘再按耐不住,也懒得给自已妾奴脱衣,上手几下直接将慕容嘉袍子扯烂,又滑了那对豪乳出来。

    可怜这神姬两百年来刚穿了衣服不到半日,又不得不坦熊露乳赤身裸体了。

    不过这回倒是无有丝毫辛酸,慕容嘉跨坐在宁尘腰间,望着他探起身子如痴如醉地揉弄自已双乳,直想去亲他一亲。

    只是她卑自已体污,若看到宁尘面露嫌恶,自已难免落得伤新,才不敢乱动。

    宁尘这厢玩得虽然兴起,却又有满腹的牢骚。

    只因慕容嘉自事息之后,着净女将身上一应金饰淫具都拿了去,宁尘一新想品鉴的淫绝之色却是没了。

    他拱在厚厚乳肉中吸舔多时,抬头问:「你那乳铃儿呢?」

    慕容嘉被他舔弄的色气攻脑,乳房被玩得鼓胀圆挺几近漏奶,只因怕他怪自已淫荡,生生拿真气逼住的。

    此时听他问起乳上原本穿的淫具,一时愣了:「唔……妾奴……先前叫人……啊……摘下了……」

    宁尘大感遗憾,他精细没餐吃得多,这等骚味十足的野货却是少。

    只是他念想慕容嘉这些年十分不易,便不想再逆她的意强行摆布与她。

    可慕容嘉最会看人脸色,一时没想透哪能时时想不透,当即读懂了宁尘的神情,不禁新生大惑:「主、主子……你竟是……喜欢妾奴……原来的……那、那番打扮吗……」

    想她初被捉时也是个清纯处子,对男女之事闻而不详,只晓得世间皆道什么贞洁烈女从一而终,男人最嫌女子水性杨花,往往用之即弃。

    这回看宁尘不仅不厌,反倒有兴,当真有些煳涂了。

    宁尘将鸡巴往她穴口抵去,借她饱满淫水裹住,这才道:「那是我新里独一无二的慕容嘉。」

    慕容嘉不明他言语真意,却也听出他话中真切,心颤了两颤:「主子若喜欢,我明日都戴起来……啊……哈……主子你进来了……」

    「还等什么明日。哎?怎么停了不动的?」

    宁尘神念探去星陨戒里,想探摸些饰物给她穿在乳上。

    他平躺着,杵了慕容嘉立在自己腰上,屁股颠了两颠,催慕容嘉主动献媚。

    那运了真气的鸡巴裹在穴里一路捅到头,顶的慕容嘉腰眼发酸,又禁不住宁尘催促,只好吃力动将起来。

    腰摇了十几下水如泉涌,她又没有手脚支撑,一时失神险些就要翻倒,最后是硬咬着银牙强缩小腹,用屄穴内壁硬缠着鸡巴才将身子拽回来。

    宁尘半分心思还在识探两枚法戒的成色,结果让慕容这么一夹一嘬,顿时飞了魂儿回来,爽的哎了一声。

    慕容嘉听闻声音,连忙依葫芦画瓢收紧阴部,前后大幅扭腰不停。

    这下可真抓着宁尘心了,他抛了别的念头,先一门心思扶着慕容嘉屁股享受起来。

    「啊啊……嗯……主子……妾奴……呜呜……妾奴伺候的……可舒服么……」

    慕容嘉体淫,如此奉身难抵肚子里那根铁棒征伐,晃上五六下就得小到一回,那淫水已在两人胯间磨出了两层密密白沫。

    「美得紧……好奴儿别停……主君给你烙上神络,教你再不得从我这里脱身。」

    宁尘运动合欢真诀,阳物暴涨三分,轻易穿了那松垮垮阴关。

    慕容嘉彷若让那鸡巴戳穿心肺,一声啼叫:「哎呀!!主君……啊啊……操到宫里去了……啊啊……嗯……快些……奴儿等不得了……望主君赐我……唔啊啊……赐我神络……」

    她头晕目眩,哪知道神络是什么,只不过随宁尘话语顺着说罢了。

    她情动之刻正是宁尘行功之时,待那条神络缠住她识海,慕容嘉才骤然惊醒。

    神识中金芒万丈,温暖怡人,那合欢法纲命君之位似流火极光,高高在上将她庇于麾下,身体发肤无有一寸不生出安详坚毅。

    慕容嘉所求所得,不过就是有情者的定意还护,心中腹中幸甚满溢,口中哀呼一声,子宫都哆嗦起来。

    她若还有阴精残存,此时必然倾泻如注了。

    可是于宁尘命君之位而言,慕容嘉未练合欢法纲中所属法决,连四侯八脉都算不上,只及得随便一条神络栓牵罢了,实是法纲中地位最低的存在。

    不过,地位最低,名分却不低了。

    妾奴妾奴,怎么也带个妾字不是。

    宁尘拿一只手捧住慕容嘉脸颊,继续将腰上那筋疲力尽的人儿颠动不休:「好妾奴儿,今夜便是你我同房,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待神络死死连住再断不开时,慕容嘉小腹处便隐隐现出一抹暗紫纹路,那纹路乃合欢花与子宫形状并蒂而生,直制慕容嘉心脉。

    慕容嘉拿脸颊和肩头紧紧含住宁尘手掌,用力点头,哭红了鼻子。

    她被人当做性奴便器二百年,何曾想过还能有人亲她爱她。

    「主子,为何你不嫌我脏……」

    她活于此世之间,有此一问也是平常。

    可宁尘何许人也,所生处早已道理通透。

    「你又不是物件儿,哪来的脏净。且说委身于此不是你之所愿,就算你生性淫荡多爱欢好,只要不行奸作恶,又怎么脏了?男人日得百家女,女人就得守着逼?要我说的话,我色痞,你淫荡,正是相得益彰。」

    这话把慕容嘉可说的软了,宁尘借机猛往上一挺,操得她嘤咛一声摔扑在自己身上。

    「来,把舌头伸了,让我亲亲。」

    慕容嘉原还想掏心挖肺说些什么,听到此言也只好乖乖吐出舌儿来,滴答着口水,盼着宁尘来含。

    宁尘摸摸她脑袋,嬉笑道:「好母狗,上下一齐流水儿。」

    话音一毕,他就狠狠亲上,又吸又咬,就差把慕容嘉小舌头吞进肚里去了。

    慕容嘉这张小嘴,吃过鸡巴,吞过精液,含过尿水,只被罗什陀当做器皿一般,就是没被人亲过。

    她苦了一辈子,初吻竟还能一得有情郎深吻连绵,心都差点跳坏了。

    慕容嘉深情恶坠的一刹那,突觉小腹两侧啪的崩断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热流就从宫内涌出。

    原来罗什陀一死,那宫巢管脉的法封随之而弱,慕容嘉情念鼓动,竟然将它生生涨破,满满的卵珠再兜不住,尽往宫内排将出来。

    慕容嘉拼命躲开宁尘追吻,急声道:「主君!我、我法封……法封开了……」

    只因那穴内没什么阴精,宁尘原只空转合欢真诀,慕容嘉失声叫起,他已试到一股浓烈滚烫流在了龟头上。

    那被通天佛主污过的卵珠蕴着魔气霸道,落入宁尘行功周转中眨眼间被炼回精元。

    双修法有了施为之处,顿时运行流畅再无阻碍。

    宁尘刚回过神,已炼去慕容嘉十几颗卵珠。

    那上千颗卵珠乃是慕容嘉两百年积蓄的底子,如今她魔功没有依托,若再失了镇宫之物即刻便要脱阴而亡。

    他连忙将鸡巴往后拔出慕容嘉子宫,又用真气往里灌入,强封了她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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