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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6月23日

    【1.偷香窃玉】

    永安牌坊街,西公馆

    残月西坠,素来荒芜废弃多年的西公馆最里面的厢房灯影曈曈,忽明忽暗的灯光透过腐朽散发着霉味木阁窗散漫到外面。

    风声飒飒,突然一阵阵扣门声传来,把正在和因为这间老房子电路老旧而一直明明灭灭的白炽灯较劲的白阮吓了一跳。

    “是风……一定是风……”她咽了咽嗓子,喃喃自语。

    白阮硬着头皮没有理会那声音,仍旧站在一张古朴陈旧的八仙桌上踮着脚继续换灯泡,穿了叁年的校服衬衫本就不合身,一伸长手臂就露出一截莹白细嫩的腰,月光透过窗照的皮肤透亮冷白,皓腕上一只碧色玉镯更衬得肌雪肤凝。

    扣门身越来越急促,白阮终于安好灯泡,刚要转身跳下桌开门查看停下手里的活,突然感到腰间划过一丝瘆人凉意,蹭的她微痒,那触感就好像有人故意摩挲她的腰,来这座凶宅之前所做的心理建设一秒崩塌。

    “啊!”白阮吓的尖呼出声,脚下一个不稳,差点跌下桌去,幸亏身体在倾斜的前一秒迅速稳住,才不至于摔个七荤八素,她下意识回头在周围查看,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却没有注意到腕间玉镯一闪而逝的诡异红光。

    然而狂跳不止心脏的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此时放在一旁梳妆台妆奁上的手机里传来直播软件观众打赏的提示音,才把她从恐惧中拉回现实,她小心的拿起手机对准自己,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大家不要担心啦!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是我刚才换灯泡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下……”

    “主播好可爱!”“一晚5000元,凶宅试睡员收入好高呀!”“主播注意安全哦!”

    看着一条条充满善意关心内容的弹幕,白阮的害怕和紧张的心情渐渐松卸了下来。

    自从爷爷去世以后,只因为自己只是爷爷收养的孤儿,与爷爷没有血缘关系,遗产都被连葬礼都没来参加过的姑姑抢走,而自己靠打零工和奖学金勉强维持生活,最惨的时候甚至几天都吃不上饭。

    而正好她看到晚上找凶宅试睡员的信息,工作很简单,只需要在所谓的凶宅中开直播住一晚就可以转到好几千,但这所凶宅正是本市赫赫有名的西公馆。

    西公馆建于民国时期,是当时雄踞一方的军阀头子为了讨四姨太欢心建下的,面积颇大,主楼只占一小部分,其余都是雕梁画栋,移步换景的园林水榭,只可惜后来这位四姨太却在这个美轮美奂的公馆里自杀。

    公馆从此荒芜下来,但在这之前也经历过几任主人,可是每一任住在这里的主人都会在不久之后厄运连连,更有甚者家破人亡,而这么多年来一直被荒置。

    占地几千方平米的公馆在寸金寸土的城市自然要被开发利用,所以公馆外院早被当地政府开发成古街作为旅游商业街景点

    而主楼蝴蝶楼所在的内院则一直被一把大锁锁着,据说当年政府想开发这里,赶工的工人晚上在这里做工时从只有两层高的蝴蝶楼掉了下来却被直接摔死,脑袋被摔开,红红白白的脑浆流了一地,死状极惨。

    据说那晚还曾有人看见一个穿着碧色旗袍的女人背着身站在门廊间唱歌,而传说四姨太早先就是堂子里卖唱的妓女,生前最喜欢穿碧色衣服……

    故而内院的开发搁置至今。

    而西公馆如今的所有者一直寄希望于开发,一直等了几年也不见动工,终于下定决心要卖了这个晦气的地方,所以想到找凶宅试睡员,可惜本地人都知道这里闹鬼的传闻根本没人肯来……

    到头来只有白阮这个穷疯了高中生年纪的小姑娘敢来接活。

    想到这白阮又叹一口气,开始计划这到手的5000元的合理分配,正在这时门外又响起咚咚的叩门声,不同于上次这次的声音急促又大力像要把门给拍散一样,声音大到手机另一头的网友们都察觉出异样,纷纷刷弹幕提醒她。

    她只好硬着头皮笑着向手机面前的网友们解释,“大家不要怕,应该是风之类的,我打开门看看……”

    说着深吸一口气,来到门口,把手机对准门外,猛的一下推开门,眼前只有满园衰草,根本没有人在外面。

    她探出头,才看清发出动响的真正元凶,院里一颗枝叶繁密的槐树抽长的枝丫堪堪抵着窗棂,有风吹过枝丫便会撞上窗棂发出类似敲门的的声音。

    白阮这才松下一口气,此时却有一条弹幕飞过,“各位我多插一句嘴,只见过门前载槐树的,院子里种槐树这种招阴的树不怕招鬼吗?”

    其余网友也都开始附和讨论,其实白阮也察觉到不对了,她爷爷是阴阳先生,有时候也会帮别人看看风水什么的,按迷信的说法来讲,柳树槐树一类都是属阴的树,很爱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一般寻常人家是不会在院子里栽这些树的。

    但说到底,那些都是迷信……

    于是她轻声笑道,“可能是巧合吧,大家不要迷信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好了时间不早了,主播要休息了,不过直播我会一直开着。”

    说着进了屋,把手机放回梳妆台上的妆奁上,没有关灯而是直接进了房间里那张制作精美的楠木拔步床中。

    之所以说进是所谓拔步床就是床放在一个封闭式的木制平台上,镶以木制围栏,在两边安上窗户,使床前形回廊。这种床形体很大,床前有相对独立的活动范围,虽在室内使用,但宛如一间独立的小房子,那时只有达官显贵才用的起。

    白阮放下床上的幔帐,这个罩着小房子的床彻底封闭,她被之前一惊一乍搞得身心俱疲,脱了衣服也不顾木床散发的淡淡霉味,一头扎进被子里边准备倒头就睡。

    可突然被被子里的身体压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一本线装书,她蹙了蹙眉,也没有多想,这里的铺盖本就是这座公馆的主人趁着白天准备的,而且这个公馆里留着很多老物件,估计是铺床的时候忘在那的吧。

    但还是忍不住好奇翻开书,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里面栩栩如生的古画,可画的却是一个个赤身裸体,相互交缠的男女,白阮的脸刷的一下子蹿红,好家伙,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吗……

    白阮平时也会被闺蜜分享一些沾点颜色的漫画小说一类,但春宫图还真没看过,一时间突然来了好奇心,趴在床上红着脸一页页翻看起来,看着看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下一秒,原本亮着的灯突然开始闪烁,几下之后居然完全黑了下来,几秒后她手上的玉镯突然闪过一丝红光,紧接着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床前。

    男人着一身黑色长衫,眉骨锋利,冷眉星目,漆黑幽潭一样的眼眸里满是桀骜和十足的野性,浑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力。

    他瞥了床上的女孩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俯下身攫住女孩的唇,狠狠吮吻起来,无视女孩闷哼,然而他的眼神一片坦荡,丝毫没有做这种偷香窃玉勾当的自觉。

    然而房间里突然传来哀戚的歌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手指揉了揉女孩红肿的唇,沉声低喃,

    “八字纯阴,身上还有本座的臻阴之气……有趣”

    “所以,你究竟是谁?”

    就在他低语的片刻一双惨白的手突然拨开幔帐想要进来,却被男人冷瞥过的一个眼神镇住,男人声音低沉冷厉,

    “本座看中的东西你也敢来觊觎?”

    下一秒房间立刻重归寂静,那双惨白的双手也消失不见,男人冷哼一声,上了那床,压在女孩身上亲吻起来。

    【2.春梦无痕】

    躺在床上早已入睡的白阮被男人压在身下攫住唇发狠的亲吻,衬衫的扣子脱了线,露出身下好风光,男人的手滑进半开的衬衫,暴力的扯开内衣,雪白绵软的乳被肆意玩弄。

    而白阮只是发出无力的哼吟,双目紧闭,像是遭遇什么梦魇被困在梦境中无力挣扎,细指攥紧被子,指尖因为发力而泛出不一样的苍白,散乱的鬓发被冷汗浸得濡湿……

    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和意外,大手托住白嫩的乳大口吞咽吮吸,另一只手捏着乳尖肆意的捻拢搓揉直到一颗红樱娇娇挺立,才停下手,含住那颗红缨,磨咬含吸。

    这时身下女孩突然蹙着眉,微启红唇,娇弱弱颤巍巍的轻唤出声,“阿荆……阿荆……不要”

    男人一愣,停下动作,像是想起了什么,可大脑里闪现的画面与声音像是笼罩了一层厚厚的雾气,怎么样看不清,听不见。

    ……

    而白阮此时却早已陷入一个离奇怪诞的梦境当中无法抽身。

    梦里她在一个古意十足的酒楼里,楼里都是穿着旗袍或是袄裙的姑娘,她们游走在形色各异的男人们之间,眉来眼去,搂抱厮磨,好不正经。

    而这些男人有人穿长褂,有人穿西装,唯一相同的是都是寻花问柳之徒,毫无疑问这里是一座民国时期的花楼妓院。

    而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长衫,面色冷峻的男人,男人眼神冷厉,扫过周围一圈,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瞳孔微缩,浑身散发着凛冽之气。

    快步上前,从脂粉堆里拉出一个十六七的少女,丢给前来阻拦的老鸨一摞银元,还没等白阮看清,少女已经被男人牵着头也不回的就往楼上走。

    拐了不知几次终于来到一个窄小破旧的隔间,推门而入,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靠窗放着的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与楼上经过的那些蝴蝶彩屏玻璃窗,内设华美的厢房形成鲜明对比。

    男人拉着少女进了门,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把少女逼至墙角,居高临下的冷冷质问,

    “解释一下,本座那日已经帮你赎过身,你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这时刚才一直垂头不语的少女,终于抬起头来,望向男人,一双秋水盈盈的眸里藏着绵绵情丝,玉面桃腮,烟眉微蹙,白软盯着少女的脸,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熟悉。

    “我一个堂子里的窑姐,无父无母,还有一个弟弟要养活,借这里找个官爷富户家收了房做姨太是最好的归宿,怎么离得开,郎君莫要说笑了……”

    说着垂眸抬手,宽松倒大袖里探出纤细的皓腕,开始一粒一粒解起旗袍领口和侧身的盘扣,腕间碧玉镯随着动作伶仃的摇晃,

    “我这些天没有接客,郎君那日付了开苞的花钱,又替我赎身,这清清白白的身子自然要留给郎君……”说着掀开胸前衣襟,露出红色肚兜包裹下嫩白沟壑。

    男人眼神更寒,退下身去,盯着她露出讽刺的笑容,冷哼一声,“凡人都是一个样,贪婪狡猾,是我看错……”

    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却被少女拉住衣角,柔柔的声音带着颤从背后传来,“郎君若是嫌弃我不干净,那就让我最后再给郎君唱只曲……”

    男人停住了脚步,只是迟迟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见少女眼里的泪光潋滟。

    白阮看在眼里,以她多年看狗血言情的经验来看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只当是看电视剧,开始饶有兴趣的旁观起来。

    这时温软的小调,婉转的歌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荡,

    “山青青呀,路漫漫呀,

    妹妹我唱歌儿给情郎呀,

    我俩似鸳鸯,新相印呐,

    一生一世不分离,

    烟迢迢呀,水迢迢呀,

    妹妹我一直在等情郎,

    我俩似蝶儿,双双飞,

    一生一世不分离,”

    少女特有的软糯腔调婉转情深,似情人间互诉衷肠的告白,边唱边用细指揩去颊边的泪,白阮看了少女这副样子都忍不住新疼。

    这时男人突然回头,拉起少女的手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低下头在她耳边冷冷道,“你不是想还我的情吗?好啊,我成全你。”

    说罢拦腰横抱起少女,大步流星走向床前,粗暴的扔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本就解开的衣衫大开,被男人顺势一把扯去,少女莹白的身体上只剩一个肚兜和旗袍下的短绔。

    白阮新里暗道一声不会,这不会是要演活春宫吧,连忙举手捂住眼睛,却不想睁眼之后男人居然出先在自已眼前,仔细一看自已居然成了刚才那个少女。

    她想挣扎可是却发先自已怎么也不能控制这剧身体,然而霸道的吻已经袭了上来,从敏感的耳廓吻起,耳边被湿热的气息和充满情欲的野兽般的低喘占据,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带着狠,

    “唱啊,怎么不唱了,给我接着唱!”

    没想到眼前水雾朦胧,冰冷的泪争先恐后的拱落面颊,接着她听到“自已”颤着声真的唱了起来,“夜长长呀盼情郎呀妹妹我泪眼湿透了衣裳呀,我俩似鱼水情谊深……”

    男人扯下她的肚兜,捧起一对白嫩丰润的乳,大力的揉弄挤压,低下头衔住微微挺立的红樱,用舌尖含嘬拉揉,敏感的开关被渐渐触发,白阮直接到浑身被酥麻的电流激得颤抖,而出的娇吟却不是属于她的。

    “嗯啊…阿荆……阿荆……不要”“

    她在男人身下低喘着哭泣求饶,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愈发疯狂的大口吞吃,粗暴蹂躏着白嫩的乳,肆意咬含吸吮,在莹白的乳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咬痕与吻迹。

    男人扒下她的短绔,大掌顺着小腹一路滑下,在脆弱敏感的皮肤上留连,引起一连串战栗

    男人抬起埋在乳峰之间的头,俊朗的面上流露出残忍的冷酷,居高临下望着她,冷眼将她的所有意乱情迷的表情收在眼下

    手掌一直滑至毛发稀疏柔嫩饱满的花丘,修长的中指拨开肥厚柔嫩和花瓣,就着早就湿的泥泞不堪的却粉嫩娇弱的幽地

    找到细缝紧闭的小穴,强势的插了进去,未经人事的花穴曲径层迭,强烈的蠕动收缩,像生了意识一般的向外排挤着异物。

    男人墨色的眸里终于染上情欲之色,浑身却依旧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只是其中多了一丝疯狂和乖戾。

    “继续唱啊,我叫你停下来了吗?”男人说着,手指开始猛地抽插起来,旋转抠挖,极尽手段的狠狠刺激着花穴里的嫩肉。

    强烈酥麻的电流从小穴直尾椎骨传遍全身,激得小腹痉挛,花穴不断的收缩。

    蜜水汩汩的喷涌,快感如温热的潮水一遍遍冲刷全身,颤抖的不成气的歌声合着婉转甜腻的娇喘在她耳边回荡

    “呜嗯……人生呀离别难呀……啊……妹妹我不求富贵和……荣华呀但愿与……情郎长相守生生世世……不分离……啊啊……”

    ……

    【3.暴戾情事】

    少女在男人身下娇泣不止,细白的小腿不住的颤抖,胡乱的蹬着,纤白的青葱玉指紧紧揪着被子,粉嫩的指尖因为大力而褪的没有一丝血色。

    高潮过的小穴湿热多情,止不住一阵一阵收缩,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每动一下就会有被层迭内壁蠕动推挤着向外送去。

    男人眼里的冰冷无情终于被熊熊燃烧的怒火和浓重的欲望替代,他看着身下望着他一脸情动不能自已的少女,却发先那双幼鹿一样澄澈的眼里蓄满哀戚。

    那目光丝丝缕缕如一张细网覆在他的新脏,怎么也拉扯不开,自已反倒被那青丝般纤细却柔韧难缠的丝网包裹纠缠,细磨拉扯,隐隐刺痛。

    男人抽出埋在花穴里的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少女身体发抖,娇吟一声,快速的拢起颤抖的双腿,抬起纤弱无骨的手,用手背掩住住面,手背底下却流出一串串止不住泪滚落颊边。

    男人却似乎不加怜惜地大力握住少女纤细白嫩的脚腕粗鲁的拽到床边,又伸手拽开她掩在面上的手举过头顶牢牢定住,欺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冷冷质问,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男人压抑着情绪,低喘着在她耳边问道。

    少女撇过脸未再看过他,轻喘着低声答道,

    “还请郎君怜惜……”

    男人眼神迅速暗了下来,冷笑一声,“好啊好啊……本座成全你……”

    说着用双膝粗暴的抵开她紧闭的纠缠双腿,伸手大力的掰开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有用力压下,使的下面大张,双腿打开在身体两侧,故意摆弄成这样淫荡的姿势。

    而男人却连衣服都没脱,而是直接撩起长衫的衣摆,伸手拉开腰带,露出那粗硕可怕的男根,接着直接将那东西抵在少女湿润的壶口,不管那娇小的花穴根本难以承受这巨物的尺寸,不管不顾的直直往里挺进。

    身下少女浑身赤裸,片缕不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花穴流出那一点花蜜根本不够浸润那硕大的男根,穴口的撕裂感和花穴内壁因为紧张收缩却被巨物一点一点硬生生顶开,龟头被艰难的吞吃,干涩的摩擦痛得少女泪珠不住的滚落。

    可却始终只是紧咬着唇,忍住剧烈的痛意,偏过头默默承受,脸却突然被大掌捏住,他俯下身狠狠咬住她的唇,发泄一般撕咬狠吻,

    “本座为你放弃修行,到头来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卑鄙的凡人……”

    说着劲腰狠狠一挺,直直的没入紧致未经人事的穴道,无情的捣破那脆弱的膜,重重顶在最深处柔软羸弱的宫口,引得曲折层迭的内壁疯狂的绞紧收缩,拼命挤压妄图把这来势汹汹的野兽赶出同穴。

    少女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尖叫,酸胀的绷的痛楚麻木的顿痛袭遍全身,却被男人全数堵回口中,男人的兽性完全被点燃。

    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力抽插,猛烈的挺送着巨物,一下一下又狠又深,似在鞭挞惩罚,撞在最深的软嫩宫口,强烈的刺激搞得少女全身颤抖不已,腿根和撑得几乎透明的穴口不住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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