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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3日

    (04)千疮百孔人世间

    据说二百年前,潘族之祖测算天机,以知后有大灾祸。

    然天机不可泄露,此老祖受天谴之灾,尚不知灾祸临头时日,生命垂危之际,他督促家族搬迁,弃人间功名利禄荣华富贵不顾。

    故而,世间少一大族,而多一隐世仙族。

    历史会证明,潘氏举族乔迁之举,大善大利,人间灾祸之时,便在旁近之日

    中州,大屿国。

    这无疑是中州最大的国家,不为其他,只因为它的背后,乃是大五行仙宗之一的——后土宗。

    此国在任之王曰屿坪王,俗家姓为钱氏,子嗣众多。

    其中以二皇子行事最为荒唐可笑,恰恰此人又得朝中权臣支持,可笑这肥胖的二皇子,自以为得了大臣之心,全然不知大臣只为架空皇权,以扶持此人作傀儡之用。

    今日,二皇子又消失不见。

    发生这种事情,朝中之人却不担心,他们知晓二皇子秉性,对此事见怪不怪,朝会也好筵席也罢,二皇子一概不去,只知在府中淫乐。

    不过二皇子自己知道,他是去了自己府上的地下室。

    皇都之地,天子脚下,私挖堀室,实属作孽,但淫欲侵脑下,干出这些事倒也符合他的性子。

    肥胖的二皇子流着油汗,穿一身蟒袍,正走在地下室的阶梯上。

    以防被其他皇子抓住把柄,也防止有外人知晓,建造此室之人,尽皆被其坑杀。

    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这般暴虐行径,又少不得去父皇面前告状

    不过,一想到那堀室中的珍品美人,他就露出一副猪哥儿样,那恶心的口水几乎要流出嘴角。

    “嘿嘿嘿嘿嘿嘿”

    推开最后一扇门,窖内一片漆黑,二皇子点起烛灯,他那绿豆大的小眼方能视物。

    室中摆设颇多,但大多都是些淫具,像那三角木马,手臂粗细的麻绳,还有木塞口球一应俱全。

    “美人儿?美人儿?”

    他小声对着一个方向呼喊着,幽暗的灯光下,只能看见那角落放着一个成人高的铁质笼子。

    靠近了些看,却见里面横陈着一具女人的裸体,不过手脚尽皆被缚,口中也塞着木质的球塞,不断有涎水滴落。

    “哈哈哈哈哈”

    二皇子急不可耐,拿出钥匙便要打开笼子,却笨手笨脚老是插不进匙口。

    啪嗒一声,他终于打开了笼子。

    抱出美人儿后,这家伙却反倒不着急了。

    他把这美人放在一张台桌上,小心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又把手扣到桌子的皮铐上,如此反复,美人已呈一个大字,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空气之中,淫靡万分。

    弄完一切后,二皇子解开了她的眼罩。

    美人一阵颤抖,终于醒了过来。

    只见肥猪一样的二皇子收起猪哥相,冷笑着对台子上躺着的女人说道:

    “香妃,你可有想到能有今日?”

    香妃?香妃!

    她乃是皇帝的妃子,按照世俗说法,也是二皇子的小娘,如今为何沦得如此地步。

    况且,三天前香妃失踪案闹得沸沸扬扬,即使是现在也还有大批人马追查,但都中的玄土卫怎么也想不到,作案的凶手竟然就是二皇子。

    “唔唔唔。”

    戴着口球的女人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发出虚弱的唔唔声。

    二皇子也不理会,只是伸出肥手,从那香艳的锁骨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滑落。

    手指经过乳尖,还特意用力捏揉了一下,惹得女人小幅度颤抖一下。

    最后,肥猪一样的手停了下来,留在女人的下体处。

    “啧啧”

    二皇子感叹一声,果然老爹的妃子,就是要比寻常宫女上好几个层次。

    他左手端来烛台,火光映照下,看得清清楚楚。

    那阴部,赫然塞着一个木塞,难以想象这女人已经多久没有排尿,膀胱都已经满盈,本该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怎么样,想尿吗,那就求本皇子吧哈哈哈哈哈!说不定本皇子善心大发就同意了。”

    “哦,忘了你还戴着这个。”

    说罢,二皇子取下香妃的口球。

    “你这个畜生”

    虚弱的香妃,第一句话还是辱骂。

    多少次了,自从她来到皇宫以后就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一个月前的后花园偶遇,她竟然还辱骂自己,就连她旁边的两个小侍女都窃笑,丝毫不将作为皇子的自己放在眼里。

    “呵呵呵呵”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一阵冷笑,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任你再高冷再骄傲,也不是乖乖俯首在我面前,任我玩弄。

    “哼哼,略施小惩。”

    说着,二皇子自己捏住那木塞一端,“啵”的一声拔出了木塞。

    “啊啊啊啊啊!”

    女子身躯颤抖,因为被皮铐绑住,只能如鲤鱼般翻滚,极力憋住那尿意,她不想在这个自己最厌恶的男人面前这样失态。

    “快尿出来啊,本皇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

    二皇子把着台盏,细细观赏着美人的窘迫,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

    甚至,肥得流油的手还伸到下面,细细抚摸着外层的毛发,又不时抠挖嫩穴儿,在憋着尿的时候,任何举动都是刺激,更何况二皇子的手已经直接进了她的穴儿,带来的感觉实在难以想象。

    “哈哈哈哈,香妃大人不会还指望着有人会来救你吧?就算翻遍了京城,玄土卫也找不到本皇子这里。”

    香妃咬着牙,她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

    调笑着香妃,二皇子脑中突然有了想法。

    “不管怎么样给我像牝兽一样尿出来!”

    说着,他用力一压美人的膀胱,那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咿哦哦哦哦哦——”

    被拘束着的美人哪里禁受得住,一声失神的叫唤以后,黄色白色的尿液大股大股往外渗出,就像打翻了整瓶的香油,台子上铺满了香妃的尿。

    可怜的香妃,不管怎样忍受,还是在最讨厌的人面前失禁了。

    “呼——呼——你不得好死——”

    倔强的美人咬牙切齿,说完几乎又昏迷过去。

    那二皇子点了点尿液,放在自己鼻下闻了闻,又放到女人的鼻尖。

    “闻得到嘛,怪不得父皇封你作香妃,你晚上被那老家伙玩弄的时候,是否也像现在如此啊?”

    难以想象,香妃散发出的味道竟不是常人尿液的腥臊,而是从未闻过的香气。

    女人不回答,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响应。

    “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

    二皇子声音渐渐扭曲,他开始解开香妃手脚上的皮铐,绿豆大小的眼睛里折射出凶戾气

    的光彩。

    “我最讨厌有人骂本皇子是猪,父皇都没有骂过我,你一个贱婢,又怎么敢这样称呼!”

    他抱住女人羸弱的身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脱下裤子,二皇子的下体早已是一柱擎天,在虐待中,他更能获得快感,更能激发他的性欲。

    没有前戏,肉棒毫不怜惜地插入。

    “唔啊”

    香妃无意识地娇喘起来,却莫名让这个猪哥更愤怒,也更兴奋。

    “给我叫出来,你这个贱婢,不过是个女人,就算生在宫廷里,还不是要给我老头当狗,你最后就该这样,就该这样!”

    “给我叫出来!”

    目露凶光的二皇子环住香妃的娇躯,就像对待一个玩偶,以粗暴的方式不停上上下下,发泄着心里最原始的欲望。

    “唔呃呃唔唔呜呜呜”

    女人确实也发出了叫声,但是越到后面,她的声音就越像哭声,香妃本以为自己早就在这几天哭干了泪,却在今日再度崩溃。

    “呵哈哈哈哈哈哈,你还以为自己是宫里的妃子吗?没人找得到你,你就在这给我待着,当我的宠物儿,给我待一辈子吧。”

    突然,他又把怀里的美人放下,摆弄着让她趴在一个毯子上,自己也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衣服,整个臃肿肥胖的身躯压了上去,那阳物狠狠地二次突进,一次一次摩擦着女子的膣腔。

    “你这母狗,天生就是侍弄男人的料,这般恨本皇子又怎样,哪一次被我肏弄是没感觉的,啧啧啧,这水简直比教坊司的头牌还要多。”

    口中不断说着侮辱香妃的话,二皇子只感觉大仇得报,像这般无能的男人,也只能靠着如此,实现所谓精神胜利。

    香妃口中呜呜声不断,她早已失了贞洁,不想连精神的廉贞也一并丢了。

    谁知这荒淫的二皇子还会做出什么,想到这里,香妃的眼神渐渐黯淡无光。

    以她如今之身,已无颜面对任何人,最后唯有唯有

    啪!

    肥厚的手掌拍在香妃的臀上,引得她不由得下体一紧。

    “嘿!一拍就来了感觉,不如你做本皇子的专职牝犬如何?”

    香妃不说话。

    “不说?那本皇子可就当你同意了。”

    双手掐住面前女人的腰肢,肥猪一样的身体就开始猛地进攻起来。

    这二皇子虽体态不堪,行动不便,但于房事上却格外敏捷,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宫女,才练出的一身本事。

    看着面前的女人沉默的样子,二皇子认为终于是时候了,心里不由得欢喜起来,下身的力度开始加大。

    啪啪啪啪啪啪——

    地下室中回荡着淫靡的声音。

    “母狗,张开点腿!本皇子要出来了。”

    二皇子满身大汗,粗声粗气命令道。

    而女人却没有动作。

    最后,身为男人的二皇子强势掰开了她的双腿,身子不停抽搐,射进去了一泡浓浓的精液。

    尽管上了自己老爹的女人,他的心中却毫无芥蒂,反而还甚是舒爽。

    “给我夹紧了,听见没有!”

    缓缓抽出肉棒,拉出了淫靡的丝线,居高临下的二皇子开始笨拙地穿衣,命令道。

    而香妃只是呆滞地趴着。

    “嗯?”

    再笨的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没有在意。

    “这次很乖嘛,就不给小狗狗放阴塞了,但是口球还是得放。”

    二皇子将一切痕迹都收拾好,将香妃也关进了笼子,然后才新满意足地走出堀室。

    刚掀开堀室的门,才探出一个头,二皇子就看见门外有个人影在徘徊。

    “又是哪个大臣,大约是那个什么侍郎吧,每次传信的都是这个这个”

    正思考着,却见门外那人推门而进。

    “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在这呐,小人有事禀告。”

    那一脸猥琐的张侍郎带着笑,看向二皇子。

    二皇子对于他私闯的行为很不满,却也只是不给张侍郎好脸色,没有什么实质性惩罚。

    “什么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好事啊,都中有大椿国使节来报,只要寻得香妃者,赏金万两!”

    “哦?有点意思,细细说来。”

    那二皇子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厌恶,张侍郎也恶新面前这人,但不得不做出讨好的样子。

    “那香妃呐,本是大椿国嫁过来联姻的妃子,殿下知道吧?”

    “自然知道。”

    “谁知道嘿,那香妃不是椿梼王的子嗣,竟然是巨木宗一个长老仙人,和椿梼王后宫的私生女!”

    那张侍郎嘿嘿嘿笑着,好不猥琐,却不知二皇子的脸色已和猪肝一样。

    “当然了,这些都是小道消息,不过十有八九是真的,你说这仙人呐,怎么能和那些淫贼一样,还在皇宫偷人。”

    “你说,要是那香妃死了怎么办。”

    二皇子的新里升腾起极其不详的预感,毕竟他出来之前,香妃那番举动不太寻常。

    “哈哈哈,殿下啊,这仙宗里都是有命牌的,这位长老可是确保他女儿还活着,才派使者来督促,顺便要赎回香妃,殿下呐,您说这长老也有趣,先在才知道香妃是他的女儿,不然也不会”

    “闭嘴!”

    气急败坏的二皇子大吼一声,把这张侍郎吓了一跳。

    “二皇子殿下,这可是宫里的大人说”

    “滚,给我滚出去!”

    张侍郎的眼神一鸷,却很快收敛。

    “好,下臣告退。”

    低头一拜,张侍郎大步离去。

    “钥匙钥匙在哪”

    一关上门,二皇子就开始在蟒袍内衬里找钥匙。

    “这里找到了这里。”

    他急急忙忙掀开隐藏堀室的毯子,拉开了那铁门。

    噔噔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在通往地下室的狭窄阶梯响起,这次的二皇子再没了之前的得意。

    “巨木宗巨木宗”

    那大椿国,国家背后的仙宗正是巨木宗,和后土宗的实力乃是不相上下,他一个被扶持起来的世俗王朝的皇子,怎么可能得罪得了一个仙宗之长老。

    “锁口在在在在哪”

    哆嗦着将钥匙递进孔中,二皇子一颗新似要弹体而出,而他的身上已经满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一拧内衣就可以出水。

    咔哒一声,门开了。

    “香妃,香妃你还在吗!”

    一进门,二皇子急急忙忙点灯,新里不详的预感愈发接近了。

    黑暗的地下室里,只是死一样的沉闷,没有任何回应。

    这时候,那三角木马也好,粗大绳索也好,拘束台也好,尽在无语地嗤笑这肥猪一样的皇子。

    “香妃香妃”

    他提着灯,战战兢兢走向笼子。

    下一刻,他亡魂大冒,手上的灯也丢在了地上。

    那笼子中,没人尚在,只是额头一个偌大的撞击伤口流出黄白物什儿,余下的不过是一具饱受摧残的冰冷裸体。

    而在笼子的前方,歪斜着写着三个血字。

    ————钱景瑜

    东州的大椿国,在大屿国的边境不断挑衅,大兵压境,国界告急。

    眼看着,战争一触即发。

    皇宫中发生的事儿,让那位巨木宗的长老愤怒无匹。

    他看见魂灯之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女儿之死,第一时间赶到了大屿国的皇宫,兴师问罪来势汹汹。

    这次就连屿坪王都亲自出面迎接,这仙人一怒,可非一个小小王朝所能承受,长老没了难再找,而王朝没了却容易再建,说到底,王朝的建立不过就是时间和凡人。

    金丹长老须发皆张,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怒问那屿坪王,后宫妃子轻视不理,京都治安管制不力,国家法度约束不严,这质问之声,京城众百姓尽皆可闻,都留作了笑柄,以待饭后茶语谈资之用。

    屿坪王颜面尽失,却不敢声张。

    而长老不依不饶,当真所有人的面,拿出一件寻人法宝,以少量香妃毛发,开始找寻。

    百官众人,包括那屿坪王,都跟随着长老找去。

    最后,他们找到了二皇子府。

    巨木宗长老冷哼一声,二皇子府轰然倒塌,显露出一个狭小的通道。

    在场众人中,唯有屿坪王最为难堪。

    而后长老找寻,却不见香妃尸骨,故而,以秘法具香妃之残魂残魄。

    怒哉,怒哉!

    匹夫一怒,流血五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仙人一怒,又当如何?

    这暴怒的仙人,当场就要自爆金丹,夷平百万人之都城,关键时刻,有后土宗仙人出面,许以大量资源赔偿,并承诺二皇子由巨木宗长老全权处置。

    仙人也不客气,他要二皇子受三日犬笼之罚,三日捆缚之罚,最后到西街闹市,于集市之门口千刀万剐。

    而屿坪王只能同意。

    六日后,奄奄一息的二皇子全身被脱光,绑在一个渔网中,此渔网足有千孔,几乎要勒得那肥肉出脂。

    这是凌迟的最高规格,即是真正的千刀万剐。

    那刑官持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寒刀,一刀一刀一刀一刀割在肥猪一样的二皇子身上,每剐一刀,二皇子就惨嚎一声,而知晓了此人行径的民众,却拍手称快。

    百官默不作声,屿坪王紧捏拳头,却不说话。

    行刑一直从申时入了酉持续了一个多时辰。

    许多民众吃了晚食,再回到刑场来看,见那二皇子已经不成人样,肥肉鲜血掉了一地,身上多处白骨可见。

    他也没了哀嚎的气力,只是被巨木宗的长老掉着命,迟迟咽不下最后一口气。

    最后,这些碎肉与骨头,尽皆成了饿狗口中食,一个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实在是咎由自取。

    巨木宗长老拿了资源,施施然回去了。

    就在那长老回去后一天,行刑二皇子的刑吏就被暗害。

    这件事,表面上似乎已经平息,而实际却是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样的种子已有极多,而种子们终有一日萌芽,爆发出足以颠覆五州的伟力

    每一个仙宗,都建立在荒僻山岭之间。

    一来,显示得自己高风亮节,气度不凡,二来,灵气汇聚之地,大多未有开发,三来,仙人都喜高峰,他们高高在上修行,高高在上屠戮,高高在上俯瞰人间。

    东州,巨木宗属地。

    这巨木宗之建地尤为奇特,虽也是群山中立仙宗,但这些山,多为蓊蓊郁郁之山,远看之下,不见宗门痕迹,恍若一片真正的自然森林。

    然而近看之下,可见这些树木皆大于寻常野木,显然是灵气汇聚之功效,其中更有一颗树,曰龙伯树,其身殷红,其干百丈,硬生生使得这山顶拔高了百米。

    这龙伯树所在地,也是巨木宗主峰所在。

    今日,巨木宗无大事发生。

    不过熙熙攘攘之日常,却是从未间断,身着绿色袍服的宗门子弟,于峰中行走,偶尔逛逛市摊,看看符箓,仙宗大派气象显露无疑。

    有弟子高高兴兴来到任务檄榜前,阅览宗门所派发任务,人头攒动中,有一弟子跳出,接下一个灭杀鼠妖之檄文。

    “咳呀,张师兄?突破了?”

    一个认识他弟子看他揭榜,不由得好奇问道。

    “咦,王师弟也在啊,哈哈哈哈,愚兄上月误打误撞突破,现在已经炼气三层。”

    姓张的弟子笑着回复。

    “厉害厉害”

    这两人客气一番,引得周围人一阵唏嘘,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的张师兄,如今已三十有五,他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心里却愈发厌恶起来。

    这仙人之间的交往,也不见得有多清高,像极了那凡人的酒肉之交。

    这张师兄,在律务堂提交了下山的律条,就轻车1路地去了灵兽堂,乘着仙鹤下山了。

    “呵呵呵呵呵呵”

    在宗中隐藏太长时间了,张姓弟子的本性到了外面才开始暴露。

    他吹着这空中的风,心中有股郁结久久散不开。

    此行的目的地——刘庄。

    刘庄,刘庄,顾名思义,这庄子的主人乃是刘姓。

    庄子地处偏僻,这刘姓人家几乎就是此地土皇帝,他们的名声在佃户中并不算多好。

    而此次不得已向巨木宗求援,只因那鼠妖已破坏三亩良田,有高识之人测算,如若放任不管,鼠妖便可繁殖出千万,来年开春,种子一播撒就被啃啮而尽,刘庄再大,也会毁于一旦。

    刘老地主害怕了,这才让家仆带着银两,前去巨木宗挂檄。

    “仙人来了!仙人来了!”

    张龟从鹤的羽背跳下,一袭白衣,不过那略显丑恶的面目实在让人弗敢恭维。

    “你们庄主可在,让他来见我。”

    旁边站着的管家和佃户傻了眼,他们都是第一次见仙人,不过这仙人似乎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

    不过,张龟认为自己还算客气,难得来一次人间,不好好戏爽又如何回得宗门。

    他一拂袖子,大踏步往里面走去。

    “看看看,看什么看,都给我忙农去,那粮要是不补足,小心老爷赶你们去贫民窟!”

    管家恶狠狠地骂了周围的农民,把刚刚受的气全部转给了农户,农户们没有话说,只是拿起耒耜,默默走开了。

    那巨木宗仙人走得极快,十几二十步就横跨了田地,走到中间最大的宅邸中,张龟在大堂旁若无人坐下,顺便招来刘家的侍女倒茶,派头十足。

    过了undefined

    他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房间内的陈设,把香放到屋中的茶几上后,径直走到了夫妇二人躺着的大床之上。

    一只手拎起只穿薄衫的刘福生丢到地上,张龟手忙脚乱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那风韵犹存的刘梁氏,在他看来再合适不过,此刻,如此美人只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他面前,让这样的小人怎么忍耐得住。

    把全身脱了精光,张龟一双手已经解开了刘梁氏的亵衣亵裤,攀上了那光滑的白嫩大乳,这个妇人全身上下,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对大熊,光是想想那肆意搓揉的感觉,张龟就忍不住勃起。

    “真是嫩滑,不愧是大户人家,皮肤如此紧致。”

    这张龟,从小贫苦惯了,现在成了爆发户,对于大户人家有别样的偏执。

    “嗯——嗯——”

    刘梁氏口中无意识娇哼起来。

    “这小骚货,在丈夫面前被一个外人摸得有感觉了,真是个荡妇。”

    心满意足揉捏着这对大白鸽,张龟忍不住上嘴咬住了那有些黑色的乳头。

    “呼呼——呼——”

    这些动作,加快了刘梁氏的呼吸,让她吸入更多迷香,这下估计到天亮也醒不过来了。

    “哈哈哈,下面都已经出汁了!”

    这淫贼一摸刘梁氏下面,顿时兴奋得不行,那偏小尺寸的阳物也涨大了一圈。

    张龟显然是个老手,他一边大力搓揉着这对硕大的白乳,一边用手指抽插起刘梁氏的穴儿,那穴儿显然已经被用过多次,已有隐隐发黑的趋势。

    虽然刘梁氏失去了意识,但张龟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捅进捅出,让她分泌了更多的淫液,双腿也不由得张开。

    “很自觉,很自觉,简直比那青楼的妓女还要自觉。”

    兴奋地胡言乱语的张龟已经忍受不了,他等不及要奸淫胯下的这个中年美妇人了。

    一双不老实的手离开了刘梁氏的大乳山,手臂一使劲,他扛起了女人的两条腿,呈现屈辱的M形状展开。

    那和他面容一样丑陋的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入,过程没有任何阻碍,顺滑无比。

    “啊——”

    被迷晕了的刘梁氏发出来微弱的叫声,被这淫贼听见了,反而让他更兴奋。

    “哈哈哈哈哈哈,还装什么清高,在你这丈夫面前还能这样叫出来,主动张开腿,你和那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越说越兴奋的张龟疯狂耸动起下体,双手架着妇人的腿,在那阴穴里一阵狂猛输出,不知疲惫地一次一次进出。

    看着此刻在床下躺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刘福生,更是让张龟有偷情的快感。

    双手不自觉绕过妇人的大腿,张龟掐住了这妇人的臀儿,虽然她的臀捏起来松松垮垮,不似少女般紧致,但淫贼正在兴头上,不管不顾,只是按着原始的本能大力拍打,直到这臀儿全部变得红彤彤。

    但妇人毫无感觉,足见这香的效力之强。

    “我看你这丈夫床笫功夫也不太行,这都多少年了,还没怀上孩子,不如就生个我的孩子吧哈哈哈哈!”

    张龟丧心病狂地叫道,想到这里下体又涨大一分,速度也开始加快。

    “嗯——嗯——嗯——”

    刘梁氏也跟着节奏,开始闷哼,有种别样的诱惑。

    “啊哈哈,哈哈——”

    头上渗出密密麻麻汗的张龟突然抱起这妇人,将她放在地下,刘福生的旁边,夫妻紧紧挨着,而他则抓住妇人的两条小腿,已经到了极限。

    “给我灌满吧!”

    一股白浊液体喷射,咕嘟咕嘟灌进了这妇人的阴穴中。

    “舒服。”

    张龟拔出迅速软化,变成一条小虫的阳具,抖了抖后,穿上衣服和裤子。

    这刘梁氏真是厉害,老子都已经射了她一次都没泄。

    心中这样想着,又笨拙地给妇人穿上亵衣亵裤,不过那湿透的亵裤,却是怎么也藏不住,天亮以后,估计自然而然就会干了。

    重新端着那炷香,张龟心满意足离开了。

    外面的巡逻家丁还是昏昏睡着,今晚的足迹,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人发现。

    赶忙熄灭了这炷香,只要节省节省,它还能再用两次,如此,就以这除鼠妖的名义,再在这逗留两天吧。

    心中这样想着,张龟走在回自己客房的路上。

    这黑空中的月,如此清冷,撒在刘庄的稻田,撒在没有被遮挡的角落,撒在张龟前方,一个戴着斗笠的剑客身上。

    “嗯?你是谁?”

    张龟立马警觉,丑陋的脸上阴晴不定。

    他左手已经掐诀,随时准备动手。

    剑客踱步而来,右手轻松随意搭在剑柄,斗笠下的容颜看不真切。

    “未有成仙,先荒唐事,所谓仙人总是自觉高人一等,其实不过尔尔。”

    这言语极轻,就像是自言自语,若非张龟五感敏锐,根本听不清。

    “如此诋毁仙人,你知罪?”

    这一声怒问,用上了灵气,常人听了只怕当场耳窍流血失聪。

    而那剑客,却和没事人一样,稳稳向他走来。

    “你也好,我也好,金丹也好,凡人也好,我们真正的区别,到底在哪?”

    剑客发问,似是问张龟,实则是问自己。

    “胡言乱语些什么”

    张龟眼神凶戾,突然右手一发灼热的火球丢出,自以为打得对方猝不及防。

    “死吧!”

    他怒吼一声,心中洋洋得意。

    然而,张龟没有想到,这剑客身法诡异,不但以常人看不清的方式避开,还欺近身躯,拉近了和张龟的距离。

    一把映照着霜冷月光的宝剑,架在张龟脖颈上。

    这剑,究竟是什么时候出鞘的?一个武夫,怎么会

    “一个愚民,得了力量,最后也只能是害了自己。”

    剑光闪烁,晃得张龟眼花缭乱,连最后一句求饶的言语都没有,恍惚中,脑袋已搬了家。

    他的头颅落地时,最后看见的,是天上那一轮冷冷清清的月。

    “师父,徒儿愚钝,仍不知孰为祸根。”

    那剑客收剑纳鞘,望着来时的路。

    他腰间的玉佩原来是有刻着四个字的古篆。

    【义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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