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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4日

    第三十四章追求者

    自从拿下了朱贤宇的案子,许姿的律师事务所突然顺风顺水起来,跟着接了好几单。她特别骄傲的给爷爷打去电话,“炫耀”最近的成果。可许老只笑着哼道:看来这些日子,忌言教得不错。

    好像所有人都认为,她嫁给了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但唯独只有她清楚,和自己同处一室的人,本质有多恶劣。

    这两天,事务所忙得不可开交。

    许姿意外接到了一通电话,致电的是两年前追求过自己的“暴发户”江淮平,想委托自己替他打一宗土地纠纷案,她本不想和他再有纠缠,但当他说出报酬时,她心动了。

    她笑自己,自从开始自己承担高额的租金后,她成为了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比较有安全感,于是,许姿约江淮平周五上午在办公室见,他同意了。

    江淮平家里是拆迁大户,早年拿着拆迁款做了投资,人这运气一来,钱止不住的进袋。虽听起来是个土鳖暴发户,但人却长得还有几分帅气,白白净净,斯斯文文,讲话也慢条斯理。

    他算是众多追求里,许姿最不厌烦的一个。

    大概聊了一个小时左右,许姿大概捋清了江淮平的案子。

    最后,她肯定的说:“放心,能打。”

    但江淮平在意的点不一样:“你结婚了?”

    许姿愣了愣,而后点头,却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手指,像是在找寻戒指。她动了动手指,解释:“刚洗手,把戒指取了。”

    江淮平遗憾的“哦”了声。

    为了避免尴尬,许姿以一会有会议为由,带他下了楼。

    逼近六月的成州,风都变热了,人稍微在阳光底下动一动,就会出汗。

    许姿的皮肤生得雪白又薄,一晒,脸上就显红,连血丝都清晰。她礼貌的将江淮平送到了宝马前,可能是想到了丰厚的报酬,脸颊上一直挂笑。

    按下车钥匙,江淮平暂时没上车,还有两句话想和说:“许律师,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当时你没有答应我。”

    太突然了,许姿一时接不上话。

    但江淮平确实是个风趣幽默的人,“哦,估计还是因为我土,我是个暴发户,哎。”

    明显是句玩笑。

    许姿笑着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那片充裕的树荫下,俩人竟轻松叙旧起来。

    “我操,舅妈出轨了?”

    大厦后头的阴凉小道里,费骏和俞忌言一起出现。茂密的绿树里是刺耳的知了声。费骏往前凑了几步,总感觉那人有些眼熟,忽然捂嘴大惊,“这不是江老板嘛。”

    俞忌言收住脚步,手背在西服后,冷声问:“江老板是谁?”

    费骏嘴皮就是快,跟不过脑一样:“哦,之前舅妈的一个追求者,追了大半年,成天车接车送。人温柔又有礼貌,还风趣……”

    能夸的词都快用尽了,他才想起“正主”舅舅在旁边。他揽着俞忌言的肩膀,一本正经的瞎编,“但舅舅你走的风格不一样,虽然有点小众,没有温柔男那么吃香,但胜在独特。”

    他自认为,这话是圆上了。

    俞忌言只将那只碍事的手臂推下肩,径直朝前走去。走出小道时,他故意停下脚步,目光不开挪一寸。直到,许姿有所感应的回眸,他才笑了笑,然后走进了大厦。

    恒盈,24层。

    回到了凉快的办公室,许姿往沙发上一瘫,昨晚看资料看到半夜,此时饭也不想吃,疲惫到只想补觉。她拉下窗帘,从柜子里搬出了夏凉被和枕头,脱了束缚的高跟鞋,直接倒头便睡。

    不过,一想到江淮平这单绝对稳赢,她嘴角就没收住过笑意。

    帘子拉下后,屋里阴凉到催眠。

    许姿侧躺着,不知睡了多久,半睡半醒间,她迷迷糊糊听到,办公室里出现了门被推开,又合上,且反锁的轻微动静。

    “费骏?还是佳佳啊,我不吃饭,我想睡觉。”

    她都懒得翻身,闭着眼,随意咕哝两句,反正能随意出入自己办公室的也就这俩人。

    身后走来的人,没有吱声,但脚步不像是球鞋和高跟鞋的声音,是皮鞋,每步浑厚有力。

    脚步并不是正常的靠拢,是逼近。

    许姿猛地睁眼,盯着窗帘上的影子轮廓。当她猜到是谁时,被子已经被那只熟悉的男人手掀开,整个人被横着抱起来。

    再抬眼的对视,是火热的。

    “你在做什么?”她一半真怒,一半起床气。

    这大美人睡得头发全乱了,睡眼惺忪,像只被中途叫醒的迷糊猫咪。俞忌言低眉看了两眼,然后将她往办公桌那头带:“我晚上10点的飞机飞澳洲。”

    走到办公桌前,他将许姿仿若软弱无骨的身子放到了桌上,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两侧,圈紧眼前人,“这周的40分钟,在这里完成。”

    许姿:……

    第三十五章自己撸大(微h)

    CBD寸土寸金,高楼离得近,格子间里的人影映得清晰。

    俞忌言按下遥控器,窗帘徐徐落下,单手撑在桌沿边。许姿再次声明,有点凶:“我再说一次,我不在办公室做。”

    “那怎么办呢?”俞忌言背脊压下,目光刚好能够平视着她,“还是说,下周两次?”

    真像一个好说话的人。

    许姿同意了,“行,加到下周。”

    见交易达成,她准备跳下办公桌,但又被俞忌言推了回去。她开始烦躁,“已经如你意了啊,这么大一老板,不该耍无赖吧。”

    俞忌言眼里只有这双修长白皙的腿,肌肤白得发透,水水润润,光是一双腿,就足以撑得上是尤物,漂亮到是能让男人看硬的程度。

    这侵略性的目光太灼人,许姿踢了他一脚,“让开,我要下去。”

    俞忌言一掌握住了那只攻击自己的脚踝,细得性感死了。他笑了笑,“许律师,我刚刚是疑问句,不是肯定句,我有更改的空间。”

    许姿懵住。

    他知道自己不是这老狐狸的对手,但被钻了空隙碾压的感觉,真想扇他一巴掌。

    几乎脑子还处于混沌的状态,许姿的手就被俞忌言扯走,按到了他的西服裤带上,她吓得失语,看着他单手解开了扣子。

    她开始使劲挣扎,蹙眉讽刺:“在办公室乱搞,跟随地发情的公狗有什么区别。”

    俞忌言沉默的轻笑,就是最带压迫感的回应。而后,他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开了腔,“许律师下午2点15分有一个会,现在是12点45分,我们得抓紧时间啊。”

    许姿:……

    屋子里的空调明明开到了25度,但办公桌的区域,却热气蒸腾,快要攀过屋外。

    呲。

    俞忌言强迫许姿扯住了拉链,然后顺着里面的黑色内裤一起扒下。西服裤滑到了脚边的皮鞋上,堆成了褶。内裤绷在大腿根上,粗大的阴茎直挺上翘,还没硬,尺寸就骇人。

    男人这个部位要是长得够出色,就更会引以为傲。

    许姿光是刚刚低头那几秒,就被这根粗物吓到。唯一两次近距离接触都是夜晚,但此时屋里光线算是敞亮,她心惊到无法言喻。

    见这只手一直没动,俞忌言语气压凶了一些,“许律师,又过去十分钟了。”

    倒计时真是要了命。

    真像有种争分夺秒的慌张感,许姿没眼看,撇头闭着眼,细眉拧得很死,手敷衍的动着。

    俞忌言冷眼盯着她的手,“许律师,要是继续用这种态度,恐怕会议要延后啊。”

    许姿痛苦死了,“这不是在弄嘛,还要怎样。”

    俞忌言声音始终平静,但眼里蕴着暗火:“睁开眼,看着,像上次一样,把它撸到你想要的尺寸。”

    是强势的命令。

    见握在自己阴茎上的手还没动,俞忌言用余光撇了撇桌上的电子钟,是一记无声的压迫。许姿很焦躁,但介于真斗不过他,稍微认真了点。

    不过一会,掌心一片火热,恶心得她想松手,但还是包着皮肉上下套弄着,目光一直看向别处:“这样行吗?”

    俞忌言去找她的视线,命令:“看着我。”

    许姿扭过头,“你哪那么多要求呢。”

    说完又想撇开头,但被俞忌言及时一掌捏住下巴,掰正。她一烦,五指都用了劲。他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肉,“掐断了,对你没好处。”

    许姿最后还是服从了,也闭了嘴,想赶紧让这40分钟迅速过去。掌心里茎身上的皮肉,被她的五指撑开又收缩,筋络跳颤明显。

    没几分钟,她已经感觉到这玩意比刚刚大了一圈。可能是出于好奇,她低下了眼,可视物里的异物太可怕,不仅粗了好几圈,色泽也更猩红。

    许姿一时心中竟在费解,这张算斯文的脸下,怎么可以长出一根这么凶悍的玩意。

    俞忌言见她看得起劲,便玩味撩拨开她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很喜欢?”

    许姿立刻瞥眼朝窗户看去,闭紧唇。

    为了律师的严肃性,她从不做美甲,只涂了一层薄薄的护甲油,细柔的指尖绕着自己的阴茎,上下滑弄,是一股撩死人而不自知的劲。

    俞忌言喉咙和眼神都瞬间钳紧,几阵爽欲喷薄而出,小腹肌肉一绷,呼吸声加重。

    反复重复了数十次动作,许姿的手发了酸,想结束,于是下意识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弄得手心一片咸腥的粘腻感。

    俞忌言低下头,看到自己那根已经勃胀到极致的阴茎,圆粗的龟头上是沾着性液的亮泽水光。他抬起眼,问,“大小够不够?”

    许姿几乎是抢答:“够了。”

    俞忌言闷哼一声后,挪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又往桌上一推,让她前面留出了一些空间,腿都快被他摆弄成了m字。

    一根极粗凶狠的性器就这样对着自己,火热的气息包裹住许姿,她心里开始敲鼓,但裙子已经被他的手臂推到了大腿根,“你要干什么?”

    俞忌言摸了摸她半红晕的脸颊,发出轻笑,“许律师,怎么替我撸迷糊了?”他眸里的光忽然暗下,凶厉了许多,“当然是,干你。”

    第三十六章拍穴(微h)

    许姿整个身子被推上桌时,后面垒起的文件,全被撞到了地上,而那本《财经周刊》刚好摔在了俞忌言的视线里。

    他瞧了两眼,嘴角是得意的浅笑:“许律师,在研究我?”

    知道他看到了那本杂志,许姿没理,因为没脱高跟鞋,双腿屈立在桌上的狭窄空间里很难受。

    随后,俞忌言将那碍事的短裙往她腰间一推,强行扒下内裤。她微微垂眸,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已的内裤从脚踝扒下,拎在手中打量:“我不喜欢这个款式,下次我送许律师一套。”

    许姿面部发了烫。

    俞忌言将内裤扔到了桌上,挪回来的双手,重新捏住了她的小腿肚,用力往两侧打开,纤细的双腿就这样大幅度的张开。

    许姿羞得扭头,甚至想抓起文件袋遮住底下。

    眼底没人的私处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外,阴毛不算浓密,阴户微微张开,穴肉粉嫩透着些许水光。只是,她没意识到,刚刚撸着那根巨物时,其实已经湿了。

    俞忌言抽起桌上的湿纸巾,认真的擦拭着十指,还饶有兴致的盯向那沾着水液的穴口,“我们许律师,真是哪哪都漂亮啊。”

    被他这么一挑逗,许姿整张脸更红更烫了,可越是害羞紧张,底下的穴口张合得更色情泛滥,一小会的功夫,细缝里又挤出了一丝丝淫水。

    哪能经得起一双好色的灼目如此紧盯呢,她撇开眼小声怒嚷,“你是要看40分钟吗。”

    话音刚落,伴随着男人的低笑,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指缓缓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指尖有点凉,入在温热的穴里,不禁使她身子打了个颤。

    初夜那晚,全程都没开灯,而此时,光线充裕,俩人的私处都清晰的映在彼此的眼底。

    或许是因为是白天,也没有任何遮挡物,许姿要比上一次羞涩更多。见她没喊疼,俞忌言换了两指,并拢,重新插入了小穴里,在穴中的热道里翻转。

    还没弄几下,她五官瞬间皱成了一团,使劲咬着手指,咬到发了白,在极致的遏制呻吟。可这点别扭劲,又刺激到了俞忌言,他加重了力度,指节屈在穴里不停地扣动,竟掏出了噗呲的水声,几股密集的水液直涌,都滴到了他的掌新。

    “嗯嗯、嗯啊啊……”

    许姿终究还是叫出了声。根本受不住这种力度,手指颤巍巍从口里晃出,还拉着细细长长的口液粘丝。俞忌言迅速抽起一张纸,替她擦了擦嘴边残留的香津,“许律师,就这么馋吗?”

    这只老狐狸又变态又骚。

    她即使再烦,可浑身上下哪有力气斗,身下的两根手指还在自已穴里疯狂捣弄,阴唇的嫩肉都翻开了。而后,俞忌言的大拇指卡着自已的阴蒂,不停地的揉搓。

    “咿咿、咿、……”

    许姿仰起颈部,这幅咿呀乱叫的样子,又艳又浪。

    声声呻吟,让俞忌言的阴茎又硬了一圈。他没停,手指在穴里猛力抽送,拇指拨开皮肉,使劲搓按着凸得发肿的阴蒂,强烈的快感直冲她的脑门,两条腿随时都会散架,小腿肚都在抽搐。直到,穴里的水液再也堵不住的喷泻出来,浇到了他的手腕。

    仅仅只是手指插入,许姿就跟高潮过了一次,疲惫得全身软瘫。可一切并没有结束,俞忌言重重的呼吸了一声,然后整个手掌拍向了她全是水液的穴口。

    “干嘛,又要干嘛……”

    那只并不细腻的手掌刚覆上来时,许姿全身都麻了一遍。俞忌言没吭声,只是呼吸声更重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用掌新最下面连着骨头的位置揉着阴穴,有规律的打着转。

    没被他这么弄过,灌在许姿身体里的感觉很奇怪,一会有些难捱的想哭,一会又舒服疯了。

    突然,俞忌言抬起手掌,对着那黏着细丝的漂亮小逼,不停地的拍打起来。这会更让她疯掉,腰臀直晃,她只能抓住旁边那本厚厚的法律书籍当支撑点。

    他压着灼灼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许姿的脸,手速忽然变快,噗呲的水声好响,越拍越重,越拍越快。随着她淫靡的喊叫,粉嫩的穴口都被他拍到微肿,白浆直流,溅到了桌上和他的手上。

    “俞忌言……你疯了吗……快停……停……”

    再这样拍下去,许姿像摇摇欲坠的娃娃,真快要掉到桌下了。俞忌言停了下来,又扯起一张湿纸巾,擦干净了手中粘腻的白液。

    她满额的细汗,像得到重生后,舒畅的呼吸着。

    接着,俞忌言拿起桌上的避孕套,撕开,在戴套前,他半抬眼,淡着声命令:“自已把衬衫解开。”

    许姿根本不想当他面做这种的事,但又一次看到他朝电子钟示意,她只能忍着气,极其不情愿的解衬衫。

    俞忌言将避孕套套进肿胀的阴茎后,扶住她的膝盖,眼眸很紧。眼底这张明艳的脸,染着高潮般的红晕,迷离又风情,连解扣子都变得更性感,甚至情色。

    解开了最后一粒,许姿刚准备脱下,额前又覆来了一股热流。

    “不用脱,就这样。”

    俞忌言不喜欢全脱,喜欢让衬衫半敞在她身上,露着薄到透出乳肉的蕾丝熊衣,这样,他反而觉得更欲,只要想想一会抽插时,这对奶子在白衬衫里剧烈晃动的画面,他全身来了狠劲。

    他一把按住许姿的侧臀,将她整个人朝桌沿边挪了挪,让她的下体更贴近自己。

    当真要再次和他做爱的时候,许姿害怕了,因为,一旦做起来的他,很凶,毫不温柔。

    她双手撑向俞忌言的熊口,竟想和老狐狸提要求,“俞忌言,你这次能不能……”

    “什么?”

    “轻一点做。”

    只见,俞忌言亲了亲膝盖骨,又笑了笑,倒像是装模作样的温柔了一把,可眼神跟着放凶厉,摇了摇头:“不能,坏人只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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