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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5日

    21.赐婚

    马车哒哒走了些许,罗曲儿带着曹雨娇回了平阳伯府。

    她用一根链子拴着曹雨娇的脖子,像牵狗一样在府中漫步着,每每路过府中忙碌着的家丁、丫鬟,总会有异样的目光投来。

    曹雨娇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廉耻心了,但自己像狗一样,光着身子被人用铁链牵着在地上爬,还被这么多人看着,依旧羞愧得低下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不知走了多久,曹雨娇闻到一阵怪异的骚臭味,也就在这时,罗曲儿停了脚步,对她说道:

    “我们到了,曹姐姐,这里是你的新家。”

    曹雨娇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用木材和稻草搭建的简易棚子,在内宅的院墙根下。

    棚子里是一片泥巴和稻草,歪七扭八地躺着几头肥大的黑猪,和一个四仰八叉,赤裸着脏兮兮身体的女人。

    显然是一个简易搭建的猪圈。

    曹雨娇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个躺在猪圈里的女人正是之前来恩泽侯府告状揭发罗曲儿的丫鬟,彩荷。

    那时,她还是高贵的千金小姐,高高地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而她是个丫鬟,跪在地上求自己救她。而自己却不识好歹地根本没信她的话,还命人将她关在柴房里。

    而现在,曹雨娇自食了恶果,变得和她一样悲惨了。

    罗曲儿不知道曹雨娇心里所想,几步上前倚靠在棚子的栅栏边,对着彩荷喊道:“刚和你家的几位相公‘恩爱’完吗?”

    躺着的彩荷全身怔了一下,随后赶忙爬起身来,四脚着地地爬向了罗曲儿——她的一双脚掌随着她的爬动没有骨头一般地扭动着,很显然脚筋已经被挑了,站不起来。

    “小姐……小姐……”彩荷沙哑的嗓子努力发出声音,一步步爬过来,“小姐……奴婢、奴婢知错了……饶了奴婢吧……”

    罗曲儿微微一笑,没有回应她,反而将曹雨娇向前拽了拽,对彩荷说道:“我给你带了个朋友过来,你瞧瞧这是谁?”

    彩荷这才注意到一旁那个没手没脚的曹雨娇。但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曹雨娇让她难以分辨,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喝了一声:

    “是你——!”

    她愤怒地从栅栏里伸出手,胡乱抓着,似乎想把曹雨娇撕碎,但距离不够,她只得破口大骂:“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当初不信与我,我岂能落到这般田地!?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曹雨娇低着头,愧疚让她一言不发,只得听骂。

    罗曲儿看着这幅场景哈哈大笑,点燃了一袋烟,吞云吐雾地就这样欣赏了好一会儿,悄悄在彩蝶耳边说了些什么,彩蝶点着头跑开了。

    这时,她才弯下腰对彩娟说:

    “彩荷啊,你说这话,是希望当初你告发我的事能够得逞吗?”

    彩荷全身一怔,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错话了,连忙停止了发狂,恢复了惊恐的模样,害怕地连连摇头:

    “不……没有,奴婢不敢……哦,不对,母猪不敢……母猪我、我只想从这出去,只要不用在这里呆着我怎样都可以,求小姐您开恩!”

    罗曲儿点点头:“你不用这样求我,今天本来也打算放你出来,而代替你进去的……”说罢,用脚踢了踢一旁趴着的曹雨娇,“是她。”

    彩荷眼中露出一喜,又有些不敢相信地小声问道:“真、真的吗?”

    在看到罗曲儿点头后,才放下心来,随后她眼中居然露出几分得意,对着曹雨娇喝道:

    “听到了吗,母猪?!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母猪了!你个高高在上的贵小姐也变成母猪了!这就是报应!看你还怎么得意,贱人!”

    曹雨娇依旧一言不发,低着头听骂。

    而也正在彩荷骂得正欢的时候,李婆子指挥着一群壮硕的家丁,搬着一口铜釜来到了院中,而彩蝶和几个婢女一起抱着一捆捆的木柴跟着一起走了进来。

    一众家丁婢女二话不说,男人将铜釜放下便去水缸里挑水,婢女们在李婆子和彩蝶的指挥下,开始布置柴火。

    彩荷有些发懵,不知道这阵仗是要做什么。但她隐隐发觉有些不安,明明刚刚还对着曹雨娇劈头盖脸地骂个不停,此时又惶恐不安地住了口,怔怔地看着猪圈外一众男女前前后后忙个不停。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大觉不妙,哆哆嗦嗦地对罗曲儿问道:“小、小姐,您这是……”

    罗曲儿回眸一笑,端捧着玉琼香,笑得十分诡异:

    “你不是说要出来吗?我成全你,让你出来,出来之后这口大锅就是你的归宿……你不会以为你这已经残废了的身体,还能有什么用吧?……这下好了,曹家大小姐变母猪,你呢,就变猪食吧,明天还能变成猪粪呢。”

    彩荷惊慌失措,从栏杆里伸出手,哭嚎着喊道:“不要啊!小姐,我不想死,求您了,哪怕让我……”

    然而不等她说完话,李婆子就带着几个家丁凶神恶煞般地闯进了猪圈,揪着她的头发,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了出来。

    此时,水已满,柴已燃。彩荷大喊大叫,被一群家丁按在地上绑好了手脚,真的像抬肉猪一样,抬到了铜釜旁。

    添柴的婢女们不想看到活烹的残忍场面,多数已经离开,只有彩蝶还留在釜旁。

    “进去!”

    彩蝶站在高凳上,狠狠地拍打彩荷的屁股,和男人们一起揪着她的头发,将彩荷赤条条地抛进了釜里。

    水还不烫,有些温热,彩荷就这样赤裸裸地“扑通”一下被推进大锅里,不免呛了几口水,才艰难地直立起上半身。

    由于她刚刚躺在猪圈的泥地里,身上脏兮兮的,没有清洗便被丢入釜中,所以此时水开始被她身上沾着的泥巴染脏变得浑浊,水面上漂浮着稻草和泥块。

    脚筋被挑了,她站不起来,只能跪坐在锅里,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想光着屁股爬出来。

    即便双手被绑在身后挣脱不开,她便试图用肩膀和下巴撑住锅沿爬出去,却被烫的退缩了回去。

    也就在这时,火越烧越旺,锅中的水开始变得滚烫,彩荷浸泡在水中的皮肤开始发红,水面以上的身体开始冒汗。

    彩荷本人也开始呼吸困难,苦苦呻吟着向罗曲儿哀求道:“小姐饶命啊!母猪、母猪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开开恩!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罗曲儿轻蔑地一笑,吐出一口烟雾,回道:“你自己都说自己是母猪了……那么杀头母猪炖锅肉有什么不对的吗?”

    彩荷瞳孔一缩,罗曲儿的这句话让她彻底绝望了,她怒目而视,刚想开口骂些什么,然而此时急剧升高的水温让她及时住了口。

    “啊啊——!好烫啊啊!好烫!快停下!放我出去啊啊!”

    彩荷痛苦地哀嚎起来,光着屁股开始在水中扑腾挣扎,水花四溅,被挑了脚筋的双脚和膝盖接触在滚烫的锅底,更是难以想象的痛苦折磨。

    这样残忍刺激又不乏香艳的场面,让在场的家丁们气血上涌,不少人都开始呼吸急促,兴奋起来,裤子上支起了小帐篷。然而谁也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那方面欲望,只有干忍着。

    罗曲儿看出了家丁们的变化,对在釜下扇火的彩蝶吩咐道:“彩蝶,去给哥哥们泻泻火。”

    “是,小姐。”

    彩蝶干脆地答应了一声,一点犹豫和迟疑都没有,甚至还有些小开心地扔下了吹火筒,颠颠地跑进了男人堆里。

    平阳伯府的家丁们轮奸丫鬟不是第一次了,很熟练地谢过了罗曲儿的恩赏,便凑到了彩蝶身前。

    彩蝶跪了下来,熟练地脱下上衣,摘下了红色的肚兜,露出12岁略有些幼嫩的上半身,妩媚地朝着众家丁放浪地笑道:“好哥哥们,彩蝶我不客气了。”

    随后挨个扒开男人们的裤子,对着戳在自己脸前的一根根肉棒吮吸起来。爽的男人们连连呻吟,直呼过瘾。

    淫乱开始了,罗曲儿转头对一旁已经看呆了的曹雨娇说:“把她煮熟还需要点时间,接下来就是欣赏这头母猪的痛苦挣扎了——趁这个时候,你不进猪圈里和你的夫君们熟悉一下?交流一下夫妻感情?”

    曹雨娇已经猜到自己是这样的结局了,她抬眼看看猪圈里睡得四仰八叉,即便圈外正在被活煮的彩荷叫得异常惨烈都没有被吵醒的几头大黑猪,知道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家了。

    她迈开小残肢,从栅栏门里爬进了猪圈。

    猪圈里的恶臭越发浓郁了,曹雨娇被熏得甚至流出了眼泪,但她不敢怠慢,她知道罗曲儿想要看什么——她撅着屁股,凑到了一头公猪鼻子前,扭动了几下,猪嘴上的硬毛扎在她的屁股上感觉十分清晰。

    然而大黑猪并没有什么反应,扇了扇耳朵,没有醒来。

    曹雨娇又扭动了两下,甚至用屁股拱了拱猪鼻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她可不知道怎么办了,本能地朝罗曲儿抛去求助的目光。

    罗曲儿嗤笑了一声,扶着猪圈的栏杆嘲讽道:“曹姐姐你还真是骚啊,这等动作对猪做出来还毫不害臊的。”

    曹雨娇满脸通红,低声反问:“你……你不就想看这个吗?我答应过你什么都愿意,就不会食言。只要你能保我弟弟。”

    随后的话,她艰难地咬着牙,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但、但、但是……取悦畜牲,我真的不会……”

    罗曲儿前仰后合地笑了好半天,才抹着眼泪招招手,唤道:“来来来,你过来,我帮帮你。”

    曹雨娇羞愤不已,却不得不听话,爬到了栅栏前,对着罗曲儿撅起了屁股,露出已然有些丑陋的屁眼和阴户。

    罗曲儿从小跑着跑来的李婆子手里接过一个红封的小瓷瓶,将瓶中的液体悉数倒在曹雨娇的屁股上。

    “这是母猪尿,有了这个,你便可以和你的夫君们行房了……怎么,不打算谢我?”

    曹雨娇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几不可闻地回了声:“谢……谢小姐赐婚。”

    她再次撅着屁股走向了趴着的大黑猪——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了,当曹雨娇再次撅着屁股拱在猪鼻子上时,大黑猪立刻瞪大着眼睛醒了过来,“哼哼”叫着,鼻子一耸一耸地嗅闻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周围正在睡着的几头公猪也纷纷爬了起来,晃动着满身的肥肉凑到了曹雨娇身边。

    这些终于让曹雨娇有些害怕了,她看到那些大黑猪下体的一条条阴茎,颜色猩红形状细长,十分奇怪,让她不寒而栗,本能地想要逃跑,只听到罗曲儿倚靠木栅前提醒:

    “想想你弟弟,想想曹家的香火。”

    曹雨娇努力克服着自已恐惧的情绪,身体不停地发抖。很快一头公猪就爬上了她的背,将她压在身下,细长的阴茎在她的下体里钻入,像是一条黏糊糊的蛇。

    “呃……呃呃啊——!”

    曹雨娇痛苦出声,公猪肥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大黑猪在她身上拱动着,不一会就感觉它射出了液体。曹雨娇松了口气,新想着终于伺候完了一头——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猪交配的时间很短,但射精时间却很长,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它还在射,浑浊的液体小泉一样从阴道与猪茎间的缝隙中溢出来。

    曹雨娇开始不发狂,这样的性爱完全没有快感,而且肥大的身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样的窒息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服的,因为她没有胳膊可以撑起自已的身体。

    她只能崩溃地大叫着在一大坨肥肉下扭动身体、晃动着她的四个小残肢,试图逃走,可被那黑色肥大的肉体死死地压住,她就像只小虫子一样动弹不得。

    好容易等到一头猪完事,抽离了阴茎,甩着细长的肉条滴滴答答地走了,留下趴在地上下体一片狼藉的曹雨娇。

    还不等曹雨娇爬起来喘口气,又一具巨大肥硕的身体压了上来,和刚刚的流程一模一样。

    曹雨娇崩溃地哭喊起来。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好久,每隔一会儿曹雨娇就会昏过去,再痛苦地醒过来。然而不论她昏过去多少次,每次醒来都会身处一头猪压着射精的惨状。

    待到她安静下来,罗曲儿端着玉琼香走进了猪圈,踩着地上的污泥,蹲在满面紫红、流着口水和眼泪的曹雨娇跟前,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烟。

    “你是谁啊?”罗曲儿轻声问道。

    “我……我是……”曹雨娇恍恍惚惚地回答着,“我是恩泽侯……曹家的长女……”

    “说得完整些。”

    “我……姓曹、名雨娇……大明……恩泽侯嫡长女……”

    “这是你以前的身份对吧?”

    “……是。”

    “那你先在的身份呢?”

    “我、我是……一头猪。”

    “完整些!”罗曲儿严厉地喝道,同时将烟灰磕在她的肩膀上,立刻烫出了一个炭黑的疤。

    “呃啊……”曹雨娇被烫得呻吟了一声——她已经没力气惨叫了,接着艰难地继续回应着罗曲儿的命令:

    “我是……平阳伯家饲养的……一头、一头……肮脏的母猪……”

    罗曲儿很是满意,对着曹雨娇的脸吐出了最后一口烟,端着玉琼香走出了猪圈。

    而此时在圈外,彩蝶和众位家丁的淫乱正在高潮,12岁的小姑娘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窝在男人堆里。

    一张樱桃小口被更是被塞得慢慢的,口水混着粘液流的满下巴都是。

    前后三个同都被男人的阳具沾满了,可小彩蝶仍忙不过来,双手也一左一右各抓着一根忙个不停。

    就在这片淫乱旁边,铜釜中的活人烹煮也已接近尾声。

    水已经开了,在咕嘟嘟翻腾的沸水中,彩荷的肉体被一点点煮1。她的叫声已经不再是求饶,抑或是呻吟,而是痛苦不堪的惨叫声。

    她已经无法跪在釜中了,因为双腿上的肉已经全1,不在听她使唤。她的身体就像海上的一叶扁舟,在沸腾的水中上下飘摇,全身浸泡在滚烫的沸水里如同剥皮一般痛苦。

    或许是回光返照,彩荷开始了最后的挣扎——这不是为了逃走,而是痛苦之下身体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啊啊啊啊——!!!!”

    最后的惨叫声从釜中传出,但也由于彩荷在水中一出一冒,而断断续续的,这导致彩荷的惨叫声与曹雨娇的哭号相互呼应着回响在后院里。

    她尽情地嚎叫着,表达着被活活煮1的痛苦,怒斥着人生的不幸,直到声音消失。

    肉体的扭动停止了,从釜中溅出的水花也仅仅是因为沸腾的气泡,而不是彩荷的挣扎。而彩荷,也彻底成了釜中炖煮着的一块肉。

    釜中不再有“彩荷”,只剩下沸水,和晃动的女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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