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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5日

    (下)

    且不论宇文君在帐外的淫想连连,帐内二人却又起变化。本来「雪剑玉凤」房秋莹被淫毒搞得头脑不清,稀里糊涂地应了丈夫的提议。而后周文立越说越带劲,房秋莹的思绪也清晰起来,终想到不能让丈夫去找那宇文君。

    本来嘛,要劝降那宇文君首先就是要暴露自己夫妇的身份。危险倒是不怕,只不过要是让那宇文君知道自己是……

    不知道倒还罢了,毕竟自己在他胯下再怎么淫浪,再怎么被他肏弄得不知羞耻,那也是「冷艳魔女」黄媚的事,丝毫扯不到自己这个贞洁女侠身上。

    可是一旦要去劝服宇文君,势必要暴露二人的身份,那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宇文君,他这几日恣意肏弄的就是自己这个贞洁的女侠吗?这样羞耻的事怎能让他知道!

    「雪剑玉凤」房秋莹终想明白,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贞洁的名声。于是她打断丈夫周文立,断言不可劝降宇文君。

    周文立被自己的妻子弄得是莫名其妙,他试图说服妻子,可是另有苦衷的房秋莹怎么听的进去,最后周文立只得屈服,答应以后再说劝降宇文君的事。

    也许周文立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可是帐外的宇文君确是对「雪剑玉凤」房秋莹心理了解得很。

    「哼!肏都有被我肏了,还想做回贞洁的女侠吗?坏我的事!你只能做在我

    胯下浪叫的淫妇!」宇文君恨恨地想。

    他自然明白只要搞定房秋莹,就一切好说了。而房秋莹这时也没想到,宇文君的一个想法就决定了她后半生的命运,她再做不得贞洁的侠女,取而代之的是成为一个在敌人胯下浪叫的淫妇。

    又是一日无功而回,「雪剑玉凤」房秋莹饱受淫毒之苦的娇嫩身子更是疲惫不堪,进得房中,便欲宽衣就寝。

    衣扣刚解开一半,一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她的娇躯,「美人,这几日可有想我啊!」

    一只手从半开的衣领伸入,揉捏着肥美的乳房,另一只手撩起下身的罗裙,隔着亵裤抚弄女人的私处。

    「坏蛋,还知道来找人家,我还以为你已经饱食远扬了呢!」

    房秋莹半真半假地说道,手中不停地解开剩下的衣扣,双腿微开,娇躯挤入宇文君的怀中,方便他玩弄自己娇美的身子。

    「你这样的美人本都统哪里会玩厌呢!」尚不知已被宇文君看破身份,「雪剑玉凤」房秋莹自然听不出他话中另有深意。

    而宇文君为了彻底征服这个贞洁的侠女可是落足了本钱,房中早已点上龙涎香。这龙涎香就是用那千年火线蛇交尾时流出的淫液,辅以各种催情药材和香料炼制而成的,可以最大限度的提高人体的敏感度,配上宇文君那条淫根,真是无往不利啊!

    宇文君深知此次不同平常,主要目的是要挑起「雪剑玉凤」房秋莹的淫性,让其在清醒的状态下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故而不同于往日的火辣猴急,落力挑逗,务必让这贞洁女侠开口求人肏她。

    宇文君收回撩穴的手,双手同时不急不徐的把玩着房秋莹的一对丰美坚挺的玉乳,出声挑逗道:「美人,你这对肥美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些啊!」

    房秋莹心中气苦,贞美的身子被人任意玩弄不说,还要受淫言秽语的侮辱,可是偏偏就是这些个下流话让自己觉得倍感刺激,不争气的身体已然作出反应,下身的骚屄中泌出大量淫水。

    身子一阵无力,颤声道:「坏督统,还……还不是……你……」

    「我,我怎么了?你的奶子变大了关我什么事啊!」宇文君继续挑逗道。一手扶住房秋莹软到无力的身子,一手继续逗弄娇贵的乳头。

    房秋莹发出舒服的哼声:「坏人,不是你的大力玩弄,人家……人家的……怎会变大嘛!」

    「你的什么啊!说清楚些!」一口热气喷向女侠小巧的耳朵,手中突然力道加大,猛力掐向敏感的乳头。

    也许是几日来欲求未满,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竟让房秋莹达到一次小高潮,言语有些狂乱的道:「是人家的奶子,是人家的奶子啦!督统,你轻些呦。人家不行了!啊!」

    「是吗?来,让我看看有没弄痛我的美人啊!」对于房秋莹的敏感程度有些惊异,宇文君同时心中暗喜,这样就更容易征服她了。

    手上使力,粗暴地扯掉碍事的粉红肚兜,还未褪去的外衣根本遮不住怒挺的玉乳,充血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嘤咦了一声,房秋莹害羞得将头埋于宇文君的怀中,上身却不自主地挺立起来,使一对玉乳更形丰挺。

    宇文君低下头,细心地赏玩这对美乳。以前玩她时只当是那「冷艳魔女」黄媚,身上诸般妙处并未逐个赏玩,现在才知身下的女体正是那梦寐以求的贞洁女侠房秋莹,那还不细细品味一番。

    女侠那一对丰美的乳房就这样呈现在宇文君的眼前,整个乳房如玉一般的颜色,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粉红的乳晕正中央一粒充血的紫红乳头傲然挺立。宇文君玩弄过的女子不少,其中不乏名门淑女,风骚少妇,可是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乳房,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房秋莹抬起头来,看到痴呆的宇文君噗哧一笑,羞声提醒道:「督统,有什么好看的啊!」

    宇文君闻声惊醒,赞叹道:「真美啊!」

    房秋莹闻言心中一荡。她也知道自己有一对美丽的乳房,有时还顾镜自怜,今日见到宇文君看自己的乳房看到发呆,一时不禁自豪起来,心中也对宇文君有了种微妙的感觉。忽然胸前传来一阵如触电般的感觉,坚硬的乳头进入一个温润的处所,被一条滑腻的事物翻逗舔吮。

    原来宇文君已是情不自禁,开始用口舌挑逗那对美乳。只见他将那殷红的乳头吞进吐出,牙齿轻咬,长舌舔逗,一手在另一乳头上打转研磨,玩的是不亦乐乎。

    「雪剑玉凤」房秋莹那曾尝过如此风流手段,平时与丈夫周文立房事不少,可是周文立那人正经呆板,两人一直都是用最平常的体位,更别提像这样吃她的奶子了,一时间她被挑逗得情动非常,云鬓散乱,面如霞烧,口喘粗气,媚眼如丝,即使傻子也能看出这位侠女已然发姣,此时只要是个男人就能将鸡巴肏弄进她贞洁的身子了。

    宇文君不是傻子,当然看的出「雪剑玉凤」房秋莹这女侠的嫩屄已等着自己肏弄。可是他要求的并不是这个,于是他强忍欲火,停下挑逗,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的美女。

    「督统,怎么了啊!」房秋莹疑惑的问道。一股诱人的荡意从言语中飘荡出来。

    「美人,可不能光顾着自己舒服啊!你看我衣服都还没脱呢!」宇文君胯下的大鸡巴已是蓄势待发,将裤子顶起个大帐篷。

    「讨厌啦!你坏死了。」房秋莹羞嗔道。一双玉手却是缓缓伸出,纤长十指麻利的为眼前的男人褪去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手再往下解开腰带,褪去下身长裤。宇文君那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直晃晃的直指向房秋莹,硕大的龟头上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能解决自己下体骚痒的东西就在眼前了,房秋莹的脑中已是一片混沌,连身上衣物被脱光了都不知道。

    贞洁女侠成熟的肉体就摆在自己眼前,宇文君知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把玩它,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让房秋莹彻底臣服于他胯下。只手探出,来到那早已被淫水弄得湿滑不堪的玉胯之下,直达嫩屄洞口,玩弄起肿大的阴核。

    房秋莹早已是情动非常,那还经得起如此挑逗,当下再顾不得尊严,哀声求饶:「好督统,亲丈夫,不要再玩了,快……快点啦!」整个身体都贴入男人怀中,身子像水蛇般不住扭转摩擦,说不尽得淫媚诱人。

    「不要……不要……啊!就是那里……人家……人家受不了了啦!」房秋莹整个身体都贴入男人怀中,身子像水蛇般不住扭转摩擦,说不尽得淫媚诱人。

    宇文君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凑到房秋莹晶莹小巧的耳朵旁边,道:「『雪剑玉凤』房秋莹也有求我肏她的一天吗?」

    这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个惊雷在房秋莹的耳边响起,欲火如潮水般退去,原本火烫的面颊褪去血色。身子一僵,房秋莹便欲站起反抗,可是一使力才发现全身酥软无力,只能勉强挣扎着起身。龙涎香此时才显出效力。

    宇文君哪里会放过到口的美味,略施手段就瓦解了房秋莹的反抗。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房秋莹的挣扎使两人肉体产生强烈的摩擦,浓烈的男性气息使得女侠体内欲火隐有抬头的趋势。

    房秋莹放弃无谓的反抗,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房女侠冒充我的下属探我军营,反要问我想如何?」宇文君轻佻地说道。

    末了还不忘在女侠的耳珠上舔上一下。怀中女体明显身子一抖,显然已经经不起逗弄。

    「你……」房秋莹心中气苦,可偏又反驳不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敬重周大侠,对房女侠你…嘿嘿…也是倾慕有加。今日之事不如这样解决。只要房女侠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亲自护送你夫妇俩离开,如若不然,二位就只好做我的阶下囚了。」宇文君突然开出诱人条件。

    房秋莹听他有意放过自己,也不细想,急声问道:「此话可当真!」

    宇文君正声道:「绝对当真。」

    武林人最重诺言,宇文君既已说出口就决不会反悔,只不过到时候,房女侠也许不愿离开。宇文君心中得意的想到。

    房秋莹听得他的话,心中一松,顿时感到一个粗硬火热的肉棍正紧贴着自己的股沟,还一阵一阵的跳动,脸上顿时又羞红一片,颤声问道:「那……那你要我……要我为你做什么。」

    跨下鸡巴一阵轻顶,宇文君得意地说道:「房女侠美艳动人,弄得我的鸡巴肿硬若此,我又不能侵犯与你,还请女侠你用那对玉手帮我捋弄一番,以消心头欲火。」

    「你……你……」房秋莹气苦,可又知别无他法,且自己早已被他肏过了,哪还有回绝的理由呢?

    「好,我答应你。」说完身体微微挪动,调整体位,纤手探出握住那硬热若铁棍的粗大鸡巴。房秋莹的小手嫩白纤长,居然圈不住粗大肉棒,只得双手齐上才能勉强把握住,一上一下的轻轻揉动。

    大鸡巴火热的温度经由掌心传遍全身,熨得房秋莹心头一阵酥麻,不知不觉间注意力全为它所吸引。

    只见那粗黑油亮的大鸡巴,粗若儿臂,龟头更是宛如鹅蛋,随着女侠小手的抚弄,马眼内渗滴滴透明液体,顺着棍壁蜿蜒流下,沾湿了女侠白嫩的小手。

    房秋莹恍若未觉,反而双手藉由淫液越搓越快。

    「这便是那羞人的东西吗?怎的如此粗大,我那处紧小的很,却不知怎么承受得起它强力的肏弄,还被它肏弄得那般舒爽的啊!」房秋莹新中羞想。

    本已退去的欲火以更猛烈的气势暴发出来,房秋莹已快控制不住自已淫贱的肉体,仅以理智控制自已不向大鸡巴投降。下身修长没丽的双腿绞磨在一起,嫩屄中泌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流下,床单上留下大大的湿痕。

    房秋莹的小手柔滑细腻,宇文君差点给她弄得射了出来,幸好他运功强忍,才没有坏了大事。他眼见贞洁女侠一步步走向情欲的深渊,新中得意之情不可言喻,大鸡巴更形涨大几分。

    终于,女侠再压制不住升腾的欲火,哀声求饶:「不……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督统,人家投降了!你……你快给我吧!」

    「给你什么!大声点说出来啊!」宇文君要她彻底屈服。

    「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快插我!」房秋莹已然顾不得什么羞耻。

    可是宇文君仍然不放过她,「还不是很清楚啊!想要我肏你,你就好好的求我!」

    被逼得几近崩溃的女侠哭声喊道:「是我,是我『雪剑玉凤』房秋莹想要督统的大鸡巴肏我的骚屄,呜……呜……求督统快来肏我啊!」

    忍耐多时的宇文君,听到贞洁女侠口中喊出如此骚浪的话来,再控制不住自已,一个翻身将「雪剑玉凤」房秋莹压在身下。「噗哧」一声大鸡巴肏进女侠的没屄中,大力抽插起来。

    「肏……肏死你这个骚屄。看你还装不装正经。『雪剑玉凤』?你以后就是我的『雪剑淫凤』了!」

    「人……人家是淫凤,人家不要脸,人家……人家就是特地来找肏的。亲汉子,亲丈夫,大……大鸡巴哥哥,你就肏……肏死骚屄吧!」房秋莹扭动雪白的屁股死命迎合宇文君的大力抽送。

    一时间,帐内充满了淫声浪叫。

    宇文君这一次之后,天天以商议军事为由单独将房秋莹招来相商,实际是要以独门淫术逐步相调教,要让房秋莹变成自已胯下性奴。

    房秋莹遭此一劫,身新早已不再属于丈夫周文立,每日都以自已没艳1烂的身体侍奉原来的敌人宇文君。

    周文立多次找到房秋莹商量对策,但每次房秋莹都按照宇文君的布置,将一些所谓军事机密敷衍丈夫。由于情报真实,周文立深信不疑。浑没想到这是宇文君为了彻底将房秋莹调教成性奴母狗所用的伎俩。

    这日晌午时分,宇文君的中军大帐正在进行绝密军事会议,戒备森严,所有宇文君亲兵都远离大帐百步开外,绝对禁止其它人靠近。

    与帐外的肃杀气氛相反,中军帐中反而一室春色淫靡动人。一个身材高挑腰部纤细却长着一对肥奶和丰臀的成1妇人正跪在地上,用她的奶子伺候着正坐在帅位上的壮硕男子。

    她的巨乳夹着壮硕男子的冲天金枪上下移动,还不时用樱桃小嘴和香舌吸允和舔舐巨棒。偶尔抬头望向座中人,如水的双眸中全是驯服与媚态。

    帅位上的男子自然是率大军出征的朝廷都统宇文君!

    而像母狗一样跪伏在宇文君脚下的女人正是宇文君的敌人,江湖白道女侠——「雪剑玉凤」房秋莹!

    房秋莹和丈夫周文立为了刺杀宇文君而冒名顶替混入军营,没想到房秋莹被宇文君误以为是黑道淫妇黄媚而肏了逼。岂不知宇文君因小时奇遇而阳具上藏有淫毒,女人沾之则上瘾,欲罢不能。「雪剑玉凤」房秋莹也不例外,被宇文君操了一次之后,便上了瘾,后来又被宇文君得知身份,将计就计的加以调教。

    先在曾经行侠仗义的白道女侠房秋莹,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为只知道在宇文君胯下婉转奉迎,用1烂没艳的身体满足宇文君淫欲的性奴了!

    宇文君还不满足,他决定将房秋莹堕落的最后一块绊脚石除掉,这个绊脚石就是房秋莹的丈夫周文立。

    今天宇文君终于将自已的计划确定下来。他看着脚下的骚逼女侠房秋莹吞吐着自已肉棒的淫浪表情,不由得放声大笑!

    当天晚上夜半三更,周文立已经在自已的营帐中歇息入睡。突然整个大营骚乱起来,人吼马嘶,士兵们惶恐不已,有人喊义军劫营,有人喊左军叛乱,总之所有人都疯狂起来。士兵们也开始互相厮杀起来!

    有不少乱兵也杀向周文立,但都被周文立三两下收拾掉。

    看到周文立的武功,在远处高台上的宇文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为了除掉宇文君,也为了迷惑朝廷和义军,策划了这次营啸。朝廷已经糜烂不堪,大厦将倾,他不想为之陪葬。义军方面更不可能,不要说自已之前曾杀了许多的义军将领,就是为了彻底将房秋莹收入胯下,他也不会投降义军。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发动营啸,一则为杀死周文立,二则制造自已和周文立房秋莹在乱军之中的假象,以便自已携房秋莹和亲信部众远遁。

    他这时搂着自已怀中的女人说道:「你看你丈夫,武艺竟然如此高强,还好我有后手,肯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怀中的女人正是曾经的「雪剑玉凤」房秋莹,只不过她现在哪里还有一丝几天前的英武气质。房秋莹现在穿着一身为她度身订做的黑色紧身皮衣,这件皮衣只露出她豪乳和小穴屁眼,小穴的阴唇上则被宇文君打上了一只带环的铜铃,两只肥奶上也被刺青,两只红绿相间的毒蛇吐着信子缠绕在「雪剑玉凤」房秋莹的奶子上,毒蛇信子栩栩如生的戏着穿了铜环的乳头。脖子上被戴上了只有狗才会戴上的脖圈。

    房秋莹此时的脸上满是妩媚的潮红,一边享受着宇文君在自己身上巡游的魔爪一边做小女儿情态撒娇道:「那个废物哪比得上主人的英明神武!奴原来不过是看走了眼,只要主人您一声令下,奴就将周文立头颅献上!」

    宇文君笑道:「你个母狗还真是狠心,你先不要急,待一会此人消耗些体力,你再上前不迟。记得要活捉过来,你我要合演一场好戏给你丈夫看!」

    房秋莹一想到主人要在自己丈夫面前肏自己的骚逼,被调教改造的身体便泛起一阵阵羞耻,只不过这羞耻会更加刺激房秋莹敏感的身体,她下体顿时泛出大量淫液,让房秋莹产生剧烈的快感,她颤声道:「母狗谨遵主人命令。」

    接着宇文君一挥手,自己手下的亲信死士便逐次扑向鏖战中的周文立。

    这些死士虽然武艺不如周文立,但胜在人多,悍不畏死。再加上乱兵的加入,顿时让周文立压力大增。小半个时辰过后,虽然死士已经伤亡殆尽,但是周文立体力也已经耗尽,身上也是伤口遍布。

    宇文君见此情景,故意叫道:「『雪剑淫凤』房秋莹何在!?」

    宇文君怀中的房秋莹听得「淫凤」这个名字,刺激的快感逼得她颤抖起来,她从宇文君怀中跳出,撅起自己的肥臀跪在地上额头贴地道:「回主人,淫凤在。」

    「命你将周文立重伤后擒回!」

    「母狗得令!」

    紧接着房秋莹穿着淫乱的皮衣从高台上跃下,从后方向毫无察觉的周文立袭去,一掌就将周文立打的呕血重伤,之后点了穴道丢在高台上。自己则窜回高台跪在宇文君脚下。

    「哈哈哈,周大侠可好啊!」宇文君望着正在苟延残喘的周文立不禁大笑起来。

    「咳咳?」周文立已经伤重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他只惦念着自己的爱妻房秋莹有没有逃出乱营,完全没有想到刚才一掌将自己打到濒死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妻子。

    「看来周大侠还没认出来我脚下这只母狗是谁啊!」宇文君说着将如今的母狗——「雪剑淫凤」房秋莹一把搂到自己的怀里。两腿将房秋莹的两条大腿分开,左手伸进如今已经被剃光阴毛的淫穴中进出,右手玩弄起被穿环和刺青的肥奶。接着又把房秋莹的头扭向自己,大嘴吻上她的香唇,房秋莹也吐出自己的舌头热烈回应。

    房秋莹现在已经被宇文君体内的淫毒入脑,眼中只有宇文君一个人,脑中只有因为欲望而为宇文君献身的念头,所以才会毅然决然的出手击杀自己的丈夫。

    但她毕竟智力未损,知道眼前这人是自己曾经的丈夫。只不过更加悲哀的是,这只能更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下体和脑中的快感如潮水泛起,再加上被宇文君刻意挑逗,没两下竟然被玩弄的潮吹出来!

    「奴!奴要泄了!啊!」霎时间只见一片白色的水雾从房秋莹肉穴出喷出,不仅撒了一地,还有大半撒在周文立的脸上和身上。

    宇文君见此,不由得大感快意,伸手取来一根狗链系在房秋莹脖子上的狗环上道:「你这母狗,好没规矩,竟然当着周大侠的面潮吹,还不快去把地上和周大侠身上的淫液清理干净。」

    房秋莹依言,四肢着地,荡着豪乳撅着丰臀,先把地上的淫液舔舐进嘴中,又把周文立脸上的逼水也舔了个干净。

    只可怜周文立眼见自己的爱妻变成这等模样,又是几口鲜血吐出,本来只剩下三分的魂魄,又去了两分。

    宇文君瞧见周文立命不久矣,但他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淫辱这对夫妻的机会,他说道:「母狗,告诉周大侠你是谁,又在这里干什么?」

    房秋莹娇声道:「奴原来是江湖上人称『雪剑玉凤』的房秋莹,从前是眼前这个短命鬼的妻子。后来带着他特意跑到主人的军中,让主人肏.主人把『雪剑玉凤』肏成了『雪剑淫凤』,把奴肏成了主人的母狗。奴今生今世都是主人的母狗,是主人的淫娃荡妇,是骚逼女侠!」说完这段话,房秋莹恭敬的撅起雪臀向宇文君叩头表示臣服!

    看到眼前这曾经的贞洁女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又在自己面前叩头臣服!真正变成了骚逼女侠!宇文君无比的满足!

    可怜周文立见得此景!听得此言!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宇文君将房秋莹牵着走到周文立面前道:「房女侠,你看周大侠脸上多脏,这么多的血,还不快替人家清理一下,好让周大侠干干净净上路。」

    「是,主人。」房秋莹说罢爬到周文立头上,将右腿抬起摆出犬类小便的样子,只见骚逼女侠被戴上铜铃的尿道一紧一缩,一大股尿液全都撒在周文立脸上!

    周文立在濒死之极竟然看到自己的妻子将骚尿排泄到自己脸上,顿时魂飞魄散,浑身抽搐几下就挺尸死掉了!

    可怜一代大侠竟然被自己的妻子联手敌人杀掉!死前还受尽侮辱!当真是死不瞑目!!undefined

    一个月后,宇文君山寨的聚义厅内,两个美艳的妇人正用丰满苗条的身体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周围则是观看两女淫戏的寨主宇文君和部众。

    其中略显年轻的美艳妇人正是宇文君的母狗——现在的「雪剑淫凤」房秋莹,这个骚逼女侠正在把脸贴在另一个妇人的肉穴上拼命舔吃!

    另一个妇人没有头发,头顶还受着香疤,看起来竟然是位尼姑。往脸上看去却与身下的房秋莹有七分相像,好似姐妹。可这妇人的鼻子上竟然像耕牛一样被穿了个黄铜环!前熊上则被刺青,刺青的图案和房秋莹身上的刺青相似,只不过这尼姑前熊上是一条青红色的毒蛇从肩部一直刺到已经被剃光阴毛的肉穴,那毒蛇血红的信子仿佛舔舐着尼姑淫同!

    这尼姑被房秋莹玩弄的淫叫不断:「好女儿!舌头再往里些!操死妈妈!啊!舌头再往下些,别忘了妈妈的屁眼!啊!妈妈要被好女儿肏死了!你是骚逼女侠,妈妈是骚逼神尼!」

    这妇人竟然就是房秋莹的母亲!——「天府神尼」冷馨!

    这时底下一个喽啰对旁边同僚说道:「咱们大王真是神勇,这冷馨没用两天就被大王调教成了母狗,现在还白让咱们看活春宫。我觉得这骚逼神尼比她女儿还要再骚一些,每次都主动要自己女儿先玩弄自己一番。」

    同僚接到:「那是,这些所谓行侠仗义行走江湖的女侠,到了大王手里都得露出本性,女人不过就是一群骚货,好比我前几天抓上山来的那个什么女神捕,按照大王的方子没肏几天,现在已经认命了,乖乖的在做我第五房小妾,还见天介的和我家那几个骚货争风吃醋。」

    宇文君听得也不在意,过了一会觉得到了时候,对场中母女道:「你们两个骚货先停下,过来!」

    此时正在用四片阴唇磨豆腐的冷馨房秋莹母女听得宇文君召唤,连忙爬到宇文君脚边齐道:

    「骚逼女侠房秋莹给主人请安!」

    「骚逼神尼冷馨给主人请安!」

    宇文君道:「过来用嘴伺候本大王。」

    跪在地下的母女道:「是主人。」

    说完母女一起爬到宇文君胯间,将宇文君擎天巨柱翻将出来,用两条舌头和嘴唇侍奉着她们的主人。

    宇文君看着正在用小嘴和舌头侍奉自己的母女花,不由得无比满足。

    曾经的侠女现在不过是我宇文君胯下的母狗!胯下的淫娃荡妇!

    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就算是本领高强女侠也是一样,只能一辈子在男人身下浪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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