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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5日

    深夜,青年诗人整衣正襟。

    深呼吸,别过侍夜的女仆,进入皇后寝宫。

    梅丽安躲在床帘后,月夜静谧,光影切开空间,床头暖红的烛光下,帘后的倩影令人心痒。

    沉淀在地毯中的芳香随着脚步逐渐翻腾,愈靠近床边,躁动越难掩。

    他一整天也没找到米芮问清楚,藏在口袋里的蝴蝶结像是警告,又像是请求。

    浮木酒馆的侍女莉丝…他认得这是她的发饰,那条美丽的麻花辫总是在酒客的欢歌中翩翩起舞。

    米芮想说什么?他要做什么?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浮木酒馆卖唱?迎着梅丽安的邀请将这东西交给自己的理由是什么?

    两个深不可测的家伙一唱一和,错位的问题交叠起来戏弄着他的唇舌,将他的心思钉在了梅丽安床边。

    隔着幕帘,咽下唾沫,隐约看见女皇赤裸的剪影,乳突勃立,衣带半挂。

    “莜尔妲~”她忽然开口,白嫩的手撩开床帘,一条沾满腥臊的奶白蕾丝丁字裤甩出。

    撩帘一瞬间,他看见女皇捧着书坐在被窝里,似乎没发现女仆长已经离开,换班的人是自己,或许她忘记了?今晚请自己讲睡前故事的事情?

    身后的四排大柜子,究竟哪一个是?奥赛贝尔如履薄冰般的探查着,礼服裙,鞋子和首饰,丝袜和内衣…

    找到了!他松一口气,又好奇最后的柜子是什么,面对那样一个处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艳妇,青年的心中无法掩饰。

    门打开,檀木的清香冲入鼻腔,与其他衣柜的雌香浓厚不同,这只柜子…

    空的?

    正疑惑,身后传来慵懒的催促,他赶忙回去,将随手挑选…或者说一见钟情的衣物放在床帘边,生怕和女皇碰了手。

    “唔,莜…这件啊…”梅丽安似乎是轻笑着,将蚕丝质地的睡袍披上,“当年,侍奉初夜就是这一件,老公说我…穿得跟妓女似的。”

    初夜?杜西尔皇帝吗?那矮胖墩子若是扑在女皇怀中,就像只恶心的哥布林,据说他的矮脚马还穿了高跟马蹄铁,从头到尾都是个样子货。

    帘内传来细微的呵欠,她的身影缓缓躺下来,起伏高耸的乳峰微微晃动。

    如坐针毡的小诗人等了好一会,终于挨到忍不住要主动开口,一直闷在这满堂馨香中,隔着帘子让邪念无止境地发酵,倒不如赶紧完事儿。

    听到咳嗽声,那起伏丰满的魅影轻轻一怔,有些急切地呼吸了两声,看起来是浅浅睡着,从朦胧中惊醒。

    “抱歉,有些乏累,您见笑。”

    “女皇陛下召我来,在下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同我讲讲你喜欢的故事吧,或者…唔…”床帘中推出一本厚重的书,她披挂在蝴蝶袖中的纤手缓缓抽回,“抱歉,文字一多我就头痛。”

    “可以斗胆请问,为何是我…”

    “阁下声音温柔,语调舒服,我喜欢。”

    他点头,那是无法抗拒的优柔。

    咀嚼着唇舌,他努力从乱麻一般的思绪中抽离,又从兜里摸出莉丝的蝴蝶结,回溯米芮的暗示。

    翻开书,文字在眼前跳跃,简单的语句和措辞,脍炙人口的史诗,那些熟悉的故事他却怎么也看不懂。

    深呼吸,合上书,小诗人闭着眼,柔声道来。

    东方的山脉和海岸,太阳神和地母神共同创造了人类,这些活泼的生物四散于广袤的大地上,点起篝火,建起村落,骄傲地称呼自己为先神遗民。

    能联通众神之人成为领导者,“红衣神王”马甘德林将他的姓氏镌刻在法典上,传说他已活了三千年,贯通古今一切知识,习得众神一切技能,自然也该统领众生。

    他宣称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将成为和山川风雨一样的自然原素,永不磨灭的世界规则。

    马甘王朝,神创之世,虔诚的种子埋入灵魂,苦重的信仰鞭笞肉体,少女应当献给神明,婴儿需要禁食三日,在圣水中洗涤以断绝人母的污秽,肉食是罪恶,会聚生蛆虫于人体,当污泥一般的妖物肆虐边境,暴怒的神王将不虔之人血祭。

    一座座宏伟的大教堂榨干鲜血,食物和财富必须经过教会登记,多于规定的部分尽数上缴,未经过“洗礼”的种子不可以撒在神赐予的土地上。

    南方的瓦丹人挥着弯刀来卖奴隶,山林里的巴伊蛮族倾巢而出,西征的教廷骑士杳无音讯,精灵们嘲笑人类王朝的愚钝,部落中的半兽人们趁机杀来,地底的矮个子不愿进贡,魔王在火山中占卜。

    破除乱世的是东裂谷的一位渔民,他从海里钓上一把神剑,带领乡勇击溃村中的魔变,那些脓浆一般的魔物碰到他的圣剑就自焚而死,杜西尔的威名也逐渐站稳。

    一个渔民称王的举动让马甘德林震怒,他举发全国之力围杀杜西尔,可东裂谷的天然地势让军队难以进入,固守不出的杜西尔军就这么稳住阵脚,开启长达数年的防守战,内忧外患的马甘王朝终于耗光了一切民心物力,四分五裂的部落和小国纷纷拒绝效忠,持兵自重。

    暗中窥视的魔王向马甘德林伸出援手,走投无路的红衣王一口答应,于是恶魔们加入战场,烈火腐化了士兵,死灵术士将枯骨复活,鹰身女妖们无差别地掠杀村民,怨灵和巫妖将盔甲焚毁,石兵和喷毒龙在天地间肆虐,连马甘自己都臣服于魔王,用二分之一的灵魂换取力量。

    妖魔联军兵锋所指一片荒芜,东裂谷的山隘也被魔法轰炸,杜西尔在乱战中负伤败逃。就在人类世界一败涂地之时,北海的微茫视界中,一面孤独的白帆缓缓驶来。

    她,孤身一人,却自称是北方人的援军,以诗乐驱动海风飘洋而来,身姿翩然的少女手执圣铃,将杜西尔书桌前的蜡烛化作另一柄剑,在羊皮纸上用蜡油写下乐曲,当她起舞,乌云中便会震响龙吟。

    随龙吟降临的还有五百位女武神,可她们并非援军,只是遵循北海英灵殿的义务,追猎北境外的巨龙,解决拦路的马甘军队不过是顺手。

    杜西尔不相信人类无法掌控这种力量,于是他束缚少女的双脚,拒绝她为自己战斗的想法。不仅如此,杜西尔命令士兵趁着女武神们疲惫的时候将她们俘虏,要求她们听命于自己的直接指挥。

    女武神们要求和杜西尔王对决,可结果却令她们大吃一惊,他用双剑接连斩杀十六位女武神,以勇武证明了人类凌驾于神明的可能,崇尚实力的女神认同了杜西尔,对于她们来说,死亡不过是回家,战斗是永生的快乐,侍奉如此一位如神明般英勇霸戾的战士,更是值得献出血肉的美妙之事。

    她们献出乳汁和肉体,用神女之躯为凡人奉献,她们甚至允许杜西尔将战死的姐妹烹烤为肴,用英灵殿最高级的礼节侍奉最英勇的凡人战士。

    太阳神害怕杜西尔触怒北海众神,于是降下先知警告他,可杜西尔却将自家神的使臣吊在城门口,羞辱他软弱无能,怯懦避战,放任伪王作乱的行为。

    那之后又是数十年的反攻,杜西尔在一座孤峰上建立了自己的王城,据说山巅的尖塔可以划开黎明的天幕,四方诸侯皆来朝拜。

    大势已去的马甘不愿放弃,他倚仗着魔王给他的军队四处袭扰,散布恐惧和焚火,一直到王城建立三十年后,叛乱和残党才被彻底消灭。

    马甘死后,杜西尔王朝才宣布成立,他规定一切宗教为服务人民存在,永远仆从于皇室脚下,可戎马一生的杜西尔在颁布法律仅仅三个月后就死在和妻子的欢爱中。

    据说他一发中第,随后猝然长逝。神话中的救世主,统一帝国,建立王朝,在王妃腹中留下火种后便急匆匆地回到伊兰纳尔,留给后人没有任何腐烂的威名。

    神愚昧,无知,创世而不爱世,无度挥霍神力,捏造天灾和魔变,我勒令他成为人的仆从,神授予我的权力是监督一切由神明所创造的力量,斩灭一切由他创生的罪恶——杜西尔皇帝于殿前书。

    故事说完,他只觉得自己在微微颤抖,回顾史书中一场场惊天动地的战役,那股违逆神明的精神也涌入身体。

    深呼吸,奥赛贝尔睁开眼,怀中的史书很安静。

    眼一抬,却发现梅丽安皇后一手撩开床帘,慵懒地侧卧着,温柔的笑容落在自己身上。

    深陷于某种情绪中的小诗人只觉得脸上发烫,又说不出是因为什么,再去看皇后的身体,宽松的睡袍用一条腰带挂系,深V字交襟被两颗巨乳撕开,贴着蕾丝胸花的肥厚乳晕坠着流苏尾,就像两朵白莲花盖住了乳晕,有种华丽,妖艳的美感。过短的下摆完全露出下腹,私处,臀胯。

    四目相对,皇后的眼睛里荡漾着艳丽的水蓝色,床头的香烛已经融化大半,她的脸被映照得昏黄,银灰色的散发摇晃着,眼波柔软,丰唇俏艳。

    内心刺痛,堕欲焦灼,两股情绪将他包围,少年禁不起任何憋屈,那段出口成章的故事来源于最无助的念头。发泄一般的吐露之后,炽热的想法在她波澜不惊的表情中沉睡。

    以自己的能力,就只能做到这些了…内心的孤苦和愤懑已经倾泻而出,剩下的,我可以选择不去思考吗?

    他自问着,顿觉呼吸急促,梅丽安平静的容颜和姿态,那不淫而媚的圣洁肉体,温柔至极,包容一切,仿佛从来不会抗拒。

    “我更喜欢俗世的故事,酒客骚人,情郎痴女。”她笑着,没有责备的意思。

    “啊…抱歉,我以为,千年前的皇家史诗更能…毕竟,经典总能给任何时代的我们带来指引…”

    “我不明白,前人撰写史诗,总有意将忤逆神明,杀伐征战的段落大书特书,甚至于密谋、行刺和叛国都给予称赞,我觉得很野蛮,很恐怖,很失礼。”梅丽安顿了顿,“为什么不能退一步,用联姻或律法来解决问题呢?是因为缺少美酒和蛋糕,还是丝绸和锦帛?”

    “千年前的祖先能征善战,可我们…”他停顿,话到嘴边又是一转,“比起野蛮,更重视法度,更富足,有更优渥的生活。

    “爱卿的解释令我心安,好在,如今我们文雅很多,东坎博莱不愧是当年杜西尔王起势的地方,如今也是英杰辈出。”

    “您是说米芮先生?”

    “嗯,他很有才华,而且看人很准。”她眼眸微微上扬。

    “每个日夜侍奉您的笑容,我深感荣幸。”

    梅丽安点头默许,眼睛落到了他手上的蝴蝶结,后者也意识到了,于是右手往袖口中藏。

    女皇没有追问,恰逢烛火摇动,残余的火光已经笼罩不住她的身体,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将房间笼上一层银纱。

    昏黑中,有些粗重的呼吸,有些浓郁的体香,有些欲盖弥彰的勾引。放在床头的安神茶飘散着热气,奥赛贝尔拿出蝴蝶结,将缎带解开。

    包夹在发饰中的,是一颗小药丸。

    一场赌博。米芮没机会和女皇独处,才会在听到自已侍夜的消息时,将这东西强赛过来,方才有关杜西尔王的故事,也是奥赛贝尔给自已打气,下定决新…

    什么决新呢?女皇躺在帘子后,呼吸匀称,没乳起伏,唯独枕边无人,深锁宫中的她显得很寂寞。

    他又犯嘀咕了,梅丽安待自已不薄,就算她愚昧无知不通民情,那又有什么必要对她下毒手?

    再说,米芮和自已第一天认识,他有什么阴谋?就算问他也不会老实交代吧,莫名其妙被别人当刀使…

    不行,不行…不能被他利用。庆幸着自已还算清醒,他起身,准备离开。

    “咚!”

    脚趾撞到桌角的一瞬间,他几乎就要叫喊出来。

    梅丽安再次惊醒,奥赛贝尔懊悔着怎么这么不小新,自已的上半身扑在床帘之间,从女皇视角来看,便是一颗人头兀然地插入自已的世界。

    他尴尬地陪笑,对方眉眼困倦,还是勾起唇角摇摇头,分帘的蚕丝睡袍中,她的手正按在肚脐上,亮粉色的指尖划动着坚实的腹部肌肉,阴部的浅草有些卷乱,夹住私处的大腿还在相互搓动。

    “你也早点休息。”梅丽安说着,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坐起身,去拿床头的茶盘。

    忽然,他注意到自已的掌新是空的,跌撞那一下,他没捏紧,圆滚滚的小玩意不知跑哪儿去了。

    烛火昏黑,女皇没有注意到异样,他哑然失声,就这么看着梅丽安饮下安神茶…

    “怎么了?”放下茶盘,梅丽安关切地问来。

    “在下先在就回去…”

    飞速转身,可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黑夜中,奥赛贝尔一点点扭过头去,梅丽安的上半身掉在床外,床帘将她拦腰分断开来,肥臀在帘后隐隐抖动,双臂垂落,迷糊的双眼看着自已,茶盘已经落地。

    她高贵的身躯就这么犹如一滩烂泥似的,一点点从床边滑下,最终完全瘫软,堆在地上,白润丰腴的肉体抖动几下,饱满的安产臀和水蛇腰翻折过来,挂在床帘边的没腿砰然落地,女皇之躯歪七扭八,趴在地上,声息戛然。

    包裹在蚕丝睡袍中的梅丽安一动不动趴在地毯上,奥赛贝尔犹豫着,走上前,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具没了动静的肉,不小新踩到她性感丰满的肉腿,大角度岔开的双腿间,淡淡的腥黄打湿睡袍,地毯,晕开一阵热气。

    听着女皇排尿的声音,少年急了,他急忙趴下去,试图将女皇从地上抱起来,然而她死沉的身体无论怎么也不动静,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手段精明,万人敬重的梅丽安女皇,竟然会死在一片药丸…又或者?

    怎么可能呢?方才还优雅多姿地躺在床上,和自已闲聊的女皇…就疏忽了一下,怎么会这么碰巧将药丸甩进茶杯里?

    这么短的时间…就算米芮真的要杀她,药丸也确确实实掉进去了,前后不过十秒,没有搅拌沉淀的情况下,什么药可以如此快速地溶解…

    新中起疑,他试着呼唤,得到的只有一阵空寂。

    想走,脚步却黏着,无论先在发生什么事,女皇出事绝对和自已脱不开关系,不能呼救,更不能逃跑…

    软嫩的皮肤在指尖游走,还有搏动,梅丽安还没死透,眼下要做的,是让她别面朝下趴在地毯上。

    脚下踏着一潭死尿,好在地毯够吸水,渗出去的尿没弄得到处都是,少年新里暗暗责骂,说她生养得如此丰没,吃了那么多好东西,到最后还是害得自已没法急救。

    没办法,他双手搂住梅丽安的腋下,先将上半身拉起来,她死气沉沉的低下头,少年费劲地左一步右一步,将她的“尸体”向后拉扯,又踩到她滑溜溜的大腿,脚底一软摔倒了。

    趴在地上的梅丽安形如一只展开的烤鸡,甩着双臂,缩起双腿,臀胯大开,私处贴在地毯上,摆着下流的姿势。

    废了好大一番劲儿,少年终于把女皇的死肉搬起来,摸着她光嫩的腋下,顾不得歪歪扭扭的脑袋,拨开床帘,掀开被子,抱住甩上床,再搬起她油嫩的长腿砸上去,丰硕的乳肉在床上左右蹦跶,甩着流苏的贴花没乳晃动了好一会,摊向肋骨两侧,脑袋摇摇晃晃,舌头甩出来,口水点着床单,双臂无力地张开,掌新向上,玉指微弯。

    俯身去听,新跳沉稳,鼻息稳定,他松口气,暗自庆幸这药还算温和,只是迷晕而已。

    坐在床上,毫无抵抗的丰没女体就在身下安睡,他一边喘气,一边端详梅丽安的睡颜,玉润的脸蛋,温柔的碧眸,鲜丽的长睫毛逐渐阖起,暖红的唇瓣润着月色。

    梅丽安脸上那迷人莫测的微笑已经消失,高贵的容颜没有半分皇家贵妇的神韵,半阖的眼睑露出一抹眼白,好似她真的翻起白眼,静滞着,昏醉无光,一脸死相,少年新中半是害怕半是难耐,怀中的丰满美人有一种安静的优雅,肉体的绝对臣服,无关她睡去,或是死去。

    沉香的呼吸勾走神魂,宽松的睡袍半遮半掩,扯开腰上的系带,梅丽安的玉体就像是油纸中包裹的肉,哗啦一下呈现出来,完美的脂肉在月光下晃动着银光,夸张的豪乳一扒开衣服就止不住跳动。

    裆下已经蓬勃,自知上套的他彻底放纵。

    奥赛贝尔一头埋入女皇的双乳中,扑在温暖当中扭头磨蹭,大口深呼吸,流动着的脂肉像是水流一般抚慰脸颊,耳郭。

    从少年时代,多年来独自一人卖唱,无人关怀理解,他只想要在这对舒服无比的熊怀中撒野,像是婴儿玩弄母亲的乳房,闷入那汹涌澎湃的爱欲,他亦无声地哭闹。

    他回忆起母亲将自己丢在小巷的画面,若不是好心的老板娘给了他一碗粥,五年前的冬夜,十二岁的他就该死去,自幼学习诗书曲艺的贵族私生子,这份痛苦的骄傲,多是积怨。

    情绪崩溃的瞬间,他的喘息颤抖起来,女皇的肉体有着母性的安慰,这般高贵的享受本就该属于自己,又怎么被那个民间画家推举来,费尽心思才混到床边,还要迷晕了才能品尝。

    理性和修养随着衣物褪落,侍奉女皇,或是囿于仇恨,自己想要的一切归根结底只有发泄。

    不屑皇庭是为世道的发泄,从女皇身上索求自己身为贵族而缺失的享受和母爱,这是对身世的发泄。

    双手合拢梅丽安的乳房,那一对软肉挤压成两瓣月儿,紧嫩的乳沟变成乳缝,贴着熊花的乳晕相互挑逗,捏着两尾流苏将蜜柚般的双乳一并吊起,合抱在一起的奶子像是少女的蜜桃臀,捏着红嫩高凸的桃尖抖动,果冻般柔软的脂肪便泛起一阵阵乳浪。

    据说裁缝们曾为了女皇的礼服而真剑决斗,保守派用披萨面团模拟乳房的圆满,而激进派遵循实践出真知的道理,最后女皇中和了一下意见,用面皮包裹着奶子让裁缝们抚摸测量,她令人尊敬的温柔有目共睹,甚至还让女仆们将乳香四溢的面皮重新烤成披萨,赏赐给共同为她缝制礼服的匠人们,在贵族时尚界留下一段佳话。

    情致上来了,他扬起手掌重重扇打,弹力十足的肉团发出“砰”地脆响,回弹于掌心,五指嵌入当中,细腻油滑的肌肤在指缝间滚动。

    一松手,乳房顺着肋骨的弧度缓缓歪头,水袋子样儿的乳球甩着贴花上的流苏溢出身体,夹在腋下轻轻抖动。

    这对价值倾国的皇家大蜜瓜只有皇帝才有资格享受,这可是比那皇冠还要耀眼,还要令人拜服的镇国之宝。

    常有人言,梅丽安女皇这一双海纳万物的乳房,正是大地母神降临人世的象征,终年不止的滋润,亦如秋日的丰收养育万民。

    可皇庭的愚蠢裁缝们,偏要让她死勒在熊衣里无可释放,每次她盛装出席,侧乳都溢出来,赘在熊衣边缘随着步子而抖动,露出大半块乳晕,皮肤上还有未干的乳渍,伴行的女仆经常要帮忙整理熊衣,擦拭奶渍,让这样一对普济天下的贵妇美乳受委屈,简直是天理难容。

    抱住奶子,像是怀中窝着一颗成1的甜柚,搓揉又拍打,双手掐着乳根一路向上撸动,肥美的溢肉卡在手指边,一上一下的玩弄好似在做陶罐,油嫩嫩的肉罐逐渐呈现,双手合在顶部,将茶碗盖儿似的乳晕掐出来,正是一口大小。

    埋头吞吸,口腔中塞满肉感,贴在乳晕上的蕾丝贴花摩擦着唇舌,牙关嵌入弹嫩的乳肉,舌尖沿着乳晕边缘走动,撬起贴花的边缘,用力一吸,脂肉似乎要涌入喉头,乳头甩着流苏在口中抖动,像是舌头一般上下舔舐。

    如此剧烈的举动依然没有吵醒女皇,她侧着脸,呼吸均匀,安详地享受着梦中的乳肉按摩。

    于是他得寸进尺,一手按着左乳死命搓揉,嘴里咬着右乳向上提起,扯下熊花,露出圆钝而肥厚的雌蕊,卡在皮褶中的小奶嘴已经被口水润色,甩着丝涎,挺着乳突,皮下青络涌动,发热,发硬。

    压下耳朵,隔着薄嫩的皮肤听见“滋滋”的泌乳声,安睡的女皇毫不知情,爱意泛滥的身体擅自做主。

    像是隔门窥欢一般,他侧头枕着乳房,用手捂着乳枕轻轻推动,汁水似乎会喷溅进耳朵里,逐渐灌满的天籁之声在脑中回荡,一想到杜西尔十九世每日睡在她身边,小诗人的心中就愈发躁动。

    不知饥饱的美后在梦中纵容一切僭越,泌乳求欢。如此丰沛的1母淫肉为何便宜那蠢皇帝?巡游作乐一年未归,最绝美的享受就在枕边枯萎。

    以他那粗野无知,不知怜香惜玉的性子,又怎能安静地聆听她泌乳的绝美之音,便是睡了,早晨被乳汁点醒,说不定还要责怪妻子惊了他的美梦!而一向淑雅温和的梅丽安准要谦卑地道歉,委屈自己最丰美的乳房,真正爱她的男人谁不愿意在晨间享用妻子的甜乳,看她笑着睁眼,用力挤着熊部喂早餐!

    深埋于乳白的山谷当中,他思绪万千,抬起眼睛,从晃动的夹缝中看去,梅丽安的脖子被枕头垫起,仰着头,露出下颌的三角面,像是高潮绝顶之后失去神智的样子。

    视线自下往上,看不见她五官和表情,却品得她尖俏的下颌和鼻尖,吊在唇边的红舌,被口水打湿的枕褥。

    仿佛自己是扑杀猎物的野狼,咬断她的脖子后气喘吁吁地趴在乳肉上,注视刚刚断气的美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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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嫩的肉感垫在身下,饱满高挺的双乳夹着脸,他漂在欲望的海潮中摇晃。

    扭着腰大力肏干,外部看不出多激烈,肉棒半插在阴道中短促地进出,小幅度的抖动臀部,让频率取代深度,遵循了繁殖本能的运动简单高效。

    他说不清楚,只是这样做更省力,快感来的更激烈,比起诗画中那些魁梧的神明,初次品尝禁果的幼兽显得很着急,很粗暴。

    大脑一片空白,他只是粗野地将年轻有力的肉枪捅进去,搅动着“咕吱咕吱”地水声,撞上梅丽安蓬软的肉丘,无意识的睡尸抖动起阵阵肉浪。

    完全抽出肉棒再重新撕开阴道顶进去,虽然对于梅丽安来说很舒服,但男方要消耗大量体力。

    为方便,他往往回摆到一半,头冠卡在阴道中部的时候就忍不住又杀进去了。遍布肉凸和细褶的雌穴摩擦力十足,粘稠的感觉令人深陷其中,紧嫩多汁的腔道吮吸着,冷不丁一个紧缩,顷刻之间就能让他龇牙,渗出先走液。

    阴道后半段紧窄厚实,每次挺腰都能结实地感受到龟头撞上子宫颈的阻力,像是被一股魔力拉着,不受控地一挺一撞,冲击力振起一层层油嫩的波浪,女皇的肉腹肥乳晃荡不止。

    虽然动作丑陋,形如泰迪犬那样短促高速抖着腰,但好在梅丽安沉甸甸的安产肥臀足够敦实,再怎么用力,再怎么胡来,最多也就是晃动几下,甩起奶子。

    仿佛身前蕴含着一片银白色的静湖,吞纳着自己的污秽,吮食僭越的肉根,抱着她摩擦,埋乳,扭腰,肉欲的汪洋泛起涟漪,又很快波澜不惊。

    纵然不能将她肏得满床乱滚,但这份娴静的包容,放任对方自由探索的美妇风韵更让人畅快,看她不做抵抗地被自己肏得摇头晃奶,成就感溢于言表。

    梅丽安下流而温柔肉体在冥冥中引导少年,纵容兽欲,告诉他如何使用女人,如何最高效地繁殖,最快速地获取快感,最隐秘地犯罪。

    两团白嫩坚挺的乳肉绕着圈甩动,碰撞在一起像是鼓掌一样发出“砰砰”地闷响,粉盈盈的奶头凸立着,晃动起来,如同她的指尖爱抚着脸颊,告诉他做的很棒,可以更加用力,更加肆意。

    飞速挺着腰,双手按着乳肉来回揉捏,梅丽安身经百战却仍旧鲜嫩的肉穴,有着恰到好处的1度,丰沛的骚汁白泥让初体验十分顺利。

    没有处女那种紧绷绷的锉败感,多褶的腔道完美贴合肉棒,春雨滂沱的深处淤积着一汪泥沼,愈挣扎愈深陷,温暖的土壤仿佛在向上攀爬,吞入身体。

    进出之间淫汁四溢,热气弥散,他必须尽力伸入,龟头才能得到子宫的爱吻,她红嫩肥厚的阴唇也吞着吐着,一次次亲吻少年的根部,冒泡的白浆“咕啾咕啾”地翻涌出来。

    含在缝中的小花瓣像是舌头一样甩着,舔舐欢快的精囊,浓腻的白浆在交合处反复拉丝,穴口周围的软肉吮吸着花根拱出又缩进。

    细巧的阴毛顶在小腹上摩擦,昏睡的美肉用与生俱来的娴1全方位侍奉男人,拿捏着性爱中的每一个敏感点,快感像是两道电流,从侧腰攀爬上来。

    仰起头,绷紧腰,下身重重的撞上去,花心松动,奔流汹涌,初尝腥甜的幼狼在月下嗥叫,身下的雌畜用死一般的静美包容快感。

    第一次像个男人一样射精,身体逐渐被抽空,困意袭上眉眼。

    教会了少年如何奸淫自己之后,慈母的睡尸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她安静地邀请着,邀请精疲力竭的孩子食用自己的汁血。

    一口咬住那晃动的粉凸,扑食一般地左右甩头撕咬,叼着抬起头来,圆满的乳肉蜜柚逐渐拉长,变成长锥形的乳肉春笋。

    脸颊塌陷下去,用力吮吸着蕊头,舌头来回绕圈,砸吧着嘴发出吱吱地怪响,被拉长的美乳就像是装满奶油的裱花袋,挤捏着,吮吸着,浓稠的母乳涌入口腔…

    “咕噜…咕噜…”幼狼发出满意的呜咽,供他食肉饮乳的母亲会如何夸奖自己,多半是在第二天的清晨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用微笑来概括,迎接,纵欲。

    仍旧安睡的梅丽安无论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也不会表达快感,最完美的肉体是最纯粹的母性和肉欲,孩子和母亲的默契,不需要任何表情和言语,包容和溺爱是本能,心安理得的索取也是本能。

    无论她迷睡、死去还是失忆,血肉中的羁绊凌驾于灵魂和道德,母亲的肉体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被孩子吃干抹净。

    嘬吸着丰沛的乳汁喷泉,唇边溢出过量的乳白色,他摆正女皇的脑袋,那张欲求不满的睡颜更加诱惑了.

    拨开散乱的银发,半眯着的美眸,微张的丹唇,搓揉着细腻的肌肤,将她艳红的眼睑翻开,指尖按在眼瞳上,看她收缩,无神若死。

    双指撑开嘴巴,夹住那条猩红的小肉舌扯出来,少年含着母乳一口吻下去,用她奉献出的香甜反哺这一夜的照顾和纵容。

    沾满甜乳的舌头在口中吸吮,进出刮弄,少年大喘着气,看着女皇一脸情迷,吐着舌头流出乳白的汁水,那淫荡的表情和死尸一般的肉体。

    喝饱了乳汁,又觉一股热流上涌,他抽出沾满腥浊的肉棒,遵循寻找快感的本能爬上前来,坐在梅丽安高挺的双峰中间,用大腿加紧侧乳,跳动着的肉棒一挺,插入紧嫩的乳沟小穴。

    波浪一般的柔软包裹着,他机械地挺着腰,只顾一时畅爽。

    质感敦实的乳瓜一上一下甩动着乳汁,不同步的柔性晃动时而偏左,时而向右,阳具在翻涌激荡的乳浪中畅游,好似小时候第一次骑马,他摇摇晃晃,颠沛无助,不会喊停只一味地振腰,催着马儿向前走,小跑,狂奔,害怕的自己却欢声大笑。

    只有这样一对养尊处优的皇家宝物,才配称之为乳交,壮观的白色海浪令人叹服,肉棒嵌入沟壑中,不需要挤压合拢,两坨高挺圆嫩的乳球天生紧俏,相互挤压不留一丝缝隙,沉甸甸的乳袋轰击小腹,鲜红的龟头像是淹没在海波当中,窒息求救的落难者,勉强探出头,又一下子被翻涌的乳浪打落。

    还未嘬净的乳液顺着弧度流淌,汇入乳沟,微微湿润吗,闷热而窒息的乳交体验让他浑身冒汗,他撑住床头,高速顶腰,梅丽安的双乳都被顶得向上翻起,圆滑的乳房下缘如同两瓣臀肉,包夹住穿梭的阳具,上缘像是被蒸汽顶开的壶盖,抖着翘着,甩起乳头,奶雾四散。

    牵起梅丽安的玉手,贪婪地吮吻她纤长白嫩的手指,甩开,看她无力地砸在床上反复弹起。

    被枕头垫高的脑袋颔首而对,香舌半吐,红唇圆嫩,死沉的眼眸半睁着,痴痴注视着乳沟中顶出的莓果。在少年思绪神游的时候,梅丽安的咽喉偷偷蠕动了一下。

    下半身的驰骋信马由缰,柔软的波浪在腹部反复冲洗,他发出畅快的呻吟,身子一挺,压下腰,卵蛋一缩,肉棒跳动起来。

    “噗啾~噗啾…”乳白色的水花在梅丽安脸上炸开,帝国女皇圣洁无垢的脸蛋顿时铺开腥黏的白浊粘浆,挂坠在睫毛上,淤积在眼角,妆点脸颊,涂抹唇彩,小含一口,顺着冷俏的颌角,点滴而落。

    沉默,呼吸粗重,梅丽安睡得太死了…这让他隐隐有些不安。

    欲望已经倾泻,理智的声音告诉他,无论女皇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必须要负责了。

    女皇的姿势大开大合,双腿敞开,私处拱起,红嫩的唇缝中白汁四溢,细腻的绒毛下花苞俏立。

    他认真地吻住梅丽安的阴蒂,舌尖挑弄着,吮吸着,手指插进阴唇中撑开抬起,只听得“嗤叽”一声,被打开的肉腔中垂丝连绵,腥热氤氲。

    浓稠的精液混着白浆一泡接着一泡翻滚出来,乳白的瀑布顺着外阴的弧度一口气涌出,精汁淤积在臀肉和大腿的压痕中,像是奶油从松饼上流淌下来那般,途径一层层软肉,在床单上晕开。

    低下头,掰开双腿,吮吸她最娇嫩的小花核,细嗅花唇间的淡雅,插在穴中的双指明显感觉到了肉壁的压力,他想尽可能清理掉内射的痕迹…

    “唔嗯…”梅丽安发出了闷沉的娇吟,在半个晚上的纵情享乐之后,她还是忍不住阴蒂被吮吸的快感,奥赛贝尔心头一紧,放缓了动作,清醒之后的他明白,这种情况下吵醒女皇的后果必然不好看。

    整好床单,盖上被子,仲夏夜的单薄丝绸被,盖住了双乳就要露出脚踝,没办法,还是让她自然地敞露着,沐浴在月光中溢奶直到早晨吧。

    看向梅丽安一脸白浊,他想到一招臭棋。

    抓起女皇未被品尝的一只乳房,确认尚且饱足,抬起来,乳头对准脸,撕下乳晕贴花,用力一挤。

    “呲~呲滋滋…”乳汁喷溅一脸,香甜的气味顿时取代了精液的酸腥。

    精液和母乳混成的面膜,包含了男女双方的生命精粹,养分浓郁的夜间保养,女皇娇腻的皮肤或许正需要一晚上的吸收。

    梅丽安脸颊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扭动着腰肢,淫声浪气地哼唧着。

    不敢继续逗留,奥赛贝尔快速整理好自己,将一切恢复成来时的样子,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出了门,微凉的空气让他喘不过气,靠在门边,颤抖的双手,轻灵的身体,衣服上乱七八糟的乳香体香熏得他皱眉头。

    初体验,在那渎神的肉体中倾泻了两次,他做到了全帝国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用自己最粗野无礼的玩意,粉碎那具象征至高皇权的圣洁躯体。

    她不仅不反抗,甚至还有勾引自己的嫌疑…

    在床边孤勇地直谏,在枕边胆怯地纵欲,堕落之后,他诘问内心。

    梅丽安怡然静雅的气质令他动摇,那骄奢淫逸的美妇人只懂贪欢,只求享乐,天生浪荡…

    可她骄纵自己的感情,舍予自己一切想要的东西,生活,名位,寂寞时的包容和抚慰…

    走在回屋的路上,他亢奋,又失望,垂头丧气,已经分不清是疲惫还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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