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d
2023年9月4日
字数:4532
=====007=====
「别再这么说妈妈了,我还在开车,快控制不住了……唔……今天咱们不做那个,行吗?」
在陈尘的虎狼之词下,文心月早就饥渴难耐、四肢发软、全身发颤,下身更是泛滥成灾,两条雪白的大腿也紧贴在一起,慢慢地研磨。
再这么下去,都没法驾车了,她只好强自忍住并开口叫停。
同时,文心月也很好奇,为什么最近儿子和自己独处时,就像变了人似的,一会把自己夸上天去,一会又把自己踏进泥里,弄得她的心情跟坐跳楼机似的,刺激到窒息。
「怎么了,是家里有什么事,要紧吗?还是大姨家的事,惹得您心情不好?」
陈尘一边貌似关心地问着,一边却将手悄悄往妈妈的两腿之间滑去。
因为,军哥说过,男人的贤者时间在事后,女人的贤者时间在事前。
所以,女人的推脱并不全是反感或欲擒故纵,很多时候纯粹是生理上的排斥。
只有足够的前戏,才能让她们对你敞开心扉,张开双腿,坦然挨操。
一般人对前戏的理解,无非是手上的刺激,加上嘴上的挑逗。
而军哥却告诉陈尘,更高一个层次的前戏,是发自内心的敬爱和痛彻心扉的羞辱。
灵活运用这两个貌似相悖的手段,可以令女人在尊重与屈辱中,在辗转悱侧、纠结煎熬、迷茫彷徨中,一举冲破世俗的、道德的桎梏,将深藏于最底层的、最原始的、最直接的、最自然的,个体生命对两性的崇拜与欲望,统统释放出来。
至于能让女人释放出多少,就要看个人的悟性、经验还有手段了。
陈尘在这方面还是很自信的,这种信心大部分来自于,对妈妈施以手段后的实际效果。
就像今天一上车,他就一改平时的说话方式,开始了对妈妈的「前戏」,将对她的无限尊重与对她的极限羞辱结合在一起,让妈妈在剧烈的反差与挑逗下,释放出赤裸裸的天性,主动掰开两腿间的粉嫩肉唇,哀求着他去尽情享用。
「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听您的……就像我第一次不顾妈妈的感受,双手揪住您的头发,往胯下摁压,还不管不顾地挺动鸡巴,拿妈妈的小嘴当屄使,还嫌您跪着的身姿不够挺拔的时候……我就在事前给您做了保证——不管什么时候,您只要说一声『不』,我就一定会停止。
就算是以后,不论我用什么姿势操您的时候,这个保证也都有效。」
儿子开口娓娓道来,不温不火;妈妈闭唇欲火升腾,近乎崩溃。
「别往里摸,妈妈身上还没干净……你别说了,就是下面脏,没别的事。」
「按日子算,前天您就应该过月经期了。」
「女人身上的事……没那么准的,差几天很正常。虽然是个尾巴,也有感染的可能。」
陈尘一时语塞,本来他算着这两天正好是,月经期到排卵期之间的一小段安全期,可以狂放地内射文心月几次,不成想出了这样的变故。
不过对于妈妈的话,也没有太过在意,大不了戴个套,总比没得操要好吧。
至于文心月说今天不让他操,那是指定不行的,尽管憋了一星期还能忍住,但是刚才去了趟文心兰家,看到了鞋架上那一双,性感的平底黑皮鞋后,陈尘就完全懵逼了、失控了。
当时他竟然冒着征姨大计提前泡汤的巨大风险,愣是鬼使神差地伸出两根手指,悄悄抚在柔软光滑的鞋底,一边体会指尖传来的美妙,一边不由自主地往鞋尖里面滑——嘶,大姨的脚掌这么小巧?足以握入手心。
呃,没有趾痕应该是新鞋,可惜没沾上大姨的味道……陈尘不敢想,只是看到摆放的鞋子,就能让自己浮想联翩、欲火攻心。
若是看到它包裹着大姨的秀美脚丫,会不会当场就射出来。
当然,比这更霸道的,是在眼皮子低下,任由文心兰优雅地将白嫩纤长的脚儿伸进鞋子里,并转动着光润细致的足踝,完方位地在展示那性感、诱惑到极致的丝袜、美足、皮鞋……想着想着,陈尘裤裆的帐篷更加高耸了:「去小树林。」
「还是别了。」
文心月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晕晕乎乎间差点闯了红灯,仓促地一脚踩死。
陈尘往前一栽没再多说,左手一探再一摁,「咔」
的一声后,文心月发觉自己的安全带缩了回去,刚一转过头来,却见一只张开的大手迎面而来,一把抓住她头顶的长发,用边往右边一扯,然后又是往下一摁,把她的脑袋结结实实捂在儿子那撑着帐篷的裤裆上。
随后,大手向下滑了些,揪着她后脑的秀发,用她的脸颊、鼻子、嘴巴、眼睛胡乱地摩擦着那根坚硬到极点的粗大鸡巴。
也让她因惊恐与疼痛而张开的嘴巴,也无法再发出声来。
「呼——当妈妈的,就得留长发——」
红灯变绿后,陈尘依旧没有放手,他不顾后车催促的喇叭,掏出足有妈妈手腕粗细的鸡巴,掐住根部,对着画着精致妆容的幼滑脸蛋,用力甩了过去「啪。」,然后顺势又甩向另一边「啪——」。
清脆高吭的几声过后,陈尘才松开扯着妈妈头发的手,他满足地向后一靠,吹了吹手指间断掉的发丝。
眯上了眼,既没有收回那怒指车顶的鸡巴,也没有再看那印着鸡巴痕迹的粉嫩小脸……和额头?没甩准!恢复自由的文心月,手忙脚乱地起身,又着急忙慌地开动车子,没有搭理那个下流的无赖,似乎也没太在意刚才的屈辱……「妈妈,抽空撸着点鸡巴,保持硬度……」
「嗯……」
车子开进一片茂密的林圃,摇摇晃晃间来到一处隐蔽之处,文心月第一时间下车,拉来前后车门用以遮挡。
陈尘也挺鸡巴下了车,目测能有十七八厘米长。
「妈妈,您得跪着。」
「你呀,明明聪明透顶,偏要做傻事……每次尘尘把妈妈整服帖了以后,让我做什么不成。非得在妈妈还有些清醒的时候糟践,太欺负人了,我才不跪着让你操嘴……」
陈尘不等妈妈说完,将手往她的头顶一放,文心月就身子一矮,雪白的膝盖直接抵住了有些潮湿的红泥土地——虽有些脏但是不硌。
「这样才有屈辱感……今天给您的屄放个假,也不纯操小嘴,儿子要暴操您的头……妈妈的脑袋真小巧,都没一根鸡巴长……」
=====008=====
文心月跪在儿子面前,脑袋随着儿子的手的带领,先后仰再前探,使整张小脸都出现在那根粗大的鸡巴下方。
触手可及之下,她盯着鸡巴上如枯藤缠绕的青筋、断断续续突起的血管和结节,幻想着这一切能她带来的愉悦,脸上逐渐流露出迷离的神色,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
陈尘故意任她看了会,想起军哥曾说过的话,男人的鸡巴是长些还是短点,是粗壮还是细长,是梆硬还是稍软,只要不是当场做对比,对女人而言区别不是很明显。
最重要的是,你能让女人,从下往上看你勃起的鸡巴,她就能体会到这根鸡巴的震撼,甚至崇拜,即使这根鸡巴不是最粗、最长、最硬的。
陈尘等妈妈对鸡巴震撼的差不多了,轻声道:「开始舔吧,妈妈,从蛋包蛋子开始,一路往上舔,那里面的精液,等下都会射给您的。」
随着文心月脑袋在儿子胯下起伏摆动,小巧灵活的舌头也开始在鸡巴表面来回舔舐,令本就坚硬的鸡巴再次开始充血。
直到整支鸡巴都被口水打透,在斑驳的阳光下泛着贼光。
陈尘弯腰将手伸到妈妈的领口内,抓住胸罩用力往下一推,然后大手开始揉捏那团滑腻与温软,不一会就换到另一只,之后加大力道再换回去,直捏得文心月连皱眉头:「妈妈,不是所有方面大姨都能压您一头,起码奶子,她的就没您的大……大姨的奶子,打奶炮倒是也够用。反正没有您的大,能完全包住我的鸡巴……以后等我双飞你们亲姐妹花的时候,把四只奶子挤在一起,让我用鸡巴去评判……就是姿势不太好拿。」
文心月没有说话,她的小嘴已经来到与鸡蛋相彷的龟头的下方,舌头也开始舔冠状沟里的灰白色污垢,这些是陈尘特意不洗留给她的,说是舔鸡巴要有味道才刺激。
妈妈用小巧的舌尖认真地,把恶臭污垢一层一层地推走,并聚集在一起,然后再用红唇小心地抿到嘴里……「唔……爽……有味道了吧?跪好了,让我操您几下。」
妈妈闻言连忙把整条白皙小腿贴紧地面,使嫩滑脚丫在高跟鞋内翘成直角,从鞋壳内带出圆润的脚跟;并拢起白嫩的双腿,令大腿到臂部曲化优美到极致;之后更是挺直了腰肢,伸展了美背。
将无意间勾勒出的动人曲线,从头顶一直延伸到了脚尖,实现在全方位无死角的完美。
如此跪好之后,文心月微仰起了螓首,令鼻尖直对着儿子的鸡巴,最后啯了啯粉唇小嘴里的前列腺污垢,峨眉紧促:「臭死了都,不能再这样……呜……」
陈尘好像根本没有听她说什么,双手握住妈妈脑袋的同时,大鸡巴已经插进她的小嘴,正用妈妈的可爱的鼻尖,一下一下地按摩着自己的前列腺。
「咝,咝——有味,来劲,开操!」
在妈妈那湿润、温暖、嫩滑的小嘴内,陈尘没插几下,就控制不住了。
他再次握紧妈妈小巧的脑袋,固定牢靠,开始以最大幅度甩动屁股,由腰腹带动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妈妈的小嘴,以至于每次的操干,都会令屁股爆起一块一块的肌肉疙瘩。
文心月当然受不了这些,没几下就被操到两眼翻白,脑袋也是一片空白,连懵逼都做不到了。
她那天鹅般洁白修长的脖颈,更是开始扭曲、抽搐,要知道操头操脸时,最直接的冲击是脑袋,但最大的负担却在脖子上。
「唔……呣……呜……」
她不由自主地拼命挣扎,但是头却动不了,身体由于跪着也无处着力,只能用双手去拍去推儿子的大腿。
陈尘在狂甩鸡巴的同时,将妈妈的脑袋往前一拉,她的双手便按在地上,陈尘再次一拉,文心月上身再往前伸,只得将小臂也按在地上。
陈尘上前踢掉脚上的鞋,赤着脚踩住妈妈的胳膊,文新月终于一动也不能动了。
然后他矮了身子,用近乎马步的姿势,用力一顶,鸡巴顺利地插进了妈妈的喉咙,然后拔出,再插入。
「妈妈的小嘴真是极品,一操进去就停不下来,您忍一下,操完这阵就会慢点的。要乖呀妈妈,您看先在不是慢了吗?我是最爱您的,越是把您操得狠,越是爱您爱得深。」
文新月的头被抱着暴操,身子被压着起不来,唯一能动的胳膊也被踩住了,她急愤交加,屈辱不堪,真有新一口咬下去惹个清静。
可偏偏体内的性欲,如脱缰野马般,狂暴异常,在一些敏感部位,猛突乱撞,那种烈度怕是不比儿子暴操自已头来得轻。
至此,她又尽量放松喉咙,好让陈尘操自已操得更顺畅,也想让他再给她多带些点令人又喜又怕的屈辱。
陈尘的速度是慢下来了,但是行程也长了不少,一开始妈妈的头的和脖子是呈直角的,再用力也只能插到扁桃体,所以行程短只得速度快。
先在妈妈跪趴之下,喉咙也成了一条直线,陈尘的鸡巴虽粗,但也抗不住玩命的冲撞,使得每次都能把鸡巴全部插进她脑袋里,这样行程一加长,速度自然要降下来,但力量和冲击程度却远超刚才。
「呼,还是妈妈好,还是妈妈好操……您嘴里没味了吧,把黑丝短袜脱下来,我先闻闻味道足不足,您都穿了两天多,脚底都变硬了吧……自已脱下来撑开了套在我鸡巴……我还要踩着你的小手,用套着短黑丝的鸡巴操您的头,这次会更狠的,您就偷着乐吧。」
「袜子被我穿得又酸又臭,不要插到我嘴里,本来臭丝袜是给你套在鸡巴上操屄用的……我宁可让你套上大姨的黑丝,来操我嘴,可惜……」
「您又不乖了,两只短丝呢,操屄操头两不误……没拿到大姨的原味丝袜也没什么,您不知道我有意外收获吧……待会给您小嘴加味的,是小律表哥的脏裤衩,是今天刚换下来的,我顺的时候还有体温残留,您可要好好舔呀,专舔他前面兜着大鸡巴、味道最浓郁的地方……」
「小律,啊,嘤咛——」
「嗯啊……妈妈,我要射了,要射您了……别动,让我抡圆了操您的嘴、操您的脸、操您的头……射透丝袜,射您,深……」
「呣,呣,呣……好了吧,你先拔出来,我漱个口。」
「不用,马上还要再来一次的。」
「你这么快就能……」
「新月,先在得用敬语,要说『您』。」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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