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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7日

    4

    把暗恋的青梅竹马变成婊子娼妓后再去嫖他当然也算是纯爱了

    她轻轻推开门,但刺耳的吱嘎声还是惊醒了屋里睡得很浅的他。

    透过狭窄的门缝,她看到了被夺取视觉和听力,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床头、勒得皮肤通红,正不安地扭动着的他,有些兴奋,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不满地扭头去,却发现那个把他变成了人尽可妻的娼妓的罪魁祸首,她的秘书小姐,正准备溜之大吉,见到老板不善的目光,带恶人秘书小姐尴尬地挠了挠头,递过了一支烟。

    “老板,抽根烟吧,这样他就闻不出您的气味来了。”

    她接过烟,皱着眉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那支香烟便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咳嗽伴随着断断续续的烟雾一起散出,她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稳。

    “别打岔——咳、谁让你把他绑这么结实了?咳、以后不许这么粗暴地对他”

    我知道,他从小就最怕疼了

    “明白,老板放心,我是以为这样您玩起来方便一些,以后我把绳子放在一边给您准备好,让您亲”

    “行了,别贫嘴。”她捂着因毫无经验的吸烟和剧烈的咳嗽而有些疼痛的胸口,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进了卧室,砰的一声摔上了门。

    门外,秘书小姐快步上前,手指颤抖着捡起老板刚刚扔在地上的那根烟放在唇边,舌尖来回舔着滤嘴,轻轻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享受的神色。

    这是老板刚刚吸过的老板的味道哈

    不行,不能再吸了,这样宝贵的东西要好好保存起来,以后一天吸三一天吸一口,这样就能经常尝到老板的味道了

    她赶紧掐灭烟头,陶醉地大口吸着四散的雾气,直到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味道,才恋恋不舍地回到现实,拉开了房门准备离开。

    她愣住了。

    门很新,开关门时并不像卧室门那样会发出吱嘎的声响。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屋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她的脸却越来越红,越来越烫了。

    她轻轻关上了门,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随后,她蹑手蹑脚地溜到沙发上,小心地跪在上面,耳朵紧紧紧贴着墙壁。

    墙壁的那一头,是床,他,还有老板。

    她愣住了。

    因为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声,而是静静躺在床上,就像几周前,他找她借钱时那样。

    那时和现在,她都清晰地看到他的身体在发着抖,却一句违逆的话语都不敢说,只是躺在那里任君采撷。那时,毫无经验的她太粗暴了一点,想学着小电影里的方法给他一点快乐,却适得其反地弄疼了她,最终,恼羞成怒的她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底,以至于初尝禁果的娇嫩肉穴肿了好几天依然隐隐作痛。

    不过,今天可就不必着急了,她有的是时间玩弄眼前这位已经跌落泥潭的天使,这位自己儿时最要好的伙伴,这个被她扭曲地爱着的青年,这个不懂女孩子心意的

    木头。

    她吞下一点口水,却感到越来越口干舌燥,于是乎,她那满是烟味的舌便闯入了他的口中。

    “唔,呜!!!”

    他突然像溺水的人一样拼命挣扎起来,他竭力偏过头,同时试图倾斜身体,把压在他身上的她掀下去,牙齿紧闭着,不给她的舌一点机会。

    什么情况?

    被讨厌的烟味和燥热的情欲刺激成一团浆糊的大脑用了几秒钟才想起秘书小姐的汇报:他可以吻遍为任何一个女人的全身,无论是脚还是穴都可以毫无顾忌地伸出舌头,但他唯独不肯接吻。

    这就是他留给妻子的,最后的防线了。

    什么嘛,之前和我做的时候,可是乖乖的接吻了呢。

    明明都已经变成人尽可妻的婊子了,还坚守着这种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底线,有什么意义吗?

    而且还是为了那个贱人

    说实话,她爱他的一切,不管是之前他僵硬地顺从、一言不发地承受她的奸淫,还是现在表现出来的抵抗和违逆,她都喜欢,因为这才是真正的,完整的他。

    如果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以后心甘情愿的顺从,并且为了她而抵抗、违逆其他女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如果以后他从了她,她肯定不会让任何其他女人再碰他一根手指头的,尤其是那个贱人,以后就算是“原配”再找到他,他忠诚的美德也只会让他表现出抵抗和违逆,就像现在对她一样。

    真想好好欣赏一下,到时候那个贱人露出的绝望表情啊

    目前,既然暂时没办法长驱直入,她也并不着急,灵活的小舌在牙关外打着转,将他薄薄的唇含在口中,不时发出滋滋的吸吮声;与此同时,她三两下便扯掉自己的外衣,掀开被子闯进了这已经被他用体温暖热的被窝,她享受着此处的温暖,冰冷的手掌在他的胸口轻轻摩擦,直到夹住了他的一颗因为受到冰冷刺激而缩成一点的乳头。

    香舌已经满足地抽出,既然他想为那个贱人保住自己的吻,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让他带着这样可怜的坚持一直自欺欺人下去吧,不用再等多久,等到她把三人间那层脆弱的肥皂泡戳破,他可笑的坚持就会和他的自尊与爱一起完成发酵,成为最香醇的美酒供她细细享用。

    “对,对不起,老板,我我不和人接吻的,请您原谅”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就条件反射地大幅度缩了一下,随后他又咬着牙慢慢挪回原位,至于原因,倒也很简单:她用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操纵杆。

    即使心中万般嫌弃,即使肉体再怎么抗拒,即使回想起来会阵阵作呕,当她把一团柔软怼到他面前时,他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含住那颗小巧的樱桃,细细舔舐、侍奉,用最熟练的技巧给身上那不知身份的女人送去快感。

    他突然感到自己很可悲,从向青梅竹马借钱反被侮辱,到在无人的小巷被一群疯女人轮奸,再到被她们的头儿当成鸭子赚钱,如今,他已经沦落到连嫖客的脸都看不到了

    如果当时能从了安,自己会不会比现在更好一点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中随即又满是自嘲:我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是回去找她,她肯定也会嫌弃我脏、不要脸的事到如今,只有做鸭一条路可以走了,毕竟自己的把柄在她们手里,而且自己也没有其他办法能赚到这么多钱了。

    都是为了老婆等我赚够钱我就不干了

    他熟练地舔着身上这个陌生女人的乳头,憧憬着妻子康复的未来。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没有感觉到自己现在吃的这颗乳头有点熟悉。

    当然了,就算不想心事,他也不可能发现的——这些天吃了这么多,刚刚又被带着烟味的舌侵略,他早就把安的味道忘记了。

    当刚刚遭受过寒冰之握的操纵杆终于进入到那温暖的谷道,那么它膨胀地再大、再硬,甚至于超过了和妻子做爱时的尺寸,应该也是十分合理的。

    5

    安老板已经满意地离开了。

    “不许洗!”

    他在墙角瑟缩着,秘书小姐,简,则狂热地扑过来舔遍了他全身,只为得到更多老板的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将她送向高潮。

    “我走了可以吗?”

    “玩完就跑啊,渣男。”不顾他额头绽起的青筋,简小姐疏懒地掏出一支烟点燃。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啊。

    她美美地吸了一口,突然把头凑近,对着他的脸将烟雾吐出,笑着欣赏他咳嗽的样子。

    “明天还来嘛?”

    他低着头穿衣服,沉默不语。

    “钱赚够了是吧,这就想溜了?”秘书小姐又吸了几口烟,本想再嘲讽几句,可一想到老板离去时的吩咐,她最终还是烦躁地挥了挥手:“滚吧,养不熟的公狗,反正这几天我也玩腻了,等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别忘了,你挨操的录像,我这可有的是。”

    忘了洗澡了,浑身都黏糊糊的,但清凉的晚风吹过,他还是感觉很舒服。

    他自由了,虽然是暂时的。

    他有钱了,虽然也是暂时的。

    但妻子的医疗费这座大山,总归是已经被他撬开了。

    虽然是用几把撬的。

    好在那个叫简的疯女人已经对我没兴趣了这几天的离奇经历就当是一场噩梦就好

    算了,不想这些了,都过去了。

    短短几天时间,他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感情已经趋于麻木,但一想到妻子,他那已经满是伤痕的心还是能感到一丝暖意。

    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

    他在医院卫生间洗了把脸,又把外套裹紧,确保妻子不会闻到嫖客们残留下的异味,或者看到记号笔写满全身的污秽文字,镜子上那憔悴的脸终于露出了并不是很自然的笑容。

    他看着妻子那毫无血色、病态苍白的脸和手,心里好像被揪住了一样难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这副僵硬的笑容,让妻子安心静养,不用在乎其他事。

    “老公,你,我”妻子嗫嚅着,他的心也提了起来。

    “怎么啦?”他故意装出轻松的口气。

    “我这是不是会花很多钱”

    他笑着低下头,一手扶着额,不让妻子看到眼中一瞬间分泌出的泪水。

    没事的,咱家有钱了。

    他怎么说的出口呢?

    就这么告诉她,没事的,我出去卖了,挣了不少钱,放心吧?

    怎么可能

    “没事的,没事的花不了多少钱,花不了多少。”他摇着头,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妻子的眼睛。

    “老公,你不要骗我每天都要吃这么多药,做这么多检查,怎么会不花钱”毫无血色的纤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她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们回家吧,不用非得治的,医生说了,很难治好的,十有八九要坐一辈子轮椅,不要浪费钱了,老公,我”

    “不行!”他的嗓音突然提高,引来的旁边护士一阵侧目,“又不是什么绝症,怎么治不好,医院就是要钱罢了不,不是!花不了多少钱的,真花不了多少,真的!”

    “老公,你不要骗我。”她已经呜呜哭了起来,他赶忙给他擦去眼泪,可是却越擦越多“你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

    他像是遭了雷击,愣在那里,身体因恐惧而阵阵发寒。

    “他们已经告诉我了,你已经被公司开除了,对不对老公,不要骗我,咱们不治了,不治了”

    他颤抖着,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就,就这些吗没事,以前攒的钱还有不少呢,我先在给人家坐家教,挣得比以前还多,没事而且,而且真花不了多少钱的,真的”

    妻子摇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他给自已抹了把眼泪,苦笑着抬头亲了妻子一口。

    “听话,有我呢,没事的”

    5.5

    “医院有规定的,做不到。”

    “医生,我,我求求您了,您就当行善积德,帮帮我吧,我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我,我——”

    他跪了下去。

    “您就收下吧,求求您了。”

    主治医师没比他大多少,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论个头更是比他矮一头,先在,他却双手捧着红包跪在地上。

    “你这!有钱你交钱治病不就行了?怎么就非要什么假票据?开不了。”

    “医生,我家这,这情况特殊,我老婆不知道我有这些钱”

    “不知道?私房钱?呵,私房钱不至于说不敢让她知道,让我猜猜——黑钱是吧,那我更不能收了。”

    “医生,别,我求求您了,我求求您”

    “你你先站起来再说。”

    “谢谢医生,谢谢医”

    “先别着急。”她把钱推了回去,“我先给你大致讲讲她的情况——这是X光片,你看,这是股骨,断的就是这,而且具体情况很麻烦,这里是胫骨,受伤也很严重,这里——”

    说着,她环视四周,确定门关严了以后,便掏出了手机。

    “这里——眼1吗?这是你做鸭子卖淫的录像。”

    5.9

    “你看,我就说,花不了多少钱的,是吧,是吧。”

    他把那张票据塞到妻子手里,笑了起来,像是考了高分、把卷子交给妈妈要夸奖的小孩子。

    6

    “辰先生。”护士的呼喊将他从恍惚的回忆中唤醒,“出来一下,需要您签几份字。”

    “能不能稍微等一会我”他的手无意识地颤抖着,嗓音里透着软弱,脸上本就僵硬的笑容也越来越难看。

    “小丽,你也来,主任找你。”门口的护士没有回复他这奇怪的请求,而是对病房里另一位护士招了招手,那位小丽闻言则是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扭头看了他一眼,便快步向外走去。

    门口的护士转过了视线,危险的目光穿过薄薄的镜片刺在他的脸上,像是在威胁。

    “我这就去!”他像是受到了惊吓,回答有些过激,不过恐惧已经让他顾不上这种问题了,先在有更棘手的事情等着他解决:“那,我先失陪了安。”

    “嗯。”

    安莞尔一笑,点点头,目送他走出病房。

    手还在抖呢,从刚刚我一进来就在抖,先在被喊出去,抖得更厉害了。

    真可爱。

    想压在身下玩坏掉。

    “他还是这么腼腆。”

    白,也就是妻子小姐的脸色已经有了一点点红润,儿时好友的探望令她先在的新情很不错。

    安扭回头去看看正微笑着正为丈夫开脱的白,嘴角的弧度也勾得更加快乐。

    “是啊,他从小就是这样子,你欺负他,他都不敢反抗的。”

    “我当时也是”想到这酸酸甜甜的过去,白小姐甜蜜的笑着低下头,捂住小嘴:“都怪那些乱七八糟的言情小说啦,我以为男孩子会喜欢这样子的——说起来还多亏有你了,每次都是你护着他。”

    “嗯”

    对,当时我也以为男孩子会喜欢这样子的。

    看来还是你读的那些言情小说更先实一点,男人就是贱货,对保护他的人说声谢谢就拍拍屁股跑了,却愿意和欺负他的人牵着手陪伴一生。

    我已经吸取这个教训了。

    “呦呦呦,这不辰先生吗,几天不见,这么不听话啦?穿的这么整齐,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闲置的病房里,医生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的用看待宰羔羊的眼神打量着刚刚被两位护士“押解”过来,按在她身旁坐下的他。

    “不是的这是有老朋友来看我老婆了,我走不开”

    “老朋友?不会是和我们一样的老朋友吧?”医生笑着将脚挪到他的大腿根上,用坚硬的鞋底按揉起他的裆部。

    “不是!”他激动地喊道,随之想到自已并没有和她大喊大叫的资格,于是又迅速萎靡下来。

    “这么着急啊?怎么,你和这个老朋友还有一腿?”

    确实。

    他气的脸色铁青,可是又不敢回话,只能咬着牙蹲下,她也默契地褪下了一节裤子。

    医生?护士?

    我可去你妈了个逼的吧!

    这是在那条阴暗的小巷子轮奸过他的疯女人!是那些给他蒙上眼以后骑在身下随意玩弄、淫辱的嫖客!是那个叫简的女疯子手下人!

    就因为那时没看到过她们的脸,他竟然一直没认出她们来!

    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好好舔,全咽下去,你也不想漏到外面、滴到衣服上,被你老婆发现吧。嘶,真会舔啊,好吃吗?嗯?说话!”

    她对着他的后脑就是狠狠一巴掌。

    “好吃~”

    白咀嚼着脆甜的苹果,苍白的小脸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和煦的阳光照在她的病号服上,苍白的小脸和雪白的被子一起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令安突然感到一阵恍惚,像是回到了三人还都是学生的时候,在那并不很遥远的许多个夏日,阳光也是这样穿过窗户,将她和他的书本照得明亮耀眼,暖洋洋的,摸起来很舒服。

    她总是他的同桌,是离他最近的人。

    她温柔的默默庇护着他,在他看不见的战场把那些闻到兰花清香而蜂拥而来的狂蜂浪蝶拒之门外。

    然后她失败了。

    她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刺了,而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刺了她——白和辰真是一对绝妙的璧人,他们两个一样傻。

    他选择了白,或者说,他好像从来就不明白她的心意,从来不知道还有她这个选项。

    在他和白结婚后,她渐渐远去了,躲在暗处看着阳光下的夫妻,苦笑着劝自己放下这一切。

    然后她又失败了。

    数年的时光令她的那份不甘在心底阴暗潮湿的角落发酵成了可怕的邪念和占有欲,而这几年凭着家里的资产作本钱,她也已经得到了足够的财富和实力,足以让她布下一张大网,让这只小虫无处可逃。

    为了得到辰,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他既然已经是个已经被白使用过的“二手货”,那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多么珍惜。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的胜利者,这个现在还蒙在鼓里的可怜人,这个自己“最好的朋友”,安也笑了。

    “嗯。”

    “怎么样?这里和你老婆,可是只,啊~,轻一点~,可是只隔着一堵墙哦,你现在在这里同时服务着三个女人,怎样,很,呀~~!很舒服吧??小狗狗?说话!”

    “安,可以拜托你帮我一个忙吗?”她已经准备告辞了,而白却拉住了她的袖子,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怎么了?”

    “就是可以麻烦你帮忙注意一下,辰他最近都在做什么吗?”白小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真诚地注视着她:“你是我现在最信任的人了,安。”

    她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她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不至于变成狂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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