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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7月26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一:冬日楼顶的戏弄】

    本集关键提示:凌辱、指淫、肛门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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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一集正文开始

    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挖她G点。

    她的G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点微微突起,表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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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

    本集关键提示:被迫放尿、放屎、恋足、破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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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警告你了啊!

    第二集正文开始

    带她去了一个馆子,简单吃了些饭。我不缺钱,但喜欢节俭,揣着银子装穷。

    馆子里各色人等,有点嘈杂。国人吃饭总要吼叫,搞得人声鼎沸乌烟瘴气,如火车站。

    不过这种地方没探头,很安全,能放松。我俩像普通朋友一样吃喝。没聊更深话题。

    一结帐:三十。

    我把手伸进裤兜,摸三张十块的,故意揉搓几下,搞邋遢,掏出来,递给服务员。

    出了馆子,我站寒风里,问:“你先在住哪儿?”

    她:“”[地名隐去]我说:“走,先在带我去。”

    戴上墨镜,叫一辆出租,到了,一片低矮平房。

    转来拐去,进了她租的屋子,门上愣没门锁。

    屋子里堆满香蕉。一张单人床。没有别人同住痕迹。其实我主要是想看看她的真实性。

    我说:“拿衣服走人。”

    她微笑说:“刚交的房钱。才交10天……”表情轻松欣快,满眼希望,如饱受虐待的人马上要出院,女囚要出狱。

    我说:“想跟我走就麻利儿的。我路口等你。两分钟以后我走。”

    她点头,加快收拾衣服。

    我出了平房,拐来去,回到下车的地方,叫一出租,钻进去,让司机别熄火,等人。

    我不希望被看到。我想以最快速度离开。

    一分五十秒,她出来了,奔出租走来,拎个包包。

    这几步,彻底改变了她的生活。

    出租开到闹市区,我叫停,拉她下车,放走出租。

    她看着我,茫然。街头熙熙攘攘。

    我带她进一家7-11,径直贯穿,啥也没买,打后门出去。

    是一条胡同。我对这太1了,老来。我拉她进了118号,是个大杂院。

    她兴奋地四处看,低声问:“你家住这儿?”

    我没理她,拉她贯穿118号院,从后门出来,是另一条胡同,和刚才那条平行。

    走几步,她纳闷:“还走?我想解手。”

    我说俩字:“憋着。”

    一出租空驶过来。我伸手叫停。

    上了车,我对司机说:“先去826,走272,到198往南拐,走496大街,到909小区。”[地名隐去]司机一愣,之后顺从起步。

    出租在市区车海穿行,按我规定的路线走。

    她仰头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

    条形楼影和破碎阳光在她脸上轮番狠刮。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看得出她在拼命忍,试图捏住排泄出口。

    司机和我聊天。我装睡。

    亡命狼不跟任何人聊闲天。他开车,我付钱,仅此而已。我从不多说一个字。

    终于进了小区,下车,进楼门。

    到了我家。

    一进门,她四处张望,膀胱已硬如岩石。此时她大腿夹紧、两脚轮颠。

    她放下包包,第一句就问:“茅房在哪儿?”

    我不慌不忙回答:“我这儿没茅房。”

    她一惊:“啊?那你……?”

    我说:“原来有,我拆了,屋子大些。”

    她真着急了,悲愤欲狂,脸腾就红了,直跺脚。

    她问:“那你在家就不解手啊?”

    我说:“我解啊。我浇花。”我一边调侃逗她,一边从后边抱住她,亲她耳垂,揉她肚子。

    她一挺,挣开,惊呼:“别弄!快出来了……”

    我解开她裤带,脱下她带袢布鞋,扒下她袜子,一古脑脱下她外裤秋裤内裤。

    她光屁股站我面前,内八字夹着阴屄,快哭了。

    我拿一长方形不锈钢浅盘(副食店摆酱肘子那种),放餐桌上,说:“上去,蹲这儿解。”

    她顺从地踩椅子上桌,蹲下。

    我把那大长浅盘摆她屁股下头,然后看着她。万事俱备,只欠放松。

    她就这样蹲我餐桌上,光着屁股,叉着两脚,上边衣服没来及脱。

    我残忍地一眼一眼看她光脚。别说,还挺好看的。

    脚丫形状柔顺,脚趾洗得挺干净,半透明的脚趾甲,如洁净贝壳。

    作为这个阶层的姑娘,脚丫长成这样算老天开恩。城里好多姑娘少妇脚都奇丑没法看。

    她憋得紧,脸暗红,直哼哼,低头看盘,抬头看我,半天撒不出来。

    我嘘嘘吹哨。吹半天还不行。

    我掏出龟,踮脚平端,对准她凹屄放松尿管儿尿门。

    一股热尿滋出去,滋她豆豆、肉唇。

    尿水顺她屁股当啷当啷,大珠小珠落玉盘。

    我1悉的尿香升腾起来。混着咖啡和稻谷的香味。

    她小肚子涨得圆鼓鼓的,脸通红,大喘气。

    我伸手摸她软屄,轻轻揉搓她的阴肉,同时俯身亲她脸蛋、耳朵。

    她的喘息声明显增高。

    我安慰她说:“乖,放松,乖,尿出来。没关系。有啥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

    我还没说完,只觉手掌一热,“滋”一股细尿如冷枪打我手上,强有力,滚烫。

    瞬间停顿后,决堤!

    “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淡黄色尿液以极大的力量冲击方盘,如连发子弹,一半的尿飞出盘、溅桌上。

    她“嗯嗯”呻吟着,亲我嘴。这是我俩交往以来她第一次亲我嘴。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没完没了的“哗哗哗哗哗啦哗啦滋滋滋——”

    我正专心体会这美妙声音和她软嘴唇,她忽然一哆嗦,同时一声响亮的“嘭!”

    谁开了香槟?

    明白了。她后边也失控了。

    紧接着我听见屎橛钻出屁眼的特有的细微声音。

    她的嘴离开我的嘴。她低头看下边,全神贯注于前后释放。长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坐她后边椅子上,近距离看她大便。

    她的软屄还在往下滴答尿,热热屎香已蹿起。

    我看到她屁股微微朝我撅起来,屁眼怒凸,一截健康的褐色硬干屎正艰难排出,直径5厘米。

    她大口换气,不断按肚子,增加腹压。但硬干屎走得很慢,看样子够干的。

    我揉她后背后腰,手法有力、肯定。

    她不断吭叽用力。屎条走走停停,品味沿途风景。

    大屎尽出,终于落盘。她长叹一口气,尿流再次喷涌而出,气势磅礴。

    肥粗屎条躺大方盘里,足足20厘米长,粗头细尾,如大粗胡萝卜,略弯曲。

    第二根接踵而至,稍细,但更长,扭着身子,如褐蛇钻出,身披少许半透明粘液。

    仔细看,还有没消化的黄玉米粒。

    褐蛇出同后,也落大方盘里,盘踞在大粗胡萝卜上头。

    我欣赏着她出产的作品,目不转睛。

    她体内气息热热的钻我鼻子里,更浓郁了。

    她撒舒服拉彻底,可能觉得不再有任何可排的。

    她对我说:“纸。”

    我说:“干啥?”

    她说:“擦。”

    我说:“擦啥?”

    我伸手到她屁股下边,摸到她屁眼,抹两下,拿出来看。

    手指上很干净,只有一点点褐色粘膏。

    我把手指举上来,到我鼻子底下,陶醉地深深吸气。真香!

    忍不住把那黄褐色手指放进嘴里舔嘬。苦的。

    她说:“你怎么这样啊?”

    我说:“公狗母狗都不擦。上床!”

    她下了桌子。我解她上衣。

    她看着我,从发梢到脚尖都软绵绵,任我为所欲为。

    我看看大方盘,对她说:“真攒了不少,得七八斤。”

    她长舒一口气:“可憋死我了!你刚才在楼顶玩人家后边的时候就……”

    我说:“以后都给我留着,不许浪费。听见了么?”

    她满脸红晕,说:“嗯。你可真变态。不过我喜欢。”

    我给她看角落我弄的日式蹲坑。

    我打掉卫生间以后,靠墙角筑了三层台阶,台面上凹置一白瓷蹲坑。上下水管道还在原来位置。

    她笑说:“你真坏!我还合计你也蹲桌上那啥呢。”

    “啥?”

    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拉屎。”

    听一刚认识的姑娘说“拉屎”这俩字,我心忽悠一下,心底被直接摸了一下。

    我脱掉她外衣。

    她说:“等我先把盘子归置了。”说着要去拿那方盘。

    我拦住:“不急。你的啥都不脏。”

    她望着我,想了想,更加认清了形势,说:“知道么?跟你在一起特舒服。”

    我脱她毛衣,笑问:“为啥?”

    她说:“因为能彻底放松、彻底变坏。”

    至此,房间各个角落多少都飘着一些肥沃气息。

    由于打掉了卫生间和厨房的墙壁,加上我喜欢简单生活,家具、用具极简,70多平米,就我俩人,这屋子看起来异常空旷。

    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undefined

    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神,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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