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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过客

    2023年9月28日

    字数:5143字

    【第一章·行背叛主从逢凶,施展报复母子遭劫】

    五年前,杜家庄遭仇人勾结官府做局陷害,抄尽家财,爹抗争不过,被关进大牢,我和娘在张阿伯、王二叔、满祝的庇护下逃了出来,避难于荒野深谷之中。

    张阿伯、王二叔负责打探爹的消息,妄图早日营救出来,一家子团聚,寻个安稳去处。

    奈何五年来,仇家势力太大,尽凭叔伯二人的力量根本无济于事,只能隐匿托人照顾着牢狱中的爹,使他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营生大计全靠叔伯俩,生活琐事仰仗满祝哥。

    满祝在门口收养的流浪儿,那时娘尚未嫁入家门,后来认娘做了主母。

    满祝食量大,生的壮士,干活利索,沉默寡言,爹娘甚是喜欢。

    荒山野岭的地方,采购买办,来回几十里远,满祝早去晚归,身负百来斤什物不是问题,开山盖房,打柴挑水,都是好手。

    娘时常心疼满祝,对他关怀备至,每年为他缝补衣裳,承诺日子好了,给他寻门亲事。

    记得幼时不懂事,叫满祝作蛮猪,他也不生气,娘听见必严厉责备,虽心中不悦,却再不敢取笑他了。

    家道落难,娘深知要依赖他们三人,更是一再要求称满祝为哥哥。

    人大些,自然明白娘的心意。

    叔伯二人此番出去近两月未回,比往常迟了十数天,安排满祝前往县城探听,亦无所获。

    娘每日思虑,忧心忡忡,几度想亲自跑一趟,怎奈一女流之辈,不说路途艰难,就到了城里,又有什么办法,我和满祝一再劝解,娘方才作罢。

    过不多日,娘便再托满祝外出采办,顺道进城寻访一番,满祝应允,娘取出首饰交给满祝,教他典当后实用,并一一嘱咐他如何行事。

    如今叔、伯没了下落,不得不指望满祝了。

    转眼满祝离开半月,娘的担心与日俱增,面容憔悴。

    虽然娘极力掩饰,终究欲盖弥彰,我能看出她的不安焦急,只恨自己不能像满祝哥一样,为娘分忧解难。

    月明星稀,微风习习,竹窗外萤火闪烁,蛐吟蝈鸣。

    娘坐在油灯下:身穿青蓝交领襦,下着鹅黄百褶裙,脚踏云头金丝绣花履;素巾绾系懒梳髻,玉面绯颊,柳眉杏眼,隆鼻薄唇;颔首低眉,可怜犹现,撩耳拨丝,妩媚动人。

    忽而听见不远处传来动静,娘瞬时警觉,扔下针线活,朝窗口奔去。

    我跟过去,不见声响,娘将我拉到身后,她放下竹窗,栓上门闩,仍不放心,又拿木棍顶住门背后。

    不待片刻,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

    娘迅速翻出剪刀,仅仅握在手中,示意我跑进里屋,然后吹灭灯火,藏于门后。

    「主母,信弟,我回来了」

    屋外传来满祝的声音,我连忙抹黑往外走。

    娘从新点亮油灯,打开门,招呼满祝进来。

    「哎哟,祝儿,可累坏了吧」

    娘心疼地拉满祝进屋,接下包袱,轻拍着他的背问候。

    「口渴么,赶紧喝口水。饿了吧,我去给烧饭」

    娘为他倒上一杯茶,张罗着要去做饭。

    「满祝哥,你可回来了」

    我高兴地冲过去抱住他。

    「主母,不必了」

    满祝咕噜喝完一杯茶,又自个儿倒满,「我不饿,主母且休息,我有事相告」

    满祝昂头一饮而尽,一脸严肃。

    「厨房还有一些前日采摘的野梨,给你拿两个吧」

    娘说完要开门出去。

    「主母」

    满祝看向娘,「我有要事说」

    说完坐到娘放针线的木墩上。

    「好」

    娘一脸悻悻,又似带忧虑。

    娘坐会位置,放下笑容,问道:「祝儿,是不是……」。

    「信弟,你且出去」

    满祝抢过话,一改往日的亲和,摆出几分长者的架势。

    「主母,我要说的,恐怕信弟不方便听」。

    「信儿,你到厨房,找一些野梨,待会儿给你满祝哥」

    娘吩咐道,「知道在哪里吧」

    娘说着,进里屋拿来一盏油灯点上递给我。

    今晚的月亮明亮极了,照得远山好似一副水墨画。

    厨房边溪水哗啦啦流动。

    一切那么悠然闲适,等爹和叔、伯他们平安归来,还不如哪里也不出去了,留在此地安生度日多好。

    「信儿,快跑!快跑!快跑!快~」

    娘大呼两声后,像被人堵住了嘴。

    娘有危险,我立刻反应过来,扔下油灯,不多想冲回去「娘!娘!娘」。

    娘的屋子依然亮着等灯,两团黑影推搡、纠缠在一起,传出混乱的摔砸、碰撞声。

    「我这就去收拾他」

    满祝大声恶狠狠地说,接着他踹门而出,正好跟我撞上,「好阿,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么」

    他哈哈哈大笑,一把死死箍住我。

    娘被绑在柱子上,双手反向束缚,两脚并系,嘴上缠着布巾,全身扭动,发出呜呜声。

    满祝押我进屋,按在桌子上,反扣住我的手腕,扯过一节绳子扎紧。

    我猛踢腿,他皮糙肉厚,好像不觉疼痛,径直抓住脚踝,轻松拿捏,反弓着跟手链接起来,丢到地上。

    「蛮猪,你要做什么」

    我嚷嚷道,「赶快放了娘,把我们放了,不然我要杀了你」

    我大声叫骂。

    「好啊」

    满祝走到娘身边,「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杀了我」

    他回头睁视,轻蔑一笑。

    「曲二娘」

    满祝竟然直呼娘的名讳,「你是不是想知道你相公杜审那个杂种的消息啊」。

    「蛮猪!蛮猪!蛮猪」

    我拼劲滚动挣扎,想要挣脱绳索。

    「蛮猪,我要杀了你。你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野狗」

    我不停叫骂。

    「小畜生,我看你嘴贱」

    满祝气冲冲过来,狠狠给我一巴掌。

    「我劝你现在省些力气,只怕待会儿你骂不出来」

    他踹了我一脚,咬紧牙关,一脸坏笑说:「好戏还没开始呢!」

    打在我身痛在娘心,她用力扭身,面目紧绷,呜呜呜嘶吼。

    「小婊子,你男人就要被处死了」

    他靠近娘,发出哈哈哈大笑。

    「可惜你这美人,以后谁给你暖床啊。不过不用担心,我也能满足你的」

    他一边调戏,一边对娘动手动脚起来,双手按在娘胸前揉抓。

    「蛮猪,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嘶声力竭地大叫。

    「小杂种,我看你性子够烈嘛」

    满祝大步走过来,一把揪我起身。

    「来,我看你能有多烈」

    他扯我到娘旁边,开始为娘解绑,「那就给你挪个好位置,方便你观看。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犟死自己」。

    满祝解下娘,押到桌子边,仰面将娘的手脚系于四条桌腿,又把我如故绑柱子上。

    「放心,我要让你娘俩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知道,你们有今天并不冤。从前有一伙人,因为霸占人田产不成,硬勾结土匪,闯入别人家中行凶作乱,抢掠奸淫,杀人放火,致使人家破人亡。更十恶不赦的是,他们竟当着幼孩的面,奸淫他的母亲,而后杀人虐尸。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个小孩命大,从乱葬岗中爬了出来,发誓要报仇雪恨。」

    满祝面色凝重讲着故事,不时恶毒打量我和娘。

    「你们说,该不该以牙还牙」

    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一把扯掉捂住娘的布带。

    「啊噗,满祝」

    娘眉头紧锁,央求的语气说:「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何曾亏待过你了」。

    「曲二娘,你不知道,我不怪你」

    满祝围着桌子慢慢转圈,「那我就告诉你」

    他甩眼盯着我,「你们听仔细了,我就是杜审迫害那家人的遗孤,我已经忍了十二年了。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大仇将报。哈哈哈哈哈」

    他得意大笑。

    「满祝,你在说什么」

    娘甚为不解。

    「曲二娘,你相公杜审,十二年前,使人致我家破人亡」

    他按住娘的头,怒气说道:「我要以牙还牙」。

    满祝揪住娘的衣领,嚓嘶一声扯开娘的衣襦,露出雪白肚子,白色丝绸薄纱肚兜。

    「你个畜生,要做什么」

    娘全真颤振,泪眼婆娑,「畜生,赶紧放开,啊~啊~」

    娘边骂边哀叫。

    「蛮猪,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我龇牙咧嘴狂骂。

    「好美的奶子,又圆又白」

    全然不顾娘的挣扎叫唤,更无视我的咒骂,满祝掀起娘的肚兜,扯掉系带,双手握住奶子揉捏,眼睛紧盯,眼珠似要迸裂,一脸淫贱。

    「曲二娘,你这奶头竟如此粉嫩,比黄花闺女还好看呢」

    他舔舐双唇,将娘的奶箍成葫芦状,送进嘴里。

    「畜生,你不得好死」

    娘满面通红,青筋直冒,全身攒抖,桌子摇晃嘎嘎作响,几近散架。

    「娘别动」

    满祝轮换吸吮娘的奶头,「信弟可吃过娘的奶?一定比容奶妈好吃」。

    「啊~」

    娘猛仰头,发出一声尖叫。

    「蛮猪,你个畜生!」

    我沙哑地大骂。

    娘的奶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左边奶一道深深的牙印。

    「啊~畜生」

    又一声尖叫,娘右奶又一道牙印。

    「娘,谁叫你以前舍不得奶子,不给他吃奶呢」

    满祝玩弄起娘的奶子,瞅着娘说道:「娘的奶子本是给儿子吃的,孩儿没轻没重,咬疼了你莫怪。」

    满祝时而揉娘的奶球,时而亲抿奶头,时而舔舐奶身,早已口水漉漉。

    「信儿,不要看」

    娘羞愤扭头往向我,发髻散乱,汗泪交融,面带悲悯,言语暗哑颤顿。

    「娘~」

    我奋力疾呼,不禁双泪横流,呜呀哭出声来。

    「早叫你省些力气,先在想骂也骂不大声了吧」

    满祝假装可怜地看着我,说:「不嚷嚷也好,我落个清静,免得打扰你满祝爷爷的好事。这就让你好好开眼界。」

    满祝放开娘的奶,起身退后,蹲在娘的裙口前,窥探里面光景。

    也许嫌看不清,便移灯照视。

    娘察觉异常,再鼓起紧绷拽两腿,可惜白费力气。

    满祝瞧了瞧,似没有他满意的东西,很快放下油灯,站到娘挡前,缓缓掀翻裙子,把住娘的裤腰,势要下扒。

    「满祝,娘求你,不要」

    娘异常紧张,不禁转变态度,哀求起满祝:「满祝,信儿他爹对不起你,已遭报应,我们是无辜的,放过我和信儿吧。」

    娘呜咽连连。

    「你们是无辜的,我娘有是不是无辜的,啊!」

    满祝凶狠说着,死劲拉娘的裤子,怎么也拉不下多少,却见着娘的剪刀,拿来剪开裤挡,方才得逞。

    「曲二娘~不~娘,竟不穿亵裤」

    他窃笑道:「好浓密乌黑的阴毛!哎呀,娘的逼逼还是极品一线天呐,好生肥没。」

    「不要啊,求你了」

    娘继续低声哀求。

    「不要说了,求你了」

    娘的痛哭声叫人新如刀绞。

    「信儿,别看」

    娘将头扭一边,不敢遇我对视。

    「真顺滑」

    满祝五指梳理娘的阴毛,「娘,你的逼逼可比处女还没,这凸起的阴丘,肥大的阴阜,粉嫩的阴唇,还有~还有这小巧的蜜穴……」

    他一边抚弄娘的逼,一边抬头笑盈盈瞅着娘。

    「畜生~」

    娘低沉的呜咽声,显示她也沙哑无力。

    「娘,你的逼逼好香好甜」

    满祝头埋进娘的大腿根,亲吻啃咬阴阜,鼻头配合舌尖沿着逼缝游走嗅舐。

    娘躯体一颤,双拳紧握衣袖,浑身劲直蠕挪。

    「别动,是不是有感觉了,哈哈哈哈」

    他大笑。

    「畜生,你不得好死,遭天谴的孽障」

    娘使出最后的劲,全力怒骂挣拽,满祝不得不退后几步。

    「何必再做无畏的抗争呢」

    满祝双手岔在娘两腰侧边,扶住晃动的桌缘,一脸不屑地俯视娘的面容。

    「看来,得鸡巴伺候才能让你服气了」

    满祝脱开裤子,掏出鸡巴,一边撸动一边转到娘面前。

    娘只撇了一眼,便闭上双眼,扭头躲闪,越加卖力漫骂。

    「啊————」

    娘猛地抬头,惊厥大叫,只见满祝将硕长乌黑,头端通红发紫的鸡巴整根捅入了娘的逼。

    「没想到如此紧致,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妇人」

    满祝把握娘的腰,抽出鸡巴做再入状。

    「可是杜审那老二鸡巴太小,还是阳痿了,不怎么操你」

    说着耸动屁股,鸡巴顶进娘的身体。

    「畜生~」

    娘两眼无神,泪珠直流,大汗淋漓,双手反抓桌沿,身子随着满祝动作,跟桌子一起摇晃,奶浪起伏。

    「臭娘们」

    满祝欲俯上去细看娘的脸,哪知娘一头磕中他鼻子,气的满足「啪」

    打了娘一巴掌,还不解恨,拿住娘的奶子使劲揉抓,不时一道道爪印突显。

    「我要杀了你」

    见满祝如此虐打娘,我勉强发出嘶吼。

    「信弟,看得怎样,活春宫可要好好学着」

    满祝将娘碍眼的裙子往上推,「看吧,这就是你娘的逼了,你爹杜审就是像我这样,把你搞出来的」

    他说着,示范一般快插几回拔出。

    这样看得更清楚」

    他挪转桌子,娘的身体跟我正照面,逼被他掰开呈先一个绯红同口,穴口有些津液白沫,里边似有微微蠕缩的肉乳钉。

    「信儿~别~看」

    娘声息微弱。

    「信弟,怎么样」

    满祝每插几次娘,便停下拔出,招呼我看逼。

    「信弟,娘可是发情了,你看都说水了呢。想来这么多年,早已饥渴难耐,如此我算做了件好事,哈哈哈哈哈」

    他又把头埋进娘的根部,「娘阴蒂都硬了呢」

    他从娘逼顶端翻出一粒粉白豆丁,含入口中吸吮。

    「嗯————啊——————」

    娘一声惨叫,面目扭曲,眼睛翻白,汗珠直冒,青筋暴涨,双手握拳,挺背弓腰,两腿颤颤,神态甚是痛苦。

    「喷了喷了!」

    满祝狂呼,「曲二娘真是尤物」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津渍,甩甩手,舔舔舌头,说:「谢谢娘恩赐甘霖。信弟,欣赏一下你娘的妙门。」

    娘一阵抽搐,喷出一注射泉,随后身子夯拉下去,眼神惺忪迷离,四肢软散,熊腹振喘。

    阴毛沾满液滴,阴唇湿润红亮,穴口半张,鱼嘴般吞缩状。

    一番糟践,糜乱不堪,不忍多视。

    「信弟,我为你献上活春宫,你若不领情……」

    满祝见我转头忽视,竟再翻出娘的阴蒂,要继续玩弄。

    「孝顺的话,依我言语,必不会让娘遭罪,不然可不好说了」

    他威胁说。

    娘瘫在桌子上,头发凌乱,面容糟臜,神情绝望呆滞,衣襦敞披,罗裙掀翻,破裤残裆,缺鞋少袜,好不凄惨。

    唯有玉体雪肌,纤身细腿,巧手盈足,秀峰艳谷仍美不胜述。

    满祝见娘不再抗拒,竟匍匐到娘身上,哇哇哇耸动起来。

    桌子嘎嘎作响。

    不多时,他便在一阵急速抽送后「啊」

    一声长叹,抱着娘没了动静,隐隐听见桌子发出快要断裂的咕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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