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切了一声:“反正你也没听过我的话,我那么喜欢叨叨还不是因为……”讲到这,想到那个爱你的原因,我一时语塞了。
“因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我脸上泛起嘲弄的表情:“你难道不知道么?”
她的表情忽然凝固了些,低低地说了句:“哦。”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拍拍电动车:“你坐后面吧,我送你回宿舍。”看了看她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感慨:“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骑车送你了。”
夜晚的路灯昏黄,樊悦宁的脸埋在阴影里,我看不清。
我坐在了四年前经常坐的前座上,拧开了引擎,就像她也坐在了四年前一直都在的后座上,一只手轻柔地挽住了我一样。
我只觉得那久违的香气开始不断往鼻子里窜,我知道一方面是她的香水,但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味道,那味道闻着有点微微的辛辣,我每次闻到都会忍不住性欲暴涨,我还戏称过这可能就是偷腥的意思吧。
就像现在,我的兄弟非常不要脸地挺立了起来,顶着我的牛仔裤让我很不舒服。但是正在骑车地我也不好调整,而且樊悦宁还在后面靠着呢,这要让发现也太丢人了点。
好在距离不远,也可惜距离不远,我以为的最后一次送她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到了熟悉的宿舍楼下,她在我的搀扶下慢慢下来。
“好了,我也把你送到了。”我看着这张脸,心中突然有些留恋,“保重!”
樊悦宁也看着我,这是分手后第一次,我觉得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不舍,不过她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说了句:“你也保重。”
我转身离开,向宾馆走去。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绕过学校的内湖,只能看见些许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在草坪、树木和广场上,湖边风还是挺大的,吹得我稍微有些冷意。
之前快毕业的时候,睡不着了我就到湖边看看,这里真的很美,我喜欢那种冷风吹过身体的感觉,风会把身体的表层吹冷,就像我的心一样,那种感觉让我很舒适,就像是我变成了雕像,没有了自我意识,与我坐的石板彻底融为一体。
我打开手机,点开支付宝,又看到了之前给她的备注:樊悦宁(sub·)。我笑了笑,想起之前和樊悦宁交往时,我俩都挺老司机的,一路飙车,进展很快,直接就快进到调教了。还记得她当时聊天也是主人长主人短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调皮中又带着些许可怜,很会激发你施虐的欲望。
有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寒碜:刘朝一你在想什么啊?我打断了自己的臆想。
但是吧,欲望的火焰可不是现实的冷风能吹灭的。回宾馆路上的莫名其妙的回想,勾起了我的欲火。曾经分手后,我有些下流地想过,早知道这么快会分手我当时就上垒了。是的,因为那是大二的下半学期,我和她都还对最后一步有些迟疑,就没进行那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活塞运动。不过除此之外倒是都尝试过了,但终究让我有了些无耻的遗憾。
回到房间,我洗完澡瘫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小老弟非常争气地一直矗立着,红得发紫的肉冠似乎在眺望着我:“都怪你当年没把握机会,现在我还没去过我该去的地方。”
我也很无奈啊!谁知道当时那么早就分手了。
我坐了起来,思考着我要做什么。打飞机?不要,现在觉得打飞机越来越没意思了,根本射不出来,还越撸越硬;约炮?算了,又贵又容易“疣事”;就eng睡?也睡不着,这弟弟要是挺个一晚上说不定就不能用了,可不能委屈它。
最终胡思乱想的我还是决定看点降低欲望的东西,比如专著。我打开电脑看了起来,果然效果拔群,看了半小时我就又困又累,哪儿还有心情冲。
正当我合上电脑,躺下来准备睡的时候,手机屏突然亮了。
我打开一看,qq上,一个灰色的头像亮起有“2”的红点。
是她……
我点开看,有两句话:
第一句:“如果你还没有睡……”
第二句:“……你能来陪陪我么?”
我真谢谢你樊悦宁,我的睡意全无了。
我叹了口气,手不经意地搭在枕边放着的背包上,包被压开,露出了一本书的题目:怎么办?
列导师,如果是你你怎么办呢?
算了,他老人家大抵不会关心我的这么儿女情长的问题。我坐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反正以前都舔过一年了,再进行这种莫名其妙的舔狗行为有什么关系呢?反正睡不着。心里吐槽着自己,我一边走一边回复着:“你在哪?”
十几分钟后,我到了我曾经住的宿舍楼下。鹭大的男生宿舍在山上,好在我当时住在山脚上,比在山上每天爬得累死累活的哥们好多了。
上山的路是个T字路口,在交叉口有一盏路灯,配合周边的树木会把灯光切割成一条条光路,我很喜欢这一景致,以前上晚课的时候路过就会欣赏一会儿。
不过今天我得承认的是,有比风景更美的存在。
樊悦宁站在路灯下,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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