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味,他虽然不怎么注意打扮,但收拾的总是很干净。

    樊悦宁感觉自己脸都快烧起来了,热得她像是之前阳了的时候似的。

    和自己记忆里一样,哪怕是微微被汗液打湿了的上衣,也没有不好的味道,主要还是洗衣液的香气,仅仅夹杂着些许男性荷尔蒙的辛辣。

    樊悦宁满足地吸了一口,就像是被埋入缸中的酒又被启封了一样,这味道让她瞬间有些迷醉了起来。和四年前没什么变化,但就是很让她安心。以前她就很喜欢躺在刘朝一怀里嗅着这味道睡去,她没告诉刘朝一的是,分手后以及又回想起他时,她经常因为再也闻不到那个味道而失眠,甚至留下伤心的泪水。

    但今天,阔别许久的味道再次充盈鼻腔,她心里涌出了前所未有的幸福……甚至是性欲。

    樊悦宁你在想什么?你个臭不要脸的?

    脑海里的声音让樊悦宁一下红了脸:是啊,自己在想什么,四年未见的前男友,就算复合了,自己现在抱着人家衣服偷偷发情,多少也是显得太痴女了。

    但有些想法就像是吸毒,不能有第一下,一旦有了,那种危险又刺激的感觉就会一直在思想里挥之不去,勾引你继续在深渊旁边试探。

    就像现在,樊悦宁忍不住抱着衣服嗅着,两条腿已经在被子下开始跤动起来。混圆笔直的玉柱间,粉蛤已经微有湿意。

    如果他看到怎么办?

    如果他看到怎么办?

    越是脑海里这么想,樊悦宁就觉得自己越停不下来,从心底里想,樊悦宁甚至有些渴望刘朝一现在就发现她的行为,就像是一种安全的恶堕一样,把最淫荡的行为暴露给最安全的人选,获得最大的刺激。

    这么想着,樊悦宁左手还拿着衣服,右手已经默默地伸到了被子里……

    (几分钟后)

    眼前的画面让我愣在原地,我看见樊悦宁,一个四年未见的刚刚复合的前女友,在床上拿着我的衣服嗅着,一只手伸进了被子里,双腿的痕迹还在棉被下相互交叠着不断移动,虽然看不清全脸,但露出来的肌肤已经浮现起淡淡的粉色。

    总结就是,樊悦宁拿着我的衣服自慰……

    而且看起来还很入神的样子,我把水都停了她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该怎么办?这是摆在我面前的最大问题。

    其实我挺想现在就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了的,但是总感觉这才刚复合,我总有些纠结,不想太快。

    草,人都偷偷diy了,你还怂什么呢?

    脑子里有个叫欲望的法官,给我的唯唯诺诺判了刑。

    我悄悄走出转角,双手环抱在胸前靠着墙壁,笑盈盈地看着樊悦宁,咳嗽了声。

    “啊啊啊啊!”樊悦宁猛地睁开眼睛,吓得一声尖叫,手中的我的衣服也被甩了出去。

    “我说,你用我衣服干变态的事情也就算了,怎么还给我扔地上了。”我俯下身子拿起衣服,挂到衣架上,慢慢走到她旁边。

    “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出来的!?”细看之下,樊悦宁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了。

    我坐下来看着樊悦宁娇羞窘迫的样子,眼神里颇有几分玩味:“刚出来,但发现你有一会儿了。”

    “我,我不是……”樊悦宁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像是被抓住干坏事的小学生。

    “好啦没事的。”我摸了摸樊悦宁柔顺的秀发,“其实不只是你在忍耐呢……”

    樊悦宁有些惊讶地抬头看着我,眼里似乎多了些别的东西。

    “你想啊,按照刻板印象来说,我四年都在想你,现在又和你复合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觉得我作为一个性取向为你的男人是不是会有反应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她,享受着犹如狩猎一样把她围堵到墙上的感觉,看着她慌乱的睫毛在闪烁之间不断颤抖着,一时间真有点醉了的感觉。

    “朝一……别,别靠这么近……”

    “那个,悦宁,”我伸出左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避地直视着我,“我想问你一个四年前问过的问题。”

    “是,是什么?”樊悦宁的声音都发抖了起来。

    “如果今晚不要睡了,我们可以做一些成年人可以做的事情么?”

    “啊,啊?”

    悦宁眼神不断闪烁着,眼皮颤抖个不停。

    我捏住她下巴的手轻轻松开,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

    “我们都快奔三的人了,你情我愿的,为什么不遵从本心呢?”

    一边说着,我的另一只手从被子滑上了少女的肩膀,又顺着腋窝而下,向温热的被子里探去……

    “朝一,我……我……”

    少女的神情越发慌乱起来,当我的手进入那温暖的被子与贴身睡衣间时,我分明感觉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悦宁,没事的,放松些,”我的手游走过悦宁的胸骨,探向柔软的腰肢,饥渴地品尝着四年未曾触碰过的娇躯,“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随时喊停。”

    此时我已经跨坐在了少女身上,一只手抚慰着她的小脸,另一只手亵玩着她的胴体。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粗糙的指尖接触到了完全不是一个维度的细嫩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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