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抓满手掌,让嫩肉从指缝中渗出来,淹没我的指间。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似是有些意外我话语中除去兴奋以外的淡然,悦宁问道:“假话?”

    “我吃醋了~”我轻笑着回答,忍不住用手更用力地把臀部和大腿的肉都向里挤了挤,给肉棒以更大的压力和束缚。

    少女有些愣住,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低下头,把下巴轻轻抵在我胸膛上,继续跤动着大腿。

    “嘶……”

    我不觉发出一声低吟:虽然玩法蛮新颖,但一来怎么说也是个大活人,现在这样趴我身上就算是她胳膊撑着床也压得我有点不舒服,二来这姿势她也不好发力,那双腿跤来跤去,让我虽然畅爽无比但总是到不了顶峰。

    眼见着龟头都变成了狰狞的紫红色,我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野兽化作压倒性的力量,让我抬着悦宁光滑的腋窝把她又再次压倒了身下。这一次的我褪去了四年来人前的温文尔雅,像一头猛兽般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把肉棒对准那早已涌出涓涓细流的粉嫩桃源,缓慢又坚定地挺进着。

    悦宁的羊肠小道和记忆中一样紧致,还记得大二时我们出去开房,当时我只是探进去了一根手指,就觉得被包裹得满满的,每每向前稍许便觉得如陷泥淖。如今四年过去,光顾桃源的,是比手指粗的多的硬枪,那种几乎要压缩我肉棒体积的紧缚感让我直呼吃不消,这感觉和自己DIY真是差的太多了。

    少女一直抬着胳膊轻掩着双眼,似是害羞也是紧张,只是玉体横陈着默许我的兽行。然而当我的撞槌一步步攻城略地,就要直捣黄龙之时,初经人事的姑娘还是忍不住悲呼:“不要……疼……”

    我连忙停下,俯身亲了亲那光洁的额头,靠在她耳边尽量温柔地说:“乖,都到这儿了,忍一忍就好了。”

    说罢我用肘部撑着自己,一只手轻捏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研磨她的椒乳:“放松,小猪咪~你太紧张了,身子绷得越紧就越疼,听我的,放松些,就当是自然地有个物什进来了啊~”

    听着四年前给情郎定下的爱称,感受着不同敏感带的上下夹攻,悦宁总算是放松下来,身体一阵阵的酥麻也让她根本提不起力气怎样,只能无力地继续掩住自己的双眸。

    我只当是少女自矜的娇羞,便继续慢慢地向深处推进,直到感受到一阵最大的阻力抵住,我最后一次问道:“小猪咪,我进来了啊~你要选择看着我还是闭着眼睛,看你自己哦?”

    听到我的声音,悦宁挪开白莲藕般柔嫩地小臂,泛红的双眸看着我,贝齿轻咬红唇,微微点了点头。

    我再无顾虑,猛地挺进而去。

    冲破阻碍,肉棒到了从未有人踏入的花径深处。柔嫩,细腻,黏稠的触感几乎包裹住肉棒进去的每一处。与此同时,少女唔得一声,眼泪在左眼中蓄满,慢慢从眼角滑出。

    伸出双臂,环住我的脖颈,悦宁红着眼睛对我说:“哥哥,你真的回来了~”

    “嗯!”吻去晶莹的泪珠,我鼻子也发酸得厉害,“我回来了。”

    少女吻上了我的双唇,贪婪地用小舌头探入,像是沙漠中迷路的行者渴求着甘霖一般,贪恋着我的气息。我意外又惊喜地回应着这份从未有过的主动,也安抚着自己四年来每个辗转反侧的落寞。

    感受到肉棒四周变得更加滑腻,我便开始缓缓地抽插起来。

    丝丝缕缕,又不断层累的快感传至大脑,少女再也无法继续那炽热的湿吻。粉嫩小巧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喘着粗气的样子让清纯的小脸跌落淫靡的凡尘。

    “哥哥·好舒服·好软的感觉·已经,已经动不了呢·”

    自然语言的逻辑被充沛的感性击得粉碎,那种不同于自慰的充盈感,被占有的归属感以及饱满的身体反馈带来的自我存在感,让少女聪慧的大脑犹如发烧一般陷入了迷乱。

    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早已被我抛之脑后,我凭着直觉,对胯下佳人反馈的直觉,调整着深度和频率。

    在这时候,技巧并不是外化的,需要思考的技艺,而是灵肉合一后的本能,也没什么道理我就如此娴熟,但少女嘴里传来的逐渐无法压抑的娇吟便是最好的证明。

    “哥哥·哈啊……可以再……再用力点·”悦宁早已看不出往日那精致知性的样子,高潮的嫣红爬满了自胸而上的每一层肌肤,微微的粉红色夹杂在白色间,像是草莓慕斯一样诱人。

    听到美人的呼唤,我决定换个姿势。我搂住悦宁的腿弯,将小腿扛在肩上,把她拉到了床边,我站在地上,这样便于我发力。

    方才还顾及刚刚破身的我现在完全解除了限制,也不管什么技巧之类的,我真正意义上狠狠地把肉棒完全冲了进去。只觉得龟头冲过层峦叠嶂,直抵花心深处。我已经能感觉到一个新的屏障在遏制我继续进入,那是悦宁的子宫口,也是女性真正异于男性之所在。

    “齁啊啊啊·哥哥……啊·好舒服……啊·”

    少女承受着我暴雨般的冲刷,嘴里的娇喘已经完全变成了高亢的呻吟。说来也不知道这鹭大的宾馆隔音如何,但事已至此我和悦宁显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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