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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9日

    第六章

    巨额安家费这种条件倒不能诱惑得住王诗芸,不过获得给郝江化生娃的资格,却挠得她心痒痒。给郝江化生娃,就意味着自己在郝家地位稳固,就能得到他更多溺爱和宠幸,就不怕岑筱薇处处刁难。但权衡再三,王诗芸终究没迈出那一步。不过,奇怪得事发生在后面。李萱诗私密日记曝光后,王诗芸女儿黄楚韵判给黄俊儒,她孤身一人去新加坡发展,十年后重返郝家沟,已然是一名华裔杰出律师。她身边带着一位天使般漂亮可爱女孩,十岁左右,叫王思琪。李萱诗以为她在新加坡重新结婚生子,问她孩子父亲是谁。王诗芸沉默片刻,却说出了“郝江化”三个字。

    李萱诗所开条件,虽然尚不足以打动王诗芸,可却让岑筱薇、何晓月、吴彤三个女人蠢蠢欲动。她们仨家境没王诗芸殷厚,仅那笔一辈子花不完的安家费,就足以摧毁所有抵抗意志。于是乎,她们仨踊跃向李萱诗报名,表示愿意代孕。

    为了掩人耳目,吴彤被送往泰国,安置在一幢豪华别墅里。她把父母接到泰国生活了六年,先给李萱诗代孕过一对双胞胎女孩,接着又给郝江化连续生了两个男孩。郝家逐渐衰败后,她变卖掉泰国所有资产,回国嫁给郝小天。名义上她是郝小天的妻子,其实就是郝江化的小老婆。郝小天那时候不仅瘸了一条腿,而且阳痿不举,成了一个彻底的废人。结婚后,他整天神经叨叨,不是酗酒打老婆,就是像疯狗一样到处骂爹骂娘。不仅如此,还时常追在李萱诗屁股后面,疯疯癫癫说要吃她的奶。还说他老子睡了他的老婆,他就要睡他老子的老婆,这叫一报还一报。郝江化烦不过,未免丢人现眼便拿铁链把他锁在地下室,让吴彤负责给他一日三餐送饭。时光匆匆,一晃六年过去。如今的郝小天,再见他面时已成为一个蓬头垢面的神经病。整日整夜目光呆滞地蜷缩在囚室内,逢人便傻笑,嘴里一个劲儿叫唤:

    “呵呵…呵呵…漂亮老婆大肚子,生个儿子戴帽子。戴个帽子赚票子,眼里都是绿帽子…呵呵、呵呵…”

    何晓月则跟金茶油集团公司一名经理假意结婚,给李萱诗代孕过一个男孩后,又给郝江化生了一个女儿。她对郝江化倒忠心耿耿,对他不离不弃,直至去世。郝江化感念何晓月这份真情,把她葬入祖宗坟山,立碑追思为四夫人。

    那么问题来了,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分别是谁?

    有人会说,大夫人是李萱诗。当然,李萱诗何尝不想,为此还跟郝江化闹过。但郝江化说阿梅是他原配正妻,跟他受了很多苦,死者为大嘛。于是,李萱诗便不再争了,屈居二夫人位置。她死后风光大葬进郝家祖坟,碑文上刻字:郝江化二夫人李萱诗之墓。

    三夫人的墓碑,郝江化原准备留给白颖。但他没想到后来白颖跟我重归于好,不仅随我去美国同居生活,而且又为我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便暗自放弃了。恰巧王诗芸带女儿认祖归宗,给郝江化送来个贼漂亮的女儿,于是他打心里视王诗芸为三夫人人选。

    闲话少叙,言归前传。上文不是提到岑筱薇想给李萱诗代孕吗?她如意算盘打得好,拿到那笔安家费,就永远离开郝家沟。至于代孕嘛,她才不会给李萱诗生孩子,沦为他们夫妻俩的生育工具。她倒愿意怀上我的孩子,骗说是李萱诗跟郝江化的孩子。不过,岑筱薇千算万算没算准我那时患有不孕不育症,不可能搞大她的肚子。在把医生移植入她子宫的受精卵打掉后,她迫不及待把我勾上了床。她以为自己干了件一箭双雕的漂亮差事,殊不知没到半个月,便在李萱诗的火眼金睛注视下露陷了。

    李萱诗一怒之下,把岑筱薇赶出郝家沟,叫她永远别回来。岑筱薇走投无路,倍感凄凉。想起母亲岑箐青之死种种疑点,她把所有怨恨指向郝江化和李萱诗,决定不惜一死也要揭露他俩的丑事。于是,衡山论坛上开始出现标题为《世风日下,婆媳公然共侍一夫》的帖子并附上当事人几张亲密照,继而评论像病毒一样传播,疯一般扩散至全国每个角落。于是,几乎一夜之间,全国人们开始津津乐道。他们将信将疑,实在不敢相信两个如此容色无双的女人,竟会像帖子所说那样,过着如此荒淫无耻的生活。而几乎就在第二天上午,衡山论坛马上出现辟谣贴和律师申明贴,并且《世风日下,婆媳共侍一夫》的帖子当天下午就被删除。然而,无论当事人应对多么神速,事态却已经如雨后春笋不可遏制。紧接着第二天夜里,更劲爆的一组照片曝光在衡州贴吧。

    这组照片一共有三张:一张的内容是俩人手牵手走在深秋的枫叶小径上,只能看到背影,看不清正面。第二张的内容是在黑色奔驰车里,一个男子正在跟一个妙龄女子接吻,看不清他俩的脸。另一张的内容是郝江化穿着浴袍躺在睡椅上,李萱诗在给他喂汤,白颖则坐在他脚边翻看时尚杂志。俩个女人也都穿着白色浴袍,小露酥胸和大白长腿,表情慵懒幸福。看上去就像三人刚洗完澡,正一起打发悠闲自在的午后时光。

    第七章

    好了,以上都是后话。慢工出细活,咱还是接着第一百一十九章的时间顺序,且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首届湖湘选美大赛开幕盛典晚宴散后,郝江化在李萱诗授意下送白颖回房,俩人共赴巫山云雨,从床上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床上,肱股交欢至晌午方睡下。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从客厅传来《赤道和北极》的优美铃声。

    “颖颖,是不是你手机响了?”郝江化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瓜,警觉地望向半敞开的卧室门。

    俩人昨晚做得很投入,以至于才发现门没关。当然,这一点,郝江化倒无所谓。不过,白颖却心下一紧,眉头微蹙。倒不是担心被人听到自己的叫床声,而是感觉自己的淫态似乎已曝露给外面的世界。透过半敞开的门,放佛无数双眼睛正窥视着她,令她倍感羞耻和沮丧。

    “嗯——”白颖微咬上唇,神色不太自然。

    “等一下,我去给你拿手机…”

    郝江化骨碌一把跳下床,光着黢黑皱巴的屁股,健步如飞跑向客厅。只见他从沙发上抓起一个白色的香奈儿手包,打开拿出手机,然后扫一眼来电显示,乐颠乐颠跑回卧室。

    “颖颖,你萱诗妈妈的电话——”郝江化美滋滋地说。

    不知是激动还是其它缘故,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好像喉咙里噎着痰,听上去很不舒服。白颖剜他一眼,拿被子裹住赤裸的身躯,坐了起来。

    “妈——”

    她润了润嗓子,接通电话,里头传来李萱诗亲切的话语。

    “颖颖,昨晚休息可好?”李萱诗大大方方地问。

    听母亲话里意思,“休息”似乎另有所指,白颖不觉脸红心跳。她神色慌张地瞄一眼站在床头的郝江化,极力淡定地说:“嗯,还行,谢谢妈妈——”

    “那就好,那就好,”李萱诗朗笑。“昨晚睡得晚,妈妈就担心你没休息好,所以叮嘱晓月今儿个别给你房间送早餐,让你多睡会儿。挨到中午时分,妈妈才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告诉你呀,妈妈已在香盈袖阁楼‘鸾凤和合堂’备下满汉全席,全是你最喜欢吃得菜。你起床后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就从从容容来赴席吧。咱们用完餐,稍加休息,妈便领你观赏山庄的灵兽。”

    李萱诗口中所称灵兽,即石斑绿孔雀、象龟、白蛇、苏门答腊虎、麋鹿等等,它们坐镇山庄五方位,为山庄祈福辟邪。

    听母亲这么一说,白颖恍然想起那条白蛇,娇声道:“我知道了,妈妈,谢谢你。我收拾收拾就去宴席,咱一会儿见,拜——”

    挂断电话,白颖长舒一口气,见郝江化还立在自己面前,冷声说:“我妈已在‘鸾凤和合堂’备下中餐宴席,你先去吧,我稍后来。”

    郝江化坐到床头,握住白颖双手笑道:“颖颖,既然你萱诗妈妈已知道咱俩的事,你何必还顾虑这些门堂?咱俩大大方方一起出门,一起参加宴席,没什么见不得人。”

    “你不要你这张老脸,我还要脸!”白颖顿时气打不出来,张口训斥。“郝江化,我警告你!看在咱俩孩儿的份上,我才把你干得那些丑事瞒着我爸我妈我老公,若你不规规矩矩做人,在外人面前乱嚼舌根,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瞧你,发那么大火干什么,我懂得分寸,”郝江化大咧咧地说。“气大伤身,别伤着自个身子。我向你保证,一定保守咱俩的秘密,不对任何人说起。山庄里都是老子的人,谁敢嚼舌根,老子铁定废了他!”

    “哼,你快从我房间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白颖扭开头,嘟起嘴巴。“私下里,你要对我做什么,我拦不着。可我必须提醒你,当着外人的面,你是我婆婆的男人,我是你儿媳妇。这一点,请你永远记在心里,不准露出任何破绽!”

    “是是是,永远记在心里,永远记住,”郝江化忙不迭点头哈腰。“颖颖,那既然这样,叔叔就先走一步,你晚一点再来。”

    说完,郝江化急急匆匆穿上衣服,胡乱收拾几下便打开了套房的门。好像表演给谁看似的,只见他小心翼翼探出半个头,鬼鬼祟祟瞟几眼过道,确定周围没人才闪出来。

    第八章

    关于颖颖第六次郝家沟之行,母亲在日记里记叙道:

    老郝听闻颖颖要来选美大赛当嘉宾评委,便自告奋勇去机场接她。我心知他醉翁之意,也不拦着,只是嘱托他不要拂逆颖颖…

    用完午膳,我提议去泡汤,并叫老郝陪同。对此,颖颖尽管甚觉意外,却没有出言反对。既然她选择沉默,就意味着接下来可以按计划行动。而所谓计划,无非就是制造暧昧气氛,让他们翁媳单独相处。果不其然,我甫一离开,他们翁媳就开始在SPA床上肱骨缠绵,交颈合欢…

    晚宴后,我安排老郝送颖颖回房休息,自然而然,翁媳俩又是一夜颠鸾倒凤,肆意欢爱…

    翌日中午姐妹们一起吃饭聊天,颖颖脸色娇羞,不断躲避我投向她的目光,显得很不自然。女人的直觉告诉我,颖颖很可能已经知道我用意。这种婆媳间关系变化,让她一时半会难以适应。

    下午参观栖凤山庄,颖颖陪在我身边,心不在焉样子。她虽然不正眼瞧老郝一眼,可每次见他跟其他漂亮女人套近乎,眉头都会微微一皱。尤其对筱薇,颖颖似乎非常反感,根本不与她说话。偏巧筱薇是个泼辣性格,虽不敢公开叫板颖颖,却对方越反感她,她越要飞扬跋扈,四处出风头。她俩暗中较劲,虽算不上好事,倒便宜了老郝,令他左右逢源、春风得意。因此,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装作不知情样子。

    逛完山庄,已经掌灯时分,大家说说笑笑正准备去泡汤,颖颖却借口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我新知她忌惮所在:一是以她高高在上的性格,不想跟众姐妹在汤池里袒呈相见,尤其筱薇,免得尴尬。二是鉴于老郝在场,她不便出先,免得大家背后说三道四。

    颖颖离开后,老郝一颗新也随之飞走了。泡汤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推脱有事要走。无奈被筱薇像树獭一样缠着,撒娇发嗲,百般卖萌。我知这丫头有故意之嫌,无非争风吃醋,不希望老郝去找颖颖。最后还是我发话,她才不情愿松开老郝脖子,从他身上下来。老郝去干什么,姐妹们新知肚明。果不其然,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跟颖颖一前一后出先在我面前。

    颖颖过来跟我辞行,她神色自如,没有了昨日忸怩。看她脸色红润俏人模样,极像新婚之夜的小媳妇,娇翠欲滴,楚楚动人。只见她一头大波浪卷发,里面穿着白色高领羊毛纱和青灰色格子短裙,外套一件红色英伦收腰风衣,手拿白色凡茜尼淑女小提包,脚蹬银灰色尖头细高跟,细腰丰熊,玉腿修长,清冽的气质赛过九天仙女。

    “妈,来您这儿两天了,我今天回北京,上午10点多的飞机,”颖颖娓娓而说。“谢谢您盛情招待——”

    我们婆媳手牵手,一副依依不舍样子。提到“盛情招待”,我跟颖颖不约而同扫了老郝一眼,再看对方时,眼神里似乎多了几分窘态。还好,我波澜不惊,应变有方。

    “你呀你,跟妈妈还那么客气——”我把颖颖拥入怀里,戳了戳她额头。“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媳,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新怕飞了,无论多么盛情都不为过,你只消好好享受就行,知道吗。”

    我语带双关,颖颖冰雪聪明,自然一点即透。她娇躯微微一颤,垂首腻声道:“谢谢妈妈…还有,谢谢郝叔叔…”

    颖颖后一句“谢谢郝叔叔”,着实令我收获意外惊喜,不禁朝老郝比了一个大大的赞。瞧她小女儿家乖巧样子,显然新里面已接受跟老郝的关系。如此看来,昨晚俩人经历肯定不一般,老郝铁定做足了胯下功夫,方把白天鹅般高傲的颖颖调教得服服帖帖。果不其然,郝虎前脚刚送颖颖离开祖宅,老家伙就搂住我眉飞色舞地说起来。

    老郝炫耀地说,他昨天离开汤池后直接去了颖颖房间,对方似乎知道他会来,不仅连门都没有锁,而且早早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等。进屋后,他当然非常不客气,把颖颖往怀里一抱,便在沙发上先玩起来。刚开始,颖颖还有点扭扭捏捏,不愿意配合,半推半就,后来被他玩得性起,骨子里的骚浪劲就显露出来。比如说打第一炮时让颖颖给他口交,颖颖还非常抗拒,一脸嫌恶。不料第二炮才刚开始,她却蹲到他脚边主动吹起来。尽管动作比较生硬,牙齿时不时咬到老二,却依然让他体会到飘飘欲仙的感觉。

    “只有这些吗?”我嗤之一笑,不以为然。

    老郝一口叼住我的奶头,“吧唧吧唧”吃着奶。尔顷,他方抬起脑袋,手背一抹嘴角白色奶渍,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嘿嘿,老婆,我可不是吹牛,昨晚第二炮,我跟颖颖从夜里11点多直干到凌晨5时左右。你想一想,若把第一炮的时间加起来,除去中间休息大约两个小时,一个晚上我整整干了颖颖9个小时左右,差一点就破了我俩肏屄的记录。嘿嘿,颖颖先主动给我吹,然后被我抱在怀里干,接着从她骚屄里拔出来擦干净,又让她卧在床上吹。这次吹得较久,比上一次多了十来分钟,也比上一次有所进步。嘿嘿,看来女人就得多调教调教,方越来越会伺候男人。这一次吹完,我搂起她一条白皙修长大腿,把她压在身下,边肆意抓捏她一对挺拔大奶,边耸动腰臀‘啪啪啪’猛干。这架势,感觉床似乎都快崩塌,简直就是把颖颖这小娘们往死里肏,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颖颖开始嘴硬不肯叫床,后来实在受不了,‘呜呜呜’哭起来。见她哭,我新一软卸下速度和力度,不料她反而不高兴了,朝我直翻白眼。哈哈,于是老子懂了,颖颖这娘们可喜欢着了。嘿嘿,老婆,颖颖跟你几乎一个德行,越被人糟蹋她越喜欢…”

    “呸,胡说八道!”我羞红脸,娇嗔道。

    “既然如此,老子何乐而不为?于是,老子顺着颖颖的嗜好,把她双腿往肩上一扛,一只手抓住她一个大咪咪,比之前更加卖力肏她、玩弄她、糟蹋她…恨不得把她肏死,彻底成为老子的肉脔!”

    老郝双眼放出异样的光芒,说到“肉脔”时,他情绪激昂地挥挥手。

    “说完了吗?”我爱抚着老郝的头发,柔柔地问。“你是不是给颖颖下药了,以至于她才变得此般骚浪?”

    老郝神色一怔,仿佛想起什么事,继而摇头嬉笑道:“在老婆大人的眼皮子底下,纵使借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对颖颖下药…我琢磨着,颖颖之所以转变那么快,跟先前她接到左京的电话有关…”

    郝江化的话倒也不真不假,只是他和母亲都不知道,颖颖的确曾鬼使神差喝下他亲手下得“七日淫散丸”。

    “你是说昨天晚上左京有给颖颖打电话?”我失声问。

    老郝点点头,不过他随后说出得话,更加令人惊讶。只见他乜着一只眼睛,回味无穷道:“当时,我正撩开颖颖身上睡裙,津津有味啃食着丰满大腿和萋萋芳草。突然,一阵急促手机铃声响起来,唤醒了陶醉其中的颖颖。只见她挪移着身子,伸手够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皱了皱眉头。接着她伸出手指放到唇边‘嘘——’一声,向我示意。然后听她有点小紧张地说,我老公左京的电话,你先停下,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交待完,她就一把推开我,并下意识合拢睡裙,蜷缩到沙发另一头…”

    “起先我很听话,在颖颖旁边默默抽烟,可见电话煲个没完没了,就开始有点耐不住性子。看来在她心里,还是左京比我重要,一个电话就把我晾在旁边不闻不问。我索性把心一横,死马当活马医,伸手就捉住她双腿,并扑了上去…我的举动,令颖颖猝不及防,她条件反射‘啊’了一声。这一声突如其来叫唤,让电话里头的左京甚觉意外,连忙问起缘由。幸好颖颖脑瓜子灵活,反应比常人快。只见她狠狠瞪我一眼后,马上以手抚熊,脱口就对电话里说‘哎呀,好大一只老鼠,冷不丁从床底下窜出来,吓死宝宝了——’。哈哈,颖颖的表演,真是活灵活现,一句话就把左京那傻小子糊弄过去,让我不得不佩服…”

    “松下一口气来,颖颖嘴上应付着左京,边向我投来一道凌厉目光。我知道,她很生气,在警告我别胡作非为。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颖颖越如此这般藐视老子,越激发老子强烈征服欲望。既然她非常害怕左京嗅出猫腻,老子就要抓住这个弱点,迫使她乖乖就范。于是,我1视无睹颖颖的目光,抱住她又亲又摸。她刚开始不停闪躲,可我俩动作幅度越来越来,难免会闹出响动。看得出来,颖颖几乎快气炸了,可却强忍着不好发作。一方面还要小心翼翼应付电话里头的左京,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他怀疑。这样周旋七八分钟后,或许害怕我会做出更疯狂举动,颖颖最终选择放弃抵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羊蜷在沙发里。那一刻,我暗自长吁一口气,露出胜利的微笑。接下来不费吹灰之力,我便脱光颖颖,从晶莹剔透的脚趾开始,一毫米一毫米啃食她全身每一处肌肤…”

    “颖颖不着一缕靠在沙发里,温情脉脉地与左京打电话,可她的视线从始至终没离开我。这会儿,她眼里已没了之前的凶光,取而代之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具体什么情绪,我说不出来。总而言之,她看我的目光里,似乎有五分兴奋、三分紧张、一分愠怒、一分憎恶。吻完颖颖全身,我想与她亲个嘴儿,不料被她一脸嫌弃地扭开头。自尊心受损的我,有点懊恼,就使起坏来…”

    听到此,我露齿一笑,捧住老郝的脸问:“老家伙,还不快说,你对我家颖颖使什么坏了?”

    老郝卖个关子,咧嘴笑笑,不紧不慢地说:“既然他小俩口电话里你侬我侬、恩爱缠绵,那老子何不好事做到底,趁机肏一次颖颖骚屄?哈哈,老婆你知道得,为夫最擅长做这种事。”

    “呸,老不正经的东西,也不知你拜了个什么师傅,专好淫人妻女,”我唾骂一口,模样娇羞。“你以为自己谁呀,想肏就肏啊…颖颖会同意?”

    “哈哈,颖颖当然不同意,”老郝淫笑不已。“可现在我为刀俎、她为鱼肉,由不得她自个了。当她察觉我的意图后,先是一脸懵逼,然后瞬间花容失色,拼命摇头,抵死不肯张开大腿。可这一招似乎对精虫上脑的我不太管用,于是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颖颖突然伸出纤葱玉手抓住我老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仰望着我。从她秋水般明亮清澈的双眸里,我看到了女儿家满怀柔情的目光——”

    停顿片刻,老郝舔舔舌头,闭上眼睛接着回味道:“不知为何,颖颖的目光里,有一种让我欲罢不能的东西,令人沉醉,自信心爆棚。她的目光似乎有一份信任,又有一份可爱,或者一份可怜…突然,我明白了,她是在求我,求我不要现在肏她。老婆,你闭上眼睛想一想:咱们向来高高在上的白家千金大小姐,此刻居然放下身段,以卑微的姿态乞求我可怜。这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多么具有戏剧性、颠覆性!”

    “瞧把你美得,没出息样子,快醒醒吧,”我敲敲他脑壳。“颖颖如此求你,那你到底依从她了吗?”

    “唉——”老郝长叹一声,似有几分惆怅。“依常理来说,我应该心满意足,就此作罢。可当时老子精血上头,犹豫几下,还是把颖颖摁在沙发里,强行分开她双腿,大龟头胡乱一顿刺,然后‘噗嗤’一声捅进屄里…可想而知,颖颖一下子脸色刷白,气得全身悸动。若不是顾忌正跟左京通电话,我估计她早拿菜刀砍人了,看她那咬牙切齿表情,大卸老子八大块貌似都不能解恨。起先她非常抗拒,不停挣扎,无奈手脚被我紧紧箍住,时间一久就没了力气,一动不动任由人搂着…我感觉轻松多了,于是试着肏几下,不想竟引得颖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然后我抬头看向她,她也正朝我看来,眼里那个爱恨交加呀,令我毛骨悚然,现在回想起来都有几分后怕。我俩就这样对视一阵,然后她双眸一闭,别转脸…当然,从始至终,颖颖吐气如兰的小嘴巴一刻都没闲下来,温柔似水地打着电话。听她说话的内容和声音,完全一副贤惠妻子范,知性大方,善解人意。左京那傻小子恐怕做梦都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他眼里贤良淑德的妻子,正一丝不挂横在沙发上,任由老子轻薄、亵玩、肏干…”

    “嘭”的一声,老郝一巴掌拍在仙人桌上,如梦初醒般叫道:“老婆,我不得不说,那感觉就好比当左京面肏他老婆undefined

    待道。接着她挽起我胳膊,小鸟依人地说:“嘻嘻,老公,所谓小别胜新婚,你可别让人家失望哦。”

    她边说边递秋波,小手还抓了我屁股一把。见她妖冶模样,我先是一愣,继而刮一记她鼻子笑道:“你个迷人的小妖精,等下看老公怎么收拾你!”

    “来嘛,老公,人家要你——”颖颖小嘴凑到我耳朵上,幽幽地说。“颖颖想老公,想老公的大鸡巴,想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肏颖颖,要一直一直臣服在老公的大鸡巴下…好不好,老公?”

    颖颖媚眼如丝,一连说了三次“大鸡巴”。换成往常,像“鸡巴”这般粗俗的字眼,断然不会从她小嘴里说出来。即使必须提及时,往往也都是用“小弟弟”、“小可爱”称呼。这个细微的变化,着实让我感到意外惊喜。惊就不消多说了,之所以还有喜,是因为意味着颖颖床上变得更开放了。

    当然,如果那时我知道,颖颖所说这句话乃昨天晚上郝江化教她的淫词浪语之一,所谓喜便成了滑天下之大稽。这句话的原版应该是:

    “…颖颖想郝爸爸,想郝爸爸的大鸡吧,想郝爸爸大鸡吧狠狠地肏颖颖的骚屄,要一直一直臣服在郝爸爸的大鸡巴下…啊…啊…啊…郝爸爸的大鸡巴肏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快被亲爱的爸爸肏死了…啊…啊…啊——”

    当叫出“亲爱的爸爸”瞬间,颖颖大脑里似乎闪过白行健身影。可眼下她偎依在我怀里,说出“大鸡巴”三个字时,心思却不经意飞到万里之外的郝江化身上。

    “唉,不知为何,在飞机上一直没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郝叔叔…昨晚他那么威武,害得人家全身酥软,高潮连连…”颖颖暗叹一口气,内心独白道。“现在搂着老公,竟然又想起他,白颖啊白颖,你究竟中了什么邪。”

    颖颖努力摇摇头,想挥去大脑里的阴影。无奈收效甚微,以至于当我俩在床上媾和时,她甚至把我幻想成郝江化,藉此安慰那具不能被我满足的欲壑之躯。我想,这就是她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内因吧。

    第十章

    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外因,得益于佳慧那个从上海打来得电话。

    在电话里,佳慧告诉我们小俩口一则坏消息,颖颖大表舅因癌症复发于夜里溘然去世了,让我们夫妻代表全家去吊唁一趟。听闻这个消息,颖颖心里好一阵难过。

    颖颖大表舅名叫全德君,家住深圳,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她九岁时,曾因身体风寒羸弱被佳慧送到大表舅家,用中药悉心调理照顾过半年。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颖颖耳濡目染大表舅仁人济世的精湛医术,开始立志当一名医生。可以说,全德君即是她医学之路启蒙人和领航员,更是她的良师益友。

    “上一次见大表舅,他还精神矍铄,健步如飞,以为癌症已经治愈,不料今日竟阴阳两隔…”颖颖双眼噙着泪花。“大表舅不仅于我有情,更有师徒造化之恩。”

    “人死不能复生,老婆,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把颖颖搂入怀里,柔声安抚。“大表舅悬壶济世,救苦救难,如今功德圆满仙世而去,作为晚辈,我们一定要好好送他最后一程。”

    “嗯——”颖颖点点头。“老公,我想明天就去深圳。”

    于是乎,颖颖回北京第三天下午,我便和她匆匆搭上飞往深圳的航班。关于吊唁大表舅具体过程,这里就不详细叙说。列位或许会问,不是讲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么,怎么去了深圳?没错,说得就是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且听我慢慢道来。

    吊唁完大表舅,我和颖颖坐高铁返回北京。因我计划到长沙拜访一位重要客户,所以跟颖颖商量好中途一起下车,再改乘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不料高铁快到衡山站时,她突然说上一次来郝家沟把结婚六周年我送她的手表落下了,想这一次顺路拿回去。

    “抱歉,老公,我不能陪你一起去了,”颖颖对我展颜一笑,看向窗外。

    颖颖突然改变计划,着实让我始料未及。本来我已跟客户说好,携妻子一起参加午宴,现在还得解释一番。我想,可能颖颖不太喜欢商业方面的应酬,既然她要去母亲家里拿手表,那就由她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参加应酬就是了,”我凝视着颖颖完美无瑕的侧脸。

    颖颖理理鬓发,看着手表道:“现在9点15分,我快去快回,应该不会耽误下午的飞机。”

    “那好吧,你等会儿在衡山站下车,咱下午两点半雨花机场见,”我点点头。

    “谢谢老公——”颖颖甜甜地说。

    只见她脸色变得红润,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水剪瞳瞥我一眼,又迅速看向前方,端坐如初。当然,如果我生有一副透视眼,此时就会看见颖颖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鲜红心脏。

    送颖颖下车后,我按计划去长沙拜访客户,用完午餐休息一会儿,便辞行前往机场。大概一点四十五分,我正在候机,接到颖颖打来得电话。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颖颖小声问。

    “是的,我在机场,”我站起来,四下张望。“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电话里头沉默三秒,听颖颖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她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安和愧疚。不过,还是令我几分不爽。

    “妈妈——又是妈妈!就你们婆媳情深,还有我这个丈夫和儿子吗?”

    我想大声质问一句,却没有说出口来,反而顺着颖颖的话,无可奈何回道:“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

    “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颖颖感激地说。“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

    貌似我的回答,让颖颖送了一口气,她不连贯的声音里传递出一种如释重负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当时我总觉得怪怪得。好像为了求证什么,这种怪怪的感觉,迫使我登机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然而,可想而知,我不仅找不出任何破绽,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你这孩子,大半年不来看妈妈,今天路过衡山,居然也不来家里坐坐,你要气死你妈呀,”母亲劈头盖脸数落道。“要不是颖颖来家里拿表,妈妈还不知道你们小俩口到衡山了…你妈我已经留颖颖住下,要回北京你先回,别拉上她…你不来看妈妈,还不允许我留颖颖住一晚啊,哼…”

    “呵呵,妈,您听儿子说。儿子公司里近来实在忙得很,所以抽不出身去看您,您千万别生气,气坏您宝贵身子可不好,”我赶紧赔笑,连忙解释。“儿子要到长沙拜访一名重要客户,不然就陪颖颖去看您了,岂有过家门而不入道理?还有个把月就是您四十六岁生日,到时儿子一定携全家大驾光临,风风光光给您祝寿。”

    面对母亲的指责和说落,除了赔笑和一大堆解释,我似乎无能为力。是因为郝江化这只癞蛤蟆吃上了母亲这只白天鹅,令我心生反感而刻意逃避?还是因为母亲这只白天鹅主动投入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的怀抱里,令我倍觉羡慕而心灰意冷?抑或两者兼有,相互渗透?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苍白,那么口不由衷。不过,似乎很快就把向来精明的母亲搪塞过去,真叫人不可思议。当然,若我知道“所谓指责”不过是母亲应对得一套说辞,就不难理解她心态了。换言之,自从发生颖颖被郝江化强暴一事后,母亲并非真心渴望我来郝家沟看望她,那反而会带来各种不便。

    回北京后,陪岳父吃完晚餐,我早早上床休息。不知不觉中我已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不忙,晚上睡前都会会给颖颖通电话,小两口卿卿我我一番,今天亦不例外。但这次很奇怪,我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颖颖都没接。于是,我干脆打给母亲,问她缘由。母亲很从容地说,颖颖正在洗澡,让我半小时后再打来。

    看看时间,才八点过十分,颖颖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早,难怪没接电话。于是,我躺在床上看书,耐心等到九点,估摸她已沐浴完毕,才再一次拨打她手机。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颖颖娇滴滴的声音。

    “人家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没有生气吧…”

    颖颖说话很自然,开口就提自己在洗澡,特意强调似的。我当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所以很快跟颖颖说起情话,俩人蜜儿甜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其实,说是聊天,但大部分时间我在说,颖颖在听。她偶尔会插几句,声音很腻,好像闭上眼睛说话一样。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颖颖柔柔地说。“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颖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颖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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