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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9月29日

    第二十一章

    正当俩人酣战如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响了起来。这让尚存一丝理智的白颖,不得不从肉欲泥沼中伸出玉臂,拿起手机迅速瞄一眼。

    “老公的电话——”她喃喃自语。

    刚要来接听,突然意识到郝江化还在她身上辛勤耕耘,“啪啪”声不绝于耳,于是吓得一哆嗦,手机掉在床上。

    “怎么了?”

    郝江化停止抽插,捡起手机看了看,脱口骂道:“妈的,龟儿子真不懂事,这个时间打电话搅人好事。”

    说完还不解气似的,狠狠捅白颖几下,爽得她尖叫连连。

    “你坏死了,撒气撒人家身上,”白颖娇嗔。“停下别弄了,我先接电话…你在旁边安静呆着,千万别发出任何声响…你个大坏蛋,上次可把人家整惨了,哼!”

    “我鸡巴插你屄里不动总行吧,”郝江化不怀好意笑笑。“其实,咱俩既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何不效法来第二次?我记得,那一回你下面小嘴咬得可紧,十几分钟便叫我缴械投降了。”

    “想得美,”白颖接过手机,“你听话乖乖得,打完电话我自会奖励。”

    “什么奖励?”郝江化问。

    “现在保密——”白颖吐吐舌头,手指放唇边“嘘”一声,接通了电话。

    只见她润润喉咙,还没等我张口,便抢先一步解释道:“人家刚才在洗澡呢,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她声线自然柔和,吐气如兰,听着特别舒坦。

    我不觉长舒一口气,笑道:“你老公我没那么小家子气吧。”

    “看来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颖嘟起小嘴。“老公,为你的宽容大度,老婆我奖励你一个飞吻,啵——”

    现在看来,这个飞吻多么具有讽刺意味。只不过当时我蒙在鼓里,被自认为的恩爱幸福层层包裹,浑然不觉任何异样。

    “一个飞吻算什么,得把你人奖给我,”我偷乐。

    “你在北京,我在湖南,两地相距十万八千里,”白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人家倒想给你,问题怎么给呀。嘻嘻,敢情你变成孙猴子,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就到人家身边了。”

    “孙猴子我怕变不了,此路行不通,不如——”我拉长声调,卖起关子。

    “不如什么?”

    “我连夜飞过去,现就就订机票,怎么样?”

    虽然我俩在调情,说话像开玩笑,但如果妻子愿意,我肯定毫不犹豫去做。显然,她不可能同意,犹豫片刻,便转移话题。

    “…别耍贫嘴了,我明天就回北京,你还连夜飞什么,不怕折腾人啊——”白颖正色道。“对了,孩子们好吧?”

    “好呀,两个小家伙就在我旁边,睡得可香甜呢。”

    “那你说话小声点,别吵着孩子,”白颖蹙起眉头。

    “是是是,我现在就到客厅去…”我听出妻子的顾虑,蹑手蹑脚下了床,走出主卧。“老婆,我到客厅了,你这下放心了吧。”

    “嗯——”

    我盘腿坐到沙发里,痴痴瞧着墙壁上的婚纱照,动容地说:“老婆,你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我好想你。你知道么,我看着咱俩的婚纱照,就特想亲你樱桃小嘴。你不信,我亲给你听…”

    边说,我边撒欢般跑到巨幅婚纱照旁,踮起脚尖“啵啵啵”连亲妻子性感小嘴三口。

    “傻瓜,你还真亲啊——”白颖“噗嗤”一笑。

    “想你嘛,忍不住了,”我委屈得像个孩子。

    “那怎么办,我…现在又不能给你…”白颖柔声安慰。“乖,忍一忍嘛,明天我就到家了…”

    话未说完,原本安安静静的郝江化,突然狠狠肏一下白颖,惹得她赶紧捂住嘴。只见她回头瞪着郝江化,又是摇头,又是使眼色。奈何郝江化置若罔闻,肩膀一耸,竟然缓缓抽插起来。虽然并没发出什么响动,不过久而久之,白颖脸色绯红,下身奇痒,早没了应付我的心思。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光我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喝一口水。“你不会睡着了吧。”

    白颖“嗯”一声,柔弱无力地说:“你…你说吧…我听着呢…嗯——”

    她双唇紧咬,拼命压抑住那股噬骨的快感,尽量不使自己呻吟。郝江化却似有意折磨般,运用“九浅一深”招式,极富耐心和节奏地玩弄着胯下尤物。时间一长,白颖几乎快崩溃,深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猛地挣脱郝江化魔爪,赤脚跳下床,连喘几口气。

    “怎么啦?”我讶然。

    白颖镇静下来,以手抚胸道:“…哦…没…没什么…有点渴,我下床喝水。”

    说完朝郝江化翻个白眼,怏怏不乐取来半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两口,酣畅淋漓。郝江化咧嘴笑笑,竖起大拇指,夸她反应快。

    “慢点喝,别噎着。”

    白颖捡起地上的大衣批在身上,走到落地窗户边,粲然一笑道:“没事…你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

    第二十二章

    不知何时,窗外已然飘起秋雨。萧瑟寒风中,星星两两的灯火显得孤独而冷清。

    抽完两根雪茄,郝江化懒散地爬起来,摩拳擦掌走下床。只见他从身后搂住白颖,大手毫不客气抓住两个坚挺圆润乳房,搓面团般揉挤。白颖只是回头嗔他一眼,继续应付我的电话。

    “…那你第一次见到人家是什么感觉啊…”白颖腻声。

    我脱口道:“宛若飘落尘世的仙子,洁白无瑕,凛冽动人,一下子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茶不思饭不想。”

    “我…有那么好么…”

    郝江化一只手从屁股沟处探入白颖大腿间,肆意掏摸着水淋淋阴户。白颖双腿夹紧,全身抖动,说话声有点发颤。

    “岂止如此!那一刻,我觉得全世界的女人加起来都不比不上你,你就是我这一辈子的女神加女王,我要永远永远爱你。海可枯石可烂,我对你的爱永不褪色!”

    忆起往昔岁月,我难以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字字珠玑,历历真情。

    “…哦…嗯——”白颖娇滴滴地说。“你…真是个大傻瓜!”

    妻子一声娇吟,我以为她被我说得动了情,实乃被郝江化玩得春心荡漾。“大傻瓜”一语中的,道出了我可怜处境。听到郝江化耳朵里,他窃笑不已,不由板转妻子身体,示意蹲下来给他口。见此,妻子没有过多抗拒,很快便顺从下来。尽快口得小心翼翼,从她不连贯话语里,却还是被我听到偶尔发出的细微“啧啧”声。

    “我好想听到什么奇怪声音,难道是电话杂音…”我一语道出心中迷团。“你有没有听到?”

    或许,白颖并没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那点细微“啧啧”声。因此,我的话令她先是一愕,继而明白过来。为掩饰内心的慌乱,她银铃般笑道:

    “什么杂音不杂音…人家在吃点心,你听到的怪声…是人家吃点心发出的声音…你听,是这个声音吗?”

    仿佛为验证似的,白颖特意干嚼几下嘴巴,发出“啧啧啧”响声。心中石头落地,我好奇地问:

    “什么点心,那么好吃?”

    白颖脸一红,继续瞎掰道:“萱诗妈妈亲手做得凤梨酥,又香又脆,让人垂涎欲滴。”

    提到母亲的拿手点心凤梨酥,我的食欲顿时被勾引起来,舔着嘴巴说:“儿时的味道记忆犹新,听你这么一说,我也特想吃凤梨酥了。”

    闻言,白颖一愣,旋即向郝江化抛个媚眼,咯咯笑道:“好呀,我明天捎带几盒回去,满足你果腹之欲。”

    郝江化刮她一记鼻子,眼里充满邪念。

    “老婆,辛苦您了!凤梨酥,您替我多吃几口。”

    “嗯!”

    白颖虽满口答应,神色却有几分尴尬。我如此说来,岂不是鼓励她给郝江化口交吗?非但如此,还要亲自给郝江化口交,难怪她听起来怪怪得,啼笑皆非。没多久,郝江化拉她起来,示意挪到更衣镜前,从后面进入她身体。只见镜子里映出一白一黑两具肉体:

    白躯圆润高挑,曲线玲珑,前凸后翘,绝代芳华。黑躯皱巴矮小,皮糙肉厚,筋骨突出,面目可憎。两者虽一美一丑,对比鲜明,反差强烈,却以黝黑棍状之物联结彼此,妙不可言。

    “…老婆,你是不是困了,我听你说话声音很飘…”

    “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白颖柔柔地说。“晚安,老公——”

    或许太疲倦缘故,白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吟,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

    “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

    我还想来个飞吻,白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接着,暴雨般密集“啪啪啪”声瞬间响彻房间,令人震耳欲聋。

    “啊…好舒服…啊…”白颖放开喉咙,娇喘连连。“啊…我快要死了…郝爸爸…好舒服,颖颖好舒服…呜呜呜——”

    “骚货,忍那么久,终于爽爆了吧,哈哈——”郝江化淫笑不已,打桩机般疯狂耸动腰臀。“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肏死你…肏烂你的屄…你下面嘴巴咬得老子那么紧,真他娘太爽了…以后只准给老子肏,左京那个傻儿就让他自个撸鸡巴去,哈哈哈…爽…太他娘爽了…啊,老子要射了…射你骚屄里,继续给老子生儿子,好不好?”

    白颖低声饮泣,连连摇头道:“郝爸爸…不要…不要射里面…求您了,呜呜呜呜——”

    “哼,不让射屄里,老子就要颜射,”郝江化一巴掌拍在白颖雪臀上。“射你脸上,总行吧?”

    见白颖不吭声,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继续恶狠狠道:“反正不射你屄里,就射你脸上,你自己选吧。哼,还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贱人!”

    白颖“哼唧”一声,从嘴巴里吐出“脸上”两个字,柔若无骨的娇躯滑到地板上。只见郝江化大力猛肏几下拔出狰狞东家,然后一手托住她瘦削下巴,一手握住东家狂撸。大约几十秒后,马眼豁然张开,大股粘稠白色液体机关枪般射出来,一阵一阵喷在白颖俏丽无双容颜上,顷刻间便布满两腮、鼻翼、眼帘、前额、双唇…远远看上去,就像贴了张白色面膜,极其香艳,万分淫靡!

    郝江化射完,又把鸡巴塞入白颖口里,让她吃干净。

    “你属牛啊,每次射那么多…”白颖娇嗔一句,拍了拍郝江化屁股。“射人家满脸,眼睛都睁不开…郝爸爸,你坏死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郝江化抖抖东家,得意万分。“精液富含蛋白质,哈哈,正好给你敷面膜,做没容。”

    白颖酥熊起伏不已,气喘咻咻道道:“才不要,一股子腥臭味,难闻死了。别风凉了,还不快扶人家去洗脸。”

    “洗什么洗,浪费多可惜。”

    “你——”白颖一时语塞。“好你个死老头子,你不扶我,我还不会自已去啊,哼!”

    “行行行,我抱你去,犯不著生气嘛,呵呵…”

    郝江化说完,一把搂起白颖进入盥洗室。大约十来分钟后,又抱着她出来,俩人一起躺到床上。

    “好累…”白颖蜷入郝江化怀里,喃喃自语。“原来做爱可以这么累…”

    郝江化亲她额头一口,喘气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就算为你累死也值得。”

    “贫嘴,讨打,”白颖眯眼直笑。“真得好困,别吵了,我想睡觉…”

    “刚才很舒服吧。”

    “舒服…”

    “喜欢被爸爸肏吧。”

    “喜欢…”

    “以后爸爸想肏,你就要过来挨肏,知道么。”

    “嗯…”

    “喜欢爸爸怎么肏你?从后面肏你,像肏母狗一样,喜欢么?”

    “…”

    “喜欢吃爸爸大鸡巴么?”

    “…”

    郝江化探头一看,原来白颖已悄然入睡,发出细微匀称气息。他兴致高涨,掀开棉被,裸露出她丰腴性感胴体,然后扒开两条光滑修长的腿…

    第二十三章

    关于颖颖第八次郝家沟之行,母亲在日记里记叙如下:

    禁不住老郝一味唆使,我拨通了颖颖的手机。一阵清脆悦耳的音乐响过后,电话里传来颖颖慵怜的声音,似乎刚醒过来。

    “——喂,妈…”颖颖咳了一下。

    寒露已至,夜凉如水。窗外月影朦胧,早歇了虫鸣鸟叫。

    “颖颖——”我润了润喉咙,关切地问:“怎么了,你人不舒服?”

    “没事,就是刚睡醒,喉咙干燥而已…稍等一下,我喝口水——”接着,电话里头传来下床走动声响,逐渐远去。大约过两三分钟,重新传来走动声,然后听颖颖朗声道:“妈,我给翔儿喂几口奶,什么事你说吧。”

    我看眼老郝,暗叹一声,柔笑着说左京呢,他可在家。那边沉默一下,听颖颖轻声回道他昨天去欧洲出差了。果然不出所料,我新下一阵窃喜,紧接着问道什么时候回来。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后说道五六天吧。

    “唉,京京这孩子,从没国回来也不知道多陪陪你和孩子,又赶着忙事业去了。”我话锋一转,换了副口吻。“要是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来郝家沟散散新。时下天气转凉,夜里寒冷,正是泡汤养身季节。打你上次匆匆离去,咱快半个月没见面,我和你郝爸爸都挺想你呢。”

    说到“郝爸爸”三个字,我特意加重语气,话到这个份上,颖颖准明白其中意思了。她那边沉默良久,方缓缓说道:“妈,我明天上午就飞过去。不过,这次不能住久,最多呆两个晚上便要回。”

    我明白颖颖担新所在,问道还是原先那趟航班吧,她“嗯”了一声。

    “那我还是安排郝虎去机场接你吧,”我说。“跟上次一样,把两个娃儿也带来吧。休息吧,晚安——”

    电话那头,颖颖又“嗯”了一声,然后挂断电话。

    翌日晌午,郝虎从机场接来颖颖。她一刚下车,便被小天缠住,脱不了身。气得老郝怒火中烧,却又不好发作。我好说歹说,才把小天哄开。等到返回房间,朝自个卧室里一瞧,公媳俩早已赤条条楼在一起。只见老郝双手搂住颖颖大腿,正埋首她胯间,津津有味地吮吸。颖颖抓紧床单,头往后仰,轻抿着嘴唇,表情欲仙欲死。

    为避免相见尴尬,我偷偷掩上门,轻手轻脚退出了房间。

    中午开饭,老郝和颖颖没来。我下午办完公,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时分。推门进去,颖颖刚好从卧室出来,神情慵懒,卷曲的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接着,老郝围一件锦袍,嘴里叼只金色烟斗,慢悠悠跟出来。看俩人光景,应该一起洗了澡。

    “妈——”见到我,颖颖羞赧一笑,理了理秀发。

    “饿了吧,”我笑盈盈地说。“快去餐厅吃饭,我让厨房早准备好,专等你父女。”

    老郝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咧咧道餐厅懒得去了,让厨房把饭菜送到房间来,我和媳妇在这儿吃。然后吧嗒抽一口烟,吐在我脸上。我白他一眼,挥手扇去面前烟雾,给晓月打个电话,吩咐她把饭菜送来。

    “好媳妇,坐过来,让爸爸好好看一下你脖子上的项链,”老郝拍拍身旁座位。

    颖颖莞尔一笑,小声问道要干嘛。老郝说来嘛,坐过来便知。颖颖摇摇头,说等吃完饭再看吧,郝爸爸。遭到拒绝,老郝不免新中不悦,干脆起身坐到颖颖旁边,握住她手说爸爸有礼物给你。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闪闪发光的钻石项链,在空中晃几晃。

    “纯净裸钻项链,全球限量发售。看见你妈妈脖子上那副项链么?跟我手中这副项链,一模一样,宛如双胞胎姊妹,”老郝迷着眼。“来,把脖子上的项链取下,爸爸给你戴上新项链。”

    老郝说完,就动手去摘项链。不料,颖颖把头扭开,咯咯笑道郝爸爸,不要嘛。他讶然问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么。

    “郝爸爸,你误会了,”颖颖端坐好。“人家不是不喜欢,只是脖子上这副项链,对我有重要意义,不能取下来…你的礼物,我先收下来,暂交妈妈保管。”

    我懂其中厉害关系,从老郝手里接过项链,瞪他一眼道我替颖颖保管了,你快吃饭吧。老郝不由哈哈大笑,很自然地拍拍颖颖大腿,悻悻地坐回原位。

    吃完饭,颖颖起身去育婴室照看小孩,我稍微收拾下卧室。四处找找,没见着用过的安全套,于是把老郝叫进来。

    “跟你说多少次,做之前戴好安全套,别射进颖颖身体里,你咋就听不见呢?万一把颖颖肚子搞大,漏了马脚,我们都不要活了!”我板起脸,劈头训斥。“你当颖颖跟诗芸她们一样,怎么快活就怎么搞,我告诉你——没门!”

    老郝非但没有羞愧之色,反而美滋滋地说:“老婆,你严重误会我了。每次干颖颖之前,我都听你的话,戴好安全套…”

    “那套套呢,在哪儿,怎么不见?”我质问。

    老郝凑到我耳朵上,笑嘻嘻地说:“好老婆,实不相瞒,这一次干颖颖,我没顾上戴套。不过,我没有内射,而是拔出来射她嘴里了。”

    我脸上露出讶异的表情,将信将疑地问:“你不会痴人说梦吧?我听颖颖讲,她受不了那股子腥味,连左京都不让射嘴里,会准许你犯规?”

    “嘿嘿,如果我告诉你,颖颖不仅准许我射她嘴里,还一滴不剩给我吞下肚子,你会不会更加觉得像天方夜谭的故事?”老郝拍拍我脸蛋。

    我鄙夷地看老郝一眼,冷笑道:“你是不是对颖颖使什么手段,迫使她吞精?”

    “天可怜见,我以人格发誓,”老郝竖起手掌。“射之前,我绝对征求过颖颖的意见。”

    “那你是怎么征询她意见呢?”我追问。

    老郝一本正经地说:“我告诉颖颖快要射了,她赶紧说非安全期,不能射里面,要我马上拔出来。我问颖颖射哪里,可以射她嘴里么。她迟疑一下,点点头,把眼睛一闭,张开了小嘴…”

    以我的经验推测,处于肉体高潮中的女人,头脑一热,或许便同意下来,事后颖颖铁定后悔。

    “那吞精呢,你也征求过她意见?”我紧接着问。

    老郝摸摸后脑勺,讪笑说:“当时颖颖满口含着我命根子,几乎撑爆她嘴。我倒是想征询她意见,问题她没法儿说话呀。那会儿,我光顾自己快活,没顾得上颖颖死活。见她点头同意口爆,插进去就淋漓尽致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分把钟才停止。”顿了顿,接着说:“我估摸自己射精太多,颖颖憋不住,只得往肚子里咽,真是委屈她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男人!”我拍老郝一下,唾骂道。“你这叫蹂躏,得寸进尺!颖颖金枝玉叶,娇贵无比,她何曾受过这等虐待。你要是下手不知轻重,以后别妄想我帮你拉拢颖颖。”

    老郝忙不迭拱手作揖,满脸堆笑说:“对不起,老婆大人,我知错了。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改,做任何事之前,都先征求颖颖的意见。她答应下来,我才敢去做。”

    我戳戳老郝的额头,丢下一句“给我牢记在心,冤家”,走出卧室。转进育婴房,颖颖正在奶娃儿。只见她一手抱着左静,一手托着自个颤巍巍的花白奶子,把蓓蕾似的红红乳头塞到娃小嘴里。

    “妈,思高思远俩兄弟,这会儿估计该饿了,”颖颖回眸一笑。“你看他俩小眼睛直瞅着我,咕噜噜转动,貌似要跟侄儿侄女抢奶喝,真让人忍俊不禁,嘻嘻——”

    我嫣然一笑,从摇篮里抱起思高,解开衣领扣子,扒拉下纹熊,露出一只圆润晶莹的大奶。

    “妈妈的奶水,他哥弟俩喝都喝不完,还好意思抢侄儿侄女奶水喝,不羞死他俩才怪。”我托住奶子底端,捏起乳头,送到思高嘴里。娃儿一含住乳头,便紧紧咬住吸吮,欢快地“吧唧”大吃。

    “小宝贝,别急哦。奶完弟弟,妈妈再奶你。”我朝摇篮里哭闹不停的郝思远眨眨眼睛,小家伙好像能听懂似的,立马破涕一笑,手舞足蹈。“真乖,真是妈妈的好宝贝。”

    “妈,他能听懂你的话,真是神奇了,”颖颖啧啧叹道。

    话说着,老郝推门进来。颖颖脸色一红,忙背转身,拉了拉外套。

    “我来看娃儿,看娃儿…”老郝舔着嘴巴,低头哈腰,边说边朝颖颖瞧去,一双小眼睛贼溜溜转。“媳妇生的两个好娃儿,爸爸抱抱——”径直走到颖颖跟前,说是要抱孩子,眼睛却勾勾地盯着颖颖白嫩的熊脯。

    只见颖颖尽管面红耳赤,却也不别扭,莞尔一笑,双手把孩子送到老郝怀里。如此一来,外套散开,用来哺乳的奶子完全袒露在老郝眼皮底下。他顿时双眼放光,裤裆处立马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原本这般无所谓,不料老郝说一句“小宝贝,来,爸爸喂你吃奶奶,”竟然undefined

    让我脸红心跳,更别说初出茅庐的颖颖。她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极力应付我说话,目光却飘来飘去,不知停在哪里。

    这个时候,我对老郝眨眨眼睛,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开溜走人。最亲的人突然离去,让颖颖显得很无助。她眼巴巴目送我背影消失,便抱紧双脚坐在汤池里,把头埋得很低。

    洗手间出来后,我穿戴整齐,转到自己办公套房,打开苹果笔记本电脑。通过装在电脑里的视频终端,可以清楚看到老郝他们现在身处的汤池。只见颖颖已然被老郝另一只手环住细腰,在她脸上亲来亲去。画面非常清晰,能看到颖颖的表情,尽管垂着头,却显得很温顺。

    我露出一丝满意笑容,自言自语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晚上起,老郝对颖颖的调教之路,终于迈出里程碑一步。”

    亲了五六分钟嘴,许是老郝觉得时机成1,一只手抚上颖颖挺拔熊脯。哪知他刚揉搓几下,冷不丁被颖颖推开。老郝尚未回过神来,她已气咻咻冲上岸。事发突然,我赶紧离开办公套房,小快步跑到汤池附近的更衣室。往里面一瞧,只见颖颖已换好衣服,正独自坐在椅子上黯然伤神。

    “颖颖——”我笑盈盈走进去。

    颖颖连忙擦掉眼角泪水,回头对我露齿一笑,叫了声妈。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颖颖回我说没什么事,可能累着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于是,我带颖颖来到三楼总统套房,侍候她睡下。

    转到汤池,老郝正抱着彤彤大白屁股,在水里使劲地干,发出“啪啪啪”的肉股撞击声。彤彤娇喘连连,双手撑在池底,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两只白兔似的奶子,晃来晃去。见他俩正玩到兴头,我也不好出言打断,就在旁边睡椅上坐下。老郝发现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一起来。我心里惦着颖颖,于是朗声责备道颖颖跑了,你都不去追,还痴心妄想什么。

    老郝狠狠顶彤彤一下,气呼呼叫道:“我追什么追,由她去算了。今天晚上,我们三人一起睡,把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让她听你俩叫一个晚上,看她能耐多大。嘿嘿,她爱作让她作去,我们三人快快乐乐玩。”

    说完,老郝扬起手,对准彤彤丰满雪白的臀部,就是几巴掌下去,痛得她眼泪直流,几欲跌倒。

    “我要你高高在上,我要你假装正经,我要你瞧不起人!”老郝一手扯住彤彤秀发,一手拍打她屁股,当马一样骑起来。“老子就喜欢操你这种货色——人前端庄贤惠,背后浪荡放纵。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裤子一脱贱到骨头里去!”

    老郝这几句话,看似对彤彤说,更像说给颖颖听。还有他那几巴掌,不像打在彤彤身上,倒像抽在颖颖屁股上。我不由心中不悦,皱起眉头。

    “下来,杵在那里看热闹啊——”老郝抬头看我一眼。“颖颖不愿玩,只好你顶替她哦。”

    我对他翻个白眼,背转身,不搭理。稍停片刻,我暗自吁一口气,缓缓来解熊领扣子。接着,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整齐地码在躺椅上,直至一丝不挂…

    老郝很喜欢用“狗趴式”进入女人身体,狠狠地蹂躏。用他的话说,无论多么端庄高贵的女人,此时此刻,都像一条下贱的母狗。一想到把一个人前端庄正经的女人,调教成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他就莫名兴奋。所以,他每次操我,都会要我蹶高屁股趴在地上,并且亲手捏开肥嫩的阴唇,乞求临幸。

    这次亦不例外。不同之处在于,我和彤彤一起趴在地,扭动大白屁股,接受老郝带给自己的羞辱——一份能给自己带来连绵不绝快感的羞辱!

    老郝还喜欢我和彤彤用“69式”互相舔对方,他插一会儿我的穴,又插一会儿彤彤的嘴。然后转到另一头,插一会儿彤彤的穴,又插一会儿我的嘴。总而言之,两头兼顾,忙得不可开交。

    老郝更喜欢插屁眼,所以有的时候,他干脆就这样做:插一会儿我的穴,插一会儿彤彤的嘴,又插一会儿我的屁眼,再插一会儿彤彤的嘴,再插一会儿我的穴。然后掉转枪头:插一会儿彤彤的穴,插一会儿我的嘴,又插一会儿彤彤的屁眼,再插一会儿我的嘴,再插一会儿彤彤的穴。

    一句话,我和彤彤身上总共六个同,老郝就这样轮流插着,不亦乐乎。有时候我会想:幸好女娲娘娘造人时,只在女人身上开三个同。要是肚脐处再开一个同,我和彤彤的大小肠,铁定被老郝搅成麻花。

    当老郝从我身上爬起来,他气喘咻咻说了一句“靠,还是老婆的小穴又湿又紧,超会吸鸡巴,操得舒服!”闻言,我心中窃喜不已,嘴上却道我半老徐娘一个,哪能比得上彤彤,她即年青,又漂亮。老郝穿上裤子笑嘻嘻说她是年轻漂亮,但下面小嘴没你厉害。我拍他一掌,唾骂道胡说什么,谁还不是一样。

    “媳妇呢,在哪?”老郝点上香烟,眯起小眼睛,悠闲地抽一口。

    “在三楼房间休息,上次那间…”我背转身,让彤彤替自己系好纹熊,才弯腰去穿内裤。“你俩饿不?”

    老郝拍拍袖口,掸掉烟灰,咧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她。”说完,径直而去。

    “等一下…”

    我唤他一声,急匆匆穿好衣服,跟彤彤追上去。上了三楼,进入房间,老郝正欲推门进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俩在外面休息,我先进去看看,”我做了个噤声手势,小声说道。“快十二点了,颖颖许已睡下,你俩安静点,别吵着她。”

    嘱咐完,我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只见颖颖身上盖着被子,曲线玲珑,背向门而眠。

    “颖颖——”我柔声呼唤,在床畔坐下来。

    颖颖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眼稍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泪痕。我心下一疼,不觉伸手替她擦去泪渍,暗想:颖颖,妈对不起你。

    老郝走进来,看一眼颖颖,便脱去短裤,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儿。我慌地拦住,质问他干什么。老郝说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颖颖啊。

    “她不喜欢同我们一起玩,这会儿正好,我专门来服侍她。”老郝说着把下体凑到颖颖脸蛋前,腥红的龟头触了触樱桃小嘴。“老婆,你到隔壁房间,跟彤彤俩人睡。这里交给我,我保管把咱儿媳妇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她飘飘欲仙。”

    “你胡闹什么!”我气得推开老郝。“颖颖已经1睡,你一闹,还不把她吵醒。拜托你,别折腾她!”

    “哪里睡着了,分明在装,”老郝目光扫向颖颖。“说好来玩,我不信她能睡着。你瞧她眼睛红红,刚才还在哭呢,打这会儿便能睡着?”

    “她之所以哭,还不是因为你,”我悻悻地说。“她一个人跑开,你非但不追上来哄,反而只图自己快活。口口声声跟我说会疼颖颖,你就是这样疼她!”

    老郝情知理亏,苦口婆心地说:“老婆大人,我这不是一心一意来疼媳妇了么?你相信我的话,媳妇没睡着,她在装呢。她之所以耍小性子,还不是因为大小姐脾气使然。我好好操她一次,将功补过,第二天就没事了。要是今晚不操,指不定媳妇一生气,连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嗤之以鼻。“好像操我们女人,是你对我们的一种奖励似的,脸皮要多厚有多厚。”

    “难道不是?”老郝反问一句,掀开被子钻进去。“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颖颖同意,我不介意。”说着,下身贴紧颖颖背臀,一只手抚上她熊脯,一只手摸进她双腿间。

    老郝动作生猛,颖颖依然紧闭双目,任他肆意揉捏着身上敏感部位。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说没错,颖颖果然在装睡。记得老郝第一次上我,为免尴尬,我也是这样假装睡觉,半推半就。于是,我脸上一红,走出房间,带上门。

    “彤彤,我们也去睡吧——”

    我牵起彤彤手,俩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对方身上衣纱。

    “萱诗妈妈,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彤彤纤葱手指尖从上至下划过我背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你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

    我转过身,摸着彤彤挺拔的乳房,莞尔一笑说:“彤儿,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诗妈妈…”彤彤蹲下身,呼吸扑在我阴毛上。“你下面好多水…”然后伸出香舌,轻轻尝了一口。

    肱骨厮磨、缠绵悱恻之际,隔壁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啪啪啪”声,然后响起颖颖的叫床声。先是细细呻吟,娇喘连连,继而大声浪叫,轻微饮泣。

    “萱诗妈妈,干爹正在干颖姐姐呢。看上去清纯脱俗,原来颖姐姐叫起来也那么浪。干爹真厉害,什么女人都能臣服在他胯下,”彤彤呢喃细语。“我好想加入他们,被干爹从后面狠狠地干。”

    我突然一根手指插入彤彤小穴,使劲抠挖起来。她顿时尖叫连连,身子蛇一般扭来扭去。

    说心里话,我并不是双性恋,彤彤也不是。只是听着隔壁不断传来的男欢女爱声,我俩欲火腾腾,实在耐不住长夜寂寞。老郝操了颖颖一个晚上,我俩也互相摸了一个晚上。直至天微微亮,东方显出鱼肚白,颖颖的叫床声才停歇。然后,整个房间便鸦雀无声,变得宁静祥和。

    我知道,这是暴风雨之后的平静,尽情放纵之后的安宁。

    第二十五章

    清晨醒来,老郝和颖颖还在睡。我和彤彤用完早膳,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电视,才见他公媳俩从卧室走出。

    颖颖穿戴整齐,仪表端正,主动跟我和彤彤道了声早安。昨晚那个浪叫女人,已经离她远去。现在的颖颖,自信满满,脸上写满矜持。跟你说话时,巧语嫣然,顾盼生辉,全身上下散发着如兰的气质。

    老郝则不同,袒熊露肚,很随意地用一块浴巾围住下身。他也不吃早餐,往沙发上一坐,便把彤彤楼进怀里。我左劝右劝,他才放开彤彤,把杯子里牛奶一饮而光。不料刚放下杯子,他的咸猪手便从桌子底下摸上颖颖大腿,来回摩挲。摸了一会儿,老郝貌似觉得不过瘾,另一只手伸向我裆部,隔着裤料轻轻抓捏花蕊。

    颖颖小口喝着瘦肉粥,脸色微微发红,依旧跟我们谈笑生风。我和彤彤看在眼里,也当没发现,还是一样叽叽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里给我发短信,说她今儿上午从长沙飞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开车去机场接她,”我起身说道。“接到琳姐,我俩直接来山庄,你们仨就在这里等。”

    “妈,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颖颖低头轻语。

    我知道颖颖心思,于是颔首许可,牵起她走向门口。老郝跟上来,说是送我俩上车。其实,一路上手都没离开颖颖俏臀。临别之际,还把我们婆媳俩搂在怀里,各自亲了一下。为避免山庄工作人员看见,我立刻强行推开她,四下扫视一圈,拉颖颖匆匆钻进轿车。

    “妈…”颖颖欲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

    颖颖的话,并不让我感觉意外,她会这样说,完全出自善良天性。

    “你哪里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颖颖脑瓜。“凡事都有一个适应过程,妈妈理解。”

    颖颖是个好儿媳,但我却不是一个好婆婆,简单一句对话,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导。也许是我想跟颖颖分享更多快乐,也许是我不肯轻易放弃,也许是我中毒太深。

    “禁脔”这个词,以前只在语文课本上见过,意思是珍贵的、不容别人染指的肉。现在往往用来比喻一个人臣服另一个人,心甘情愿成为他的性玩物。当时嘴角还挂起一丝嘲笑,蔑视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时隔三十年,原来一件很遥远的事,却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禁脔么?从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没了退路。唯有任凭老郝驱使,在他鼓吹和教唆下,接二连三,把晓月、诗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个淅淅沥沥雨夜,颖颖撕心裂肺的饮泣,像刀一样划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对老郝那份爱,早在不知不觉中,扭曲变形,甚至走火入魔。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剑,挥向身边最亲的人。

    那颗自甘堕落的快乐种子,在我腐朽残躯上,生机勃勃地破土、吐新、发芽、抽枝、长大。事已至此,大错铸成。思来想去,唯有瞒天过海,方能把伤害降到最低。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对颖颖最好的爱,对左京最好的爱,对我与老郝的新家最好的爱。如果死后,好人上天堂,坏人下地狱。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见着轩宇,不配面对左家列祖列宗。那么,就让我永远隐瞒下去,把这个秘密带到地狱里去吧。

    “妈,你有心事呀…”颖颖看我一眼,垂下头,咬了咬嘴唇。“都怪我不好,没把持住,犯了错…”

    “别自责了,要怪就怪妈吧…”我握住颖颖手,原本想安慰几句,却突然一阵心酸。“也许冥冥之中早注定,怨不得任何人,这就是我们婆媳的宿命吧。当今之计,只能谨小慎微,尽量不要犯错误。”

    颖颖单手托腮,凝视着远处山峦,一副若有所思样子。风吹动她几缕秀发,飘来飘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决心似的,转头问道:“妈,我和诗芸,郝爸爸更爱谁?”

    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说:“那还用讲嘛,当然更爱你。在你郝爸爸心中,无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发过誓,说你是他这辈子最后一个女人,他要疼你一辈子。”

    颖颖“哦”了一声,脸色潮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也许是这段婆媳之间心灵对话,让颖颖豁然开窍。也许是徐琳手段高明,太会来事。中午吃饭,颖颖红着脸,第一次跟老郝喝了交杯酒。当她腼腆地说出“郝爸爸,我爱你”,我终于确认,颖颖算是完成了一种从肉体到心灵的出轨仪式。如果之前尚属于荷尔蒙冲动下半推半就,那么此后,跟诗芸、筱薇她们一样,颖颖已把自己视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挑逗下,还在餐桌上,老郝就开始对颖颖不规矩,把一只大脚丫明目张胆地伸进她裙子里蹭起来。众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为喝酒缘故,还是春情泛滥,颖颖面颊绯红,像一朵灼灼盛开的桃花,妩媚妖冶。清澈明亮的双眸,宛如笼罩一层水雾,迷离而惆怅。肉嘟嘟性感小嘴,微微撅起,欲说还休,欲说还休…接下来,老郝为颖颖宽衣解带,抱进汤池交欢。其后,徐琳也褪尽衣纱,蛇一样的双手紧紧箍住老郝脖子。这一场汤池“三人行”,在持续个把小时候后,转移到三楼一间套房。直至夜色吞噬整个大地,除了连绵不绝的“啪啪”声,以及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房门依然紧闭。

    当从电脑屏幕上看到徐琳抱着颖颖大白屁股,用力分开其肥嫩阴唇,并叫着“快干她、干死她,看她以后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喷涌出来。徐琳每句羞辱颖颖的话,除了令她“呜呜”饮泣外,还叫我兴奋连连。在老郝马达般疯狂抽插下,颖颖趴在床上的雪白躯体,不停地晃动,看上去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歌毕舞散,颖颖缓缓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语。蓬松的白色长裙散落开去,像一爿簇拥的牡丹花,高贵优雅,神圣不可亵渎。一位身着白色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爱怜地抬起颖颖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对,含情脉脉,说不出的缱绻,说不出的缠绵…

    记忆中场景,正是左京和颖颖结婚那天盛况。所谓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红地毯、洁白婚纱、亲友祝福、祷词礼赞等,最后都抵不过一个“食色性也”!

    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对满桌丰盛的菜肴,听着一阵紧接一阵的肉股撞击声,我感觉房屋似乎摇晃起来,头晕目眩。然后,女人的娇喘被无限放大,最后塞满每个角落。那种略带哭腔叫床声,甜蜜得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当尘埃落定,万籁俱寂,我扫一眼腕表:八点四十五。掐指算来,颖颖第一次“三人行”,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比我第一次多出约半个小时。

    “老郝、琳姐、颖颖…”我润润嗓子,敲了敲紧闭房门。“出来吃晚饭了——”

    稍息片刻,徐琳朗声回道:“萱诗姐,我和颖颖的衣服还落在更衣室,麻烦你去拿一趟吧。”

    听上去绵绵无力,酥软到骨头里。于是,我折回更衣室,捡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缕,码放整齐后,给他们送进房间。

    但见老郝靠床而坐,一只手随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只手环住颖颖细腰。琳姐和颖颖偎依左右,缱绻缠绵,窃窃私语。在老郝毛茸茸的熊膛和肚皮旁边,四只玲珑圆润的乳房,骄傲地瞪视着你。放佛在说:还有比我更白、更润、更挺、更大的吗?

    见到我,颖颖脸颊升起两朵粉红桃花,娇羞地蜷进被窝。

    “颖颖,穿上衣服,起来吃饭…”我理了理鬓角,把她的衣纱放到枕头边。

    俄顷,颖颖轻语道:“妈,我不饿…”

    “傻孩子,不吃点东西,晚上怎么睡,”我往床沿上坐下。“来,乖,听妈妈的话…妈妈特意给你准备了参汤,吃一点,对身子好。”说完,吩咐诗芸盛来一小碗香喷喷的热汤。

    颖颖动动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纹熊,在被窝里穿好,方慢腾腾坐起来。我拿上一件米白色衬衣,轻轻盖住她娇躯,又替她整理整理秀发。

    “妈,我自己来吧,”颖颖展颜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待其打理头发完毕,我接过彤彤手中的参汤,舀上一小瓷,吹了几口后,送到她嘴边。颖颖呡上一口,细细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吗?”我笑盈盈问。

    “嗯,好喝——”颖颖甜甜一笑,砸砸嘴巴。“妈,谢谢你。”

    “傻孩子,我是你妈,谢我什么,”我摸摸颖颖头发。“有一个聪明乖巧的好女儿,妈要谢你才对。”

    琳姐凑过来,恬着脸说:“好妈妈,女儿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个嘛。”

    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没这么大女儿,要喝自己动手,桌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说着,还是连喂琳姐三口。

    老郝吃饱喝足,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油光满嘴回到房间。彤彤为他点上烟斗,老郝猛吸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袅袅上升的烟圈。接着朝大师椅上一坐,拍拍彤彤屁股,示意她蹲到两腿间…

    我白老郝一眼,骂道:“臭不要脸东西,歇一会儿你要死啊。没看见颖颖在喝汤么?就把那恶心玩意露出来,什么人嘛。彤儿,别给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彤彤,躺到床上。“说得也是,不能败坏媳妇食欲。”话刚出口,一只手却环住颖颖细腰,另一只摩挲着徐琳屁股。“还是老婆见识高明,待媳妇吃饱喝足,咱们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说四位老婆,你们举手表个态吧,嘿嘿。”

    “好呀,我没意见,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没什么意见,”彤彤羞赧一笑,转过身。

    “儿媳妇,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眯眯拈起颖颖尖下巴。“你要是说个不字,可会叫爸爸好伤心哦。”

    颖颖双靥绯红,久久不语。见状,我抡起拳头砸老郝一拳,骂道:“有琳姐和彤儿陪睡,你还乱伤什么心。颖颖,甭理他!”

    老郝嬉皮笑脸地说:“琳琳和彤儿哪够?好老婆,最起码,还要加上你。咱们四人大被同眠,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日日新郎,夜夜同房,总有一天叫你油尽灯枯,早见阎王爷,”我戳老郝脑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转,看向颖颖,叹道:“唉,我说漂亮媳妇,脑瓜子咋还不开窍呢。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过吗?我当时看你也蛮放得开,玩起来很疯。现在只不过多一两个人睡觉而已,有那么难下决定吗?快说,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屁股!”说着,扬手作势去拍颖颖屁股,吓吓她。

    哪知颖颖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谁蛮放得开,谁玩起来很疯,净胡乱编造,哼!谁要跟你睡,人丑就爱作怪——”接着瞄我一眼,垂下头,羞涩地说:“我跟妈妈睡,你爱跟谁睡跟谁睡去,甭来吵我和妈妈。”然后蜷进被窝,一把盖住头。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还不是拐弯儿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连被带人搂住颖颖,在床上打起滚来。“好媳妇,你太可爱了,爸爸爱死你。”

    “就你自作聪明,老东西!”

    我暗骂一句,脸上露出舒欣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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