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3日
【第二章·梦境】
周五晚上，沉迷游戏的我，早就把诗婧的事情抛诸脑后。
凌晨时候，一场怪梦，把这本静谧的夜，点缀出不一样的色彩：我彷佛飞在天上，又好像沉入地底。
不知何时，变幻成了传说中的阿飘，乘着晚风，飘飘然，飞到了那里——朱记牙科诊所。
「奇怪？我怎么到这里了？」
我喃喃自语。
与此同时，一道俏丽的身影，怯生生地走进了牙科诊所，「汪汪。」
我打着招呼。
诗婧好像根本没听见，径直穿过我的身体（阿飘真的有身体么？笑），走进了诊所的深处。
……「汪同学，欢迎来到我的诊所。」
肥头大耳的秃顶老头穿着白大褂，笑眯了眼，猥琐地打着招呼：「相比于医生，我更喜欢病人称呼我为朱大夫。」
「朱……朱大夫，好。」
诗婧怯生生地坐在朱医生的对面，小小只彷佛缩成了团。
社恐美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话都不连贯起来，听起来倒像是在说：「猪猪大夫。」
我嗤地一笑，吐槽道：「倒也贴切。」
当然，我的声音，他们是听不见的。
「不要紧张，汪同学。」
明明是亲切的安抚，但配合上猪医生的那副尊容，显得说不出的猥琐，「我们是大夫和病人，太紧张可不行啊。」
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瓶橙色的液体，「来，汪同学。来我们牙科诊所，第一件事啊，就是漱口。这是我们诊所特制的漱口水。橙子味，含在嘴里两分钟。因为是特制的，吞下去也没关系，小朋友们都很喜欢呢。」
「谢……谢……」
诗婧接过漱口水，害羞地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含进嘴里，根本不敢看大夫一眼。
「怪可爱的捏。」
我看着宛若小白兔的诗婧，笑出了声。
我肆无忌惮地盯着诗婧，眼看着瓶子里的橙色漱口液越来越少，不自觉地，脑子里蹦出了一个词——「乖乖水」。
什么玩意？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世界上还有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么？话说，这ＴＭ是什么展开啊？化身阿飘的我，疯狂地吐着嘈。
「诗婧同学？诗婧同学。」
朱医生连喊两声，一声比一声猥琐。
「混蛋！诗婧的名字是你喊的吗？」
我大声呵斥，然后并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啊？啊！」
诗婧化身受惊的小白兔，「不好意思～」
「诗婧同学。既然漱完口，那么我们的看诊就要开始喽。」
朱医生舔了舔舌头，就像是饿久的灰狼。
「诗婧同学，俗话说看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我们就从切开始吧。」
说着，不顾诗婧的反应，朱医生一把抄起诗婧的右手。
医生的两只肥手，一只捏住诗婧的手腕，另一只则探出食指，在白玉一样地美少女手掌心儿，猥琐地画着各式各样的圆圈。
「呀～」
「别怕。我正在通过探究诗婧同学手掌的纹路，了解诗婧同学的牙齿健康。」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肥头医生，一会儿捏捏这里，一会儿捏捏那里，「嗯嗯。原来是这样。哦哦，这下，老朱我，有了解到诗婧同学了呢。」
「啊～」
诗婧本能地想把手抽回，却无奈被医生死死捏住，动弹不得。
「别闹。」
猪头医生突然故作严厉地一声大喝：「我们是在看病。请好好配合，别想有的没的！」
所谓恶人先告状，不外如是。
被训斥一通的诗婧，手足无措，只能默默颔首，委屈地低下脑袋。
这一副羞于见人的媚态，完完全全暴露在医生面前，真是气煞我也：混蛋医生，你在干什么？有你这样切脉的吗？可恶，我作为正牌男友，也最多牵牵手，都没仔细把玩过诗婧的手手。
混蛋！「呀～～」
诗婧一声娇呼。
只见，猪头医生不再满足于画圈圈的游戏，大手向上一合一探，瞬间大手握小手。
一肥一瘦，极具反差感的两人，十指交扣在一起，彷佛是热恋中的情侣。
「别怕。这是医生在用自己的手掌和患者做对比。」
猪头医生编着故事，诗婧也随之停止了挣扎。
医生的脏手一点也不老实，做出龙抓手的姿势，一握一捏，肥粗的手指于是在美少女青葱玉指的夹缝中游曳抽插，探索着每一寸的美好。
猪头医生一边牵着诗婧的玉手，一边笑道：「接下来，我们先玩闻。」
「玩？」
诗婧疑惑地哼出声。
「混蛋。果然是玩，是吧。你个老色狼。」
我狠狠地骂道。
可惜作为阿飘，完全无法干涉现实世界。
「哦哦。」
猪头医生发出两声怪叫，满口胡话道：「是说把看病当作游戏啦。抱歉抱歉，给小孩子看病看惯了。你明白的吧，和小孩子说看病，他们也会有压力什么的，对吧，就是这样。」
「啊？哦哦。」
诗婧摇了摇头，若有所悟：「原来是这样。真是温柔的医生啊。」
「喂喂。哪里温柔了。汪汪，你难道眼瞎了吗？眼前分明是个老色狼啊。快点跑，然后报警啊。」
我怒道。
「那要怎么玩呢？」
诗婧模彷起小孩子，脆生生地问道。
「哈哈。小诗婧，很简单的。一会儿，你张开口，让老朱我闻闻你的口腔。」
「呀」／「什么？」
诗婧和我同时叫出了声。
「都说了，是看病啦看病。小诗婧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猪头医生口胡道。
「哼。才不是小孩子。」
诗婧气呼呼地，像胀起的河豚一样，鼓起了腮帮子，甚是可爱，「哼～不就是看病么。人家肯定没问题的。」
一边说着，赌气似的，身子前倾，翘首仰视，轻启微唇，对着肥猪医生又黑又大的两个鼻孔，香风轻吐，「呼～呼～」
地吹着草莓味道的少女清香。
猪头医生一脸陶醉，鼻孔鼓动，奋力猛嗅，恨不得把小美人的吐息全都占为己有。
「哼。怎么样？」
诗婧得意一笑，甚是妩媚，接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两颊飞霞，绯红得彷佛能掐出甘露。
「哈哈。小诗婧，很好。不过份量还不够哦。」
猪头医生调笑道：「接下来，嘴要张开，用力呼气哦。」
说着，猪头医生满脸享受地把身子向前下方倾倒，把鼻子凑到诗婧嘴边。
「汪汪，快住嘴。混蛋医生。」
我骂骂咧咧，然而全然无用。
诗婧眨了眨眼，似乎下定了决心，右手发力，与之前被动的十指相扣不同，竟然主动地握住肥猪医生的大手。
同时，小嘴一送，露出一脸「真拿你没办法」
的表情，慢慢张开檀口，做出一副要把肥猪脏鼻吃入口中的架势。
俏目微眯，神色迷离，小嘴轻移，隔空把肥猪的大鼻子包住。
「呼——呼——」
香风阵阵，被肥头大耳的猥琐医生肆意地享用，「哈——哈——啊～～这样总满意了吧～」」
再来。
还差一点。」
医生贪得无厌。
「快拒绝他。你在做什么啊，汪汪。」
我无能狂怒。
然而，诗婧却配合地凑上前去，「哈～～哈～～哈～～～」
就这样，一个呼一个嗅，一老一少、一丑一美，两人忘情地玩着简单粗暴的色气游戏，良久良久。
「朱～朱大夫～呀～～人家到底是什么毛病？闻出来没有啊？」
诗婧一边慢慢把脑袋向后撤里，一边问道。
话还没说完，只见猪头医生左手捏住了诗婧的小下巴，右手从美人小手中钻出，不急不慢地用食指和中指把美少女香软的小舌片夹住。
诗婧显得楚楚可怜，泪眼婆娑地看着医生做出轻薄的举动。
「呀。小诗婧可别误会。」
猪头医生手指化笔，在舌片上画着各种各样的图案。
小香舌或直或曲，被玩弄成各种模样；校花美女的香津美唾被来回搅拌。
又或是刮刮上颚，扣扣玉齿，好不自在。
「俗话说，绝知此事要躬行，老朱俺这正是在做实地考察啊，小诗婧。」
「呜呜。」
诗婧口不能言，但轻颔俏首。
这让猪头医生玩得更是得劲。
食指从校花下排的左侧槽牙，一路抠挪揉捏，直至右边槽牙。
猪头医生一边玩弄瓷器般精致的少女美齿，还得意地边敲边问：「是这颗痛吗？」
直到无辜的校花少女，或摇头或颔首。
俏首晃动的触感反馈到檀口中的脏手上，才会换至下一颗。
就这样，一下两下，猪头医生玩得不亦乐乎，乐此不疲。
良久。
猪头医生似乎玩腻了口腔游戏，松了肥手，道：「呀呀呀，小诗婧，你这问题有点严重啊。」
「啊？」
诗婧喘着气，惊慌失措。
「嗯。怎么说呢？唉。」
猪头医生做出一副很为难的架势。
「大夫？」
「嗯。嗯。小诗婧，你得有心理准备。」
猪头医生顿了顿道：「诗婧你这个大概是牙癌的早期阶段啊，唉。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真是的。」
「喂喂。你这个无良医生。」
我无情地吐槽道：「牙癌是什么鬼？喂喂，汪汪又不是小学生，怎么可能信？编故事，也得编得像样点啊，喂。」
「啊？癌……癌症？」
诗婧一下子吓出泪来，「呜呜。朱～朱大夫，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诗婧同学，你难道没感觉刚刚一会儿时间，你就变得心跳加速？这正是牙癌细胞碰见了我这个专业的牙科医生，在害怕地颤抖啊。」
「什么鬼？你真的是医生吗？不会是乡下混不下去的神棍再就业吧？有点科学常识，好不好？汪汪有时候是有些迷煳，但肯定不会信这种鬼话的呀。」
我再次吐槽。
「呀～」
诗婧羞红了脸，「竟然是这样？所……所以，人家～人家就……就要死了？哇～呜呜呜。」
「ｗｃ，竟然真信了？！」
「诗婧同学。该怎么说呢。幸亏你遇上了本大夫，而且你这也是初级阶段，所以不必紧张，完全有得治。」
「啊？」
「但是，我说啊。治疗牙癌，可一点不便宜啊。嗯……你出去问问，保守估计，大概也要这个数。」
猪头医生随手摆出一个七点手势，叹了口气。
「七万？」
医生摇了摇头，「再加两个零。」
「七百万？」
诗婧大惊设色。
「喂喂，开什么玩笑。原来是个老骗子吗？这你就失算了，叔叔阿姨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掏这笔钱？你就使劲忽悠汪汪吧。牙癌？我呸。」
我无情地吐槽。
「小诗婧。本大夫，也知道这对于你这样的学生来说，特别昂贵。但不是说了，你很幸运嘛。老朱俺，可是专治牙癌的大夫。嘿嘿。俺可是发明了一套独门的治疗法，不过目前还在试验阶段，正在寻找愿意配合的患者。嗯。小诗婧，你要是愿意的话，俺老朱，可是愿意免费治疗你哦。嘿嘿，等俺的治疗完成了，拿个劳什子的诺鸡儿奖，肯定也是手到擒来。」
「啊？诺贝尔奖？！」
诗婧彷佛黑夜中捞到一缕亮光的旅人，喜出望外：「真的吗？朱～朱大夫，人家真的还有救吗？」
「喂喂，诗婧你真的要信这个连诺贝尔奖名字都能说错的无良医生吗？啊喂。」
我急着问道，然并卵。
「就是这样。不过，要是接受老朱俺的治疗，要对其他人保密哦。毕竟是开发中的最前沿技术，公布前可不能泄漏啊。」
猪头医生眯着眼，忽悠道。
「嗯嗯。」
「那么每天放学后，就一个人来这里接受治疗。对外就说，做的是长期的牙齿护理和牙龈按摩吧。」
「好～」
诗婧柔柔地答应。
「那么，就开始我们第一个疗程的治疗吧。我的师傅赵大师曾说过』双脚离地了，病毒就上不去了』。
所以，第一步，为了隔绝癌细胞源源不断地从地下吸取能量，诗诗，你就先把鞋子脱了吧。」
「喂喂。这是煳弄小孩子吧。从地下吸取能量，这是植物吧，绝对是植物吧？癌细胞已经这么发达了吗？」
「呀～」
诗婧娇呼一声，迟迟没有动静。
「快呀。来这里。」
猪头医生伸出大手，故意做出一抓一捏的姿势，非常猥琐，「快点。把脚伸给俺。让俺这个癌细胞的克星，好好切断癌细胞的供能通道。」
「呀～～」
诗婧羞羞地瞥了猪头医生一眼。
嫩足施施然，一抬一翘，优雅地钻出黑色的公主小皮鞋。
玉足弓成一个月牙的形状，轻移慢抬，被校花主人主动地送进猪头老男人的怀里。
「讨厌～～」
猪头医生迫不及待地捏住两只秀足。
大拇指贴在脚底板上，又搓又按。
两手上提，拉着小没人的没腿，一路向上。
猪头向下，脏兮兮的舌头探出，「啊呜」
一口，就把没足上的十根玉趾，连带着蕾丝白袜，一并含入口中。
「你快停下！汪汪的没足我都没尝过。」
我急得甚至带上了哭腔。
「呀～～噢～～坏人，呀～～」
诗婧娇声喘息，彷佛是在给猪头助威，让老色狼吃得更起劲了。
「咂咂。呜姆。咂咂。」
猪头医生咂着嘴，又舔又吸，同时不忘霸道地看向泪眼迷离的诗婧，「诗诗，俺这是在亲自检查癌细胞有没有扩散到这双每脚上。咂咂。真香。根据俺的初步判断，小诗诗的玉足虽然没被癌细胞完全占领，但也没阻挡癌细胞从地下摄取养分，该罚。」
说着，两只紧握脚踝的大手，同时翻至脚底，食指划起了十字。
「啊？！好痒～呀～不要～～」
「痒就对了。痒说明这双骚脚认识到错误，正在积极配合俺的改造。」
「呀～真的？朱～朱大夫，好厉害～～啊～～那就再用力一点，呀～～好好惩罚人家这双吃里扒外的脚～～啊～～～哦哦～～好痒～～对，就是这样～～不要停～～呀～～人家还要嘛～～人家还想惩罚叛徒啊～～哦哦～～」
「真是个骚逼。看老子把骚脚舔化了。」
说着，猪头医生加大力度，一口的大黄牙在蕾丝足背上又划又啃，舌头团成一团，故意往玉趾的夹缝里钻。
八只趾缝，排成一排，被猪头医生的脏舌淫乱地肆意强奸。
「嗷哦哦～～好厉害～～好痒，但也好舒服～～呀～～人家的叛徒脚，呀～～被朱～朱大夫净化了啊，哦哦～～」
「好了。这双骚脚，已经被老子驯服了。」
猪头医生得意地大笑，道：「明天记得还穿这种袜子。」
「啊？」
「真笨。控制变量都不会。要是其他丑不拉几的袜子，又被癌细胞策反了怎么办？对了。」
说着，猪头医生毫不犹豫，猛地一扒，直接把诗婧的蕾丝花边袜扯了下来，「这双袜子，就先放我这里。玩些时候，我还要好好研究骚袜对癌细胞摄取养分的影响呢。嘿嘿。」
「啊？人家的袜子。啊，那好吧。都……都是为了科学嘛。」
诗婧红着脸，声若蚊蝇。
「另外，鞋子也要穿这种露脚背的。原因你该懂的。」
猪头医生故作严厉地布置任务。
「另外，望闻问切还有最后一个环节。现在我问你答。」
猪头医生毫不客气。
「诗诗，你有没有男朋友？」
「有。」
「有没有和男友接过吻？」
「呀？」
诗婧困惑地望着医生。
「废话。癌细胞可是会扩散的。这不仅关系到你一个人的健康安全，作为医生，俺当然要问。」
「原来如此。没。」
「那就是说，你的初吻还在喽？」
猪头医生变得格外兴奋。
「嗯。」
「那好。从今天起，直到治疗完毕，都不许和人亲嘴。诗诗，你也不想把癌细胞传染出去吧？」
「好。」
诗婧声不可闻。
「那你还是处女喽？」
「……」
诗婧颇有犹豫，哼道：「嗯～」
猪头医生大喜，迫不及待道：「听着，没有俺的同意，也不许把身子交出去。嘿嘿。毕竟会传染的嘛。」
「嗯。」
随着一声轻哼，猪头医生的胯部肉眼可见的一阵抖动。
「大声点。完整的说一遍。你不会做什么？！」
「呀～」
诗婧羞得说不出话。
「还想不想治好牙癌了？如果你不肯配合医生，那还是早点放弃吧。可惜喽，年纪轻轻，就要死去，男朋友大概会和别的健康女孩厮守一生吧。」
「你放屁。」
我恨不得上去揍他两拳。
「不要。」
恐怖的幻想一闪而过，诗婧一改往日的羞赧，大声喊道：「我，汪诗婧。在接受朱～朱大夫治疗期间，绝对不会和阿辉亲亲，也不会和阿辉发生性关系～呀～羞死了～人家一定会守好宝贵的初吻和处女身。啊～」
「这还差不多。」
猪头医生品头论足道。
说着，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眼罩，「小诗诗，由于是最先进的治疗，所以具体的过程，你也不能看哦。不过放心，治疗仪采用的是全彷生的设计。不必害怕啊，哈哈。」
「嗯。」
戴上眼罩的诗婧显得茫然无措。
「嘿嘿。接下来就是最先进的治疗了哟。第一步，消毒。首先是嘴唇的全面消毒。诗诗，现在噘起你的小嘴。哎对，好，同时，身体往前倾，抬头，保持住噘嘴。很好。」
「呜姆。」
校花美女目不能视，被猪头医生哄骗着做出献吻的动作。
同时，猪头医生终于露出了獠牙，同时噘起肥唇，两人来了个全方位的唇间热吻。
「混蛋。那是汪汪的初吻啊。你个混蛋。明明做了约定，考上大学就拥吻一定终身的，呜呜呜。」
见此情景，我不自觉地哭成泪人。
「咂～咂～呜～～」
猪头医生的头一同猛晃，又嗦又吸，脏嘴像盖章一样，肆意蹂躏着佳人樱花色的芳唇。
「呜呜～～」
诗婧似乎想要挣扎，却被猪头医生死死按住。
良久，唇分。
猪头医生心满意足道：「别怕。刚刚这是对嘴唇的消毒。接下来，我会用小刷子，好好清理被癌细胞污染的脏嘴。」
说着，不等诗婧反应，猪头大嘴又猛地盖上。
肥舌直捣黄龙，直接钻开粉嫩的娇唇。
不知就里的诗婧，还以为是医学用具，毫不抵抗，甚至还配合地张开檀口。
小香舌大大方方地欢迎起入侵贼舌，顺从地躺平，被瞬间俘虏，任由猪头医生吞津吐液。
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扭成一团，完成了原始的口水交换，还不时发出「咂咂呜呜」
的淫靡响声。
「雪～雪～～」
诗婧的小香舌，像个听话的小媳妇，被裹挟着带出小嘴。
于是，两根舌头，当着我这个正牌男友的面，在空气中，你来我往，忽直忽曲，抵死缠绵。
「呜呜。混蛋。」
我一边看着这场淫戏，一边搓动胯下，「混蛋，汪汪还是初吻啊。明明应该属于我的初吻，被猪头老男人夺走，呜呜，但好刺激。」
「咂咂。」
突然两只舌头停止了扭打。
猪头医生，居高临undef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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