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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1月4日

    第十七章

    昨晚两人缠绵到很晚,严苓第二天也起的比往常迟。严伯啸在书房听到里间的动静,想着小姑娘该是醒了。进去后看到小姑娘揉着眼睛,半靠在床头。

    “苓苓,再睡会儿。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爸爸再叫你起床。”严伯啸把小姑娘塞回被子里,又掖好被子。

    严家饭厅里,严仲鸣没看到小侄女来吃早饭就随口问了句:“要开饭了怎么没见着苓苓啊?”

    “她身子有些不舒服,还睡着呢。”一旁的严伯啸回他。

    “昨晚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还生龙活虎的吗?该不会是吃坏了?”严仲鸣有些纳闷。“或许是吧。”一旁的严伯啸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又转身去厨房吩咐王妈把大小姐的饭盛出来,他去端给她。

    严伯啸端着托盘进屋的时候,严苓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翻看那本《三国志》。见他进来,严苓拿出里面夹着的片片信纸,“原来它们在这儿,我还以为你都丢了。”

    “怎么会。苓苓写给爸爸的信,每一封爸爸都留着。不信你数数都在不在。”严伯啸把托盘放在床前的条案上,坐到床边,伸手揉了揉小姑娘脑后披散的柔发。

    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笑着跟他说:“我信的。”说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急事儿。掀开被子,穿着睡裙,趿拉着拖鞋就往外跑,严伯啸都没来得及给她披上外套。

    不一会儿,小姑娘又一阵风似的回来了,怀里捧着一个梳妆匣子笑意盈盈的出现在严伯啸面前,“爸爸,你猜猜里面是什么。”

    严伯啸想了想,“爸爸写给你的信。”

    “爸爸猜对了一半。里面不只有你回我的信,还有一样东西你肯定猜不到!”说着严苓打开了怀里的匣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灰色绒布盒子递给严伯啸。

    严伯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男士手表,银色外壳,表盘是少见的蓝黑色,里面嵌着银色的罗马数字,指针也是银色的,看起来很是沉稳大方。

    “喜欢吗?我一眼到这只表就觉得适合你。”严苓期待地看着严伯啸。

    “喜欢。很喜欢。”严伯啸低头看着盒子里的手表,眼眶有些湿润。

    “那你带着试试好不好?”严苓拉着严伯啸的手换下他手腕上那只表,从盒里取出新手表帮他带上,“这是还在上海的时候,我用自己挣来的钱买的。本来想着回来就给你,倒是一直没有机会。这只也是瑞士表,就是不及你那块名贵。”

    把表带好,严苓牵着严伯啸的手,问他好不好看,又牵起他之前受伤的右手,轻轻抚摸上面留下的伤痕。“爸爸,我们今后再也不分开了。”

    严伯啸搂住小姑娘,摁在怀里。就这么静静的拥着。许久,鼻尖的酸涩散去,待他缓和好,放开小姑娘,“苓苓,快去吃饭。”

    “好,我这就去吃。”小人儿跑到长案前乖乖坐下吃饭。

    清晨的阳光从窗外洒下来,落在窗前的小姑娘身上。严伯啸看着小姑娘,坐在阳光里依旧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仿若降落人间的精灵,不沾染一丝俗尘。这一刻的感觉,他再难忘记。

    番外:自食其果

    戏院后台,严伯啸的化妆间。

    “严老板。”身后传来婉转的声音,一只纤纤素手从后伸过来,在紧实的胸膛前游移,想要滑进水衣里。

    “苓苓!”严伯啸伸手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把人从身后拎到面前。

    “严老板怎么猜出是我的。”严苓伸手勾住严伯啸的脖子,秋波流转,眼神里的勾人毫不掩饰。

    跟包儿和管茶水的都出去了,化妆间里就剩父女二人。

    “你的声音爸爸还猜不到吗。”

    “严老板,这么喜欢当人爸爸呀。”严苓笑着往严伯啸身上贴。

    严伯啸猜不准这小东西又在跟自己玩什么花样,“苓苓,这儿人多眼杂,别闹了。”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严老板,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

    严伯啸急忙伸手去捂她的嘴。这丫头真是被自己惯的越来越没边儿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一会儿回家再玩儿,好不好?”怕小姑娘气恼,严伯啸只得哄着。

    “好呀。那您也别忘了之前答应我在社里挂二牌的事儿。”说罢又凑到严伯啸耳边吐着气,轻声说:“晚间一定好好伺候你。”

    严伯啸瞬间脸红。

    本来说好要等自己一起回家的小东西,倒是撩完人就走。严伯啸无奈,自己一人回了家。

    回到屋里,刚打开门,之前悄悄溜走的小东西又缠了过来。

    “严老板回来啦。”严苓一听到开门的声音,就从里间迎了出来,穿着一身薄透的轻纱裙子,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离近了甚至能看到胸前那两颗茱萸,色气无比。

    “穿的这样少,不冷吗。”

    “那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穿。”严苓伸手去解严伯啸长衫上的盘扣。

    知道小人儿打的什么心思,严伯啸按住小猫儿的爪子,“没洗漱呢。”

    “我又不嫌弃你的。”严苓双手缠着严伯啸的脖子,就要吻他。

    “乖,等爸爸洗漱完再陪你玩。”严伯啸浅尝辄止,轻轻地就着红唇吻了吻。

    待严伯啸洗漱完,进了里间。小人儿还在等他,看着他的眼神直白且诱人。他伸手把小人儿从藤椅里捞出来,继续刚才意犹未尽的吻。

    “唔~去床上。”小人儿仰头迎合他,伸手在他胸前胡乱摸索。

    待他把她放到床上,欲要覆身而上,身下的小人儿却把他推开来,骑在他身上,两手撑在他的胸膛前,“我要在上面。”

    “好。你自己扶它进去。”严伯啸下身的欲望直直向上抵着小姑娘。

    严苓扒下严伯啸的睡裤,又把里面的内裤往下拽,早已坚挺的肉茎脱了束缚弹跳出来。她伸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不由来了句“好粗呀。”

    “今天在后台咬着我耳朵说过的话忘了?”严伯啸捱不住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待严苓想起来她说过的那句话,不由轻笑,“我得让严老板您舒服了呀。”

    玩弄够了,她扶着肉茎抬臀坐了上去。

    “啊…”

    “呃嗯…”

    肉茎埋入小穴,两人齐齐发出满足的喟叹。

    严苓坐在那根肉物上,上下起伏,肉茎不断进出抽插,又前后晃臀,胀大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小穴的内壁,带来阵阵快感。自顾着玩弄了一会儿,严苓体内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顶峰,小穴越发紧密地吸绞着体内的肉棒。

    严伯啸知道到小东西快要到了,伸手拖着她,向上猛顶,又趁小东西身子落下来时,按住她的腰。大开大合了十几下后,小东西下面的甬道里津液肆流,颤抖着到了巅峰。

    “玩够了?”身下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明明是在逗弄他,怎么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严苓有些休恼,偏偏还要嘴硬说没玩够。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又顺着胸膛往下游移,“这副身子就是去当小倌儿,我也得天天点你。”

    严伯啸被这话给气笑了。真是不给小东西点教训,她就要翻天了。

    他翻身压住胡乱扑腾的小东西,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两侧,两腿抵着分开小东西的双腿,胯下的阴茎在穴口来回摩擦。

    “你快点进来呀。”虽然已经高潮过一次,花穴的空虚感很快又卷土重来,本能地渴望被填满。

    “知不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意乱情迷之下她只得胡乱应着。

    见小东西这样子难耐,严伯啸大发慈悲扶着胯下的欲望挺了进去。

    “以后敢不敢说浑话?”他只挺进去了前端的龟头。

    “不敢了…你快给我…啊。”

    “还敢不敢穿成这样子。”刚才严苓连自己身上的裙子都没脱就急着做,先下倒是让严伯啸抓住了把柄。

    “不敢了,再也不敢…呃…呃嗯…”说话间下身被不断深入,双乳也被隔着薄纱的衣料揉捏着。

    “只许在我面前穿。”严伯啸趁着小人儿听话,在她耳边呢喃。又趁势把她从衣服里剥开来,露出胸前的两团丰盈。

    身下女孩儿酮体最美好的地方皆暴露在眼前,留着薄纱裙子缠在腰间,淫靡诱人。

    严伯啸沉腰次次深捣,头埋在柔嫩雪白的双峰间,扶着小人儿的腰一下下颠簸着。阴茎被花穴里的嫩肉吸的酥麻,他不由加大力度,想要从中得到更多欢愉。

    “叫我。叫爸爸…”身上的男人边顶边说。

    “嗯哼…严老板。”严苓偏不听他的。

    小东西嘴硬只换来严伯啸更加深入的操弄,“叫不叫?”

    小东西偏不让他如愿,到了要紧关头,被他肏的最后连严伯啸三个大字都脱口而出还是不肯叫爸爸。

    两度欲海沉浮后,严苓累极,瘫在床上倒头就睡。

    严伯啸还有些意犹未尽,“苓苓,累不累?再来一次好不好?”

    严苓睁开迷糊的双眼,翻身把被子拉到严伯啸身上,帮他盖好。又敷衍着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乖,快睡觉。”说罢还轻轻拍了拍,便又翻身背对着男人睡了过去。这样子像极了欢爱结束,得到满足后就变得敷衍的恩客。

    这小东西自己舒服了,把他晾在这儿。严伯啸一时气结,自己惯出来的小姑娘算是让他知道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儿了。

    第十八章

    过了一会儿,刘管事来家里说定方戏院的王经理特意在仿膳饭庄做了局,下午要请严伯啸去吃饭。

    严伯啸本不想去,他想在家多陪陪小姑娘。可刘管事说王经理特意交代务必要让严老板到场,小姑娘也不想他一直顾着自己误了正事。

    下午严伯啸和刘管事去了仿膳。进了包间,戏院经理十分客气地请严伯啸坐到主位。

    “严老板,今天这么仓促请您来赴宴,真是冒犯了。照顾不周,还望严老板海涵。”

    严伯啸微微笑了笑,“您客气了。”

    “严老板,上次您在我们戏院出了事故,真是万分抱歉。我前月有事去了天津,脱不开身,这次一回来我便想着定要当面向严老板请罪。”

    “请罪不敢当。出了这事大家都不愿意的,戏院那边您多管理就好。”

    “是是。严老板说的是,我这边一定把舞台管理好。”

    觥筹交错,戏院经理又趁势问了严伯啸:“严老板,您手上的伤快好了吧。”

    严伯啸也不跟他多周旋,“已经没有大碍,下周就可以上台了。”

    “好好。严老板咱们的合同还是继续,后面戏码您来定就好。”

    ……

    好不容易应酬完,严伯啸急着回去陪家里的小姑娘,出了饭店想找辆黄包车拉他回家。

    “师哥!”严伯啸正要回家,被身后刚从饭店出来的陈元平叫住了。

    陈元平快步追上严伯啸,“师哥,您也来这儿吃饭啊。待会儿没事儿吧?咱们找间茶馆儿坐坐?”

    “我没什么事儿,倒是怕误了您这大忙人的时间。”严伯啸并不想和对方多叨扰,希望他能有眼色不再纠缠。

    “不耽误的,不耽误的。”陈元平仿若没有听出话里拒绝的意味,忙不迭回着。又解释说:“春和最近身子不大好,又得操新她弟弟,我这才忙着应酬。和师兄喝茶的时间还是有的。”

    严伯啸见也拒绝不了,就直接对他道:“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

    陈元平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师哥,确实是有事麻烦您。这不是小薇过段时间就要回来了,我们想着让她跟仲鸣学戏。”

    “呦!跟着仲鸣,你家白春和也知道吗?”严伯啸但是被陈元平这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了。当年仲鸣和白景明的事儿算是把严家和白家的交情彻底闹没了,这下陈元平又想让仲鸣去教他女儿,真是从哪儿说起。

    “春和她也是同意的。咱们打小一起长大,您也知道,她拉不下面子来跟您说。”

    “这事儿你还是自已去跟仲鸣说吧。”考虑到严仲鸣,严伯啸并不好就这么答应下来。

    “师哥,小薇她一个人在上海待不住,不肯跟着于先生好好学戏,非闹着要回来。在家就和她妈吵架,春和也管不了她。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瞎折腾把自个儿毁了呀。”

    “师哥,当年的事儿确实是白家有错在先。可我就小薇这一个女儿,您就是不待见白家,也求您看在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帮帮师弟我。”陈元平怕严伯啸因为对白家有气要拒绝他。

    可怜天下父母新,严伯啸作为一名父亲十分能理解陈元平的苦衷,“行。我替你跟他说说,不过他那边你还是再去问一下。”

    “麻烦师哥您了。”陈元平一听严伯啸这话新里觉得踏实了许多。

    聊完正事儿,两人又寒暄了几句…

    晚间吃饭的时候,严伯啸把这事儿告诉了严仲鸣,“这事儿你不必问我的意见。答应不答应人家你自已决定就好。”

    严仲鸣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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