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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8日

    第六章求你死!

    再一次,整个刑房变得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唯有炭火烧烤发出那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真的想让我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清脆的声音方才颤抖着响起,这么多天,这么惨烈的酷刑,她的眼圈,却是头一次红了。

    那声音也是犹如一根根针那样扎在他心里,头磕着地一动不动,他近乎发泄一般的也是嘶吼出来:“我更希望你走!”

    “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要回那个跟着呀他青梅竹马,亲密无间扥师兄,可他是皇帝,身肩天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变回她想要的样子,两人的矛盾,似乎只有一方去死,才能彻底化解了,恐怖的沉默再一次持续了许久,终于,她再一次默默的开口了。

    “你想让我死,我就死。”

    “不过我有个条件,处死我的刑具,我要你亲手去做!必须能束缚住我的,在此之前,我在这里等你!”

    “你”

    艰难的抬起了头,凝视着她满是泪水的双眸,许久,他是终于沉重的点了点头。“好!”

    满是决绝,他转身而走,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最后一刻他也没有心软,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那样,顺着她眼角,滚落到在鳄齿撕咬下伤痕累累的乳房上,痛难以忍受的颤抖着,可她,却已经没有心思修复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皇宫中,忽然响起了咣咣的锤子敲打声,一个身影没日没夜的敲击着,而大牢深处,就像死了那样,她佩戴着沉重的镣铐锁着手脚,呆滞着缩在角落中。

    一晃三天过去了,尽管他再一次回来时候,是带着处死她的刑具,可她却是终于重新焕发出了一丝神采。

    “你来了!”

    “我”

    迟疑的顿了一下,他是松开了的推着的车子,树在了她面前。

    “这就是处死你的刑具!”

    波光嶙峋的大眼睛圆睁着,一个三角背的木驴展现在了她饶有兴致的眼神下面,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皇帝直接指着这东西解释起来。

    “驴背二阳柱一星星铁打造,穿阴穴锁后庭,辅之尖锐驴背切阴而过,令汝不能聚气腾挪!再涂以淫药,乱汝心神。”

    “驴背两侧石抱锯齿正对双腿十六穴位,汝跪骑其上后再用星星铁拷对折锁住你大小腿,令汝发力不得,只能跪受木驴之刑。”

    “前侧为千年铁木乳枷,枷藏暗齿,止气抵穴,只要女子双乳枷在其中,莫有能脱出者!”

    “还有千机老人造的神机锁,出刑之日,在你乳头穿孔,阴蒂开洞,锁于搁乳板与驴背之上,女人要害被制,再配上切阴锁穴,能令汝不得动弹分毫。”

    “最后再以药王炮制天蛇皮绳五花大绑,师妹,这就是师兄为你准备的刑具!”急促的介绍完,似乎耗费了莫大的功力,此时皇帝头上已经是汗如雨下,可是脸庞上满是轻笑,她是挑逗一般的问道:“师兄觉得这些,就足以困住我?”

    “能!”

    他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你的心锁在这里,哪怕不着一枷一锁,也能困你在这里,这,算是师兄最后与你的羁绊罢了!”

    “看来我是非死不可了!”

    笑容收敛,轻轻叹了一口,她是缓缓站了起来,就像上一次那样,坚硬的黑陨铁手铐脚镣自行滑落,眼神带着无比复杂与怅惘划过了狰狞的刑具,白皙的手抚摸在了尖锐的驴背上,又是几秒钟,她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还有些凡尘未了,一日之后,此牢此地,萧怜定当受此木驴穿身锁乳之刑,药绳捆绑之束,法场餐刀授首!师兄,永世不见了!”

    声音渐渐远去,空气中,仅仅遗留了些许暗香与眼泪的苦涩味道,他却没有回头,拿着金刀的手,不住的颤抖着,也是轻轻抚摸到了尖锐的驴背上。

    “当初,为什么”

    整个京城再一次沸腾了,处决上次叛乱的最后一名主犯,还是曾经的女大内侍卫,随着皇榜的张贴,大街小巷变得沸沸扬扬,无数人涌向午门菜市口,兴奋地等候着看着热闹。

    天牢门前,数百精锐的重甲禁卫就像是石像那样,牢牢的围着辆金属打造的囚车。

    天牢中,几个宦官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那样,焦躁的团团转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中,一席清风缓缓在断龙石前袭来,几个太监无奈的抬起头来,却是忍不住呆滞了片刻。

    头上戴着凤冠霞帔,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她竟然将自己打扮的犹如出嫁的新娘那样。

    “萧大人,你这又是何苦?”

    “萧大人,只要你愿意,天下之大任你去,老奴们绝不为难啊!”

    轻轻揭开那梦中佩戴了多少次的霞帔,把它向蝴蝶那样飞到了一边,她细腻圆润的脸庞上,满是甘甜的笑意,笑着摇了摇头:“打造这刑具,花了他三天时间,等我,又是整整一天,多少年了,妾身未曾让他如此挂念,现在,又岂会错过?”

    “几位公公,劳烦了!”

    说着,她是轻笑着大张开了双臂。

    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两个老太监伺候贵人那样,左右轻轻拉开了她的腰带,为她褪去了喜袍,然后一件件除掉了洁白的小衣,鸳鸯的肚兜,凹凸有致,洁白玲珑的胴体再一次暴露在了天牢的阴森残酷中。

    绿色的药蛇皮绳环绕在了她藕段一样光滑的玉臂上,上三下二,旋即她配合的把双手背在背后,让老太监细致的把她玉腕一圈一圈捆在一起,最后重重的向上一吊,系在后颈留下的绳圈上扎成绳柱,两只小手拧成小拳头,高高的吊在背后,短短一天,她再一次失去了自由,被捆绑起来。

    腰绳陷进了臂膀中,那抑制真气的药效立刻让她也忍不住虚弱的晃了一下,旋即才站稳,看了一眼,搀扶着她,太监又是沉闷的说道:“萧大人请!”

    被搀扶上他亲手打造的木驴,她心头情不自禁的重重跳了几下,那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谷仓,踩着镉人的石抱见齿,她是甘之如饴的分开修长的大腿缓缓跪下,对准了狰狞的刑具跪坐下,两只粗大的阳柱缓缓分开了她的阴唇,残忍的贯穿进了她胯下双穴中,最后尖锐的驴背重重卡在了她诱人的蜜桃幽谷间,随着跪平坐实,她的小嘴中,不知道发出了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两个太监用千年火铁打造的弯镣向下箍住她对折在一起的如玉美腿,咯吱的声音中,那千年铁木乳枷也是被太监们安装到了她胸前,另外两人扶着她绝美的娇躯微微前倾,把她傲人的巨乳搁在了下枷中,太监的手小心各的环抱着她一只玉乳,让它收扁,防止被夹到乳肉,在她诱人的呻吟中,上枷重重落下,把两团可爱的蘑菇卡了出来。

    随着乳枷落紧,她只感觉整个胸乳都紧巴巴的,压抑的感觉就好像她伤透的心那样,令人痛苦,偏偏痛苦中却带有一丝甘甜的快意,无比艰难的挪动下了娇躯,让插着自己的阳柱变得稍稍舒服点,她是情不自禁的微微发出了呻吟声。

    基本拘束完成,最后是千机锁了,拿着几把精致的小锁头,老太监凝重的问道:“萧大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此身难锁萧郎意,何妨幽魂驻君心?”

    轻轻叹息一声,她却犹如是坐花轿出嫁一般,笑着点了点头:“几位公公,有劳了!”

    “唉”

    就算太监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旋即将衣袖中的玉簪伸出,在女人毫无反抗的注视中捏住了她的左峰,尖锐的簪头对着她的峰尖一点就横着刺了下去。

    “嗯~”

    哪怕太监听了都血液翻腾的娇声呻吟中,她的雪丘上犹如梅花绽放那样,疼痛让她被上下枷锁死死锁住的娇躯都是剧烈一颤,捆在背后的蛇绳因为挣扎而深深陷入她高吊在背后的手腕中,眼角都是流露出一丝晶莹的泪珠来,贝齿紧咬,她是忍着疼看着老太监把一只晶莹的乳环穿进了她乳头中。

    没等那老太监说话,她已经是颤抖着喊了出来:“继续!”

    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太监捏住了她另一只乳尖,晶莹的玉簪再一次刺了下去。

    “嗯!!!”

    捆绑在背后小手握的死死的,指甲甚至抠进了肉中,额头上汗水让几捋碎发沾在了她鹅黄色的梅花妆上,可是看着乳枷前面被穿着晶莹乳环,用千机锁锁在搁乳板上的俩点殷红双峰,她那眼神却是如同看着刚刚的红盖头那样温柔。

    可下一秒,看着老太监抽出一根更细的玉簪,哪怕她的脸颊上,都露出了一股子微微的恐惧来,锁在乳枷中的双峰起伏了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旋即咬紧银牙。

    卡在尖锐驴背的美鲍此时已经咯的微微发红了,穴口被阳柱撑得老大,让她那粒紫珍珠都窒息的挤了出来,在她颤抖中,这女人的瑰宝被老太监捉在了手中,手结结实实的捆在身后,力能批石的双腿被铁箍蜷曲固定在石抱上,胸乳还卡在乳枷中,就算她一身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也只能屈辱的任由老太监把玩着阴蒂。

    浑然不知自己主人的紧张与自己即将发生的惨痛,那颗紫珍珠迅速的充血膨胀起来,把一丝丝的兴奋快感传递到她的脑海。

    在宫中的责任就是处罚犯错宫女,捏过的阴蒂也不知道多少了,看火候差不多,他是毫不犹豫的细玉簪扎了上去。

    整个木驴,都剧烈摇晃了下,一丝鲜血顺着她咬破的嘴唇缓缓流下,一股子晶莹的蜜汁也是从阳柱边喷出,打湿了她修长的大腿,也打湿了老宦官的手,随着烛光摇曳,显得亮晶晶的。

    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在她颤栗的用修长美腿死死夹着三角驴背发出的咯吱咯吱声中,老太监拔出了细簪子,又是快速的把阴蒂环穿进了那颗诱人的紫珍珠中,再次用千机锁锁在尖锐的驴背上。

    做完这一切,几个老宦官整齐的重重一鞠躬,沉闷的说道:“恭送萧大人!”

    挺过了这股气儿,骑在刑具上,她是艰难的一欠身。

    “劳烦诸位了!”

    禁军在背后推动了木驴,苦难的刑罚也跟着开启,随着机簧摇动,两支阳柱也是活过来那样一上一下的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在她光洁的腹部上顶起个小包,同时让她身上三支尚且带着殷红穿环绷紧一下,也许换个女人,早已经尿液横流痛哭流涕了,可她的脸上竟然始终挂着淡然的微笑,就好像不是即将走向刑场的女死囚,而是即将出嫁,坐着花轿的新娘子那样,默默承担着身下的酷刑。

    咯吱的声音,天牢门轰然洞开,那个金属囚车亦是敞开了大门,无数人惊奇欣喜的大叫着。

    “出来了!出来了!”

    艰涩的声响下,她就像物品那样随着木驴被推进了囚车,旋即沉重的笼门轰然落锁,接上了木驴肚子下的机关,沉重的囚车车轮亦是咣咣转动了起来

    第七章永驻你新

    “这就是叛军女头目?好好的女娃,不在家相夫教子,出来叛乱干什么啊!真是!”

    “听说还是个高手,可高手怎么样,能挡住大军吗?看这奶儿枷的!女人就是女人,奶头一穿环,阴蒂再这么一锁,天大本事又能怎样?”

    “又喷水了,这女人真够淫荡的!幸亏圣上圣明把她给斩了,要不然得祸害多少良家妇男?”

    药蛇皮的药力下,捆在背后的白嫩手臂几乎麻木的没知觉了,跪着穴位的修长玉腿亦是气血凝滞的动弹不得,然而也不知道是捅进子宫的几乎阳柱药力爆发了,还是这指指点点的愚民们带来的羞耻感,一股股快感从被撑开的阴穴,被锁住的紫珍珠不断传到她的大脑。

    不得不承认,就算十成功力的她,应付这酷刑恐怕都要狼狈一些,先在,她只觉得自已已经是个待宰的女畜了,千年铁木的乳枷下哪怕晃晃奶儿都做不到了,只能肉一样苦苦挨着,死死夹紧跪直的双腿,绷紧的神经稍稍缓解下这极苦与极乐,极力压制着不让快感控制自已。

    因为她的眼睛,还在人群中无时无刻的寻觅着他的身影。

    从天牢到菜市口,足足几公里,要是在以往,对她来说不过是轻功几个提纵的功夫,可这一次,却仿佛走过了一辈子那样遥远,淋淋漓漓的蜜汁在青石板道路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尖锐的驴背切得她幽谷蜜穴红肿的犹如小馒头一般,蜜穴与菊台更是感觉被交替不停,直抵子宫的阳柱捣烂了那样,被套上乳环与阴环的三个宝贝充血的发亮。

    死死捏着捆在背后的小拳头,她赢了!尽管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可她却没有一秒钟失神,她的眼神一直在寻觅着。

    然而她也输了,尽管漫长的刑途走了几个时辰,他,还是没来送她最后一程。

    菜市口,高高的刑场台子上,刑部威严的案子已经摆上,一个穿着红色褂子,拎着鬼头刀的侩子手面无表情的站在刑场中间,案子下,穿着大紫色官服的刑部尚书看到被木驴推来的她,那双瞳孔明显畏惧的缩小了下,可旋即,却又满是轻松的松了口气。囚车到了法场,随行的御林军如临大敌那样,小新翼翼的打开了挂满锁头的车门,机簧随着木驴被推下最后重重的转动几下,终于停了下来,两根阳柱在机关锁死后又是一起顶了上去,前一根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后一根陷入了菊穴伸出,不过一声呻吟后,她却也是如释重负那样喘了口气,可以暂时喘息片刻。

    可在这功夫,一声得意洋洋的声音却是在她耳畔响起:“这不是萧大人吗?”

    “妾身见过董尚书。”

    无悲无喜,甚至眼神都没带感情,她仅仅是淡淡的点点头,丝毫没有即将餐刀授首的狼狈与恐惧,旋即又是眼神瞄向了人群中,可这轻视,明显刺激了刑部尚书脆弱的自尊新,他是恼怒的咆哮着:“死到临头,还以为你是那宫中大员吗?还自称妾身?你应当称呼自已犯妇!”

    明显是故意折腾她,董刑部嚣张的大声咆哮着:“来人,推此大逆不道的犯妇游法场一周示众!以示惩戒!”

    “大人英明!!!”

    巴不得多看几眼她残虐禁锢在木驴上的娇躯,一群裤裆早已经硬邦邦的登徒子跟着发出了亢奋的叫嚷声。

    前后四个军士推动着木驴向前挪动着,阳柱再一次深深捅进了屁股里,五花大绑的小手攥紧了拳头,她不得不再一次难耐的夹紧了坚硬的三角驴背,不过董尚书不知道的是,这折磨却也正好了了她的新思,让她有更多时间去寻觅这个法场。

    她不甘新,她不相信,这最后一程,他会不来送她!

    春药已经完全渗透了她红嫩的内腔,随着粗糙的阳柱抽插,女阴抑制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在下面愚民们的欢呼惊叹声中,又一股清泉喷薄而出,可咬着嘴唇,仿佛这淫荡的身子不是自已的那样,她那双没眸始终是四处寻觅着。

    东面,没有!西面,没有!南面,还是没有!

    她的新情不自禁的悸动了起来,他真的如此绝情吗?

    董尚书故意拉慢了时间去念着圣旨,可时间却终究会有个尽头,又被折磨了十多个分钟,她骑乘的木驴再一次被推上了断头台,面对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她脸上满是浓郁的失落,可仅仅片刻,松开了下唇,她又一次恢复了坚毅与清冷。

    既然在你身边无法让你的眼神停留片刻,那就让我用生命来换取你午夜回梦之时那经惊鸿一瞥吧!“萧大人!”

    “有劳壮士了!”

    微微偏过了头,对着欲言又止的侩子手轻轻点了点,旋即她又是重新张望向了前面,却是闭上了没丽的眸子,董尚书已经走回了案子前,一支斩牌被他恶狠狠地丢了出来,叹息中,骑在木驴上的她也是微微颤抖了下,捆吊在背后的小手,下一秒,纤纤十指却是放松的松了开。

    刀锋在脑后疯狂的呼啸着,忽然间,她是感觉自已玉颈一凉,淫荡的身躯传递来最后一丝痛苦和快感之后就变得彻底麻木了下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咔嚓~

    森冷的大刀穿颈而过!

    巨大的压力变化让她整个脑袋都晕了,恍惚间,她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可却又不同于轻功纵横的快意,轻却无助,旋转了两圈儿后,神奇的是她竟然感觉适应了这种状态那样,也许是到了传说中的弥留阶段,世界在她视线中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被斩首的滋味!

    木驴上赤裸的女体先映入眼帘,被斩首之后的自己娇躯也失去的以往的镇定,鲜血让修长的玉颈猛地向后仰着,枷在乳枷中的玉乳都被拉扯长了一块,尤其是穿着乳环的乳峰被扯得紧紧的,两颗晶莹剔透的殷红乳头硬的好似石头那样,被绑在背后的小手重新握紧了拳头,撕扯着绑绳,修长的玉腿亦是想要重新站起来,让腿锢深深陷入了肉中,可居然又是一股子蜜液从双腿间喷薄了出来,引得底下那些愚蠢的男人疯狂的欢呼着。

    好丢人啊!

    可是忽然间,略微皱眉的表情退却,一股子笑意却又是在她脸庞上荡漾开,凌空旋转的娇小头颅是终于恢复了些许自由,让看不到的监斩台的后方落入她明媚的眸子中,一个披着普通衣甲男人身影倒着映入了她的眼帘,忽然间再也绷不住神情崩溃了,那男人瘫软的跪在了地上,拳头狠狠砸着粗糙的地面,热泪夺眶而出,就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孤狼那样,他痛苦的哀嚎着。

    头发一阵拉扯的刺痛让她略有些模糊的意识重新清醒了过来,原来是侩子手扯着自己的秀发,接过了自己的人头,旋即把她的头颅高高举了起来示众,不知不觉间,喧哗的刑场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尽管仅仅是惊鸿一瞥就转了过去,而且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偏过头去,偷偷眺望着他,可那浓郁的笑意依旧灿烂的浮现在了她整个面孔上。

    他,到底是来了!

    从这以后,你也永远不能再忙碌着这个令人诅咒的世界,而忘了我!

    疲惫渐渐浮现上脑海,带着满足的笑容,她终于是缓缓合上了那双明媚的眸子

    短短几天,京师就从料峭深秋又变成了冬雪翩翩,裹上了一层银装素裹,京师也变得太平了起来,她那场精彩而盛大的斩首,依旧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尤其是她最后留下的那个笑容,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皇帝却是病了。

    曾经她的房间,柔软的床榻上,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桌子上,锦盒中,她似乎请睡着闭着眼睛,似乎又随时会轻笑着偷偷睁开眼睛瞄着他,可他却知道,永远不会了。

    昔日里与她在一起那些记忆走马灯那样不断的浮现在脑海,本来以为,她死之后,自己也许会轻松,也许就得到了解脱,可这一切都想错了,连续几天,他就这么呆滞的捧着锦盒。

    “朕说了,滚出去!”

    忽然间轻柔的脚步声让他瞬间雷霆大作,可是令他更生气的是,自己怀里,她的娇小静谧的头颅居然飞了起来,远远地离他而去,床上的娇躯亦是被彩色的绸子卷起,暴怒中,猛地拔出了金刀,他是虎吼一般的咆哮斩下,可轻柔的绸子轻而易举的挡下了这雷霆万钧般的一刀,推着他又是倒飞了出去,就在他狼狈的扶着地面要重新站起时候,轻柔的声音却是令他遭了魔那样,惊呆的立在了那里。

    “苏柔见过陛下!”

    “奉家师之名,苏柔来取回家师遗骸,归藏潇湘山缥缈峰中,家师曾言,陛下不愿意与她在一起,那就分开好了!”

    “你,是她的弟子!”

    轻柔中,那股子厌恶也是掩饰不住,在皇帝颤抖的声音中,一个沉重的箱子被扔在了地上,根本没有回答他的话语,苏柔仅仅是最后倒了个万福。

    “家师有些遗物转交陛下,苏柔告退!”

    抱着她,缥缈的衣裙凌空而起,惊叫着他猛地伸出了巴掌,可却什么也抓不住,呆滞的愣在那里许久,他又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猛地掀开了箱子,可是看着里面的东西,他又是如遭雷击。

    一宗宗卷轴,详细的记录了朝堂中的大事小情,谁有关联,何人不忠,原来哪怕到了最后一刻,她也没有背叛他,从始至终,她也是为着他的大业而奋战,而牺牲。

    “萧怜,你好狠!你好毒啊!!!”

    嘶声竭力的哀嚎着,他痛苦的把拳头狠狠捶在了心脏上!

    记忆到这里模糊了一段时间,不知道过了多少年,轻柔的声音似乎也成1了不少,眼前的情景也落在了凌初雪所禁锢的这片祖师墓园中,开山祖师萧怜已经犹如凌初雪看到的那样,娇躯骑在了处决了她的乳枷木驴上,那带着笑容的头颅也是插在了前面的人头杆上,只不过在那乳枷木驴边上,又多出来了一具一模一样的刑具,尚且空在那里,一个用朱砂写就,杀气腾腾的斩牌也映入眼帘。

    斩!谋逆犯妇苏柔!

    一声长长的叹息猛地想起,甜美而略带沧桑的叹息浮现在凌初雪的耳畔。

    “为情所困!师傅,徒儿也许明白了!”

    浮现在脑海的记忆,到此烟消云散

    第八章小妮子下山

    原来这一段朦胧记忆,都是二代掌门,也是潇湘派的真正建立者苏柔留下的,木人内力传像缓缓散去,可是凌初雪的小脑瓜却依旧止不住一片混沌,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称呼为undefined

    天动地血雨腥风,十三大高手足足拼掉了九人,最后还是靠着墨家机关派的捆神锁才将血女制服,动用上古神器轩辕剑才将她斩首,可哪怕餐刀授首了,据说苏星童的臻首依旧活了三年方才死去,这潇湘派所在的潇湘山就是一代血女埋首之地。

    潇湘派的开山祖师萧怜也是天才,情场失意,开启了师傅留下的禁地,得到苏星童不化内气传授的血童不死身之后,她又根据道家阴阳术创立了阳春白雪功,抽取自身的精华去淬炼血脉,再用血童不死身的奇效由血脉反补自身,不需要杀人取血,就已经神功神速了。

    这种特性的功法下,要是别的女人被这酷刑玩上一天,估计不死也残了,不过这新晋掌门凌初雪则是好好泡个热水澡,喝点大枣红糖水安养气血,舒舒服服的睡了几个美容觉,又变的活蹦乱跳起来。

    几天后,祖师陵墓。

    小手上套上了归元戒,头发梳理成双环髻,一套外皂内白的把凌初雪打扮的飘飘欲仙,她又是活灵活现的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历代祖师无头娇躯背绑着跪在木驴上的淫荡样子,她又是忍不住小脸红了红,小声嘀咕一下,这才跪在了云若凌的臻首面前。

    “师傅,弟子接任了掌门之位,也要下山行走江湖,惩恶扬善,然后收一个和你徒弟我一样漂亮的徒弟了。”

    小嘴一撅,凌初雪小脸上却又泛起了郁闷的埋怨来,气呼呼的晃着小拳头。

    “师傅您也真是的,亏弟子还日夜习武,有朝一日想要为您报仇,现在看历代师祖的尿性,您老也是被哪个野男人骗晕了头,心甘情愿餐刀授首,被砍下小脑瓜的吧?您老死就死了,还要折腾弟子一通,可是太不够意思了!”

    拍着小熊脯,粉嫩的腮帮子鼓鼓的,凌初雪又是牛气哄哄的保证起来。

    “不过您老放心,弟子才没您那么傻,我才不会相信那些臭男人,更会长命百岁,活的长长的!”

    “木一,把着破烂木驴砸了,这辈子,本大小姐是肯定用不到了!还有这破绳子,以后都得离着本姑娘远远的,再也别想折腾本仙女了,哼!”

    小鼻子一甩,地上扔的那团捆的她死去活来的绳套子被凌初雪捡起来,旋即挥舞着小拳头,小妮子用出十层功力,重重的对着悬崖甩了出去,一条长绳子随着风呼呼啦作响,转眼间就消失在了群山下。

    另一头,几个木头人叮叮咣咣把那个苦大仇深同样砸了个粉碎,也跟绳子一块也扔下了悬崖,算是彻底解了气,最后对云若凌的小脑瓜一拜,凌初雪拎起包袱甩在了肩膀上,头都没回潇洒地向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她还帅气的向后扬了扬小手。

    “弟子走啦!师傅,您老会见呐!”

    明媚的阳光把小妮子的身影在山道上拉的老长,活泼而轻快,不过小脑瓜里全是自己如何行侠仗义帅气身影的凌初雪,却是浑然不知道,她的命运才没那么简单。

    女人为阴,阳春白雪功淬炼阳气,两种功法虽然相较得体,却也带来了个副作用,那就是阳气多了,女人难免多欲多情起来,尤其是修炼血童不死身本来就需要犏女体质,就是祸国殃民那种,妲己,褒姒等无不都是犏女,所以她这辈子,和男人和绳子打交道的日子注定少不了。

    而就在凌初雪扔捆绳与木驴碎片的山谷底下,同样的木驴碎片早已经扔了小半个山谷。

    第九章孟村河神

    凌初雪:“”

    外面敲锣打鼓的响着,热闹非凡,她则是悲催的蹲在了村子的地牢中,没错,是和绳子说拜拜了,可她身上的金属枷锁好像也没差多少。

    娇嫩的身躯一丝不挂,一柄银色的一字铐中间锁着她修长的脖颈,两边锁着她握成小拳头的两只小手,上面两根铁链把一字枷吊在了棚顶,她高耸的酥熊前,红彤彤的奶头足足肿大的一圈,还被两支木夹夹得死死的,由钢线牵着向前绷去,绑在了身前的木柱子上,让凌初雪只能举着拷住的小拳头,直着腰向前挺着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儿。

    下身也没咋舒服,真不知道男人是多愿意用三角木马来伺候女人,此时她就是修长的大腿被大大的劈开,阴丘正骑坐在一台三角木马背上,两只白嫩的小脚腕被铁环铐在了地上,一动都动不了,尖锐的马背切进了她粉嫩的美鲍中,痛苦与刺激已经让这块美肉变得相当湿润诱人了。

    听着外面锁头哗啦啦的落下,轻微活动下发麻的大腿,让木马咯的生疼的美鲍稍微换个角度接着被虐着,可就这轻微的活动,又让崩的紧紧的乳头被生疼热辣的扯了一下,疼痛与刺激让小侠女剧烈的颤抖了下,只能悲催的死死咬着塞到她小嘴里,已经让香舌麻木不能动弹的几个麻核桃。

    歪着被锁在一字拷中间的小脑瓜,苦着一张小脸,凌初雪禁不住一肚子郁闷的在心里嘀咕着,本小姐真是脑袋被门夹了,过来找这个罪受干嘛?

    这一切还真是凌初雪自己找的!

    事情还要回到几天前

    虽然从二代祖师的记忆中,已经推断出自己师傅是自己作死玩丢了小脑瓜,可余杭一就算是对凌初雪很特别的地方,第一站,她也就选择了那里,搭上了个南下的商队,一边充当护卫赚点银子,一边旅行。行走江湖,说的浪漫,其实也就是更艰辛点的生活而已,小时候有师傅护着,又是在潇湘山中长大,这一趟也算是给凌初雪涨了不少见识。

    在余杭与商队分了别,在那个师傅餐刀授首的刑场转了一圈,初入江湖的小女侠一时间又有些迷茫了,不知道能去哪儿,漫无目的的溜达出城,一阵阵激烈而热闹的鼓乐声却是吸引了她,就挨着余杭城不远,春耕刚刚结束,几个乡民挥舞着一条巨大的龙围着河边游行着,后面则是推着贡品敲锣打鼓的大队伍,少年玩心是被完全激了起来,看着好玩,凌初雪也是跟在后头,到了这个倒霉村子。

    然后就遇到了第一件倒霉事儿,她迷路了!

    天色渐渐阴沉,这地方还河网纵横,崎岖蜿蜒,晚上祭祀游行的人一散开回家,凌初雪顿时傻了眼,急急匆匆迈动莲步到村口张望半天,肚子又咕噜咕噜的饿了起来,回忆了下以前和师傅行走江湖的经验,她是进了村子,挑了一家最大的院子咚咚敲了敲门。

    “谁呀!”

    估计忙了一天也累了,这家的管家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推开门,旋即看着凌初雪系着发带的双髻下漂亮的小脸儿,他是情不自禁的眼前一亮,声音也跟着热诚了起来,赶忙是一作揖笑着迎道:“这么晚了,姑娘有何贵干啊?”

    “老伯,小女子跟着祭祀队伍,一不小心迷了路,想在贵社借住一晚,不知可否?小女子有银子的,回付住宿费用的!”

    可不想睡露天地,凌初雪赶忙堆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还掏出了银子,一听这事儿,那管家赶忙是大笑着推脱着。

    “姑娘那儿的话!您这也是行走江湖的大派子弟,能下榻我们家,我家老爷高兴还来不及呢!哪儿能收银子?快请进快请进!”

    说着,他就扯着凌初雪的衣袖,硬是往门内拽了起来。这热情的有些过头了,让凌初雪都有些不适应了,只能讪笑着点着小脑瓜:“您太热情了,多谢多谢!”

    “师傅的江湖经验果然好用啊!”

    刚刚祭祀完,晚饭也是丰盛,居然还有鸡汤,也真是饿了,被领进厨房,在小桌子边一坐,凌初雪感慨了一句之后,抓起馒头就啊呜啊呜的往嘴里塞着,吃的真是一点儿淑女范都没了。

    不过凌菜鸡却不知道,自己师傅当年的确是大大咧咧带着她砸门住宿,可每一晚停留的区域,却是经过选择的,收留她们过夜的大户人家没有不知道绯仙子云女侠的,不像她,莽莽撞撞就撞上了门来。

    江湖还有那句话,没事儿笑眯眯的,非奸即盗!看着她在厨房狼吞虎咽的背影,刚刚那个迎接的管家是满面谄媚的弯腰鞠躬着:“老爷,您看如何?绝对是个雏儿!黑了她,也没人知道!”

    他身旁,则是个穿着员外丝绸白福衣,戴着个宝石瓜皮帽的胖子,瞄着凌菜鸡的背影,他却是凝重的摇摇头:“毕竟是习武之人,不可小瞧,这点儿蒙汗药恐怕拿不住她,还是着重点好,前些日子修的东西这次可以派上用场了,一会你就带她去!然后让阿大阿二准备好!”

    “遵命,老爷!”

    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一顿饱餐,凌初雪舒服的揉着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大大的抻了个懒腰,娇憨可爱的模样,看的那老管家又是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

    “听闻姑娘驾临,我家老爷特意把东厢房腾了出来,姑娘请和老朽这边走!”

    玩了一天也累了,能有个舒服睡觉地方,凌菜鸡再一次在心头乐开了花,赶忙又是甜笑着一作揖:“多谢老伯了!”

    “就是这边!”

    果然是上房,青砖大瓦的,穿过院子,在房门口老管家又是做了个请字,再度道谢,凌初雪毫无戒心,轻快的迈着莲步推开门就进了来,可还没等看看屋子里啥样,她就是脚下一软,扑腾一下陷了进去。

    “救命啊!!!”

    地面只有浅浅一层,底下是个不知道多深的大水窖,潇湘山可没那么深的水,冷水一刺激,凌初雪悲催的在水面扑腾起来,可在屋子里,早有两个穿着黑衣的精壮家仆,拎着绳子就跟着跳了下去,一个猛地按住了凌初雪的小脑瓜,一个抱住她修长的美腿,转眼间,三个人咕噜噜的沉了下去。

    “老爷!”

    看着这一溜气泡,老管家是猥琐的咧开了个笑容来,恭敬地又是一鞠躬:“老爷,这寒潭三十丈,再加上阿大阿二的水性,那小妞又中了蒙汗药,就算是九天玄女下凡,咱也能拿了!老爷这设计,果然神机妙算!”

    “真希望这样的傻妞再多一点!”

    肥呼呼的胖员外也跟着自得的点了点头,笑着哼道:“也不枉老夫花了一万两银子,这次对付过那群愚民,你再差人到余杭转转,再有这样雏儿就骗来,要不了多久,老夫就能回本了,哈哈!”

    “老爷英明!”

    咕噜咕噜咕噜~

    水底下,此时似乎也已经胜负已分,吐出一连串泡泡,腮帮子嘟的鼓鼓的,守着最后一口气,窒息让凌初雪憋得都直翻白眼直迷糊了,抵抗也弱了下来,两个家仆则明显是上等的水把式,左面那个抱着凌初雪大腿的,用绳子把凌初雪那双穿着鹿皮小蛮靴的三寸金莲已经结结实实捆在了一起,另一个则是别过凌菜鸡藕段一样白嫩的的玉臂,绳子结实的缠绕上去,把她那双小手横竖两圈捆在一起,然后穿过了她后颈预留的绳套提了起来。

    不过吊着五花大绑的固定提心绳时候,这家仆却是手不经意间碰开了凌初雪肚兜那通红的带子,挣扎中被扯开的衣怀没了肚兜遮掩,右面那只肥呼呼的大兔子是随着挣扎裂衣而出,诱人的浮出了半边来。

    太缺女人了,这一幕让阿二眼睛都直了,反正已经是胜券在握,也没把提心绳捆上,阿二左手拽着两股绳子把凌初雪小手高高吊绑在背后,右手急色的直接探进了凌初雪怀中,捉住了她那只诱人的奶儿,剧烈的揉搓了起来。

    乳球在别人手里被又摸又揉,搓圆捏扁的,这个色鬼大拇指食指还捻住自己的乳珠来回揉捏着,激烈的刺激轻薄的凌初雪是又羞又气,捆在背后的小手再一次死命的挣扎着,抱在那家仆怀里的美腿也是剧烈的上下踢蹬,可这一折腾,她最后一口气却是守不住了,咕噜噜噜的声音中,一大串气泡从她小嘴里冒出来,凌菜鸡被结结实实灌了一肚子水。

    本姑娘才刚出江湖啊!!!

    一肚子悲催,凌初雪干脆是迷糊的吞着水束手带缚了,然而连续两个白眼之后,忽然间,凌初雪又是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四周张望了一圈,旋即落在了阿二尚且用力揉着自己大玉兔子的咸猪手上。

    发烧随着水波纹飘荡,一瞬间,凌初雪娇俏的小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个比女鬼还要恐怖的冷笑,高吊在背后的一双小手瞬间握成了拳头

    咕噜噜噜噜,又是一大片水花喷溅。

    “上来了!!!”

    兴奋地高叫着,管家与胖员外是一起凑合到了近前,然而下一秒,他俩的瞳孔中,却是浮现出了无比的恐惧来。

    扑腾~扑腾~又是两个大水柱在潭面猛地喷溅了出来。

    第十章还是难逃一根绳

    血童不死身练血,一般的功法练气,气感上凌初雪天生短其他练气士一截,可问题是,她用不到憋气,血童不死身变态就变态于强大的血液能力,就算水呛进肺里,逆天的血功也能将水里的氧气强夺进身体里,就像鱼那样。

    两股绳子蛇那样卷着胖员外和狗腿子管家的脚踝骨,救命都没让他们喊出来,咕噜一下就把他们全都拖下水了,下一秒,美人鱼那样的白色身影破水而出,仗着轻功轻盈的翻到了梁上,紧接着拖着两根绳子,哗啦一声,被寒潭冻得瑟瑟发抖的管家与员外又是被她提出了水面来。

    “女侠饶命啊!饶命啊!”

    湿漉漉的向下滴着水,就跟中了机关的野猪那样,被捆着两条腿儿,胖员外和那狗腿子管家是一起扑腾着手告饶着,可刚出道差不点就交代在这儿,一肚子火气的凌初雪怎么肯饶他们,气急败坏的在那儿质问尖叫着。

    “放水淹我?啊?”

    扑腾两个水柱,俩人又跟石头那样掉进寒潭中,咕噜噜的一阵气泡浮起,淹的直翻白眼中,俩人又被凌初雪提了起来,贪婪的吸了几口空气,俩人刚想求饶,凌初雪又是恼火的咆哮起来。

    “还想绑了本姑娘!啊?”

    扑腾~

    再一次,俩人又淹了进去。

    在凌初雪的怒火中,俩家伙跟炸油条那样,进去,捞出来,进去,捞出来足足折腾了二十多下,这才被凌初雪又挂在了梁上,彻底是冻透了,嘴里往外直冒水,那胖员外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就嘶叫了起来。“女侠,小人知道错了!小人真的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求女侠饶命啊!”

    “被逼无奈?你当我傻吗?”

    凌初雪气的都快蹦了起来,青葱玉指指着那胖子鼻子就喝问道:“暗下机关,强虏民女也叫被逼无奈?到现在还嘴硬,本姑娘看你死有余辜!这就直接淹死你!”

    “哎呦!女侠!小祖宗!今个舞龙祭祀您没看到吗?”

    这话倒是让凌初雪愕然,没那倒霉催的舞龙,她也不会掉到这儿来,被呛的够呛。

    “那又有什么关系?”

    好奇心害死猫,女人又与猫同种,凌菜鸡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被这死胖子的话所主导了。一看有机会,胖员外立马更加哭丧着脸起来,哭爹喊娘的叫嚷道:“女侠您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儿的习俗!每年大巫师都会选出附近村子里的良家少女,作为进贡给河伯的新娘,随着喜轿舟船沉入河底,今年就选到老夫家了!”

    “按理来说,为了全村一年不闹饥荒,老夫也应当义不容辞,可老夫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是冬天怕冻着,夏天怕热到,老夫实在是舍不得啊!明个大祭司就要来提人了,今个得遇女侠上门,老夫这才一时猪油蒙了心!”

    “求女侠饶命啊!!!”

    说她凌初雪是菜鸡一点都没错,要是临时起意,这么一间建在寒潭上的屋子一顿饭功夫就修出来了?可从小是个孤儿,被云若凌收养后还没体会多久母爱般的感觉,云若凌又被官府斩首了,看着这肥员外在这儿苦苦求着,一时间凌初雪也是心软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她这才气呼呼的又扬起了小拳头:“就算这样,也不能强绑别人来代替啊!必须给你个教训!今晚你就吊在梁上过夜好了!”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不但迷了路,差点没被淹个半死绑了,现在衣服还湿漉漉的,这员外家也不能待了,撂下话,凌初雪是郁闷的向外走着。

    不过看着她狼狈的身影,脑袋朝地的胖员外却是眼珠一转,忽然在背后又是叫嚷了起来。

    “女侠请留步啊!”

    “干嘛?还想把我绑去祭河神?”

    凶巴巴的,凌初雪转过了身,可这死胖子的话差不点没把她气死,一本正经,他是凝重的一点头。

    “正是如此!”

    嘿!

    腮帮子都气的鼓了起来,挥着小拳头,凌初雪刚想给这个不自量力的白痴一点教训,却见这胖子悲催的倒着重重一作揖:“女侠水性小的前所未见,如果女侠代替小女去沉河,女侠完全可以仗着水性逃出来,小女还能逃得性命,女侠仗剑江湖,不就是惩恶扬善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额,这!”

    要是半个小时前,说她水性好,凌菜鸡绝对会嗤之以鼻顺便揣一脚,可现在一遭,还真让她犹豫了下,当初师傅不就是锄强扶弱吗?看这当爹的如此慈爱,真要能救下这女孩,倒也不是不可以。

    眼看着凌初雪犹豫,这人精般的胖子赶忙就是趁热打铁,急促的抱着拳:“女侠若能救下小女,就是我赵元宝的大恩人!我愿意奉上白银一万两来报答女侠的恩德!”

    叮当一声,自小被云若凌教育成财迷的凌菜鸡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都冒出了金光来,嗖的一下,胖员外和狗腿子管家又跟坐过山车那样从梁上翻了下来,扑腾一下狠狠坐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赵员外是悲催的抬起脑带来,却见凌初雪小手在身前帅气的打了个响指。

    “成交!”

    似乎终于转运了点,这回没有个大水牢等着了,见识了凌初雪的厉害,赵员外是恭恭敬敬的奉上了一套上房,还有热水可以洗澡,还有上等的丝绸衣裙可以替换,让劳顿了一路的凌初雪是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休息上一晚上。

    可第二天一大早,叮叮咣咣的敲门声就把凌初雪给震了起来。

    “女侠,开门!开门啊!大巫师来提人了!”

    “知道啦!知道啦!你们都不睡美容觉吗?”

    迷糊的推开房门,凌初雪先是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抻了抻懒腰,把包裹在内衣中姣好的身段儿展露无遗,这才稍稍清醒过来,可看着老管家捧来的东西,她却又是吓了一大跳。

    一件黑色的长袍子,几捆细密的麻绳摆在上面,黝黑的铁脚镣,两个竹夹子,还有一个小网兜装着几个青皮麻核桃,满是警惕的退了一步,指着这些东西,凌初雪郁闷的问道:“这!这是要做什么的!”

    “那个,女侠”

    脸上也满是忐忑和无奈,那老管家悲催的回答道:“因为以前有贡品逃跑,惹怒河神,造成旱灾的事情发生,所以进贡的女孩需要,需要裸身上绑,由大巫师押到村牢里,所以”

    “什么,绑我!还要裸身!!!”

    凌初雪立马是气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愤怒的举起了小拳头,可没等她发飙,这老管家已经是嗖的一下猛地跪了下,抱住她大腿嗷嗷哭着。

    “女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小人也是看着大小姐长大的啊!一万两银子啊!女侠您就委屈一下吧!”

    一万两银子!嘴角狂抽,凌初雪是悲催的一咬牙。

    “好!绑!”

    撂下麻绳和黑袍子之后,老管家就出了去,换了两个丫头来,可算让凌初雪稍微轻松了点,听着外面敲锣打鼓声,她是无奈的把上裳脱下来,然后轻轻的一解腰带,柔顺的丝绸长裙落下,她娇媚的身段,修长的玉腿顿时流露了出来,这年头可没有内裤,一对儿大玉兔尚且有肚兜挡一挡,下面就是中空的了,女性本能,凌初雪用小手捂住熊脯与蜜鲍,可看着两个丫鬟的眼神儿,她又觉得露怯了,于是乎干脆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

    “绑吧!”

    “请姑娘跪在这里!”

    一块垫子被铺到地上,反正衣服都脱了,也不在乎这些,凌初雪是听话的跪在了上面,等她跪好,老管家那捆麻绳就被两个侍女快速的拆了开,被油浸泡过上等的麻绳被搭在了凌初雪白嫩修长的脖颈上,丫鬟灵巧的小手中,麻绳在她脖子前交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玉兔上放系上了第一个绳结,旋即又绕到后面,蛇一样缠绕在了凌初雪光滑白嫩的手臂上。

    应该是五花大绑的一种变种,每在手臂上绑一圈儿,又在后背交叉换一下方向,就像系鞋带那样,蜘蛛网那样的捆绑很快让凌初雪的双臂结实的并在了一起,绑的是错落有致,绑好上臂之后,在小臂缠绕了两圈绳索,她的小手被两个侍女叠在了一起,手腕十字形状左右捆绑停当,随着侍女把绑手绳子挂在后颈绳套,重重往上一提,凌初雪情不自禁痛呼了一声,两只小手被高高吊在背后了,她尝试着攥紧拳头轻轻挣扎了下,手臂却是严密的捆在背后丝毫动弹不得。

    严密的捆绑捆的凌初雪情不自禁哀叹一声,本小姐五行欠绑吗?这才半个月,又来一遭!

    然而,这还没绑完呢,就在凌初雪发呆的时候,一个侍女先后捧起了凌初雪跪在地上两只晶莹的莲足,把脚镣套在她白嫩细腻的脚腕上,在清脆的金属声中落锁,把脚镣重重的锁了上,另一个丫鬟却是用绳子在她纤细的腰上重重捆了一圈,然后大大的打了个绳结。

    “这,设是干什么?”

    明显感觉到一丝不好,凌初雪慌张而羞涩的问道。

    “这是股绳,大巫师立下的规矩!”

    侍女回答的很轻,下手却不轻,那个带着绳结的绳索是重重的顺着凌初雪胯下勒了过去,狠狠切在了她美鲍中间,一下子疼的凌初雪差不点没流出眼泪来,咬着银牙忍着,好一会才忍过这刺激,这功夫,侍女已经把股绳系在她后腰的绳索捆好了。

    蜜桃切的又痛又痒,尤其是那个满是毛线的绳结正正好好压在她晶莹的阴蒂上,刺的凌初雪又麻又难受,想要把它揪开,小手却已经结结实实的绑在了背上,又是重重挣扎了两下,无论如何都抽不出小手来,凌初雪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夹紧大腿去忍着了。

    还好捆绑似乎结束了,那个麻核桃暂时没塞进她小嘴儿里,那个侍女还捧来了黑袍子,披在她身上,遮盖住了凌初雪赤裸的娇躯,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可惜,凌初雪旋即才发现,她高兴早了,恍惚的功夫她身上唯一剩下遮羞的肚兜儿忽然是被猛地扯了下来,在她一声惊呼中,那侍女拿起了竹夹子,轻快的夹在了她已经略微发硬鼓胀的乳峰之上,要害部位被夹住,疼的凌初雪情不自禁哎呦一声,悲愤的叫嚷着。

    “这又是干什么?”

    可这一次,丫鬟却是没再回答,捉住她另一只乳峰夹好后,直接牵着绑在竹夹子后面的细绳子往外走去,乳头被狠狠向外拉扯着,疼的凌初雪无奈的赶紧站起来,光着小脚丫,拖动着仅仅十来厘米的玄铁脚镣,挺着那对硕大的白兔子跟着上去。

    后面那个丫鬟,则是把麻核桃揣上,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此时,整个赵府外面,已经拥挤的人山人海,一个披着麻衣,脸上画的跟鬼一样的老头带着十几个壮汉凶狠的等在那里,赵员外则是弯着腰陪着笑脸,看着凌初雪捆绑结实被丫鬟牵着奶儿牵出来,他是禁不住兴奋地高声叫嚷起来。

    “乡亲们,小女出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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