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师姐推倒,让她躺在石桌上,那对巍峨的双峰即使躺下之后也依旧巍峨,她的目光平淡,看着狗妖扑在她的身上,一口咬在她那嫣红的乳尖上,然后开始吮吸起来,她也只是眼神微颤,咬住下唇。

    我此时不由得握掌,感受用手着托着沉甸甸的感觉,男人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么?

    然后那苟明,再次把那粗大的物事恶狠狠地塞进了师姐的胯间,屁股一阵耸动,又快又狠,像是快速的撞击晨钟一样。

    作为被撞击的钟,师姐用力的咬住下唇,似乎渗出了血丝,然后抱紧了埋在自己胸前的苟明的头,那双修长的玉足也夹住了他的腰。

    刚刚高潮了还很敏感的小穴被大力撞击,接连不断的快感让她纤细的腰不停的颤动着,不住的有粘稠的琼浆从交合处迸射而出,她也逐渐咬不住下唇,开始放声的呻吟起来,不对,应该说浪叫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我在不知不觉间,也伴随着师姐的浪叫声,开始有节奏的揉弄自己的豪乳起来。

    那狗妖撞着撞着,吐出了含着的乳尖,只见他一边扭着那比另一个大了一圈的嫣红乳蒂,一边继续用力挺着跨,颇为贱兮兮地笑着,“嘿嘿,宁仙子,现在怎么样啊?”

    “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只是师姐此刻已经翻白了眼,只能用行动回答他的问题,苟明笑的更加开心了,他用另一手捏住了师姐吐出的红舌,“唔?唔唔唔!……唔!”

    师姐的浪叫声一下子不像样起来,却更显淫贱,配合着她胯下像是泄洪一样排放的爱液琼浆,惹得苟明嫌弃的用力一顶,“每次这样肏你,你都像是要给我洗脚一样,仙子的水真是多啊!”

    “唔?……唔唔!”因为舌头被捏住,胸前的雄峰不再被苟明把握,于是也随着纤腰的剧烈颤抖而颤动起来。

    苟明已经疯狂挺腰快一刻钟了,估计是也把握不住精关的原因吧,他放开了捏住师姐舌头的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把自己胯下的物事完全塞入了师姐的穴中。

    “啊……啊啊啊!”伴随着苟明的射精,师姐的腰部猛地弓起,眼白翻的更多,浪叫的近乎像是吼了。

    苟明将他的物事慢慢拔出,师姐胯下的粉肉像是舍不得一样,竟是被带着扯出一些,大张的洞穴里有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溢出,只是突然,有淡色的水液淅淅沥沥的划过一道弧线。

    是师姐被苟明奸得尿了出来。

    此时,我看着躺在石桌上失神的师姐,脑中一片空白,突得夹紧了双腿,因为感觉到了有水流到了腿上。

    我发情了。

    慢慢放下了揉动着自己胸前的手,看着月下就在屋外交合的两人。

    苟明却笑着移动着身体,拍了拍师姐的还在颤抖着的双乳,把自己那沾满了杂乱水渍的物事放在了师姐的红唇前,而回过神的师姐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微移螓首,吐出红舌,开始为他清理起来。

    我彻底看不下去了,于是转身慢慢地离去,因为要维持术法的缘故,我走得不快。

    于是就能听到师姐舔弄苟明胯下的声音,于是就能听见又一次响起的肉体碰撞声。

    背对着月光的我,只觉得自身的道心都开始颤动起来。

    那条狗妖安敢如此!师姐又怎会到如此境地?而且,我竟然发情了?!

    思绪愈发杂乱,心湖中也逸散杂波,我强行压下了那泛滥的涟漪,转头间就看见了小径下,山崖边,苟明所住的屋棚。

    再次闭眼平复了一下心中的郁气,我选择了走到那屋棚上方的山崖侧,静等着苟明下山回屋。

    结果等到月下西山,天光蒙蒙亮后,我才看到苟明那个家伙背着手,神态自得的从山上下来,他竟是在山上奸了师姐一夜!

    正当我想下去截住这个哼着歌,自称老奴却敢骑在主家头上的狗妖,逼问他到底对师姐做了什么时。

    原本紧闭的棚门突然被打开了,里面跑出来的人竟然是我那个外出多日的小师妹!

    我最震惊的不是她在,因为师姐也说了她最近就会回来,我震惊的是小师妹的着装!

    师妹是我们中年纪最小的,平日里表现得世事懵懂,看上去都是纯真从容的可爱姑娘,结果呢,她现在就穿了一件轻飘飘的半透长裙,能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无论是樱粉的乳尖还是白皙的下体,都一览无余。

    “唔,苟哥哥,你怎么在师姐那里待了一晚上啊!”她此刻扑到了苟明身上,嘟着嘴,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胸前那不输于我和师姐的一对豪乳直往他身上蹭,“要知道人家等你等的可是很辛苦的!”

    “嘻嘻,毕竟你大师姐盛情难却嘛。”苟明也毫不客气,直接隔着那就根本可以无视轻透薄纱揉弄起师妹的胸前了。

    师妹挺着胸让他摸得更舒服,脸上的表情却更不满了,她嚷嚷道,“什么嘛,她把早上和晚上的时间都占了,只给人家留下午,这怎么行嘛!”

    一旁听着的我心中惊色更重,什么?师姐和师妹竟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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