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18日
第一章·儿子的春梦对象是妈妈
今天起床洗漱时，一向早起的儿子赖床了。
我刷完牙，站在儿子卧室门口往里看。他妈妈已经过去拽被子了，他说什么也不起，死死抓着被子不松手。
我心想，臭小子莫不是藏了什么小人书在被窝里。前些天因为成绩下滑，老婆把他的玩具和漫画都锁在柜子里了，八九岁的孩子正是淘的时候，估计从他同学那里借了点精神食粮。老婆也是，管得这么严干嘛，我小时候纯放养，小学天天罚站，也没耽误我考大学，初中不掉队高中不偷懒就行，小学没必要鸡娃。
我猫着腰靠近，突然发力，把被子掀了起来。没成想，预想的小人书没出现，反倒看见了床单上一大团污渍。儿子下了一跳，坐了起来。他惯于裸睡，此刻光溜溜的，精瘦的身躯蜷着腰背，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胯下小兄弟也耷拉着。
“小宝，尿床了？”老婆皱着眉问。
而我靠得近，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熟悉味道，乐了。“尿什么床，你儿长大了！”
我仔细瞅了瞅案发现场，臭小子人不大量还挺多，嗯，像我的种。要说现在小孩发育得是快，才八九岁，阴毛还没几根，精囊就满了，正式学习生殖系统好像要到初中，中间差了几年呢。家长要没注意，指不定要出什么大问题。
老婆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但也看出了在儿子小鸡巴旁的这一滩不像尿。老婆上前，左手撑着床，右手蘸了一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股怪味儿……老公，儿子身体没出问题吧？”
我看见老婆半趴在儿子面前闻精液，拧着身子回头问我，此时棉质睡裙紧紧裹住了她丰满的屁股，在朝阳下甚至能透过睡裙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我赶紧偏移目光，结果又看到了她精致的锁骨下深邃的乳沟，领口虽然不低，但这个姿势下嫩白的双乳仿佛呼之欲出……我刚刚消退的晨勃好像又回来了。
“臭小子身体好着呢，你瞅这量，精囊真没少装！”我笑着回答。
说起来，老婆一时不懂也难怪，她阴道奇窄，我手指插进去都嫌疼。当年我喝了几两酒，半醉不醉，一时上头连抠带捅地给她破了处，没想到一发入魂，让她不到二十岁就怀了孩子。还好她上学早，外加跳过一级，没耽误大学毕业。但从此她对做爱这事儿有了阴影，生孩子又是剖腹产，阴道还是窄得要命，婚后就没成功做过一次，成天忙工作忙孩子，现在连精液的味道都不认识了。
要不是我还有地方泄欲，非得给憋死不可。唉，这么翘挺的奶子、这么圆润的屁股，怎么就长了一个禁欲的穴呢？
“老婆你先出去，我们爷俩唠会儿，你给他班主任打电话请一天假。”
老婆忧心忡忡地出去了，嗯，这个状态不错，老师一听就是孩子身体有恙，请假不穿帮。
说来也怪，人家都是严父慈母，我们家倒好，反过来了，臭小子跟他老子亲，他妈成天冷着脸对孩子。趁着这事儿，带孩子出去潇洒一天，新开一家游乐场，他嚷嚷着吃开封菜好久了，她妈总说都是垃圾食品，不让我带他吃。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严肃地跟儿子讲解生理知识。“这个男孩长大啊，生殖器官会发育，你看你这里的毛开始长……”但我特么就不是一严肃的人，搁学校都跟那帮高中的毛孩子打成一片，在家对着身上流着自己血的小东西能严肃起来？扯淡。于是没聊两句就歪了。从生理卫生开始一路聊到男女交合的各种姿势。
“诶不对，你这才几根毛啊，这么大点儿就想女人了？”
臭小子的反应有点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外面，低着头不说话。嘿，有意思了，平常啥话都敢说，今天泄一滩把胆气泄没了？啧，估计不是简单的精满自溢，应该是梦遗，还得是什么了不得的春梦。
“你不说话，那我猜了，你梦到了女同学？”他轻轻摇头。“老师？”继续摇头。“同学家长？”还是摇头。女服务员、空姐、女秘书、女老板……他都摇头。我确定了他最近应该没动我电脑里的那些片子。
我咂巴了一下嘴，吸了口气，问：“臭小子，那你梦的啥？你姥？”他身子一僵，然后还是摇头。我放下了心，随即意识到了某种可能。
“不会是你妈吧？”儿子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接着拼命摇头。
“看把你吓的，做个梦能咋的，而且咱爷俩啥关系，你是我的种。”我看见儿子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八成。看着儿子这副德性，突然又想起刚才老婆半趴在儿子面前闻精液的样子，心中突然有了升起一个可怕的想法。啊呸，老子就没怕过啥，就是这个想法哈，确实有那么一点大。
我捏捏儿子的小兄弟，问他硬起来的时候有多长。他往前一比量，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同志仍需努力啊。
儿子见我反应平淡，终于开口了。“爸，你猜到我……我做那种梦，还梦见我妈，您不生气？”
“都跟你说了，你是我的种，更何况你又没干啥，我生啥气。”
儿子慢慢从浑噩的状态中复苏，盘起腿坐着继续跟我聊天。
“那成，我这梦做的，都蒙圈了，我前些天偷摸看了您电脑里的写真，然后就一直胡思乱想，昨天玩累了往床上一躺，然后……”
“然后啥，磨磨唧唧的！”我拍了一下儿子的头。
儿子缩了缩脑袋，接着说“我好像被鬼压床了。我梦到一个女鬼爬上了我的床。她……”儿子又开始拉长腔，我扬手欲打，儿子赶紧加快了语速。
“她没伤害我，反而很温柔，不停地摸我这里，摸了半天然后就往我身上靠。她没穿衣服，皮肤特别白，然后她就坐在我身上了。”
“坐？”
“那种坐就是，就是上上下下那种坐”
“啧，还是女上位，你接着说。”
“然后我就感觉下身很暖很舒服。我看见她的……她的奶子也在一上一下的晃，她一边坐还一边摸自己。我感觉身体动不了，眼镜睁不开，但能看见她的动作，越看越想撒尿，但怎么也撒不出来。直到我看见了女鬼的脸……”
“这个温柔女鬼的脸跟你妈长得一模一样，对不对？”
儿子吃了一惊，然后大拍马屁，“老爸料事如神！”
“去你的，就你这啥事儿都写脸上的德性，老子啥看不出来啊。”
但我心里却有点打鼓，该不会……不能吧，老婆这样子可不像是会夜袭的人，而且她那个小穴……我的目光落到了儿子的宝贝上，想到他刚才比量的大小，那个大胆的想法却越发清晰了。
想到晚上我睡着，老婆悄悄跑到儿子房间，睡衣从身上滑下，丰腴的大腿中间一处幽谷若隐若现，成熟优雅的躯体缓慢地靠了上去，白皙的皮肤晶莹如玉。她披散着长发，温柔地抚摸着儿子的小兄弟，然后目光痴迷地坐到了儿子的身上。老婆忘我地上下摇动，丰满的乳房有节奏的蹦跳……艹，香艳，刺激！我胯下的巨物昂然挺立。
我调整了下蛋道，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接着盘问儿子。
“行啊你小子，你妈天天凶你，你反倒惦记上她了？”
“我哪敢啊，所以我慌神了啊，不过你老婆……我妈脾气虽然差了点，但样貌身材确实没得说，开家长会的时候那真是，鹤立鸡群……”
我听到“你老婆”这三个字的时候，心猛地一跳，虽然臭小子平时也在我面前这么叫，但此刻却让我有了一丝异样的兴奋。艹，我怕是真有点变态了。
鬼使神差地，我对着儿子问出了一句话。
“臭小子，你跟你老子说实话，你想不想……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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