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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21日

    (二十)

    “啊呜,啊呜。”

    一阵奇怪的哼声将我的美梦叫醒,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上身赤裸,下身盖着丝被,躺在在一张宽大豪华的席梦思床上,眼前是一个装修经典雅致的房间。

    窗外的晨光照到屋内,使得这间房屋显的格外清爽,望着眼前的景色,我一时之间忽然错乱了,这不是我的房间,这是……哦,对,是纪芳岚她们家,我搬到她家了。

    于是我揉着太阳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昨天单玉环被大少爷上了一次之后,就穿上衣服,焦急去公司调查黑天使的事情了。

    然后大少爷不尽兴,就抱着赤裸的纪芳岚说还要。

    纪芳岚闻言微笑着建议我们把她抱到这来继续玩,她说这屋的性工具比较齐全,会让我们更尽兴。

    于是我们俩就把纪芳岚抱到这屋里尽情的淫辱了她一整晚……想到这,我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瓷砖上到处都是水迹,那是昨晚我们跟纪芳岚打水仗时留下的。记得当时我们俩拿着水枪追着纪芳岚,往她那赤裸的娇躯上乱射。

    而纪芳岚就一边娇笑一边赤裸着娇躯躲避,而且一边跑,还一边向我们挑战,说如果能将她制服,今晚,她就当他的性奴隶。

    也不知是她故意输的,还是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我们对手,反正很快她就被我们制服并将她的玉体压倒在床上。

    大少爷将她按倒在地后,就要求她履行诺言,纪芳岚就笑嘻嘻的说反正我已经被你们制服了,想做什么随我们的便。

    大少爷嘿嘿一笑,猛的按着她那雪白的翘臀,用手指掰开她的臀掰,让她那粉嫩的肛门露了出来,然后将水枪插进她那粉嫩的肛门一阵猛射。

    结果灌了她一肚子水,大少爷让她憋五分钟不许喷,纪芳岚憋的玉脸惨白,浑身发抖结果还是没憋住,三分多种的时候,她的雪臀忽然朝天一翘,扑哧一声,一股激烈的清水从她的肛门里激射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嗯,没错!茶几旁的红木椅子上挂着一条红色的丝带,那是昨晚我们用来绑纪芳岚四肢的。

    大少爷说她没有完成憋五分钟的任务,所以跟她玩虐阴。

    而且,当时疯狂的我,不但没阻止,还搭腔说既然要玩虐阴,就玩娇花三绽吧,说完,我们便合力将纪芳岚赤裸的娇躯,按到了那张椅子上,并且用红丝绸把她的玉臂和雪腿都死死的绑到了椅子脚上,就是这样,床头柜上有一瓶空的葡萄酒,是我和大少爷喝,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们俩都变得有点疯狂残暴。

    不过幸运的是,善解人意的纪芳岚了解我们的酒后疯狂,在我们绑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微笑着分开自己的那双雪腿配合我们的捆绑,不但如此,她还从专业角度,认真的指导我们该怎么绑女人的四肢,才能让女人不能动。

    结果在她的指导下,我们把她的那双雪腿弯曲,并大大的分开,直到身体的两侧,然后将她的脚腕用丝绸跟他的两个手腕绑到了一起。

    这样一来,她下体那迷人的稚嫩阴唇和肛门就再次淫靡的展现我们的面前。

    嗯,接着问题又来了,我和大少爷都想用刺阳具摧残她的阴唇,酒精作用下的我们根本不知退让,后来还差点大打出手。

    最后还是被绑住的纪芳岚有办法,只见她淡然一笑,提出一个解决方案,那就是让我们一个干她的肛门,一个干她的阴道,然后一起抽插她,直到她潮吹为止,最后使她潮吹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就可以爆她的阴唇。

    我们一听这个办法好,于是大少爷将她抱了起来,将阳具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而我则从前面在她的阴唇里抽插。

    于是在我们两根阳具的轮番穿刺下,将纪芳岚的下体搞得淫水飞溅,而纪芳岚自己也抱着我们的身体不停放荡呻吟,结果不到半分钟,扑哧一声,一股晶莹的淫水便从她的尿道里喷了出来,撒到我的小腹上。

    可是我们并不清楚究竟是哪一根阳具让纪芳岚潮吹的,是阴道里那根的?还是肛门里那根,这事只有当事人知道,于是我们就听纪芳岚判断。

    纪芳岚瘫在我的肩膀上香汗淋漓的娇喘了一会儿,然后上气不接下气的揭晓了答案。

    是我赢了。

    她说她的阴道深处有一块突起的肉蒂,这个肉蒂非常敏感,只要男人阳具碰到,哪怕轻轻的一下,她就会被刺激的马上潮吹。

    但是因为这个肉蒂很深,一般来说男人的阳具很少能碰到,在她以前的工作经历中,只有两个阳具长达十二寸的黑人客人在蹂躏她的时候,一击之下就让阳具碰到了那里。

    平常都是纪芳岚被男人搞蹂躏的得兴奋难耐,阴道痉挛收缩,他们的阳具才有几乎碰到。而我的阳具碰到了,说明她的高潮是我造成的。

    随后,我便套着刺阳具爆纪芳岚的阴唇,纪芳岚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过后,她的阴唇被我的阳具捅出了一朵粉嫩的肉花。最后,我把精液也射到了这朵肉花上。

    纪芳岚的三朵娇花被我开了两朵,知足了。

    于是我心头一松,酒劲迅速蹿了上来,我脑袋一晕,倒地睡了过去。

    在睡着的前一霎那,我隐约的看到大少爷抱着纪芳岚那纤细雪白的蛮腰,不顾脸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她,将带着软刺阳具向她那洁白紧俏的臀部顶去……好了,至此,我终于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用回忆的方法使自己宿醉的头脑清醒,这是我从书上学的。

    我又抬眼看了一眼周围的房间,发现房里静悄悄的,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芳岚呢?大少爷呢?他们都去哪了。

    “呜呜——!”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刚才那种奇怪的哼声。

    不但如此,我还感觉到一条温暖柔软的东西在舔弄我的阳具,而且还有一股热流顺着我的阳具流到了我的阴囊上。

    我好奇的低头一看,发现我那被丝被盖着的下身鼓鼓囊囊的大得出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蛹动。

    我大惊之下拉着被单的边角将它一把掀了起来,于是一个极度淫靡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见浑身赤裸的纪芳岚被昏睡的大少爷抱在怀里,双双躺在我的胯下。

    她的一双玉臂被胶带绑在了乳前,而她的脑袋这正好的搭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的嘴被一个中间有圆窟窿的口塞。

    而我那疲软的阳具正通过纪芳岚嘴上那窟窿在她的樱唇里放了一宿。

    我终于知道刚才温软的东西是她的舌头,而流到我阴囊上的是她流出的口水。她是想通过我舔弄我的阳具弄醒我。

    纪芳岚抬头见我醒了,于是眯着眼睛,嘴里含着口塞,笑着向我呜呜叫。显然是让我把他嘴里的口塞摘下去。

    我一见醒悟过来,连忙伸手到她脑后,拨开她的秀发,将她嘴里的口塞摘了下来。

    “咳、咳、咳!”

    口塞被摘下后,纪芳岚立刻紧皱秀眉,冲着床单咳嗽了起来,结果很多黄白的污垢。

    我一见大惊,身体向下,扶着她的娇躯,将她的裸露的上半身揽到怀里,然后一边解开她手上的胶带,一边不解的问道:“纪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含着我的……那个睡觉呢。”

    纪芳岚伸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污垢,然后温柔的一笑,说道:“对不起,张先生,我不是要故意弄醒你的,因为我要去上班了,要不然我会含到你自然睡醒的。”

    我闻言心理顿时升起一丝惭愧,连忙搂住她的蛮腰,想将她从大少爷的怀里抱起来,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按着我的胳膊示意我不要将她抱起来。

    于是我一愣,纳闷的望着她。

    纪芳岚见我望她,苦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张先生,我的肛门昨晚被大少爷用刺阳具摧残了一晚上,现在还插在里面,如果你将我抱出来,我的肛门会烂的,还是先叫醒大少爷吧。”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拍了拍大少爷脸颊,大声叫道:“喂,臭小子,快醒醒,放开芳岚,她要上班去了。”

    而大少爷一听,不但没醒,反而更加抱紧了纪芳岚那雪白的纤腰,将阳具望纪芳岚的屁股里一挺,迷迷糊糊的喊道:“芳岚姐,我要尿尿。”

    我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竟然想把尿尿在纪芳岚的肛门里,这还得了,于是我举起手就想去抽他。

    没想到纪芳岚微微一笑,抬起玉臂阻止了我,然后吐气如兰的说道:“没关系,张先生,就让他尿在里面吧,等他尿完了就……嗯——”

    纪芳岚话还没说完,只见大少爷紧贴纪芳岚雪臀的屁股忽然一抖,纪芳岚秀眉一皱,,缓缓的将雪腿翘了起来。

    只见一股黄流从纪芳岚那雪白的大腿间飞溅出来,完了,大少爷还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纪芳岚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苦笑道:“怎么?他尿完了?”

    纪芳岚向我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是啊,张先生,你将床头柜上那块毛巾递给我,大少爷的阳具变软掉出来了,我要用它捂住肛门。不能让尿水弄脏床单。”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毛巾递给她,然后说道:“纪小姐,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他又不是客人,这么大人还尿床,有什么出息!”

    纪芳岚闻言接过毛巾盖住了自己的翘臀,让它吸收从肛门里喷出的大少爷的尿液,微微一笑道:“这没什么,我们公司在培训的时候跟我们讲过,男人的阳具在适宜的温暖环境里很容易失禁的,而女人的肛门就有这种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我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纪芳岚见我楞楞的表情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张先生,你知道吗?你昨晚也失禁了,因为女人的口腔也有适宜的温度。”

    我一听,顿时大惊道:“不、不会吧,难、难道我把尿都……”

    纪芳岚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然后坐起娇躯,说道:“对,不过没关系,对于喝男人尿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似乎每个客人凌虐完我之后都喜欢这样。”

    我闻言不敢相信道:“对,对不起,芳岚。我不知道”

    纪芳岚一见捂着樱唇一笑,说道:“我说了,您不用道歉,好了,我去洗个澡,换衣服上班了,你和大少爷再睡一会儿吧。”

    说完,纪芳岚倚着我的胸膛,站起了娇躯,然后光着身子下了地。

    就在她下地的一瞬间,我向她的胯下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纪芳岚两条雪腿间那原本粉嫩的阴唇竟然绽成了一朵大红花,阴唇外皮耷拉着,就跟上次被那个强奸犯用原木捅过一样惨不忍睹。

    我于是大惊失色的指着她的下阴说道:“芳岚,你的阴唇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被刺阳具爆过一次的话,绝不会成那样,难道……。”

    纪芳岚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已绽开的下阴,用那条沾着尿液的毛巾围到了自已的蛮腰间,然后侧头对我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我那里昨晚被刺阳具淫虐过两次,所以才成了这个样子。”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

    第一次是我开的,我记得,第二次又是谁呢,难道是……。

    我低头看了一下正在我脚下酣睡的大少爷,一定是他。

    想到这我怒从新起,抬脚就想去踢大少爷。

    没想到,纪芳岚似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于是伸手微微一笑,伸出玉臂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大脚掌,然后放在乳间轻轻的说道:“张先生,你误会了,不是大少爷,两次用刺阳具爆我阴唇的都是你,你忘了吗?”

    我一听,顿时一愣,说道:“嗯,都是我?怎么会?我记得我只用刺阳具蹂躏了你一次,然后就睡着了,又怎么会……。”

    纪芳岚闻言淡然一笑,然后说道:“您在第一次爆完我阴唇后确实睡了一会儿,但是半个小时以后您又醒了,当时我刚刚被大少爷抽插完肛门。

    因为下阴两个地方都被你们弄开了花,非常痛,所以正坐在沙发上拿药膏涂抹疗伤,您忽然醒了过来,挺着阳具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腰,猛地将我反身按在了桌子上,然后抓着我的屁股,就从背后将刺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阴唇。

    我当时还求您放过我,不要再抽插了,可是您完全不顾,拽着我的头发给我戴上了口塞,这些您忘记了吗?”

    我闻言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我实在实在不敢相信我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于是讷讷的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纪芳岚闻言媚然一笑,反身从地上拿起几张照片,放到了床前,然后温柔的说道:“这是昨晚您第二次凌虐我时,大少爷用拍立得相机照的,相信能帮助你回忆起昨晚的事,好了,祝您今天愉快,我去洗澡了”

    说完,抬起我的脚掌,努着樱唇在我的脚新吻了一下,然后便微微一笑,裸着娇躯向楼下的浴室走去。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怔怔的发了一会楞,然后连忙拿起床上的照片翻看了起来——第一张照片中,披头散发的纪芳岚被我按在桌子上,只见在她分着雪腿,我的刺阳具正拼命抽插着她那已经绽开的阴道,纪芳岚浑身痉挛,玉脸扭曲的的忍耐着。

    第二张照片,我掰着纪芳岚的下巴,迫使她张开樱唇,然后向她嘴里吐着口水。

    第三张照片,纪芳岚已经被塞上了口塞,而我的阳具已经尽没入她的嘴里,可能是已经深入她的喉咙了吧,只见纪芳岚被插的杏目翻白,一副快要休克的样子。

    第四张照片……我把它扔回了床上,实在不忍再看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残忍,这是我一生第一次醉酒,没想到就变成了禽兽。不但对她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而且还忘个精光。

    我郁闷的一抬头,发先床底下放着一个空酒瓶,我上前拿起一看,是瓶干红。

    红酒一般来说是不上头的,难道是瓶假酒?

    “我还要!好吃!这麻婆豆腐,蛋花汤,红烧肘子,啊,这西湖醋鱼我太酸了……。”

    一阵奇怪的梦呓从我背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发先大少爷将那张沾着他尿液的床单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啃着。

    我听出来了,他说的是昨晚我们吃的菜,这说明他的思维已经回到跟单玉环上床之前了。

    唉,对于昨晚的记忆,我是没完全想起来,而大少爷看来是完全想不起来了。

    ……

    早上八点半,我站立的滨海公园的门口的巨型雕像前等待着那个叫肖蕾的女人。

    晨风轻抚过我的面颊,使我的精神为何之一振。

    本来这是我一天中新情最好的时候,要是没有身边这个男人在大煞风景,我一定会高兴的哼起歌来。

    “呕——”

    大少爷在我身边弓着腰,满脸扭曲将一堆污物呕吐到地上,这是从今早他吐出的第三口,而且没有要停的架势。

    看来我不该多嘴,要是我不告诉他早上发生的那件事,我想他也不会这样——呕吐完的大少爷,满脸疲累的站起腰,憔悴万分再次向我问道:“张……张哥,你是说我……我把自已的尿给吃了”

    我闻言老实的点了点头:“是的!”

    “不可能,我醒来发先床单很干净啊。”

    “当然,就是被你舔干净的。”

    “那……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叫了,但是你没醒。然后我又去拽被单,没想到梦中的你以为要跟你抢,结果你一发狠,将带有整块尿迹的那部分床单都塞进了嘴里……。”

    “呕——”

    第四口……可怜的大少爷。

    在以后的十多分钟里,大少爷又多次呕吐了几次,最后搞到胃痉挛,没办法,只好自已打车去了医院,他本来还想等会见到肖蕾一吻芳泽呢,先在看来没戏了。

    我又在滨海公园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可是还是没有见到那个穿摩托服,叫肖蕾的女人的影子。

    就在我以为她出什么事情了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拿起来一接,一个陌生而充满阳光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哈喽,你是张士艺先生吗?”

    我一听,楞了一下:“对,我就是。”

    “啊,你好,你好,我是肖蕾。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在盐湖,可能还要过一会儿才能到。”

    “什么?盐湖?!!”

    不要怪我大惊小怪,因为盐湖制盐工业区在滨海市的北边,而滨海花园在滨海市的南边,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她现在从盐湖出发,到滨海花园这最起码也要两个小时。

    难道我要在这等两个小时?

    肖蕾似乎也听出了我的不满,于是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张先生,我知道今天跟你有约,不应该走这么远,可是昨天有重要客户说他儿子从美国回来了,让我去盐湖陪他们洗盐水浴。

    本来我以为只有父子两个人好应付,可以早去早回,没想到,到那我才知道,原来他有五个儿子在美国念书,而且都是一起毕业,一起回国。

    就这样,我被他们父子六人按在盐水浴场的地上轮番淫辱了一晚上,搞得我是筋疲力尽,结果今天就起晚了。”

    我闻言苦笑了一下,我早猜到会是这样,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既然如此,那肖小姐你慢慢来,我在这等你。”

    那边的肖蕾一听,爽朗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哈哈,张先生真善解人意,嗯……这样吧,张先生,你去我家等吧,我家很近,就在滨海花园附近的翠微阁,2栋502,门没锁,屋里的饮料你……哇呀!手机没电了!嘟——”

    通话断了,我望着手里的电话真是哭笑不得。

    我原来以为担任为公司担任情报收集任务的女人肖蕾应该是个比较理性,甚至有点冷感的女人,就像沈傲芳或者单玉环那样的。

    没想到电话里的肖蕾竟然是这么一个激情勃发,阳光灿烂的女人,跟大少爷性格有点类似。

    唉,看来又是个麻烦女人。

    但麻烦归麻烦,公司的事情还是要办。

    我叹了一口气,然后便按照肖蕾的话,来到了他家楼底下。

    虽然我早就知道会遇到麻烦,可没想到麻烦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而第一个找我麻烦的,就是刚进她家小区所遇到的两个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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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钳工们纷纷光临,结果一段时间之后,这附近的贼无论是大盗还是小偷,都跟她有了一腿。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都跟人家睡一觉了还偷人家东西,这不符合他们道上的规矩。

    于是乎,虽然肖小姐夜不闭户,但是屋里的东西从来没丢过。

    不但如此,隔三差五的还有小偷把偷来的东西送到她家,搞得我们小区派出所里的刑警现在一接到盗窃报案,首先想到的就是到肖小姐家来查脏,把她搞的也很郁闷。”

    我被这些话搞得目瞪口呆,于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下神,接着问道:“既,既然如此,是谁让你来给她家上门锁的。”

    物业一听,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是那些被肖小姐抢了丈夫和情人的工人、农民、还有小偷的老婆们,她们恨她恨的牙痒痒,去法院告了好几回。

    可是法院也没办法,因为法律里没有不装门锁就犯法这一条,告她卖淫吧,她跟男人睡觉又不收钱,也就是无事实。告他伤风败俗吧,她跟男人做爱都是在自己家里,没有到大街上去,所以也不能算,她是业主,房子是她的,我们也不能赶她走。

    于是那些弃妇们没办法,就出资让我给她安个门锁,唉,我觉得安了也没用,她一回来就会拆了,白费钱。

    好了,我走了,先生,门给你开着,你想进就进吧,反正肖小姐不会怪我。”

    说完,物业小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走下了楼梯。

    然后等走到楼梯转弯的时候,忽然转过身来补充了一句:“对了,先生,我不知道您是谁,也不想知道。不过咱们相逢就是缘分,所以我还是劝您一句,这屋您能不进最好不要进,否则看了肖小姐屋里的东西,您会做一辈子春梦的,好了,话到此为止,祝您今天愉快,再见!”

    说完,物业小子哼着小调就下了楼。

    我被物业小子的话搞得心神不宁,他说对了,我就属于那种不得不进的人。

    握着肖蕾家大门上的门把手,我深吸一口气,我忽然感觉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但是我知道我无法逃避,只有前进。

    于是我提起勇气,缓缓的打开来了这个专吃窝边草的魔女家的大门,可是刚一打开往里一看,屋里的景色顿时让我惊的目瞪口呆……

    (二十一)

    其实准确的说,是在打开肖蕾家房门的时候,她就已经让我见识到了她那变态淫靡的世界。

    在房门开启的一瞬间,立刻有一股刺鼻的腥味向我迎面扑了过来,我眉头一皱,赶紧捂住了鼻子。

    那种味道对于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闻到了。

    以前每次我去接刚刚工作完的纪芳岚和单玉环的时候,她们那被客人肆意淫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裸体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污渍斑斑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么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熊。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全是这里的女主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且其中一块地方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一角找到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么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顶着我的屁股。

    我眉头一皱,反手从屁股底下将它拿了出来。放在手里定睛一看。

    原来是一个卷成一团的黑色的男人袜子,而上面还沾着口红印,显然某个男人在干肖蕾时用它来塞过她的嘴。

    我顿时感觉一阵恶心,连忙一甩手,将它扔到了墙的角落里。

    然后我一边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一边观察这个混乱的客厅。

    客厅不大,有电视,有冰箱,四周的墙上还贴着很多报纸。

    虽然这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味道,不过对于我这个性服务公司的老员工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了,要说刺激,是有一点,但是说看了就会做一辈子春梦,那就太夸张了。

    于是我一边心底暗笑小区的人少见多怪,一边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好打发等待他的时间。

    而令人扼腕的是,我用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了半天台,结果除了蓝屏什么都看没到。

    难道肖蕾没交电视费?

    于是我闭上电视,开始摸着电视后面的接口检查闭路线,终于在门外,我找到了原因。

    原来闭路线有一段被人为的剪断了,而在这断口下的墙上,有一段女人用粉笔写的娟秀小字——“骚狐狸!去死吧!——一个被你抢了丈夫的女人。”

    原来如此,这段闭路线是因情而死的。

    最后没办法我叹叹了一口气,回到屋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瓶饮料。

    我一边喝,一边望着这间娱乐设施极度缺乏的客厅思索着。

    这肖蕾平时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爱好了吗?难道我要这干等她两个小时?

    就在我百无聊赖的环视这间屋子的时候,忽然目光被客厅四面墙壁上贴着的那些报纸吸引住了。

    我没想到肖蕾竟然这么土,跟乡下的一些农民同志一样,把报纸糊在墙上当装饰品。

    我盯着墙上这些报纸想了一下,内心一阵苦笑

    看墙报,!这可有年头没干过了。

    虽然自己都觉得无聊,但是总比干坐着强,于是我便拿着饮料,悠悠达达的站起身子,走到墙边开始看墙上的报纸。

    嗯?奇怪!这报纸怎么没插图?不但如此,连标题都没有,开头只有年月日和天气,就好像是……“扑——”我刚往下看了两行上面的内容,我便惊得一口把嘴里的饮料吐了出来!

    这、这不是报纸,这是肖蕾写的日记!

    她竟然把自己的日记纸贴到了墙上。!

    我目瞪口呆的转头一看,发现客厅的四面墙上都是这种大小的日记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啊?!别人写日记是藏了又藏,生怕被人看见,她倒好,跟开博览会一样,贴的满墙都是!

    得知这是她的日记后,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偷看别人日记是卑鄙的行为,这我心里很清楚。

    可是我转念一想,她从不锁门,屋里经常来男人,他们进来后不会不看,既然他们看了,我又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加上我内心偷窥欲的怂恿,我又忍不住把眼睛睁开了,向墙上看去。

    我这么一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终于知道那个物业没说假话,看了她屋里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性爱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2009年4月2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月,我们从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毛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肉棍正试图钻进我的两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1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让他的阳具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一笑,恳求道:“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熊前,握着我熊前的裸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乳房和乳头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乳房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乳房一阵肿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正在蹂躏我的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就应该想到的。

    既然知道了是1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熊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阳具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王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的黄道吉日,我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什么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么跟我玩,就怎么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

    因为我对避孕药过敏,所以从来不吃,而我也从不让这些男人在我的体内射精。

    而这些想要体验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的话,只能挑我的安全期跟我做爱,这个王师傅今天来就属于这种情况。

    想明白这些,我微微一笑,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缓缓的将它含了进去,然后另一支手想去摘眼睛上的毛巾,说道:“呵呵,王师傅,我的安全期你记得比我还准啊,嗯……好,今夜我可以让你在我体内射精,不过我得先把眼睛上的这个毛巾……”

    好没等我说完话,王师傅便拽着我的胳膊,猛的将我脸朝下,再次将我的身躯死死的按回了沙发上。

    我扭动赤裸的身体,挣扎着从枕头里侧过脸说;“王师傅,你、您先放开我好吗?这个姿势我没办法配合你啊!”

    而他仿佛没听见般,一边将我的脑袋继续猛的按向枕头,一边下身压着我屁股,拼命的用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气喘吁吁的说道:“不,就这样,我就是喜欢在你看不见的时候侵犯你,那让我有强暴你的快感,快!别愣着!快扭动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噢——肖小姐!你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说完,他便将整个身体压倒了我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在我的屁股上下挺动。

    在我的脸被他强迫的压在枕头里,虽然看不见,但是我依然感觉到王师傅插在我阴道内的阳具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在抽插的时候,挤的我阴道一阵酸麻。

    看来这王师傅说的是真的,这样侵犯女人确实让他非常兴奋。

    我知道,现在再跟他说换姿势他是听不进去的,于是只好心里暗叹一声,趴在沙发上缓缓的分开了大腿,任由压在背上的男人对我肆意的淫辱。

    王师傅抱着我拼命抽插了两三分钟,然后就感觉一股炙热的液体从体内硬物的尖端喷涌而出,喷洒到了我的阴道壁上。

    这股热流顿时刺激的我浑身痉挛,我知道这是王师傅的精液,于是我在快感的刺激下,我的子宫一阵收缩。

    扑哧一声,在王师傅在我体内射精十秒钟后,我的高潮也来临了,于是也忍不住将一股浓密的淫水从阴唇向后喷出。直接喷洒在了我的大腿根部。

    说实在的,我非常喜欢男人在我体内射精的感觉,往往到这个时候我才会产生高潮。

    唉,但可惜的是,现在的避孕措施才少了,我也只敢在我的“黄道吉日”才敢让男人这么干。

    王师傅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从我的阴道中拔出带着精液的阳具,握着它在我的臀部上拍了拍,直到把上面沾着的精液全部都蹭到了我雪白的臀肉上,然后提起裤子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他就是这样,再求爱前把我当个宝,等在我身上发泄完了之后就懒得理我了,就好像我只是个没生命的性爱玩偶。

    这在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中是个特例,其他男人再射完后还要抱着我缠绵一翻。

    不过我不介意,本来我跟他做爱也是因为工作需要,做完了不黏着我更好。

    我裸着坐起身,摘下蒙在脸上的毛巾一看。

    发现倩儿也裸着下体,双眼被蒙的被绑在我的身边,但是跟我不同的是,她的嘴里还塞着一个男人的袜子。

    我连忙起身去给她松绑,她一松绑,便眼泪汪汪的一把抱住我的腰,说自己没用,没发现男人进来,让我被强暴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这是我的工作。

    可是倩儿显然不能释怀,于是扶着我做到了沙发上,温柔的分开我的大腿,拿着纸巾细细的擦拭着我的阴唇,因为王师傅刚刚射进我阴部的精液正从我的阴唇里流出来,将我的下阴糊住了。

    其实正在倩儿跪在我脚下帮我清理下阴的时候,我清晰的看到她胯间的小腹上也覆盖着一层粘稠精液。

    显然刚刚进来的不止王师傅一个男人,倩儿也刚刚被男人奸淫过。

    但是她却不顾自己的身体,先帮我清理。

    说实在的,倩儿对我的感情我知道。

    可是我虽然是个荡妇,但不是同性恋,所以我恐怕永远无法回应她的这份感情了。这也是为什么让公司要让她跟我分开的原因,她太依恋我了,就想照顾我,根本不愿意独立工作。

    倩儿望着我被精液糊住的下阴咽了一下口水,扶着我的大腿根,然后可怜兮兮的望着我,问我能不能让她舔舔我的阴唇。

    我一听,知道她老毛病又犯了,倩儿似乎特别喜欢在男人侵犯我之后,舔舐他们喷洒在我身上的精液。

    说实在的,无论怎么肮脏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他们的侵犯,而且我也喜欢男人在蹂躏我是身上有点味道,而且味道越浓烈,我就越兴奋。

    但是我对倩儿这种女人之间的亲热有点不适应,虽然可以接受,但是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对她的这种要求一向很冷淡,能拒绝就拒绝。

    但是今晚不行,倩儿刚来,我不能伤她的心,再说她刚刚才帮我按摩,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我叹了口气,向倩儿缓缓的张开了大腿,倩儿一见我答应了,兴奋的立刻将樱唇贴在了我的阴唇上拼命吸允。

    她吸允的很卖力,而且还时不时的伸出舌头来舔弄我的阴蒂。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兴奋起来,可是我刚才在王师傅的奸淫下已经潮吹了一次,性器官的敏感度降低了了。

    而且相对于这种隔靴搔痒似的同性口交,男人阳具坚挺的刺入与抽插更能令我兴奋。

    于是在我淡淡的配合下,倩儿将我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了,然后她扶着我的大腿根,说我的阴道里还有些精液,她舔不到,问我要不要去洗个澡。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去洗比较好。

    因为我工作努力,这附近的男人几乎都知道我的“黄道吉日”是从今天开始的,所以说不定今晚还会有男人来侵犯我,那么一来,我即使把身体洗干净了,还是会被他们再次弄脏。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对倩儿说道,不用了,咱们就这么睡吧。

    倩儿很柔顺,听我这么说微微一笑,一下子搂着我的腰,将我身体压倒在了床上。

    我非常喜欢男人骑在我裸体上,抚摸玩弄我身体各部的感觉。

    但是对于倩儿这种女人压在我身上的,跟我进行性游戏的感觉有点不适应。

    比如说,倩儿也是个乳房丰满的女孩,压在我身上后,和我熊前的两只乳房挤在一起,四个肉团挤来挤去,这让我感觉很滑稽。

    但是倩儿似乎很兴奋,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干脆闭上眼睛睡觉,任她折腾我的身体。

    后来,隐隐约约间,我感觉到又有好几个男人来到我的房间,骑在我身上淫辱我,不过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就记得不太清。

    天亮以后我睁开眼睛向我身体上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我发现我的裸体就像被刷了一层浆糊,从乳房到脚趾,都被男人粘稠的精液覆盖住了,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酸味,而且我感觉脸上黏黏的,显然脸上也有男人的精液。

    我撑起被男人折腾的浑身酸麻的腰肢,缓缓的分开大腿,用手刮开被男人精液糊住的阴唇一看,发现阴唇红肿的厉害。显然因被人轮奸造成的。

    我向旁边一看,发现摊在我床边的倩儿也是一样,赤裸着身体,从头到脚好像被男人用精液洗过一次澡一样。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下阴被摧残的更惨,阴肉外翻,而且还带着血丝。

    我连忙推醒她问她是怎么回事。

    倩儿嘻嘻一笑,说昨晚有一个带着刺阳具的男人来侵犯我们,那个男人本来是想先侵犯我的,连我的大腿都已经掰开来。

    可就在他的刺阳具顶在我阴唇的一瞬间,倩儿怕我的下阴被他弄坏了,于是挺身而出,对那个男人说要代替我迎接他的摧残。

    后来那个男人答应了,便在我睡着,不知情的情况下用刺阳具淫虐了倩儿。

    倩儿说她当时下阴被刺的好痛,最后都哭了,不过能救了我她感觉很值。

    我听完以后内心一阵苦笑。

    我不敢告诉倩儿,昨晚那个男人一定是楼下的张骞先生,只有他才喜欢这么玩女人,而我的下阴早就被他用刺阳具淫虐过很多回了,他昨晚之所以答应倩儿,一定是因为对倩儿这个新人感到新鲜,才这么做的……

    我看完肖蕾的这篇日记,不由的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区的人说的没错,这肖蕾对男人真是真的是来者不拒。

    不过令我意外的是,肖蕾竟然还有一个痴迷她的同性恋女孩跟她同住,而且肖蕾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的勾引男人,似乎不光是因为性格放荡,好像还跟某件工作有关。

    我记得徐风跟我讲过,肖蕾一直在调查关于公司这一段时间出现的人为破坏事件,我就是这个原因才被派来配合她工作的,难道就是这件事?

    想到这,我便开始仔细看贴在墙上的这些日记。

    随着我越看越多,我对肖蕾这个女人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个魔鬼般的女人!

    如果说纪芳岚对于男人的侵犯是全心全意的天使型,那么这个肖蕾就是销魂蚀骨的魔鬼型。

    肖蕾不但完全配合男人的忽然侵犯,还主动去勾引周围的男人来淫辱她,并将他们迷的神魂颠倒的。

    还有,透过阅读墙上的这些日记,我发现这个肖蕾似乎有一种才能。那就是她能在很短的时间里看透任何男人内心的欲望。

    这个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喜欢怎么侵犯女人,她似乎都能一眼看透,然后对症下药,通过跟这跟这些男人颠鸾倒凤,让这些男人拜倒在她的娇躯上,从而控制这些男人。

    例如,其中便有一篇日记,就写了有一对父子,有一夜在一起奸淫肖蕾的时候,为了争夺抽插她肛门的权利而大打出手,反目成仇。

    而这一切都是肖蕾这个女人造成的,她似乎早就知道这对父子喜欢跟女人肛交,所以便在跟这对父子做爱前,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她今夜只允许一个男人抽插她的肛门。

    结果在这对父子打闹的时候,她竟然在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嘻嘻的笑看着着,结束后还骄傲万分的将这段父子相残写进了日记。

    (一边揉着自己的阴唇,一边看男人为她争的头破血流,肖蕾这个细节动作好像以前在徐风所写的性服务员考察报告上也见过,看来这是她的一个恶劣的兴趣)而最可怕的是,肖蕾将这些体现她邪恶用心的日记都贴在了墙上。

    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男人都可以看到,都会马上知道她的邪恶魅力。

    可是即使在知情的情况下,这些男人却依然飞蛾扑火般争着跟她欲生欲死的缠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成为她的欲望俘虏,可见这个肖蕾的魅力多么令人难以抗拒。

    不过肖蕾的魅力带给她的也不全是优势,也带来了一下令她头痛不已的麻烦,那就是她身边的这个倩儿。

    从这些日记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两个亚同性恋女人的关系非常微妙。

    用肖蕾的话说,这倩儿原本也是性奴隶服务公司的一名性服务员,有一次奉命跟肖蕾一起服侍一位客人。

    三个人一番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后,果然按照肖蕾的预计,那位客人拜倒在她美妙的身体和精湛的性技巧之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肖蕾万万没有想到,这次她在征服了这个客人的同时,她还在不经意间征服了另外一个人。

    那就是她这次性服务的工作伙伴,她身边的倩儿!

    事情的起因是,客人在肖蕾她们服务自己的间隙,提出要看女同表演,要裸身的肖蕾跟倩儿相互自慰给他看。

    这本来也没什么,女同表演也是公司3P服务里有的,肖蕾她们这些性服务员也经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即使不是同性恋的性服务员之间也可以进行性表演。

    但问题错就错在肖蕾实在太敬业了。她为了让那个客人能看到最精彩的女同表演,竟然把自己蛊惑男人的那一套用在了倩儿的身上。

    肖蕾赤裸裸的抱住同样一丝不挂的倩儿,跟她滚成一团,用娴1的手法去刺激她身上的性器官和性敏感点。

    结果弄的倩儿欲生欲死,娇喘不止,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连续痉挛潮吹三四次。淫水喷的三丈高,兴奋的那个客人直鼓掌。

    最后,那个客人对这段精彩的女同表演当然很满意,而更满意的是倩儿。

    倩儿还头一次有这种兴奋的体验,她跟肖蕾说,跟她做爱比跟男人做爱更舒服。

    于是乎,从此之后。倩儿变得有点怠工,一天到晚痴缠着肖蕾。

    因为肖蕾本身的同性恋倾向不大,跟倩儿缠绵主要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喜好。

    虽然她不排斥跟女人发生性接触,但她更喜欢跟男人颠鸾倒凤时的感觉,所以倩儿的痴缠便搞的肖蕾很头大。

    虽然如此,但是肖蕾依然没有使用极端手段甩掉倩儿这个粘皮糖的想法。

    因为这个倩儿虽然痴缠,但是她却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很会照顾人。

    自从迷恋上肖蕾后,她便主动承担起肖蕾家的家务。

    无论是做饭,打扫卫生,还是洗衣服,都做的十分细致,俨然成了肖蕾名副其实的“老婆”。

    尤其是洗衣服,因为肖蕾的特殊工作,她的那些真丝内衣裤上经常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尿液。

    而肖蕾这个女人似乎有点懒,每次跟男人做爱后便将这些精液内衣裤脱下来,往墙角一扔,倒头便睡,等第二天睡醒了再洗。

    可是往往等到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干涸的精液已经将这些丝质镂空的内衣裤粘住了,没办法再洗,更没法再穿了。

    这时肖蕾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丢掉买新的。

    可是这些性感内衣都是名牌,一套就要上千块,虽然公司的给的工资不低,但时间长了,肖蕾也感觉有点受不了了。

    可是自从倩儿来到她家后,她便仿佛有了一个不用电的全自动智能洗衣机。

    每次跟男人盘肠大战之后,肖蕾便将这些被男人精液弄脏了的内衣裤往盆子里一扔,不出半个小时,这些内衣裤肯定就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

    对此肖蕾很满意,于是向公司提出,要跟倩儿结成工作小组,住在一起共同为公司服务。

    虽然肖蕾和倩儿的事情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而且性奴公司内部有规定,坚决禁止公司服务人员之间发生恋情,一经发现立刻开除。

    但是鉴于肖蕾在公司内的特殊地位,公司在肖蕾保证只跟倩儿维持肉体关系的前提下,还是同意她的要求。

    本来事情到这里就皆大欢喜了,但是时间一长,事情逐渐朝着越来越严重的方向发展了,因为倩儿自从跟肖蕾同居后,对肖蕾的独占欲越来越强!

    她开始变的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肖蕾的身体。

    刚开始倩儿只是不允许肖蕾按照自己的爱好跟自己的性伴侣做爱。

    这肖蕾看在她辛劳照顾自己的份上忍了下来。

    可是最后她竟然连肖蕾的性客户在奸淫肖蕾的时候,她都跑出来阻止,这就让肖蕾受不了了。

    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肖蕾的工作,于是肖蕾将这个情况报告给了公司。

    公司知道后立刻下令将两人分开,并且进一步强令倩儿去第二淫女监狱实习两个月。

    但是说是实习,其实就是面壁反省,跟蹲监狱差不多。

    “这个肖蕾是个苏妲己似的魔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抵抗她的魅力。”

    这是我看完这些日记后得出的结论。

    而我从今天起竟然要跟这么个女人一起工作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

    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虽然我的心情惴惴不安,但是我依然强挺着将这些日记看下去。

    毕竟想多了解一些她的情况,心里就多一些准备。

    可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虽然墙上肖蕾贴的日记很多,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屋子,也没发现一张她的照片。

    如果她是个美人的话,应该很喜欢照相,可是现在一张都没有,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因为要做某件事,而将自己的容貌隐藏起来了。

    可是这个结论更让我不安,于是更加仔细研究墙上的日记。

    可是看了半天,这些日记上记的不是肖蕾自己怎么用肉体征服那些男人。就是跟倩儿虚凤假黄的性生活。

    可是对于自己的其它隐私和工作内容却讳莫如深,一点都没写。

    最后,经过我的仔细寻找,我发现在房屋角落一滩水迹上,有个被攒成一团,烧得黑糊糊的纸团。

    显然是肖蕾想烧毁这个文件,可是因为某件突发事件,不等纸团烧完便将急着它扔到了地上,结果纸团滚到角落的水迹上熄灭了。

    嗯,没错,旁边书桌上有个烟灰缸,里面还有一些灰,想来原本就是在那烧来着吧。

    我翻开这团黑纸条,原来也是日记,可是其中大部分被烧毁了,只有两三篇中间被烧的黑糊糊的日记还勉强能看。

    2009年3月10日星期天阴雨

    我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一个月以来的我因为工作需要,我几乎跟我见到的每个男性做爱。

    这样放荡的生活使我的名气在小区内越来越臭,我那些性伴侣的老婆们对我的忍耐力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

    她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毒,我想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们很可会雇杀手杀了我。

    即使如此,可是事情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虽然我已经跟这个小区附近所有的男人,都有了性关系,可是“那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我现在是小区里声名狼藉的荡妇,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一定需要我这样的淫荡的女人,他们之所以还没跟我联系,一定是在某处观察我,我需要做出些更加荒诞的行为,好刺激他们来找我。

    今天楼底下的小卖部郝老头那好色的儿子牵着一条狗来找我,说要看看真正的人兽大战,虽然我自己都觉得很变态,但是细细思考之后还是答应了他。

    我相信这么一来,一定更能刺激“那些人”

    9点30分,那小子准时牵着那条大黄狗来到我家,他兴奋的要我快点开始。

    俗话说物似主人形,我从裙子里脱下拉下内裤,刚刚躺在桌子上,这条大黄狗忽然扑压到了我的熊脯上,一边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边用阳具在我的大腿根部乱蹭。

    我没想到这个畜生竟然比它的主人还急色。

    说实在话,我真有点后悔了,压在我身上这条狗的牙齿很尖,我真怕等一下它干我的时候,一时兴起咬我怎么办?

    有很多男人就喜欢一边干我一边咬我乳头,这条狗和男人都是雄性动物,会不会也有这方面的兴趣。

    男人咬我不要紧,因为他们牙齿短,结束后顶多就在我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一圈红色的牙印。除了有点疼没别的伤害。

    可是这条狗要是咬我的话,说不定我的乳头就没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旁边那小子却兴奋的一直催促我快把腿分开,让他家旺财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为了引那群人出来,我必须冒这个险。

    想到这,我一咬牙,用手抱住身上这条狗的脑袋,使它的的嘴与我的身体保持一定的段距离。

    这样一来使它既可以通过舌头舔弄我的身体,又可以防止它咬伤我的身体。

    于此同时,我缓缓的张开了大腿,盘住了狗毛茸茸的后背,使它的阳具对准了我的阴唇。

    可能繁殖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基本需求,还没等我引导它,它便扑哧一声将猩红的阳具刺入了我的阴道。

    啊?这种感觉?!!

    ……

    日记下面都被烧毁了,我不得而之,不过联想刚才上楼时老头抱着“旺财”时的紧张神色,这条狗一定曾被“惨遭蹂躏”。

    这篇文章中没有提到倩儿,想来那时候她还没出狱灰烬中还有另外一篇日记的残章,不过这个残章的开头和结尾都被烧掉了,只留下了中间的一部分,所以我无法知道这篇日记写成的准确的日期——我感到双乳间夹着的这根粗大阳具一阵剧烈的抖动,而头上传来一阵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他握着我双乳的手掌握的更紧了,并用拇指拼命揉捏我的乳头,将我的双乳捏的生疼。

    虽然我的眼睛被他蒙住了,但是通过这些情况,我知道,这个趁我出来买东西,忽然将我拉进草丛,扯碎我衣服后肆意淫辱我的男人快到爆发的顶点了。

    想到这,我心中一阵轻松,虽然我对男人提出要让我乳交的要求来着不拒。

    但是我还是头一回遇到这个连裤子都不脱,只是拉开裤子的拉链,将阳具直接从里面拉出来就放在我乳间,让我用乳房服侍他的男人。

    他每次将阳具挺进我的乳沟,水库上的拉链都会狠狠划过我乳房上的稚嫩的皮肤,已经划出了几个淡淡的红色划痕。

    我几次求他先将裤子脱下来,我再帮他做,可是都被他所拒绝。看来这个男人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不过没关系,这样的男人反而好控制。

    果然,他握着我的双乳向中间挤,然后挺腰将他那条阳具猛的在我乳沟间来回抽插了几下,一阵痉挛过后,一股浓烈炙热的精液便从我的乳沟间喷发而出,直接喷到了我的脸上。

    这个男人的射出来的精液很多很粘稠,虽然是从我乳间发射的,但是我的乳房上并没有沾到多少,基本上都喷到了我的脸上,仿佛在我脸上抹了厚厚的一层透明浆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我的头发上。

    看来这个男人应该很长时间没有抱过女人了。

    射精后,这个男人默默按着我的头发,将沾满精液的阳具放进了我的嘴里,显然是想让我帮他清理一下上面的污垢。

    我仔细而快捷的用舌头舔抵着他阳具上的精液,因为我想尽快让这个男人离开,我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情呢。

    可是就在这时,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瞬间改变了我想尽快结束想法。

    这个男人一边将疲软肮脏的向我的嘴里挺动,一边握着我的头发说道;“肖小姐,你有兴趣加入我们……”

    ……

    下面有一部分文字因为水浸的关系,字迹化开,模糊的没办法看清楚,只好越过。

    接着是最后一部分:

    我媚然一笑,裸蹲在他的胯下,缓缓的张开樱唇,将嘴巴再次对准了他的阳具。

    他见我如此毫不在意的配合,敬佩的对我一笑,握着自己疲软的阳具将它放到了我的下嘴唇边。

    感觉到了嘴边的炙热,我用舌头轻轻的点着他的马眼,但是并没有和上我的嘴,因为我知道,这次不是口交。

    我看见他向我笑了一下,忽然,我感觉嘴里的阳具抖动了一下,立时间,一股腥臊昏黄的液体射到了我的口里。

    他终于开始尿了,我连忙将涌进喉咙里的尿液一股股的咽下去。

    虽然嘴里男人尿液的骚味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我内心却万分高兴。

    太好了!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终于来找我了。

    虽然说要再考验我一下我的难受能力,所以,要我张嘴喝他的尿。

    但这种考验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作为公司的优秀员工,喝男人的尿是必修的项目,这个代表那个组织的男人上当了。

    这个男人将最后一滴尿尿进我的嘴里后,握着湿漉漉的阳具对着我的脸甩了甩,将上面残留的尿液都甩到了我的沾满精液的脸颊上,然后满意的说道:“肖小姐,你合格了”

    我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咽下嘴里的他尿的最后一口尿液,然后一边舔着嘴边他的尿液,一边妩媚的盯着他说道:

    ……

    下面的都被烧毁了,我无法知道后来肖蕾又跟这个男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知道这些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将手里的纸团揣进了上衣的兜里,准备拿回去再给徐风看。

    然后,我端着饮料来到窗口,望着窗外繁华的街景,将我刚才在屋里看到的一切重新推敲了几遍,终于理出来一个头绪。

    我估计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性奴隶公司最近一段时间经常遭到一个敌对势力的破坏,就是日记中所说的另一个组织。

    为了防止公司的状况继续恶化下去,公司派徐风和肖蕾对这个组织进行秘密调查,可是他们俩调查了很长时间却一无所获。

    最后公司从某个渠道得到情报,说在这个小区里有某个男人跟这个“组织”有联系,而且可能是专门向着个组织介绍女人的皮条客。

    但是显然这个人不会轻易露面,再加上小区人多,肖蕾他们俩可以说是大海捞针。

    于是万般无奈之下,肖蕾用了一个笨办法,那就是跟这个小区里所有男人上床,让自己对男人来者不拒的放荡名声在小区里传的家喻户晓,引诱这个神秘男人主动来跟自己联系。

    现在从这封残缺的日记来看,肖蕾应该已经成功的打入了那个组织,不过这个向她嘴里尿尿男人是谁呢?

    我忽然想起徐风让我到这来是为了配合她控制一个叫陆明的人。

    会是这个男人吗?这个人不是警察吗?警察也会参与色情业之间的竞争?

    如果真的牵扯到司法机关,那么事情就真的大条了,搞不好最后我会死的很惨。

    想到这,我心里头一回升起后悔加入性奴隶服务公司的念头。

    “呼!您、您好!我、我来晚了!”

    就在我站在窗口越想越头大的时候,一阵充满磁性但是略有些喘的娇美声音忽然从我背后响起。

    我闻言醒过神来,然后回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我身后的大门口,不知何时俏立着一个身材修长,正用玉臂扶着墙不停娇喘的美丽女孩。

    这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乌黑的短发,精致无比的瓜子脸,一件连体的黑色摩托服,将她纤细修长的身材紧紧的包里着,显现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随着她不停的娇喘,她里在摩托服中的熊部不停的起伏,透过摩托服的领口,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的汗珠缓缓的流进乳沟,景色诱人之极。再加上她精致妩媚的五官上满是汗珠,显然来的非常急。

    但是她虽然还在喘,但是却不忘面对着我灿烂的笑着。

    我上下看了一下眼前这个摩托美人,试探性的问道;“您……您是肖蕾小姐吗?”

    这个女孩听到我这么问,神秘的笑了一下,甩开玉臂将手里的摩托头盔往背后一靠,然后妩媚的倚着墙壁,娇躯摆了一个诱人之极的姿势,诡秘的对我一笑:“呵呵,我不是肖蕾,不过我比她更好。”

    我一听,顿时愣住了,大惊道:“你不是肖蕾小姐!那你是……啊呜——”

    还没等我说完,这个摩托美人忽然一扭娇躯,矫健的将美妙的身体挤进我怀里,伸出玉掌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她将她那迷人的娇躯紧紧贴住我的熊膛,扬起俏脸向我诡秘一笑,说道:

    “陆先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

    陆先生?天哪,这个女人搞错了!

    于是我连忙去拉她的手,好张嘴解释。

    没想到她看出了我的企图,趁我伸手的时候,猛挽住我的胳膊像旁边用力一拉——扑哧一声,我身形一失,顿时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然后就在我站想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熊口一闷,一股推力又将我推坐了回去。

    我回了回神,低头一看,发现熊口竟然被一只女士高筒靴踩住了。

    高筒靴的主人当然是摩托女郎,只见她骄傲的抬着这条套着高筒靴的修长美腿,用玉足在我的熊口用力踩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模样。

    混蛋!虽然我喜欢凌辱女人,但是不喜欢被女人凌辱,从小到大我还没被人踩过呢。难道我这个大男人还能被你这小娘子欺负?

    想到这,我怒从心起,便伸手想去抓她踩在我熊口玉足,没想到我还刚握住到她的脚脖子,便听到了一声娇诧:“不许动!”

    我问声向上一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连忙松开她的脚,举起双手,僵在沙发上,任她踩着一动都不敢动了。

    不是我胆小被她的娇诧声吓到了,而是因为她手里有……有枪!

    只见这个摩托女郎一边用穿着高筒靴的脚踩着我,一边将手里握着的一把黑色手枪的枪口对准了我的脑袋。

    而地上滚着一个摩托车头盔,手枪显然就是从那里拿出来的。

    望着眼前这个黑同同的枪口,我忽然感觉眼前一阵眩晕。

    摩托美人见我被制服了,于是举着枪对我媚然一笑,说出了一句令我即费解,又期待的话:

    “陆先生,今天你要是你顺从我,我就可以陪你颠鸾倒凤,让你尽情享用我的身体,但如果你要反抗我,我就开枪,让你成为抢下游魂,二选一,你没有别的出路。”

    说完,啪的一声,拉下了枪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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