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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记忆像锋利的碎片在脑海中来回搅动,大脑深处某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不断在眼前浮现,走马观花似的不断播放。
“我是谁?”茫然的我与遥远时空的某位哲人提出了相同的疑问。
很快我在大脑中搜索到了答案。
“古思源!”
海量的信息充斥着大脑,甚至来不及等我消化现在的状况,眼前一黑,陷入昏迷。身体本能的向后倒去,在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耳边大喊我的名字,随之而来的是脑后一片柔软的触感,紧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
我对医务室的老师如此解释道。
老师一只手扶着脑袋,歪着头,好看的桃花眼眯出条缝,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圆珠笔,沉思了一会儿,毫不犹豫的在请假条上写上四个大字。
“不予批准”笔迹清秀可爱,和她冷艳的外表截然相反。
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毕竟到这具身体前我早已大学毕业,当了6年的社畜,对于高中的记忆已然模糊不清,事发突然只能胡乱说了个借口。
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根据,我只是将刚才时的真实感受复述了一遍。
“这节课你先在医务室休息,下节课照常上课。”说完把请假条整齐的折好,起身塞入我校服的上衣口袋。
对方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我猝不及防,刺鼻的医用酒精中夹杂着淡雅清新的洗发水的清香,这具年轻旺盛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心中暗骂自己好歹是过了而立之年,吃过见过的成熟男性,反倒让这具身体拖了后腿。双手不自然的拉了拉上衣,企图遮掩一下此时的尴尬。屁股移开座位,侧身站起。
“老师我先去躺会儿,您忙您的。”干笑了两声,弓着腰想向医务室仅有的两张床跑去。
老师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手中把玩着垂在耳边的黑色卷发,低声嗤笑了一声,摆了摆手,便不再关注。转过头去,掏出手机翻看着什么。
听到背后的嘲笑声,我老脸一红,小步快跑到紧挨着墙壁的那张床,拉上挡帘,靠在床头。
双手枕在头后,长舒了一口气,整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原本是一名普通社畜的我,按照正常的轨迹,明年就准备跟相亲的对象结婚,过个一两年生个孩子,抚养长大,等到儿子成婚,我工作几年可以退休安度晚年,平稳的过完这一辈子。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澜,这是大多数人的生活,在我看来已然是再好不过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话。
我想现在自己猝死的消息还没有被报道出来,不过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孤儿院长大的我唯一值得挂恋的只有抚养我长大的院长,可她早于我离开人世。
那所谓的结婚对象,寥寥数面,实难让我产生什么感情。如此一来,的确可以说得上是了无牵挂的离开人世,尽管这在我的计划中提前了半个世纪。
思绪从前世的记忆飘回到现在,巍然长叹,世事难料。
我伸出手掌,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帘从指缝中流出,手指在光线的照射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似乎能看见其中缓缓流动的血液。感受着胸口鼓动有力的心脏,血液随着跳动被输送到全身各处,我清晰的体会着体内的生命力。
“我还活着。”我小声的说道。
尽管这经历不可思议到极致,但我实实在在的穿越了。在这具身体同样猝死的瞬间,我来到了这里。
脑中原身的记忆一一浮现。
古思源。
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在他7岁那年,母亲因为父亲常年的家暴选择离婚,搬离原本的城市。尽管求生艰难,但在母亲的努力下生活还算得上是幸福。直到前年,母亲将攒下的钱租下一间商铺,做起来服装生意,几年之间扩张到了三家门店,在B市有了车买了房。
可能是单亲家庭的缘故,母亲忙于工作,为了弥补亲情上的缺失对于古思源物质上需求几乎是有求必应。可打小养成的孤僻懦弱性格让他极少与同学交流,经常成为学校附近混混们的敲诈对象,精神上的压力某一方面是他猝死的成因之一,从而导致今天的悲剧。
梳理完一切,我惊奇的发现这里似乎是与前世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可原身的名字竟与我一模一样,这其中冥冥中或许有什么联系,现在的我无从得知。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我会带着原身的那份一起走下去。
“叮~咚”
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响起,我回过神来。
去教室之前,仔细消化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免得到时候露馅儿。
准备好一切,跳下床,活动了几下肩膀,低头看着瘦弱的身体,想着什么时候锻炼一下,这柔弱的身板还不如我前世那个常年伏案工作的社畜身体强壮。
拉开帘子,发现老师似乎已经不在医务室。座位上披着一间白色大褂,我走进看见大褂胸口的部位夹着一张工牌,写着“李红英”三个字,显然是那位老师的名字。暗自记下,随后转身开门离去。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几分钟,依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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