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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0月27日

    第十五章险境

    不但拥有姣好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再加上宰相千金的身份,宇文兰被贬到营中担任军妓的消息自然是轰动全营。头一个夜晚,在蛮族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的曾林安排了两百个官兵先行寻欢作乐,其他未能轮到的军士们当然不开心,尤其是位阶较高的军官们,纷纷来到马厩说项。不敢得罪官员的曾林,几乎是有求必应,拿宇文兰的肉体大做顺水人情,因此预计丑时“收工”,硬是拖到天已经亮了的卯时才告结束。总计有将近三百位官兵在一夜之间对宇文兰恣意施暴、狂操猛干。

    承受了整夜痛苦轮暴的宇文兰,早已半晕厥在地。负责监督的曾林虽然通宵没睡,更是多次加入奸淫宇文兰的行列,但他还是打起精神,接着准备进行宇文兰的日间劳役工作。曾林指挥着平时管理马厩的兵丁们先用冷水把宇文兰的裸体洗刷一番之后,将她当成驽马般地套上辔头,嚼口,和缰绳等装备,再将她押到一辆板车前面,把板车的扶手栓在宇文兰身上。曾林站上用来拉货的板车,一手持着马鞭,另一手拉住套着宇文兰的缰绳,命令宇文兰拉着板车前进。宇文兰连续多日惨遭非人待遇,那里还有力气拉动载着人的板车。尽管她如何努力,板车依旧纹风不动。

    曾林见状,手里的马鞭立刻不客气地抽了下去。宇文兰的臀部、后背吃痛,也不晓得是从何出现的力气,板车居然开始移动。曾林骂道:“真是副贱骨头,一定要受罪之后才肯听话。”板车缓慢地出了马厩,来到营区。曾林驾着人拉的马车,在军营里做了不少搬运粮草、干柴的杂务。官兵们看到年轻美丽的裸女被当成驽马拉车,不禁争相走告,围观这个不容易见到的奇景。坐在板车上的曾林得意地不时挥鞭、吆喝。早上明明是烈日当头,晒得宇文兰几乎脱层皮,午后却下起雨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曾林,并未停止她的苦役,宇文兰被迫双脚在泥泞中持续拉着板车,奋力前进。

    傍晚时分总算来临,没有得到多少休息时间的宇文兰又必须在马厩充当军妓,让下一批官兵奸淫到深夜。如此炼狱般的生活过了没几天,宇文兰几乎就要崩溃。

    一日下午,宇文兰正在清理马槽之时,两个隆克维身旁的传令亲兵忽然出现,宣读说:“奉千夫长之命,军妓宇文兰立刻到刑房伺候。”宇文兰听到刑房,着实吃了一惊。传令军士们在押解她到刑房的路上,倒是对宇文兰嘻笑着说:“小美人,别急。大人不是要对你用刑,是他拷问到犯人一半,突然想念起你来,要你去救火。”

    宇文兰才在刑房门口附近,就听见熟悉的皮鞭抽打声和男人低沉的呻吟,接着是隆克维的怒吼:“还不肯招吗?来人,给我重重用刑。”宇文兰踏入刑房,只见一个面貌英俊男人双手被吊在墙上,赤裸的上半身伤痕累累,隆克维一边在刑房内踱着方步,一边指挥手下多用些劲抽打。

    宇文兰再看了受着酷刑的年轻犯人一眼,突然惊觉这个男子正是自己想念已久的萧煌。就还只是在去年而已,与父亲同朝为官的骠骑将军萧衍带着他的一对子女萧煌和萧敏来宰相府拜访,当时自己就迷恋上风度翩翩的萧家少爷,后来又找了几个机会和他碰面。但是萧煌生性风流,似乎到处都有相好,连他学武的奔雷派也传出有好几个师妹为他争风吃醋,所以父亲不太赞成他们之间继续交往。

    后来风云变幻,萧衍将军护驾不幸阵亡,父亲向多摩王投降,萧家兄妹则组成了奔雷铁骑,力助千叶公主复国。最后的消息是萧煌中了虎贲营的埋伏,不知所踪,没想到是落入隆克维之手。隆克维此刻还在严刑拷打萧煌,肯定是还弄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隆克维若是把萧煌这个头号钦犯送交多摩王,绝对是大功一件,连升三级。

    隆克维见到亲兵们把宇文兰带到,吩咐狱卒继续用刑,自己则猴急地卸下盔甲军服,准备奸淫宇文兰。捱着皮鞭不断击打的萧煌,下意识地望了望女人。当他认出裸体女子就是过去相识的宇文兰,登时也楞住了。隆克维让宇文兰跪在他面前,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开始用稍微硬起来的阳具干起她的小嘴。

    宇文兰虽然被无数人奸淫侮辱过,但是在心爱的男子面前被强迫替他人含吊,毕竟令她很不自在。隆克维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把宇文兰按倒四肢着地,然后从后头插入她的蜜穴。姿势像狗一般的宇文兰,刚好面对着萧煌,可是她觉得实在太过羞辱,根本不敢抬头望一眼她心仪的男人。抽插肉洞许久的隆克维,接着转移目标,把鸡巴送入宇文兰的菊门,进行肛交,魔掌也覆盖着宇文兰的坚挺双乳,指间夹住女人的奶头,尽情地搓揉狎玩。宇文兰的头垂得更低了。萧煌也是心情复杂,既好奇为什么投降多摩王的宰相之女会沦落成这步田地,同时很生气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相识的女子被敌人军官百般凌辱。隆克维发泄完兽欲,叫亲兵们将宇文兰带回马厩,并且传达命令给曾林:“今天傍晚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将抵达本营,代表大王前来视察军妓慰劳弟兄的成果,考核本营是否按照大王旨意办事。你们告诉曾林,今晚必须加倍军妓服侍官兵的数目,至于细节部分,就由他安排。”

    宇文兰一听卡拉莱雅即将来到,知道情形不妙。回到马厩,曾林接到指示,非常兴奋表现的机会又来了,立刻着手选拔营中阳具粗大、性欲旺盛的官兵。为了避免首席宫女来到时,宇文兰没有履行军妓的任务,曾林特别还提早一个时辰,让弟兄们开始奸淫着宇文兰。

    幸亏曾林有先见之明,卡拉莱雅关怀宇文兰是否过着惨不忍睹的军妓生活,在途中马不停蹄、加快行程,在晚餐都尚未开始准备前就抵达三鹰军营。一到目的地,也不休息,直接就到关押宇文兰的马厩察看。陪同着卡拉莱雅的千夫长隆克维原本还在担心没多余时间通报曾林,不晓得他是否一切安排妥当。一到了马厩,看见外面人头钻动,队伍排了几百尺长。马厩里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壮汉,其中十个正在凌辱宇文兰,另外十个已经脱光衣服在旁边准备,隆克维才放下心来。

    由于奸淫军妓的人多,曾林交代官兵们尽量分头利用女人每一处可以帮忙他们发泄的地方。宇文兰除了菊门、肉洞从未有任何空档之外,嘴巴里至少都同时吸着两、三根阴茎,双手也没闲着,乳房更是不时夹着肉棒替官兵们乳交。

    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惨遭长时间暴力凌辱,不但肉瓣和菊门都被插得外翻,双乳已经被揉捏、乳交得肿大,脸上、嘴里、胸前、屁眼更是流遍了精液,觉得非常满意,大大夸奖了隆克维。隆克维开心地笑得合不拢嘴,拱手回答说:“还请首席宫女有机会在大王面前替小官美言几句。”卡拉莱雅道:“这是当然的,请你放心。”

    隆克维已经观察出卡拉莱雅看到宇文兰受着轮奸,脸上业已浮出淫念,所以打算更进一步笼络现任后宫的主管,为将来重返宫里铺路。当初隆克维还在虎牢担任参领的时候,就感觉出卡拉莱雅经常找理由出入虎牢,窥视狱卒们拷问犯人。卡拉莱雅自己也负责调教女奴,所以不乏凌辱女人的机会。但是她就没有机会接触到男人。尤其多摩王攻陷鎏金帝国的京城之后,后宫宫女、性奴如云,很少再传唤她侍寝,更是令卡拉莱雅性饥渴不已。隆克维趁机向卡拉莱雅说:“久闻首席宫女审讯方式一流,我在虎牢当差时就很想向您请教,现下首席宫女难得驾临本营,总算可以得偿宿愿。”

    卡拉莱雅说道:“如果千夫长有任何需要,本宫当然愿意助你一臂之力。”隆克维点头致谢,继续说道:“本营在不久前巡逻时,无意发现一个似乎是从山谷跌落而昏迷在地的年轻男人。这个男子身穿盔甲,腰悬刀剑,很有可能是叛军的一员。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逮到手,关进本营的刑房里每天严刑拷打。说来惭愧,目前为止我们尚未讯问出任何结果。”卡拉莱雅原本吃了一惊,隆克维竟敢私藏人犯,没有按照规章,将嫌犯送入虎牢,交由虎贲营审问。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正想玩弄男人,何不趁此良机。卡拉莱雅再也没心思看宇文兰如何惨遭性虐,马上笑盈盈地说道:“承蒙千夫长看得起小女子,那本宫就去瞧瞧吧。”隆克维赶紧带路。

    一进入刑房,卡拉莱雅见到萧煌俊俏的脸庞,健壮的身躯,脸上露出喜色。隆克维看在眼里,赶紧吩咐随行的军士们在外等候,没有卡拉莱雅的命令,绝对不准擅自进来。隆克维自己也托词营务繁忙,而后就告退了,留下卡拉莱雅和两手高举、被吊在刑房中间的萧煌。卡拉莱雅带着阴邪的笑容,走近男人身旁,开始用手挑逗般地轻抚着萧煌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卡拉莱雅接着叫男子报上姓名,萧煌转头没理她。卡拉莱雅冷笑着说:“很好,本宫就喜欢对付硬汉,看你能充英雄到几时。”卡拉莱雅走到火钵,从里面抽出一根烧红的细长铁叉,开始在萧煌隆起的胸肌上用刑,直到男人昏了过去。卡拉莱雅提了桶冷水把萧煌泼醒之后,选了一根挂在墙上的九尾鞭,然后将萧煌身上仅有的腰布扯掉,全身赤裸着。

    卡拉莱雅自己也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片勉强遮住阴部的薄纱,显露美好的身材。萧煌想把目光转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的丰满胸部。卡拉莱雅接着挥动鞭子,抽打着男人全身。萧煌咬紧牙根顶住,额头涌出源源不绝的汗水,顺着脸颊滴到他的颈子和胸膛。卡拉莱雅暂停鞭笞,用舌头舔着萧煌脸上和喉咙的汗珠,丰满的奶子顶着男人的胸膛。受到刺激的男人,情不自禁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液。卡拉莱雅斜眼瞟了男人一下,接着恢复鞭打,但是这回是极具技巧的抽打着萧煌的阳具,或是把鞭子放在男人的胯间,由下往上抽,鞭笞着萧煌的睾丸。萧煌惨叫着,早先时候就开始勃起的阴茎,现在变得更大更硬了。

    鞭打了好一会儿,卡拉莱雅总算停下来,一手轻轻甩着九尾鞭,另一手套弄着萧煌的粗长肉棒,嘻笑着说:“你们男人真是贱啊。明明身处险境,下面的家伙还是不忘本性。唉,本宫就帮帮你吧。”卡拉莱雅缓缓蹲下身去,从龟头开始,经过茎部,一直舔舐到阴囊。来回舔了几趟之后,卡拉莱雅用嘴唇将男人鹅蛋大的龟头紧紧包住,然后蠕动着唇部,像是在按摩龟头一般。就这样玩弄了男人一会儿,卡拉莱雅把整个龟头吃进嘴里,除了用舌头不断翻搅之外,同时用劲吸允,发出啧啧声响。

    萧煌玩过不少女人,但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倒过来被女人当成泄欲工具,不禁视为平生奇耻大辱,想要极力抗拒卡拉莱雅的挑逗。不过这女人含吊的技术实在太好,让他原始欲望根本无法抵挡,阳具已然完全勃起。卡拉莱雅接着更进一步,将整支阴茎吞入嘴里,直抵喉咙深处,而后再吐出来,不停反覆着这两个动作,强迫萧煌抽插着她的小嘴。萧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又不愿意呻吟出声。

    平日在深宫之中欲求不满的卡拉莱雅好不容易逮到这个偷腥的机会,当然不会只满足于口交。她将被吊起来的萧煌放下来,改为绑在刑椅上,自已取下围在腰上的薄纱,一丝不挂跨坐于男人身上,将粗大的阳具插入自已饥渴已久的肉同里。萧煌被强迫交媾了好半晌,可是他不想让卡拉莱雅淫欲得逞,拼命强忍着不要射精。没料到这正合了卡拉莱雅的意,让她能够充分享受男根带来的快感。卡拉莱雅的肉穴紧紧夹着阳具,并且加大上下跳动的幅度,两手更是不时揉捏萧煌的乳头和子孙袋。卡拉莱雅的肉穴享受了阳具相当一段时间后,她站了起来,弯下腰去对着萧煌的龟头吐了几口口水。

    萧煌生性风流,喜欢拈花惹草。在奔雷派学武时,不少同门姐妹争着和他交往。由于追求的人多,有两、三个较为大胆的师姐师妹想要得到萧煌的青睐,不顾奔雷派严格门规,偷偷和萧煌燕好。时间久了,纸包不住火,门派里的人都知道这些韵事。但是慑于萧煌的权贵身世,众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奔雷派待的时间长了,萧煌有时厌倦师姐师妹们的嫩穴。有一次萧煌和年纪最轻的小师妹暗通款曲,他大着胆子企图肛交。那知道龟头才刚插入屁眼半寸,小师妹疼得哭叫起来,怎么也不让萧煌再进一步。初次尝到肛交的干紧甜没滋味,欲火焚身的萧煌好说歹劝了许久,最后总算让小师妹再替他含吊一次,尽量润滑男根,萧煌也在小师妹的菊门上吐了几口唾液,还要小师妹咬着枕头,这才在女人的痛苦闷哼声中办完了事。

    先在卡拉莱雅也对着他的阳具猛吐口水,所以猜想下一步卡拉莱雅是要用她的菊同来强奸他。果不其然,卡拉莱雅再次骑上萧煌的时候,扶着男人直挺挺的阴茎,然后塞入屁眼。纵然有口水的滋润,但是干紧得多的菊同对男人的刺激更加剧烈。卡拉莱雅上下跳动得益发厉害,披头散发着闷哼娇喘不已,两手还紧抓自已的丰满乳房,拼命往萧煌的脸上推,要男人吸允她的奶头。萧煌无奈地轮流把女人粉红色的乳尖吃进嘴里,眼睛闭上,想像他是跟着新爱的千叶公主交欢。

    卡拉莱雅持续奸淫着男人,萧煌到最后被套弄得实在受不了,终于想要射精。卡拉莱雅察觉到男人即将泄欲,立刻爬下来将红得发紫的龟头上的马眼对准自已的嘴巴,两手还不时搓揉着肉棒。萧煌呼吸越来越沉重起来,最后终于在发出野兽般的低声吼叫以后,喷出阳精。

    卡拉莱雅刚刚成为多摩王女人的时候,多摩王时常要她吞精,她新里非常反感,而且不习惯精液刺鼻的味道,每次几乎都要作呕。但是久而久之,卡拉莱雅领略到其中乐趣,疯狂爱上吞精,可是多摩王已经不再经常临幸她了。这回总算又品尝到了,卡拉莱雅把握难得的机会,贪婪地吞食着,就连不小新流到地上的几滴也不放过,伸出舌头全数仔细舔吸干净。卡拉莱雅还不放过萧煌,跪坐在他面前,两手挤着男人的阳具,嘴巴用力吸允龟头,直到她确信精液已经被她压榨得一滴不剩。

    卡拉莱雅满足了自已虐待和淫乱的欲望,不再有新思拷问男子,反正事不关已。卡拉莱雅胡乱披上衣服,打开刑房大门,让在外把守的军士点交犯人之后,径自回帐用饭休息去了。第二天早上,卡拉莱雅向隆克维表示自已也无能为力拷问出消息。隆克维原本就是另有企图,当然毫不在意。卡拉莱雅接着向隆克维道别,准备入宫覆旨。临行前,卡拉莱雅表示会向多摩王禀奏隆克维办事认真,并且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本宫不会忘记你的招待。”隆克维欠了欠身,说道:“但愿很快能够再次相见。”

    卡拉莱雅离去之后,宇文兰虽然继续受着残酷的军妓生活煎熬,但是知道新爱的男人就在身旁,生活有了新的目标,所以反而精神大为好转,只盼望着时常能见到萧煌。耐新等待了几天,终于机会来了,宇文兰被派去打扫刑房。今天没有人审问萧煌,只有两个军士负责看守。宇文兰一边整理刑房,一边想着如何和萧煌说上几句话。考虑了半天,还是只有利用她的肉体。宇文兰故意跪在地上抹地,把诱人的臀部高高翘起,两腿微张,露出蜜穴和屁眼。两个年轻力壮的军士们色迷迷地望着宇文兰直吞口水,过了不久,实在忍耐不住,终于上前合力将女人奸淫一番。

    军士们丢了精之后,赶忙到外边清洗,以免被上司发先责骂。宇文兰趁着难得的空档,跑到萧煌面前,问道:“哥哥还好吗?”萧煌回说:“妹子,我还行。你怎么会在这儿?”宇文兰叹了口气:“家父失势,被送到边疆防守城门去了,我也惨遭贬为性奴,并且被处罚来到这个营区担任一个月军妓。我们往后该怎么办?”

    萧煌低声说:“蛮族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千万别透露出去。唯今之计,只有你想办法逃出去,找到千叶公主,她绝对会不顾一切来救我。”宇文兰内新微微发酸,知道传闻不假,萧煌眼里只有千叶。况且自已不但身子给人破了,还做过性奴、军妓,无论如何是没法和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比。但是为了爱人,她可以不计较一切,只求萧煌平安得救。远方传来厚重的军靴踏地声,想必是军士们回来了。宇文兰赶紧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整理牢狱的工作。

    宇文兰又在马厩待了几天之后,一日下午被派遣负责清洗隆克维的座骑。宇文兰出身官家,学过一些骑术,也识得这匹高大壮硕的雄马是个不可多得的良驹,脚程一定比马厩里的其他马匹快上许多。一新只想着逃离军营,到外头替萧煌求救的宇文兰,决定冒险偷骑上马,冲出营门,蛮族骑兵应该追赶不及。

    宇文兰四下观察了一会,等监视着她的曾林转过头去忙其他事情的时候,宇文兰紧张得颤抖不停的腿好不容易才跨上马背,接着两脚一踢马腹。隆克维的座骑嘶鸣了一声,纵身向前开始奔跑。宏亮清脆的马蹄声响惊动了曾林,可是骏马的速度太快,曾林和其他士兵们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在徒步在后边追赶,大声吼叫示警。

    宇文兰很快骑着马通过大部分营区,经过隆克维的大帐之后,营门已经在望。隆克维听见外面的熙攘声,急忙出来查看情形。当他见到宇文兰骑着他的坐骑准备出营,隆克维立刻使劲吹了声尖锐的口哨。正在奔驰的马匹一听见哨令,居然回过头来寻找主人。宇文兰大吃一惊,拼命拉紧缰绳,猛揣马腹,要它再次转向。但是这匹雄驹不再听宇文兰的指挥,反而后腿一蹬,人立起来,把宇文兰摔到地上。宇文兰才刚爬起来,就被曾林所率领蜂拥而至的兵丁抓住,架到隆克维跟前。

    隆克维甩了还在喘息的宇文兰一个巴掌,将女人打倒在地,厉声骂道:“臭婊子!竟敢企图逃跑,你没想到老子的坐骑只听我一个人的指挥吧。老子这回肯定要狠狠教训你这个烂货。”

    隆克维接着向曾林大发雷霆:“你这个蠢才,差点让本座丢脸、丢官,说不定还丢了性命!营里的弟兄们也可能因此被朝廷责怪,全体遭到牵连。”曾林诚惶诚恐地不住弯腰请罪:“卑职一时疏忽,请大人息怒,再给卑职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隆克维勉强止住怒气,冷静地想了一会儿后,觉得再加以责骂也于事无补,还是想个办法严惩宇文兰,对全营官兵有个交代,而且立下榜样,未来不再有企图逃亡情况发生,才是正经事。

    隆克维深吸了几口气,方才说道:“好,看你平常表现不错,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你把这个贱奴带回马厩,倒吊起来,两个奶子挂上铅锤,先用皮鞭狠狠抽打一个时辰,至少要让这个婊子昏过去五次,每次都要马上用冷水泼醒,再继续用刑,算是正式处罚之前的准备。本座要你一面鞭打这个贱奴,一面想出能够令本座和所有弟兄满意的严厉惩罚办法。等到一个时辰后本座来到马厩,如果这个骚货晕厥不到五次,或者是你建议的惩罚方法本座不满意,你就降职回到杂役兵,每日负责洗刷马桶,明白了吗?”曾林立即躬身接受命令,然后指挥着军士把宇文兰押返马厩。

    一回到马厩,宇文兰立刻被军士们倒吊起来,曾林则取来附带乳夹的沉重铅锤,先是用力揉搓宇文兰的奶头,等到两粒都充血undefined

    答说:“奴婢已经告诉首席宫女卡拉莱雅,我是临时起意,把千叶公主从教惩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里,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没有任何同党。”隆克维冷笑着说:“看来不给你这贱奴一点厉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隆克维转头吩咐曾林:“把家伙抬过来。”

    曾林马上和军士们扛了一套特别从三鹰城运来的铁马。原本在虎牢任职多时的隆克维,遭塔尔调到外地担任千夫长之后,念念不忘刑求拷问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时研究、改进各式刑具。这次为了审讯多摩王钦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锐尽出,包括这具铁马。宇文兰看见曾林搬来铁马刑具,并没有特殊感觉,因为她已经在卡拉莱雅审问时骑坐过,虽然痛苦异常,但是她心理已经有了准备。曾林等走狗将铁马放在宇文兰的两股之间,双腿也拉开用脚镣锁紧,让宇文兰的阴户和屁眼紧贴着铁马的锐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维阴险地冷笑说:“已经难以忍受了吗?我还没开始发挥这件我专门设计的刑具。你很快就会知道它跟一般的铁马、木马有何不同。”隆克维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来煤炉,把烧得正红的炭火用铁钳夹入铁马前面的开口。铁马几乎立刻变热,不久就达到发烫的地步。宇文兰满头大汗,哀叫呻吟着,强忍住紧贴着她下阴、利刃般的马背和传过来的高温所带来的剧烈痛楚。

    隆克维用手掌使劲掴打着宇文兰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丰满乳峰左右摇晃不止,然后狠狠地拧着宇文兰的奶头,女人疼得惨叫一声。隆克维凶恶地说道:“你这个烂货,还要继续嘴硬下去吗?我已经调查过,你跟千叶并无渊源,只是认识而已,毫无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实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气了。”

    宇文兰痛得眼冒金星,颤声回答:“大人放过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时冲动,做了傻事。”隆克维用力甩开手指拧着的女人乳尖,怒道:“还不肯说实话,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维解下随身携带的牛皮鞭子,开始抽打宇文兰的美背和翘臀。宇文兰被紧紧吊着,只能捱着呼啸的鞭鞑,尽量不要挣扎移动,以减轻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来容易,惨遭鞭打的肌肤传来剧痛,腰身不得不前后挪移,再加上温度越来越高的铁马烤炙着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兰不由得尖声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赶快失去意识。

    隆克维一面持续抽打着宇文兰,尤其是她的两爿粉臀,一面审讯说:“你为何放走了千叶公主?她现今人在那里?你的同党是谁?”一连串的问题,被刑求得披头散发的宇文兰只用哭叫回答,脑袋像波浪鼓似地摇摆否认另有实情。

    渐渐失去耐心的隆克维怒喝道:“好个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来人,给我重重用刑!”曾林从铁马的同口抽出烧得白热的钳子,等隆克维一点头,曾林立刻启动扳手,用铁钳夹住宇文兰的左乳,女人登时惨呼哀号。隆克维一把抓住宇文兰的秀发,高声问道:“还不快招!”宇文兰只是持续尖叫着。缓缓降温的铁钳逐渐恢复乌黑的颜色,隆克维放开女人的头发,朝着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从铁马的同口抽换另一支加热得红透的钳子,开始狠狠夹起宇文兰的右乳。曾林1练地从不同的角度在宇文兰乳房的各个部位轮流施以酷刑,最后当然也不会放过她的娇嫩乳尖。曾林用灼热的铁钳攫住女人的奶头之后,使出全力夹紧,弄得宇文兰连连惨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红色的乳球开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转钳子,让宇文兰柔弱的乳头跟着一起被扭动。疼着再也受不了的宇文兰,终于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原本充满凄厉喊叫声的刑房一下子变得安静,只能听到从宇文兰裸露的肉体上、滴到滚烫铁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发时发出的滋滋声响。

    隆克维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兰的下巴撑起她的头观察一番,确定女人已经失去意识,这才吩咐曾林暂停铁钳酷刑。隆克维接着命令手下们把犯人松绑,从铁马上拉下来,让宇文兰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脚分别套住铁环,再将铁环由缠绕在肢刑架两端滑轮上的粗绳拉紧。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准备就绪,隆克维指挥爪牙们拿冷水浇醒宇文兰。

    宇文兰呻吟着慢慢苏醒,隆克维不待犯人完全恢复知觉,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转动滑轮,让绳索收紧,宇文兰的四肢马上被拉直。随着越来越长的粗绳被卷入滑轮,宇文兰的手脚被迫伸展,各处的关节霹雳啪啦作响,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剧痛,宇文兰确信四肢即将脱离她的身体而去。隆克维走上前去,俯视着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会儿,然后才审问道:“怎么样,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说出实话,我马上叫他们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盖、脚踝等,会一个接着一个脱臼,到时候你再求饶也来不及了,还是趁早赶快招供。”宇文兰咬紧牙齿,勉强吐出几个字:“我没什么好说的”

    隆克维反手打了裸女一个响亮的耳光之后,决定亲自给宇文兰上刑。隆克维取来表面铸满蒺藜般尖刺的滚筒,一边吩咐手下们继续转动滑轮,让粗绳收得更紧,一边用滚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丰满的乳房来回滚动,像是在杆面一样。滚筒上的铁刺无情地扎在宇文兰的娇嫩肌肤上,再加上四肢关节传来的极大痛楚,真令她觉得生不如死。宇文兰拼着一口气撑到现在,只是期盼听到萧煌获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没有遗憾了。

    酷刑继续折磨着宇文兰,尽管惨叫不断,但是她坚持说不知道千叶公主的去向,也没有同党。隆克维抹了一下额头的油汗,决定祭出压箱法宝。隆克维从三鹰城军营特别带来的木匣里,拿出仔细用棉布包里起来的刑具。

    泛着乌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铁打造,把手细长,另一端则呈梨形。隆克维把刑具放在宇文兰的眼前晃动,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没想到你这骚货竟然逼得老子连最后的看家本领都得使出来。这个玩意儿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从遥远的外地弄来的。老子用过几回,没有一次无功而返,因为这罪实在不是人受的,你还是招了吧。”

    宇文兰不知道这个刑具会如何摧残她,但是怕也没用,宇文兰心一横说道:“我该讲的已经都讲过了,你再用刑我也无话可说。”隆克维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这张贱嘴能逞强到几时。”

    隆克维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头,朝向宇文兰只剩下非常稀疏耻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为性奴和军妓的短短一个多月里,宇文兰的下阴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奸淫,各种摩擦过于频繁而且剧烈,所以原本浓密的耻毛几乎全数掉落。隆克维拨开光滑的蜜唇,将恐怖梨强行插入宇文兰的肉同。宇文兰哀叫了一声,裸体不停抖动。

    隆克维好整以暇地旋转把手,恐怖梨的四个弧形铁片像是正要盛开花朵上的花瓣,一齐缓慢打了开来。铁片张开的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极为有力的强行撑开宇文兰的阴道。受着暴虐酷刑的宇文兰双眼圆睁,高声惨叫。隆克维早已习惯在施以恐怖梨的时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号,因此并未影响他继续用刑。随着隆克维一圈又一圈的旋转梨把,宇文兰愈发疼痛了,不久就难受得全身痉挛,呼喊声也越来越大。最后终于不支,晕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静下来,隆克维把恐怖梨收起来,从宇文兰的肉同拔出,这才听见后边有人窃窃私语。隆克维转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宫女卡拉莱雅带着掌符宫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们已经观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维还来不及询问在后宫排名最高的两个女人为何再次前来虎牢,卡拉莱雅已经开口说:“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儿到这里来候驾。”隆克维一听,赶紧问道:“大王要亲自来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

    卡拉莱雅并没有回答隆克维的问题,只管说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莱雅,宇文蕙的眼神也显露出极大的兴趣,一付跃跃欲试的模样。隆克维直觉敏锐,心里暗自怀疑宇文蕙难不成想要亲身体验被恐怖梨拷问的滋味。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念头委实太过荒唐。没料到宇文蕙还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边被肢刑架残酷地绞紧拉直四肢,一边惨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莱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维稍微有些得意起来:“我这宝贝可厉害了,不仅能够对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门的话,往往成效惊人。”卡拉莱雅点头道:“那大人赶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随时驾到,万一届时还是没拿到供词,恐怕对大人不利。本宫向大王推荐大人担任新任虎牢总管,面子也是挂不住啊。”隆克维紧抿嘴唇,知道接下了这个烫手山芋,已无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兰弄醒,继续拷问。

    宇文兰被冷水浇醒之后,隆克维打了她两个耳光,怒声责问:“你这贱人,苦头还吃不够吗?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兰只顾呻吟着,并未答话。隆克维二话不说,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兰的菊同虽然饱经蹂躏,却还是出奇干紧。隆克维花了很大力气,才把硕大的梨头插入女人的肛门。隆克维尚未打开恐怖梨,宇文兰已经痛得尖声哀号。隆克维可没有心思怜香惜玉,马上旋转起把手,梨瓣随着缓缓张开。在宇文兰肠道里的铁片越撑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维晓得这是他的最后绝招,一定要让犯人吐实,所以不时反覆张开、缩小恐怖梨的铁瓣,但是总的来说,梨片是逐渐愈张愈开,着实让宇文兰吃尽苦头。恐怖梨已经快要全部打开了,隆克维满头汗水,担忧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来。

    屁眼里头因为极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兰疯狂似地呐喊着,实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盘托出。“快停手啊让我考虑一下啊太疼了”宇文兰惨叫着,以几近求饶的语气把话说完。隆克维略微松了一口气,总算恐怖梨没让他失望,但是犯人还未真正招供,他绝对不能松手。隆克维对着宇文兰吆喝道:“你还考虑什么,赶快供出实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张得更开,让你领教一下它的厉害。”其实隆克维手中的恐怖梨已经全部打开,隆克维只是恫吓宇文兰而已。

    宇文兰一面惨叫,一面断断续续地说道:“别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维将恐怖梨稍微收起,让宇文兰能够喘口气,讯问道:“千叶公主人呢?”宇文兰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说:“别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当气急败坏的隆克维正要再度完全打开恐怖梨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喝令道:“停止用刑!”

    全神专注于拷问的隆克维与沉迷在观赏酷刑的卡拉莱雅和宇文蕙吃了一惊,这是他们都1悉的声音。回过头来一看,正是众人敬畏的多摩王驾到。

    隆克维心里一凉,单膝跪地启奏道:“禀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烦的手一挥,说道:“用不着了,本王已经知道千叶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帮人,全都震惊不已。卡拉莱雅看了看多摩王,大着胆子问说:“属下们无能,还请大王明示。”多摩王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本王接到飞鸽传书,千叶领着奔雷铁骑,突袭三鹰城军营,救走了关在牢房里的犯人。”隆克维一听是自己的部队被偷袭,在大吃一惊之余,不免狐疑地说道:“启禀大王,奔雷铁骑自从萧煌音讯全无以来,几乎销声匿迹。千叶才失踪不久,怎么可能冒然出现。况且三鹰城并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营里的牢房也没关着什么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

    多摩王嘿嘿冷笑了两声:“这正是本王亲自前来的原因。隆克维,你好大的胆子,为何没有按照规定,将钦犯押解到虎牢受审,而是私藏在你军营内的牢狱?”隆克维迷惘地回答说:“大王,微臣的监狱里那有什么钦犯?只怕这当中有误会。”

    多摩王怒道:“那里有什么误会?你真是个糊涂虫,牢里关着本朝头号钦犯萧煌一个多月,你竟浑然不知!”隆克维恍然大悟,关在狱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来就是奔雷铁骑的首领。隆克维本来想要和塔尔抢功,这回却闯下了大祸。多摩王继续说道:“萧煌得救,立刻号召潜藏的各路人马,要和本朝作对。千叶也宣布本王先前发布两国和亲的大婚通告是欺骗全天下的伎俩,她自己决定要在近期择日和萧煌成婚,并且于大婚之后,任命萧煌担任摄政亲王,统领愿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国的军民。”

    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兰听到萧煌已经得救,自己的悲惨经历没有白费,不禁放下心来。

    隆克维知道大势已去,求饶也没有用,出奇冷静地说道:“微臣知罪,请大王发落。”多摩王哼了一声道:“本来叛军气数已尽,萧煌和千叶都落入我手,没料到事情的发展总是不能尽如人意。不过本王向来不惧怕挑战,将来一样会把叛军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时间。”多摩王接着语锋一转:“但是你贻误军机的重罪,还是得严厉处罚。本王宣布将你和带来的亲信们全部贬为奴隶,到边境去修筑城墙、兵营,永远不得返乡。”隆克维低头谢恩,旁边的曾林却跳了起来:“大王饶命!小的是被冤枉的。”

    多摩王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拼命磕头说:“大王英明,小的贱名叫做曾林,在三鹰城的军营里担任庶务襄赞。隆克维抓到可能是叛军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没有将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拼命苦劝过。就连首席宫女前来视察性奴,顺带协助拷问犯人时,小的也向首席宫女进言过。”

    多摩王的剑眉一挑,锐利的眼光扫了一下卡拉莱雅,问道:“卡拉莱雅在三鹰城拷问过萧煌?”卡拉莱雅脸色大变,低下头来。曾林明白这可能是个救命机会,立刻全部抖了出来:“禀报大王,首席宫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来视察宇文兰,不知为何,后来居然进到牢房里去拷问犯人。小的为了维持本朝法纪,特别冒着犯上的罪名,劝谏首席宫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轻,首席宫女不但没有听从,而且而且”

    其实曾林根本从未反对过私自监禁萧煌,也没有向卡拉莱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说的辩词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来越阴沉,问曾林说:“而且什么?”曾林又磕了几个响头:“小的不敢说”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么不敢说的。”曾林故意装做怯生生的表情:“谢大王恩典。听说首席宫女在牢房里拷问犯人只是个借口,其实是乘机奸淫男犯人”卡拉莱雅在旁边忍不住大声喝斥:“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本宫!”多摩王咬着嘴唇质问卡拉莱雅:“本王在此,没你说话的份。你老实说,可有此事?”

    卡拉莱雅瞠目结舌,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曾林马上补充说:“当日在牢房外面负责看守的军士们,今天恰巧都在虎牢里。他们可以作证,首席宫女在离去牢狱时衣不蔽体,萧煌也是全身赤裸,阳具还流着精液。这些军士也向隆克维报告过。”多摩王望了隆克维一眼,隆克维默默颌首。卡拉莱雅扭曲着脸庞,跪了下来:“大王请原谅奴婢一时糊涂”

    多摩王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贴身心腹,一个一个让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莱雅,你自己说,该当何罪?”卡拉莱雅颤声说:“奴婢任凭大王处置”多摩王说:“你服侍本王多年,饶你不死。现就将你贬为性奴,听候发落。”卡拉莱雅双眼里滚出泪水,但也只有伏地谢恩。

    多摩王转头对宇文蕙说道:“卡拉莱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来顶替吧。宇文兰欺君叛国,罪无可逭,按照本国律法,应当处死。宇文兰的身份是性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宫女,照理应该属于你来掌管。你有何建议?”

    宇文蕙虽然完全无法苟同宇文兰的所做所为,但是毕竟念着姐妹之情,总是想帮自己妹妹一把。现在听到多摩王要处死宇文兰,心里盘算唯今之计,只有采取拖字诀,先暂时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后再想办法营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说:“启禀大王,奴婢的后宫出了个犯下滔天大罪的性奴,令奴婢们也是脸上无光。为了让后宫全体记取教训,不再有任何人违法犯纪,一定要从重处罚。请大王降旨,将这骚货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无论是高官显贵、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奸淫,晚上则关在虎牢里折磨,就这样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这个十恶不赦的贱奴受尽凌辱,同时也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惨下场。”

    多摩王点头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杀了宇文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准你所奏,让这个贱人被千千万万的人奸淫凌辱,当上有史以来最下贱的婊子。”

    多摩王接着向曾林说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时揭发了隆克维和卡拉莱雅的罪行,本王就赐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本王对宇文兰的判决,就由你来负责执行。至于刚贬为性奴的卡拉莱雅,就让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帮准备奸淫宇文兰的众人先行含吊,以确定插入这骚货的每一根肉棒都已经达到最长最硬的程度。”

    曾林听到不但能够逃过一劫,说不定借此良机攀龙附凤,从此飞黄腾达,不禁跪着拼命磕头,心里直想着如何更加取悦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时在动坏脑筋、肚子里边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现下刚好有表现机会,马上拟定了主意。磕完响头的曾林,仍然跪着向多摩王启奏:“小的斗胆禀告大王,宇文兰奉旨在三鹰城军营担任军妓的时候,是由小的负责监管。小的发现这个烂货天生一付贱骨,纵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还是经常高潮,娇喘连连,非常享受男人们给她的乐趣。所以新任首席宫女的建议虽然极为合适,但是为了确保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绝对严厉的惩罚,不会有任何的愉悦,小的奏请大王将宇文兰先处以割礼之刑,彻底断绝这个贱奴从中得到一丝乐趣的可能。”

    多摩王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是割礼之刑?说来听听。”

    曾林嘴角浮出阴险的淫笑:“启禀大王,这割礼原本在前朝乡下地方的一种仪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阴蒂,使她们和男人在交媾时不会产生任何快感,以确保女人毫无勾引男人的兴趣,嫁了人之后更是对丈夫绝对忠贞。因此前朝在对付荡妇时,有时会采取割礼之刑,让红杏出墙的女人们安分守己。”

    多摩王虽然残忍狠毒,对女人是绝不容情。但是这等极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罚,他还真是闻所未闻。多摩王摇了一下头道:“鎏金帝国妄称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说本族野蛮凶残,其实还不是五十部笑百步,发明许多狠毒招数。也好,就让本族用前朝遗留下来的苛法,惩处前朝宰相的女儿。”多摩王当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怜的宇文兰只能躺在肢刑架上听从别人决定她的命运。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兰马上被军士们从平台松绑之后拉了起来,两只胳膊被迫弯到身后,由两名孔武有力的壮汉紧紧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贴身侍卫借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再请侍卫用两手将宇文兰红肿的嫩唇向两侧掰开、固定,让整个阴蒂暴露出来。

    历经恐怖梨的摧残,宇文兰的阴蒂原本早就充血胀大,曾林毫不费劲就把整个肉核掐在大拇指和食指头之间。曾林为了确切能将整个阴蒂彻底移除,还特别使劲加以搓揉,令肉核已经胀大到极限,连最为细嫩的肉芽都从阴蒂头钻了出来。宇文兰挣扎着,但是军士们的粗壮手臂紧紧抓紧她,让她根本难以摆脱。

    曾林看看一切就绪,把匕首贴在阴蒂旁边,然后利落地从根部一刀割掉。宇文兰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不像人能够发出的高声悲鸣,接着锥心刺骨、难以言喻的剧痛,马上让她昏厥过去。

    变态的多摩王看完整个过程,暂时忘却了失去千叶公主的难堪心情,只觉得兴奋刺激不已,底下的鸡巴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脱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阳具,舔着嘴唇说:“本王还没玩过经历割礼的女人,现在本王就来尝尝看。”

    曾林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这个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机会,立即取来冷水将宇文兰泼醒,又用浓盐水清洗了女人的私处。苏醒之后的宇文兰疼痛至极,豆大的泪珠不禁从两眼自脸颊滚落。宇文兰得知萧煌已经获救,现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运仍旧不放过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阴茎一会儿,将鹅蛋大的龟头先顶住宇文兰的肉同,摩擦着肿大的蜜唇和原本隐藏阴核的伤口好一会儿,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镶着密密麻麻各种硬物的粗大阳具,无情地戳入宇文兰的嫩穴里。

    多摩王报复性地狂插猛干着宇文兰受伤的肉同,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着女人痛苦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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