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12日
第二十一章·人质
紫云宫主和上官燕本来准备夜探柳府,忽听有楼下的方头领禀报,有人穿着他表哥衣服求见,二女心中大疑。
待见来人除去遮脸衣物,竟是文若兰,上官燕又惊又喜,上去一把将她紧紧抱住,文若兰也心情激荡,本想诉苦几句,又想有要事禀报,便要挣扎着要和她说话。
方头领见她们两对肉球相互蹭动,不禁直咽口水。
上官燕看她扭动,暗笑自己失态,将女艺人和叶宫主相互引荐了,又听文若兰将柳家澡堂之事告知,众人听到李铁匠竟是擒住了那罪魁祸首,皆面露喜色。
叶玉嫣当下赶去柳家澡堂,直闯而入,柳家在门口相侯的几个家丁,都曾和家主一起折磨过叶玉嫣,此时见她到来,皆惊得魂飞魄散,也不及通知主母,火烧屁股一般逃窜。
叶宫主也不去理会他们,寻到了李铁匠,又搜到那装人的莲花箱,便将这恶婆装在里头,带回客栈。
待柳嫂醒来,只觉得一片黑暗,心下忐忑,只道是有强人为财帛绑架勒索。
她手脚一动,便有人来扯去她的眼罩,待眼睛适应亮光后,赫然见到叶玉嫣正沉着俏脸盯着她瞧,不由得大惊失色,心里转过几条脱身之计,竟没一条管用。
见她醒转过来,叶玉嫣替她拉开堵嘴的帕子,斥道:「你这恶婆子,辱我姐妹太甚!」
这毒妇此刻抖得如筛糠一般,只连连讨饶道。
宫主道:「我有话问你,你且如实答来!若是冥顽不灵,紫云宫虽是忌杀生,但我也自有惩戒恶人的法子!」
柳婆听她话里尚有转桓余地,忙道:「宫主若是要问甚么,我全都招供,不敢有半分欺瞒。」
叶玉嫣见她识相,便问道:「如今你府上,可还有会武好手?」
柳嫂心中叫苦,王师傅被她遣去金顶门接叶玉嫣,不知如何竟被她逃脱了,如今府上善弄拳脚的,不过柳青柳烟二人,其余护院家丁皆不足为凭,此时叶玉嫣若是直闯柳府,登时便可将淫窝捣了。
也是她听说萧玉若不敌被擒,因此才这般小心询问。
柳嫂听她问起柳府虚实,心想:抵死也要瞒她,便欺诳道:「有位姓姚的师叔如今在里头。」
叶玉嫣又细问那姚师叔武功,柳嫂依着掌门师兄的轮廓编造,叶宫主天天和那金顶掌门过招,此时听上去竟也有几分可信。
叶玉嫣又问道:「我师妹可是败在这姓姚的手上。」
柳嫂连连点头。
叶玉嫣心道,若是萧师妹败在他手下,我多半也不能敌。
方才闹了澡堂,只怕柳府也有戒备,便不能再按原来计划行事,好在罪魁祸首在此,正好拿她来交换两位师妹。
当下铺开笔墨,写起书信,打算托方冈去柳府下书。
宫主正在案前撰写,柳嫂眼见诳得叶玉嫣修书,料想暂时无恙,忽然又听到叶玉嫣边写边问:「我瞧你这绑人的手法陷阱,也不止害过我们姐妹几个罢?」
柳嫂颤声回道:「宫主明鉴,除了你们几位外,之前也请来过几位姑娘。」
叶玉嫣问道:「如今她们可还在你府里?」
柳嫂心想,自从绑来你这等绝色的人物后,以前那几个雌货还有甚么意思?自然都托人贩子卖去海外,只是这话如何对她说?寻思了一会儿,回道:「自宫主驾临后,以前的几位姑娘,都送去琉求嫁了人,不曾亏待她们。」
上官燕听到这等厚颜无耻的回话,心道,叶姐姐不愿动手伤人,如今眼看又要将这恶婆当作人质交换。
诸姐妹贞操被污,饱受淫辱,皆是因这恶婆而起,那能这般轻饶她?心念及此,竟拔出剑来,逼到柳嫂面前,唬得这婆娘连声叫饶。
女侠道:「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留下你双眼,教你日后不能再害人。」
柳嫂心道,若废了眼睛,便成残疾,也是她情急生智,忽然想起一事,颤声问道:「不知姑娘身上可有痛痒之症?」
上官燕听她这么问,不由得怔住。
宫主听到,也搁下笔。
船到江州前夜,上官燕又曾发作过一回,她心念女侠病恙,便过来盘问。
柳嫂道:「上官姑娘的痛痒症,皆是因服了那缩阴飞乳的春药而起。」
叶宫主道:「你莫胡说,那淫药你也给我用过,为何我无此病症?」
柳嫂忙道:「这缩阴飞乳服下之后,不久私处便会脱毛……」
原来这淫药有数重功效,不但能让乳房增大,秘穴更加紧缩柔韧,还能使女子绝育,私处毛发也会一并脱去。
柳嫂此刻虽是不敢全盘托出,但只说这一项,也不由叶玉嫣不信。
宫主思付道,近来确实下体毛发脱净,想是这毒妇所言不假,便对她道:「这痛痒症倒底为何,你且仔细说来。」
柳嫂答道:「不敢欺诳宫主,那缩阴飞乳服下之后,虽是利于房事,但倘若久不行房,身上淫毒便会积郁体内,因而痛痒难当。倘若泄了情欲,将淫毒排出,便又可止些日子。此药但凡女子服用,皆有此症,宫主尚未发作,只是因为时日未至。」
上官燕道:「那又如何……我们自已也有法子排毒……」
柳嫂道:「姑娘有所不知,那淫毒淤积会越来越快,初时发病间隔或半月十日一次,后来便或三五日,如此愈来愈密,最后一日十数次。虽可自慰排解,然则岂能终日性事不断?」
二女听她这般说,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必是她柳家调教性奴的淫恶法子,若再过些时日,岂不是连床都下不了。
正着急时,那婆娘又道:「幸而此疾病有人能治……」
叶玉嫣一把捏住她肩膀问道:「何人能治!」
柳嫂只觉肩上奇痛彻骨,兀自挣扎道:「……二位立个誓……我便告诉你们……」
叶玉嫣想了想道:「你且说来听。」
柳嫂头上冷汗直冒,咬牙道:「……只消保得我不受加害……我便……便说与你们……」
叶玉嫣怕她晕过去,便松了手劲。
上官燕心道,这歹药多人服过,若伤了这婆子的双目,虽是痛快了,却又害了诸多姐妹。
她虽是一时气愤,作势汹汹,口中逞强,终究连只鸡都未宰过,真要她戳人眼睛,却实在下不去手。
当下便起誓道:「我今日立誓,若害你,神明厌之,天地难容!」
叶玉嫣也和她一般立誓。
柳嫂见她们立完誓,便道:「由此向东去海州,城北有个黄木巷,巷中有位医师,虽是岁数名气不大,却唯独他能解这缩阴飞乳的毒性……」
二女皆留神听她,只听她说道:「……这医师姓汤,名耀祖……」
上官燕一听这名字,却轻轻一声惊呼。
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叶玉嫣见上官燕面色有异,扶着她肩头问:「妹妹可是身子不适?」
上官燕摇摇头,回道:「小妹只是有些累了,想去歇会儿。」
宫主见她闷闷不乐,直倒去床上,面朝墙倦卧着。
她不明所以,但眼下尚有事要办。
写完了书信,交与方冈,又将柳嫂堵嘴蒙眼,塞进木箱,心想,这滋味也当让你这恶婆自己好好尝尝。
将这些事办完,便沐浴更衣,去陪上官燕同睡。
睡到五更,被鸡鸣吵醒,却见女侠不在床上。
翻身查看,见上官燕在窗前坐着,看着窗外,怔怔发呆。
叶玉嫣取过衣物,过去给她披上,轻轻道:「妹妹似有心事?」
上官燕回过头,长叹一声,开口道:「敢问姐姐,若是一个女子,被人淫恶玷污,她夫君还会爱她吗?」
叶玉嫣见她胡思乱想,笑道:「我紫云宫门规,本门弟子皆禁婚嫁,我又只大你两岁,你问我,可是问错人了。」
又道:「我听说过一些故事,这世上男子,也有娶妓女为妻妾的,想是有些人并不在意。」
转念一想不对,暗叫糟糕。
果然听上官燕道:「姐姐说得对,似我这身子已如娼妓一般。」
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叶玉嫣瞧她哭得梨花带雨,便抱着抚摸她背后宽慰,问道:「妹妹可是已许配人家?」
上官燕摇了摇头,呜咽了一阵,轻声道:「不瞒姐姐,我这次是偷偷跑下山的,师父过世刚满三年,师叔便要逼我嫁给西山派的掌门嫡传弟子……」
叶玉嫣道:「想是妹妹已另有心上人了?」
上官燕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以前山门下的镇子上有个小药僮,有一次他来送药材时,被药房的师姐刁难,我看他可怜,便去帮他说话。后来他再来送药材时,我们便常常能相见,他会和我说许多山下的趣事……后来岁数大了,师叔瞧见,便不准我们俩一起玩了…又过了数年,我们都已长大成人,他也当了大夫,偶尔上山来就诊。有一天我碰巧看到,他被师叔打得满脸鲜血,只听他兀自大声说喜欢我,师叔却说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警告他日后不准再来。后来师父出来替他解了围,夸他为人端正善良。我当时又替他难过,心里又高兴。师父最是宠我,答应我若是喜欢他,便可应允他提亲。「叶玉嫣听她娓娓道来,听到此处,也为她高兴,问道:「后来呢?」
上官燕叹了口气道:「后来师父染病,渐渐的不行了,大夫上山来为她救诊了几次,也不见好转,捱了半个月,便过世了。我要替师父守孝三年,便答应三年后嫁他。过了三年,眼见孝期已满,他有书信传来,说他如今在海州立足,开设医馆,待筹足了钱便来提亲。」
紫云宫主听到她前番说大夫,现在又说到海州,想起柳嫂的说辞,隐隐也猜到一些眉目。
上官燕抹去泪珠,叹道:「哪知三年孝期一满,师叔便要筹划天山派和西山派的联姻,迫我嫁给那西山掌门的嫡传弟子。我彷徨无计,就偷偷跑出来,想去海州找他,那知……」
叶玉嫣点点头,问道:「妹妹的心上人可是那汤耀祖?」
上官燕闻言轻轻点了点头,说到:「经历了这许多淫辱磨难,我已不知如何才好,正犹豫还要不要去见他……那知惟有他能解我们几个体内淫毒,终究难免相遇,若是见到,我又该如何自处?」
叶玉嫣听她为此事烦恼,安慰:「我倒有个好法子。」
女侠见她似乎把握实足,期盼道:「求姐姐教我。」
叶玉嫣轻轻一笑:「你莫要告诉他就行了。」
上官燕一怔:「这样也行?可我贞洁早已不保,哪能瞒他?」
叶玉嫣笑道:「似我这等练功的女子,常有自已弄破的。你虽是哄骗他,却也是为你们俩好。」
她话音刚落,却听见窗外楼下开门声,文若兰从李铁匠房里出来倒水。
宫主笑道:「你瞧若兰妹妹便没你这许多顾虑,她和李大哥还不是好好的。」
文若兰听见楼上说话,忙羞红了脸躲进屋里。
她刚一进屋,水盆还没放下,李铁匠就一把拉住她搂到怀里,又亲又摸。
清晨一泡尿憋得肉棒高高挺着,一边手上拿出珍藏的口环,嘴里急道:「好妹子快些戴上,再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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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木马
柳府豹房中,柳青正用手指扒开萧玉若的屁股仔细观赏着。
这没人刚被八根肉棒十六只手肆虐过,阴户余韵未消。
柳烟的手指从萧玉若的艳红的脸上慢慢抚摩,然后爱抚到脖子,笑道:「方才还真是有些混乱。」
萧女侠高耸的乳房被妖媚的齐根勒捆,一对玉臂被牢牢捆绑拘束着倒吊在背后,双腿分开到极限捆绑在床栏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他羞辱。
尽管她每天都被反复蹂躏,但还是一副不屈的模样。
柳烟挑起萧玉若的下巴,品味着她的傲气。
俊俏惊人的脸颊上戴着口环,小嘴刚刚才尝过肉棒,在一幅凌然模样的衬托下,反倒更添了些淫靡气息。
这恶少仔细擦去她脸上的精液,笑道:「你倒也让我瞧不透,方才还一边被强奸一边高潮,怎地眼下又装出这般模样?不过把你这种倔强女子调教成母狗,才真教人过瘾呢。」
听他出言调戏,萧玉若又羞又怒。
自从沦陷在这里,终日被捆绑成这羞耻模样,嘴上戴了口环,被一群男人肆意玩弄身上所有的部位,刚才好几根阳具把她所有肉同又都征服了一遍。
最初紧致的菊门,早在每日的蹂躏下不知不觉地适应了粗长的肉棒。
回想方才被人一边侵犯乳房屁股,一边却翘着了乳头和阴蒂痉挛,那种地狱般的快感连萧玉若自已都觉得吃惊自责,也不知为何竟是被他们玩弄到了如此境地。
柳青笑道:「你这淫乱紧窄的小蜜同,真让人百玩不厌。」
他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手指在她身上刮了点精液润滑,萧玉若听他说小蜜同,知道这淫贼又要做什么,身体乱扭,嘴里呜呜悲鸣。
柳青淫笑道:「你倒也明白大爷要做什么。」
手指按到阴蒂下面的尿门上,慢慢钻了进去,一边抽抽插插,越探越深。
手指就着润滑的精液淫水持续着库呲库呲的下流声音,让萧玉若雪白的屁股不断痉挛。
被捅着紧窄的尿道,又痛又爽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柳青看着萧玉若一边扭曲着俏脸,一边克制不住拼命地娇喘着,笑道:「这可是你最淫荡的地方了。」
另两只手指把翻开包皮的肉核轻轻捏弄着。
萧玉若新智再坚定,他这一招使出来,屁股也迅速被驯服了。
在春药作用下,被捏弄的阴蒂配合着手指捅开的尿门,好像被直接玩弄着快感起源一样。
她从鼻子里漏出来的急促呻吟,哆嗦的没臀,以及比平时翘得更高的乳头阴蒂,无不泄露出她此刻的真实感受。
柳烟见哥哥玩得欢快,在萧女侠耳边戏虐道:「享受了这些日子的快活,不知姑娘有何感受?」
见她被柳青把尿门插得只剩下呜呜娇喘的份,也耐不住取过皮拍,往她雪白的屁股上猛抽,一边骂着:「瞧你还做出坚贞不屈的样子来。」
两个恶少消遣了一阵,柳烟笑道:「咱们这般伺候她,手也累了,我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件新礼物。」
说完拉了几下铃,几个家丁推进一架带着轮子的木马进来。
马背上固定着三根粗细不同的淫靡皮棒。
随着推动,三根淫具竟然还在舞动着。
那木马推到床边停下,三根棒子便也停下。
柳青瞧得啧啧称奇,问道:「此物可是轮子带动机括?」
柳烟道:「哥哥所言甚是,昨日我已请白姑娘试坐过了,哥哥请看。」
只听见门外有女子喘息和铃声,又有家丁推过来一辆木马,有位身材绝妙的女子不断在马背上扭动着,带着一对硕乳来回摇晃,把乳头上银铃带动。
有人牵着木马拉动,因她屁股吞下的三支淫物,此刻正在里头舞动肆虐着柔软的肉壁,塞着淫具的口中漏出了甜甜的哀鸣。
萧玉嫣看到木马上骑着的正是白师姐,看到那三根孽物的扭动,联想到此时她屁股里的光景,见师姐被作践成如此模样,新里又气又急。
柳烟道:「莫急,这便让你也享受一下?」
往旁边手下使个眼色,旁边二人将她腿上捆绑解开,举起了拼命摇动挣扎反抗的没艳玉体,抬到了被涂着淫油,闪闪发亮的三支粗细形状不同的淫具上方。
柳烟上前抚摸着萧玉若赤裸的三个肉同,轻轻在她耳边说道:「可别再乱动,若是对错了同,那粗棒子对上了尿门,他两个把你这么一放,你这小蜜同可就糟糕啦……」
一番低语,让正在挣扎的萧玉若身体僵直,如同听天由命一样不再反抗。
柳烟摸着她的屁股涧,拨弄着私处嫩肉,将淫具和肉同一一对上,旁边两个家丁将她慢慢放下。
萧玉若坐实在木马上,三支淫具在她屁股里深埋到底,两条腿上拴着皮铐,连在木马肚子底下,这一来双腿无处借力,又无法下马。
那柳烟将木马一牵,轻轻拉动,被萧玉若屁股裹住的三支淫具便搅动起来,只把她虐得喘不过气来,嘴里也和白玉如一般发出悦耳的呻吟。
柳青笑道:「我俩各牵一个,且在院子里散散步。」
说罢和柳烟一起,嘻嘻哈哈的将木马牵出门外。
二女只被折磨得头晕目眩,屁股里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一股股涌上来。
柳氏兄弟欣赏着她们骑乘的媚态,竟然牵着木马赛跑起来,把二女在绝顶的快感地狱内拨弄着。
二人跑得累了,又让手下代劳,柳烟道:「姐姐房里有犬形头套,专为调教母狗而制。莫不如取来给她们套上。」
柳青笑道:「兄弟真是好主意,且给她们戴上了,今后便天天给这两头美女犬好好熘熘。」
当下便命人去取来。
众人给二女戴上母犬头套,又在院子来回牵走,正玩得兴高彩烈。
忽见管院急急过来,在柳氏兄弟耳边道:「方才我在城门口,见到澡堂掌柜拖笼带箱,正欲离去,被我截住。这老头告诉我主母已被掳走,为首的好似那叶姑娘。柳氏兄弟面色大变,柳青问道:「如何护卫没有一个回报的?」
管院摇了摇头,心道,这些院丁奴仆不是被擒捉,就是作鸟兽散,如今柳家大难临头,那里还敢回来报讯。
又听门房来禀报,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兄弟俩去前厅将信拆开看了一遍,问道:「送信来的人呢?」
门房回道:「是用弩箭绑着投射进来的,未曾见人。」
管院听到这等江湖伎俩,便问道:「可是对方送来的信?」
柳青点了点头,道:「要我们即刻将紫云宫左右二使,送到城南的白鹿岗,在那里交换人质。」
三人心慌意乱,沉默了一阵。
柳烟道:「此事有些奇怪,姐姐昨日傍晚被掳,为何府里至今都安然无事?」
柳青省悟道:「兄弟说的是,若是那姓叶的所为,那有不即刻杀来的道理,又何需将家姐绑去,做这交换人质的勾当?」
柳府众人商议片刻,摸不到头脑,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将二位美人送去白鹿岗。
忽然听见禀报,「启禀少主,有贵客来访。」
话音刚落,一个年近五十的秃头汉子踏进厅里。
原来金顶掌门那日吃了妻子一顿痛骂责罚,又听走丢了叶玉嫣,也激起火气来。
他本来有美人相伴,好不逍遥,俗话说由奢入俭难,心里只想:若是缺了这绝色伴侣,此生还有何乐趣。
索性偷牵了一匹良驹,下山去找叶玉嫣。
那知叶玉嫣没找到,却碰上了正在疗伤的王师弟和杨长老一伙,他看了伤势,认出是叶玉嫣的手法,逼问之下,王师傅只好和盘供出。
金顶掌门知道一切均是柳嫂谋划,又惊又怒,心想叶玉嫣必定去江州救她师妹,便撇了这伙人,单人独骑直奔江州而来。
晓是他坐骑是大宛良种,日夜兼程,竟只晚到一天。
此刻听说得要和叶玉嫣在白鹿岗交换人质,不由得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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