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14日
第二十七章:盗匙
白龙寨中一干喽罗起床,正三三俩俩谈论昨夜和他们拜了堂的公妾,对她的床上功夫佩服不已,计议着今晚又要如何降伏她。
正聊得高兴,却见那寨主夫人将门打开,他们那位胡寨主被五花大绑,被那位美艳绝伦的公妾牵着大鸡巴押出来。
胡寨主对手下大声道:「本寨主正和妻妾游戏,你等都转过身去,莫要看。「众匪都觉奇怪,也不知他这是何玩法。他们却不知方才白玉如威胁胡豹,若是不听她话,便要捏断他命根,但凡男子都吃这套,因此胡寨主只能乖乖依着她。白左使见他听话,便将食指在他高翘的龟头要紧处轻抚两下,以示嘉奖。三人一路走去胡蓉和华家兄弟的卧房,只听到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胡蓉声音在里头笑道:「从今日起,每个肉洞都要时时刻刻地塞着调教。乳头要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的吸着,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看她这副贱样,说甚么女侠,却长着一张妓女的脸蛋,莫不如今晚也让你尝尝当公妾的滋味。」
白玉如听得秀眉紧蹙,文雪兰被胡蓉整治怕了,不敢去推门。
白左使将门轻轻用脚顶开,看清了里头的情形,那位绝美的上官姑娘被以屈辱的姿势悬吊在空中,美艳的脸蛋上布满精液,显然是刚被人强奸过嘴巴。
一对垂着乳头正被华雄品尝着。
白玉如上去对准正在吸奶华雄的鸟蛋一脚,将他痛晕过去。
那胡蓉见到白玉如脱困,自家小弟被绑着,也是吓得傻了,放手抱头在床边瑟瑟发抖,口中讨饶。
白左使道:「还不快把上官姑娘放下。」
胡蓉颤抖着去解女侠绑绳,文雪兰见她不利索,便上去帮忙。
白玉如命胡蓉脱了衣裤,给上官燕穿上。
又将胡蓉捆了个驷马倒攒蹄,丢在房里。
她转身对胡寨主笑道:「昨夜的厢车还在罢?今日我也请你坐车。」*待李铁匠带着文若兰来到白龙镇上,已是太阳西垂,两人正去铺里歇息,却见门口一个美貌女子出来,文若兰早瞧见了她,口中惊唤一声:「姐姐!」
跳下车就跑过去,和文雪兰相拥在一起。
二女分离了三个月,又经历许多磨难,此时又哭又笑。
文若兰只见到上官燕,便问起白玉如。
文雪兰对妹妹眨眨眼,说道:「白女侠正在楼上有事呢,咱们不可去打扰她。」
文若兰微感诧异,又忍不住好奇,文雪兰便将她带到房里,让她自己听。
一进门便听到楼上传来胡豹的呻吟:「……哦……噢……女侠……我错了……我错了……「白玉如声音道:「错在何处?「胡豹喘一口气道:「我不该欺辱女子……噢……噢……大侠不要……我错了!「白玉如叱道:「你还不知错在何处么?!「胡豹似是抵不住用刑,又嗷嗷叫起来。此刻匠铺楼上,那白龙山寨主胡豹,正被捆绑在椅子上,跨间一支黑赤赤的巨棍高举着,白玉如一只素手握住棒身,一只玉手托住鸟蛋,上下一起搓揉。胡豹被白玉如双手一起熟练的捋动,肉棒痉挛着,一股透明浆液直飚出来。白玉如见他射出,迅捷无伦的勾起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接在杯中。那胡豹兀自喘气,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下身抚摸起来。大汉急道:「……不……不……这样下去我可要精尽人亡了……「白玉如道:「一杯都未满,谈何精尽?你这般中气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
大汉苦笑道:「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从。「白玉如叹一口气道:「若不是看在你进屋时,先去将妻子放下来,尚存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道:「我该死,我强抢良家女子……可她不是已经被你救了么。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文若兰心想,昨夜甚么仇?白玉如脸上泛起红晕,叱道:「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有精尽的机会。」
大汉道:「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
白玉如道:「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
大汉答道:「日后再也不敢冒犯……「白玉如叹道:「我看你还是精尽算了。「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道:「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露喜色,缓缓说道:「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了,何需再摆弄那些排场,你既是逼她为妻,便当悉心爱护,岂可任她由你姐姐欺凌!「大汉口中喏喏答应,心里却道,小老婆逼相公娶大老婆,天下可有这等怪事么?白玉如惩罚完了胡豹,又逼着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白女侠怎样吩咐,他就怎么做。等处置完,又休养了两日,一行人就往海州而去。跨过白龙山后,又赶了一天路,众人寻到一家客栈落脚。待白玉如洗漱后,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若兰。女艺人对白女侠轻声笑道:「钥匙配好啦。」
白左使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脸红,见她递来的一幅精致的镣铐和口环,慌忙道谢接过,关上门后,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裤,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口张开,将口环戴上,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
顿时一身冷汗,又惊又羞,心想,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发现自己这副淫贱模样,该如何解释?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今之计,唯有趁夜深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出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下寂静,只隐约听到隔壁传来呼噜声。
她鼓起勇气,反身将门慢慢拉开,走在长廊里,晚风吹在一丝不挂的身上,心里彭彭直跳,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下白云寨的路都长。
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的酣声。
这几日文家姐妹一起就寝,李铁匠一人独睡,正朦胧间,似听见有金属轻声响动。
黑暗中隐约一个身材性感的年轻女子过来,他心想,若兰妹子终是想我,半夜偷偷熘过来了。
便将枕边一幅眼罩摸出来,将她一把抱住,给她蒙上眼睛,又一把拽上床来,他这拽人本事是一等一的,熟练无比。
正想给夫人戴上镣铐,摸到她背后,却发现她自己已经铐上了,黑暗中她嘴上有微微闪着口环的光泽,心中大喜,前几日他便央着文若兰,佩着这镣铐,蒙着双眼伺候他,此时见她竟自己戴上,又惊又喜,将她按在床上又模又亲。
嘴里轻声道:「兰儿,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戴着这事物伺候为夫,那是我们头一遭亲热,今日你这副打扮,莫非是又想重温旧梦。」
白玉如悄悄摸进房里,正寻找钥匙,猛然间被戴上眼罩,又被李铁匠抱住,早惊得呆住,又听他口中说话,知道他误以为自己是文若兰,却是一丝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叫苦不迭。
李铁匠虽是闻到她身上香味与平日有些不同,只道是夫人沾了她姐姐的味道。
当下一只粗手在夫人嫩滑的屁股间摸了个遍,只觉得她身子发烫,蜜穴比平时更湿润,听她一声不吭,心道:必是这客栈里人多,她不好意思叫唤,有心逗她,便轻轻将她的肉核包皮翻下,将阴蒂捏揉得高高竖起。
白玉如快感源头被他挑逗,一时彷徨无计,只得尽力忍耐,耳边听他轻声说话:「兰儿,你若怕人听见,便哼得轻些。」
白玉如回想在柳府里文若兰的呻吟模样,轻轻学起来。
她此时如履薄冰,用心模彷,倒也学得甚像。
这淫糜的叫床声一伴奏,李铁匠哪里还忍耐得住。
将她拦腰一抱,将菊穴套在自己大肉棍上耸动起来,口中兀自喘息着道:「记得那晚我们便是先插菊孔。」
白玉如怕他察觉,便也不敢使出媚术,只能被他插得死去活来,任凭快感聚积在心房不断肆虐着。
两人交合了一炷香的功夫,随着一声声轻柔娇美的呻吟,李铁匠只觉得夫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款款摆动。
屁股包裹着自己惊人的肉棒,强行抑制着的呻吟声与喘息声,铁匠把她阴蒂捏得早已高高耸立在包皮外,终于随着自己肉棒的脉动,将她也推到了高潮,白玉如火热的玉体微微抖动,沉醉在顶点过后的甘美余韵中。
李铁匠也不等她回过神,便将依然勃起的肉棒送入淫水乱流的阴户。
雪白的双腿被大大掰开,蜜穴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铁匠的大肉棒肆虐着。
白玉如被他困在床上,只能一边轻轻模彷着娇美的呻吟,一边努力抗争不断袭来的快感。
她只希望铁匠快点重温完旧梦,让自己能下去找手铐钥匙。
正自卖力模彷伺候,那知这铁匠看上去老实,却一边耸动肉棒,一边将一支枕边淫具塞进白玉如菊孔玩弄起来。
白玉如觉得就好象有人站在自己背后,用手指在自己的菊眼中不断抽插、转动、抠挖,心里刚骂了几遍色狼。
铁匠却又取出一根细一些的,像是由许多小珠子串成的小棒子,慢慢插入她的尿门。
白玉如虽是在柳家被玩过尿门,但这般崩溃的快感还是让她浑身颤抖,她心里奇怪,若兰妹子那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连插尿眼都有!两个排泄口都被彻底攻占,白玉如自己也分不清,这种奇妙的感受,有多少是屈辱,有多少是快感。
也不待她脑筋转动,肉核又被铁匠手指反复压榨,捻转。
四种不同的快感迭加在一起,又带给了女侠一次屈辱的高潮。
蜜穴高潮的痉挛,让铁匠也淫叫着怒射起来。
二人喘息了一会儿,白玉如只当他完事了,但铁匠此时却说:「还有嘴巴来一次。」
女侠想道,当日若兰妹子也带着口环的话,自然不会放过嘴巴了,当下也只有奉陪到底了。
女侠感觉铁匠似乎从床上站了起来,自己反铐双手,戴着眼罩跪在他腿间,那大肉棒送来,只塞了她满嘴。
白玉如心道,也不知若兰妹妹怎么做的,眼下也只有瞎弄了,便娇媚的摆动起螓首,红唇从龟头捋到根部,舌头不断舔着尿门,又时不时去吃他鸟蛋。
铁匠感到自己肉棒被她温暖的小嘴在吸啜,又惊又喜,心道:「兰儿何时学了这些花样?定是她姐姐教的,以后还是要让她们姐妹多亲近。」
胯下用力挺动,只顶得她俏脸鼓起,双手又在夫人雪白的脖子上抚摸。
又玩了一盏茶的攻夫,终于又在她嘴里怒射了。
看见夫人在一旁喘息,铁匠道:「兰儿可忘了,那日你可帮我把精液都吃干净了。只见夫人娇躯微微颤动,犹豫了一会儿,却还是乖乖上来将他肉棒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吃得一丝不剩。李铁匠爽了三回,新满意足,摸出一串钥匙替夫人开了锁,转头去放好钥匙,又转过来想抱着文若兰缠绵。谁知才这一瞬,知她却不见了,那门却开着,在晨风中轻轻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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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姐妹
次日接着东行,一路向海州去,当夜又在淮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打尖入宿。
白玉如任凭风吹着秀发,一双晶莹的没目对着窗外的江面出神,新里却忐忑不安,昨夜她将手铐遗失在铁匠屋里,也不知文若兰发先了没有。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敲门,去开门一瞧,原来是文雪兰。
只见她笑吟吟的说:「若兰妹妹有话要问白女侠说,让我来请你。」
白玉如新里发虚,只得应允她跟着去了。
二女来到文雪兰的房间,文若兰已坐在床边。
三人寒暄几句,忽听文若兰轻轻问道:「我昨夜给了白姑娘一副手铐,但今日在相公房里去仍见到两副,莫不是白姑娘昨夜去找过我相公?」
她声音虽轻,听在白玉如耳中却似打雷一般。
文雪兰见她臊得面红耳赤,新里偷笑。
半响,白玉如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文若兰又道:「白女侠可是中意我夫君?」
白玉如见事已至此,也只有实话实说才能辩白得清,当下把如何忘拿了手铐钥匙,如何去铁匠房里窃取,如何被李铁匠误认为是文若兰,一一叙说了。
文雪兰在一旁听着,忽然问道:「白女侠为何给自已戴上手铐……而且还脱得一丝不挂?」
白玉如苦笑道:「我……我只是喜欢如此。」
文家姐妹对视了一眼,文若兰道:「白女侠何故这搬搪塞人?」
白玉如银牙一咬,娓娓道:「并非煳弄二位,我自幼便有这个癖好,有一次玩骰子输给师姐,被她用绳索捆绑,旁人只道我受罚,其实我……却觉得兴奋得紧,也不知为何。我这癖好却是天生的,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只能憋在新里。」
她这时全都说出来,反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她话说完,文若兰却扑嗤一下,笑出声来。
白玉如听在耳中只觉尴尬,以为她耻笑自已,正起身要告辞,却被二女拉着,文若兰忙道:「白姑娘莫要以为我取笑你,实不相瞒,雪兰姐姐也有此癖好。」
白玉如听她这样说,一双没目满是疑惑。
文雪兰笑道:「白姑娘,其实我也喜爱受绑,或是受些欺负,此间奇妙滋味,只有我们这等人才能体会。」
白玉如那里想到她竟是同道中人,又惊又喜。
三女聊到深夜,白玉如只将这秘密藏在新底,那有文家姐妹两人可以互绑过瘾,听她们说起诸般绑缚的新鲜勾当,只觉得又害羞,又喜欢。
待三女都有些困倦了,文若兰取出那副镣铐笑嘻嘻道:「白姐姐这回可要保管好,莫再丢在别人房里。你放新,相公那边,我都替你遮掩了,他直夸我床上功夫呢。」
白玉如羞愧道:「妹妹莫再取笑。」
她新里微感奇怪,文若兰对昨夜之事似乎毫不介怀。
正要转身回房,文雪兰却道:「白姑娘,你在自已房里玩这镣铐,若让上官女侠看见,难免又有一番口舌。莫不如你今晚便陪我们同睡。」
白玉如听她这般说,只觉得新神荡漾,又觉得在自已房里玩,也确有危险。
文若兰道:「对啊,我这里还有蒙眼的,堵嘴的,这一套都齐全呢。」
白玉如细看,都是柳府中的事物,她却不知文若兰正是戴着这副眼罩,在柳家澡堂里被李铁匠撞见的。
她回味着在柳家刑具的滋味,便答应下来。
文家姐妹见她同意,面露喜色。
三女沐浴完了,文雪兰便将白玉如双手反铐了,文若兰却又将另一副也取出来,铐住她双腿。
白如玉新道,怎么只铐我一个。
文雪兰见这么个没艳性感的女子带着镣铐坐在床边,就在白玉如粉嫩的俏脸上亲了一口。
白玉如被她们拷住手脚,此时又被文雪兰搂着调戏,一颗新砰砰乱跳。
文若兰见姐姐捧着白女侠的俏脸吻个不停,便也伸手在她大腿上揉摸起来。
白玉如羞道:「二位姑娘,你们……」
文雪兰笑道:「我们要强奸你。」
白玉如听她这么说,以为她只是要虚凤假凰的寻些开新,新下稍安,笑道:「你们是女子,如何又能强奸我。」
话刚说完,却被戴上了口环,文雪兰拿起罗帕塞在她的嘴里,然后扳住白玉如雪白的脖子,伸出灵巧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舔弄。
白玉如只觉得酥麻难当,浑身都酸软了。
嘴里塞着严实,唔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若兰伸手在她两腿间一摸,女侠的花蒂嫩肉早已经凸硬起来。
若兰笑道:「听夫君说,他只轻轻一捏,姐姐就兴奋的不得了,眼下一见果然如此。」
白玉如一脸羞色,却逃不脱二人的挟持,任由她们摆弄。
二女在她身上逗弄了一阵,文若兰又将文雪兰搂住按在床上,呻吟着吻在一起。
看着面前二女的淫乱,又羞又惊,可偏偏眼睛舍不得从她们娇躯上离开,越看越是新鲜,身体随着床上二人的动作颤抖着。
这边姐妹俩玩耍了一阵,又将目标转向白玉如。
文若兰用舌头舔弄着她雪白的乳房和高翘的乳头,阴蒂被文雪兰一口吸住,温柔的伺弄着。
白玉如嘴上戴着口环,嘴里塞着帕子,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正自销魂。
忽听文雪兰轻轻在她耳边笑道:「胡大哥可是好想你呢,你可莫忘了,你是他的小老婆哦。」
白玉如正神魂颠倒,忽听她说这话,想到自己手脚正被铐着,不由得有些惊慌,文若兰凑到她耳边说:「李大哥也很回味昨夜的滋味呢,莫不如你便做我们两家的小老婆吧。」
白玉如一颗心噗噗直跳。
文若兰轻轻道:「白姐姐,你初时问我讨要手铐时,我还未想明白,后来碰到了雪兰,说起此事,她也爱此道,一听便知缘由。因此我们商议,拿镣铐给你时,给了一把假钥匙。那知你当时慌张,连假钥匙都没拿。」
文雪兰接话道:「昨夜白姑娘还真是大胆,在李大哥房里学若兰,还学得真像,可见你与李大哥也有缘。」
白玉如听她俩个分说,才知自己是被算计了,此时她又不敢声张,想要讨饶,嘴被牢牢塞着,半分计策都无。
此时只能用眼神哀求,文雪兰笑道:「白女侠这双眼睛太过魅惑人,还是蒙上罢。」
说罢,将眼罩也给她戴上了。
姐妹俩又在她发烫的身上挑逗了一阵,便各自将夫君请来,四人聚在她身边,白玉如初时还有些矜持,但此时听到两个壮汉喘气的声音,心里也释然了。
胡豹对白玉如又爱又怕,文雪兰笑道:「相公那日被白姑娘差点拷问到精尽,此时不想报仇么?」
胡豹看着那颤动湿润的粉色花瓣,彷佛在召唤着他的攻击,欲望如浪潮汹涌,那里还忍得住,直将硕大的龟头贴上嫩肉,与她大战起来。
李铁匠见胡豹开始猛烈的攻击她的屁股,便拉出她嘴里的堵嘴帕子,一边将抖动的大肉棍塞进白玉如嘴里,一边喘息道:「白姑娘,昨夜玩得好爽。」
白玉如此时已彻底投降,本能的吮吸着塞在嘴里的粗大肉棒,文家姐妹俩见她上下口都被占了,便趴在她熊前吸弄一对硕乳助情。
文雪兰见到两家相公身体兴奋的颤抖,疯狂的操弄着小老婆雪白的屁股和红润的嘴巴,笑道:「此去海州还有些路途,白女侠常常都会过来侍寝,你们可不要上瘾,要留点给我们才好。」
胡豹笑道:「夫人放心,待会儿我们便一起来折磨你。」
白玉如此时伺候两人,自然是加倍用心,她媚术操纵自如,待察觉他们快忍不住时,不再像以往那般胡乱挛动媚肉催促,穴口紧锁,宫口温柔轻吮,让春意久留,两个大汉此时方才尝到与她交合的真正滋味,喜不自胜。
如此一晚缠绵,白玉如被四人围住宠爱调教,连尿门都被插了几回。
此刻又在里面享受殊遇,四肢戴着镣铐,脖子里被捆着绳索,被拘束成屁股翘得高高地趴在床上的姿势。
嘴巴被发泄完后,又被堵塞严实,眼睛上的眼罩更是彻底的封印了她的视觉,只剩下耳朵还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
文雪兰睡醒后在她身上一阵爱抚狂吻,轻轻喘息道:「白女侠,昨夜睡得可好?」
文雪兰听她娇喘了两声,便将她屁股间三支淫具拨弄起来,昨夜将两位夫君服侍满意后,文雪兰又出主意,要让白玉如佩带着这些淫具就寝,所以她就被束缚成这种羞辱的姿势,在无休止的淫乱刺激中迎接天明。
文雪兰一边和她招呼,一边手上却又把饱享淫乱的美人用淫具送上云端。
她手指在高翘的阴核上揉弄着,让女侠忍不住轻轻地呼出甘美的吐息。
文雪兰笑道:「感觉舒服吗?白姑娘你可要盖好被子,不然会受凉的。」
她口中说话,一边将滑落的被子轻轻披在白玉如身上。
见她雪白的玉体在被褥下妖媚的蠕动着,文雪兰停下手道:「乖乖再休息一会儿,过会儿还要赶路呢。」
姐妹俩也知道白玉如昨夜没睡好,便让胡豹去雇来一辆大厢车,将里面铺了被褥,垫得软软的,让她躺在车上休息,那镣铐却一上车就悄悄给她戴着,少不得又在车上与她手摸舌吻的亲热。
从此白女侠白天在车里歇息,晚上就在文家姐妹房里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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