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歪糕
2023年10月11日
【第01章:下药】
三月的三亚,气温正好,不冷也不热。
我们一行四人坐在海边,沉浸在温润的海风里,吃着烧烤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忘了时间。
直到晚晚打起了哈欠,我们才意识到,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晚晚和江雪两人已经许久未动过筷子,摆在她们面前餐盘里的食物也已经冷掉了,只有老黄一个人还在疯狂的往嘴里炫着烤生蚝。
「爸,我困了……。」
晚晚提醒道。
老黄闻言,擦了擦油光锃亮的嘴巴,看了一眼手表,这才后知后觉的说:「哟,都这么晚了……。也是,咱们下了飞机到酒店,就已经不早了……。」
老黄一边说,一边吧唧嘴,显然还意犹未尽。
我那个善解人意的老婆江雪主动提出:「要不我先送晚晚回去睡吧,你们哥俩再聊会儿……。」
老黄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真是不好意思啊,江雪,那就麻烦你了……。」
江雪说:「嗨,这有什么……。走吧,晚晚,阿姨先送你回去!」
晚晚高兴得跳起来拍手,说:「江雪姐姐最好啦!咱们快回去吧,我都困死了!」
老黄纠正她道:「没大没小,叫阿姨!」
江雪不高兴的说:「人家晚晚想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你就这么想让她叫我阿姨啊?我有那么老吗!」
老黄连连摆手,说:「没,没有……。小孩子瞎叫,这不是差着辈儿呢嘛……。」
江雪瞪了老黄一眼,随后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那我和晚晚先回去了,老公,你们也别太晚。」
我说:「嗯,放心吧。」
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回房间去了,餐桌上只剩下我和老黄。
老黄似乎忍了很久似的,两个人前脚刚走,他就忙不迭的叫来服务生,让她上两杯扎啤,再来两盘烤生蚝。
我吐槽他道:「你还吃啊?海鲜配啤酒,你就不怕痛风?」
老黄边吃边说:「咱们难得来海边度假,你就别整这些条条框框了,平时有晚晚看着我,我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你还不让我吃个痛快?」
「行……。你吃,回头痛风了别找我诉苦!」
老黄说:「不会痛风的,我这次体检,所有指标都正常得很,你就放心吧!」
「那还不都是晚晚的功劳!」
「是是……。」
晚晚是老黄的独生女,全名叫黄婉儿,今年九岁。
别看她年纪小,可能因为妈妈走得早,从小便像个小大人似的。
老黄平日里粗枝大叶惯了,生活作息极其不规律,尤其过了四十岁之后,各种毛病都找上门来,什么高血压,高血脂,高尿酸,体检报告能吓死人。
晚晚知道之后,便开始督促老黄控制饮食,早睡早起,加强锻炼,经过长达一年无微不至(惨无人道)的全方位监督,老黄身体状况大为好转,不但啤酒肚下去了不少,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多了。
老黄打心眼里感激他这个贴心乖女儿。
可唯独啤酒撸串这一口儿,他是真的馋,这一年可把他给憋坏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得吃个够本?啤酒和生蚝端上来了,我已经吃饱了,就喝了一口扎啤,果然冰爽沁凉。
老黄火力全开,疯狂吸入,不一会儿,一大杯扎啤和两盘生蚝全都进了他的肚子。
他满足的拍了拍肚皮,打了一个酒嗝。
整整一年没沾酒,一杯扎啤就让他挂了相,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酒足饭饱,他心满意足,于是说:「怎么着,撤?」
说罢起身就想走。
我一把拦住了他,说:「老哥,再陪我喝点……。我保证不告诉晚晚。」
「哟嘿!」
老黄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果然是好兄弟,来,喝!」
他转头对服务员说:「再来两杯扎啤,两盘生蚝!」
他还没忘了我,对我说:「老吕,你不吃点儿?这儿的生蚝真不错!」
我摇摇头,说:「我早就饱了,你自己吃吧。」
于是我俩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我向来不善言谈,老黄的注意力又被啤酒和生蚝吸引,我俩聊了半天,聊天内容相当没营养。
以至于后来老黄都听不下去了,问我:「老吕,你是不是有啥事想说?有啥你就直说,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了,跟我用不着藏着掖着!」
我被老黄说中了心事,但又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好拿喝酒敷衍过去,于是我们又喝了不少。
啤酒的度数虽低,但架不住我心里装着事,几杯过后,我发觉我的大脑神经已经麻木了,嘴唇愈发不听使唤,胡言乱语,也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老黄啊……。咱俩认识……。多少年了?」
老黄说:「你小子是不是喝傻了?我从你穿开裆裤开始就认识你了!」
这话不假,我跟老黄两家是世交,父辈关系非常好,从小在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
他比我大8岁,我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他都已经上小学了。
「老……。老黄啊……。嫂子走了之后,你就没啥想法?」
老黄神色如常的咂了一口啤酒,说:「都单了这么多年了,我早就不去想那事了,再说,我要是随随便便在外面找个女人回来,晚晚也不答应啊……。」
我脱口而出:「晚晚挺喜欢江雪的……。」
话说出口,我便意识到有些唐突了,于是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灌酒。
老黄的脸色沉下来,正色道:「吕山,你大晚上拉着我喝酒,兜这么半天圈子,是不是又想提那件事?」
我低着头喝闷酒,没脸抬起头来。
吕山是我的本名,老黄通常都称呼我为「老吕」,直呼我的本名,说明老黄已经非常生气了。
老黄气鼓鼓的灌了一大口酒,说:「吕山,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种玩笑开不得,你要是再这样,别怪我以后朋友都没得做!」
他说罢,将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我赶忙尾随上去,畏首畏尾的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三亚的酒店,每一个都大得像一座公园,从海边走回房间里,少说也得走上十几分钟。
老黄闷着头一个人在前面走,我紧随其后。
走了几分钟,惬意的海风吹散了身上的酒气,连同怒气也消散了些。
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我拉住他,拉着他在石凳上坐下来。
我说:「别急着回去,先散散酒气。」
老黄气冲冲的坐下来,还是不搭理我。
我坐在他对面,仔细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老黄,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自己是个人渣,我也尝试过控制自己的欲望,可那股欲望愈演愈烈,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接着说:「从小到大,我跟你的关系最铁,我想不到第二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选择跟你分享的,你要是觉得我冒犯了你,就当我之前说的话是个屁,放了得了!」
噗……。
老黄真的憋出个屁来……。
他说:「好了,屁放完了,这件事以后再也不要提!」
我张了张嘴,还想再劝说几句,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口。
「唉……。」
我俩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凉亭里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只剩下我和老黄心事重重的喘息声。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决定再逼他一把。
如果这次还不成,这件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吧,我那个龌龊的念头大概也就永远烂在肚子里了。
我缓缓说:「老黄,我最信你,才跟你说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只能找别人了……。」
「你!」
老黄瞪圆了眼睛,怒道:「你他妈还是人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江雪吗?」
我痛苦的抓了抓头发,说:「你不懂……。我越是爱她,心底的那股子欲望就越强烈,你以为我想吗?」
「你……。唉!」
老黄重重拍了一下大腿,摇头叹气道:「你小子,这都是什么毛病……。」
「你不懂,我这种叫绿奴……。学术上有过很多这方面的心理研究的……。」
「行了行了!」
老黄听不下去,便粗暴的打断我,说:「我看你啊,就是他妈作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好好的老婆不知道珍惜,等你和我一样,什么都失去了,到时候再想挽回这一切,就晚了!」
我对老黄太了解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我却知道,他其实已经松口了,于是我打蛇上棍,接着说:「我也不想失去江雪,我已经计划好了,只要咱们小心点,江雪是不会发现的……。」
「放你妈的屁!你知道!我也知道!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你们俩?」
「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相信,你可以克服的……。」
「肏!」
老黄再次重重拍了自己的大腿。
看来啤酒和生蚝终究起了作用,老黄激动得用力搓了把脸,说:「好吧,就当我同意了,你打算怎么干?江雪一个大活人,她又不傻,自己被别人给……。那个了,能什么都发现不了?」
有戏!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支早就备好的透明小药瓶,说:「这是我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新药,已经通过三期临床了,原本是给神经衰弱和抑郁症的病人使用的,几滴下去,就算你平时失眠再厉害,也会快速进入深度睡眠,保证雷打都醒不了。」
我接着说:「这个药目前市面上还买不到,我上次跟朋友说我最近失眠,他特地从内部渠道帮我搞来的,我自己试了两次,效果绝对好!」
老黄犹豫着问道:「靠不靠谱啊……。你就敢直接吃?不怕吃出个好歹来?」
我说:「放心吧,这个药全世界已经有大几千万人临床过了,至今为止没发现任何副作用,国外其实很流行,只不过咱们国内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老黄沉默了,像是在思忖着我话里的分量。
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动新了。
别的不说,老黄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自从老婆走了以后,他连夜总会都没去过,他先在生命里唯一的女人,就只剩下他的女儿晚晚了。
江雪比我小六岁,今年才二十七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老黄那个老光棍又怎会不动新呢?这时候,我适时的说:「走吧……。酒气散得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我拉起老黄,这回我走在前头,换成他跟在我后面了。
他步子慢得很,彷佛有千斤重,一点不像他平时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也并不着急,在前面慢慢悠悠的走着,他行尸走肉一般跟在我身后,我则像一名赶尸的道士。
我们慢慢腾腾的踱回房间,先去了老黄的房间。
晚晚早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雪倚在一旁的沙发上陪着她,眼皮直打架,险些也要睡着了。
她见到我们进来,不禁小声埋怨道:「怎么这么晚……。又喝酒了?」
我解释说:「喝了点啤酒,你知道的,老黄可是馋了好长时间,给他解解馋……。」
我话里有话。
说话间,眼神不停在老婆和老黄中间来回摇摆。
老黄听到我说给他「解解馋」
的时候,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眼睛开始跟随着我的视线一起,在老婆江雪的身子上四下游移。
江雪的身上还穿着白天那条纤薄的沙滩裙,这是她为了这次来海边特地准备的,薄的像纱一样,通透极了。
在她纤薄的裙子下面,穿着一套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衣,她这一身原本是打算去海边踩水才换上的,没想到三月的三亚,海水没有预期中的温暖,她这一身没踩到水,却也没来得及换下来,一直穿到先在。
我们一行四人一整天都呆在一起,晚上还一起吃了饭。
只是那会儿老黄没有别的新思,没好意思用审视女人的目光看待江雪,如今他新态已然大不同。
老黄吃晚饭的时候灌了不少黄汤,刚才又被我一通忽悠,这会儿看向江雪的眼神已经变了,透着赤裸裸的痴态,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我胯下没来由的一阵火热,不禁想让眼前这场景多持续一会儿,于是没急着催促江雪。
江雪毫不避讳的抻了一个懒腰。
她那条薄薄的裙子,本来就因她斜躺在沙发上面,裙摆略微向上挪动了些位置,她一抻懒腰,裙摆更是向上滑动,险些露出她那条薄荷蓝的比基尼泳裤。
老黄眼睛都看直了。
虽说泳裤本来就可以露在外面,但隔着一层薄纱,那种似露非露的感觉,远比直接露出来要诱惑得多。
江雪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因为我们两家人已经很1络了,平日里也经常走动来往,她一直拿老黄当自已关系很好的大哥,拿晚晚当自已的亲侄女,平时基本上不会避讳这些。
老黄的眼睛一直盯着江雪,彷佛要将眼珠嵌在她身上。
我没去提醒他,直到后来,江雪也发先了异样,她有些纳闷的问老黄:「海哥,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刚才睡觉流口水了吗?」
老黄的全名叫黄海,江雪通常称呼他为海哥。
听到江雪的话,吓得老黄赶紧摇了摇头,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辛苦你了江雪……。」
老婆完全没注意到老黄言语间的慌张与挣扎,她如往常一般站起身,挽着我的手,说:「老公,咱们回去吧,我好困呀……。」
我故作镇定的点点头,搂着江雪的纤腰,对老黄说:「老黄,你也洗洗睡吧……。」
「晚安海哥!」
「嗯……。晚安……。」
回到房间之后,江雪先去洗澡了。
我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那枚透明的玻璃小瓶,内新竟出奇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拧开一瓶瓶装水,自已喝掉了大半瓶,然后将玻璃小瓶里的透明液体滴了三滴出来,摇匀。
整个过程里,我没有兴奋,没有忐忑,没有新乱如麻,准确的说,我新里空空如也,什么感觉也没有。
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老婆洗完澡出来,我顺手将加了药的水递给她,她洗完澡正渴,仰起头喝了一大口,几乎将瓶里的水喝完了。
我对她说:「老婆,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就睡……。」
老婆点头应了一声,我便去浴室洗澡了。
等我洗完出来,大概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老婆竟已然进入了梦乡。
我走到她身旁,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没有反应,我稍微加了点力,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轻轻唤她,直到后来用正常音量的声音叫她,她像是感官与周遭的世界切断了一样,没有半点反应。
我给老黄发了条微信,随即点击撤回。
果然,半分钟后,门口响起不自然的咳嗽声,一听便是老黄的声音。
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只穿了浴袍的老黄。
他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表情已经僵硬,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
我问他:「洗澡了吗?」
他点点头。
我看见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在不住的往下滴。
我凑近闻了闻,一股子难闻的汗味……。
我本身是个洁癖很重的人,老黄则是那种典型的不拘小节的大男人,嘱咐他洗澡,估计他只是草草的把身子沾湿,指望他洗多干净是不可能的了。
我强忍内心的厌恶,对他说:「快进来吧,速战速决……。」
我将老黄让进屋内,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里间,看见躺在床上1睡的江雪。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在安静的房间里,甚至连他心跳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我正色道:「老黄,你肯帮我这个忙,我很感激,但有些话咱们必须得说在前头,免得日后大家不好见面……。」
他说:「老吕,你说,我都听你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咱们一切行动的宗旨,都是为了安全,所以咱们得约法三章:第一,必须戴套,不准内射;第二,你做的时候,必须得有我在场,不准单独行动;第三,一定要保密,不准拍照,不准录像,也不准跟别人说,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老黄郑重的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咱们哥俩几十年的交情,我拿性命担保,肯定说到做到!」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他眼神坚定,面对我审视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
那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一切都已成定局,从此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当得知这一点后,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所有神采,如同一支泄气的皮球,颓然踱到房间的角落,来到沙发边,坐下。
我对他说:「开始吧,一会儿江雪醒了就不好了。」
老黄用力的点了点头。
为了方便观看,我特地在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光线的亮度刚好能照亮床上的区域。
我自己则缩在房间角落,彻底没入黑暗。
老黄脱下浴袍,露出只穿着内裤的黝黑身躯。
这一年多以来,在晚晚的监督下,老黄身上的赘肉少了不少,身材变得结实许多,乍一看过去,活像一只高大威猛的黑猩猩。
他一把扯掉内裤,顺手丢在床头。
好巧不巧的,他的内裤刚好落在我睡觉的枕头上,看得我胃里一阵痉挛。
但我没说什么,我已经下决心不去干涉他,只要他不违反那三条约定,任他做什么,我都必须接受。
这便是游戏的规则!老黄掀开被子undefined
的鸡巴上摘掉保险套,那里已经积下了浓郁的一发。
我用纸巾处理好我自己的痕迹,长舒了一口气。
老黄战战兢兢的问:「老吕,我这样对江雪,你真的会兴奋吗?」
我将沾满了我子孙的那团纸巾伸向他,说:「你自己看。」
老黄抹了一把汗,说:「妈的,你小子还真是个变态……。」
「你当着自己兄弟的面肏他的媳妇,你也够变态的,咱俩谁也别说谁……。」
「肏……。说得对,我他妈也够变态的……。」
我问他:「爽吗?」
老黄那张黝黑的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嗯,挺爽的,毕竟好久没做了。」
「有多爽?」
「这……。妈的,这种话你也问得出口!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饶了他,没再追问下去。
我俩面对面,坐着歇了一会儿,谁都没穿裤子。
半晌,老黄说:「老吕,你这药还真行啊,江雪被折腾成这样都没醒,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淡淡的说:「这你就别管了……。」
我斜眼看了看1睡中的江雪,问老黄:「怎么样?想不想再来一次?」
老黄瞪大了眼睛。
「还来?」
「别担心,江雪这不是还没醒吗?我试过了,这个药的药效久得离谱,没有两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你刚才还不到半个小时……。」
「肏……。谁说的,你少血口喷人,我……。这,肯定超过半个小时了!」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腕,说:「我带着表呢,你就别他妈逞强了,老黄你这么多年没有女人了,半个小时不丢人!」
「肏……。」
留给老黄挣扎的时间没有多少,几乎就是拆开一个新套子的功夫,他就提枪上马,重新压在江雪的身上。
这一次,他更是直接略过了所有前戏的部分,江雪的甬道还湿着,他将江雪翻了一个面,后背朝上,然后用枕头略微将江雪的屁股垫高,随即便整个人压了上去,抓着我老婆圆挺的屁股,开始疯狂输出。
后入式是连我都没有尝试过的体位,我和江雪刚谈恋爱那阵,我曾经有一次想尝试这个体位,没想到江雪反应很大,最终没能进行下去,便不了了之了。
在那之后,我和江雪便一直使用传统传教士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偶尔使用女上男下的体位,一直没再尝试过后入式,背入式就更不用说了。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用手攥紧,开始上下套弄。
江雪这个女人比较传统,对性爱的兴趣不算大,我和她在一起时,做的次数并不多。
起初我对此有些不满,也和她起过争执,她都会顺从我,可我后来渐渐发现,和江雪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我何必再强求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呢?因此渐渐的,我恢复了单身时撸管的习惯,和她做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我俩的感情还是维持得很好,从没发生过大的争执。
可能正是因为这样,让我逐渐起了不同寻常的念头:我想把美丽贤淑的江雪送给别人操,看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还会不会和我那样,对性爱提不起性趣,她温柔可人的清纯外表下,究竟是不是隐藏着我不知道的一面。
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直至无法控制。
但我仍然保有最后的理智,我对江雪的感情让我无法完全无视她的情感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
因此我必须找到一个让我完全信任的人,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能满足我欲望的同时,又不会真的伤害到江雪。
至少我是这么期望的。
我想了很久,计划了很久,也物色了很多人选,最后还是决定找老黄来帮我完成这件事。
我对他足够信任,江雪对他也足够信任,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足够了解他,他至少还有女儿这个软肋,他不可能完全不顾女儿的感受,彻底和我撕破脸。
这就是我的计划。
床上,老黄的第二波进攻已经趋于白热化。
他现在已经将整个身体完全伏在江雪的身上,两个人的肌肤完全贴合在一起,仅老黄的屁股高速的上下耸动,像一个电动马达。
在这个姿势下,老黄抽插的速度比起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近乎不留情面的暴力抽插。
我从侧面看过去,两人赤裸的身体中间,几乎找不到一丝缝隙,江雪美好的腰臀曲线,刚好被老黄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
两个人的头抵在一起,老黄将江雪的头发撩到一边,露出她颀长的脖颈曲线。
他故技重施,伸出舌头来,再次舔上江雪的嫩肌。
这一次,老黄从肩膀开始,一路沿着脖颈,舔到她的耳垂上,最后咬住她的耳垂,放在齿间品尝。
暴力的抽插持续了相当久的时间,可能因为先前已经射过一发,这一次老黄没那么容易到达极限。
比发射极限率先见底的,是老黄的体力。
他毕竟已经是个四十一岁的「老」
男人了,体力不比年轻时,因此还没射,他便累倒了。
老黄伏在江雪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撸管撸到一半,不上不下,因此催促着他快点继续。
老黄扶着腰,勉强直起身,将他怒胀的鸡巴抽出来,我看到保险套上沾着的乳白色的液体,那是江雪的白带。
我吞了口唾沫,没工夫再去催促老黄,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撸管的事业上。
老黄重新将江雪翻了个面,再一次正面对着她。
他将江雪的双腿分开,动作已然变得娴1无比,他扶起怒胀的鸡巴,再一次捅了进去。
老黄在捅进去的同时,用嘴巴封住了江雪的嘴,伸出舌头在江雪的嘴里恣意打着转,彷佛对那里的味道恋恋不舍。
终于,第二次喷发到来了。
我的精液直接飙射到几米外的地毯上,老黄则灌满了第二个保险套。
尽管同样射过两发,现在的我可比老黄要兴奋得多,他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江雪身上了,而我则开始打扫清理现场的所有痕迹,将精液,纸巾,以及老黄射满的两个保险套,统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系紧,然后丢给躺在床上的老黄。
「待会儿走的时候把垃圾带走……。记得,别扔房间里,扔远一点!」
老黄点点头,意犹未尽的躺在江雪身旁,舍不得离开。
我将他从床上拽下来,将他脱下来的内裤和浴袍丢给他,让他赶紧滚蛋。
老黄终于离去了,房间里重归寂静。
我来到江雪的床边,她1睡的样子依旧恬静迷人,只是身上的狼藉让人无法忽视刚刚发生的一切。
江雪的身上,床上,枕头上,到处都是老黄的体味,有他的口水,也有他的汗水,当然也有江雪自己的爱液。
我心痛的看着我深爱的老婆,她已经脏掉了……。
我发觉,我浑身都在颤抖,眼前淫靡脏乱的场景令我生理感到不适。
我深吸一口气,憋住,然后强迫自己躺在未经整理的狼藉中间,学着往常的样子,将满身疮痍的江雪拥在怀里。
尽管憋着气,刺鼻恶心的气味还是不停的往鼻孔里面钻。
我舒展了一下姿势,强迫自己以平时睡觉的姿势躺在床上。
皮肤上传来令人不适的黏腻感,鼻孔间令人反胃的味道挥之不去,我在极度不适当中,竟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
我合上眼,带着病态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其实,江雪一点也不脏,脏的人就只有我而已啊……。
……。
(未完待续)
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