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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1月7日

    【9】【险桥】

    「干~爹~~」

    荻野从我身后突然探了过来,用双唇轻轻吸住了我的耳垂。

    自从我给她办好了大使馆实习生的身份之后,荻野就几乎成了我的私人助理。虽然绝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安分地在我工作时帮忙处理一些文书工作。不过两个人独处时,偶尔也会像这样毫无预警地开始突然袭击。

    「人家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想要拜托干爹呐~」

    在贴着耳朵的极近处传来柔软甜腻的声音、呢喃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吐在耳道里。与此同时、玉葱般的手指也在另一边的乳头边缘隔着衣服打转。我心里很清楚,这是荻野想要让我答应她什么时,屡试不爽的手段。

    上一秒在仔细思量的工作,被瞬间吹出了大脑。两腿之间的东西,也跟听到午饭铃声的狗一样,听话地在裤子里翘起头来。

    「可、可是…昨天不是才刚刚给过你零花钱……」

    「是别的事情喔。干爹不用着急、先听人家说完嘛~」

    打断了我徒劳的抵抗台词,荻野的双嘴唇往深含了一口,舌头灵巧地把耳垂卷了起来,然后故意发出一阵『吸溜溜溜溜』的吸吮声。

    淫靡的水音好像钻进脑子里一样,让我本想要说的话,在离开喉咙时都变成娇喘。再加上她始终只挑逗着一边的乳头,我只好先暂时放下反抗的心思,把注意力放到用手抚慰自己另一边的乳头上面。

    「干爹给人家的零花钱、人家都有好好使用啦~不过今天想要拜托干爹的,是其他的事情~」

    「呜噫噫、噢嗯!唔……是、那是什么?」

    「啊——呣~」

    尽情地玩弄了一番耳垂之后,荻野似乎并不急于向耳内进攻,而是把舌头伸出来沿着耳廓外面向上舔舐耳根。平时不会被碰到的地方被湿润的舌尖抚过,意料之外的敏感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人家记得~干爹的祖国跟这边,最近有一个国际交换生的项目对不对?作为民间文化交流的一环,彼此送留学生到对方国家就读一年……啊呜~」

    还不等我回应,荻野就又轻轻咬住了耳廓的上缘。小巧的嘴唇牢牢擒住耳朵,然后用舌头迅速地来回玩弄。本能地因为快感而挺直了腰,结果却又好像是把自己的乳头往前乖乖送进了荻野的手里。

    「唔噢噢噢!!不行、这种时候……这种时候弄乳头会——」

    「干爹的祖国,向来有对待留学生热情好客的传统吧~?嘻嘻、尤其是负责接收留学生的上京大学附属中学~更是跟高校合作非常密切的顶级学府。想必……一定能学到很多东西吧~~」

    舌头沿着耳廓边缘上下游走,仿佛在舔食融化的冰激凌一样,细心、而且悉心地品尝每一寸的肌肤。于此同时,还不忘刻意留下湿润的水声,让整个耳朵都化作与大脑直接相连的性感带

    就这样荻野保持着从背后抱着我,一边舔耳一边揉捏着我乳头的姿势。而我则好像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开始主动配合着荻野,玩弄自己另一边的乳头。与此同时,另一边空出来的手,也拉开了裤链,掏出充血到极限的肉棒开始了上下套弄。

    「唔吼、唔呜——咕啊啊、荻野…求求、求求你——」

    「啊~!好像参加这个项目本身,还有奖学金什么的~相关的费用也是通过大使馆这边来拨经费,甚至连寄宿家庭都会一并帮忙安排,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呐~」

    一个大男人,在自己的办公场所像是扯线傀儡一样被操纵着自慰,本来应该是十分不成体统的姿势。但是在荻野的反复调教下,我也早已失去了对此应有的羞耻心。

    比起那种事情,倒不如说,现在反倒是欲求不满的感受占了上风。从刚刚起,荻野就执拗地只对一边的乳头下手,耳朵也是集中攻击外侧。以至于现在整个人都是渴求着直接从耳道内部感受到荻野的状态……

    「所以,能不能请作为外交官的干爹帮个忙~也给人家额外多安排一个名额呢~?」

    「咕啊啊!这、呃…这个——」

    「喔、不对!应该从这边拜托干爹比较好来着~」

    仿佛是能够读出我的心思似得,荻野转过上半身,附在耳旁。用清晰地,能够让我感觉到吐气如兰的方式,像讲悄悄话一般的音量,重新说了一遍:

    「『能不能~』、『请外交官干爹~』、『帮个忙~』……嘻嘻~~」

    一字一句地、把甜美的话语、往耳根子的最深处灌进去。刚才故意只从外面开始舔舐,恐怕也正是为了制造这个耳朵内部最最饥渴、想要到无以复加的时机。

    虽然知道这是荻野惯用的手段,但身体依然无法违抗、甚至还有一丝,因为被荻野算计了,而享受到快感的心情。

    「『帮帮忙~』、『也给人家~』、『多一个名额~』、『好不好嘛~?』」

    犹如撒娇的小奶猫一样,柔软、娇媚、但是又毫不掩饰刻意的声音,顺着耳道爬进了大脑内部,牢牢地寄生在了自己的思想里。

    仿佛从她口中说出的话,就是自己原本就有的想法。是经过自己独立思考得出的结论,也是自己毫无疑问应该坚持的信念。

    「『拜托啦~』、『求求您了~』、『您最好了~』、『干·爹~』~~」

    即使内心深处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就跟被宠妃的枕边风迷得团团转的昏君没什么区别。但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屈服,在荻野的注视下不停地点头答应。

    看到这一幕的荻野,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挥开我稚拙地揉弄着自己的手,像采摘红豆一样轻轻地捏起了我的乳头。

    「咕!啊啊啊……就是那里!对!就、就是那里!!」

    「嘿嘿~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干爹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玩才会更舒服呢~真好笑~」

    大拇指和中指从两边夹住乳头来回揉捻,于此同时食指则在突起的尖端有节奏地挠动。恰到好处的瘙痒化作快乐,一下子就填补了上我因为自己技巧粗劣而留下的不满足感。

    与此同时,因为两只手都被解放了出来,我也终于能够专注于自己的下半身。在两只手的同时套弄下,已经被养成溃败习惯的肉棒,三两下就逼近了射精的边缘。

    「想射出来吗?嘻嘻,可以的哟~干爹随时都可以射出来~~反正,这也不是出轨,只是在独自出差时自慰一下而已嘛。符阿姨……噗、她也一定可以理解的~~」

    因为提到了妻子,我下意识地往以前挂着全家福的墙上看了一眼。然而原本的画像因为被荻野踩上了鞋印,早已被我偷偷摘掉藏起来了。现在的那个地方,只剩下一根光溜溜的钉子,仿佛在嘲弄着自己。

    而荻野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移动,在我身后发出一声轻轻的嘲笑,然后加快了爱抚乳头的动作,舌头也钻入耳朵深处,大量制造着直冲鼓膜的水声。

    「啊啊啊啊、对不起!唔啊、要…要忍不住了、对不起、对不起——!!」

    「呵呵~没关系噢~不用道歉啦~」

    荻野的声音,仿佛伴随着无数重回音,直接传进我的大脑。

    「放心~人家会替符阿姨,好好原谅干爹的~~~」

    在毫无抵抗的耳内,被荻野的舌尖狠狠地蹂躏侵犯过一番之后。我终于得到了荻野的许可,在两只手中指同时往乳头上那么一弹的同时,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打开开关的跳蛋一样,痉挛着绝顶了。

    …………

    ……

    荻野向我提出『请求』。

    我接受荻野的『说服』,最终答应她的要求。

    作为『奖励』,荻野允许我射精。

    自从上次接受荻野的邀请,玩了一次拷问Play之后,这三个步骤,最近几乎成为了每一次荻野想让我为她做什么事情时的固定流程。

    朦胧中回想起自己曾经看到过一种说法。像这样的『请求-说服-奖励』模式,其实被认为是最适合调教智慧动物的方法。跟传统的『命令-奖励』模式不同,中间增加了一个『说服』的过程,才可以更好地抹灭调教对象的主体性。

    让对象清晰地意识到:是自己的想法『被改变』之后,才能够得到奖励。通过这种手段,往往可以有效淡化对象坚持自我的意志力。而有的时候,我也会控制不住地,用这个公式去比照荻野对我的行为。

    一次一次地重复、一次一次地强化记忆,也让我一次一次地习惯了这个过程。之前有一回,我甚至梦见了荻野穿着马戏团驯兽师的衣服,挥舞着鞭子和小肉干,熟练地训练我一步步挑战更高难度的走钢丝……

    从一开始、只需要在平地上沿着刷在地上的线走路,逐渐抬高到离地30厘米左右的独木桥……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深不见底的断崖之上,一步走错就会掉进万丈深渊。我在惊慌中四处寻找荻野的身影,却看到只是她端坐在断崖的对岸,穿着那一身鲜红的驯兽师服装,慵懒而不失优雅地静静看着我。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的嘴型微动,似乎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我就被吓醒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刚刚躺着的地方,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昨晚过于激烈,还是自己在梦中出了又出了一身冷汗。

    那一晚,我再也没能重新睡着。

    一直枯躺等到第二天天亮、荻野起床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看了看我,才笑着问了一句:

    「干爹……昨晚你做噩梦了么~?」

    我吓了一跳,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梦的内容原原本本地跟荻野讲了一遍。看着我一脸担忧和后怕的表情,荻野却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来:

    「干爹真傻~这才不是噩梦哟~」

    一边发出『啧啧啧』的调笑声,荻野一边可爱地挥了挥食指。

    「诶?不是噩梦?」

    「对呀~吊桥效应,干爹肯定听说过吧。在危险的吊桥上,心跳会加速,所以会让人把这种生理本能误认为是对身边人的爱情~~因此,人会很容易本能地爱上一起经历过危险的对象。」

    「一起、经历危险么…」

    「没错~!这也是为什么,比起老实安全的原配妻子,往往是给不应该在一起的对象出轨更让人欲罢不能~~嘿嘿~就是因为、我们在一起经历一段危险的关系噢……干~爹~」

    说完,荻野一脸巧笑地瞟了我一眼,然后牵过我的手,十指交握地摆在我面前。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干爹你知道吗?把吊桥效应跟新跳加速联系在一起,其实也只不过是一种过度解释的伪科学而已~并没有任何严肃的研究证明喔~~」

    「咦?呃…是这样的吗?」

    「嗯嗯~!所以干爹之所以会梦到那个场景,只是单纯受到了都市传说的影响罢了。干爹在潜意识里意识到,自已已经渐渐开始对人家动了真感情。只是因为在道德上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才把这份新情解释为『在危险关系中,因为吊桥效应产生的感情』~」

    荻野稍稍侧身,俏皮地歪了歪头。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的我的衬衫领口,从她的肩膀上滑落,露出奶瓷一样的肌肤和玲珑的锁骨。

    「所以那个梦的本质,不过是干爹在下意识地找借口而已啦~因为不想承认已经萌生了对人家的爱意,所以才故意编造出了一个不存在的『吊桥效应』当理由~~」

    「……是我在、找理由……吗?」

    似乎是被我低头沉思的表情逗笑了,荻野伸出手指,在我的左熊前面画了一个爱新的形状。

    「不用自责噢~干爹会对人家产生喜欢的新意,是很正常的~归根结底,这也是符阿姨不好啦~~」

    维持指尖点在我熊上的姿势,稍稍用力一推,我就被荻野重新按倒在了床上。肩上的白衬衫彻底滑了下来,露出半边诱人的酥熊,让我的喉头忍不住又咽了一口。

    「你说是、因为符萍……?」

    「对噢~!要怪,就应该怪符阿姨自已~~都是因为她从来不重视干爹你的想法,才害得本来正人君子的干爹,对人家这种坏孩子变了新~」

    乌黑的发丝顺着光滑的肩膀,垂落在我的脸上。趴在我身上的荻野,用玲珑剔透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娇媚,又隐隐带着一点怜悯。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符阿姨恐怕从来没有问过干爹吧——『昨晚你做噩梦了么?』」

    「诶?」

    「因为人家问干爹这个问题的时候,干爹一脸很惊讶,好像从来没被问过一样的表情嘛~~然后人家就意识到了……啊啊、原来这么多年,符阿姨从来没有在起床之后,关新过干爹的状态呐~~」

    「唔唔……」

    经荻野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原来认识符萍那么久,她好像真的从未问过我这个问题。虽然自已以前也并没有在意过,但先在被提起,新中还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嗯、其实……我一直很容易做噩梦的体质。只是刚开始跟符萍一起睡的时候、有一次我晚上梦到了很可怕的场景,起来之后想跟她说,但是——」

    「但是符阿姨非但没有表示关新,反而开始生干爹气了吧~~」

    还没等我说完,荻野就抢先道出了正确答案。

    「因为符阿姨就是那种~对自已、对别人都很严格的类型。所以当她接受干爹成为她的男朋友之后,就会开始用她新中『我符萍的男朋友』的标准来要求干爹~而当干爹没能达到她想要的硬气程度时,符阿姨只会觉得伤了面子,进而对干爹发脾气,对吧~」

    「……对。就跟你说的一样,当时她就说我不够男人,还因为这件事情很生气……所以之后,我也就默认不跟她提这种话题了……」

    「嘿嘿~~不过……这么想来,符阿姨还真是无情呢~~」

    像是在安慰我的旧伤一般,荻野探过头来,眯着眼睛蹭了蹭我的脸颊。富有重量感的果实也压在身上,跟淡淡的体香一起撩拨着我的新绪。

    「干爹知道吗?你做了噩梦的表情,其实真的超明显的唷~~那种惊魂未定、又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到就让人新疼~也真亏符阿姨能狠得下新,连一句『昨晚你做噩梦了么?』都不问呐……这也难怪,干爹的新意会被人家这么轻易地偷走啦~」

    「荻野…啊啊…我、呜……」

    「嗯嗯,人家很清楚的~即使符阿姨对干爹那么差,干爹也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履行好作为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责任的~~至于人家呢,也完全不用干爹费新~!只要能像这样,继续当干爹的乖女儿就满足了~~」

    甘没的甜言蜜语,在耳鬓厮磨的同时灌进耳朵。虽然看不到荻野此时的表情,但还是感到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云朵中一样轻飘飘的。

    「唔、荻野…我真的…真的……」

    「嘻嘻~没关系啦!干爹在符阿姨哪里受的苦,人家会好好补偿干爹的~以后干爹做了噩梦,人家也会好好抚慰干爹的~~对了!下次如果再梦到那个场景的话~干爹干脆就低头,仔细看一看脚下的深渊里面好了——」

    突然,就好像是临时想起了什么一样。荻野直起身子重新看着我,露出了调皮的微笑。

    「——往漆黑的谷底仔细看看~想必,一定会看到深渊底下,全都是符阿姨生气时扭曲的脸孔吧。那样子,干爹也能够鼓起勇气,继续拼命不掉下去地往前走钢丝。而人家呢~则会在终点,张开双手等着干爹的~~~」

    荻野描绘的那个梦境过于有画面感,以至于我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想象得到每一个细节。那种莫名的真实氛围,让我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

    而此时俯视着我的荻野,只是若有若无的微笑着。那个姿态,与其说是张开双手等着拥抱,不如说更像是把猎物牢牢按在自己身下,准备捕食的笑容。

    「放心~~人家会负起责任,把干爹的『噩梦』,通通改造成甜美的『预·知·梦』唷~~」

    ……

    一周之后的周末,荻野陪我去看了一场真正的马戏团表演。

    在散场之后,贵宾包厢的客人可以去后台跟演员们聊聊天,或者近距离试玩一下大道具什么的。而荻野挽着我的手,径直把我拉去了狗熊骑独轮车过的高空独木桥,非要让我在现实中也走一次试试。

    虽然工作人员给我们都系上了安全绳,但站在高台的边缘,我还是两腿发颤,满脑子自己踏空坠下的场景,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而荻野却好像早有预料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条,用它蒙上了我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看不到啦~~我会在前面牵着干爹的手,干爹什么都不用看,只要蒙着眼睛,跟着我的指挥走,就能安心了对吧~?」

    1悉的触感,让我一瞬间意识到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是什么。再这么拖下去,搞不好会被附近的工作人员发现。我只好横下心来,沿着荻野的引导,艰难地迈步向前走去。

    一步。一步。一步。

    出乎我意料,或许是因为荻野的平衡感太好,以至于被她牵着我都能感到有了依托。即使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顺利走完了全程。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失去视野的我的脑海里,全是荻野为我描绘的那个图景:

    那个我在万仞高空之上走着钢丝,而符萍因为愤怒而扭曲的面庞,在悬崖底下像地狱绘图一般时涨时消。心脏像是要在熊膛里炸开一样高鸣着,把我的心中挤得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千万不可以掉下去。

    千万不可以掉下去。

    握紧前面的那只手。

    千万、千万不可以掉下去!

    ……

    …………

    「Hello~Hello~干爹~、清醒过来了吗?马上就要开例行会议咯~~」

    四周的景色逐渐恢复了办公室原来的模样,看到荻野正在面前笑嘻嘻地向我挥着手,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刚刚又因为过度激烈的射精而晕厥了过去。

    「呜、哈啊…哈啊……不好意思、多亏了你叫我……」

    「嘿嘿嘿,人家偶尔~也要履行一下作为私人秘书本来的工作嘛~~」

    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之后,荻野帮我整理了一下刚刚自慰时弄乱了的西装外套和衬衫,然后灵巧地钻到我两腿之间,用吸水纸巾帮我处理了一下射在西裤上的残留精液。

    我这时才想起来,好像刚刚在她的操纵下自慰时,似乎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呃…那个、刚刚不是说……答应帮你安排一个交换生项目的名额吗?」

    「嗯嗯~!怎么啦~干爹是射完之后,想要反悔了么~?」

    「不!不是的……我完全!完全没有想要反悔的意思……只是、唔……只是当时、来不及想太多……呃、现在一想到,你要去那边交换一个学期的话……我、我……」

    看着脸憋得通红,着急地语无伦次的我,荻野却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干爹别傻了~~人家只是说想要一个名额、从来没有说是人家自己要去啊~~」

    「哎!?」

    「人家有一个好朋友……啊、就是之前有一起去初诣参拜的那个人!她呢~一直说对干爹祖国的文化很感兴趣~~只是那孩子贪玩,以前在学校里惹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正常选人的话,肯定是轮不到她的~所以,这才没办法,只能拜托干爹帮忙走一下后门啦~~」

    把裤子上的精液擦掉之后,荻野又抽出一张纸巾,准备帮我清洁还露在外面的肉棒。我连忙挡住她的手,夺过纸巾自己把它塞回了裤裆里。

    「唔呣……噢、原来是这样……」

    「当然啦~人家怎么舍得抛下干爹,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嘛~~」

    听到荻野这么说之后,我悬着的心才算是又放了下来。下一个瞬间,自己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彻底无法离开荻野的身体。

    「嗯……好的,那我知道了。能给我发一份你朋友她的个人资料吗?我待会就去跟主管这个项目的同事说一下——」

    「啊~!小叶她应该今天刚好是没有『打工』排班的日子,不然干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刚好她从之前就一直说想认识干爹了~」

    「这…这个……」

    「安心安心~人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与干爹的秘密关系啦~~跟小叶也只是说,在作为大使馆实习生的时候,有一个很照顾自己的叔叔而已~~」

    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担忧一样,荻野浅笑着挥挥手,打消了我的顾虑。然后像送丈夫上班的新婚妻子一样,帮我理了理衣领,重新端正地系紧了领带。

    「而且、毕竟是干爹要临时拉进交换生项目的人选,对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干爹也还是应该自己亲眼见过才安心嘛~~」

    「确实…你这么说也对。好、那我就先去开会了,也麻烦你帮我约一下她,我们晚上在哪里见…」

    「OK~多谢干爹啦~」

    或许是因为刚刚才激烈地射过精,脑子总还是懵懵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荻野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于是便呆呆地点头同意了。

    转身,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开会。结果还没走出去一步,却突然又被身后的荻野拽住了袖子。

    「——真是的~~噗,干爹在发什么呆呀、这边都还没拉上去呢~~」

    带着可爱的小踏步,荻野轻巧地绕到我的面前。故意没有使用双手,而是屈伸蹲下,用嘴巴叼起裤链,再仰头直起身子,慢慢地帮我系上了西裤。

    「要是让别人看到,干爹连裤链都不拉就离开办公室的话,作为秘书的人家不是一下子就会被怀疑吗~~?」

    被荻野从后面拍了拍背,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后怕地干咳了两声。向荻野再次点头示意,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找回了些许清醒的状态,然后再推门往会议室走去……

    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或许是我的错觉、是我的大脑还处在麻木的状态。

    是因为我还没有完全从那梦境中醒来,才会看到——咬着链扣时的荻野扬起了嘴角,狡黠的目光从下往上地盯着我,像极了正盘算着什么的邪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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