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第八章) > 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8.7)复燃焚身
    2023年8月6日

    追查念念的进度没停,刘箴发现:“她在那个阿姨家总是和一个男的一起进出,是个肥宅。”

    “你怎么知道?”帽子问道。

    刘箴:“因为和胖儿东一个体型+气质啊。”

    胖儿东:“你好像是在侮辱我,但我不知道怎么反驳。”

    “阿姨的户籍信息是有个男孩儿,比我大三岁,叫王新委。”胖儿东确认了这一信息,顺口道:“不会是近亲吧,这剧情刺激啊!”理所当然吃到了帽子和二姐左右各一巴掌。

    帽子:“人家只是表亲!”

    二姐:“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肮脏下流?”

    胖儿东:“你俩配合的倒是挺默契!”

    帽子拿主意:“算了,老办法,搞手机吧。”

    熟悉的配方,遇事不决放大叉,胖儿东和刘箴双双出洞,在阿姨家附近划出了几片监控盲区。大叉的靠谱程度堪比外挂,胖儿东看他从墙角转过去,又转回来,就递过来一个手机,简直像变戏法一样。来不及吹牛逼,直接连上电脑,用小凯给的最新的软件,迅速在手机上植入了幽灵。和这么两个大拿合作,胖儿东总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可有可无。

    进度条刚读完,那边电话就来,声音虽然急,但也多少有点夹:“我手机!你拿的是我手机!!”

    胖儿东装成一副社会小人物的样子,攒出一个远在山西的杭州市唐山县口音:“自己手机怎么不装好啦?到处丢,别人捡了不给你怎么办啊?”倒先责怪起念念了。

    “对不起对不起,您在哪?能不能把手机送给我?我谢谢你啊……”

    还没等念念说完,就给怼了回去:“我怎么给你送啊?我还要去送货呢,这边有个交警,我给你放他这里,你一会自己过来拿。下次注意一点啊,别再掉啦!”挂掉电话,感觉喷人是真爽,难怪自己天天挨喷。

    一步两三颠的跑去路口,把手机给了一个执勤的警察。

    当晚,等念念睡着息屏之后,确认她手机是插着电的,肆无忌惮的在手机里一顿翻找,然后就!……啥也没有发现。多少有些丧气,胖儿东往椅子上一瘫:“真小气,连个裸照都没有。”

    二姐拍拍帽子:“是不是可以排除了?”

    帽子发了会儿呆,道:“再看看吧。”

    ·

    时隔许久,帽子和阿竹终于又在微信上聊天了。

    帽子:“NND,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真的很不爽耶!”

    阿竹:“确实有点。”

    帽子:“就很没面子!”

    阿竹:“倒也没别人知道。”

    帽子:“要约也是咱们自己约,你说是不是?”

    “就知道你没一次说话安着好心。”不过想想:“虽然你说的也算有道理。”

    帽子狂喜,从床上弹起来坐着:“那阿竹同学肯不肯这周四赏脸,我请你去吃一顿肉蟹煲吧?[坏笑emoji]”

    阿竹:“我周四下午有课。”

    帽子:“没关系,几点都行,我等你下课。”

    阿竹:“你会饿的,是补学分的课,上到七点半,我本来打算不吃了。”

    帽子:“没关系,到时候我去你们上课的楼下。”

    阿竹知道劝不住他,便不再多说什么,心中欢喜又哀愁。

    怀着忐忑的心,迎接这奇怪的春。春雨从不是省城的特色,今年却来的格外多。明明好几天都是大艳阳,催着人们脱下厚衣,展露美好的身体,偏是到了约定日的前一晚,连夜就降温了。乌云压的很低,阴风从教学楼间嗖嗖的过。阿竹本无心观察天气,从上午的课开始就心猿意马着。想时间快点,又不敢让它太快。在最后一堂课的教室坐下时,天空末日般整个的黑了。

    “还去吃么?他还会来么?”阿竹听不进老师在讲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窗外,望着,竟然飘起了雪花,飘着,忽然一声电闪,就见豆大的雨点一颗颗的向窗上猛砸下来,简直像要把玻璃砸碎一样。

    “他不会傻了吧唧的还要来吧?”忙找手机想发微信告诉帽子别来了,才发现老师正在自己旁边当临时同桌,坐在第一排的桌上,踩着凳子给学生们讲八卦。看阿竹转回来,还低头对视了一眼。

    这里本不是会下雪的城市,3月也不是下雪的季节,你就说现在这气候异常多严重吧,瑞典女孩多愤怒,阿竹就有多焦心。好容易课间和帽子说:下雨了,你别来了,改天吧。等了半天,对方也不回。只觉灵魂也被大雨冲走了,时间跑的飞慢。

    苦挨第二节课,就那么一瞬间,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引得阿竹突然回头,就见帽子正坐在那里,就在那里,离后门最近的位置。完全被雨淋湿的大男孩,雨水顺着头发流过脸庞,正笑着看她,还比了个V,有点傻,但好暖,像太阳,很可爱。就那么一瞬间,像打散了一切的患得患失,阿竹只觉得,自己重新喜欢上了他,这个奇奇怪怪的,比自己大一些,聪明又幼稚的男孩儿。

    时间回归正常的轨迹,走到下课,敲响铃声。默契的,阿竹没有走,帽子也没有走,直到所有人都走光,教学楼内不见人影,两个人牵着手,在被天压的黑黑的开放教学楼里走了一圈又一圈,从1栋到5栋,感情在沉默中极速的升温,向着沸点。

    阿竹:“你打算带我走多久?”

    帽子:“我怕把你弄湿了。”

    阿竹低头:“我不怕。”

    这还说什么,嘴唇对接到一起,如干柴遇烈火一般,疯狂的接吻,顺着走廊的墙壁翻滚,从这一头亲到那一头,哪还管什么摄像头。舌头深入对方的口中,上下左右的肆意翻转,和另一只舌头搅拌在一起,像有律动一般一下下击打着理性,把脑子烧热烧炸掉。一路不停,从5栋吻到4栋,从5楼亲到4楼,一直亲着闯进了阶梯教室。

    这是他两人最开始战斗过的地方,阿竹还没注意到这是哪里,二人已经接近了讲台后面的储藏室,纠缠的过于激烈,用两幅身体的重量重重靠在了门上。于是,几乎是破门而入,结果门内炸出一声超级刺耳的女生尖叫,双方都被吓惨了。帽子定睛一看,原来这里有人了,黑暗处女生捂胸蹲着,男生正忙乱的提裤子。连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拉着阿竹赶忙跑了,是字面意义上的~跑了。走廊里边跑边忍不住笑出了声,是那么的爽朗和悦耳。笑着跑到了6楼楼顶半开放的天台,在雨中放声大笑。

    “我都没听你这么笑过。”

    阿竹禁着嘴,含着笑:“很失态,是不是?”玉人所能之可爱已臻极限。

    怎么舍得让她多话,再次紧紧抱住,湿湿吻下,真正意义上的湿吻。

    吻到实在喘不上气:“那是我们的地方,都被人家占了。”

    帽子也喘息着:“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雨愈发的大了,胡乱的拍在二人的头上,身上。但他们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抚摸和亲热,继续填补那渴望,借对方的身体燃烧欲望来取暖。世界早已被隔离,天地间除了我便只有彼,心跳在大雨中回响,雨再大也只能融入炽热的吻,如波如涛,如怒又浅。嘴唇短暂的分开,欲望在彼此眼中闪烁……

    “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情之火花点燃了男女,付身体在雨中燃烧。衣服已经贴进身体,仿佛再无~也不需任何阻隔,因为对连接的渴望已不可遏制。只需一个滑倒,帽子压住了阿竹的身体,胸衣只是覆盖于乳山的遮掩,小腹上的扣子也早都开了,于是奋力扯下裤子,把头埋进了干净光滑,舌头伸进湿蜜黏软。雨水混合着肉汁,是别样的欲望之味,更希望是自己舌头带给女孩的绝对放松,手腿张开在大雨下;又绝对的绷紧,死死按着帽子的头。如果涣散的眼神里,还有一丝灵华,那便是欲望,帽子爬上来,甚至已不需要一个许可,就将身体压进了她的体内。!好紧!好糯!好滑!好热!好深邃……如深海,似果冻。帽子抱着佳人的脸吸嗦,而随着整个分身的贯入,阿竹竟不自觉的将舌头吐了出来,吐进了帽子的嘴里。

    没有害羞,亦不再矜持,今夜是彻底的打开与放肆,所以不需要遮盖,放雨润的双峰一起迎接雨水,和男人的啃噬,直似要将她一口口吃下……

    冰凉的地砖所要承担的,不止是人体的燃烧,还有透过女体的下沉之力。巨棒自上而下的沉落,在大开的双腿间,将力量释放,击碎亿万神经元,力透女孩的臀与背脊,释放在地面上,拓开水花,炸裂情欲。

    大雨天台做爱,放水天山色于无物,留肉躯欢畅在此时。水乳交融到极致,快乐到极致。

    “你太用力了……”

    “要是能,我还想更用力。”

    “啊……嗯哼……为什么……我戒不掉你,你让我分裂……明明是我,又不像我。”

    “现在是色阿竹。”

    “不~呵啊……不色……但我想要…你……”

    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乳房在摇曳,小腹向后背一圈的皮肤在颤抖,大腿极限的张开,脚跟却全力抵住了帽子的后腰,在一声惊雷中,羽化进了这个世界。

    ·

    第二天起床,帽子只觉头痛欲裂。想找胖儿东要布洛芬,人却不在。发微信给阿竹,也没回消息。躺回床上正自担心,二姐来了:“我来通知你个消息……诶,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帽子问。

    “你脸怎么这么红?”二姐四下查探一番:“不是刚做完坏事吧?”

    “我遇得到你!头疼,可能感冒吧。”帽子不得不又起床穿衣:“通知什么?”

    听言,二姐神色冷下:“来通知你阿竹发高烧了。感情还挺有缘?”

    帽子坦诚:“昨天一起淋的雨。是我的锅。”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二姐起身走:“昨天那么冷,你也真是的。”

    帽子见她要走,忙连拉带拽,连说带哄:“哎呀,二姐,你最好了,你说你怎么那么好呢?性格好,身材好,长得也漂亮,连发质都这么好,一年烫个七八回不成问题啊!……”

    “你要干啥?”

    “带我去看看阿竹呗。”二姐无力吐槽,脸皮之厚,长城真是建薄了。

    “晚点吧,天冷,阿姨最近特别坐得住,不容易溜进去。”

    ·

    晚些时候,二姐拿来一套衣服,让帽子换上。帽子扯出来一看,是灰蓝色的polo衫外加一条西裤。

    “皮鞋你有吧?快30了就不要穿的像个孩子了。我就说你是新来的老师。”

    帽子吐血:“我是不是还得准备一串钥匙挂裤腰带上?”

    “有最好。”二姐道:“对了,我没拿腰带,你自已弄一个。”

    帽子能说啥,为了去看阿竹,只能委屈一时。结果老天爷也助攻,演练了半天怎么忽悠,阿姨压根没在。直接把帽子带进了209:“她室友在了,本地人,一会儿要回家,等她走了你再过去吧。”

    “室友?不是念念吧?”

    “你就知道念念。”二姐无奈:“不是,是另一个。”

    ·

    换上自已的衣服,帽子还是喊冷。

    看着这男的,简直一巨婴:“那咋办?我们的衣服你又穿不上?”瞬间就为自已的好新后悔了,因为帽子的意图是:“要抱抱!”

    二姐闪身躲开,帽子直接调转枪口,就抱住了陶奈,一头扎进了两峰之间。像计划内一样。

    陶奈:“……我看你进来我直接就应该走。”

    二姐:“你就应该用熊把他夹死,或者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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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奖励他么?”陶奈一脸委屈:“行了,你别蹭了!”

    二姐进去上个厕所,出来发先帽子手已经伸进去了,简直怀疑人生:“你是来找阿竹的么??”

    “我想小四儿也想的不行,不行吗?”还一副还很有理的样子。

    “啊!”陶奈惨叫:“你摸就摸,不要摸头儿!……太刺激了……来感觉了你负责吗?”

    “负责!”

    “不用不用!你拿出去,求你了。”也是老传统了,陶奈面对帽子,最多只能硬一下。

    终于等到室友离开,帽子看走廊没人,窜了去斜对面。二姐从大姐那偷了一根烟,去阳台上抽。

    陶奈:“二姐你会抽?”

    姚师格:“咳咳咳……”

    ·

    阿竹躺在床上,不知道开门是谁。帽子也没说话,看着一草一木每一物,这就是阿竹生活了几年的地方,自已曾经在这……摸着桌沿,感慨万千。

    伤怀够了,踩凳子横梁,把脸扒在床边,给阿竹好大一个惊喜(吓):“啊!你怎么……”

    “来,喝姜汤!还没凉。”

    “太辣了,我不行。”阿竹坐起,取下毛巾,雪白的额头粘着几缕发丝。

    “你行的!”

    帽子执意要她喝下,又下去拿水给她。看着水流入嗓,玉颈轻颤,又看她脸色奇怪,白是白,红是红,分得泾渭,看得出病很重,又别样的可爱,不由得痴了。

    阿竹发觉被他盯着,挡脸道:“你别看,没化妆,太丑了。”阿竹说这话就过分了,这世界上比她还顶得住素颜的女人,几乎就是屈指可数的程度。

    帽子接过水杯,笑道:“你平时也不像化妆。”

    “那还是化了点的。”

    “那你以后别画了,先在更好看。”

    微微噘嘴,露小小嗔态。知道帽子嘴贫,但听着就是受用。

    帽子下去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旁边位置,明显许久没人,应该是小白的。对面乱七八糟,一看就是才收的,应该是刚才走掉那位。那么阿竹对面,应该就是念念的位置了。帽子看着那位置,呆了一会儿。似乎想从物品摆设,看出念念是什么样的人一样。

    阿竹看到帽子盯着念念位置,揪新难受:“你认识念念么?”

    帽子摇头:“我只是听过。”

    阿竹道:“答应我,不要和她有什么,好不好?”

    帽子点头许诺,新想与其费力调查,说不定阿竹知道什么,便解释了为什么关注念念。

    可是阿竹不想听:“你怎么能向一个女生打听另一个女生?(喜欢你的女生)”

    帽子骂自已太蠢,于是真诚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烂了,你骂的对。”

    “我又没骂你。”

    ·

    “你烧多少度?”

    “退下来点了,先在不到三十八。”

    “嗓子有不舒服么?”

    “还好,你不来讨嫌的话。”

    帽子问阿竹:“今晚一个人住宿舍?”

    阿竹说:“嗯。”

    帽子却说:“不对。”

    阿竹疑惑,而帽子笑的很憨:“还有我呀。”

    这种时候,阿竹都是不去理他。掀开被子,在浅蓝色的睡衣外披上外套,下了床来,努力品尝帽子带来的晚餐。一白天喝了好多水,先在确实是饿了。

    “对不起,害你生病了。”

    提起昨日的疯狂,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好在帽子道歉的诚恳。阿竹才勉强道:“不怪你,我也很久没生病了。”转而问:“你吃了么?”

    “等你先吃完。”

    阿竹看了一圈,也确实是不想拿其他室友的凳子,又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让帽子坐,本来也吃不下许多。

    能和阿竹独处一室,还是阿竹的寝室,何其的快乐,帽子嘴不闲着,说些有的没的:“……胖儿东说他也不是从来都招人讨厌,小学初中是,据说高中的时候本来人缘挺好……然后有一回他带了本黄漫去学校,你懂么?普通高中生根本没见过这么高级的东西,降维打击,直接成为全班最靓的仔……然后下午自习他同桌借去看,(斜)前座忍不住就给拽走了,他那是个好高中,自习有老师管,他不敢说话,就让同桌告诉前桌,说如果被逮到,书在谁手里就说是谁带的,不要连累他,你懂的,他们学校的管理水平,妥妥会被退学……”

    “然后呢?”

    “然后,他同桌传话的时候,书已经被前桌的前桌给抢走了,然后骚的来了,前桌写了个纸条,写的‘搁谁那被没收,就说是自己的,别说是胖儿东的’……给传了过去,然后前面那个傻屌把纸条给夹书里了……”

    “{噗嗤}……”成功把阿竹给逗笑了。阿竹让他:“你转过来。”

    帽子就老老实实的放下筷子转过去,腮帮子里还鼓着。只听阿竹:“给你敷个面膜。”

    帽子嗖的就向下缩了一截,仰头等着阿竹动手,就像那天涂卸妆水时一样。就见阿竹把自己脸上的面膜摘下,小心翼翼的扯平。

    帽子好奇:“这是你才敷过的呀?”

    “怎么?你不想要么?”阿竹问道:“这个面膜水很足的,敷两个人完全没问题。”

    “要!”脑子被马桶盖夹到才会说不要。

    于是阿竹细心的把面膜一点点盖在他脸上,抹平,问:“然后呢?”

    “然后最后那个傻屌是个体育生,坐讲台底下也敢看,当然就被老师给逮着了啊,老师把那个书一开,再一翻,就看到一行字:别说书是胖儿东的……哈哈哈哈……然后胖儿东属于爹妈两不管,她姑舍命陪班主任逛了三回街,才让他不至于退学,也是相当舍得花钱了……然后黄漫小王子的外号就传开了,女生们都不待见他,跟他玩有被妹子嫌弃的风险,也就被其他男生给疏远了……”

    “你还笑,那是你室友,明明人家也很可怜。”

    “不好笑么?”

    “是有点好笑。”阿竹把他面膜摘掉,又道:“我帮你抹点油……”

    话音未落,两只大手便袭了过来,这一次不再驻足山下,而是抓住了双峰,感受柔嫩的丰润,似山峦的厚重,却有羽毛般轻盈。

    阿竹浑身一颤,心跳霎时飙满,她此刻没穿内衣,隔着薄薄的布料,整个被异性抓牢……却没有躲:“为什么这么不老实?”

    “忍不住。”

    “擦完再摸……有那么好摸么?……哎呀,你不要碰那里……太敏感了,受不了。”

    “昨天都让摸的。”

    “那时候可以,平时不行,那时候会……”意识到自己被帽子带进沟里,赶忙闭嘴,噘嘴赌气,不说话了。

    不过帽子也没过分,有意避开了核心区域,专注于那饱满,那柔软,和那弹性。

    堪堪擦完,帽子问:“为什么晚上也要擦油?我一直不理解晚霜这个东西。”

    “不擦就会老的快啊。”阿竹也是耐心girl:“老了之后皮肤不好,都是皱纹,就没人喜欢你了。”

    “本来我也不靠脸吃饭。”帽子道。

    “那你靠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啐道:“讨厌,什么都要污一下。”

    帽子笑出褶子:“我明明什么都没说。”

    “那难道是我多想了吗?”阿竹放下手中瓶瓶,责怪道:“明明见不到几次,每次都要拿话占人便宜……”

    突然一阵刺激,才发现自己的双乳始终掌握在他手里,意识到这里,浑身阵阵发热,再看身前男孩,眼里明显是一团火。斗室别无旁人,只有二人呼吸的急促,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再度吻到一起。

    ·

    不能说帽子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只能说他无法在阿竹面前控制住自己。谁又能呢?

    阿竹的身体,是最完美的女人的最完美的时期,是每一片肉都香腻,每一寸肤都晶莹。恨只有两只手,一张嘴,摸不完亲不够仙子的身体。不顾一切的和她爬到床上,脱去衣服,晚一秒可能就要被烧死……

    也许是发烧,主要是情欲,阿竹肉体像要被煮1,盛满在帽子的欲望中柔似无骨。无力做任何事,只能用呼吸描写这段糟糕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关系,把其余一切都交给他,交给他不顾一切的~不顾一切。

    像沸水中燃烧,像末日里翻滚。在彻底的释放中,迎来第一次的万籁俱寂。

    门,突然响了,钥匙打开了锁。一人拖着脚步声,匆匆的来,翻了会儿东西,又匆匆的去。帽子压在阿竹肉而绵密的乳房上,不敢作声。但二人其实并非全无声响,室友忘了拿药回来取,只道阿竹睡在床上,没敢扰动,感觉有些怪,但没在意,也没看到桌下的男鞋。阿竹隐隐的知道,但非是凭耳朵,而是凭感觉。

    她还在另一个世界,还没回来,就被男人带着,再次飞走。她本是属于仙境的,她现在去往仙境了。

    肉柱在女孩的身体里永动一般的进出,阿竹只觉熊口都被她充/冲满了。一次又一次,没休止的……顶着高烧做爱,沉浸在燃尽最后的体力之中,汗水打湿了床铺……到抽搐着,用羞耻的体液彻底打湿床铺……

    “我要是死了,你负全责。”

    “没事,我会和你一起去。”

    只有阿竹的身体可以让帽子放弃一切,找回最初。明白了,在高潮中感受到了,“梦姑”并不是天花板,阿竹才是,是天赋之,是不造作~不需要太多技术的,也是感情,为你而投入,而畅开。那是一切努力和娴1都不能给人的突破界面的感觉。即便不再抽插,也要停留在她身体里,怀里,一直在,一刻不想分开。嘴唇不想,指尖不想,熊膛,小腿,每根汗毛都不想。舔遍全身,从手腕,到光滑的腋下,到玉足尖尖……

    无休止的亲吻,胡乱的射精。尿意纵横,爱液喷涌。眼神迷离到有些可怜,头发被汗水胡乱粘在脸庞两侧和脖子上。看着,一点都不淫荡,但整个人就是欲望的池塘,帽子在里面越沉越深。

    “还想要么?”

    “想。”

    意识终结在这个字上。

    ·

    第二天一早,阿竹是被一股奇异的快感激醒的。不是帽子又进来了,而是他把一块热毛巾敷在了阿竹的下面。

    猛然夹紧,又被动放松,反复几次,睡意就去尽了。

    “干嘛这样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帽子解释道:“应该很舒服吧?”

    阿竹不敢作声,仍旧被那里传来的一阵阵的热感降服着,半晌,才:“……就是好色情,你从哪学来的?”

    “跟一个女人学的。”

    阿竹听闻,便不再问。其实就是“梦姑”,帽子接受这热毛巾大法时被那舒爽惊到的感觉还历历在目,只是经历了这一番和阿竹的复燃,对那女人的好奇已基本了去。

    大学宿舍的桌上床有些狭窄,帽子硬是没让阿竹起身,给她换掉了床上用品。然后又轻轻躺回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脊。

    “好喜欢你摸我。”

    帽子笑笑:“小动物都喜欢被摸。”

    阿竹突然就哭了,止不住的:“我真的好喜你。”

    “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你。”

    帽子很少随性说话做事,明知道这会让她泪崩,却还是这样说了。于是在泪水中又吻在了一起,而后身体又再次连接。还没消肿的下体被巨大的肉棒撑满,狠插,一边止不住眼泪:“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

    “我知道。”帽子帮她擦泪水:“别哭了,会留眼袋的。”

    “讨厌,那是卧蚕。”极为罕见的阿竹的撒娇,还要抽出手,把帽子的手放回自己后背上:“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碰见你就整个人都变了,变好奇怪。只要你碰我一下,就浑身都……”

    ……

    是真的N爽了,阿竹突破极限,帽子也全部的释放。发烧严没严重感觉不出来,但身体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帽子伺候她洗了澡,吃了饭,喝了药,睡着。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离开之前,阿竹还在梦里流眼泪。

    满心都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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