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1月11日

    1.

    手滑过颈、肩、锁骨、胸,轻轻捏了捏粉色乳尖,而后继续往下滑,腰、肚脐、跨下、大腿根部,他轻轻拍了拍大腿内侧。她敏感的身体颤了颤,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听到这声撩人的呻吟,他的阳具硬得发疼。

    她全身漫著细小的汗珠,如同冰水瓶外的小水珠。髮丝也被汗水浸湿,部分凌乱地散在床上,部分黏在了颈肩和脸颊。她仰躺在床上,白嫩的双腿M字形向前张开,私密处在男子面前毫无遮掩,而她双手被銬在脚边,如同待宰羔羊,身体的扭动并无法挣脱束缚,反而更激起男人的兽慾。女子不断发出呻吟,表情扭曲而美丽,不断抖动抽蓄的身体明显显示她处在高潮边缘。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男子停止了手边玩弄,走离了床边,半遮半掩的接起电话,经过一分多钟的对话,他笑容更盛,取得了满意的答覆。

    「晚点过来。」电话另一端说。

    「好的。」

    十分钟。他有十分钟可利用的时间,得好好把握。他脱下内裤,随著喀一声开锁的声响,解开了贞操锁,一瞬间阳具便直直得翘起,他长长地抒一口气,享受这得来不易的自由。

    他把杂物扔在一旁,走到了女人身前,粗鲁地扯下眼罩和红色口塞,女人的喘息更为清晰,口水早已将女子下巴淌湿,把口红用花,和丁香小舌相衬下看起来格外淫乱性感。

    「肏我。」她说,眼睛滴水般地望著他。

    「真骚。」

    「求你了,主人。」

    他的手抚过她稚嫩的脸颊,而后啪啪甩了她两个耳光。

    「说清楚点,母狗。」他说。他身体又往前一步,贴得更近,肉棒已在小穴洞口摩擦。

    女人吃痛得皱眉,放下矜持,淫秽的词语脱口而出,像不知羞耻的荡妇,又像摇尾乞怜的母狗,甚至主动抬起臀部,迎向温热的肉棒。

    他忍耐不住,挺身而入。这就是青春的肉体,他想。青涩、害羞、敏感,但只要稍一调教便能焕发勾人心魄的魅力。下体传来强烈的刺激,他高频率地来回抽插,女人刻意地压低吟叫的音量。

    「叫大声一点。」他说。

    「不……不行,会被发现,啊啊啊……」

    他忽然加大力道,插得更深,使她无法自控地叫出声,手来回地抽打她馒头般大的奶子,白嫩的奶子上有鲜明的红手印。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女人被肏得失神,高潮多次。男人拔出阳具,命令女子舔乾净,她下意识地舔舐清理,硬挺得阳具顶著她的喉咙和脸颊。男人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著女人满是汗水的娇躯和黏腻的私密处,重新帮她把眼罩和口塞戴上。

    「谢谢主人。」像是把握最后一刻说话的机会,她连忙说道。在她视觉被剥夺前,她看到了主人温和的微笑,而这将在之后的数小时内陪伴她。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而后把毛巾垫在了她的屁股下。

    「怕伯母以为你尿床。」他凑到她耳边轻语调笑,即使她的面部几乎都被遮盖,他仍能看出她的娇羞。

    他从包裡拿出小型的保冰桶,拿出一根圆柱形的透明冰棍,透明的冰棍内有著银色的小钥匙,那是手銬的钥匙。

    他拿起冰棍,戳了戳她的大腿、小腹,每戳一下,她的身体就反射性地收缩一下,他把冰棍缓缓地塞入她的下体,没隔多久,她大腿起了鸡皮疙瘩,身体不时得扭动。

    他欣赏著这杰作,他说:「就这样吧,等冰融化后,就自己解开吧。」

    女人强烈地摇头,呜咽地反抗,她无法想像半小时后,她敏感娇小的身体会被折腾成甚么模样。

    「啊对了,别忘了背英文单字,我会考喔。」他帮她戴上耳机,重复地播放这这週要熟背的两百个英文单字。

    「乖。」他再次摸了摸她的头。

    接著,他抓起保冰桶剩下的小碎冰,放在了自己充分勃起的阳具上,深深呼出一口气,待阳具缩小后,重新锁回了贞操锁。他穿回衣服,稍微整理了仪容,衣冠楚楚地走出房间,反锁了门。

    「唉呦,老师,下课啦,真是辛苦你了,临时帮我女儿补课。来,快过来吃水果。」一个中年妇女热情地招呼著他。

    「不麻烦,不麻烦。」他露出靦腆的、老实的笑容,边吃苹果边跟她汇报女儿的学习近况。

    「她学得很快,进步很多。」他说。

    吃完几片苹果后他就起身告辞,离别前补上了一句:「她还在写模拟考题,这两个小时内记得别打扰她。」

    「谢谢老师,谢谢。」妇女把他送出屋外。

    2.

    三楼公寓的门外,他脱下了上衣、长裤、鞋袜,整齐地摺好,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四角内裤,朝著门内跪下。接著,他从公事包裡拿出黑色皮项圈,熟练地套在颈项,嘴巴叼著牵引绳,项圈上掛有铃鐺,只要稍一晃动便铃铃作响。

    他敲了敲门,敲完门后,屁股坐在脚跟上,抬头挺胸,手摆在膝上,直挺挺地跪好。

    开门的是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

    「来了啊。」

    「恩。主人好。」他说,看到女人的那一刻,他就低下了头,眼神直勾勾盯著她赤裸的玉足。

    女人用脚把他叠好的衣物拨进了屋内,从他嘴裡接过牵引绳。

    「进来吧。」女人没多看他一眼,走回屋内。他没有起身,像狗一般四肢著地,跟在她脚后,缓慢地爬进屋。

    进屋后,女人关了门,他转身面向玄关的鞋架,架上有长短、顏色不一的皮靴,还有几双高跟鞋,把头埋在了鞋堆嗅闻。

    「真贱。」

    女人嫌恶地踹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接著,她继续往屋内走,坐在了沙发上。男人则继续狗爬紧跟在后,爬到了沙发前,女人打了一个响指,男人获令后赶忙变换姿势,重新换成跪姿,双手抱在头上,双脚张开大约135度,展露自己刮过毛的腋下,和精壮的身材。

    女人向后靠在椅背上,抬起了左足,轻轻点在了男人胸口。

    她嘖了一声,男人意识到距离太远,赶忙跪著往前一步。她的脚在附近绕著圈,而后顺著滑到了乳头,用脚趾夹住了他被挑逗得坚挺的乳头,时而大力、时而小力,又前后拉扯,像在玩弄著玩具。

    她右脚则踩到了他的裤档,隔著内裤、贞操锁踩著充血但被笼子锁住的肉棒,男人偶尔发出闷哼,身体没有因为女人的玩弄而闪躲、移动,反而尽责地挺出胸膛和下体。

    「把内裤脱了。」

    男人听令,迅速地脱掉内裤,全身再无衣物遮掩,只剩下一个金属製的贞操锁锁住了他的阳具。

    「贱狗,今天没有偷偷射精吧?」

    「没有,主人。」

    「几天没射精了?」

    「二十五天了,主人。」

    「呦,憋得快死了吧?」

    女人用她的玉足轻轻踢了踢,贞操锁内的阳具早已充血,只是被迫只能勃起到一半,他每次一勃起,便会发疼,像是一根铁棍硬生生被掰得弯曲,而又不得不与这束缚他的牢笼相抵抗。

    「是的,主人,求求主人了,让贱狗射精吧。」他哭号般地哀求,整个身体跪伏在地。

    「现在可还不行,我还没玩够呢,等等倒是可以。」

    男人连连道谢。

    「先把锁拆下吧。」女人滑了滑手机,便打开了这远端遥控的贞操锁。

    男人赶忙解下贞操锁,刚一打看,男人的阳具如除掉枷锁的恶龙,狰狞得上翘,角度大得贴近了腹部。

    「真不错呢。」女人性感地舔了舔红唇。

    她翘起了脚,男人自动挪移位置,同样维持著跪姿,但把肉棒摆放在女人脚下,使他的男性象徵能被女人肆意践踏玩弄,女人白嫩的足底恰好可以不费力地接触龟头。

    女人的脚下压,把肉棒往下按,又放开,让它强劲有力得弹起,重复好几次,乐此不疲。这段时间的刺激早已使男人流出黏腻的前列腺液,使龟头变得光亮湿润。

    女人踩著他下贱的鸡巴,一手拉起了牵引绳,拿手机拍下了他反差的模样,他标準的跪姿、健壮的胸腹肌、淫荡的表情、和被踩得下弯的肉棒,连拍了几张,似乎并不满意,她叫男人双手比耶,舌头吐出,重拍了几张。

    「跪伏在地。」她接著下令。

    男人向后移,双手和头贴伏在地,女人的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他后脑,把他的脸踩在地面,鼻子、眼睛被挤压。她再次拍了张照,拍完照后叫他恢復原本的姿势。

    「手机和电脑桌布该换了,这一个月就用这两张吧。」

    「是的,主人。」

    「现在就改。」女主拿起桌上的手机,扔到了地面。

    男人立马更改手机桌布,上次手机的桌布是他被女王戴著黑色假屌后入的照片、笔电的桌布则是他帮女王的假屌深喉口交的照片。相较上次,这次的照片比较不那么羞耻,所以换得很爽快。

    女人脚晃了晃,她的脚擦了白色的指甲油,几乎吸引了男人所有的目光,男人收到了命令,用手恭敬地捧起玉足,脸埋在了脚上,有淡淡地汗味,气味并不难闻,接著,他伸出舌头,从右脚大拇指开始、趾缝、脚底,先是含进嘴裡,而后细心温柔地来回舔舐,直到脚底和趾缝黑灰尘土被舔净、指甲被舔得晶莹剔透,又换了左脚。

    女人舒服地闭上了眼,足部传来的痒感使她不时发出轻笑、呻吟,当男人舔完脚后,她把内裤褪到了腿间,扯著男人的短髮,把脸塞在了下阴处,享受著他的服务,偶尔也会把重量压在他脸上,使他的脸和阴部紧紧贴合,让他无法呼吸,憋了一、两分钟后才让他喘息。

    「啊啊啊……」大概五分钟后,女人获得了性高潮,紧紧按著他的头,迫使他快吸吮溢出的淫水。

    当女人缓过劲来,她坐起身子,扯著男人的头髮,把他的脸扯到面前,啪啪打了他两个耳光。

    「谢谢主人。」

    啪啪啪啪,每打一下,男人就道一次谢。

    「爽吗?」

    「爽。」

    一直等到女人打到手痠了,她才停手。男人的双颊已是红红的手印。

    「张嘴。」她说,把他的头髮后扯,使他的头往上扬。

    男人听话的张开了嘴,把舌头尽可能地伸长,呸,女人吐了一口口水进他的嘴裡,他赶忙吞了进去,还意犹未尽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谢谢主人赏赐。」

    「好喝吗?」

    「好喝。」

    女人呸地一声,又吐了一口口水,这次没吐在他嘴裡,反而随意地吐在了他的脸上,吐在了眼角、鼻樑的交界处,一部份糊了他眼睛,另一部份慢慢往下滑,他不敢伸手去擦,他能感受到痰液在他脸上黏腻噁新的滑动,唾面自乾,这本是极其羞辱的事,却使他异常地兴奋。

    女人伸手去擦,把口水涂抹在他的半边脸颊,又把他另半边脸当成抹布般擦拭。

    女人看了看时间,说道:「我赶时间,你可以在接下来的第十个耳光射精。手揹到身后,不准偷摸贱屌。」

    「是的,主人。」

    啪、啪、啪。女人再度打起了耳光,她节奏放慢,每下都打得结结实实。

    脸部火辣辣的疼痛转换为快感,使他肉棒不需触碰,便已兴奋地抖动,且已挺立到极致,已到了射精边缘。

    啪、啪、啪……打到第九下时,他已经兴奋地失去理智,精液彷彿已经涌上龟头,如等待裁判发号施令的短跑选手,蓄势待发。

    啪。他打了最后一下,女人盯视著他,红脣轻启:「射精。」

    她的命令支配了他的身体,快感直冲脑门,仅仅两个字便让他像隻发情的贱狗疯狂射精,而她眼神的冷漠、高贵、不屑使他快感倍增,「射精」这两个字如同一道至高无上的教条刻在了灵魂,使他无条件地执行。

    在这长达两年,一系列禁欲、寸止、强取的控射调教中,他已被训练成她的所有物,只有她的眼神、声音、手势,才能使他射精,正如初次调教时所说,他射精的权力早已献给女王。

    肉棒不自主地抽动,白浊的精液喷泉般喷出,又高又远,射到了女人的腿上和沙发,有一些则溅到了女人的上衣,持续了十几秒,才完全射完。

    「谁准你乱射的。」女人破口大骂,又扇了他好几巴掌,脚甚至往他的下体踢踹,没想到再次刺激到他,在肉棒还在颤抖时,又来了第二波射精,没有上一波那么强烈,但也持续将近十秒。

    「你死定了。」她说。

    等他回过神来,连连道歉求饶,女人脚趾沾著肉棒上残存的精液塞进他嘴裡,吸吮完脚趾后,他自动地用舌头把地上、沙发上、女人身上清理乾净。

    「今天要约会,下次再教训你,先罚你去舔鞋底。」

    女人回房换了身衣服,打扮得艳丽性感,他爬到了玄关,侍候女人穿上白色高跟靴,目送女人离去。他捧著面前的黑靴,像和新仪对象接吻般亲吻靴面,而后舌头沿著靴底纹路滑动,口水混合著砂石、尘土,把它们嚥进嘴裡,又分泌新的唾液清理。

    想到女王撇下他去约会,新裡有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叩叩叩,高跟靴叩在地板的声音逐渐远去,细长的鞋跟彷若长满了荆棘,叩叩叩,每一下都刺进了新,勾出了肉,带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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