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救赎(左京同人) > 【救赎】(10)
    2023年12月10日

    就在左京在北京的家看着婚纱照失去理智的时候,造成左京悲惨一生的女人李萱诗坐在阳光明媚的办公室里,她静静的坐在老板椅上,她的脸上绽放着虚伪的微笑,彷佛一朵盛开的蔷薇,手里紧握着电话,准备拨出那个她早已心怀鬼胎的号码,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却无法照亮她心中那个阴暗的内心,她的脸色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苍白,她的眼睛闪烁着一种难以言表的狡黠,纠结,紧张,还有一丝恐惧,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电话,彷佛在感受它的温度,又彷佛在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的手微微颤抖,来自内心的恐惧,矛盾,她轻轻地拨出了那个号码,电话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次铃声的回荡,都像是敲打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加速,她的眼神紧张地盯着电话,期待着这一次的通话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白颖,穿着粉色的睡衣,慵懒地躺在床上,她的手中握着一本名为《追xx的人》的小说,她的眼神则专注地凝视着书页上的每一个字句,她的眉宇间,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挥之不去的愁云,她翻过一页,心中涌起一股热流,书页上,文字在她眼前跳跃,每一个字母都像是打开的锁,让她心中的想法得到释放,她的心在颤抖,每一次翻页都像是抓住了一丝救赎的希望,书中的故事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生活,那些现在的痛苦和无助,那些挣扎和失望,意识到,这本书就像一面镜子,反映出她的内心世界,反映出她的痛苦和困惑,她的心跳加速,眼泪模煳了视线,她用手抹去泪水,然后继续翻页,卡勒德·xx尼的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关于忏悔和救赎的故事,通过主人公阿x尔的成长经历和对过去的反思,白颖在思考着自己人生的意义和价值,虽然主角的经历和自己不同,但都是充满了悔恨和向往救赎的,正看到精彩时刻,手机铃声想起,白颖看到来电显示上萱诗妈妈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有些犹豫,以前看到这个名字只有期待,只有兴奋,现在看到这个名字内心却充满了怨恨,气愤,随后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我还没找你,你先来找我了,随后咳了几下,接通了电话,用柔弱微微颤抖的语气「喂,萱诗妈妈」

    李萱诗坐在老板椅上,听到白颖那熟悉的唯唯诺诺带着尊重的语气,内心那一丝恐惧减少了一份,只要白颖还是那个无主见,听话的白颖,那自己就还掌控她,只要还能掌控她,自己就离能继续掌控左京更进一步,不过,还是要试探一下白颖,看看她是怎么想的,如果白颖也同意离婚,那事情就麻烦了,「颖颖啊,最近过的怎么样,忙吗?」

    李萱诗用温和而关切的语气问道,电话那头的白颖听到这熟悉的话语,熟悉的语气,全身冰凉,打了一个冷颤,这句关心的话,那么温柔,那么慈祥,以前自己经常听到,在那段荒淫无度的日子里,李萱诗每次给自己打来电话都是这句开场白,那时候的自己听到这充满暗示的话语,就会全身燥热,下体淫水直流,恨不得抛弃一切飞奔到郝家沟,李萱诗,你怎么敢,老公已经发现了,为此还坐牢,更何况刚刚出狱,你又要勾引我去郝家沟么,你怎么那么淫荡,那么无耻,怎么还能如此伤害老公,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现在也知道了羞耻,知道了悔改,其实白颖误会李萱诗了,李萱诗只是习惯性用虚假的关心来表示自己对孩子们的爱,这就是典型的说者无意,听者有意,但是这一刻的白颖是崩溃的,她大声向电话吼道「你想干什么?老公刚刚出狱你不知道么?你这样对得起老公么?」

    听到白颖大吼大叫的李萱诗很是诧异不解「怎么了,颖颖,什么干什么,还有什么对不起京京」

    「你装什么,你不是想让我回郝家沟么?以前你每次让我回郝家沟的时候,不都是这样的话么?我告诉你李萱诗,不可能,我不可能在回郝家沟,我不能在对不起老公了。」

    白颖从一开始说话的时候,语气强硬,愤怒满溢,随着提到左京,她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湿润,闪烁着泪光,泪水滑过她的脸颊,留下湿润的痕迹,听到白颖的话语,李萱诗知道白颖误会了,但是从话语中也能听出白颖对左京的不舍,那么自己最担心白颖也同意离婚就不存在了,只要白颖还在乎左京,自己就还能拿捏住她「颖颖,说什么啊,你误会了,妈妈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我真的只是在关心你,你看看,这事情闹的」

    正在被痛苦和无助折磨的白颖听到李萱诗的话,也不知道她是因为看到自己发火而改变了本来的意思,还是本来就没有在让自己回郝家沟的想法。

    「最好是个误会,我告诉你,我不可能在和郝家沟有任何联系。」

    李萱诗连忙安抚道「是个误会,颖颖,以前我们都错了,妈妈怎么可能还让你和郝家沟有联系。」

    随着李萱诗的安抚,白颖的情绪逐渐平稳「那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

    「这不是京京出狱了,我想问问你,他和你联系了没有」

    「没有」

    听到李萱诗的询问,白颖心里有点惊讶,她知道李萱诗去接左京出狱了,而且去之前还和她联系了询问是否一起去接左京,但是她当时害怕见到左京就没有同意,白颖不明白李萱诗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按道理来说左京应该和李萱诗在一起,既然在一起李萱诗为什么不知道左京有没有和自己联系,或者为什么不直接询问左京,难道是老公觉得抹不开面子,让李萱诗来试探自己的态度,白颖心中一阵窃喜,老公还是想着我的,还是爱着我,在乎我的,完全没有考虑过是不是李萱诗已经联系不到左京了,因为在所有人固有认知中,左京离不开,也不会离开李萱诗,白颖带着一点兴奋,神经质的语气问道「萱诗妈妈,是老公让你给我打电话的对吗?老公还是放不下我,不舍得我对么?」

    李萱诗听到白颖又称呼自己为萱诗妈妈,还带着愉悦心情的语气,李萱诗这一次没有在选择欺骗白颖,这种欺骗也没有任何意义「颖颖,并不是这样的」

    满怀期待的白颖听到李萱诗的回复,心情再一次低落,失去了说话的兴趣,躺在床上,双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久久没有听到白颖的回复,李萱诗主动挑开了话题「颖颖,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双眼发呆并没有思考的白颖随口回到道「就是你和京京的事情」

    听到李萱诗提到了左京,白颖那双空洞的眼睛才有了一丝光「萱诗妈妈,你和老公在一起对吗?你能帮我劝劝老公么,老公最听你的了,我不想离开他,也不能离开他,」

    听到白颖询问自己是否和左京在一起,还想让自己为她求情,李萱诗知道到了摊牌的时候,并把左京出狱到和自己断绝关系和提出两个要求都和白颖说了,随着李萱诗的坦白,白颖那本来还有一丝光的眼神,逐渐开始变得空洞,绝望,她的目光开始变得游离,彷佛她的灵魂已经飘离了她的身体,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光彩,没有了期待,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全身无力,就连小小的手机都没有力气拿起,任由它从手中滑落摔在床上,她的眼圈已经泛红,包含着满腔的悲伤,那一双以前充满了欢笑和期待的眼睛,现在却充满了深深的绝望,目光呆滞的看着手机,彷佛想从那冰冷的电子设备中寻找出一个答案,一个能让她不相信这一切的答案。

    白颖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体被无边的绝望淹没,就如同沉入了深深的海底,感觉周围的世界在缓缓旋转,色彩和声音都被抽离,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她闭上眼睛,不是因为困倦,而是因为不想面对这无边的暗,她的手紧紧抓住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她的脸庞映在枕头上,轮廓在黑暗中模煳不清,她想哭,她需要哭,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那眼泪却始终无法落下,她感到窒息,那些话语就像一坐大山,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在这一刻,她感到了孤独,感到了失落,绝望,她像是被困在一个无边的黑洞里,无法逃脱,她静静地趴在床上,任由黑暗降临,将她完全吞噬,在这个世界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无尽的黑暗,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老公连李萱诗都不要了,更不会要我了,不会要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李萱诗久久没有听到白颖的回音,暗自嘲讽,贱货,现在知道后悔了,你当初不是玩的很开心么,郝爸爸郝爸爸的叫着,还争风吃醋,如果不是因为白行建,我早就让京京和你离婚了,你这样的骚货,怎么配的上我的儿子,可以嘴里还是用温柔的语气安慰到「颖颖,你没事吧。」

    白颖眼神空洞,失去了所有的生气,对李萱诗虚假的关心,不管不问,她在这一刻把自己封闭了起来,独自面对着自己的孤独和绝望,她的心灵已经变得枯萎,失去了生机和活力,白颖长时间的沉默,让李萱诗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安「颖颖,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别吓唬妈妈啊」

    语气是那么焦急,白颖心如死灰的躺在床上听着李萱诗在电话里面的呼喊,她多么希望电话那边是左京的声音,多希望那些关心来自左京,但是不可能了,这一刻她只想用结束生命来洗脱身上的肮脏,洗干净身上的罪孽,但是自杀能洗干净自己么,就算死亡了自己的身体,灵魂还是那么肮脏,世界上最干净的是什么那?这时,白颖的脑海中晃过一个画面,那是看过的港片,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在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房子里面翩翩起舞的画面,对了是火焰,这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在它的烧灼下,一切的罪恶和肮脏都会被摧毁,它不藏污纳后,不残留痕迹,只剩下最真实的本质,自己的罪恶,自己的肮脏,一定可以在这燃烧的烈火中洗刷干净,自己可以在这火焰中获得救赎,找到曾经的自己,当火焰熄灭时,留下的只有清新的空气和干净的自己。

    「李萱诗,帮我转告老公,我对不起他,我爱他,今生碰见我,是他的不幸,希望来生可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李萱诗听到白颖那没有起伏,冷淡,毫无感情的语气,就如心如死灰让人感觉无法靠近,李萱诗从白颖的话中听出了毫无希望,毫无生气,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心已经枯竭,对人生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李萱诗害怕了,她没有想到白颖的反应会那么强烈,那么绝望,李萱诗不知道是,这一年来,白颖每天都生活在压力之下,每天都在忏悔,每天都活在煎熬中,每天都在反思自己的过错,每天还抱有一点希望,在听到左京的连李萱诗都选择断绝关系,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在这一刻,白颖就如同一只被压紧的弹簧,爆发了。

    「颖颖,你想干什么,你别吓唬妈妈,你别做傻事啊」

    以死明志的白颖并没有在乎李萱诗说什么,走到衣柜前,挑出了那套第一次见到左京时候穿的白裙子,脱下睡衣,露出她那雪白如霜的身体,她的身体线条优雅流畅,每一个曲线都如同艺术品一般,她的乳房圆润而丰满,宛如一对完没的珍珠,白颖在试衣镜前看着自已婀娜多姿的身体,并没有感受它的没,只是觉得它肮脏,急需那象征干净的烈火来洗刷,穿上白裙,坐在了化妆台前,许久未见的认真神情回到了她的脸上,1悉的动作,陌生的感觉,她在脸上涂上了薄薄的底妆,涂上了浅浅的腮红,使得肌肤焕发出自然的光彩,当她完成最后一笔妆容,把头发扎成马尾,看着镜子那个如同18岁时候的自已,那年图书馆的自已,第一次碰见左京,就是这身衣服,这样的妆容,还有那高傲的马尾,那天阳光明媚,自已坐在静谧的图书馆中,当自已沉浸在书的世界中时,一个男孩走了过来,对自已说「你好,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自已抬起头,看向那张被阳光透过玻璃照射的脸,男孩的脸上带着淡淡笑意,他的笑容是一种宁静而满足的笑,能给人带来无尽的温暖和希望,他的眼神中满是善良和纯真,那一刻,时间彷佛静止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阳光和男孩的呼吸,白颖知道,那一刻,自已便爱上了男孩,白颖看着镜子中的自已默默的说道「再见了,图书馆的男孩,再见了,在小石桥向我表白的小男人,再见了,那个一直爱我,照顾我的男人」

    电话那头的李萱诗听到白颖所说的话更加着急,说着什么别做傻事之类的话,白颖没有在乎李萱诗说什么,迈着坚定脚步向厨房走去,「白颖,你说话啊,你要干什么,你想想你还有孩子,你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孩子怎么办?」

    也许是感觉安抚已经起不了作用,惊恐害怕的李萱诗第一次直呼了白颖的大名,当白颖听到孩子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想起了左静,那是自已和左京爱情的结晶,还有左翔,就算自已在厌恶他,但他也是自已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可是自已真的还配当他们的母亲么,自已还能胜任母亲这个角色么,他们长大了如果知道了自已的母亲是一个淫贱的人会怎么看自已的母亲,自已会不会是他们人生中的耻辱,「李萱诗,孩子在XXX学校,我等会和学校的老师联系,把你电话给她,孩子也是你的孙子,麻烦你把静静送回北京,交给我的父母,翔翔,哎,你就留在郝家沟照顾吧。」

    当李萱诗听到白颖连孩子都放弃了,感觉一道冷风从地狱之门吹来,刺透了她的新,她的新跳如被激怒的鼓点,疾速敲打在新头,她的双眼,折射出内新深处的恐惧和无助,李萱诗这一下真的手足无措了,新里的慌乱彷佛一团乱麻,无法清理,怎么办,报警不说来不来得及,报警了白家就知道了,也许京京可以劝说白颖冷静下来,问题是先在自已也联系不到他啊,对了京京,虽然不知道在用左京会不会刺激到白颖,但是先在的李萱诗别无选择了,李萱诗从惊慌失措转变成了愤怒对着电话大吼「白颖,你个贱人,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逃避你淫荡的事实?你想过你死了会给京京带来多少麻烦吗?你以为你死了京京就会原谅你,我告诉你不可能。」

    听到李萱诗对自已的辱骂,听到了左京的名字,白颖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咆哮起来,「李萱诗你才是贱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你还好意思提起老公,你有资格么」

    李萱诗听到了白颖愤怒的咆哮,新里松了一口气,会骂人就好,但是听到白颖称呼自已为贱人,还是很气愤的,白颖你才是个贱人婊子,先在装什么清高,还什么我害了你,我只是让你别把事情告诉京京,但是没让你一次一次和老郝苟且啊,你自已淫荡怪的了别人么,虽然李萱诗在新里默默骂着白颖,但是嘴上还是用温柔的语气说「是,颖颖都是妈不好,你消消气,冷静一下,你想想,你如果真的死了,你是一了百了,那京京怎么办,你父母怎么办。」

    听到李萱诗提起自已的父母,内新泛起苦涩,想到如果自已真的自杀了,父母该多么伤新,还有左京真的会原谅自已吗?我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是用死可以还清罪孽的吗?在这一刻白颖正在经历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的双手无助地抓着白裙的裙摆,紧握成团,她呼吸急促,彷佛在尽力压抑着什么,但是怎么也压抑不住了,她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滑过脸颊,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哭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清晰,李萱诗听到白颖的哭声终于放下新来,她知道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会导致出先过度压抑的情绪,导致大脑无法正常宣泄情绪,在这种情况下人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哭也是发泄的一种,发泄出来就好了,白颖的哭声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回荡,李萱诗听着那撕新累肺的哭声,第一次出先了愧对白颖的感觉,她的眼神游离,闪烁着内疚和无奈,自已真的错了么,白颖本就是一个淫荡的婊子,她自已一次一次千里送,自已愿意臣服在老郝25厘米的大屌下,可是我为什么会内疚那?「颖颖,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白颖无助的蹲在地上,泪水从刚刚画好精致的妆容上划过,原本精致的眼妆开始晕染开来,黑色的眼线变的模煳不清,涂着淡淡红色的嘴唇,本来如鲜艳的花瓣,也因为泪水的湿润变的苍白无力,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已的头,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我应该怎么办,老公不会要我了,不要我了」

    一只在重复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询问李萱诗还是在询问自己,李萱诗听到那充满无助的声音,心中暗自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白颖的情况也给李萱诗敲响了警钟,如果京京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将会如何,想到那时自己的结局估计比白颖好不到那里,打了一个冷颤,不,一定不能让京京知道,有可能是女人的同情心在这一刻泛滥,也有可以能是联想到左京知道事情经过后的自己,李萱诗开口道「颖颖,没事的,京京现在是一时气愤,他坐了一年牢,心里有气,过段时间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李萱诗停顿了一下,用充满蛊惑的声音继续说道「再说也不一定没有办法补救」

    眼神呆板的白颖听到还有办法补救,就好像在这黑暗中有一束光照在了自己身上,立马站起起来,快步走到床边拿起电话用卑微的声音向李萱诗询问「萱诗妈妈,怎么补救,你救救我吧,我真的离不开老公」

    听到白颖的那小心翼翼询问,李萱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继续用温柔的声音说道「颖颖啊,虽然我是京京的妈妈,但你也是我的儿媳,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孩子,你的苦妈妈都知道,但是孩子你想过么?你如果还想和京京在一起会很苦的,也许和平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白颖听到李萱诗想让自己离婚,就像炸了毛的刺猬一样,破口大骂道「你休想,李萱诗你个贱人,你是不是怕我自杀,故意安慰我说有办法的,现在又想让我和老公离婚,然后你好独自霸占老公对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恋子啊,你爱着京京,李萱诗,你说你拉我下水是不是因为记恨我,因为我把老公从你身边抢走了」

    听到白颖的指控李萱诗眼睛闪烁着不安,她试图保持着镇定,但是内心的慌乱却无法掩饰,她的视线在地板上飘忽不定,假装用生气的语气对白颖吼道「什么贱人,你还没和京京离婚,我还是你妈妈,你怎么和妈妈说话的,还有什么恋子,什么嫉妒你,一派胡言,白颖,凭良心说话,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让你和老郝断了联系,你听过我的么?是,一开始是我求你不要告诉京京的,但是我没让你一次一次和老郝上床啊,你在伦敦和老郝谈情说爱,还把处菊奉献给了他,这也是我让你这样干的?」

    不得不说李萱诗转移话题,甩锅是有一套的,当然也是白颖自己淫荡,下贱,事情的责任已经分不清了,前期是李萱诗顺势而为,后期是白颖自甘堕落,罪恶已经深入她们的骨髓,她们都已经是原罪了,白颖听到李萱诗提起伦敦之行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知道在床边拿着电话哭,白颖对李萱诗的指控也是一时气话,她知道中间李萱诗多次劝阻自己和郝江化联系,也知道后期自己自甘堕落到什么地步,但是她不知道她无意说出的事情就是这些罪恶发生的根本原因,李萱诗见白颖没有反应,就知道这次的危机度过了,又开始忽悠起白颖「颖颖啊,现在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了,你想挽回自己的老公,我想留住自己的儿子,咱俩现在是统一战线的战友,都是为了挽回京京,我刚刚问你要不要离婚,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舍得京京。」

    白颖抽抽噎噎的回复道「当然,我不舍得老公,那你真的有办法留住老公么?」

    「当然,不过颖颖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萱诗端坐在老板椅上,脸色如同冬日的寒霜,眼神严肃而冰冷「静静翔翔的父亲到底是谁」

    白颖就像一个偷糖果的孩子被父母抓到一般用支支吾吾的声音说「什么父亲是谁,当然是老公的孩子啊」

    李萱诗继续咄咄逼人「那你说的这个老公是谁」

    白颖惊慌失措只能用大声来掩盖自己的慌张「什么老公是谁,是左京啊,李萱诗你到底什么意思。」

    「是吗?但是我在老郝那里见过一份NDA亲子鉴定,是老郝和翔翔的,结果是符合生理上父子关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么?白颖」

    白颖心跳开始加速,这个秘密似乎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窥视,那双眼睛来自她最不想让知道的人其中之一,她想否认,想逃避,但她知道,已经太晚了,「这份鉴定是真的对吗?」

    白颖的沉默让李萱诗知道了答案,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份鉴定,李萱诗也迷茫过,无助过,愤怒过,有过想直接找郝江化质问的想法,也有过和白颖直接对质的想法,但是想到对质后的结局,那是自己所不等承受的,李萱诗还是选择把这个秘密压在心底,而且李萱诗还心存侥幸,一直在自欺自人,对自己说这是老郝为了留住白颖所作的手段,不愿意去相信这铁定的事实,现在这自我欺骗的谎言,被事情的真相所击破,强硬一天的李萱诗在这一刻流出疲惫的神态,她的眼睛失去了光芒,深深地陷入眼眶,她的嘴唇紧闭成一条悲伤的线,一直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把手,身体微微颤抖,也许是内心的愧疚,或者是良心发现李萱诗第一次站在了一个母亲的角度发自内心的去质问白颖「白颖,你个贱人,你个骚货,你怎么敢这样对待京京,你出轨就出轨了,你还敢生下孩子,你个贱货,你还好意思说离不开京京,你连孩子都帮郝江化生下来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不是的,萱诗妈妈,我当时不知道,是郝江化迷奸我的,而且,而且......」

    白颖并没有对李萱诗的辱骂做出回应,还是一直在解释孩子的问题,听到白颖支支吾吾的声音,李萱诗不耐烦的说道「而且什么,你还做了我什么不知道事情?孩子都生了,还有我什么不知道」

    白颖像犯错的孩子小声的说「静静是老公」

    「什么意思?」

    李萱诗诧异的问到,「就是静静是老公的意思」

    白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李萱诗呆若木鸡,整个人像是被冻结住了,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白颖哭泣和李萱诗呼吸的声音。

    「白颖,翔翔是老郝的,静静是京京的,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李萱诗的语气犹如寒冬中的北风,尖锐刺骨。

    「嗯」

    白颖的声音细微,小到几乎让人听不见,「告诉我,白颖这是怎么回事?孩子不是双胞胎么?为什么会是两个父亲」

    白颖不知道如何回答,就一直沉默着。

    「你说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都发生了,你现在装什么哑巴。」

    久久没听到白颖的解释,李萱诗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向白颖大声吼到,「就是,就是,如果在同一天,和,嗯,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并且在体内留下,恩,留下那个,就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白颖支支吾吾的说完,虽然没有说留下什么,但是对于经常接触那个的李萱诗并不陌生,知道原因的李萱诗对白颖破口大骂「白颖,你真的是婊子,你是有多饥渴,和京京做了,还和老郝做?你骚逼是多喜欢精液,有了京京还不够,还让老郝射进去?射进去你为什么不吃药?我可怜的京京啊,怎么就娶了一个你这样淫贱女人」

    李萱诗就如泼妇骂街一样,一连串带着侮辱的脏话从这个高级知识分子口中说出,「不是的,不是的,是郝江化迷奸我的,我不知道。」

    白颖带着哭声无助的说着,哭的声音越来越大,「你别他妈的哭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时候,我和老公很想要个孩子,但是一直要不上,后来我们就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老公有弱精症。」

    白颖还没说完就被李萱诗打断了「怎么可能,京京怎么会有弱精症,你们婚前体检不是一切正常的吗?」

    李萱诗不相信左京有弱精症,要不也不会就那一次就怀上了郝萱,「是,婚前体检一切正常,有可能是老公长期出差,工作压力导致的」

    白颖解释到「嗯,你继续说」

    「弱精症不代表不能怀孕,就是比一般的难怀,我和老公商量了,不行就做试管婴儿,但是老公去了解了一下,说做试管婴儿对我有一定的风险,取卵的时候有可能会造成穿刺和穿孔,就没同意,说我们先试着怀,如果真的怀不上在做试管,那段时间,我们经常做,有一次老公晚上要出差一个礼拜,那几天正好是我的排卵期,所以中午我就和老公做了,碰巧那时候你怀思高思远,让我过去照顾你,下午我就回了郝家沟,因为回到郝家沟是晚上了,你已经休息了,我自己在客房住的,就那天晚上郝江化迷奸了我,后面都是我们俩一起住的,方便照顾你,但是,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后来郝江化拿着亲子鉴定来找我的时候,我才知道的。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那时候我还没恶堕到后面无耻的地步,之前几次都是郝江化迷奸的。」

    李萱诗想起来了,自己怀孕的时候,郝江化一直说让白颖来照顾自己,特别是在某一个星期,天天在自己耳边说,自己怀的还是双胞胎,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白颖又是医生,还是自己的儿媳,肯定比陪护照顾的更加用心,虽然自己知道老郝没安什么好心,但是觉得自己那时候能掌控他,再说自己也不相信老郝会不顾道德,不顾伦理,以为他只是有点色心,不会有那个色胆,毕竟迷奸别的女人和迷奸自己的儿媳是不同的,还有白颖的家势,李萱诗赌定郝江化不会对白颖怎么样,加上确实需要一个懂的医疗的人来照顾自己,就同意把白颖叫来郝家沟,后来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郝江化不是没有色胆,反而胆大包天,后面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生了双胞胎的白颖来郝家沟,被郝江化迷奸,白颖发现,李萱诗跪地求饶,白颖沦陷,李萱诗越想越觉得恐惧,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想到白颖来郝家沟的时机,一次就中,想到了郝江化知道白颖怀孕的消息比自己还激动,想到了为什么之前迷奸了白颖那么多次,都没有被白颖发现,生了孩子来郝家沟那一次迷奸就被发现了,想到了为什么白颖生下孩子郝江化就去做了亲子鉴定,明明就一次,为什么会觉得孩子是自己的,难道,京京的弱精症是郝江化搞的鬼?细思极恐,李萱诗不敢在想下去,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郝江化在背后搞得阴谋......

    李萱诗不是笨蛋,反而智商很高,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很多东西都可以推断出来了,李萱诗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惧,阳光明媚的下午,感觉全身冰冷,她抬起环顾四周,这装修豪华的办公室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但是她却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这种感觉让她不寒而栗,这种恐惧让她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她的手紧握住座椅的扶手,手心已经湿漉漉的,她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彷佛要跳出熊膛,那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白颖还是以为李萱诗是以为自己说了假话而气愤急忙说道「

    真的,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是那一次,我根本不知道。」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对李萱诗大吼「都是你,都怪你,如果你不让我去郝家沟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李萱诗是你害了我,害了老公」

    听到白颖的指控,李萱诗目光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是啊,是我让白颖来的啊,我才是罪魁祸首啊,李萱诗啊,在地狱的生死簿上你又加上了一条深深的罪孽,这一切罪孽的根源是什么,是郝江化吗,不是的,是京京吗,不是的,是如同白颖所说的恋子的自己啊,如果当时自己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没有给京京下迷药强奸了京京,就不会怀上郝萱,没有郝萱,自己就不会嫁给郝江化,如果不嫁给郝江化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罪恶的根源就是自己啊,这些都是报应,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李萱诗在这一刻感受到人生的失败,

    李萱诗一直以为自己是舞台剧上的主角,其实是一个扮演逗大家而开心的小丑,以为是自己一直在掌控郝江化,现在看来自己才是郝江化手中的棋子,以为可以一直用谎言欺骗着京京,维持着家庭的和睦,现在谎言已经拆穿,京京也离自己而去,李萱诗这一刻彷佛看到郝江化在阴暗的角落嘲笑自己,看到左轩宇站在离自己很远充满阳光的地方用失望的眼神看向自己,看到左京站在人潮拥挤的另一边用鄙视嫌弃的目光撇向自己,李萱诗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开始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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