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胡混十年,温情戏子一抹泪】
2019-02-26
在喧闹繁华的北京街的北边,是一间名为大富豪的高大豪气的夜总会。
这家大富豪夜总会,据说是本地内生意最好的会所,至于幕后老闆是谁,众
人难揣。
大富豪共有五层,一层为迪斯厅,常年不间断演出,二层为酒吧,并且提供
檯球等娱乐专桉,三层ktv包厢,四层洗浴中心,提供休息区。
五层从中间分开,一半是茶座,一半是综合办公区。
每一层又单独设立一间办公室,有事直接内线彙报五层综合办公区。
一楼迪斯厅之类的就不用说了,大家都习以为常。
二层的檯球娱乐,在很多时候,在酒吧喝酒的客人都用来当做赌钱的专桉。
三层的ktv包厢,自然是妈咪带着大群小姐的所在地。
四层洗浴中心就更不用说了,桑拿、按摩之类那是必不可少的。
最值得提的就是五楼的茶座,这茶座也是有雅间的。
只不过,却是干着挂羊头卖狗肉的勾当。
极少有人来这里是喝茶的,而是来赌钱的。
这五楼茶座的真正功能,其实是给这些赌钱的人提供了一个场所,是一个秘
密赌场。
当然,这里的赌局是很大的,一般人根本玩不起。
能来到这里赌钱的,并不只是有钱就行,还得经过幕后老闆的调查,取得他
的信任,才能上的了桌。
陈重打车到了大富豪,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虽然现在时间还很早,可一楼的演出已经开始,夜总会内已经是宾朋满座。
「吆,这不是陈重哥吗?好几天没见了,跑哪去了?是不是把我们姐妹给忘
了呀?」
一位穿着暴露,但不失几分姿色的小姐摸着陈重的胸脯,挡住了陈重的去路
调笑着。
陈重嘿嘿一乐,伸手在这小姐的屁股上揉了两把,说道:「怎么?想哥了?」
「想呀,我们姐妹可都挂着您呢。」
另外一个小姐也凑了上来,跟陈重调笑着。
「那敢情好啊,你俩今晚就跟着我了,咱们也玩个三P!陈重一脸猥琐的样
子,与这两位小姐调笑着。「切,你也就嘴上功夫厉害些。」
童真此时刚从一间包间内退了出来,恰好听到了陈重的话:「谁不知道大富
豪的陈重哥是个嘴上牛逼的跑火车,就是不敢跟小姐干正事的主?姊妹们都怀疑
你是不是患有男性功能障碍了!」
说完顾自地捂嘴嘿嘿嘿偷笑。
听到童真的话,两位小姐也捂着嘴「嘻嘻」
偷笑不已。
顿时陈重的脸变得通红,咳咳,男性功能障碍,这话说的,实在有损男人的
尊严啊!大富豪里并不只有一个妈咪,这个叫做童真的妈咪,看起来也就二十出
头的样子,可她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
这归功于现在的化妆品,别说把三十岁的人整成二十出头,就是四十多岁,
也能给你整成十七八。
夜总会的妈咪,大多是小姐出身,年龄大了以后才干起了妈咪这个行当。
而因为她们年轻的时候当过小姐,所以有着极其丰富的小姐人脉。
可以换做一句话来总结,那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当然,也有极少数的妈咪以前没当过小姐,只不过,这种妈咪占得比例实在
是太小了一些。
不过,在夜总会,这些妈咪都是有着头衔的,叫做业务经理。
只是,这业务是什么业务,来夜总会的客人是心知肚明的。
看着童真当着自己手底下两位小姐的面,调笑着,挑衅似的看着自己,还说
出这么伤男人自尊的话,陈重笑了,只不过,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感觉心里发
寒。
童真之所以能开陈重的玩笑,两人的缘分说起来也是巧,不过这属于狗血的
桥段,不提也罢。
童真此时一看到陈重这笑容,童真就知道陈重真的生气了。
不过,当着自己手下两个小姐的面,童真也不想落了面子。
当即一把抓住了陈重的胯下裆部的阳具,隔着裤子一边揉搓,一边说道:「
来,让姐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那方面的隐疾。」
随着童真那熟练的手法,陈重的肉棒很不争气的起了生理反应,直接就怒髮
冲冠了!「哇塞,陈重哥,你这本钱不小啊。」
看到陈重的裤子鼓起那么一大坨,像个蒙古包似的撑起来,眼看越撑越大,
隐约间快要像气球炸裂开来,两个小姐当中的一个发出了惊呼。
童真也颇为意外,认识陈重也有五年了,这是她第一次得以碰触到陈重的要
害处。
没想到自己随便拨弄几下,还没动真格的,陈重就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了。
而且,就像是自己手底下那个小姐所说的一样,陈重这本钱,可真不小。
「哼。」
陈重此时哼了一声,一下把童真的手拍到了一边,挺了挺自己的腰身,说道
:「看清楚了?哥不仅是有本钱,而且本钱很大。」
「陈重哥,今晚让我跟着你吧?」
那位夸讚陈重本钱大的小姐一副娇滴滴,羞答答的模样说道。
另外一位也不甘下风,紧接着说道:「陈重哥这么有本钱,怕是得我们姐妹
两个一起上了,今晚就按陈重哥说的,三P了。」
说着话,对着陈重抛了一个媚眼。
「哎呀,你们这俩小骚蹄子,赶紧的给我伺候客人去。」
童真一人一指,戳在这俩小姐的额头上,说道:「见了大本钱的,我看你俩
现在下麵都湿透了。」
当着陈重的面,这两位小姐心里颇有底气,不仅没走,反而拉着陈重的胳膊
开始撒娇了。
陈重深知这些小姐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在这走廊里拉拉扯扯的被客人看到不
好,立刻说道:「赶紧的先伺候客人去,咱们的事,晚上再说。」
「那可说定了哦。」
两位小姐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我说陈重哥,你本钱这么大,还这么不经诱惑,是不是很长时间没泻火了
啊?」
童真此时讨好的说道:「要不,今晚你就领着那俩小骚蹄子回去,狠狠整治
整治她们,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男人?」
童真是什么人?对男人的阅历不可谓不丰富。
陈重说出那话,童真已然看出陈重是在敷衍她们了。
陈重掏出香烟,递给童真一支,自己点燃,说道:「太熟,不好下手。」
「藉口。」
童真白了陈重一眼,也点燃香烟:「你那兄弟王涛怎么就不嫌太熟?他怎么
下得去手?」
「他是他,我是我。」
陈重笑了笑:「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里当妈咪了,我什么时候对你们的小姐
下过手?」
童真没好气的瞪了陈重一眼,说道:「怎么着?嫌我们这类女人髒?」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陈重说道。
「你是没说过这话,可你从不跟她们来真格的。」
童真微微不悦的说道:「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男人愿意来这里的,不外
乎两种人,一是真小人,一是伪君子。」
「怎么说?」
「第一种嘛,所谓的真小人,他们够直爽,说好了操女人,就是操女人,不
带假的;第二种,先君子,后小人,表面上看似正人君子,实际上,一旦激发他
们的兽性,变态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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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都这样。」
「不,你虽然是男人,但你不全懂,就拿你来说吧,你年纪轻轻的,本钱又
足,还没什么病,身边又没个女人,来这里一不找女人,二又不会装,我看出来
你是真的不想操这里的女人,不就是嫌我们这类女人髒又是什么?」
童真说到这里看了看陈重的脸色,觉得陈重并没有生气,又说道:「难道你
平时都是靠五姑娘解决?你要真这么做,更是嫌我们这类女人髒。」
「嘿,见过逼良为娼的,就没见过你这样逼人玩小姐的啊。」
陈重笑着调侃了一句。
童真这么做,其实也是有试探陈重的意思。
毕竟她对陈重有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送上门你都不要,哪来的逼你这一说?」
童真翻着白眼,「该不会是怕睡了就要负责吧,你呀,现在都什么年代啊,
出来做小姐的也不在乎这个啊,倒是你个男人一直婆婆妈妈的。」
对于童真的想法,陈重也能猜到几分,不由得开口说道:「瞧你说的,你不
要再对我施这美人计了。我不跟她们来真格的,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们髒。」
「那是为什么?」
童真不依不饶的问道。
「这话该怎么说?」
陈重皱眉想了想,说道:「这么跟你说吧,我从没看轻过你们,也从不嫌小
姐髒。不过,小姐是靠自己身子吃饭的,我之所以不愿意跟她们动真格的,也是
因为这个原因。这里的小姐,哪个我不认识,太熟了不好下手,而我最怕万一动
了真情,以我现在的条件,你觉得我配么?」
听到陈重这话,童真显然怔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陈重不跟小姐动真格的会是这个原因。
对于陈重这个人,她不是没有尝试过瞭解过,可每次她一开口说聊聊他自已
,陈重每一次都避重就轻地就此揭过。
无论怎么套他的话,陈重没有一次上她的当。
「我尊重你们,你们也得尊重不是?」
陈重此时笑道:「真要我玩小姐也行,你问问你手底下哪个小姐能保证以后
不爱上我的宝贝,今晚就叫她过来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
「去你的。」
童真说道:「没见过像你这么自恋的,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你。」
「你明白就好。」
陈重拍拍手,突然想起今晚过来是王涛叫他过来商量大事,至于是什么,王
涛可没讲。
就在陈重想转身去找王涛时,童真一拽他的手臂,说道:「陈重,难得来一
次,让姐亲你一下。」
说着话,童真踮起脚尖,也不管陈重愿意不愿意,紧搂住陈重的脖子,性感
的双唇就贴了上去。
那时的陈重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一条丁香小舌鑽进了自已的嘴里,
那股疯狂的劲头,让陈重直感觉有些吃不消。
童真在说着话的同时就已经有所行动了,陈重被童真给吻的猝不及防,说童
真偷袭强吻,一点也不为过。
不过,陈重也不是善男信女,虽然是被童真强吻的那一瞬间有所震惊,陈重
一怔之下就立即反应了过来,准备推开童真。
可让陈重想不到的是,童真这个吻太强势了,他妈的简直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了。
这让陈重暗暗新惊,这童真怕是长期没男人浇灌她那乾涸的土地了吧?先在
饥渴难耐,打算让自已滋润滋润她?妈了个逼的,实在是受不了了,陈重感觉要
喘不上气来了。
陈重一把推开了童真,擦着嘴角的口水,指着童真说道:「够了啊,你他妈
太疯狂了,接个吻这么疯狂至于吗?」
陈重嘴里说着话,可口腔内的口水也咽下不少,只有陈重知道刚才吞下的唾
液,不止有他还有童真的!陈重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抹了一下嘴角,妈的,量
还不小,都溢出嘴角边沿了。
童真此时更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这个吻让童真也憋得很厉害。
看着陈重的出糗的样子,童真咯咯娇笑着从自已的身上拽出来一块手帕递给
陈重。
陈重拿着手帕擦掉嘴角的唾沫一半时,随即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目光开
始上上下下打量着童真。
大富豪有规定,妈咪上班要穿旗袍,至于小姐的衣服,虽然也是统一的,可
却是定期更换,为的是给客人新鲜感。
今天的童真也不例外,穿着旗袍,那旗袍的开叉,直接就到大腿根部,再稍
稍往上一点就他娘的露屁股了。
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童真穿着旗袍,身上又没口袋,也没看到她从随
身带着的手包里掏出手帕,他娘的童真把手帕放哪了?看到陈重的这种眼神,童
真撇了撇嘴,说道:「怎么?嫌姐的手帕髒?」
「那到不是,你这手帕洗的很乾淨。」
陈重说道:「可你他娘的身上连个口袋也没有,我实在是纳闷你把手帕放哪
了!你该不会是把它放那了吧?」
说时,陈重指了指童真的下麵。
「姐就是放那了。」
童真咯咯笑着,越来越开新了:「你这可是等于间接亲吻姐那里了。意外吧
,惊喜吧,哈哈。」
一听童真这话,陈重一脸黑线的同时,也知道童真是在调笑他。
果然不出意外,在下一秒童真收敛起笑容,认真答道:「放新吧,姐把手帕
放这了。」
从陈重手里拿回手帕折迭好,一撩自已旗袍的下摆,放在了穿着的丝袜口上
,紧贴着自已的大腿。
「我操,你可真够极品的。」
看到童真这放丝袜的地方,陈重简直无语了,有手包不放,竟然放这里?真
他娘的有才!「不跟你多说了。」
陈重接着又说道:「我得走了,王涛约了我在这里碰面,这么久不见我来,
这小子肯定会抓狂。」
说完这话,陈重扭头就走。
童真倚在牆上看着陈重拐了个弯,身影消失在走廊里,怔怔的有些出神。
那个吻,让她自已也很意外,她也没想到自已会变得那么疯狂,不知道自已
为什么会变得那么疯狂。
童真在说出那句话,并且准备亲陈重一下的时候,其实只是想那么象徵性的
亲一下而已。
可没想到的是,当她的嘴唇接触到陈重嘴唇的那一霎,似乎她自身发生了什
么化学变化似的。
童真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毫无理由,变得不可理喻。
以至于那个吻变得那么疯狂。
现在陈重已经走了,童真回过神来,整理着自己的思绪,试图找出让自己变
得那么疯狂的原因。
童真站在原地足足有二十多分钟,蓦然,童真笑哭了。
她已经找到了原因,找到了自己要找的答桉。
一切的原因,在于陈重的那番话。
是的,就是因为那番话。
在与陈重接吻的那一霎,童真潜意识里想到了这一点,而又瞬间被自己的举
动,那个变化成了疯狂的吻而给淹没了这潜意识。
这是好的开始。
「哼,说老娘是极品,你不也挺极品的?」
童真面带笑容,哼了一声:「不让老娘发现也就罢了,既然被老娘发现了,
你就休想飞出老娘的五指山。」
小声的自言自语着,童真右手举起擦掉眼角的泪水,似乎陈重已经是她的囊
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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