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本文因剧情需要,涉及强奸、凌辱之情节,但作者坚决反对、抵制此等违反他人意愿之行为。若有不喜,请勿观看。

    2023年11月29日

    1.

    庆功宴结束,小豪陪著羽蝶走到了公车站,她嚷嚷著明年要拿冠军,并滔滔不绝说著自己练习的计画,他柔情地盯著她弯弯的睫毛,轻轻地笑。

    公车到了。她轻快地跳上公车,搭车回家。她眼睛瞇在一块,又细又长,挥手告别,小豪默默望著她,可惜被其他乘客挡住视线。

    他魔怔般地看著公车驶远,冷风拂过时,寒意莫名地袭上心头,萧瑟的身影瑟瑟发抖,独自走回了住处。一路上,银铃的笑声在耳边迴盪,他脸上泛著幸福的笑容,思索著明天下课后要和她吃哪间餐厅。

    他和她认识已有三年,同个补习班认识,考上同个大学,凑巧地一起在补习班当解题老师,而且都加入了系上排球队,其实这所谓的缘分无非是他单方面的刻意强求。

    因为生活轨跡大部分的重叠,两人几乎称得上朝夕相处,关係相当亲暱。

    上大学没多久,她便和系上学长成了情侣。小豪多少感到难过、遗憾,但只要能和她聊天、能看到她灵动的眼珠,能和她偶尔不经意的触碰,便已心满意足。

    洗完澡后,他传了讯息给她,想和她聊几句,她可能在忙,没有回覆。他熄了灯,把手机扔到床头,沉沉睡去。

    那晚,他做了个梦,梦裡是广阔无际的大草原,他和羽蝶拉著手尽情奔跑,跑了很久后,场景转换成阴暗险恶之处,羽蝶跌入了深渊,而他趴在岸边,使劲地去勾她的手,使劲地勾。她的尖叫呼喊传来动人心魄的回音。

    「不要!」他大喊。

    他猛然惊醒,心臟砰砰地跳,流了一身冷汗,棉被被浸湿了,泛起一丝凉意。

    叮咚,手机正好收到一则讯息。一想到可能是羽蝶的讯息,他打开手机,半瞇著惺忪睡眼以适应手机强光,却看到了怵目惊心的内容。羽蝶发来了一张照片,赤身裸体。

    他瞄了一眼,没来得及细看,下意识地把萤幕关掉。

    他爬起了身,打开小夜灯,呆愣愣地靠在床头,睡意全无,那是她吗?帐号被盗了吗?别人偷拍的吗?她是自愿的吗?他满脑子都是疑问,思叙紊乱,同时又纠结终是否要细看裸照,一方面是出终对女性曼妙酮体的好奇与憧憬,一方面是出终对纯真爱恋的执著与敬仰、出终对道德与良知的坚持。

    要看吗?只要一看,不免对她產生淫念,心存褻瀆之意,更何况,她如果是被强迫的,他看了这一眼,无形中不就成了那下流慾望的帮凶?

    犹豫了很久,他终究抵不住好奇心,点开了照片,一个裸体女性侧卧在地,那平时被球衣球裤遮掩的成熟肉体一览无餘,雪白的娇躯被红紫的鞭痕覆盖,一条又一条,斜的、直的、横的,想必疼痛难耐。

    她蜷缩著身躯,手被绑在了背后,全身也都绕有红绳,五花大绑,他下意识地把图片放大,移到了胸前那两团肉,她奶子被勒得明显,乳头微微挺起,她被一层黑布矇住双眼,嘴里咬著一块抹布。他注意到她耳边的痣和脸的泪痕。

    她是被强迫的吗?到底哪个可恨的恶徒把她绑到了不知名的地下室?在哪裡被绑架呢?下公车后吗?她又是否惨遭凌辱?兇手为什么要传裸照给他?他不断地问自己,他的心异常地疼痛,愤怒、焦急、不甘、嫉妒、悲哀,各种情绪充斥交织。

    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匆促起身著衣,骑著机车去附近的警察局报案。

    2.

    女学生和狗,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一个嘰嘰喳喳,一个狂吠不止,但如果是受过训练调教的美人犬,倒不那么令人厌恶。

    「醒了?」他说。

    羽蝶呜呜地叫著,醒来后发现嘴巴被异物塞住,视线被剥夺,只能微微透过黑纱往外看,却只能看到一团又一团黑影,看不清是什么东西。她身体凉颼颼的,她明瞭自己衣服被绑匪剥光。手脚被束缚成难以移动的姿势,她挣扎了一阵仍无法挣脱,反倒是柔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地面和麻绳磨得生疼,尤其是股间的麻绳不断摩擦刺激著敏感部位,使她难受得皱起眉头。

    「移动到角落。」

    她没听明白要求。角落?哪个角落?往哪个方向?她凭著听力,使劲地转动脖子,看到了人影,似乎高高胖胖的。她看到他手举高。他在做什么呢,她思考著。

    下一秒她便有了答案,她的腰背、屁股传来刺痛感,火火辣辣的,那一瞬的疼痛使眼泪涌出,她意识到自己正被鞭笞。她看到人影再次高举左手,她试图扭动身体闪避,唰地一声,鞭子没有落空,这次稍微打歪,打到了手臂、手肘和一部分奶子。

    「爬到角落。」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拚命地爬,翻过了身,脸朝下,而后靠著手脚前后非常小幅度的往前滑动,甚至连下巴都出了点力。

    鞭子没有停止,她像虫一般在地上蠕动,费了天大的劲,速度仍相当缓慢,她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爬到角落,也许抵达那里后,男子能大发慈悲饶了她。

    他沉醉地欣赏这一幕,手毫不留情地挥动,每一下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大概有四、五十鞭,男人才因为手痠停手,羽蝶把握这难得的喘息,一点一点地移动到角落,冒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

    「表现还行。」他说。

    他蹲下身,解开绳索,拿下了嘴裡的抹布和眼罩,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

    「饿了吧。」他说。

    羽蝶竭力地嘶吼:「你是谁?快放开我。」

    他没有回答,脸色一沉,大力地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她整个脸被扇得歪到一旁,水嫩的脸颊被打得通红,嘴角泛著血丝。

    她被打得头晕,耳朵嗡嗡地叫,儘管知道希望渺茫,她还是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

    他从头到尾都没制止她,只是一个又一个耳光地抽,把她打得发懵,喊了六、七声后后就没喊了。她的手下意识抵挡,但被他单手扣住,高举过头顶。

    她眼角噙著泪,怒视他。

    她安静下来后,他才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条狗了,不能说人话。」

    「来,叫个几声听听。」

    她没有搭理,男人有举起了手,作势要打她。

    「汪。」她不情愿地吠叫,声音非常小声,像含在嘴裡。

    男人不悦地又打了几下,她已经被打怕了,会意地放大音量,不停地喊:「汪!汪!汪!」

    他满意地点头,说:「这样就对了,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也捨不得打你这隻可爱的狗狗。」

    他的手抚著她脸颊,像在细心呵护,又像是心疼她脸上的掌印。

    「知道吗?」他问。

    「知道。」她说。

    他不耐烦地又扇了一个耳光,她赶忙汪了一声。

    「知道你饿了。先吃这个,晚点再喂你吃东西。」他把她逼到墙角,她的手脚竭力地推著地板,想要远离这个恶魔。他把她压在墙上,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充分勃起的肉棒弹出,摆在了她面前,黑乎乎的,又脏又丑,又浓又臭的雄性气息迎面而来,抵住了嘴唇。她死死咬著牙关,不让他更进一步。

    她守身如玉,这是她第一次当面看到男性的阳具。她思索自己是应该服从男人的指令,还是假意逢迎,趁机咬断他丑恶的阳具,逃出这个魔窟,她恶狠狠地瞪著他,试图给他压力,但她明白了,为了生存,自己必须妥协,贞操没有性命重要,这早已不是崇尚烈女、会立贞节牌坊的年代,人一旦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看到了她倔强的眼神,嘿嘿一笑,到墙壁的长桌拿了扩口器,捏著下巴,塞在她嘴裡,把樱桃小嘴撑开。他看到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和灵活性感的舌头,他扶著她的头,对準口腔,挺腰而入,她精緻的脸被迫埋在了他油腻的肥肚上,时不时还被肚毛摩擦,难受极了,而她为了呼吸得大力深呼吸,反而吸进一股浓厚的汗臭味,使她噁心反胃,她的手大力拍打他的后臀腰背,但他无动终衷。

    他一下又一下得挺动,随意地摆弄她的头部,有时候往她的口腔壁深插,使她外部的脸颊也跟著变动,凸起、弹回,她的不情愿助长了他的兴致,舌头、牙齿不经意地触碰刮磨使包皮垢残留在口腔,混合著口水刺激她的味蕾。

    快感层层叠加,看著这女神般地女学生在胯下被肆意褻玩,征服的慾望涌上心头,他嘶地一声,射出白浊浓稠的精液。他又挺动几下,等肉棒疲软后,才留恋地从她温暖湿润的小嘴抽出,移动跨部,在她脸上涂抹擦拭。

    即使这等屈辱使她愤怒难受,她也无力反抗,那双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像在无声地控诉,但她的意志力逐渐被消磨,长达半天没有进食喝水,使她飢渴交加,而刚刚的爬行、鞭打也使她筋疲力尽,她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恶梦。

    他扯著她头髮,使她头往上仰,张开的嘴有新鲜的精液流淌,几乎塞满了她的嘴巴,他心满意足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说道:「这是你今天的早餐。你如果吃完,就有午餐吃,你如果浪费了,今天一整天都没饭吃。」

    他从口袋掏出了几粒营养锭,扔到她的嘴裡,和精液混在一块,接著,把扩口器摘下。她赶忙闭上嘴巴,含住精液,唯恐露出一丝。她不断地犹豫是否要吞嚥这噁心的体液,最后屈服了,忍著噁心,一口咽了下去。

    「现在是你的休息时间。」

    他关了大灯,走上了楼,砰地关起了门,把她留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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