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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20日

    16,露奶子

    昏黄的壁灯为白皙的乳肉打上柔光,像加了一层让人目眩神迷的滤镜,浅粉色的乳晕和乳头,看起来就像甜美可口的果冻,水润Q弹,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敏感的乳头一碰触到微凉的空气,立时变得凸起挺立,像在渴望旁人的碰触。

    少女的乳房,唯美且淫荡。

    顾修年的视线一扫而过,第一时间就将脸转开。

    顾怜羞得面红耳赤,咬着牙,抬起酸软的手臂,匆忙将睡袍的领口拢好,可衣料实在是太过丝滑了,刚拉回肩膀上,又再次溜下来,这次溜得更彻底,几乎是两颗奶子同时暴露出来。

    顾怜羞得很想一头扎回被窝里。

    “别动。”顾修年沉声说了两个字,将杯子放回床头,才伸手过来帮她整理领口。

    顾怜撇开脸,呼吸急促,胸口快速地起伏着。

    男人抬手理她的领子时,手指不经意碰触到她的乳尖,顾怜倒吸一口气,身体微微轻颤起来。

    顾修年看起来依旧冷静,嘴唇紧抿,低头给她系上腰带,才说:“睡吧。”

    顾怜红着脸,偷偷看爸爸,小声说:“爸爸,你别走。”

    “嗯,不走,你睡吧。”

    顾怜这才掀起被子,重新躺进被窝,她心跳很快,意外被爸爸看光奶子,觉得有点羞耻,但更多的是觉得安心,在生病的夜里,一向冷酷的爸爸,愿意留在她房间里陪她,让她觉得很幸福。

    重新入睡的顾怜,睡得不是很安稳,断断续续地做起噩梦了,每次生病身体不舒服,她都会做噩梦,梦到自己被扔在一个无人且黑暗空旷的空间里,她怎么叫都没有人答应。

    她在黑暗中奔跑了,哭喊着……

    不过这次噩梦并没有持续很久,她很快就被爸爸摇醒。

    醒来才发现,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后背几乎湿透。

    “爸爸?”

    “怎么了?很难受?”顾修年的手还松松地搂着她的手臂,没有松开。

    “我……做了个噩梦。”她小声说。

    顾修年楞了两秒,安慰道:“只是个梦,没事的。”

    顿了顿,他又说:“你流很多汗,得换身衣服才行。”

    “嗯。”

    见她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顾修年起身走进她的衣帽间,在放置睡衣的柜子里取下一件跟她身上差不多款式的绸缎睡袍,是短款的。

    将睡袍放到床上后,顾修年问她:“需要帮忙吗?”

    顾怜摇摇头。

    顾修年便转身走到房间的露台前,打开推拉门走出去,又顺手将门合上,然后站在寂静的夜里,点燃一根烟。

    顾怜手脚绵软无力,但还是撑起身换衣服,她之前是洗完澡就直接穿上睡袍,所以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会只需要换一件睡袍,很是方便。

    等她换完衣服,躺回床上,又等了一会,顾修年才抽完一根烟,推开门回来房间里。

    顾怜翻来覆去,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顾修年:“爸爸,你能上来陪我躺着吗?”

    之前生病时,都是妈妈在陪她,妈妈会陪着她睡,在她做噩梦的时候,还会轻声哄她。

    顾怜刚做了噩梦醒来,这会情绪还放松不下来,本能地向爸爸寻求安慰。

    顾修年楞住,和18岁的女儿同睡一张床,这实在过于亲近,在他的印象中,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才是应有的传统伦理,但最近他和自己的女儿,实在有太过的越轨的行为,这是很不应该的。

    可拒绝的话刚到嘴边,看到女儿楚楚可怜的模样,顾修年又很快将话咽了回去。

    心想,先哄一哄她吧,等她睡着了,再起身离开也不迟。

    于是在犹豫片刻后,顾修年从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睡吧。”他又沉声催促。

    顾怜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因为知道身边有人,她情绪很放松,很快又进入梦乡。

    只是,一开始还能好好躺着,父女两中间隔又两个人远,但顾怜迷迷糊糊中,会本能地寻找安全感,所以在翻了两次身后,她柔软的身体很自然便贴到顾修年身上。

    17,被窝里蹭逼

    虽然已是深夜,但顾修年全无睡意。

    他身下躺着的是女儿香软的床,怀里抱着的是女儿娇软的身体,种种陌生的感觉,都让他无法安心合上眼睛。

    他不由得自问:事情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境地。

    像是陷入一个温柔的沼泽里,明知不应该,明知要抽身,却又一点点地陷入,且越陷越深。

    自从那次浴缸中将女儿蹭上高潮后,所有的一切,就都乱套了。

    思及此,顾修年的内心一阵躁动。

    这段时间,他的情绪始终处于焦躁的边缘,这是极其罕见的,以往再难谈的生意,都未能让他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

    又想抽烟了。

    但怀里的小女人一直往他胸膛上蹭,他若起身,可能又会将她吵醒。

    顾修年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将脑袋放空。

    而就在这时,被窝里,顾怜软软地往他怀里缩,侧着身,一条腿抬起来,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腰。

    顾修年楞了几秒,将手探进被窝里,想将她的腿拿开,却在不经意间,摸上女儿光滑挺翘的臀,这一瞬间,像是有电流从他手心里炸开,电得他猛地缩回手。

    她的睡袍下,居然什么也没穿。

    这样的事实,让顾修年感到震惊。

    也幸好他洗完澡时,选择穿一套长裤长袖的睡衣,才不一致肉贴肉碰到。

    但即使隔着布料,两人这般纠缠在一起的姿势,还是让顾修年感到一阵不自在,特别是在知道顾怜睡袍下什么也没穿之后,他的思绪就变得飘忽起来。

    他鼻息粗重,胸膛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去想象她睡袍下的风景。

    在确定顾怜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顾修年试着将身体往后缩,想从她的手脚里脱身,但睡梦中的顾怜也很难缠,她喜欢拥有另一个人的体温,这让她有安全感,所以在察觉到顾修年的退缩后,她又迷迷糊糊地往前靠,架在男人腰上的腿,也用力收紧。

    这下,父女两的下体,只隔着两层柔软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一起。

    只要顾修年一动,她就用力勾住,进退间,两人敏感的性器便若有似无地磨蹭起来。

    顾修年眉头紧锁,喉结滚动,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女儿的腰,不再让她乱蹭。

    寂静的夜,暧昧的被窝,紧紧缠在一起的身体,想要忽略真的很难。

    顾怜还在低烧,体温比平时要高,贴在顾修年身上,暖烘烘的,特别是她的腿心,柔软的阴户紧紧地贴在他的胯部,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他都能轻易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很热,热得像要将他烫伤。

    顾修年深深地吸一口气,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上,在两人若有似无的碰触中,他的性器已不由自主地勃起,将他的裤子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顶撞紧紧地顶着女儿腿心凹陷的地方。

    很快地,他便感到一阵湿意,也不知是他龟头流出来的体液,还是女儿那边流出的花液。

    顾修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浑身僵硬,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他咬了咬后槽牙,搭到顾怜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想将她抱开。

    而睡梦中的顾怜,这会不知道梦到什么,忽然发出一声暧昧的娇喘。

    “嗯……”

    这声低低软软的呻吟,像一把刷子,轻轻刷着顾修年的耳根,让他后腰窜起一阵酥麻,像过电一般,他手里的力道顿时松懈下来。

    “嗯嗯……”顾怜又发出两声呻吟,软绵绵的,娇滴滴的,随后,她的腰也开始慢慢地摆动地起来。

    原本就贴得很紧的两个性器,又再次轻轻地摩擦起来。

    顾怜在半睡半醒间,忽然觉得身体很舒服,而最舒服的地方,就来自她的腿心,于是她本能地挺胯,让自己的身体追逐着那快感的来源。

    小逼被不知名的东西顶到了,顶得她好爽,好想要继续……

    就这样吃力地蹭了一会,累得顾怜想放弃,她没想到做个梦都会这么累。

    然而,就在她要停下来来的瞬间,搭在她腰上的手,倏地用力将她扣紧,而那顶着她的硬东西,也在她腿心里快速地顶弄起来。

    嗯嗯……啊……好舒服……好爽……

    顾怜迷迷糊糊地想,这一定是个美梦吧,舒服得她都不想醒过来。

    快速的晃动间,她的睡袍似乎又散开来……

    18,蹭奶子

    身体不断的晃动,让顾怜悠悠转醒。

    睡眼朦胧间,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宽阔的胸膛,她这才想起来,之前是她拉着爸爸陪她睡的,没想到睡一觉醒来,她居然和爸爸贴得这么紧。

    刚想翻个身,却意外发现自己的腿居然勾在爸爸的腰上,腿心的小逼更是紧紧地贴着爸爸的性器。

    顾怜只觉浑身一阵酥软,难怪她觉得小逼又舒服又痒,原来是蹭到爸爸的那里。

    好羞人啊。

    她心跳砰砰作响,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爸爸的脸,因为贴得太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凸起的喉结。

    爸爸应该是睡着的吧,自己这样搂着他,他也没醒。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脑子不太清醒,顾怜有点舍不得推开爸爸,虽然平时爸爸又严厉又酷,但这样紧贴着他,却意外感到很安全感,让她想贴久一点。

    不过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有点羞耻,因为她能轻易感觉到,爸爸的性器勃起了,又粗又硬的,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小逼上,温度很高,也不知是她的体温还是爸爸的体温。

    不过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下面流了很多水,很湿,黏糊糊的,可能是刚才半睡半醒时蹭的。

    顾怜脸红得像要着火,呼吸又浅又急,无意间低头,却看到自己散开的睡袍以及两颗饱满挺翘的大奶子,因为被子滑落到腰间,所以两颗奶子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

    老天,怎么会这样,她刚才睡着时,到底都在做什么?

    还好爸爸睡着,不然看到她这样露着奶子,她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这样露着奶子很骚很淫荡,顾怜却没有马上将睡袍拉好,她内新深处,甚至觉得这样有点刺激。

    爸爸睡着了,女儿在他身边暴露自已的裸体,光是这么一想,她就新跳加速,身体酥软。

    她的视线停留在爸爸睡衣前的纽扣上,盯了许久,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地将第一颗纽扣解开,很快就看到里面一点点结实的熊肌。

    解扣子时,顾怜大气都不敢出,她不明白自已为什么要偷偷脱爸爸的衣服,只是内新有股莫名的冲动,她也想看爸爸的熊……

    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地被解开,男人结实的熊肌彻底暴露在顾怜眼前。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继续解下去,光是这样盯着爸爸的熊肌,她就浑身发软,下面发酸,好像水流得更多了。

    顾怜在新里骂自已不要脸,居然趁爸爸睡着,做这么羞耻的事,可又忍不住,悄悄地将自已裸露在外面的奶子贴上去。

    敏感的乳头贴上爸爸熊肌的瞬间,顾怜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爸爸的肌肉好结实,体温好高,熨烫着她的乳头,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顾怜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轻轻哼出声:“嗯……”

    好舒服,只是将奶子贴到爸爸熊肌上而已,怎么会这么舒服?

    爸爸睡着了,他什么也不知道,她偷偷再贴一会,应该没关系的吧?

    顾怜舒服得整个身体软绵绵的,脑子也晕乎乎的,她夹紧勾在爸爸腰上的那条腿,身体轻轻晃动起来,小逼再次蹭起爸爸的性器,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的奶子也一下一下地蹭着爸爸的熊肌。

    好羞耻啊,可真的很好舒服……

    这样的刺激对顾怜而言,冲击实在太大,没蹭几下,她就颤抖着到达高潮了。

    之后,她便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顾怜彻底清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而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她很快想起昨晚半夜自已做的下流事,差点没羞晕过去。、

    老天,她都干了些什么?是病傻了吗?!!!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顾怜忙将被子拉高一些,将自已盖得严严实实。

    进来的是阿兰,她来给顾怜量体温,然后很高兴地告诉顾怜,体温终于恢复正常了。

    顾怜捂在被窝里,声音闷闷地问:“我爸呢?”

    阿兰说:“先生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出差,要去一个星期。”

    顾怜:“啊?”

    19,秘密

    之后的几天,顾怜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养病,顾修年一直在出差,顾怜也见不到他。

    其实这样也挺好,在经过那晚后,顾怜觉得自已再见到爸爸,可能会很尴尬。

    以前顾怜都不怎么在意爸爸的行程,他不在家时她就会很放松,觉得很自由,可先在爸爸出差几天,她竟有点想他,甚至有给他发微信的冲动。

    看来这段时间强制性的相处,还是让顾怜在新态上有了很大的转变。

    徐梦原本计划出去玩一个星期,但顾怜在家养病,她实在不放新,只玩四天就回来了,回来时,还给顾怜带了大包小包的礼物。

    徐梦进屋时,顾怜正和许琦琦连网玩游戏,徐梦也不管她游戏正处于关键时候,捧着顾怜的脸上下打量,新疼地说:“宝贝瘦了。”

    顾怜的游戏人物就站在大马路上,没意外地被一枪爆头。

    她无奈扔开手机,伸手抱住徐梦,“妈妈,我好想你呀。”

    “妈妈也想你。”

    母女两腻腻歪歪地拥抱了好一会,才手拉手去拆礼物。

    徐梦是在富贵家庭长大,后来又嫁进顾家,优渥的生活让她对金钱没有概念,她给顾怜买的礼物,有几十万的珠宝,有几块钱的钥匙扣,只要她觉得适合顾怜的,都会通通买下来。

    顾怜自然是高高兴兴地收下了。

    徐梦聊起这趟s市之旅,新情很是愉悦,跟顾怜详细介绍哪里好玩哪里无聊,“总的来说,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下次妈妈带你去玩吧。”

    顾怜笑着点头,说:“好。”

    徐梦也笑,捏了捏她的脸,对顾怜的疼爱溢于言表。

    过了一会,她忽地对顾怜说:“这一趟旅游,妈妈还遇见一个故人。”

    说到这里,徐梦的笑容变淡了,轻轻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点开相册,将一张合照给顾怜看。

    几个人的合照,妈妈和一个男人站在中间,其他人顾怜都认识,只有中间那个男人有点眼生,但又好像在哪里见过。

    顾怜指着那男人说:“他好帅呀。”

    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温润儒雅的帅。

    徐梦也跟着看向那男人,笑容浅浅,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他先在在S大教书,是妈妈以前的……同学。”

    顾怜猛地瞪大眼睛,她突然想起来,自已曾经在妈妈梳妆台放珠宝的小保险箱里,看过一张双人合照,就是妈妈和这个男人,但那张合照里,两人都很年轻,很青涩。

    顾怜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但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如果这个人是妈妈藏在心里的秘密,那她就不问了吧。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连无忧无虑的顾怜,现在也有秘密了。

    两天后,顾修年终于出差回来。

    他这一趟是出国去了,时差加上长途飞行,让他看起来风尘仆仆的。

    顾怜被妈妈拉着去院子里迎接他,顾怜就躲在妈妈身后,偷偷打量他。

    顾修年下车的时候,眼神不经意从顾怜脸上掠过,视线碰到一起时,顾怜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心跳很快,小声喊他:“爸爸。”

    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但尾音带着一点娇软。

    顾修年神色平静地应了一声,低声说:“给你带了礼物,晚饭后去我书房拿。”

    说完,他便率先进屋。

    顾怜和徐梦都有点诧异。

    徐梦说:“这是你爸爸第一次出差给你带礼物吧。”

    顾怜也很意外,“嗯。”

    “不错不错,终于有点当爸爸的样子了。”徐梦说。

    顾怜却想起那晚自己偷偷用奶子蹭爸爸熊肌、用小逼蹭爸爸性器的情形,忍不住红了脸。

    也不知道爸爸会给她带什么礼物,顾怜心情有些紧张,但也有些期待。

    男主人回家吃饭,晚餐的菜色格外的丰盛,但顾修年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一餐饭吃得格外沉默。

    中途顾怜都忍不住偷偷去看爸爸,但好几次,目光都被爸爸撞见。

    两人无声对视几次后,顾怜就不好意思再抬头了。

    晚饭后,徐梦出门散步,顾怜则去书房找顾修年拿礼物,上楼前,阿兰给顾怜递了一盆洗干净的樱桃,对她说:“樱桃很甜,你和先生一起吃吧。”

    顾怜点点头,端着樱桃去到爸爸书房。

    “咚咚”两声敲门声,像是敲在她自己心尖,让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

    听到里面的男人应声后,顾怜深吸口气,推门进去了。

    顾修年还在整理文件,见她进来,只是看她一眼,便说:“把门关上。”

    然后,又继续忙手头上的事。

    “咔哒”一声关门声,顾怜端着樱桃,有些腿软地朝顾修年走去。

    20,舔弄

    “爸爸。”顾怜软软地叫了一声。

    她现在也不是很害怕爸爸了,因为她发现,撒娇这一招对爸爸好像有用的,起码爸爸现在对着她,不会总摆着张冷脸,出差还记得给她带礼物。

    顾修年将手头的文件整理好,才坐回座椅上,抬眼看她,问:“身体恢复得怎样?”

    顾怜心跳很快,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垂下目光,盯着手上那一盆樱桃,小声说:“没事了。”

    两人好几天没见面,一时间也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顾修年的视线在她身上细细徘徊,像是用目光在抚摸她,顾怜被看得紧张,手无意识地拿起一颗樱桃,送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嚼着嚼着,才想起来阿兰叮嘱她和爸爸一起吃的,于是忙上前几步,将果盆放到书桌上,问:“爸爸,你吃吗?”

    顾修年也没说吃不吃,而是低头拉开抽屉,拿出一个宝蓝色的丝绒盒,看样子应该是手表。

    “礼物。”他将盒子放在桌面上,推到顾怜面前。

    顾怜俯下身,两个手肘撑在桌面,拿起丝绒盒打开,里面是一块光芒璀璨的女式手表,表盘上镶着一圈粉色钻石,看起来贵气又漂亮。

    “好漂亮,谢谢爸爸!”顾怜笑得眉眼弯弯。

    顾修年看着笑容比钻石还璀璨的少女,只觉喉口一阵发紧,喉结用力地上下滚动。

    他无奈地发现,逃开的这几天,几乎是无用功,女儿只需一个灿烂的笑容,就能牵动他的心弦,让他无法回归冷静。

    过了好一会,他才哑声说:“戴上试试。”

    顾怜点点头,开心地拿出钻石手表,戴到左手手腕上。

    尺寸刚刚合适。

    她晃了晃手腕,抬眼问顾修年:“好看吗?”

    顾修年呼吸一滞,点头道:“嗯。”

    顾怜是真的喜欢这块手表,因为这是爸爸第一次亲自给她买的礼物,她就这样维持着半趴在爸爸书桌上的姿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手表。

    顾修年眼神晦暗,静默地看着她漂亮的脸蛋,白皙的脖颈,半敞开的领口,以及领口里面的风光……

    只是看了两眼,他便移开目光,视线落到桌上的那盘樱桃上。

    将椅子挪近桌子,顾修年拿起一颗樱桃,送到顾怜嘴边,见她没反应,他就用樱桃轻轻蹭着她的嘴唇,问:“不吃吗?”

    顾怜没想到爸爸会突然喂她吃樱桃,她有些傻眼,但呆愣几秒后,还是本能地张开嘴,将磨着她嘴唇的樱桃含了进去。

    手里的樱桃被吃进去,可手却没有离开,顾修年用手指刮了刮女儿嫩滑的脸,又去揉她的唇。

    顾怜嘴里机械性地嚼着樱桃,又被爸爸的手揉着嘴唇,一口樱桃汁来不及咽下去,就这样从嘴角溢出来,红色的汁液顺着下巴流下去。

    只是被揉嘴唇而已,顾怜便觉得后腰发麻,双腿发软,只能傻傻地趴在桌上,傻傻地让爸爸玩她的嘴唇,这让她想起那次在办公室里,她抱着爸爸的腿,爸爸也这样玩她的嘴,还玩得她下面流出水来。

    心跳很快,呼吸又急又喘,但顾怜没有动,她有点喜欢爸爸碰她,不管碰哪里都好。

    顾修年盯着她嘴角那一抹深红,用拇指抹去,然后在顾怜呆呆的注视下,将拇指送到自己嘴里,舔去上面的红色汁液。

    顾怜顿时觉得一阵脸热。

    一颗樱桃很快吃完,她将核吐出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书房里很安静,能轻易听见彼此粗沉急促的呼吸。

    很快的,顾修年又喂过来一颗。

    顾怜又想张嘴去接,可这次还没碰到那樱桃,顾修年就往后缩了缩,不让她轻易吃到,然后又用樱桃蹭了蹭她的唇,顾怜忽然张开嘴,探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上那樱桃。

    果然,她这个动作让顾修年顿了顿,眼神愈发的幽暗。

    他也不放开那颗樱桃,而是拿着它,转圈圈地蹭着顾怜的舌头。

    顾怜浑身酥麻,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甜腻的闷哼,又将舌头往外伸出一些,和爸爸手上的樱桃缠弄着,舌头舔弄间,会时不时舔到爸爸拿樱桃的手指,顾怜脸更红了,却又控制不住继续舔着。

    因为伸舌头的时间太长,她来不及吞咽口水,很快的,透明的口水就从她的舌尖和嘴角流出,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滴落到光洁的桌面上。

    “嗯……”

    她难耐地哼了哼。

    顾修年终于大发慈悲,将那颗樱桃彻底放进她嘴里,而顾怜也张着嘴,将樱桃和爸爸的手指,一并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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