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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7日

    这是一段十一年前的真实经历,一切都发生的不可思议,但结束的也在情在理。或许就是命运使然,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遇到了恰当的人。早一秒,或者晚一秒,都不会实现。

    接下来的描写,尽最大可能的还原当时的场景和心理过程。给看官们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份回忆。

    2012年底,因公司业务需要,我赶往西部某大城市出差。在飞机和火车之间选择许久,最后决定乘坐夕发朝至的火车卧铺,彼时的想法很简单,多年不坐火车了,倒想再感受一下。

    选了一个Z打头的直达特快火车,上海站晚上7点多出发,达到是第二天早上9点多,一点不耽误第二天的行程。临行前,挑选了一身简洁得体的休闲装,站在镜子面前,倒也显得英俊挺拔。到达候车室,我混迹在准备或南去北往,或东奔西跑,或打工返乡,或奔波出差的熙攘拥挤而又嘈杂的人群中,终究就是一粒尘沙。

    检票、换票,登上了久违的火车卧铺车厢,按票索铺,找到了自己的卧铺编号,没带行李,而卧铺里面两个坐在铺沿的姑娘聊得正欢,我便在靠窗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看看窗外匆忙赶火车的人流,再看看过道上拿着票找自己铺的旅客,又看看那两个聊得正欢的姑娘。真是一幅真实而又忙碌的画面。

    我起初并没有一直盯着两个姑娘看,但眼光的余角却感觉坐在里面面朝外的那个姑娘一直在看我,而当我眼睛转向她那个方向时,姑娘竟没有任何避讳,在顾及和同伴对视聊天外,从第一眼和我对视彼此相视一笑后,后面便一直和我对视或看向我这边。

    姑娘坚定的眼神让我一时招接不住,我便转头看往别处。脑海里开始对姑娘进行一些初步的判断:从着装上看,应该是在上海打工提早返乡的;从她们对话的语言上听,应该是陕西或者甘肃人,她们语速很快,加之车厢内嘈杂混乱,还有火车自带的背景音乐,我只能听到和听懂一小部分。

    火车开始缓缓启动驶出新客站,开始了一夜的漫漫旅程。我依然没有挪地方,坐在那里就像个傻子一样。车厢里依然嘈杂混乱,姑娘的女伴起身出去了,留下姑娘一人坐在那里。我便转头看向她,我不能在这种对视中败下阵来。姑娘简单整理了一下铺,斜靠着竟继续和我对视,比起刚才显得更加“放肆”,那种眼神仿佛在说:吃定你了。而我也趁此机会对姑娘进行了快速的外形扫描:脸蛋不丑不俊,中规中矩,虽没有大唐盛世的雍容华贵,却也略显太平年间的国泰民安。没有妆容,比较朴素简单。车厢内暖气很足,姑娘早已脱掉外套,毛衣被B罩杯的胸部撑起了一边一个的两个可爱的半球。个子不高,估计在150cm左右。毛衣、裤子、鞋子都属于比较廉价的小商品货。

    一会功夫,姑娘的女伴回来了。我俩在对视中相互收起目光,姑娘看着她的同伴落座,继续着我听不大懂的聊天。而我被眼前这位姑娘的一阵骚操作打乱了阵脚,竟忘记了给夫人打电话,于是起身去车厢连接处抽颗烟打电话。

    火车在京沪线上开始狂奔起来,透过车窗望去,江南这片已连成片的城市、城镇、乡村和路灯,哪怕是在寒冷的冬天的晚上,依然显得繁华热闹。耳边持续的车轮碾压轨道的有节奏的“哐啷哐啷”声,自然而然地唤起了曾经的记忆,当年背着简单的行囊独自一人南下上海求学的苦涩涌上心头,唏嘘不已。

    溜达一会后,回到原位就坐。那两个话痨竟然还在聊着。时间还早,离熄灯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个姑娘的铺应该是两个下铺,我在中铺,看样子应该是在对视姑娘的上面,这个时候上去确实有些早,于是便依旧坐着,偶尔和姑娘进行对视的较量,但频次已收敛很多,或许是眼神对视交流的意思已经完成,或许根本就不存在我之前的臆想。

    或许是我想多了,感叹自己有点“花痴”。艳遇?那只是存在于小说中罢了。但我又不甘心,姑娘的眼神里确实有故事,我相信自己的判断。意乱情迷之中,眼见姑娘起身准备去倒水,我礼貌地收腿避让,却感觉到脚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抬头观望,姑娘却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走去,只是临到拐角处,回首向我这里看了一眼,停留了一瞬间,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距离有些远,我看不清姑娘的眼神,摸不清她的真实意图,于是只能坐在原处不动。过了一会,姑娘再次出现我的视线里,经过我这里时,竟再一次轻轻踢了我一脚。此时,我已基本断定,姑娘的两次起脚都是故意为之。

    我确实乱了阵脚,凌了思路。今天这个状况真的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真是老江湖碰到了新问题。坐在座位上思绪万千,带的书也没心思看,手机里的音乐也懒得听。而卧铺里的两个姑娘已分开,另外那个已到自己铺上躺了下去,这个姑娘依旧斜躺在那里,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偶尔对视。

    我的心也渐渐地舒缓下来,喝点水,上了厕所,抽颗烟,为一会熄灯后上铺睡觉做准备。

    终于熄灯了,我在座位上停留片刻,便准备上去睡觉。就在顺着梯子准备上去之际,昏暗中又感觉小腿被轻轻踢了一下,我俯身往下看去,黑暗中看不清楚躺在那里的姑娘是个什么状态,只是踢我的那只脚,姑娘倒不客气地留在被子外面。我轻轻踩了一下,当是回应,便上铺躺下。

    一点困意没有,我在狭窄的铺床上辗转反侧。车厢里已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车轮哐啷声在不知疲倦的响着。一个卧铺厢里的其他旅客都已入睡,而我下铺的姑娘却时时传来异样的声音,有节奏的随着我的翻身发出一点声音,几个回合下来,我确定是姑娘在给我发出信号,至少是在提醒我,她也没睡着。

    时间来到接近午夜时分,下铺的姑娘依旧在间隔性的配合我发出声音。我一不做二不休,起身下铺,坐在姑娘的铺沿,此时姑娘正面朝里侧卧着,我知道她没睡,便俯身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到,睡不着吗?姑娘不说话,我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脸庞,告诉她我去右边的车厢连接处等她,便起身出去。

    走路的时候,感觉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赶紧点一颗烟,缓和一下。此时我已无暇再去看着窗外感叹人生了,只是猛烈的吸烟,焦急地等待。但姑娘却没在我意想的时间内出现。然,就在我点燃第二根烟后,姑娘终于出现了我眼前,四目相对,姑娘的眼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犀利和坚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情和渴望。

    深夜的列车上,两个陌生人以这样的状态相对而立,那接下来事情的进展几乎要变得是水到渠成。我已百分百确认,这是做梦不敢想的艳遇。

    已经不需要再说过多的话,做过多的扯淡的动作。姑娘既然已经送上门,我定要品尝这块肥瘦相间的香肉。于是一把拉过姑娘,紧紧地抱住她,手开始抚摸她的后背和屁股,姑娘也不甘示弱,同样抚摸着我,只不过她的力度小一些。我低头向姑娘索吻,犹豫片刻后,姑娘开腔探舌。

    我的下体已完成了做爱前的准备工作,硬邦邦的,引来姑娘的一阵抚摸。但若在这过道中进行肉体交媾实属冒险,于是拉起姑娘,进入一旁的厕所里,关门落锁,解裤放鸟,打开水龙头,用细小的水流简单清洗昂立的鸡巴头,而后继续抱住姑娘亲吻,解开姑娘的胸罩,厚厚的胸罩让我之前对姑娘的奶子大小造成了误判,差不多就是A,小小的奶头在情欲的刺激和我的抚摸下已经硬了起来。继而去褪下姑娘的裤子,抚摸她的屁股和阴部。

    我示意还在用手搓弄鸡巴的姑娘蹲下去口交,她还是稍作犹豫后,蹲下身去,含住了硬挺的鸡巴,说了一句我们全程做爱的唯一的话:好硬,好大。

    待让姑娘转身撅屁股插入后,我俩唯一的交流语言就是湮没在车轮哐啷中彼此的呻吟声。兴奋点在这个逼仄的卫生间里一个姿势持续抽插几分钟后爆发,我也说了唯一的一句话:射你嘴里。姑娘没有同意,但也没有表示拒绝。就在我持续不断的抽插让姑娘快站不住时,我抽出要射精的鸡巴,让姑娘转身,塞进了她欲迎还羞的嘴巴里,开始了一阵阵的喷射。姑娘倒也坚强,直到我射精完毕,鸡巴软掉,姑娘才吐出鸡巴,而后将精液吐到了便池里。我抽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将撸出来的残留精液擦拭干净,提好裤子。又将姑娘扶好,将其衣物穿戴整理完毕,两人从卫生间鱼贯而出。

    我本想拉着姑娘再到车厢连接处聊天,想着我俩完全素不相识,甚至都没有一句完整的对话,仅靠着眼神的交流和刚刚在铺上的你来我往地传递信号,便有了这梦影般的做爱。总想画一个美丽的句号,哪怕要个联系方式呢。但姑娘摇了摇头,转身便回去了自己的铺位。我一人走到连接处,贤者般的抽起了烟,看着窗外乌黑的夜,神情自若,却思绪凌乱。

    第二天早上,我在嘈杂声中醒来,一夜休整后的晨勃让我不敢马上起身。只能稍作休息,待晨勃消失,起身下床去洗漱。而那个姑娘竟还在睡梦中。

    九点左右,火车即将到达目的地前,姑娘趁同伴不在时,告诉了我之前一直跟她索要的联系方式,一个QQ号。而后两人便几乎形同路人般,其实本就是路人,我已无法准确判断,夜里的那场风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出了车站,我和两个姑娘正式分道扬镳,而最终,姑娘连个留恋的回眸都没有。

    两天的忙碌之余,我在QQ上给姑娘发了好友申请,但一直未得回复。直到第二年春暖花开之际,再几次发邀请,也均未回应。我有些失落。

    再后来,4月份的时候,我在上海偶遇了当年初中时的初恋小玉。彼时的小玉已经蜕变成一个仪表大方的翻译,而我俩接下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故事,这个会在我的“魔都二十年泡良史”第14章里详细叙述。

    于是,那段想起来依如梦境的般火车艳遇,便被很快冲没在我和小玉的纠葛故事里,只是偶尔想起,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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