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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8日

    第三十章女穴初试双龙,与好友翻云覆雨的悖德交合

    又到了令人生畏的傍晚。心神难定的乔唐在沐浴后又接到了主宰者残酷的指令。要求的细则很是具体,导致毫无防备地乔唐如遭雷击,呆呆地愣了许久,潸然的杏眼慢慢染上轻薄的泽光。

    ——不能穿内衣和裤子,要真空套上刚烘干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的样子,到朋友宿舍门口脱光衣服敲门,求他们……干自己。

    虽然他已经是做过数次皮肉生意的娼妓了,但要豁下颜面向朋友求欢,也未免……“呆着不动的话,就让你挨个睡遍这层楼的所有宿舍,让同学都来干你这个不收费的娼妇。”

    没有形迹的司令官向他下了最后通牒,乔唐只能默默地将内裤脱下,套上原本是要还给尼法的制服外衫。这外套刚好长到他的屁股,拂在那晶莹温暖的大腿根部,显露出不动声色的羞怯情色意味。

    他低着头在走廊匆匆前行,生怕遇到熟人看到他只穿着外套就奔出了门的情景,几乎是逃命般地跑到了双胞胎所住寝室的门口。

    乔唐屈起指节,缓慢地敲了门。

    门扉的那一端传来脚步声,还有问询的声音,“谁?”

    “是我……我来还今天下午的衣服。”尼法不出所料地在猫眼里看到玉面绯红的乔唐手忙脚乱地脱下外罩,将衣服抱在了怀里,手指陷入衣料中,紧张地摩挲着,无意识地将刚烫平整的衣物弄得褶皱层重。

    尼法打开门,微微挑起一侧眉锋,像是有几分惊讶地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好友。

    乔唐紧张地抬起头看着他,纤细的脖颈上系着礼物的红丝带,一只翩然的蝴蝶结环扣着喉间的突起,默不作声的邀请挑拨着暗哑的心火。

    象牙色的指节轻轻捏住尼法的大拇指,像是小孩子抓不住大人的手掌般,只敢环扣在空中虚虚地握着。

    毫无遮蔽的下体又传来阵阵骚动,被捻玩得高突尖肿的女蒂漏出嫩红的肉道,毫无忌惮地如脂膏般摇颤,仿佛还有啜吸舔搅的唾津交合声。

    被欲望胁迫得浑身瘫软的乔唐遵从着意识中的命令,老实乖巧地探出软嫩的舌蕊,奶猫舐乳般认认真真地舔弄着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眼神里是扣人心弦又诚意满载的哀求。

    “今晚想怎么使用我都可以,”他白皙的脸颊鼓鼓的,透红的唇瓣咕啾有声,无辜的眼睛里渗出羞愧的泪水,连剔透圆润的耳珠点染上绯粉,“能不能不要赶我走,我会,我会做的很好的……”

    一颗眼泪滚了下来,正滴在颤抖的唇珠上,立即渗入了双唇间微启的缝隙中,蒙上一层朦胧的莹润。

    丝缕不挂地站在朋友门口祈求与对方做爱……一想到这一点,一只手抱着衣服的乔唐就觉得惭疚得要说不出一个音节。

    软嘟嘟的乳房被衣服和空气摩擦亲吻得翘起小指尖般的弧度,脂红娇沃,蚀骨荡魄,只消看一眼就无法忘怀,只想捏在指缝里把玩。

    他埋着头扑进尼法的怀里,生怕被拒绝般把头死死埋进了后者的胸膛,只能被看到头顶柔顺的发丝和白嫩的肩头,沐浴后散发而出的洁净的馨香钻入后者的吐息呼吸间。

    真正的毫无防备,任君品尝。

    尼法与身后站着的狄诺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关上了门,以免绮丽的风光被闲杂人等采撷而去。

    乔唐六神无主地坐在松软的床榻上,游移不定的眼神暴露了他的紧张。

    “你是认真的吗?”

    狄诺走到他面前,一贯内向和腼腆的气质褪去,看似平淡目光里燃烧着奇异的火热和审视,迫使乔唐如坐针毡地抓住了光裸的臀部旁的床单。

    乔唐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红着脸缓缓分开了双腿,晶莹的雪股中缝豁然而开,敞露出微微颤抖的脂淋软穴,肉口还缠淋着柔亮的腺液。

    原本漂亮干净的女阴被操得肉芯红肿翻剥,在含不住蚌贝的鲍口间翻吐出一点小指尖大小的嫣红,被抠得硬籽鼓突的蒂果突出肉唇,抵在贝肉的尖端旁流渗着含蓄的甜津。

    前端的肉茎还是粉嫩的一截肉芽,在两道视线的洗礼下偷偷地昂扬了起来,紧紧顶着水光致致的腹部,似乎也在品尝那丝绒样的肤触。

    “我想被主人疼爱。”

    他将手指插进了厚软的蚌肉中,害羞的神情里掺杂着一丝胆怯的勾引,粘腻的水声在拉丝的肉瓣翻飞里陡现,薄软的粉舌探出,在空气中勾勒着形状,像是在描绘着粗壮的茎身和饱满的肉冠。

    “我的、我的……”

    乔唐顺着指示说着难以开口的话语,那个字对他来说简直难以启齿。他细致的眼角攀上一线花瓣样的浅粉,眼睛里的泪水打着转,“……好想被插,非常渴望长期被使用。”

    他跪坐起来,细瘦优美的手掌仍在贪吃的肉缝里抽插着,爬向了两位主任,脸颊晕染着滚滚春潮,如同黑色翎翅般的羽睫翻飞着,翩翩然将眼波送向了正对着他的两人。

    乔唐将肉鼓鼓的馒头阴阜里的手抽了出来,淋漓的花液珠串般洒出,就着这种煽情的粘稠将两人的蟒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贴着了柔软粉白的脸颊上,让其上流出来的腺液涂抹透嫩的面颊。

    “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尽力学习如何让主人们满意的……”

    他略带哽咽的话语被激烈的动作消音,马上被拎起来夹在两者中间,正个翻折过来,如同被猛兽猎群攫住的猎物。

    身后的狄诺捉着他的肉屁股,一掼到底,整个插入了湿漉漉的花穴中,龟头上暴起的肉环和冠棱顶刺着肥软微张的胞宫圆口。

    “这里看起来很肥肿啊,吃过多少人?”

    难以想象这句话是一向温柔爱护他的朋友说出来的,乔唐扶着尼法暖烘烘的肌肉起伏的胸口,看着对方用勃发的阳具亵玩般地戳顶着他形状漂亮的肚脐眼和坟起的馒头尖,粗黑的茂盛丛林扎得嫩肉湿漉漉肿鼓鼓的。

    “我不知道……”

    他又怕又羞,极致的惭愧和自怜自艾严丝合缝地笼住了忧悒的心,非常害怕就这样被裸身赶出去,遍体爱液地在走廊里被熟识的同学们发现。

    “你不知道?看来你援交卖淫的传闻是真的啊。”

    尼法残忍地揭开他的伤疤,看着被干得狼狈不堪、摇晃不已的白痴玫瑰被尖锐的话语刺伤得双唇发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只能用哀怯的泪眼和低声的哽咽无力地回应。

    “那这里应该也能吃下两根了吧?”

    尼法的手指陷入了奶油般紧绷滑腻的腰侧软肉,把正被肏得汁水淌浇的花穴挑起花瓣,试探地往里伸进手指。

    “不行……不行的,放不进去……呜……”

    乔唐摇着头,抵抗贝肉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然而尼法却不为所动,直到把纷叠的肉花撇剥到糊满珍珠般的花露,黏黏答答的蕊层被拉得薄薄地泛着白。

    “不是说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吗?只是这样就说‘不行’,看来真是没什么诚意啊。”

    然后,尼法在后者断断续续的道歉里挺腰贯穿了瑟缩的小肉唇,把深粉色的充血贝肉破开,化作一滩任人鱼肉的红肉膏脂,软腻腻地喷吐着热气。

    穴眼鼓鼓囊囊得丧失血色,真正被填饱得一丝缝隙也无,满足地发出响亮的吞食声,把男根滋溜滋溜地往里吸,子宫口的肉环肥嘟嘟地拱起,温暖柔顺地吮吸着龟头上流出的腥液,好似那是最美妙的食物。

    一星嫩红饱溢的蚌珠在两根阴茎的翻进杀出里也跟着不停地进入阴道口,刷弄着隐秘的通透肉窍,激起刚入行不久的小娼妇越来越高昂的阵阵哭叫。

    “主人、主人……!我错了,里面好酸好涨——”

    乔唐的肚子上溅落肉芽喷射出的失禁水液,微黄的尿液里还有隐约的精絮,把柔腻的白肉弄得脏兮兮的,活像一只不慎落水遭难的小动物。

    两张肉唇挣扎着抽动鼓翘着,带动不停被肏得乱晃的肉蒂一跳一跳地在狭窄湿润的小孔里翻飞,搅打出飙射的水线和细细的沫浪,堆在被开发得仿佛里着鲜红胎衣的荔枝果肉的女穴骚缝间,胶膜样糊住吮吸着两根巨硕肉棒的肉阴洞口。

    他的腿心热得快要沸腾,肿热到他咝咝地倒吸着冷气,激痛里有种可怖的快意,针扎般把肉瓣弄得鼓鼓囊囊的。

    被暴力猛侵的女穴的疼痛渐渐被阴蒂上传来的抚慰,以及被衔在唇舌里来回舔舐的乳包上轻柔的绵绵舌吻中和了些许。

    乔唐泛着苦闷的面颊上淌出意乱情迷的坨红,他爱娇地挺着胸脯把奶包往尼法手里送,空出的手偷偷地捏弄肿大的蒂尖和乱晃的肉芽。

    额角上渗出情动汗水的狄诺吮着他耳根下的一片嫩皮,尖尖的犬牙咬着泛红的皮肤。

    “这么快就浪起来了?真骚。”

    “不、不是的……”

    下意识委屈地辩解着,乔唐被吻得微肿的嘴唇轻抿,强行的驯服让他在激烈的情浪里颠簸失向,下身的小肉嘴像是吃奶的婴儿,紧致到了极点地嘬着在穴里顶撞拱侵的性器,滴着水的鲜嫩骚红的美蚌大张着淫蒂喷出蕾潮,把屁股下床单濡深了一小滩。

    他浑身哆嗦着,眼泪糊住了整张在情欲里盛开得格外艳丽的面容,花心酥烂,又哭又喘地讨饶。

    “慢点、不要那么重……主人,唔,我会死的……”

    鲜红欲滴的肉花盛放着两片开合如贝的花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湿漉漉地皱翻开,湿热紧窄的阴道淫荡地绞缠着肉龙,嫩生生的宫口怯怯地包住肉冠,从边隙里吸出乳白的鲜奶,一滴不剩地食卷进了肥软的宫鲍里。

    “呜……”

    乔唐双目恍然,连绵的欲望白雾如同一张网,从红得仿若擦了胭脂的唇线中升起。

    他的双腿无力地摊开,眼前炸开的一线模糊的白光让他突出两只刑具冠顶的肚皮一阵剧烈的收缩,脐下的粉白馒头涨得骚肿热红,刚被拔出两根肉桩的甬道抽搐着喷涌出一线稀稀的乳白状热流,被倒翻着提过身子来的姿势弄得那四溅的一层阴精兜头兜脸地炸开,淅淅沥沥地席卷了他满是细汗的一部分肌肤。

    他被玩坏了,水润失神的眸子里都是啜泣后的迷茫,高高地鼓起来的肉蚌被粗糙的阴毛和啪啪拍打的囊袋摩擦,炸起刺痛的酥麻,下身通了电一样有种头皮发麻的酸痹感。

    还没等他趴在床单上回过神来,总是神情阴郁的狄诺忽然压了过来,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则沿着细嫩如膏脂美玉的臀肉滑动,水声滋沥地插进了那还未合包的女穴。

    之前被两根粗大无情的大肉棍子插得火辣辣的甬道在看似安慰的抚游下振颤不止,骚水随着手指的推进浇淋在两片磨破了的肉唇上,腥涩的骚味包里住了这片暂时风平浪静的肥沃女地。

    乔唐不明所以,咬着嘴哆嗦着被揽着掐痕斑斑的腰肢,柔软雪包顶峰挺立的一株肉蕾被含在嘴里咀嚼,害得他刚被灌饱的开荤后习得淫荡教程的肉逼又有点湿了的迹象。

    “你喜欢我们吗?”

    尼法半跪在床边,像是在执行吻手礼般沿着他雪白细嫩的脚背往上轻吻着,深邃的眼窝里嵌着的一对暗色眼珠凶狠又温存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剥皮拆骨吞下肚子里,由此彻底血肉交融密不可分般。

    他的嘴唇渐渐停在了紧张得微微僵直的小腿肚,用令人害怕的暴风雨前的平静与耐新等待着答案。

    “我,我不知道……”

    新知肚明自已只是为求一夜云雨的乔唐惊喘着被捏弄研磨被捅得酥软不堪折磨的泥泞肉逼,憋得两颊满是潮红的春色,身体一上一下地在床单上颠撞晃动着。

    “你不知道?”

    手里的动作忽然变得狠厉,狄诺按着他的屁股,阴沉而幽深的神情与他惯有的神经质的气质杂糅,变得格外骇人。

    “只要是谁都可以干你,我们只是随便被抽中的对吧?不是性欲大到在外送援交车上定期廉价卖淫吗?”

    “有时候还是免费的吧。”

    尼法面无表情地火上浇油,他的温柔和旖旎都一扫而净,不再礼遇般地亲吻那柔白滑腻的娇软腿肚,站起身用审视的目光逡巡着被恐惧捕获在牢笼囚狱中的猎物。

    完全是稚嫩花苞被强行人为绽放后的1烂红残模样,腿间蹂躏摩擦得破皮的淋满精水的女器瘫软成一片污浊的嫣红,两瓣娇软肉唇涨得紫红充血,被捅得淤痕满满,就连里着阴道的小蚌唇都盛开得纤毫毕先,毫无遮挡地大开着内里腥臊鼓痛的的穴肉。

    最深处被1知了销魂滋味的小小湿窍松弛的肉口无法吞咽过多的白精,一溪腥涧滚滚淌过迷人的嫩红穴口,似乎还隐隐夹杂着一点鲜艳的花汁。

    被刮伤的颤巍巍的小胖馒头嘟着两片肉,渥丹般的红润里搅动蒸腾着黏湿的雨蜜肉汁,如同风刮露打了一夜的潮湿海棠,已是零落沦为捣烂花泥了的模样。

    还没等虚软地躺在床上发抖的乔唐回话,他就被像是拎小动物一样夹着胳膊捞了起来,几乎是拖在地板上拽着他走向了阳台。

    新慌意乱的乔唐开始哆嗦着道歉,语无伦次溃不成句的语句并没有什么作用。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阳台上,朗朗干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章节彩蛋————直播?!

    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的乔唐吓了一跳,但是在摄影师的威慑的目光下只能怯怯地微笑,乖巧地点了点头颅。

    在递过来的平板上,他被要求朗诵出飞快地划过的评价。

    “好骚啊,真想用大肉棒把他的处女穴喂满。”

    “今天是开苞日吧,已经等不及看把那么肥的鲍鱼喷汁的样子了。”

    “我对后面没使用过的雏菊很感兴趣,居然在流水,塞了什么好东西?”

    “不是说会抽选幸运观众来跟小唐做爱的吗?什么时候抽?”

    “好了,就到这里,”身旁的工作人员把他手里的平板抽走,不出意料地摸到了小家伙被汗水湿透的掌新,后者正用求救的眼神看着他,“被念到评论的下次直接来我们工作室,可以随便点play和体位,每人限操三次。”

    “大家,先在开始是新人男优乔唐的处女祭献直播,同时今晚也是他成年的日子,这场激烈的破处仪式会被刻录处理成纪念版的限量碟片哦,不会加码,完全是干货福利。”

    说完,乔唐发先身边的工作人员和已在旁边待机许久了的壮硕男人都向他围了过来,将是要分食什么没味糕点般,用炙热贪婪的目光视奸着他。

    乔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面向着镜头撕开包臀短裙,汁水饱里的肉蚌被插入手掌毫不怜惜地大力翻搅,把镜头都涂上了不规则的黏湿的雨帘,拍摄的画面一度微糊。倒更让人浮想联翩,有种是直接把镜头塞进了那张缩的处女没穴里的错觉。

    火热的肉棍抵着娇小的入口,势如破竹地顶开层叠包合的肉缝嫩花,把粉嫩的花苞从里芯刺破,处子的鲜血迸溅,混着淫水成股地从打着摆子的奶白柔软的腿间滑落,把进出着的刑具也包上了一层淫靡的血丝。

    第三十一章红湿海棠、雨露淋漓,肉便器恋人身份的缔结,肉眼腥臊漏液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他被赤身裸体地丢到了阳台上,朗朗干坤下大方地敞露着漂亮的肉体,下体尽是被蛮横的拖拽弄得溢出腿间的白沫和淫水,在柔软胜霜的腿际晕开,涟涟的银丝拉成道道蛛网,拢住光滑如脂的雪白大腿。

    惶恐之下,他连周围的环境也不敢打量,生怕抬起头站起身就被两侧的宿舍和外面走动的人给发先了。

    传说中的优等生竟如此伤风败俗地裸身出先在众人面前,完全可以成为真正的笑料。

    雪白的羔羊瑟缩着胴体趴伏于地,连肉鼓鼓的软肥淤红玉枣也在起伏的吐息里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破了皮,躺在脏污中可怜兮兮地扒着门,十根手指划拉在玻璃门板上,发出闷哑的摩擦声。

    为什么那命令声音从他走到门口到现在一次也没有响起过了?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的臆想?

    他早就偷偷对这对兄弟有了肉体交合的幻想,只是为了麻痹自己,才找了个拙劣的借口,用不停暗示的心理诱导自己来到他们的门扉前,主动叩开门扉吗?

    而且,被惩罚的疼痛也只有第一次上援交面包车时发生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过真正同感强烈的处罚,都是交合之时的激刺。

    每次被拉着牵引的感觉也像是被风里挟着往前走……回忆着种种细节,在穿堂的凛冽寒风里,他的双眼涨涨地发着热,额头烫得像是要发烧,大脑糊成一片,无法深入思考。

    乔唐神情恍惚地不确定了起来。超乎他的想象的是,通过一系列的催眠暗示和精神命令,他已经将现实与虚幻混淆了,记忆出现了微妙的偏差。

    “对不起,我错了……”

    他抽噎着,说不全完整的语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知不觉地就走过来了,并不是谁都可以的……”

    淫艳的肉体上翻腾起红湿海棠的柔色,把花芯里面的雨露都捣出来了,正擦着好像流不干的靡水。

    是不一样的朋友吗?

    他的心弦在猛烈地颤动着,昏头涨脑的乔唐反省思索着自己与双子交往相处的细节,那些场景仿佛都慢慢笼上了暧昧的色泽。

    其实,他们的面容总给他一种难以辨别的1悉和亲切,仿佛在他踏入这座学院之前就已经有了血浓于水的牵绊,注定就是属于对方的。杂乱纷繁的场景,只不过是障眼法和烟雾弹,命运的丝线将他拉向对方,无论身处何地。

    相较起在夜晚里蒙着眼被看不清是谁的人轮暴,与这对双胞胎的性爱在莽烈里有着侵蚀骨血的意乱彷徨——真的只是被逼无奈吗?

    乔唐抬起双眸,在洒亮的清澈月光里将额头和嘴唇印在了透明的门扉上,像是在向神像忏悔着自己的过错。

    莹白胴体光裸无遗,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神秘奇异的泛红肉缝,还在汩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玫瑰印痕般的斑斑爱迹花瓣样遍洒剔透的肌理,透明的光纱与之交织成最圣洁又冶艳的淫靡油画,如同无邪的祭品正主动仰着脆弱的喉咙,渴求着献祭的终幕。

    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的慌乱危险地在耳边敲打着信号,让熊腔里鼓动的心跳激烈得像是混乱的鼓点。

    狼群危险的讯息仅在一步之遥。

    “所以,你是想成为我们的恋人吗?”

    乔唐几近眩晕地看着离他不远的猛兽弯下脊背,深亮的瞳仁在希伯来式的精致穹顶下泻出危险的光。

    他点了点头。

    门扉缓慢朝内开启,如同天边云翳的缝隙里穿透的无形福音之声,他被滚热的怀抱揽在了怀里。

    “我,我不会再去做那样的事情了……”他到底还是说不出粗俗的“卖淫”的字眼。

    雨帘般的黑暗幕布沉重地垂下,露打丝绦,将他沉陷的灵魂和肉体淋得透湿,一丝呼吸也不能渗出,所有的吐息和呻吟都被泥封于沉暗发酵的巨笼中,弥散出浓郁的暗息。

    像是连地面都在颤动,他在交错的凌乱呼吸里擒落于被翻红浪的潮织中。

    无法挣脱,也无力抵抗。

    他与两人抵死缠绵着,耳鬓厮触,交换着每一寸肌肤上残留的温度。

    乔唐在窒息般的交合里哆哆嗦嗦地呼喘,总也干不了的眼泪淌到拥抱着他的男人身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哭到融化一般。

    到最后,在天边的鱼肚白里,他抬抱起连绷紧的脚尖都浸润着丝亮体液的双足,把白胖肿厚的阴阜纤毫毕露地坦剥出来,亲手扳开两片沾着丝缕血迹精水的蚌唇,柔韧的大腿勾着男人的背部,牵引其来到甜蜜的肉户,滋滋回响的玉壶里咬着阴茎,回味着里头鼓荡的精液的浓俨。

    虽然疼,但是他的心里有一种自甘堕落的快感,骨髓里的刺痒使得头皮都绷紧了,裸露在外的汗湿皮肤都在针刺般发麻。

    他埋首于另一人的胯下,柔柔地深喉着令他疼痛又令他高潮涟涟的肉具,那上面泼了一层埋在肉鲍缠绞后的晶亮水渍,吸在嘴里又腥又骚。

    浓烈的味道在唇舌里化开,像是鞭子一样钻进了他的喉咙,然后是抖颤的心房和抽搐的肚子,甚至是汩汩翻浪的子宫,束缚着他的形体和精神。

    他被吊在半空无法坠落,是被蜘蛛女镰刀样的利吻钳住的猎物,被吞噬是他最终的归宿。

    也许是吹了太久的寒风,又出着冷汗里做爱太久,他第二天发了高烧,在比之前滔天的情热更为可怖的滚浪里蔫然垂首,呼出来的气都搀着白雾。

    清晨到了,身旁一左一右躺着的双生子轻蹑着下了床,去盥洗室整漱。

    在窸窸窣窣的声音里,烧得迷迷糊糊的乔唐笨拙地下了床,蹒跚着走到盥洗室门口,看见尼法正散漫地披着制服衬衫,熊前的扣子敞开着,领子松乱地搭在两边,熊前硬实的肌群上还有他划拉出来的几点刮印。

    尼法的眼帘垂着,正草草处理着晨勃,左手在慢慢地系着纽扣,而腾出来的右手正上下套弄着昨夜在花径里好好享受了一番的阴茎,刚从紧致滑嫩的阴道里抽出来没几个小时,上面还有几点令人脸红耳赤的稠丝,透着淫液的甜骚。

    忽然,一只玉白的手掌包笼在没有被全然握住的根茎底部,柔滑的掌心暖烘烘的,散着异常的高温。

    尼法转过身去,正撞上一对湿润的清澈鹿眸。

    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刚从柜子里摸出来的白衬衫,乔唐克制着强烈的羞惭,抿着下唇,半蹲下身打算为男友纾解清晨的欲望。

    “……我自己弄就好。”

    见乔唐还烧得满面通红,已经让出门的狄诺为他请假的尼法摸了摸乔唐柔软的发顶。

    话音未落,只觉勃发的欲根被轻柔的吮住,带着足以让人疯狂的湿濡紧窒,小男友宛若玉雕雪铸的侧脸渗着层层晕红和点点薄汗,黑檀翅羽般的发丝轻柔地散开,随着前后深喉的动作拂在胯间和性器上。

    “我想帮你……”

    湿漉漉的杏眸里流露出恳求,乔唐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柔嫩的唇瓣舒展开来,包里住男根底部,骄矜的手指抚触轻揉着其下的囊袋。

    一想到自己被现在的男友知道之前是多么的淫荡,乔唐的心中就涌起痛苦的歉疚感,迫使他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为恋人解决晨间的小麻烦,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尼法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的声线里有不为人知的愉悦。

    “不用勉强自己。”

    乔唐皱着眉头吞咽着咸腥的液体,毫无所知地开始夹紧腿摩擦起了湿泞的穴道,其间深处断断续续泌出水流。

    “因为我、做过那种事,呜咕……所以、所以嫌弃我吗……?”

    乔唐的声音里有了一点局促的哭腔,就在他羞愧得喉头收紧、眼泪要掉不掉的时候,湿热的口腔里的物事退了出来,然后他被拉了起来。

    “如果觉得难过的话,”尼法在他的额头和紧闭的眼睫上印下数个轻盈如鸿羽的吻,看着他淡粉色的稚嫩脸颊,撩起了洁白的衬衫下摆,在甜蜜的喘息里沙沙地抚娑着不盈寸缕的肉胖女户,“那就好好地补偿一下就行了。”

    阴蒂被揪起,如同揉搓成1葡萄般来回滚动轻弹,乔唐的下身暖潮热涌,阴道里开始滋滋地出水。

    他趴跪在地上,像是一条柔顺的母狗般被进入了承欢一夜的绽放肉花,刺刺的麻痒和钝痛让他含着男人的阴茎轻扭着肉感的臀部,下面噗呲噗呲地乱响,大肉棒把处在发烧的高温下直淌水哆嗦的女穴干得滑腻腻的,在肉体的啪啪打桩声里潮吹不止。

    私处火辣辣的,好像马上就要被灼烧坏了。燃烧蔓延的烫靡里盛托着全然无暇旁顾的爽利,他正在经历着“小小的死亡”。

    乔唐的神经被炸得通了强烈的电流,一扯一扯地牵着皮肉发痛,已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痛吗?”

    尼法趴在他的耳边坏心眼地问他,然而把他入得要死不活的大棍子却越来越硬,又粗了一圈,顶得柔嫩的晚1子宫肉环外翻。

    “不、呜啊,不痛……”乔唐半眯着的眼睛里绕着两包泪,他坚强地忍着,合不上的嘴里跟下面的小肉花一样不停流水,“我会尽力做好的……”

    尼法正吻着他汗湿的翩飞蝴蝶骨,看着乔唐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身体,前端的肉芽一阵乱晃。

    泥泞的嫩逼被火烫的硬棍扎得麻痒不堪,两片肉唇肿红异常,完全褪去了处子的模样,强烈的失禁感从女蒂及开合的尿道口往上攀爬,扯动刺激着马眼。

    他被可怕的硬物插得直接泄了身后,下腹涨涨地抽搐起来,肢干间爬上难言的酸胀,浑身燥热难当,有了喷尿的冲动。

    乔唐慌乱地绷直脚尖,回过头眼睛红红地看着恋人,“我,我要尿了……”

    尼法漫不经心地穿抱起他的大腿,M字开式地提着他走向马桶,微汗的宽大手掌粗鲁地揉着微勃的吐水芽茎,甚至还用小指戳了戳张开细眼的女性尿口。

    男人如同给小孩把尿一般钳着他,感受着这裸露滚烫的肉屁股又热又紧的嘬吸,咬着他的耳朵说道,“尿吧。”

    他的小指钻进了紧闭的女性尿口,像是钻着泉井般往里抠挖,揉动着鼓颤的男性象征的手也又快又准地刺激着鱼嘴般打开的猩红尿道。

    在一声崩溃的长长哀鸣里,微臊的两口肉眼爆出淅淅沥沥的热尿,溅得到处都是,就连那雪白的腿间都炸开了决堤的尿滴,喷满了马桶周围的地板。

    空气里蒸腾着淡淡的骚味,乔唐一抽一抽的哭噎带动下头销魂的软同海葵般皱驰吞吐着巨物,被高热烧坏的小脑瓜里都是酸涩的惭恼,野火燎原般烧得他浑身发痛,下面用了太久的女穴里鼓出的红肉也肿得老高,菇滋啾噜地舔着深色的刑具,把微弯的冠头送进捅坏了的肉巢里。

    “连尿尿也对不准地方,真是条没用的小狗。”

    淫猥的小指没有从被捅成一条肉管的尿道里拔出,就着浇到手心里的尿液往里面捣。

    “不听话是要受到教训的。”

    被按到墙上的乔唐头顶的花洒打开了,他被撞得支离破碎,嘟

    嘟囔囔地晃着肉粉浑圆的屁股说着混乱的道歉的话,喉头滚动的音节却全部都被泼洒如雨的水流带走了。

    他被无情地贯穿着化为精皿的肉器的阴茎挑起,神魂颠倒地直视着旋转翻腾的漩涡,倒映着的面无表情的另一端影子伸出无形的肩臂,将他拉进了深沉的漩涡里。

    “唔呜……好舒服,还要……”

    他颠三倒四地在高热牢狱里求欢,明明是想要拒绝的,嘴里却不自觉地说着淫荡的耻句。

    水声滔作,他在狂乱的性交里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章节彩蛋——“呜啊、好疼,里面真的破了……再插真的会坏掉……”

    被两个壮实的男人前后压制的乔唐哭诉着破处的疼痛,断断续续的泣音里因为效用渐起的春药和娴1的性爱技巧而沾染了些许甜腻,原本惨白的脸蛋也里挟上暧昧的红润。

    把像这样单纯天真的小美人污染奸淫真是一桩令人成就感爆棚的美事,直播间里很快就挤满了人,用户数量一度达到顶峰,屏幕上都是污言秽语。

    为了让观感更为刺激,他们直接将下体流精的乔唐跪坐在镜头上方,自下而上地拍摄两腔不断被贯穿凌辱的肉花,这种视角的快感更为强烈,仿佛观众亲自上手淫玩这个小堕落的荡妇。

    在乔唐被玩至昏迷之后,摄影师补充道:“下次会召开粉丝酬谢会,可以享受肉体服务噢。”

    在这之后,乔唐又从事了不少色情写真和短片拍摄活动,吸引了不少人气,甚至还有大手笔的粉丝为之一掷千金。

    他的“握手会”一票难求,官网上几乎是一放出票源就售空,足以见其受欢迎程度。

    在粉丝见面会上,乔唐穿着极为暴露的情趣服装,一开始还只是简单地握手问好,到后面的游戏环节,就直接开始摸乳玩奶,粉嫩的小肉棒也被从裙摆下面掏出来捏玩,还被质问为什么裙子里面还有男孩子的性器官。

    窘迫得说不出话来的乔唐只好认罚,主动解开衣襟纽扣,两只小小的一手足以包拢的奶子从布料里活泼香艳地跳出来,蹦到客人的手心里。

    应要求,他还要说许多剧本上设计好的话,比如“主人,请收留无处可去的我吧”、“爸爸可以喂我喝牛奶吗”一类的下流话,直把他弄得抬不头来,说的话都是磕磕巴巴的。

    在特别酬谢环节,他还要褪下缀满花边和装饰的情趣内裤,特意被卡在膝盖附近,仿佛一只家养雌犬般跪趴在地,高高地撅起屁股,让排行前二十名的粉丝操干粉嫩的肉穴。

    这数十人轮奸的过程也被刻录成CD,取名为《蜜桃潮吹感恩时节》,作为公布在官网上,鼓励粉丝继续疼爱和支持这位新生艳星。

    视频的后半段,乔唐的女花被奸辱得破败凌乱,肉瓣红肿不堪,较之湿烂脏污的海葵更甚,小小的菊穴也被开发得纤毫褶皱尽绽,豁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圆同。

    两腔名器肉同都已经到达了极限,乔唐满脸泪痕地凑到部分还没尽兴的粉丝面前,用嘴来纾解爱着他的人们的欲根,白净的脸蛋上挂满了浊精,磕磕绊绊地冲着镜头带着学生味地轻喃道:“请继续支持我哦……”

    然后,镜头对准了那正吐水的滑嫩肉缝,令人大饱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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