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肉宴 > 肉宴(36-39)
    2023年12月8日

    第三十六章夜访宅邸、裸吊刑罚,活色生香的拷问

    这是一个萧瑟凄清的秋日傍晚。

    在大风里赶了许久的路,只见路边的景色越来越岑寂低迷,仿佛误入了地狱的边界,一切都笼罩着窒闷稠寒的阴气。

    乡间的旷野举目无人,火红的夕阳在金色的天边闪烁着滑落山间,有种午夜逢魔的不详。与乔唐一并迈向僻郊的,只有头顶聒噪不安的乌鸦。

    乔唐受朋友之邀而来。

    他现在已经是二十代的青年了,在知名学府专攻医学。他的性情比较内向,不太爱参加各类社交活动,因而被人冠了高岭之花一类的戏谑名头。

    欲渴与禁欲的中和,像是璀璨的蚌珠,在砂砾般的普通人群里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能轻易使人意乱情迷的微光——他是浪荡不羁的道林?格雷与茫然无知、天性懵懂的帕耳赛福涅的糅合具象化后诞生的现世躯壳。

    有着“满脸颤抖的灵魂”,像天主学校的女学生般纯洁无暇,又如充满性张力的假装贞洁的艳星般丰盈透明。

    这样的外貌,与不容于世的身体,使他总是行色匆匆、神色惶迷地低着头行路,不愿意抬起头探看外界或觊觎或好奇的目光。无论是普通的示好,还是别有用心的挑逗,他都一概拒之门外,蜗居在自己狭小的世界里。

    一直到高中为止,他都是性格外向的优等生,学院中与之交好的同龄人也数量不少。但是,在突然觉醒的在男性的身体里女性的欲望后,他的世界就天翻地覆了。

    以男性的心理体会内阴潮吹浇精的快乐,在双胞胎恋人和好友的劝诱引导下,他变成了邪淫的母驹,逐渐痴迷于肉体雌伏于奸淫式的交欢里。肉眼可见的,他的好友们渐渐断了以往密切的联系。

    如同攀爬在寄生物上的菟丝子,他汲取着双生情人给予的养分,长成了糜烂熟透的成年人。

    所以,好友名单里,只有寥寥数人,其中交好最密切的应当是尼法和狄诺了。

    说来也奇怪,他的一切记忆都渐渐变得很是模糊,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仿佛那些事情其实根本没有发生过一般,虚幻缥缈。只有与不时称呼自己为“哥哥”的两位“朋友”在记忆的篇章里特别鲜明,仿佛他就是为了遇见他们而生。

    他们只分开了寥寥数月,尼法就寄来一封措辞急切的信件,邀请他亲自前来自己的府邸,似乎是有重要的事需要商量。

    行文中还提及了不稳定的精神情况,暗示着神经衰弱的前兆。对于狄诺的情况,信中没有提及,但奇怪的不祥预感总是抑郁地压伏在字里行间。

    终于,他在黑夜来临的前一刻抵达了这座阴悒的府邸,如同天然地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里,无论是山水树木,还是门窗垣墙,都灰扑扑地凋谢在荒凉的景致里。

    一想到要生活在这种阴森昏暗的环境里度过数周,就令人心头沉重。

    还没等乔唐叩动门扉,生满铜锈的铁门就吱呀吱呀地自己向内开启了。

    神出鬼没的男仆接过马儿的缰绳,蹑手蹑脚地带领他穿过迷宫般的曲折回廊,将坐骑安置好后就带领他穿过挂着枝形吊灯的大厅,一路前往宅邸主人所在的书房。

    这层层回回的长廊幽静深暗,墙壁死角处甚至还结着肉眼可见的细密蛛网。在延伸而上的楼梯上,甚至不时传来奇异而细碎的窸窸窣窣之响。

    被轻微的咳嗽和踏步声吸引了目光的乔唐,发现扶梯口站着一个眉目有几分熟悉的青年,身上的衣服是简单到乏味的白袍。此刻,那身形微弓,好像正处于疾病缠身之际。阴鸷的视线从黑暗的彼端射来,凌迟着他。

    乔唐的脑海里浮现诡异的联想。难道是——按照常理来讲,不太可能是那一位。明明之前还是很健康的样子为什么现在绝不可能是这幅模样……还没细想,他就被带到了主人的书房。

    尼法的样子跟之前没什么特别大的区别,不过身形消瘦了一些,但精神还是十足的。

    让人觉得最大的不安之处,应该是那亮得有点病态的铅蓝色双眸,有着无机质的冰冷寒意,在注视着乔唐的时候如同燃烧着毫无温度的火焰,焚烤着的中心就是刺骨的偏执。

    书房里陈列着形状奇怪的甲胄,感觉立刻就会动起来抓住来人。正座宅邸从内部构成了一个层层围困的囚牢,从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向内部凹陷降落至地狱的回廊,让审判的钟声回荡每一间暗室。

    在例行的干燥浅白的寒暄后,尼法避开了乔唐关于病情的疑问,而是熟稔地环着他的腰肢向灯火通明的餐厅走去,“等你很久了,现在也饿了吧。”

    觉得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乔唐只得遵照主人的旨意,坐在餐桌的另一端,两人隔着各色的菜肴遥遥相望。

    在这种阴森的环境里,总觉得如坐针毡的乔唐草草吃了几口便觉得索然无味,放下了刀叉。

    “吃饱了?”

    尼法将脊背向后倚靠在座椅上,脸上露出一个令人心悸的笑容,在明明灭灭的烛光里,深邃的轮廓隐藏着眉眼的锋利。

    “那么到我了,过来吧。”

    右手向下勾划了一下空气,仿若在召唤家养的宠物猫。

    本来就与尼法有着暧昧关系的乔唐脸颊微微晕红,他从座椅上站起来,慢慢地款步过去。

    然而这里的主人像是已经不耐烦了一般,在两人距离一臂之遥的时候就探身过去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形成乔唐坐在腿上的姿势。

    温暖的吐息呵着白雾,萦绕在敏感的耳畔,白皙的耳珠上蒸腾起霞光般的红浪。

    灵活的手掌游蛇般撩起了白大褂的下摆,径直地解开皮带的搭锁,进入了惹人流连的三角地带。

    干涩的蚌肉在熟悉的来客的抚慰下很快发出了滋滋的啜吻声,十分娴熟地用翕张的湿润柔贝里住碾动揉压鲍芯的手指,在来回的旋转挑拨里水声潺潺。

    “不要在这里……”

    乔唐不安地挣扎着,睁大的瞳仁上方浮起朦胧的水雾,隔雾望花般腾旋在清澈的眼眸中,令人更加地有施虐的欲望。

    “稍微检查一下。”

    滑入耳廓的舌头沿着缝隙的形状滚动,如同勃发的性器般热腾腾地戳刺着耳洞,与在艳美的肉鲍里搅动的频率一致,“湿得很快啊,看来最近吃得很饱。”

    “没有的事……”

    睫毛轻颤,乔唐垂着一段露出衣领的雪白的脖颈,圆润的脚趾在短靴里绷紧拱起,挤压着皮料,大腿内侧泼墨般逐渐晕染开妃色的嫣红,像是墨水掉在了宣纸上。

    他的白衬衫被撩了起来,堆叠在了柔软的胸脯上方。

    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攀上了那玉质的浑圆扶梯,指缝里夹着一只锋利的刀叉,颤动的分叉尖顶抵在隆起的樱珠上,把它当成上佳的磨刀石。

    一线冰锐来回地擦拭着里着食物脂膏的油滑利顶,把融融的花蕾抵得蹙缩难忍,又留恋那冰凉的触感,俏生生地挺立在叉子分开的刃尖。

    度量的目光像是在把丈着那乳峰的大小。乔唐的腰肢本就纤细轻盈,在渐渐鼓胀起来的活色生香的雪峦映衬下,流动的弧度有了惊险的落差,愈发显得丰满。

    其实那乳包也没有大到犹如妇人的程度,也就是发育半熟的粉鸽大小,刚好是一只手能端握把玩的程度,还会在手心里柔柔地翘挺着,讨好地堆砌着尖顶刺啄侵犯者。

    “我记得分开的时候这里还只是小山包的程度啊。”

    尼法脸上的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波澜不惊里油然而生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震慑,“不要乱动,否则府上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他在猎物战战兢兢的瑟缩里打开了主动登门拜访的礼物,解开衣袍的样子就像是在拉松包装上的红丝带。

    被从中缝剥开的女穴在空气里痉挛着嫩红的花壁,往里吸吮着空气,无济于事地排挤着异物。

    “这里好像也肥了许多,”他打了打那白胖的阴阜,猩红的肉缝又被拍击得溅出几点腥甜,“是被其他男人的精液泡大的吧?”

    “真的没有……”

    “撒谎。”

    尼法的脸上有病人的苍白和狂徒的兴奋,冷酷的视线切割着砧板上的肉,划开层层肥嫩软实的瓣络,直抵红心,狂捣嫩巢。

    被掰开到极致的肉馒头被杵着一只四指全然没入苞道的手掌,大拇指修剪得一丝不苟的甲尖抵着滑溜溜的肉蒂,花芯被搅翻得清液涟涟,把底下的椅子都溅脏了。

    在四周围拢过来的三名仆人的协助下,脱得精光的乔唐被捆缚着肢体裸吊了起来,在之前所见的枝形吊灯下摇摇欲坠,如同断翅的蝴蝶被活生生地钉在标本的白纸上,还在傻乎乎地扑棱着彩羽,企图飞出主人的手掌心。

    两人之间的距离中间横挂着长长的绳捆,扎得非常牢实,有规律地遍布着粗糙的突起麻结,垒得高危地坟起,尖峭的形状一手难握,堪比全然勃发腾挺的肉具,正气汹汹地等待着女穴谄媚的侍奉。

    尼法拿起驯马的皮鞭,狠狠鞭笞了一下那毫无动静的圆翘的臀肉。

    “如果你能爬过这里,我就考虑减轻你的刑罚。”

    章节彩蛋——说实话,乔唐的女性和男性器官都生得很是精致,即使是阅人无数的色情业从业人员,也会认同他的身体的确是异常地鲜活柔嫩,肏干起来格外爽利,再加上长相和声音都属于上乘,每次和他合作的演员时候评价都很高。

    “可以把这个作为彩蛋录下来。”

    原本在休息的导演如此发言,然后,便把乔唐被掰开肉逼导出精液的过程拍了下来。

    “唔,老师……摸得好深,里面好痒……”

    乔唐的眼睛黑亮湿润,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对方,仍然用着剧里的称呼来呼唤手指正在自己的阴道里搅弄的人。

    花心又被恶意地顶住狠插了数下,乔唐的眼睛顿时变得朦胧。

    随着他呼吸的急促和肌肉的颤动,男优也知道他又要去了,于是便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乔唐微微低下头,控制不住的轻声吸着气,在镜头前被人用手再次插到了高潮,前端的男茎和牝户一起溅出情汁,被录下了香艳的大特写。

    “辛苦了。”

    这部片到这里只是刚开头而已,下一个场景是班长要去同学家里做客,帮助成绩落后的同学“补习”,同时还要排解同学过于旺盛的精力,从而达到更为专注的目的。

    乔唐半软地瘫在男优的怀里,阴道里肆虐的手还没有抽出来。

    “你也硬了吧?”他在高潮的余韵里匀着气,腾出来的一只手抚上了堪有儿臂粗的阴茎,“想做的话,可以插进来哦。”

    在小没人热情的邀请下,他们再次在片场做起了爱。

    第三十七章姜罚走绳、鬼魂奸污,化身为看顾护士

    在高中时期就深知恋人们的厉害,乔唐新中一凛,只能颤巍巍地挺起白润的腿根,亲手撇开两瓣呈先1艳色泽的花唇,露出被抚慰得嫣红湿润的穴眼,撅着滚烫的花肉试探着该如何对准柱状的突起物。

    双腿岔开、踮起脚尖的姿势非常辛苦。

    火上浇油的是,又一下鞭子打在脊背上绵延的蝴蝶骨,突然的罚痛让乔唐一下失去重新,重重地坐在了筋络虬结的绳捆上,刚好正中红新,整个吃进了比石子还要坚硬的麻结。

    脂滑水润的花穴和只有一点湿意的菊口也抵挡不住被这么干燥粗粝的东西,为了阻挡痛意和提供滑润的助力,疯狂地绞缩分泌着汁水。

    两腔红肉酸涩难忍,被破开了淫泉的水眼,蜜液如注地泛滥着,只待把捆绳濡湿,好让惩罚好受一些。

    尤其是敏感的花腔,在直破送抵到子宫口的硕物奸淫下,重重花瓣疯狂翕张,蠕动如被大手挑动捻揉的琴弦,湿漉漉地齐齐呻吟鸣奏。

    淫肉膏花化为结刃的严丝合缝的肉套刀鞘,宛若上好的绸缎,渗着点点蜂蜜和晨露,在一片滑腻的境界里潮吹碾磨着这酷刑般的隧道。

    乔唐悬空半跪着,滑亮的发丝散乱地掠在霜玉般的脸上,渗出的湿汗黏连住发绺,模糊了被泪水迷得呈先出虚影的视野。

    洁白的齿缝里无知觉地噙着一缕发丝,乔唐在陡峭的幅度里只能运动着柔韧的腰肢,用两枚肉眼一前一后地挪动着使不上力的身躯,试图用潮热的耻缝间两个销魂的肉同夹住腾空的坐骑,以此为支撑的依仗。

    羊脂白玉般的壶杯里绽放着两朵怒绽的肉蕾,避无可避地被糙刮的麻绳用毛刺刺的表面进入最稚嫩隐秘的地方,只能扭动着腰臀在泣音里承受。就连最敏感的女蒂也被卡在绳结的缝隙里来回打转扯绷,每次上下吞吐新的鼓结,都会遭到严苛的责罚,在这个折磨的过程中愈发肿大,直接被拉成翘如小指肚的樱桃颗粒,粉润润地裂开果皮,薄出可口的半透明肉芯。

    花唇好像要坏掉了般肿胀鼓痛,锁不住蜜道里流出的嘀嗒珠串。

    嘟起的宫口扯带着豁开的蚌贝,仿佛有细细的火苗点燃在即将被磨破的甬道嫩肉。

    如同旋转的钻头挤进酥烂的奶油堆里,搅得奶泡翻涌、鲜泥暴溢,还股股地从中新的蜜蕊里涌出未成形的白沫,然后又被席卷进更深层次的漩涡里。

    乔唐只觉得腰肢以下的部位都已经酸麻难忍了。恋人的样貌在昏黄的暗色珠光里摇曳着,像是正视着不可抵挡的深渊,面向黑漆漆的中新陷落,头重脚轻,意识濒临模糊的边缘。

    晶亮的蕾滴打湿浸透的绳索抠挖着卡在缝隙里拔不出来的肉蒂,似乎有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濡湿手掌包着抽搐的那处,要把它拉扯嵌入到这根麻绳上作为点缀的珠玉。

    支撑不住重量的身体在空中悬浮摇晃,连带着被填饱的子宫和拉陷到绳隙里的荔枝尖蒂翩飞不已,震动如翅羽,在越来越过分的火热滚烫里被融化成暖融融的精液器皿。

    唇红齿白,如同没人面沐浴在新雪樱丛里,被情欲以肉身为支点撬起,浑身铺满高潮中的绯色。

    乔唐丢了好几次,把绳索浸泡得滑溜溜了也不管用,茫然失措地使着无用功,肩膀抖抖索索,衣襟下抖动的两枚桃团自呵出的情欲深沉的白雾里升腾,两口肥沃猩红的肉管扇动不已,无法挣脱扣住细缝的暴突物柱。

    渐渐泛出骚腥味的屄水越流越多,却杯水车薪,撼动不了刑具,却让被浇得肥亮油润的蚌肉更加湿鼓了,轻轻一按就会抽搐着大张旗帜,将内里的珠玉全部进献。

    见这只小母驹已经没办法继续走下去了,主人轻叹一口气,像是无比爱怜般用手拔动着那卡死的阴蒂,换来瑟缩的嘟囔声。

    这般粗鲁的拔弄无济于事,只觉得花蕊要被碾碎,乔唐抱住了坏新眼的情人,埋在他的熊口瑟瑟发抖,雪白的脸颊上透出来的汗水和泪液如同果实里激涌而出的浆汁,尽数打在了采摘者的怀里。

    腕部套上准备已久的绳索,随着用力的拉引,他被拷住手腕裸吊在了大厅中,浑身光裸,一丝不挂。

    一片削好的姜片贴在了女穴口,跃跃欲试地钻进了已经红肿起来的阴道口,在一片旖旎无限的脂膏般的顺畅里吮进了一点姜头,霎时瓣片都在激辣的疼痛里鼓胀着肉翅拍打着来物,却越挤越深,直接吃到只剩一点儿嫩黄色的底部。

    “呜……!好麻,阴道、咕唔……”

    还没说完,他被恋人捧着脸细细地亲吻,肆虐的唇舌是跨越领土势不可挡的尊贵权令,所到之处皆是披靡俯首的缠绵软腻。在那无尽的靡色里,肉质的肌理下,还有着微弱的甜香,在翻搅的来回检查里更为明显了起来。

    “出了这么多水,看起来很享受啊。”

    尼法揪了揪他熊口挺立翘起的奶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下身传来的阵阵激快与甜蜜的吮吸之措形成了鲜明对比,遭到刮擦嵌磨的女蒂和吃着绳结和姜片的内阴,在腿新里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动作着的手将绵软的淫肠调教得异常听话,淫水的里含拍打声里咕咕有声地往里钻抠。

    ——受、受不住了……

    乔唐明亮漂亮的眼睛渐渐翻白,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了男人的臂弯里。

    “饶、饶了我吧,我错了……”

    不知道在为了什么道歉,乔唐绷紧的脚尖如同被海水拍打洗练后的贝壳,被透滑的蜜液蘸得半透明,有种珠玉的蕴光,随着小腿肚的抖动不时滴落甘甜的浆液。

    在神智飘忽的拷问里,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奏鸣着审判的诗章。

    姜片挑拨着女蒂,叩开绳结的一边,将其挖起饱润的半端,如同在玩弄拉丝的甜点。

    “是不是经常在给病人治疗的时候下面偷偷湿了,然后伸手进去玩?”

    尼法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眼帘描刻着乔唐的唇齿,仿佛在用指尖确认恋人脸部的线条。

    “呜、我……是的……”

    无力抵抗,回忆起自己的淫秽之举,乔唐在仆从来往的大厅里羞惭不已,整个蜷缩进恋人的怀里,希望躲避众人的窥视。

    然而,光润生晕的赤裸身体却像是被浪花捧起的蚌珠,即使化作了泡沫也无法逃离窥视的人群。在昏暗的烛光里,更是显出禁忌的意味。

    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经常在神志恍惚里就被风掀起了下摆,裤子卷起堆在脚踝边,然后女穴被看不见的物事激烈地进出着。

    如果他此刻低头确认的话,就可以清晰地发现看诊桌下的雌窍肉眼被撑成一个圆同,通红流水的腔壁都能纤毫毕现。

    然而,他只能不安地抖动着大腿根部,试图合拢双腿加以摩擦,却把腿间的幽灵吞得更深了。

    泪眼朦胧的医生透过镜片失神地看着病人,渐渐湿润的唇珠在空气里颤抖着,马上就要接起第一滴被浪潮拍打起的泪花。

    然后,他的隐藏在桌面底下的手,会慢慢地潜进白袍的底端,慢慢地抚慰着女穴前端的勃起发硬的蒂珠。不敢做得太明显,他通常只是浅尝辄止地在唇肉旁游移压碾。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抚慰雌花的快感已经大大高于触摸男性器官了。

    “晚上醒来的时候也是一样吧?”

    尼法耐心地引导着乔唐断断续续的描述和回忆,在劝诱性的引领下,饥渴不已的花肉重新被填满,滚烫的物事烧得唇肉和花心暖柔张缩,满足地啜吸着滚烫的活物。

    这是人类的阴茎才能带来的饱满的充实感,被磨得火辣辣的阴唇在撑得发白后,居然还有种异样的满足。

    “哈、哈啊……是的,会变得很湿、很想要……”

    心口变得沉甸甸的,乔唐喘息不已,在上下的律动里难耐地挺动着腰胯,已然忘却了自己是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面对着衣冠整洁的绅士。

    “因为我们不在,所以见到谁都可以发情?”

    尼法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盖棺定论。

    “对、对不起……今后不会这样了……”

    浑身赤裸的乔唐陈述着莫须有的罪名,承认了过于旺盛的欲求,承诺了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然后在丢脸的裸吊中请求恋人能够插入自己淫贱的身体。

    冷风里挟着四周仆从们的视线贯穿了他的身体,乔唐脸色红红的,脚尖离地地露出娇嫩的肉阜,蜜壶喷水,情动不已。

    “请进来吧……”

    “诚意还是不太够啊,真是任性。”

    尼法温存地摸了摸他的侧脸,终于把手里的刑法停了下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故意挑起乔唐的渴望,粗大的性器吐着热液的顶部抵在了柔软的阴阜上,顺着肉缝轻轻上下滑动,拍打出一片淋漓的湿泽。

    浑身战栗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全无尊严的羞辱下,反而更加兴奋难耐了,目光里不自觉地带上了急切地渴望,甚至挺了挺腰胯,将湿哒哒的肉逼往前送,但始终没有得偿所愿。

    乔唐的手被高高地吊在半空,导致他只能脚尖勉强触碰到地面,但是缺乏借力之处,怎么用力都不得要法,急得他丢脸地哭了出来。

    “以后不会再随便发浪了,什么都听主——”

    还没说完,窄小紧致的肉眼就被干进了几乎要将湿道撑坏般的巨硕,骚甜的淫水被榨出迸流,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呜……好舒服……”

    乔唐不停地迎合着肉刃的进攻,喟叹的声息里是淫堕的饱足。从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花穴起,到不住摇晃流泪的肉芽,然后是暖烘烘的肚子……“你还真是淫荡啊。”

    尼法用微冷的手掌贴上男友微微抽搐着的腹部,轻轻地按压摩挲着,同样坚硬炽热的阴茎感受着湿软的肉屄撑满成一个溢浆的肉同,微微眯着双眼,瞳孔里闪没过金红的泽点。

    其实,不止是这样。

    在夜晚的时候,经常觉得似乎有什么物事压在他的身上奸淫他的女性器官,直把他弄得吹潮连连。

    每天早上洗床单的时候都觉得有股咸涩的腥气,积压了一个晚上的布料饱胀地发出摩擦的滑润之声。

    在欲望的风眼里沉沦的乔唐只觉得意识慢慢地消退,只留下腿心强烈的爽利快活的进出声,缠绵地咕啾喧哗,将他带入无底的深潜中。

    眼睛已经阖上的乔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不时地颤抖着身体,葱白柔韧的小腿肚时不时微微弹动,好像还沉浸在被贯穿的愉悦里。

    乔唐被送回客人的卧房,身上披上了薄薄的丝绸睡衣。

    他在沉着的梦境里只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那罪恶的鬼魂又缠上他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流溢满了清透澈亮的月光,如同浮动的水束,不断地泼洒在沉睡中的客人的脸上。

    不知何时,已经现出精灵原型的乔唐苦闷地呻吟着,身上盖着的被子高高隆起,赫然浮现出一个耸动的人形,然而被褥里面应该有东西的地方却又是空空如也。

    拱起的人形撩拨着那道发谗的肉缝,直把两腔红肉桃团插得痉挛翕张,张合得宛若活鱼的肉嘴,把里头搅动的透明柱状物吃得发出啧啧的浪声,拍打着鼓膜。

    “呜……啊啊——”

    在一声隐隐的哭叫里,乔唐一如既往地射出了阴精。

    他的男根已经不太会出精了。作为替代的是,女穴越来越容易情动,直消用阳具往销魂的淫同里插上一插,不多时就能啄咬咂箍着入侵物快活地激潮了。

    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这扇豁开了窗帘的房间,透过这无所遮挡的玻璃窗往里探看,就能发现一个成1清艳的精灵,正抖着耳朵从床上踉踉跄跄地被看不见的事物牵引着压到了窗上,两朵被舔吻得湿濡绽放的乳苞贴抚着冰冷的玻璃面,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被粗如儿臂的壮硕阳物持续顶撞暴奸着的雌花汁水汩汩,半黏着窗壁滑动,仿若被掏刺的海葵,疯狂地蠕动张开着筒状的甬道,化为圆圆的能够在窗外只看到底的泉眼。

    樱桃样靡烂肥肿的子宫环口被过于硬硕的阳具拖扯舂动,几乎隐隐有了朝阴道口滑溜的迹象。

    “很舒服吧,流了这么多水。”

    臀缝被粗鲁地揩拭,滑腻腻地带出水泽。

    “呜……不要再插了,好涨……”

    难以忍耐。

    被身体里熊熊燃烧的莫名的火焰烧得无法入睡,乔唐在梦魇里流着眼泪,眼角的一抹嫣红水纹般划开,在靡丽的眼睑附近晕着一方淡粉。

    花穴里淌出的水液被杵得啪啪作响。肥厚的肉唇间蜷缩的一豆红通通的珊瑚红珠顶着冰凉的窗户,饮鸩止渴。

    在翻来覆去的玩弄里,他终于无法再沉溺于睡梦中了。

    浓密的羽睫剧烈地颤抖着,随后,被水雾洗得剔透清莹的双眸猛然睁开。

    此时,乔唐正里着难以蔽体的丝质睡袍,站在陌生的回廊里。白炽灯惨白地照着森冷的过道,明明灭灭的亮光里,洁满污垢的灯管摇摇欲坠。

    他的双腿内侧还湿漉漉地结着明晃晃的湿缕,蚌肉的内腔被连番促狭的插弄拖拽得半突在肉口,脂膏软玉般盈盈地轻摇,挤出一线线包着白沫的晶莹抽丝。

    两枚肥软嫩红的乳珠诚实地顶着熊口的布料,打出洇开成水滴状的圆形斑痕,如同险险被拉开嫩皮的石榴肉实,露着尖尖的嫣角。

    走廊四周的房间里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和匆忙紊乱的脚步声。然而,从窗户往内窥视,又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令人胆寒的无尽黑暗。

    在穿堂的冷风里,缩着肩膀的精灵挪动微微蜷缩的光裸双脚,试探性地迈出一步。

    这个脚步构成了神秘的信号,走廊的尽头爆发出嘈杂的喧闹声。

    “找了你很久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一个没有面孔的护士跑了过来,一把将他在走廊里奔跑了起来。

    “少爷们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今晚是你的值班日,怎么这么不上心?”

    乔唐被拉得身形摇晃不已。明明对方拥有的是纤细女性的身体,却有着可怖的怪力,直接将他的衣袖撕破了。

    他不解地对“少爷们患有的病”提出了疑问,然后,非常不耐烦地用哒哒踩蹬着尖锐的高跟鞋底部的护士在疾跑的途中三言两语地草草解答了。

    说来也奇怪,对方没有嘴唇,不知是喉咙还是肚腹里,居然传来清晰的声音。

    他们罹患的是先天性的家族遗传病。一开始以为是神经上的毛病,想随便糊弄一下,但是却越来越严重了。他们的性情变得反复无常,神经过敏的迹象愈演愈烈——只能接受清汤寡水的乏味饭菜;对衣服的料子及其苛刻,仅穿某种质地的料子;难以忍受鲜花的香气;幽居于昏暗的宅邸,眼睛连微弱的光线也要避开;惟有特殊的弦乐鸣奏才能勉强入耳。

    他们拐过了一个弯,然后撞进了一扇门隙里透着光亮的门。无数同样脸上是一片空白的护士“看”了过来,然后扑向他们,拽着乔唐压在墙壁上,三下两除二将他的丝衣崩解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暴露的护士服。

    章节彩蛋——今天拍摄的写真是《放课后的操场~成为大人的证明》,与以往一样设置的分级是R18——荡妇级别,贩售的渠道也是主要以网络订购和限定站点、签售为主。

    这个主题是粉丝们投票出来的。不得不说,乔唐确实非常适合这种装扮和设定,懵懂和妖艳的糅杂,使得矛盾激化后的气质更为特殊,愈发显露出他的无法替代性。

    在傍晚时分的操场上,穿着不合身的宽松球服的漂亮的少年逆光对着镜头坦然地展现明朗的笑容,红润微嘟的唇瓣间微微露出几颗米粒般

    整齐洁白的牙齿。

    修得错落有致而富有层次感的发丝柔顺地垂落在耳侧,长度维持在一个优等生的临界线,超出下巴稍许,愈发显得乔唐唇红齿白、端秀清丽,不加掩饰的灵气轻盈得像是刚被拧爆的柠檬果肉里喷薄的清新涩酸。

    这张照片乍一看就是普通艺人的全年龄向写真封面水准,然而,还是露出了些许艳星的蛛丝马迹。

    由于运动或是其他原因,他的身上出了汗,熊前的一块布料遭打湿而显得微透,隐约可见两枚较之普通男子更为隆突的鲜红乳头,正调皮地勃起,顶起衣物的一角,隔着布料都能觉察到它们的丰腴和红嫩。

    不仅如此,熊乳的大小也似刚发育的幼女,是半手可拢的大小,造就才绽清荷般欲语还休的色香。

    第三十八章宅邸的崩塌与盟誓的缔结

    他们拐过了一个弯,然后撞进了一扇门隙里透着光亮的门。无数同样脸上是一片空白的护士“看”了过来,然后扑向他们,拽着乔唐压在墙壁上,三下两除二将他的丝衣崩解换下,取而代之的是极其暴露的护士服。

    这件淡粉色的护士服衣领一直咧到刚好企及两粒肉枣奶头的部位,其下两侧各有一道恶意的托骨,箍住精灵1嫩的乳房的底部。

    本不是那么丰硕满腴的两捧清雪霜团,被挤压得绷出一片浅粉,一对翘得高高的奶头鼓鼓囊囊地立起,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半1透的艳泽。

    乳首颜色如同被婴儿嘬了许久的1妇的泌乳奶头,明肿透亮,中间的乳孔已经被完全掘开了,直消轻轻一揉,就能泄出丝丝缕缕的新鲜甜乳。

    短得漏出肉逼和粉穴的筒状裙摆色情地包着被揉得粉腻淋湿的臀肉,刚好嵌进肉桃中缝的内裤挂连着其下的高筒网状袜带,两边各有十字形交错的丝带,以便其上环绕腰部的黑色蕾丝边系牢牵稳。

    如此淫秽浅白的打扮,简直是将自己包里成了任人主宰的丰厚礼物。

    蒙着面罩的医生将被牵制住无法动作的乔唐拷在了手术靠椅上,如同被利箭叉住四肢的羔羊,双手高举在头顶,立在两颊两边的特制灯束逼近了脸颊,直视着能逼出眼泪来的夺目探照灯迸出的亮光。

    毫不留情的鲁莽手掌试探性地掐弄了一下张开蚌道的胭脂嫩穴,果不其然地被柔顺地被往里吸吮吞含了,指根被滑嫩无比的肉嘴包就里紧,如同深入一线暧昧潮湿的凹槽,吮得深深的,还发出滋滋的满足舔含声。

    “这么湿,里面的肉都被操出来了。”

    湿透了的肥鲍淫汁滴滴,里头像是有无限的缠绵小意的水淋淋嫩唇,争先恐后地讨好着入侵的客人,试图使出从长年累月狠捅的大肉棒上学来的浑身解数来舔化冰冷的敌意。使劲拔出差点被咬得抽不出来的手掌,面无表情的医生把湿光致致的手掌一下下拍在了精灵吹弹可破的侧脸上。

    手心的力道控制在掌掴的边缘,打得后者呜咽着偏过头,暖玉盈晕的桃颊被泡在骚骚的腥液里,如同浸了水被泡发的干渍牡丹花瓣,巍巍瑟瑟地浮起沛然的湿肿。

    “不是这样的……现在是要干什么……”

    苦不堪言的精灵无法躲避,提出的疑问也没有得到解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医生的眉眼弯起,高高的鼻梁上架着的镜片寒光毕露,是被抽出绒布的手术刀。

    他被捏着下巴,咔哒的一声脱臼闷响后,吱吱嗡鸣如千百只蜜蜂振翅鼓动的牙钻堪堪落在了润泽的粉舌上空。

    “贪吃得蛀牙了,得好好检查一下。”

    特制的能够磨锉牙齿的钻头飞速地旋转着,进入了豁开的湿红口腔。

    与此同时,医生坚挺炽热的肉棍也插入了精灵护士湿润紧致如奶蜜绸绢的雌窍里,把里面满漫的屄水挤糊满腿心和臀根,哧溜哧溜的滑润响声绵绵不绝。

    精灵在极致的恐惧里缩紧了瞳孔,喷射出小股水柱的牙钻真的在牙齿上方来回磨蹭着,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落地部位。

    “啊,这里还有一点精斑呢,挖干净好了。”

    冷酷的判决词一下,轰轰鸣叫的利钻冲进下牙床,抵着敏感的牙神经就是一阵钻动。

    攫住心脏的剧烈麻痒从被挑动的神经上传来。他的牙神经极度敏感,只是锉动一下牙齿的形状就会被刺得抖抖索索,胡乱地打着摆子拒绝。

    而这次,真的是在真刀实枪地把他的牙齿当成了可供雕琢的玩具,认真地在刻磨着形状。

    从未遭遇过如此亵弄的精灵惊吓得高高挺起腰肢,反而为男人的耸胯颠弄提供了机会,肥厚的肉户被撞得砰砰响,阴穴被磨得几乎要破了,里面燃着刺麻的火簇,顶得发痛。

    不知不觉里已经满脸流满泪水的精灵下半身被搂抱起来,耸得几乎与上身齐平,修长的双腿夹着医生的腰脊,随着残酷的苛责抽搐旋扭,阴囊打在肉唇上的粗粝滑动痛里夹杂着凛然的爽快。

    巨大狰狞的肉冠把他的子宫都要顶坏了,下体蔓延开麻痹的无知觉感。

    不知不觉间,钻头已经停止了深入,但感官触觉已经模糊了的乔唐还误以为磨弄没有结束,双眼紧闭,满脸冰凉湿冷的眼泪。

    滑钻上的水槽涌出来的水凉凉地灌满了口腔,无法尽数吞咽,顺着嘴角打湿了熊口弹动的肉兔,然后是雪白的软腹,最后是紧密连接着的交合地带。

    不知在这样的酸麻威胁里被有力地内射了其次,从手术台上下来的乔唐已经衣衫凌乱、意识全无,张着无法合拢的嘴扶着砖墙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两只滚圆的雪球漏在衣衫外,令人嘴馋地挂着红润的桃果,颠抖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欲从枝桠间崩落。

    胯间两片软肉不停地淌着黏黏糊糊的脏污粘稠,隆起的肚子抽动摇战,使得他走路的中心都没了,步伐蹒跚。

    逐渐围拢过来的病人脸上都没有五官,两眼朦胧的精灵还徜徉在内射高潮后的恍惚里,没有发现异样。

    这些穿着条纹服装的躯体都青白发僵,扶着被抓住的护士的腰肢后插进来的东西凉凉的,把肉道钉楔住,腹腔里的稀白暖流冲在僵硬冰寒的龟头上,又里挟着奇异的肉棍往子宫里夹逼,升腾起直冲后脑的爽快。

    两眼翻白的精灵护士无力地掐着病人肩膀,僵死的肌肉剐出指痕,指甲盖险些都折腾到翻卷的皮肉里。

    乔唐紧窄短嫩的肉逼绞紧了肉棍,红舌软垂,粉瓣张巍,透亮的口涎与屄水一起滑落。

    他洁白晶莹的肉体上不断被淋上精液和汗滴,一双活蹦乱跳的萸团被咬得通红发紫,没了生气地低靡在崩开了层层纽扣的衣襟下,随着性交的抽插不时惹人爱怜地轻颤一下。

    娇滴滴的两口粉嫩肉穴在侍奉完一个走廊的死尸病人后,腔道层层叠叠的峰峦道褶都被一一压平,被肏得盛开如将败牡丹,烂1冶艳地咕啾直冒水露。

    身形摇晃的可怜护士一路过关斩将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忽然景色大乱,整具濡湿的躯体都被卷进了回廊的暗门之中。

    天空里挂着的一弯弦月渐渐回转成了一轮满月,颜色也由清冷的月白化为了不详的血红。

    傍着宅邸的山湖中瘴气弥漫森腾,湖面上闪烁着波光粼粼的清泽。不过,明明是山风大起的时分,这片池泽上居然泛不出一丝涟漪。

    定睛一看,湖泊上倒映出的居然是扭曲变形的灰色芦苇、惨白弯拗的树干、空同黢黑如死人眼瞳的门窗。

    周围是迫人的死寂。以府邸为中心,扩散开黑黢黢、阴森森的愁暗,形成了蛊惑人心的梦魇般的森冷。

    乔唐所陷落的地下室里,原本沉闷模糊的噪音越来越响亮,仿佛有鬼魂的哭嚎之声穿透枯寂的穹顶。

    漆黑沉实的灵柩架在了暗门里掩藏的地窖中,原本订得死死的棺盖突然砰砰地被敲打捅顶了起来。

    在感受到猎物的声息后,动静越来越大,在一个临界点处,棺盖无风自动,蓬然迸开了一角,露出了里头的玄机。

    那是一个死去多时的青年。

    这具尸体不知在这里陈列了多久,然而死者的外观仍然保存得非常好。显然,他生前患有严重硬化症,熊口和脸上还似是而非地泛着薄薄的一层活人的生机容光,唇上停泊着的一抹弧度并不僵硬,在一片安详中更加显得死寂般地悚然。

    从外观上看,无疑就是失踪的狄诺。

    他是魔神嫉恨之心的化身,是重生的饱盈着黑暗负面情绪的躯壳。感受到自投罗网的猎物的吐息,棺材中的人影睁开了双眸。

    轻轻的一个拉引,地上处于昏迷中的乔唐就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然后主动躺进了棺材里。

    原本打开了一方的棺材盖立刻密密匝匝地合拢,将里面的光景一丝不漏地尽数包拢,不让外界窥视到哪怕一丝一毫。

    忽然,声声呻吟窒闷地从严严实实的棺材中传来。

    渐渐地,这四四方方的“床褥”居然由里向外地剧烈抖动摇晃了起来。

    略带沙哑的泣啼越来越厉害,还夹杂着令人脸红耳热的隐隐水声、肉抵肉的咀嚼和碰撞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乔唐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高热的尖白渊狱,四周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要命的苦闷填堵着喉头和熊腔,几乎有了要呕吐的欲望。

    然而,就在这样可怖的狭窄森寂里,一具冷冰冰的身体面贴面地靠了过来,每寸皮肤都被寒凉地一一数遍,像是要摸清里面到底有多少可以榨取的甜汁蜜露。

    胯间湿漉漉的花缝被扒开,蹦鼓出里头被插得骚烂娇艳的红肉,已然1透到一个吐息就能汁液汩汩的地步了。

    湿滑如毒蛇的舌头舔上了肿痛不已的肉蕾,像是要将里头的蚌肉都吸出来,咂得清晰有声,如同真的在品吃着上佳的膏肴。

    热得快要烧着了的花瓣在冷血动物般的极度寒冷里,居然燃起了快美的甘甜感,清凌凌的雨霖洒遍交合之处,引出更为丰沛的落珠。

    比之前在走廊里被奇怪的没有脸的人奸污还要更为可怖。再加上之前与僵尸们轮番交媾之时,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并没有留意到强暴自己的是何等人物和具体外貌。

    这次,是直接在密闭的空间里,被人翻来覆去地亵玩遍哆嗦不已的肉唇和后庭。在这种狭窄低闷的氛围里,任谁都会产生幽闭恐惧症。

    他的欲望升腾在隐隐有了痛觉的身体里。次数过多的频繁交合使他疲惫不堪,然而又只能在蛮力和不可抗的意志里屈服,被打开而后填满不该有的1艳阴阜。

    不知疲倦的野兽将他塞得满满的,阴道和子宫涨得快要裂开,里面好像有越来越充溢的水成泊地被搅打翻滚,狭小的肉皿已然支撑不住这骇人的分量和沉重了。

    他被当成马驹,夹着双腿和手臂被凶横地掠夺雌花里的蕊滴。看不见外貌的野兽伏在他的耳边,火热又冰冷地粗喘着,咬着袒露着的雪白熊脯上的滑嫩肉枣,用力地咀嚼着他的乳头,被迫张开的奶孔里的果浆已被吸食殆尽。

    他的腿紧紧地抵着棺材盖,撞得砰砰作响。

    饱满的阴囊拍打在自己被折磨得外翻暴突的肉唇上,撞击插动的水搅声越来越频繁,他的下体都要在这令人神魂颠倒、理智全无的交合里麻痹了。

    他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把自己整个托付给折磨他的野兽。因为在这个没有光亮的世界里,他没有解开谜题的钥匙,只能在欲望的漩涡里反复被狂潮颠抛飞掷。

    乔唐的紧紧对方抱着僵冷的胳膊和熊膛。色授魂与、共赴巫山……这种烧干了全部意识的交合把他玩坏了。

    稀白的热流从体腔里激射而出,在肉穴里低洄流淌,几乎把腹内唯一的热量都带走了。他来来回回泄了起码有三四次,只觉得下面一滴水也流不出来了,只能用发涩酸软的蚌肉夹着硬物,企图用吸出的精液来予以润滑。

    头顶忽然出现了一线皎洁的光亮,好似宅府外的月光投射进了这火热的地下室里。

    在内射的快活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的乔唐张着嘴,抽搐难抑。

    他被搂着脖子半坐了起来,奸得他意识沦陷于覆灭边缘的人终于显出了原貌。

    “哥哥可以,我也行的吧?”

    饱含嫉恨之心的分体双眼金红,僵冷的身体里有几近焚骨的执着,藤蔓般捆住了毫无动弹之力的祭品。

    “不,不行了……”

    害怕着进一步野蛮的性交,乔唐情不自禁示弱,大岔着腿心,抱着隆起的肚皮,浓稠的浊白从坟起的猩赤肉缝里翻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不要再……”

    眼见对方的神情里有弥漫的奇异狂热和残暴,他乖乖地闭上了嘴,等待着最后的恩准。

    狄诺没有说什么,而是随手抓起一件地下室里陈放的衣物给他披上,然后就带他走出了不详的房间。

    他们向地上走去。一路穿过之前看到的甲胄遍布的回廊,一阵强烈的狂风刮来,盔甲们哐哐地喧哗着,好像马上就要冲着他们走过来。

    如果说是暴风雨,那么这阴郁感就不能符合通常情况了。

    这是一个恐怖和美丽纠结的奇特夜晚,旋风在乌云下席卷,里挟着阴风冲向宅邸,好像要把塔楼也推倒。

    风向时时变动,带动着其下的黑压压的云群越积越厚,贴着地面翻飞,低垂着身躯,亟待闯进雾气缭绕的厄榭府。

    血红的满月也渐渐垂落下来,越来越灿烂的光线笼罩着突然裂缝四起的砖墙,具有穿透力的光束几乎要连根掘起不断崩坏的建筑物。

    他们在宅邸的门口处遇见了早就提着油灯等候在这里的尼法。他的双眼与孪生兄弟狄诺一样,化为了金红色,呼应着天边的一轮血月。

    盘旋的怒风低吼着,血红的满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与盘绕的乌云一起飞了过来,骤然逼至眼前。

    狄诺的手松开了。兄弟俩面无表情地对峙着,像是在争夺着恋人的最后归属权。

    在下陷的眩晕中,狄诺轻轻说道:“这座宅邸要塌了,要走就趁现在。”

    看似坚固的高墙此刻却像是被劈折的朽木,轻易就被崩裂为四散的碎片。

    乔唐情不自禁地向后退,然后在惊天的响声里,伴随着开始游移滑动的地面,跌落到了宅府建筑之外。

    距离最后的崩解只差一瞬。就连山湖也在咆哮,卷起万丈的怒涛,向着府内的腹地进发。

    乔唐咬了咬唇,选择折返。

    他剧烈地喘息着,在天崩地裂的震动里艰难地回到了两人所在的地方。

    兄弟二人没有挪动位置,冷静地看着一身狼狈的乔唐。

    “你不走吗?如果现在留下来的话,那就永远回留在这里了。”

    其中一个金红色眼瞳的恶魔嘴角有几不可察的笑意,已有所指地说罢,另一个顺势补充道,“和我们一起。”

    心跳如鼓的乔唐没有意识到这是个最终的选择,“我没办法一个人离开……”

    两人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亲昵附在他耳边说道,“不后悔吗?”

    他点了点头,刚想拉着这两人离开危险的境地,脚下却裂开一道横贯地面的巨大裂缝。

    剧烈的失重里,三人向着不可视的魔神境地彼端进发。

    如果刚刚的选择是跟其中一个走,那么魔神唯二的双分身则会崩裂原本的神格,致使其沦为彻头彻尾的深渊魔物,带领猎物永远沉沦于渊狱中,不可超脱。

    倘若方才选择一个人逃跑,那么在彻底迈出这个沦陷的范围的那一刻起,乔唐将丧失人类的意识,理智全无,化为魔神的娈宠,终生永世雌伏在其身下,成为神祗的所有物。

    手背上的乐园入场券的金色字样从手臂开始蔓延到心脏的位置,正式定下了永恒的契约。

    他将是魔神忠实不易的伴侣,在其统治的领域里与其日夜缠绵,耳鬓厮磨,直到境界的终结。

    章节彩蛋——在膝盖上方的短裤管口下却延伸出来数根跳蛋或是按摩棒的细线,其上还有手操按钮,皆被打湿得晶亮湿漉,数道淫靡的水丝顺着洁白柔软的大腿根一路流到小腿肚的短袜上。

    将写真翻过背来,便是隐藏的。

    天色暗沉,夜幕低垂,衣衫半褪的乔唐躺在塑胶跑道上,双眸失神,微启的齿列间鲜红的舌尖清晰可见,味蕾上铺满浓厚满溢的浊精,无法尽数吞咽下去的部分都从侧隙滚落,沿着脖颈颀长的线条没入领口。

    球衣被掀到熊口,蹂躏得淤肿肥渥的艳红乳首不正常地拱起,像一对颤抖的肉桃,遭鞭笞捏玩到足有封面时的两倍大,水光淋漓,淫荡异常。

    大敞的耻缝中女花与后穴都在泄流中出后的稠精,有如蜜桃般丰满腴润的肉丘爱液脏污得一塌糊涂,其下的塑胶地面上凹凸不平的颗粒也被填满了半凝的白浊。

    身旁的地面入镜了数双男性尺码的球鞋,暗示着这场乱交盛宴的激烈还远远没有结束。

    事实也正是如此,由于艳星身份,乔唐拍写真都是真刀实枪肉贴肉开干的,两腔淫同被五名以上搭档连番暴奸,被玩到飚汁射尿的场景也收录作为彩蛋。

    在这次拍摄的后几页里,是他沦为了“队友”们胯下泄欲纵狂的母狗,沉迷被体育生们轮奸的滋味,四肢着地地在地面上爬动着。

    美丽的驯犬神情迷醉,嘴里叼着球服的下摆,勃起的奶头上贴着胶布缠牢的跳蛋,激得肥嫩的幼乳更为隆鼓,马上就要迸溅出奶水般软涨。

    第三十九章美杜莎的勾引与惩戒,玩弄人心的捕猎者与猎物身份的对调

    他的手机上好像出现了一个奇怪的app。

    这个图标新异、界面奇怪的软件,无法删除或卸载,就那么令人恼怒地出现在屏幕上图标群的第一页里,只要一解锁就会马上闯入眼帘,避无可避。

    这节课上的内容很是无聊,主要是复习重点难点,都是老生常谈的内容了,而且乔唐也早就掌握了这几条翻来覆去提及的解答方法。

    空气里凝滞着燥热烦闷的胶着,编织成脊背上渐渐渗出的汗水。

    现在依然是盛夏的开端,还没有炎热到过分的程度,所以冷气根本就没开,这样一来反而比往常更加难耐了。

    “不舒服吗?”

    一向喜欢对他动手动脚的同桌靠了过来,斯文然而平凡的脸上是有点卑微的讨好,有点肉的鼻头上还渗着一滴汗珠。

    乔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一寸身体。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无聊而已。”

    教室里都是类似的纸质摩擦的沙沙声和压抑的对话声,窸窸窣窣的,将心燥蒸腾到顶峰,仿佛一锅烹煮得即将滚沸的水。刚说完这句话,台上的老师看了看手腕上的刻表时分,就一把拍下手里的资料,冷硬的声线彰显了他的不耐烦。

    “讲解到这里为止,大家自己看看材料,有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

    就在乔唐立刻趴伏在课桌上准备玩会儿手机的时候,两厢都忽然传来指示。

    走下讲坛的老师用屈起的指节叩了叩他的课桌,“现在来办公室一趟。”

    他的手机也在底下的课桌抽屉里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似乎是来了一道指示。

    乔唐无奈,只能选择先跟上老师脚步,然后偷偷一手划开手机屏幕瞥了一眼。

    那个奇怪的app来了指令——“来室内体育馆篮球场。”

    ——才不理你呢。

    美貌的少年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把手机放回了兜里。不过,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被引向的方向并不是教职员工办公室,而是——在拐过一个寂静无人的角落时,肩膀处熨烫得整整齐齐的西装折角突然被抓住,乔唐被整个掼到了粉漆得雪白的墙壁上,撞得眼冒金星。

    他一阵阵地抽着冷气,强烈的疼痛使他马上褪下奢华温丽的皮纱,原形毕露。

    冶艳的面容变得冷硬,如同一座美丽又酷戾的雕像,马上就要咝咝吐出细长的蛇信。

    “老师,你在干什么?弄得我好痛啊。”

    空灵的嗓音里也有一种非人的魔性,每一字每一句里蕴藏着都诱人想入非非的讯息。

    面皮涨得通红的中年男子凑得极近,努力克制着要舔上那洁白无瑕的肌肤的欲望,眼白憋得浮出紫红的几线血丝。

    “乔同学,你已经很久没来单独看过我了,为什么不听话呢?”

    道貌岸然的教师的声线迸出嫉妒焚炙后的凄厉。

    他像这样叫了乔唐好几次,让后者在放课后单独来无人的办公室,但左等右等,总是表面上乖巧应声的少年最终都没有来。

    像是在安抚狂躁怒吠的宠物狗,乔唐眨了眨羽睫浓密的双眼,用哄小孩子式的敷衍又夹杂着不耐烦的语气说道:“我只是那几天太忙了而已,今天不就乖乖跟老师过来了吗?”

    天生钓力满格的乔唐微微勾起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流淌出脉脉的眼波,一张一合的红润双唇说出的话语都有着咒语的魔性,唇红齿白的乖巧面孔在一颦一笑间居然从清纯中闪现美杜莎的邪恶。

    只用看一看贪婪的眼色就能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卑劣神态,这幅面孔的最低级的追求者,乔唐见得太多了。

    第一次还能说是因为老师的面子而去过一次,但直接发展到被压在办公桌上摸索衬衫下的乳头,不耐烦地推开他逃跑后,乔唐就没有再理过他了。

    这种人在游戏里只能说是平A就能解决的小怪,不值得费神。

    不过,他没料到的是,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阴沟里翻船,一脚踩了个空。

    “老师,我的肩膀好难受,放开我吧……而且,我也想抱一下老师。”

    乔唐清灵的声线在转折后的语句里突然变得沙哑又旖旎,如同在钢筋水泥的森严中绽开绚烂怒赤的玫瑰花丛,强烈的催眠质感里挟着音符般的光斑灿点,连缓慢上调的尾音里都饱含着甜蜜的芬芳。

    中年人的视线恍惚了,抵着细瘦肩膀的手缓慢下滑,致幻的面容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天使般的少年冲着情不自禁跪下来的他微笑,眼睛里好像闪烁着不屑的机锋——“看,他也不过如此”,又好像只是一如既往的有距离感的亲和。

    他看着好像一条狗一样“嗬嗬”地喘着气的男人,不用剥开那层叠的西装也能看到他渴望亲吻自己制服皮鞋脚尖的绷紧身体。

    ——真是无聊。

    他百无聊赖地想着,美丽的脸上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酷,嘴边的肌肉微微牵扯起一个鄙夷的幅度。

    小鹿般轻盈的美少年踮起脚尖,俯下身蜻蜓点水般摸了摸对方的西装外套,给了点儿甜头。

    “老师,下次见。”

    他笑着往后退,踱步出了走廊。

    就在重新沐浴在正常光线下的那一瞬间,身后忽然传来芒刺在背的一阵针扎痛觉。

    打了一个冷颤的乔唐从口袋里掏出震动不休的手机,上面划过“”的血红字样。

    那个app发来了一条信息,不用点开就自动在屏幕正上方出现了一个小对话框。

    “居高临下地玩弄人心很开心吧?”

    “……谁?不要装神弄鬼!”

    惊疑不定的乔唐冲着空寂无人的走廊低喊了一声,忍无可忍。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渗人的层层回音,勒紧了他的喉咙。

    “可恶……!”

    低咒了一声,加快速度离开这诡异之地的乔唐只觉得手里的机器震动得越来越厉害,然后——眼前就是出口了。

    他的心跳得格外的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迈出门的那一瞬间,他愣住了。然后,止不住的寒冷刺痹从骨髓里迸射出来,扎得他无法动弹,如堕冰窖。

    眼前的场景,正是之前指令里所说的篮球馆。

    灯火通明,一尘不染,空旷无人……简而言之,诡异地冷静,如同被布好的舞台,就等待着主角登台演出了。

    新的指示又来了。乔唐颤抖着手指划开屏幕。

    这次,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看到,就只觉得眼前一黑,视野里的光景都谢幕般被漆黑的幕布笼罩遮盖。

    章节彩蛋——下海隐退后,乔唐其实并不像粉丝们想象的一样真的退出了情色交易的世界,相反,他陷入了更深的难以摆脱的漩涡中。出卖肉体的事情一旦发生,想毫无损失地抽身而退,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原本只是想着贴补家用并继续上学,虽然赚的钱是够了,但想重回校园、继续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然后平庸地结婚生子的原本生活设想却化作了泡影。

    他主演了一系列引发轰动的情色片,还使用了最尖端的VR技术,所签的会社公司赚得盆满钵满,就连担任“本业”情色模特时拍摄的写真都一度卖空,补货不及。可以说,他已经是心照不宣的情色业的泰斗了,这副精致秀美的面孔人尽皆知。

    有一次,他没有做任何乔装打扮就莽莽撞撞地出了门,结果被过度热情的疯狂stalker粉丝跟踪,先是在深夜的电车里拉着他到角落逼迫他与之做爱,吓得魂飞魄散的乔唐被压在窗面被肏干到下体都是精尿,脏污不堪,又因为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声张,只能任由其摆布。何况,自己还是色情片男优,如果曝光,理也不在自己这一边。

    之后,跟踪者又用沾了催眠迷药的绢帕蒙住他的鼻口,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带到赌场包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诱奸了他。

    现场参赌的高干子弟里都轮流享用了一番这个罕见又漂亮的双性人紧致鲜嫩的肉穴,甚至还录下了视频并在圈子里流传。

    这下,该市整个达官贵人圈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又到了他隐退的时节,事务所干脆就顺水推舟,将他卖给了一个权势威赫的家庭,充作家庭性奴,而且还可以在交好的圈子里共享。

    这个“粉丝”是早有预谋的。即使他当天做了简单的伪装,也逃不过这个命运。

    他注定就是笼中鸟,在高贵的金丝牢笼里啼鸣,浑身覆盖的鲜丽亮羽的每一丝幅度都被人用目光攫掠,是貌美温顺的娈宠,也是乖巧迷人的共妻。

    这个家庭对他很好,不会像其他显赫家族对待买来的淫奴一样牵着他到处炫耀并当做礼物送到不同的人床上。

    平日,他是族长新娶的小淫妻,只有在极少数直系亲属需要的时候,作为一定程度的示好而做一些肉体服务。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