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护花大传之-第三部-了却仙缘 > 护花大传之-第三部-了却仙缘(01-02)
    2023年12月16日

    (一)

    武夷山里的一处深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戏水。

    那男的二十多岁,身材瘦高,四肢结实,人也长得十分英俊。他的身体直立在水中,慢慢踩着水,原地转着圈,目光跟着那女子的身体移动。

    那女子约么十八、九岁,也是瘦高的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生着一张绝顶美貌的脸。

    她也是全身赤裸,仰在水面上,两颗小巧坚挺的乳房露在水面之外,眼睛笑看着那男子,修长的玉腿轻轻摆动,像一条大鱼一般绕着那男子游动。

    两个人边戏水边轻轻聊着,脸上都现出安闲自在的笑。

    忽然,那女子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立刻一翻身,一个猛子向下一扎,美妙的玉臀在水面上闪了一下就不见。

    男子也大叫一声,一下子潜入水里,水面上那片被他们激起的波纹很快就平静下去。

    过了足足有两刻钟,才见两个头人忽地从水中冒出来,用力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过一个短暂的彩虹。

    只见那男的面对面搂住那女的,两个人一起踩着水,在那里亲着嘴儿。

    然后那男的转个身,让女人搂着他脖子,身体向前一扑,便背着那女子慢慢游向潭心的小岛。

    那小岛上满是翠竹,两个人上了岸,爬到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上。

    男子坐在石头上,让女人的上身躺在他的腿上,一手搂着她细长的脖颈,一手轻轻抚摸着她小腹下那一丛稀疏的阴毛儿,轻轻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那女人只是听,脸是露着满足的笑。

    傍晚的阳光照在石头,这一对男女的形象像一座雕塑,给竹林平添了一份生气。

    看看日落西山,男子道:「天黑了,该吃饭了。」女子道:「我玩儿累了,相公背背。」

    男子笑笑,去石下穿了鞋,又把女子的绣鞋拾起来叫女子自己拿着,将身一转,那女子便自后搂着男子的脖子,把两条腿望他腰上一盘,叫男子搂住,背将起来,自竹林中小路而入。

    竹林深入是一大片青瓦屋舍,中间一个大院子,点着几盏羊角灯,此时男子已穿了衣服坐在竹桌前,看着女子将酒菜端上来。

    那女子也穿了一身藕色衣裙,使托盘端了四色小菜、一壶酒并两副碗筷来,又回去端了一小盆饭放在桌上,装了两碗摆在桌上。

    男子道:「辛苦夫人。」

    然后那女子便坐在男子身边,两人静静吃了饭,收拾下去,然后女子又出来,吹熄了灯,两人并躺在一张竹榻上,女子的头靠着男人的肩,一齐静静看着天,享受着田园的娴静。

    忽然那男子道:「你看天上那颗是什么星,怎么今天闪得厉害?」

    女子道:「相公怎么忘了,那是红鸾星。」

    「是红鸾星么?红鸾星动,玉莲她们该回来了。」「是啊,十八年了,怪想她们的。」

    「这两个小妮子精灵古怪,整天惹我生气,这些年不见,没了屁股可打,手痒的慌。」

    「相公要打屁股,可以打我呀。」女人微微有些嫉妒地说。

    「你这丫头乖巧得紧,还没打呢,嘴里先求饶,叫相公哪里舍得打。」

    「既然红鸾星动了,我们明天就动身吧。」

    「就听你的,咱们明天就走。」

    「只是莫要热了新人,冷落了旧人。」

    「这个放心,如今相公与你已是半仙之体,莫说只是你们三个,便是再多些,相公也打发得。」「没脸,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男子便笑了,凑在耳边轻道:「明天要走了,路上怕不得闲,今天叫相公好生肏上一顿。」女子「呸」了一声道:「呸!好难听。」

    男子道:「管他好不好听,快活就行。」

    说了下了地,把那女子一抄,打横抱起来,走进屋里。

    看过护花大传前两部的,一定知道,这两个便是张子平和常紫霄。

    十八年前,子平携妻妾下山,去助武林抵抗魏忠贤,子平正妻柳玉莲、二夫人叶玉华、四夫人韩冰都死在东厂爪牙手中,紫霄自然扶了正。

    自北京出来,两人先去了武当山,把所收的男女徒弟都带回武夷山原来黑风的家里,夫妻两个在那里教了四、五年。

    这些弟子资质不佳,所以两人也没有教他们本门的功夫,都依着他们原来门派的功夫教,然后打发他们下山。这些徒弟也有回本门去见师父的,也有门派被灭回去当掌门的。把徒弟都打发了,两人重回竹林岛上隐居修炼。

    如今已经十八年了,上世应劫的都该转世成年,子平要下山去,把自己命中的另外三十五房美妾一一娶回来。

    两人进到屋了,紫霄含羞把衣裳脱了,站在那里让子平搂着亲了一回,然后扶她到梳妆台前坐下,去墙上兜囊中取了绳子出来,紫霄就笑道:「相公捆了妾身二十一年了,还不肯放过。」子平把绳子反拴了她玉手,口中道:「捆着好看。」

    紫霄看着他把绳子抹了自己肩头,依然笑道:「这天蚕丝绳被你炼得久了,就是捆神仙也使得。」

    子平把她手高吊在背心儿里,又将绳子在她胸前打个交叉:「你已是半仙之体,若捆你捆得,捆神仙自然也捆得。」

    「不知玉莲她们现在是神?是仙?是人?」

    「神也罢,仙也罢,人也罢,相公是照单全收。」「好大口气。」

    子平便从背后搂着她,用两只手捻着她胸前乳头儿,眼睛看着镜中美人儿:「也不知她们这番转世,模样变了没有。」紫霄把头靠在他身上,迷着杏眼轻声哼着道:「即便不一样,也一定比上一世更美貌。」「你怎么知道?」

    紫霄脸现潮红,眼已经迷了道:「先前相公初见玉莲时,她已经有二十几了,这次才只有十八年,就算她们一死就转世,今年也不过二九少女,自然比前时更美。」子平把她扶着站起来,一手仍摸着胸,另一手轻轻摸着她阴毛道:「你也才十八岁,就敢叫她玉莲不叫姐?」「我如今已经三十九岁了,你忘了?」

    「咱们是神仙,按着开天目的年纪算,你也不过十八岁,再说,你的模样又不变,就是再过上几千几万年,依然还是这般模样。」

    此时子平已经将紫霄放在床上,剥了鞋袜,又取两条绳子来。

    紫霄看了笑道:「怎么还要绑?」

    子平道:「明日出门在外,便没有这样闲在了。」

    「要怎样绑?」

    「绑了再说。」

    (二)

    子平便用绳子把她脚踝子捆住,然后与大腿绑在一起,又把两膝提起,与抹肩的绳子连住,紫霄的两腿便呈M形分着。

    紫霄羞笑着道:「好下流,要这样看我。」

    子平也笑道:「不这样看不清楚。」

    便趴在那里细看:「好紫霄,都二十一年了,还如处子一般,似密桃一样夹着。」「我是神仙。」

    「相公的宝贝那样粗,便是神仙也插裂了,还是紫霄的道行高。」说着,用手指轻轻一扒阴唇,舌头上去往阴蒂上一舔,紫霄「啊哈哈」笑起来道:「别舔,你那舌头太厉害,实在受不了。」子平又用鼻子顶着小小肛门道:「不臭。」

    紫霄道:「天天玩儿水,早泡乾净了。」

    「也叫我舔舔?」

    「不怕脏就舔。」

    子平才舔了一下,紫霄就又笑起来道:「住了住了,这个更受不了。」「插个掸子试试?」

    「不要,上次插了一回,羞死人了,真不知玉莲她们怎么就不怕。」「她们也怕,只怪她们总招惹我?」

    「这两个死妮子也不知这十八年都在干什么?」「且不去管她,今天只想咱们两个。」

    说着,子平爬起来,欺身上去,伏在她身上,把巨大的宝贝往里一捅,紫霄早迷着眼睛叫起来道:「不行,怎么比以往又粗了?」「是你的小穴又紧了。」

    子平在她身上扒着不动,就着耳边说些肉麻的话,然后一用力,宝贝在紫霄的阴户里跳了一下。

    「嗯,坏相公。」紫霄的身子不由抽了一下,笑着哼了一声。

    子平又抽了两抽,紫霄已经夸张地喊起来,几乎把房顶都吵翻了。

    子平连插了几百插,紫霄已经爽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丢得一塌糊涂。

    子平急忙采补了阴精,仍不满足,继续狂插着,过了一会儿,插得紫霄慾望又起,又叫子平采了一回。

    就这样,子平连采了四、五回,紫霄央求道:「罢了罢了,我快叫你插死了,求求你也赏点儿给我吧,要是这样玩儿到天亮,我怕路也走不了了。」子平这才打开精关,叫紫霄采了。

    子平下来,把绳子解了,放回囊中。

    紫霄歪在床上笑道:「这个兜囊明天可不要忘了带,绑玉莲那两个丫头一定用的着。」子平也笑道:「这个自然,这两个妮子淘气,必定是要打屁股的。哎呀,那两个小屁股实在禁打得紧,怎么打也不红。」「呸!还不是你会打,你打红过哪个?都是干疼。」「要不要打你两下让我过过瘾?」

    「可不要,当初教我凫水的时候,没少打,疼死了。」子平上了床,把紫霄搂住,拉过被单子盖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屁股,沉沉睡去。

    因头晚玩儿了多半宿,两人日上高竿才起,各自收拾了行囊出来,运轻功过了水潭,循路下山,先到黑风宅子里看一遍道:「这黑风变成女人,也不知生得什么模样?」「怕不是个母夜叉吧。」紫霄道。

    「那可受不了。」子平笑道。

    「先去找哪个儿?」

    「自然是玉莲和玉华,最好找。」

    「怎么说?」

    「这两个丫头使鞭子打人成了习惯,一定在哪里寻那些倒霉男人的晦气。只要去江湖上打听打听,哪里又出了使鞭子的女侠便知。」紫霄就笑道:「这两个丫头犯贱,出了门儿打男人,进了门儿讨男人打,这是何苦来的?」两个人笑着出来,在镇上打了尖,然后起身运轻功出了武夷山,到杭州打尖投店,又玩儿了一天,趁机找到丐帮分舵,打听江湖上可有使皮鞭的女侠。

    丐帮分舵主长手丐赵飞雄一见令牌吃了一惊。

    原来这令牌是老帮主所赠,老帮主如今已经仙逝了,临走留下话,只要见到执此令牌之人,便是张子平所托,全帮当全力相助。

    再看眼前的两个人,虽然也是一男一女,但男的最多二十四、五,女的多不过十八、九岁。

    令牌到处,如帮主亲临。

    赵飞雄急忙领了令牌,供在桌上拜见了,又交还子平,然后问道:「请问两位与张子平张前辈是什么关系?」子平道:「我便是张子平,这是掘荆常紫霄。」「不对,不对,老帮主最后见到张前辈时,年已二十四、五,到先在已经十八年了,论起来年龄都在四十以上。看两侠的年龄颇为不像,难道十八年的时间,两位的年纪不长么?一定是张前辈的弟子,莫来哄我。」子平笑道:「你们帮里可有一位叫郑庆发的?」「正有,先在湖州作分舵主,听说曾被张大侠教过武功。」「这就是了,赵舵主要是不信,可把他叫来认认。」话才落,已见从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乞丐来,一见子平便跪倒磕头道:「不知师父驾到,弟子郑庆发拜见师父、师娘。」子平急忙扶他起来道:「你下山也有十几年了,倒混得不错,当了分舵主了。」「我那些师兄弟们如今都在各门各派作长老、作舵主,还有当了掌门的。」「好好。」

    赵飞雄一见,急忙又过来叩头道:「没想到还真是张前辈,晚辈有眼无珠,请前辈恕罪。」「赵舵主快起来,不要这样多礼。」

    「请问前辈有何指教?飞雄一定洗耳恭听。」

    「我说了不必多礼。子平今日前来,是想向丐帮打听个事。」「不知是什么事?前辈只管说。不是我吹牛,若是连丐帮都不知道的,问别人恐怕也白问。」

    子平笑道:「赵舵主说的子平绝对相信,不然也不会来找贵帮帮忙了。」赵飞雄见子平说得很轻松,看来不像是什么大事,新也放下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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