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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年2月20日

    第49章就是想接吻

    吃饭的时候,梁好不敢正眼瞧着林莘,生怕自己多看了一眼,就露馅儿了,越是这样,越显得不坦荡。

    林莘听她说自己妈妈早就不在了,林莘怜爱地看着梁好,并且邀请她除夕夜一起来过年。

    梁好胸口酸酸的,大概是周寒宁把自己的情况告诉林莘了吧,她眼睛好像被风吹了,酸得合不上。

    周寒宁的手放在下面,握住她的手心,梁好将五指穿进去,默不作声地十指交叉。

    ……

    腊八那天,梁振牧打电话给梁好,让她回家一趟,梁振牧已经离婚了。

    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从知道吴曼丽出轨开始,他就策划离婚了,怎样才能减少损伤,不让吴曼丽占便宜。

    梁好捏着手机,听着他在电话那边无奈地说:“爸爸做错了,当年太一意孤行了,伤害了你妈妈也伤害了你,真的不能原谅爸爸吗?”

    他在外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梁总,关起门来,就不在那么严苛了。

    只是这几年父女感情岌岌可危,他不得不戴上面具,企图用威严压迫梁好。

    梁好摇摇头:“腊八我可以回去陪你过节,除夕夜我不回去了。”

    梁振牧叹气:那个周寒宁,我看他在xx游戏公司做的蛮好的,这小子确实有点能力,但你还那么小,谈恋爱那么快做什么?

    “以后的事还不确定呢,以后他要是对你不好怎么办?”

    此时,梁好站在阳台和梁振牧打电话,而隔着阳台,正对着就是厨房,周寒宁穿着简单的居家服,棉麻质地,柔软舒服。

    他围着自己买的幼稚的围裙,低头切菜的动作认真流畅,他无论做什么都很认真,关于自己的事更是如此。

    梁好严肃地说:“他和你不一样,请您不要用男人的恶俗套在他的身上。”

    他们确实是不一样的,周寒宁像山间明月,温柔明亮,照得她这沟渠也发着光。

    她突然想到一句诗,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在她这里不存在所谓的奈何,只有他那一轮明月照得她熠熠生辉。

    梁好挂了电话,光着脚丫走过去,推开厨房的玻璃门,周寒宁转过身对她笑,“来尝尝我做的冬瓜虾仁汤怎么样?”

    梁好凑过去,手搭在周寒宁的手臂上,她就着周寒宁的勺子喝了一口,咽下去的时候,品味一番。

    “怎么样?咸淡适宜吗?”

    “有点淡。”梁好摇摇头。

    周寒宁把勺子深入锅中想尝尝,梁好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踮起脚尖,自己吻了上去。

    周寒宁握住她的腰,把人拉到自己怀中,加深了吻。

    他舌尖干净湿润,舔着他唇舌的每一寸,两人的舌根你攻我让,唇冷舌热,亲了好久。

    梁好被亲得晕沉沉,像溺水之人,呼吸阻塞。

    周寒宁松开她,捏着梁好的下巴,一下又一下亲了几口才分开。

    “我觉得刚刚好,不咸不淡。”他佯装在回味吃进去的味道。

    梁好嗔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在周寒宁拱来拱去,“拜托,不要戳穿我好不好?”

    她就是想接吻,时时刻刻,好像患上皮肤饥渴症,唯一的药是周寒宁。

    第50章风雪夜归人

    梁好和梁希从来都是剑拔弩张,晚上回去的时候,梁希睇她一眼,不爽地哼了声。

    梁好懒得和这种人计较,她佯装和梁振牧亲密,走过去挽着梁振牧的手臂,亲热地叫了声爸爸。

    梁振牧高兴坏了,根本就没想太多,梁希气得直跺脚,凭什么啊,她妈被赶出梁家,离婚还分不到几个钱。

    离婚当天,吴曼丽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养小三不对,偷吃是不对,可是她没想到这么多年梁振牧就一直防着她,现在两人离婚了,她却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吴曼丽红着脸指着梁振牧,“就算我什么都不要,梁希是你女儿,你不能不管。我在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真狠啊。”

    “我是没能力带着梁希了,你不管我也没办法了。”

    吴曼丽撒泼打滚也没用,她不带梁希走,梁希红着眼睛拉她的手,吴曼丽推开梁希,“以后好好读书。”

    梁希每个星期都会和吴曼丽打电话,每次都会哭,她不知道吴曼丽过得怎么样,只是听说那个男的对吴曼丽不是很好,虽然吴曼丽攒了一笔钱,以前偷偷买了一两套房子,但都通通花完了。

    梁希哭着说:“妈妈,要不你回来和爸爸求个情吧?”

    吴曼丽无力道:“求情?希希,他这种人根本就没情可言,无论是对他的前妻还是对我。”

    这种人,需要的时候用,不需要的时候就可以一脚踹掉。

    梁好被梁振牧叫去书房了,梁振牧给她一份文件,上面写了很多字,她没注意看,但是却看到了公司10%的股份。

    梁好睁大眼睛,“爸爸,你……”

    梁振牧点上烟,样子有点颓废,他头发没打理,胡子也好几天没刮了,夹烟的手微微颤抖。

    “梁希不是我的女儿。”

    仿佛一道惊雷,劈得梁好无处可躲避,虽然她和梁希不对付,见了面都要呛好几句,可她从没想过这种情况。

    原来当年吴曼丽早就怀孕了,她故意勾搭梁振牧,两人发生一夜情之后,吴曼丽步步算计,而且那时候的她对梁振牧百般讨好,言听计从。

    没有男的不喜欢臣服女人,梁振牧渐渐迷了方向,一错再错。

    梁振牧说:“我那天去你妈妈的墓地,看着她的笑脸,我真觉得自己混蛋。”

    他捂着脸,眼泪顺着眼尾流出来,但是梁振牧不想让梁好看到。

    梁好五味杂陈,所谓的陈陈相因就是这样子,她不想安慰梁振牧,只好说,合同自己先带回去,到时候再交给秘书送给你吧。

    她不拒绝梁振牧赠送股份,因为梁好知道,以后如果周寒宁需要创业,她会倾尽一切帮助他。

    她要走了,梁希还是那副高昂的模样,梁好嗤笑,“你不用对我这样,把心思放在学习也许能考个好大学。”

    梁希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这一瞬间,梁好也不想和她争个高低了,她突然觉得,正品和赝品终究是有区别的。

    赝品就算再怎么像,也是假的,一文不值。

    梁希咬牙切齿道,“你别这幅好像自己很成功的口吻和我说话,爸爸就算再偏心你,你不是照样不能在家住?”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而已。好比你,除了梁家哪都不能去。哦,你还有你妈妈,不过你还能找得到她?”

    梁好不屑和她说太多,转身就走。

    门外树下等她的是周寒宁,阿姨递给她一把伞。

    梁好撑着伞,转身远去,风雪渐大,她踩着积雪,投身到周寒宁的怀抱。

    “等久了吧?我们回家吧。”少女声音被风声吹得没那么清晰,但是欢快的。

    第51章干烂你的骚逼

    今年的除夕夜不似往年那样冷清。梁好趴在窗口处,看着窗外的火树银花,烟花绽放落在树梢,白雪变得五彩斑斓。

    他们刚吃完饭就从林莘那回来了。林莘给梁好一个红包,里面有五百块钱,她高兴得眼成月牙。

    周寒宁洗完澡出来,瞧见她趴在那,走过去揉了揉梁好的头发,“是不是有点想回家?”

    梁好摇摇头,顺势坐在周寒宁腿上。她勾着周寒宁的脖颈,略显忧伤,“我爸给了我10&#37的股份,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

    周寒宁托着她的臀,梁好个树袋鼠挂在他身上,他哄她,“那以后包养我?我不介意。”

    梁好噗嗤笑了,头趴在周寒宁的肩膀上笑得一颤一颤的,“乐意至极。”

    她心情从愁云惨淡变成晴空万里,瞬间不觉得难过了。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卧室,周寒宁把她抵在门框上,仰头去咬着她的唇,温柔的唇裹住她的唇,细细吮吸,两片唇瓣颤抖如花蕊,粘稠的津液被拉扯出来,周寒宁摩挲着她的唇角,慢慢按压,捏着她的下巴又是重重地吻。

    “宝宝,我做过一个梦。我们是夫妻,但是貌合神离,你很讨厌我,你要补偿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忧伤,像绽放的丁香花,忧郁的气息裹挟着梁好。

    梁好坐在他的身上,自然是没穿内裤的,那花穴口早就潺潺流水,莹莹的液体黏着周寒宁裤子。

    她花穴痒得很,从外到内。梁好微侧身,肥厚的两片阴唇蹭上棉麻纸地的衣服,她嗯哼一声,“嗯啊啊……”

    周寒宁无奈笑了,拍她臀部,不解气似的掐了一把,“宝宝,我委屈。”

    梁好象牙白的皮肤飞过一层绯红,她微挺着胸脯,两颗圆润的奶子漏出来,不大却可爱,乳尖像雪中梅花。

    她咬住下唇,迷离的一双鹿眼击碎周寒宁的魂魄。“嗯……我给你吃奶好不好?”

    软而绵的声音,像裹着糖衣的药,药到病除。

    周寒宁凑上去,亲一口她的奶子,两只手聚拢起来,整个含进去。湿润的舌头裹着敏感的奶头,她吸气舒服地蜷缩脚趾头。

    “慢点……”周寒宁咬得有点凶,她只觉得那奶头被拉扯过去,温吞地含住,舌尖舔弄乳头的同时,又往乳晕周围扫荡一圈。

    她耐不住往后仰头,被周寒宁托着推到落地窗处。

    “嗯……啊啊……舒服……再重点。”

    男人慢慢吮砸,品味着她的馒头,花穴不争气地流水,越来越多,周寒宁的裤子都湿透了。

    周寒宁伸手一摸,全都是水。他笑出声,“太骚了,还没进去就这么湿了。”

    梁好哼哼出声表示抗议,“骚还不是你挑逗的。”

    “奶子好吃?还委屈吗?”她分两片湿漉黏腻的阴唇。眼疾手快地脱了周寒宁的裤子,直直坐了下去。

    周寒宁被紧致裹着,闷哼了一声,“所以你是在哄我?”

    梁好自给自足地玩起来,她撑着周寒宁的肩膀,慢慢地套弄着硕大勇猛的鸡巴,那玩意大得她肉壁被撑开,有种撕扯的痛感,但是很爽。

    梁好浪叫着,快感越来越猛,冲上心头。心跳加速咚咚咚的声音尤其明显。

    她翻了翻白眼,明显是爽到了,“不哄好你怎么给鸡巴肏呀,哥哥快动一动呀……”

    周寒宁打她屁股,真是没新没肺。

    不过他已经满足了,周寒宁扶着她的腰,火热的棍子顶着她的内壁,噗嗤噗嗤的声音特别大,肉体不分你我,啪啪啪又进去了。

    周寒宁深邃的眼里全是欲色,抓着她的腰狠狠落下,又粗又长的鸡巴一顶到底,插得她说不出话来。

    梁好重重喘气,窗帘大开着,那种赤裸的性快感让她更紧张了。她搂着周寒宁的脖颈,凑上去,喊他快点,再快一点。骚逼要痒死了。

    周寒宁最喜欢她淫荡不堪的样子,因为别人都看不到,只有他一个人能欣赏。

    硬挺的鸡巴混合着黏腻的津液挤进去,他捏住梁好的花蕊。

    阴核兴奋地跳动,肿胀着的阴核被捏住,梁好仿佛被人捏住了命脉,“哈……嗯啊啊啊……放过我吧……好痛好痒呀……”

    舒服就会忍不住在周寒宁身上扭动,越扭动男人越兴奋,阴蒂被干得又红又肿,楚楚可怜。

    周寒宁冷了声,“干烂你的骚逼,让你在外面胡来。”

    “呜呜呜……姐夫我再也不敢了,你惩罚我吧。”她自动就进入角色了,刺激得淫液控制不住喷出来。

    “骚货,你姐知道你这么爱爬床吗?”周寒宁狠掰开她臀部,入得又深又狠,拍打她的屁股的声音又响又亮。

    第52章姐夫…骚逼痒(全文完)

    “呜呜……姐夫我错了,快肏骚逼。”她转头过来,小脸皱巴巴,泫然可怜。

    “骚逼好痒……大鸡巴帮忙止痒。”扭动臀部,乳白色的淫液从那两条缝中流出来,淫荡极了,像明艳的罂粟花,让人上瘾中毒。

    周寒宁拧着那红肿的阴蒂,拍打一下少女就哼一下。

    他不疾不徐低下头,含住都是淫液的穴缝,太没了,淫荡的水不停地流入口中,他吃进去,咕咚咕咚的吞咽声色情得要命。

    “打电话让你看看你背着她都干了些什么。”

    “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少女摇头,凌乱的发湿漉一片,像易碎的瓷娃娃。

    梁好趴在落地窗处,扣着栏杆,被吻得浑身哆嗦,阵阵快感直冲全身,让控制不住往前跑。

    男人抓住她的脚,手掌握住脚踝,蹭着揉着她纤细的皮肤,舌尖裹着她两片阴唇,吮吸摩挲着,带着少女清香的淫液全被他吃进去。

    “不要还就这么多水……”舌头快速往阴蒂扫荡,越发猛烈,她啊啊啊啊叫出声,隐约听到得隔壁的声音。

    羞耻、刺激得感觉让她更兴奋了。喷了一滩水。

    周寒宁把人抱住,像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鸡巴势如破竹。卡在她的小屄处,走路的时候,蹭得梁好哼哼,“嗯啊啊啊……”

    “隔壁的人都能听到你在叫,再大声点对门也能听到了。”他低着头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

    她身上的味道,方才他吃了很多淫液,两人的味道不分你我。

    镜子前的梁好面色酡红,海棠花的色泽,花蕊开了又拢上,像醉了一般,沉醉不知归路。

    “嗯啊啊……放我下来吧……”她的腿软趴趴的,根本站不住。

    “能走的动?骚逼开闸似的喷水,真骚。”

    周寒宁把她推倒镜子上,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道,“好好看看姐夫是怎么操烂骚逼的。”

    他的唇本来就薄,呵气放狠话行云流水。那张英俊的脸庞实在蛊惑人。

    梁好嘟囔着,“姐夫,鸡巴顶着骚逼好难受呀。”

    周寒宁插了进去,穴口湿软得很,进去毫无障碍,她被伺候得舒服,又哼了起来。

    “老公……快肏烂我呀……把骚逼肏出水。”

    两人都面向镜子,交媾的姿势都看得一清二楚,硕大红润的鸡巴一下下进去,插得她穴口直颤抖,她蹭着周寒宁的身体,穴口被充分按摩,高潮来得更猛烈了。

    镜子里被巴掌印出五根手指印,她塌腰翘臀,男人从后方狠狠干进去,“爽吗?”

    梁好爽得双腿一蹬,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带着哭腔,要求饶又不求饶的嗓子。

    实在是让人想干死她。

    他疯狂耸腰,粗壮的鸡巴往里一寸寸地压,一寸寸地挤,肉壁含住鸡巴,有被拿出来,再插进去时更紧致了。

    周寒宁操了一声,狠狠干进去,她舒服得浑身颤抖,像坐过山车一样,下来人就软了,什么力气都没有。

    “呜呜呜……不要了”她瞧着镜子里,周寒宁一张帅气的脸庞无比认真,她哭着撒娇,“老公不玩了……好痛,骚逼真的烂了。”

    周寒宁扶着她的腰,唇紧抿着,汗滴如雨。性感得要命,梁好夹紧穴口,扭着腰求饶,“啊啊……要到了……难受……”

    周寒宁趴下来,身体贴着她的后背,越来越凶地肏进去,她被干得又麻又难受,花穴充血好像要被擦破了,对方就是不停止。

    梁好哼哼唧唧扭腰乱动,周寒宁低声喘气,“别乱动。”

    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白嫩的臀上,她的背上腰上。周寒宁缓过来,咬着她耳朵说,“骚逼被肏烂了。”

    阴蒂和阴唇都有明显的擦破,嫩红的穴口红肿肿的。梁好气不过,扭头过来咬他的下巴,“姐夫你好狠的心。”

    周寒宁笑声明朗,像乌云散开的天空,明净澄澈。

    “姐夫都这样了还不能满足你?”他抱着梁好去懒人沙发处坐着。

    阒静的房间,温柔的暖光罩着两人,仿佛只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周寒宁一双眼比黑夜还幽深,“今天开心吗?”

    梁好愣住,她没想过周寒宁会这么问,因为除夕夜她在林莘那表现的很开心,隐藏着情绪。

    她搂着周寒宁的脖颈,柔软可爱,“嗯。”

    “那再来一次?”他干燥的手掌早就触上她的软腰。

    “周寒宁你……怎么比我还色。”

    最后周寒宁并没有再来一次。梁好累了,就洗洗睡了,半夜的时候,梁好起夜,身旁的周寒宁不见了。

    她趿着软毛拖鞋去找人,原来在侧卧那边,桌子上周寒宁低着头刷刷写着什么。

    窗外月落枝头,月明星稀,月光如银落在少年人的身上。她走过去趴在周寒宁的肩膀上嘟哝着,迷迷糊糊的声音软得很,“做什么不睡觉?”

    周寒宁反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怀中,她佯装不在意瞄了一眼,是一本A5本子,厚厚的,纯黑色。

    “我能看看吗?”她转着明亮的眼眸。

    周寒宁搂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处,“看完不许笑我。”

    【第一次接吻,很紧张,不小心咬破她的唇了,下次要温柔点。】

    【她好像没那么讨厌我,也许可以试一试……】

    【除夕夜她好像不是很开心,想努力取悦她,但有点没分寸。】

    接下来的点点滴滴,有梁好来姨妈痛经的记录。也有两人的第一次经验,还有她的各种癖好被他记录得清清楚楚。

    她越看越不好意思,反而是周寒宁变得坦坦荡荡了,梁好咬唇要合上了,“你……为什么要记录这些?”

    周寒宁贪恋她身上的味道,埋首在她脖颈处,一寸寸地吸着,“哪个少男不怀春?”

    梁好被他弄得痒痒的,要躲。

    她拿过笔在那一页她下面写:笨蛋,没有不开心——只是爽哭了。

    她翻到最前面,好像在写什么宣誓。

    “爱你是我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月色下他湿润了眼眶,前世的回忆又一帧帧涌现。她的冷漠,她的言不由衷,更让周寒宁觉得这是一场梦。

    周寒宁说:“如果这是一场梦,那我希望老天爷慢一点,让我做完这美梦再醒来。”

    梁好不明白他为何总这样,但总感觉周寒宁很珍重自己。她转过身抱住周寒宁,对方抱得更紧了。

    梁好笑说:“就算醒来我还是会继续爱你,我们好好的。”

    周寒宁不知道两人挤在这小小的椅子多久了。反正就是很久很久,梁好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了。

    窗外乌云渐渐拢住银色月光。只洒下一角的月色,照在那行字上面,字短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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