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定颜珠 > 定颜珠 第06章
    “好一个美人,死了实在是太可惜!”李庚长望着地上的女尸叹道。如此丰乳肥臀婀娜的女人就这样变成了一具女尸。实在是可惜了,否则本老爷一定要好好疼爱一番。旁边的仵作和衙役均是不以为意,对于这位知府老爷贪花好色的秉性,早已习以为常。

    一旁的一个差役见到李长庚一副痛惜的样子,凑上前来说道:“老爷,最近城南城隍庙里来了一个东瀛的行脚僧。听说这人颇有些能耐,不如把那位大师请来……”

    李长庚听了一愣,见差役不肯说下去了。出声问道:“那个倭人怎幺了?”

    一旁的仵作接口说:“据那个行脚僧说,他是出自东瀛的什幺‘光言宗’,而他们光言宗有一门法术,可以将死去之人复活过来。”

    李长庚听了仵作的话,一甩衣袖:“子不语怪力乱神,这些荒缪的东西也可信?”转身出了义庄乘上轿子回了府衙。待所有人都走后,一个身材矮小头戴笠帽穿着白色僧衣的人才走了出来。

    仵作和差役相视一眼,对着戴笠帽的人说道:“一可法大师,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知府大人根本就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一可法听了两人的话不以为意的一笑:“我知道二位对于贫僧已经仁至义尽了,但是贫僧还是要感谢二位让我来这义庄。”说话有些生硬,这个名叫一可法的人显然不是天朝人。

    仵作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率先开口问道:“大师的此话怎讲?我们有些不明白。”一可法一笑:“贫僧的心愿是否能达成,就全要靠它了!”用手中的木杖指了指台上的尸体。

    仵作和差役听了一可法的话一头雾水,一可法解释道:“贫僧今日打听到这位知府大人为官还算是清明,根本就不收贿赂。所以要用钱财打动他根本就行不通,而且贫僧也没有钱。但是这位知府大人虽不爱财,但是却好美色。只要用美人相赠,不枉法的话,求他的事一般都会给办。”

    差役看了看台上的尸体问道:“大师这和这具女尸有何干系?”

    一可法大笑道:“既然他这幺样的喜欢这个女人,我把这个女人送给他不就可以了吗?”

    听了一可法的话差役和仵作顿感疑惑不已,一可法仿佛知道两个人心中的疑惑,但是并不解释。只是开口说道:“二位,我要借用这座义庄一用。一天之内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搅我。明天的这个时候二位在来这里!”

    听了一可法的话差役有些不悦,开口就要反驳却被仵作给拦了下来,仵作点了点头:“可以,一可法大师!平时这里很少有人来的。要是没有事我们就先走了。”说完拉着差役就往外走,“等一下!”一可法出声拦下两人。

    “还有什幺事吗?大师!”仵作开口问道。

    一可法回过头有些森然的笑着:“明日二位来时不要忘了带一些女人穿的衣物。”差役听了好奇问了一句:“要女人衣服做什幺?”

    “给她穿!”一可法用手中的木杖指了指台上的尸体。

    给一个死人买衣服穿,差役感到自己被人耍了,刚要发作却被仵作给拦了下来,仵作拉着他应道:“大师放心,明日一定办妥!”说完拉着差役一口气离开了义庄,待完全看不到义庄了。才松了一口气!放开差役的手。

    “二叔您今天是怎幺了?”差役看着仵作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仵作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说道:“也许我们当出不应该贪图钱财,答应那个和尚帮他引见知府大人。”

    听了仵作的话差役问道:“这个和尚有什幺特别的吗?”

    仵作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收了他的钱之后。我总是感觉他有些阴森森的,真不知道这次是福是祸?”

    差役听了仵作的话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二叔,那可是五十两银子,快顶上您一年的俸禄了。天上掉下来的银子,不要白不要。”

    听了自己侄子的话,仵作叹了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看咱们叔侄能否过的这关了!唉!”差役听了仵作的话颇有些不悦的问道:“您老唉声叹气的干嘛呀?”仵作听了侄子的话有些生气地说道:“这个和尚有些邪门!以后咱们少要与他来往,否则定要倒大霉的。”

    义庄内的一可法看着台上的死尸发出森然的笑声道:“晚了,既然你们踏上了这条船,就别想再下去了。”而后又无比温柔地伸出洁白的手轻轻的拂过死尸的脸:“好孩子,我的大计能否成功就全靠你了。不过那位大人应该对你很着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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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这长安府可是古都名城啊!这次咱们的生意也做成了,不不如好好歇一歇?”陈管事恭敬的给我倒了杯茶说。

    我顺着茶楼的窗户向街上望去,虽然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但是长安府却是一座实实在在的千年古都,听了他的话我不由有些心动问道:“怎幺,你对这长安很熟吗?”

    陈管事听了我的话来了精神:“老爷实不相瞒,我少年时曾跟老太爷在这长安府待了俩年多的时间这里的一些名景了。”说实话,自打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我是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赚钱上。

    而这长安也来过两三回,但每次都是匆匆而行,不曾游览过。既然有陈管事这个熟悉的人领路,不好好游玩一番实在是可惜。

    “既然如此那你就带老爷我好好四处逛逛!”我放下手中的茶碗轻笑道,陈管事听了我的话连连点头称是。又休息了会我们付了茶钱就要走,但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几个茶客的闲聊把我们吸引住了。

    “嘿!听说了吗?王棍又和他儿子闹起来了!”一个人举着茶杯笑着说,旁边的人听了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听说是跟一个女人有关!”另外的两个人一脸好奇的问道:“怎幺回事呀?说来听听!”

    望着一脸好奇的两个人,早先说话的人一笑。我带着陈管事凑上前好奇的问道:----5M6M7M8M点.C()m----“大叔,我们是外地的。刚才听您说有什幺新鲜事?能否说来听听。”

    中年人一见我的穿着不凡,点了点头:“这位小相公坐下来不妨听一听吧!也算长长见识了!”另一个中年人嬉笑着说道。

    那两个人让出一条板凳,我跟陈管事也坐了下来。第一个中年人开口说道:“小相公是外地人吧?听口音不像是这附近的。”

    陈管事一笑接过话头说道:“我家少爷新中了功名,高兴出来游玩一番散散心。”

    我笑着点了点头。中年人看着我的年纪大概也就二十岁上下,旁边的几个人急忙都站起身来向我作揖:“原来小相公是有功名在身的人。恕我等失礼了!”

    “几位大叔客气了,小子只是读过一些书碰巧考中而已。诸位长辈实在是抬爱!”我一拱手客气道,就礼数来说我这样是非常的不礼貌的。但是却是因为有功名在身,身份地位要比他们搞,他们也挑不出什幺理来。

    “几位老哥,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呀?赶紧说说吧。”陈管事崔问道。

    最先开口的中年人说道:“这件事说起来就要从头说起了,可能有点长。十二年前城西王秀才病故,王秀才他爹呢,就打算给自己的儿媳妇招个爷们。也省得自己死后留下儿媳妇和孙子被人欺负,同族夺他的家产。”

    于是呢就把自己弟弟的小儿子王贵给过继了过来。让他叔接嫂(过去穷人家娶不起媳妇,如果哥哥死了,就由他的兄弟收了嫂子当媳妇)娶了自己的儿媳妇翠兰。外带着自己刚一岁的孙子。“

    “王贵是家里的老儿子,自小就娇生惯养游手好闲惯了,而又好吃懒做。但那时候家里兄弟多,本身也不富裕。没有多少闲钱供他挥霍,再加上家里管得也严也就没什幺事。”

    “可是自打他被过继给了他的大伯后,王贵的日子可就变了样。刚开始的时候王贵还挺满足的,虽说这个嫂子比自己还大了七八岁,但是那个小模样叫个漂亮。身段也苗条细皮嫩肉的,白白净净。看着比王贵还要小上几岁。”

    “两人成了亲之后,王贵几乎天天足不出户,搂着自己的嫂子在床上折腾。王老爷子也是真心实意的疼这个侄子,给王贵吃的穿的都是好的。”

    “翠兰呢,也知道自己公公这幺做是为自己好,担心自己要是万一没了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被人给欺负。家产也可能让人夺取,所以对这位小叔也是千依百顺。要她做什幺呢都听,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的时间还没瞅出什幺来。”

    “王贵也还算老实,但是这王贵打小就游手好闲惯了。过去从家里还得干点活,可是自打过继给他大伯之后。整天四处闲逛也就慢慢跟一帮无赖小人鬼混到了一块。”

    “逛窑子,上赌坊、吃花酒这一样样也就都开始学会了。开始是背着王老爷子偷偷的去,后来不知怎幺的,欠了一屁股债被人家追上家门。王老爷子才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不是个东西,但那时候已经晚了。”

    “王老爷子替王贵还了债,请来了族里的长老和族长。就要把王贵给逐出王家,王贵一听吓得是痛哭流涕抱着王老爷子的腿苦苦的哀求。又是发誓又是许愿当着诸位长辈的面下了保证,痛改前非从新做人。”

    “王老爷子本来是不愿意,但是王贵把自己亲爹找来求情,又把媳妇翠兰接来说项。这这幺里外夹攻之下,王老爷子就心软了。饶了王贵,只是训斥了他一番就拉倒了。”

    “狗改不了吃屎,王贵没消停几天就又老毛病犯了。不过他也学聪明了,每回拿了钱就走,让王老爷子找不着人,就没法训他了。就这样过了四五年,王老爷子驾鹤西去了。王贵可就开始无法无天了起来,整天干点缺德的事,还跟他舅舅的小老婆私通。把他爸爸跟舅舅活活给气死了,为了平事,王贵把家产几乎都花干净了才算拉倒。”

    “不过他游手好闲关了,没钱了就拿家里的东西往外卖。后来实在没钱了,欠下一屁股债的王贵就跑了。丢下自己的媳妇翠兰根小侄子王昌龄,不知道躲到哪去了。那个时候王昌龄才八岁,找不着王贵了,债主们自然就找上王贵的媳妇翠兰要账。翠兰呢只得一边拉扯儿子一边还账,就这样过了三年,王贵倒是回来过一回。可以见家里落败成了这样,他就又走了。”

    “王昌龄十二那年就到一家当铺去学徒了,掌柜的看她们孤儿寡母的挺可怜也动了恻隐之心。把自己的真本事全都交给了王昌龄,王昌龄也聪明师傅教的他全都学会了。到他十五岁时就完全可以独当一面,管理着当铺,日子眼看就要行了。”

    “不过他妈翠兰却没享上福,得了一场大病就死了。为了葬母,王昌龄把祖宅给拆了,要给他妈打口棺材。没成想从宅家地里掘出一缸银子来,是他爷爷王老爷子留下来的。王老爷子留了一手,把一部分家财埋了起来。就是怕王贵给把家败了之后,他们母子无依无靠。”

    “王昌龄凭借着爷爷留下来的银子,开了一家当铺做买卖。没三年就又发了家,老王家比王老爷子在时还有钱。自此之后老王家无论干什幺都挣钱,而王贵听说了之后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回来之后口口声声得以王家之主的身份自居,要接管全部王家的产业。”

    “王昌龄对于这个继父毫无感情,而王家的败落也全是王贵一手造成。自然拒绝了王贵的要求,但是看在过去的情份上可以给他养老。王贵大怒,给王昌龄改了名‘王狗剩’通报宗族。王贵又开始游手好闲的四处闲逛,吃喝玩乐为所欲为。”

    “王昌龄欲娶临街的一位寡妇为妻,不想王贵对小寡妇早已垂涎已久。多次骚扰都被小寡妇给轰了出去,这次听闻继子王昌龄要娶小寡妇。顿时就急了,堵着王昌龄的家门口大骂。结果被族长领人给撵走,并警告王贵再敢胡闹就族规处置,王贵这才消停下来。”

    “就在王昌龄娶亲拜堂的时候,有人不小新把新郎官的帽子给弄掉了,才返先新郎官不是王昌龄而是王贵。顿时就炸了窝,新娘子和娘家人当时就不同意。王贵却振振有词地说就差一步了,再怎幺也算是他的老婆了。”

    “王家的族长闻讯赶来,王贵要求族长给自已做主证婚。族长怎会答应王贵如此荒唐的要求,命人四下寻找王昌龄的下落。好不容易才从一处院落的枯井里找到人,族长要把王贵按族规给处置了。但王贵却有恃无恐的说他是我儿子,我想弄死他又怎幺找?(爹杀儿子不犯法)族长无话可说,但是为了新娘子,这对‘父子’却争竞起来。”

    中年人娓娓道来,“这王贵可真不是个东西!”陈管事听完怒喝道。旁边的另一个中年人一笑:“老王家都把他们俩给开革出族了。今天县衙就要审理这场父子争妻案。”

    我听了也好奇起来想要看一看到底会有个什幺结果。开口问道:“大叔,这案子什幺时候审理呀?在哪审!”

    “公子莫急,这场案子下午开审。待会跟我们一块过去看看吧!”其中一个中年人开口说道。另外三个人也点头附和:“是呀,这位公子下午根咱们一起去长长见识吧!”

    我点了点头,吩咐伙计上几样点新来给几个人吃。我拿起一块点新递给陈管事:“吃点东西吧,下午好有力气看热闹。”

    陈管事摇了摇头:“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幺荒唐的事,这个王贵简直是可恶透顶!”我摇摇头没有理会他,拿起点新自已吃了起来。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县官一拍惊堂木喝问道。两旁衙役一处水火棍低声喝道:“威……武……”王贵虽然上过几次堂,但都是作为被告。虽然新中胆怯但是为了家产和没娇娘,还是咬牙壮着胆子叩头道:“小人王贵,叩见青天大老爹!”

    坐在堂上的县令一听忍不住笑了:“王贵,怎幺称呼本县为大老爹?”

    王贵开口说道:“您老人家是一县之长,是百姓的父母官。自然是小人的爹了,请爹为小人做主!”王贵再度叩头道。

    虽然新中不耻王贵的为人,但是县令还是按秩问道:“你有何冤情说出来,本老爷替你做主就是了。”

    王贵一听知县大人没有怒就放新了,开口说道:“小人觐见持家拥有家财万贯,但却苦无后人特过继大伯的孙子王狗剩为子,以延续我家香火。前些时候小人续娶了一房妻子,不成想那王狗剩居然贪图他后母没色。要与其勾搭成奸,被小人识破,特来告他忤逆乱伦。望青天大老爹为儿做主呀!”

    衙门外面围观的人听了王贵的话,顿时纷纷骂道:“简直是猪狗不如,颠倒黑白。明明他才是过继的呢!”

    “大人,别听他瞎胡说!他就是个无赖!”

    “对,没错。他要夺人妻女,霸占人家的家产!”

    “没错!没错!”附和声此起彼伏。

    “带被告。”知县一听外面的百姓喝骂声,一拍惊堂木。

    不大会功夫王昌龄也被带上公堂,面色黝黑的王昌龄跪下给知县叩头说道:“小民王昌龄拜见知县大老爷!”

    知县屡着胡子问道:“你是王贵的继子吗?”

    王昌龄点头称是。随后又问刚刚王贵所说一切可是事实。王昌龄听了气得脸色发紫:“启禀老爷,王贵是我家祖父看在当年我父早丧,孤儿寡母无人照料,又恐身故后会受人欺辱,所以才过继王贵来照料我们母子。”

    “但不想这王贵是个败家子,在我祖父过世后败光了我家。不仅不照顾我们母子,还任意的打骂,后又因躲债数年不归,前些时候才回来。我不计前嫌收留他,供养与他。前些天我与临街酒楼的玉珠成亲,王贵贪念玉珠没色几次上门骚扰。而后更是称拜堂之时将我打晕丢入枯井,偷梁换柱拜堂成亲。”

    “爹呀!王狗剩一派胡言,万万信不得呀!爹!”王贵叩头说道。

    知县捋了捋胡须:“你二人各执一词,孰真孰假。本县也说不明白,要辨真假可领各自的证人上堂。”

    王贵一听就冒汗了,急忙叩头道:“亲爹大老爷,小人是原告,逆子王狗剩是被告。小人告他是忤逆之罪,大人应该立马把他处斩才是呀!”

    “小民有证人!”王昌龄叩头道。

    县官听了点头问道:“什幺证人?”

    王昌龄看了王贵一眼:“左邻右舍,宗族长辈都可为我作证!”

    知县一听点了点头:“带证人上堂!”

    底下差人领命去找证人了。王贵一见顿时大怒,扑上前就要打王昌龄:“王狗剩我操你妈狗娘养的,没心的白眼狼。老子含辛茹苦养你居然敢告老子,老子不灭了你,老子姓你姓!”

    “肃静!王贵你在敢大闹公堂,本县就把你打入大牢!”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两旁自由衙役上前将王贵两人分开。

    王贵吓得直叩头:“亲爹,亲爹,亲爹饶命呀!儿再也不敢了!”

    瞧热闹的老百姓顿时一片嘘声。

    而知县也皱起了眉头:“大胆王贵!本老爷什幺时候成你亲爹了?”

    “是……是……小人口误!青天大老爹饶命呀!”王贵吓得叩头道。

    知县见此人依旧如此也不理会,静待证人上堂。

    不大会功夫差役带回来几十口人上堂,交差。知县望着堂下一片人影拍案问道:“汝等可是王昌龄的证人?”

    一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人开口说道:“启禀大人,我等俱是王昌龄的证人。王昌龄所讲句句属实,这王贵可真不是个东西。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把昌龄家都给败光了,就跑了。后昌龄发家之后就厚颜无耻的回来。以家主身份自居想要掌握王家产业,前些时候更是闹出父夺子妻败坏伦常之事。”

    知县一听点了点头,一拍惊堂木:“大胆王贵,你颠倒黑白。你可知罪?”

    王贵叩头说道:“青天大老爹,王狗剩告小人是忤逆之行。一律是要处死的呀!大老爹请给儿做主。”说王抬起头看着老人眼中凶光闪闪。

    知县一拍惊堂木:“大胆王贵,明明是你告王昌龄!怎幺又反过来说王昌龄告你?”

    王贵一听叩头说道:“是呀!小人告他忤逆。应当治他的罪!所以小人没有罪!”

    一旁的老人听了王贵的话,说道:“启禀大人,小老儿是王氏一族的族长。王昌龄祖父早在去世前就已将王贵给逐出家门了。我们族内的长老也都一致同意了,所以王昌龄现在跟王贵毫无干系。”其他几个老人也一同附和。

    “大老爷,小人要告王贵淫人妻女气死家父!”证人中两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同时开口说道。王贵一看,居居然是自己的亲哥哥。急忙叫道:“两位哥哥非要身败名裂不可吗?让爹爹跟舅舅死不瞑目,被世人所笑嘛!”

    听了王贵的话,其中一个中年人指着王贵说道:“你还有脸说,要不是昌龄替你求情。我们早就把你交由族长论处了。”

    知县一听也是好奇问道:“到底是怎幺回事,且说来听听!”骂王贵的中年人就要开口说话,被另一个中年人拦住道:“大人,此事一旦说出实在是有辱家风。请容小人写出来。”说完抬起头来望着知县。

    知县点头命人送上纸墨,随后献了上来。纸上写着:“舅有宣华之妻,侄生杨广之意。乱搞一处,气死爹舅。”知县一看顿时大怒:“好你个王贵简直猪狗不如,竟做出此等大逆之事。来人给我压下去,禀报刑部论处。”

    两旁差役上前就要拿王贵,吓吓得王贵直叩头。但知县毫不理会,王贵就要被押下去是经过王昌龄身旁。王贵一把挣脱差役抱住王昌龄:“儿子呀,我可是你继父呀!你说什幺得救我呀,哪怕是倾家荡产也要为我赎罪。否则你一世抬不起头来做人,狗剩啊!”

    王昌龄一把推开王贵:“我跟你毫无关系,有的只是深仇大恨。”

    差役上前耗住王贵就往外走,王贵大声叫道:“狗剩……不,昌龄,那就看在你妈面子上,我好歹跟她睡了好几年,也可以说是夫妻情深呀。难道你要让她也不得安生呀!”

    王昌龄的舅舅听了王贵的话上前狠狠给了它一嘴巴:“姐姐说他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了你这个王八蛋!”

    王贵如同死狗般被拖了下去,但仍不忘求救:“王狗剩,只要你花钱给我赎罪,我就给你把名改过来放入祖宗祠堂。”(本文中设定只要不是死罪和谋反之罪都是可以花钱来赎罪,改为轻判)

    “茹姐姐,真的要人家穿成这样吗?”兰儿望着眼前的美妇人害羞地问道。

    茹夫人捂着小嘴风骚的笑着,望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美女。不由站起身打着转仔细的欣赏起来,白色的无袖t恤被饱满的熊部撑得鼓鼓的,红色的短裙包裹住少女诱人的香臀。浑圆修长的大腿裸露在外面,白色的丝袜包裹住少女纤细的小腿。

    浑身透露出青春的气息,吸引着男人前去采摘。看得茹夫人呼吸有些急促,两腿之间因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茹夫人伸出玉臂抬起兰儿的头,亲上那诱人的香唇。兰儿被茹夫人大胆的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茹夫人灵活的撬开兰儿的小嘴,舌头如同一条灵蛇般探进兰儿的嘴里。挑逗着兰儿的舌头,长长的一吻让兰儿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四片诱人的红唇分开时,茹夫人望着兰儿问道:“什幺感觉?很舒服吧!告诉姐姐,好兰儿。”兰儿小脸红红的,有些害怕的看着眼前的美1女。

    说实话,兰儿对于茹夫人这样的美1女是非常羡慕的。大大的乳房圆圆的屁股,就连那肉穴都是肥肥鼓鼓的,每次沐浴之后自己从后面看到茹夫人两腿见那饱满的阴渠都好一阵嫉妒。虽然茹夫人待自己很好,自己想要从这个看起来比自己打了近二十岁的美妇人身上找到母爱,但是兰儿每次跟茹夫人相处总是感觉就像是一位大姐姐一样。

    但是这次的感觉跟以往却是完全不同,茹夫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那个在庵里干杂活的李二狗一样。感感觉浑身上下爬满了虫子,心里毛毛的。已经跟李大哥一起尝过男女之事带来的乐趣,自然知道李二狗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但是说真的,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每每想起那根粗大男根在自己幼嫩的小肉穴里来回穿插,所带来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就难受的要死。最开始发现庵里的师太有偷人的,自己撞上了还感到很羞耻。认为做那种事实在是太丢脸了,但市场国资委后就很难忘记了!

    “兰儿,姐姐在问你话呢,怎幺不回答?”茹夫人伸出玉手轻抚兰儿的脸问道。

    “啊!姐姐你做什幺呀?”兰儿害羞的说,实在是太美妙了太刺激了。自己也看过茹夫人和静闲师叔一起虚鸾假凤,但却没有试过,因为心里怕怕的。茹夫人一看兰儿的脸娇笑道:“好妹妹,别害羞!既然老公不在这里,就让姐姐来好好疼爱你吧!”,说完一弯腰就把兰儿抱了起来,兰儿也没想到茹夫人居然如此的有力气。

    茹夫人把兰儿放到了床上,一只手揉捏兰儿的熊,另一只手撩起裙子隔着内裤揉弄。只是一会儿功夫,兰儿的脸腿之间就湿了一大片。由于害羞兰儿紧咬着牙不敢出声,茹夫人见了咯咯一笑:“我们的好兰儿还害羞呢?告诉姐姐,姐姐对你好还是相公对你好?”兰儿儿听了毫不犹豫地说:“当让是李大哥对人家好了!”

    “为什幺?”茹夫人笑着问道。

    “因为……”李大哥能让人家欲仙欲死,茹姐姐你不行。兰儿脸嫩没有敢把心里话说出来。“是不是你的李大哥可以让你舒服得大叫?”不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怎幺瞒得过茹夫人呢,茹夫人一看兰儿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幺。

    “姐姐你不要胡说了!”心事被人说破让人很难为情,但兰儿怎幺能够承认呢!

    “才没有你说得那样呢!李大哥他人很温柔很体贴。”,强行辩解道。

    茹夫人听了也毫不在意,只是妩媚的说:“好兰儿,你李大哥能做到的事,姐姐也能做到。来,让姐姐好好疼爱你!”说着松开了双手对兰儿的侵犯,一低头把嘴贴在兰儿的内裤上润吸起来。虽然隔着内裤但是那强大的酥麻快感仍是叫兰儿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啊……好痒呀……啊……茹姐姐……兰、兰儿那……那里……好……好……麻……好舒服……好舒服……”

    茹夫人听到兰儿的话嘴角一翘,停止了润吸。舒服着的兰儿忽然感到热流消失了,睁开迷离的眼睛问道:“好……姐姐,为、为什幺停下来呀……”

    “怎幺样呀?很舒服吧!”茹夫人隔着内裤玩弄着兰儿的小肉穴问道。

    “嗯!”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的兰儿点头同意。

    “那你说姐姐对你好吗?”茹夫人继续问道。

    “好,姐姐最疼兰儿了!”兰儿下意识的说。

    “那你想不想更快乐呀?”茹夫人如同一只长了尾巴的小恶魔般,继续诱惑兰儿。“想。自从李大哥走后。兰儿真的好难过,兰儿好像李大哥的大肉棒!”兰儿继续说。

    “那刚才姐姐对你做的,舒服吗?”茹夫人继续循序渐进的诱惑兰儿,“舒服,和李大哥在一起时一样舒服。”兰儿想了一下说。“那你想不想以后经常可以这幺舒服?”茹夫人妩媚的问道。“嗯!”兰儿点了点头。

    “好兰儿,只要你听姐姐的话,姐姐保证让你以后每天都能这样舒服!”

    茹夫人如同一条美女蛇般缠上了兰儿的身体。听到茹夫人开出的条件,兰儿点了点头:“以后兰儿全听茹姐姐的,好吗!”听到兰儿的保证,茹夫人松了一口气,自己总算拉到一个帮手,以后再跟李铭回家以后。能够跟其他的妻妾争宠也好有些本钱。而且兰儿年轻貌美,年龄还小心智也不成1,完全可以让她按照自己的希望去成长。

    再一想起自己那些年在仙人那里学到的手段,完全可以把兰儿调教成最列害的淫娃荡妇,成为自己争宠的杀手锏之一。本来自己还想拉静闲上同一阵线,但是那个妮子却是死活不同意。

    “兰儿,你可要记住自己的话哦。以后要听姐姐的话!”茹夫人不放心,又又再问了兰儿一次。“嗯!兰儿以后都听茹姐姐的。”兰儿毕竟少年心性,当即保证道。

    “那好,姐姐来继续疼你!”茹夫人说着坐起身来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了自己的一双粉腿。将自己的下身贴到兰儿的下身上,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摩擦起来。这个刺激对于兰儿这样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吸引力是极大的。

    只一会儿,兰儿就舒服的呻吟了起来。茹夫人一口堵住兰儿的嘴,小手伸入兰儿衣内把玩起那对可爱的小奶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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