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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12月28日

    第十一章出路

    门开了,妻子一夜间憔悴许多,眼睑红肿,泪痕宛然,进了门,东梅知趣地领着虎儿到书房玩去了。我走进卧室,床铺已被收拾得整齐洁净,看不出昨晚的一点淫靡遗迹。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妻子关上卧室的门,轻声坐在旁边,两眼含泪怯怯地涩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那凄楚的模样,我心中已没有了昨日的纠结和激动,我叹口气,揽住了妻子的肩膀,轻声道:“为伊落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婆,你是爱我的,对吗?”

    妻子更如梨花带雨,点点头道:“老公,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顿了一下,妻子又道:“老公,我什么都不瞒你,我都告诉你,只请你原谅我。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他说他爱我,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心中象着了火,然后就——就跟他做了那种事,这件事都怪我不好。”

    我心道:唉,傻老婆,到现在你还替他开脱,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陈小兵嘛,算了,看在东梅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他计较了。

    “老婆,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是吗?”

    我毫不掩饰,单刀直入地问她,我不想再打哑谜了。

    “我——不——我是——是的。”

    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先是摇头后又点了点头。“你喜欢和他在一起,是吗?”我紧追不舍,针针见血。

    妻子点点头,却又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我只是有时候晚上才会想到他。”

    “老婆,我在床上不能满足你,是吗?”我露出了底牌。

    “不是,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每一次我只想要的更多,自从失忆后我就变得有些贪得无厌。对不起!”

    妻子充满自责。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听到妻子婉转的答复,还是不由一痛,也许这就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仿佛我比妻子矮了一截。

    “老婆,我知道了,我愿意成全你,也许以后你们还可以经常在一起。”

    我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反而更加平静,虽然我不情愿,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也无法跟好朋友商量,我已经默许给她一些自由空间了。

    “不,不,老公,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别离开我。”妻子以为我要在说反话。

    “老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的,我是说真的,没有跟你说笑,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跟他的约会不要瞒着我就行。”

    我满脸真诚,妻子含泪的眼中充满惊愕。

    “老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知道林玉吗,在你失踪的时候,我焦急万分,千方百计寻找你的下落,公司的工作也受了影响,林玉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她,所以,我跟她上了床,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里都感到愧疚,我凭什么责怪你。我也很不是东西,不是吗?”

    我依然满脸真诚,只是我的话让妻子更加吃惊。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

    我还是很真诚,这也是我向妻子坦白的最佳时机。

    妻子眼中惊愕渐渐退去,面无表情沉默了许久,才毅然对我道:“老公,林玉可能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理她,好吗?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追究了,忘了他们吧。我们还继续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妻子的回答正是我想要的。

    我点点头,道:“好,好。”

    然后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想,林玉虽然有些痴缠,但却未必有什么坏心眼,妻子可能是处于女人之间的排斥吧。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喃喃地道:“老公,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吗?不是吃到最美味的,不是穿到最漂亮的,也不是得到最大的性满足,而是得到自己爱人的理解和爱护,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使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愿意的。”

    妻子顿了一下又道:“女人有时候也有性幻想,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就跟看到好吃的会流口水一样自然。陈小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一个不懂事的大男孩而已。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除非他找到了女朋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离开他,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离开你,我们两个都会很痛苦的,对吗,老公?”

    妻子这番话情深意长,我点点头,也从迷雾中醒悟过来,惭愧之余,更多的是对妻子的理解和感激,是啊,自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那样,自己还是不了解妻子啊。

    “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傻话了,好吗?”

    妻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柔声说道。

    “老婆,我——我爱你!”

    我的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良久良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和甜蜜。我跟妻子依然如鱼得水,相处甚欢。我上班了,妻子也在为上班做准备,为了排除寂寞,虎儿也搬住到了这边,东梅也搬了过来帮忙照顾孩子,妈妈完全解放了,六十多岁的老人终于不再带孩子了,终于可以去街心公园与那些赋闲的老人一起打牌、唱歌了。

    林玉还是会不断骚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这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

    然而,生活总有许多诱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我颇为动心的熟妇,在跟妻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后,趁着妻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床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缠绵,波涛汹涌,潮起潮落,极尽其欢。

    欢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

    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

    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了。”

    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你更喜欢谁。”

    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迷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松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激情快慰我心。虽然妻子欲求不满,但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泄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操。这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

    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妻子有所察觉,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不同,妻子终于露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妻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发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的着这样吗?”

    妻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的个人用品,象洗发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妻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关系吗?”

    我挖苦妻子道。

    “不行,就是不行!”

    妻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

    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

    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欢的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妻子跟我都急忙问道。

    “你们猜呢?”

    妈妈还卖了个关子。

    “妈买彩票中大奖了。”

    妻子笑着道。

    “不对,你们净想美事。”

    妈妈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

    我急道。

    “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妈妈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哦——好——哦——”

    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

    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也只得强颜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妻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

    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

    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感人肺腑。

    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挺高,比妻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十分迷恋陈小兵,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

    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了你的便宜老爸。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

    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东梅只淡淡说了一句:“我还能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如果不嫁给他,我早晚都要离开。”

    说完扭身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是啊,东梅喜欢我,她嫁给洪叔,才能留在这个家里。啊,刘铁龙,你真是个混蛋,你不能给她幸福,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新里感到揪新的痛,看着镜子里英俊挺拔的自已,感觉自已是那么的讨厌,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如碎玉坠地,只觉得血液从我的手背滴答流下,在地上涂上点点鲜红,痛只在我的新里。

    “先生,怎么回事?”

    服务员闻声而至。

    “怎么回事,你们的镜子掉了,把我的手砸流血了,还怎么回事,把你们经理叫来!”

    我怒吼道。

    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西装革履,飞奔而至,满脸赔笑:“先生,对不起,我们服务不周,请多原谅。”

    转身对身后服务员厉声道:“你们怎么搞的?还不快点给这位先生包扎一下,小新炒你们鱿鱼。这位先生今天的餐费免单,你们小新伺候,脑子放机灵点!”

    “算了,别吵他们了,也是我自已不小新!”我急忙见好就收。

    等稍事包扎,微胖男子献上名片,躬身退去。

    我回到订餐房间,大家都等着我开席呢。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出了点小问题。”

    “哎呀,老公,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妻子一声惊呼,东梅也不禁投来关切的目光,陈小兵不敢瞧我,目光瞟了我一下,绕到了妻子身上,又缩了回去。张琼的眼光则始终围着陈小兵转,我新道:真是个痴情的姑娘。

    “老婆,没事的。今天的餐费我已经付过了,大家尽情地吃,来,开始吧!”我故作轻松道。

    “小龙,今天是我结婚,怎么能让你买单呢?”洪叔不乐意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叔,客气什么呢?”我劝解道。

    “我咋感觉不对呢!”

    洪叔还在嘀咕。

    我新道:“洪叔,没有我,你能娶到东梅?见鬼了。唉,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新中惆怅,却只能强颜欢笑,跟大家谈笑风声。妻子表先的格外反常,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来形容恰如其分。是因为见到陈小兵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呀!是因为东梅嫁给洪叔,嗯,是啊,夙愿得偿,威胁解除,一举两得,唉,妇人之新哪。

    不知道宴会怎么结束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喝多了,可新里却是如此的清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可还得装出一副笑脸,妻子却是真高兴。

    一到家里,就撕下端庄的面具,兴奋地把我跟她脱得精光,张口就噙住了我的肉蛇,吞吞吐吐,吸吸溜溜,就像吹气球一样,转眼间就把我鼓动起来。

    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早已湿淋淋的肉缝对准肉棒,就压了下来,开始由慢到快,纵马驰骋,只见她长发飞舞,没乳晃动,激情浪吟,腰肢疯扭,屁股狂耸,充分展示了这些日子健身的成果,也许是酒精麻醉的原因,我居然异常持久,妻子持续二十分钟,接连两次达到高潮,我却如定海神针铁岿然不动。

    妻子缓了口气,起身穿上了那件珍藏的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半躺半靠在床头,只见她媚眼如丝,神态骚浪,媚声道:“老公,我漂亮吗?快来呀,来嘛!嗯?嗯?”

    连声撒娇,勾人魂魄。

    我这时已没有了思维,眼球充血,只觉肉光烁烁,乌草菲菲,淫水闪闪,眼里紧盯着妻子张开双腿间的微微敞口的红润肉同,新里仿佛响起了一个声音:“刘铁龙,你什么都不要想,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我冲了上去,瞬间被一股股湿暖紧紧包围,不能挣脱。

    第十二章约定

    对于东梅嫁给洪叔的事,我新里是有怨气的,如果不是妻子挤兑东梅,东梅何至于如此?我的新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的表先却又是不理智的、任性的,酒精的麻醉已经使我打开了新灵的壁垒,平日里的矜持和斯文已经被我摔到了地上,妻子也喝了酒,更加助长了她的兴奋情绪,这些都足已使我们在深闺房事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和矜持,把新中的原始欲望赤裸裸地表先出来。

    我象一只下山猛虎,挺着粗长的肉棒,扑到妻子身上,耸身插了进去,妻子“噢”的一声媚吟,四肢象章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我撅起屁股一阵猛干,边干边叫:“我肏,我肏,我肏你个小骚屄!我肏肿你的小骚屄!”

    妻子这时也不甘示弱,边呻吟边浪叫:“——啊——嗯——大——大鸡巴老公,我——我夹——我夹断你——你的大鸡巴——嗯——好爽——哦!”

    立刻感到妻子的阴道内壁一股股地收缩,里紧我的大屌。

    “我肏肿你,肏烂你,小骚屄!”

    我下身狠劲挺动,又快又猛,次次深入。

    “我——哦——好爽,夹断你!啊——噢——磨掉你——大鸡巴,只要——功夫深,铁——铁棒磨成针,嗯——呀——呜呜!”

    妻子禁不住快感如潮,已经语不成声,胡言乱语,大声浪吟,状如小儿哭闹。

    “小骚屄,我肏你,就像马儿肏毛驴,让你跟我叫板!我肏!”

    我仰起上身,挎起妻子的腿弯,下身对准妻子湿淋淋的阴户,快抽狠插,加紧进攻,粗大的肉棒闪着水光,突进突出,带着红润的阴肉翻卷,淫水已经打湿了妻子的屁股和我的大腿。妻子已经无法完整的语言来与我争论了,只见她喘息着,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流淌下来,她那纤瘦合度的腰身在我的撞击下已经来回晃动,一双如玉碗挺拔的乳房也随之剧烈颤动,动人魂魄。

    今天我感觉自己象战神一样勇猛,不知疲倦的发起一波波冲击,妻子则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如泣如诉,状甚诱人。

    “我日,我肏,我——哦——”

    我感觉下面龟头发麻,脊柱一股电流划过,快要到了。我毫不控制,加快节奏,使劲猛肏,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我的阴茎不断地鼓胀波动,继续抽动。

    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妻子淫叫一声,也同时达到欢愉的巅峰。直到阴茎疲软,我才停止抽动,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心跳“砰砰”地发出相同的律动。我紧紧地拥抱着妻子,吻她,抚摸她,妻子也温柔地回应着我。

    “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嘻嘻。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疯呀?”

    妻子眯着眼抚摸着我的大鸡鸡笑问道。

    激情过去,反而使我脑子清醒了许多,心中对妻子的埋怨也淡了,我调笑道:“看到你那风骚样,是个男人都会疯的,你看我是不是得了疯牛病了,哞!”

    我趴到妻子乳房上狠吸一口。

    “呀!死老公,喊我妈,再给你吃咪咪!啊,哈哈,痒,啊——”,我又吸又添,妻子一阵乱叫。

    “好你个骚屄,敢占老公便宜,今天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啊?嗯?”

    我边调笑着边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妻子那微微敞口的粉红肉同,不一会一股白色的精液冒了出来,我随手用床头纸巾擦拭一下。

    “哦,老公,你好猛哦!我真的很喜欢哟!”妻子向我媚笑道。

    “老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妻子娇声问道。

    “什么问题?有话直说。”

    “老公,你喜欢东梅阿姨吗?”妻子依然嬉皮笑脸。

    “当然喜欢——不是,你什么意思?”对于妻子的问题,我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这是妻子在套我的话,真狡猾。

    “喜欢就是喜欢,干嘛否认呀!”妻子还在套我的话。

    “你说的哪里话,东梅阿姨是个好人,现在又嫁给了洪叔,好感总是有的,其他的你可别乱说啊!”我急忙辩解。

    “老公,你对东梅阿姨动心吗?如果东梅阿姨没有嫁给洪叔,你会喜欢他吗?”妻子追问道。

    “老婆,你怎么了?我对东梅阿姨真的没什么!”我有点急了。

    “老公,那在咱们家的时候,你为什么总是盯着东梅看,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不会怪你的。”

    “没有!”我态度坚决,心想:我能相信女人这话?当我是傻瓜呀,哼!

    “可以有!”妻子循循善诱。

    “真没有!”我把话堵的死死的。

    “老婆,你别再问了,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出来了,咱们再说,好不好?”我转移话题。

    “什么谜语?”一听猜谜语,老婆来了兴致,我知道老婆好奇心特强,喜欢猜谜语,却经常猜错,女人嘛,就要投其所好,攻其所短。

    “听好了!咳,说是——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掰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猜一日常生活用品,嗯!”

    我知道对于平时端庄大度的妻子来说,这样看似下流的谜语她是羞于关注的。

    “呀,你个色狼,出的什么狗屁谜语!”

    果不其然,妻子找不到头绪,抓住我的鸡鸡狠捏。

    “老婆,你轻点,就是眼镜盒嘛,你想歪了,别怪我呀!好,再换一个。嗯,男人腿长,打一食品名称。”

    老婆揪着我的鸡鸡,苦思冥想半天,还是想不出,“老公,提醒一下呗。”

    妻子讨好般地在我的鸡鸡上亲了一下。

    “好,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盯着她的手道。

    “我知道了,是手撕鸡。”妻子眼睛一亮,兴奋地拉扯着我的鸡鸡。

    “啊?老婆,你烧鸡吃多了吧!这么简单都答错,不对,答案是蛋糕。腿长的男人,当然蛋蛋就高了嘛!哈哈!”看着妻子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兴奋笑道。

    “不行,再来,换别的。”妻子不干了。

    “好,你听好了。天生一个仙人同,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哪个风流人物写给谁的诗?”

    我从妻子肉同中抽出手指,把透亮的淫液轻涂在妻子花蕾般的乳尖上,淫笑着问道。

    “这首诗听起来耳1,是谁写的呢?怎么想不起来?风流人物,是不是西门庆写给潘金莲的?”妻子按住我的手,喃喃低语。

    我晕,我真的很无语,只得耐心解释:“老婆,这是毛泽东主席写给江青的呀!他老人家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评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

    “什么?我还以为——对,我想起来了,不错,是毛泽东写的,刚才我只想着那些下流人物了,都怪你,净出些下流题目。毛泽东也真是的,还国家领袖呢,怎么写这种诗?”

    妻子一阵埋怨,连国家主席都埋怨上了。

    “唉,老婆,国家领袖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欲嘛!毛主席一生娶了三个妻子,生有5个子女,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江青当年在庐山游玩的时候,确实有仙人同这么个景点。是你想叉了,怪谁呢?”

    我不禁替毛主席他老人家叫屈。

    “好了,我说不过你。现在我也想到了一首好诗,送给你的,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千锤百炼结姻缘,烈火焚烧无数遍,粉骨碎身浑不怕,你的鸡鸡只能留在我里边。”

    妻子这时候一边把她修长洁白的左腿跨在我腰间,一边很郑重地对我道。

    “老婆,你这是——”我疑惑道。

    “老公,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以后不经过我允许,你这根鸡巴不得借给她人使用。要不然,你让我心痛,我也会让你心痛的。知道吗?”

    我彻底无语,看到妻子那严肃的眼神,我只得点头。

    “乖老公,老婆疼你,睡吧!”

    妻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揽着我的头,脸贴脸,闭上了眼睛。

    看着妻子那绝世的容颜,迷人的娇躯,骚媚的风情,我心中既骄傲,又失落。

    “得到了这个美人,已属不易,还是别再惦记东梅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胡思乱想间,我与妻子交颈而眠,逐渐沉入梦乡。

    经过昨夜的放荡不羁,我与妻子的性生活也渐渐变得无拘无束了,以前只能臆想的那些淫词浪语、无耻花样在床第之间已经不再可畏和陌生,而这样的转变使得我们的欲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我觉得妻子更加迷人了,那魅惑的眼神,那柔媚的屁股,那挺拔的熊部,还有——都让我见之便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也许是妻子故意在诱惑我,也许是我的精液的浇灌,让她更加像一个成1的蜜桃,散发甜美的芬芳。我思忖着如何让妻子更加惬意和快乐,我要建设一个新的爱巢。

    半月后,妻子上班了,开始了她那雄心勃勃的公关工作计划。而我在自己的岗位上也干的有声有色,自任技术服务科副科长以来,凭借着自己过硬的技术,也获得了同事们的认可,就连科长程元功也对我赞不绝口,没人敢说我是凭关系走门子当上的这个职务。

    几天后,妻子召开了上班以来的第一次会议,相关部门都参加了。其中就有我所在的技术服务科,由于程科长请了病假,所以我出席了会议。到了会议室,签了到,只见妻子庄重的坐在会议桌中间的主席上,美丽的脸庞面无表情,一身米色的裙装,显得简单干练,头上卡着我给她买的雕凤银丝发卡,又显示出女人的秀美。

    “小真,人到齐了吗?”妻子问这旁边的一个清秀少女,那是妻子的秘书。

    “洪总监,都到齐了!”小真忙答道。

    “嗯,技术服务科程科长怎么没来?”

    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认真地问道。

    “哦,程科长病了,请了一星期假。”

    看到妻子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我连忙答道。

    “嗯,以后不要替会。”妻子的话好像命令。

    “我知道了。”我忙答应,唉,妻子在家,我想怎样都行,在单位人家是领导,公私分明啊。

    “现在我们开始开会,今天召开这个会议,主要是关于如何做好下一步公关工作,对外树立公司良好形象,对内搞好各个部门团结合作,提高工作效率,这个会议经过公司董事会批准的重要会议,所以把大家都叫来——”

    妻子的语声,清新悦耳,十分动听,讲话内容条理清楚,寓意深刻,给人以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之感。

    我心道:“老婆真不简单哪,确实有一套,这些高深的话,我就讲不出来。老婆在床上表现跟在工作上的表现真的是完全不同啊!”

    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突然妻子叫到了我的名字,“刘铁龙,在想什么呢?针对公司的这个公关提升计划,你们技术服务科,怎样结合自己实际情况,做好相关工作,你简单谈一下!”

    妻子声音那么严肃,一些与会人员禁不住掩嘴偷笑,这不是将我的军嘛!

    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我稍稍定了定神,镇定说道:“有关我们技术服务科如何配合此次公关计划做好工作的问题,我想刚才洪总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说的很好。我想从两个方面简单讲一下。一个是对外,做好对客户的技术服务,进一步提高服务水平和效率,让顾客满意;另一个方面是对内,就是如何与销售、公关等其他部门搞好协调沟通,提高工作的效率。我想主要是要从加强信息化和提高人员素质的角度着手去做。具体的想法,还要我们部门人员在一起商议一下。”

    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好,这样的思路很好,回去商议后把你们的工作方案报上来。现在其他部门也发表一下意见——”。

    会议持续了很久,我对妻子的表现,十分吃惊,同时也很骄傲。心想:“没想到,我刘铁龙的老婆居然是这样出色的领导者,思路清晰,满腹锦绣,

    真是才貌双全啊,以前只知道老婆气质高雅,聪明睿智,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样运筹帷幄的将帅之风,这要是放在过去也是穆桂英一般的巾帼英雄。

    实际上,并不是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凡是初次与妻子共事的员工都有同感,会后就有同事对我讲:“铁龙,你老婆这么强,你吃得消吗?”

    我得意洋洋的道:“她再强,也是我老婆,也得给我生儿子,还得给我烧饭洗衣服。”

    “你真行!”

    “哈哈哈!”

    然而,生活并非我表现的那样惬意。

    自从东梅跟了洪叔,东梅将虎儿也带了去,说是喜欢孩子,我跟小洋上班,我妈年纪大,洪叔对孩子也很喜欢。由于洪叔所在的厂效益一般,并且业务很少,所以基本上不加班,两个人一起带孩子倒也自在,有时候,两人还会把孩子带过来,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

    生活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如果被表象所迷惑就错了,那就会犯很多错误。

    这天下午,我到一个客户那里做好了技术服务,提前下班,然后去洪叔家里看孩子。11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当我到家的时候,东梅与孩子刚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孩子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我跟东梅到书房说话。

    东梅反手关上房门,然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刹那间我呆住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东梅婚后半个多月,我们也见过几次,可她总是那么不喜不悲,难以捉摸,我以为她找到了新的归宿。

    妻子的那首诗让我不敢过于接近东梅,然而东梅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却又让我有些情自禁,男人真的经不起诱惑,柳下惠坐怀而不乱,我真的做不到。不知不觉,我的下面就硬了。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再次背叛妻子?

    垂眼看去,东梅已经在低头啜泣,委屈的泪水打湿了我熊前的衣襟,她的脸依然丰润白皙,美丽的容颜透出一股幽怨,我的心痛了,我不知道,除了妻子,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我无法拒绝,我怜惜地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轻声道:“东梅,别哭,我——我对不起你。”

    东梅抬起头,如梨花带雨,她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稍稍犹豫,我张开了嘴,一条柔软的香舌伸了进来,我们激情的湿吻,如蛟龙缠卷,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只觉的自己的肉棒已经沁出了粘液,东梅的眼神迷离,露出对情欲的渴望,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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